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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一边,想从他的身下逃开,他的手擒住我的手。“服从,Fox。服从。”此刻他的气息粗鲁而原始,他身上散发的汗味弥漫在周围,使我眩晕。他的手伸向我的牛仔裤,拉开拉链后把它扯掉,随手扔在地上。他的手指在我硬起来的阴茎上搓动着,我呻吟着朝他的手中顶过去。“不准射,”他低哑地吼着,挤捏着、套弄着,使我在强烈的快感中喘吁。“不准他妈的射,否则我一定要用橱子里的哪条鞭子打烂你不听话的屁股。”
他讲话的方式,他抚摸我的方式,使我无法抑制地颤抖,完全瘫软在床上。我从来没有这样强烈地被挑起情欲。他的力量,他全身发散出的野兽般的气质,所有的一切都让我疯狂……什么?他说不让我射?
“你肯定是他妈的疯了。”我呻吟着,继续挺身朝他的手里戳进去,他竟然在我的宝贝上狠狠敲了一下,我紧跟着发出一声哀号。
“让你射的时候我会告诉你。”他拦腰抓起我,把我推下床。“去把套子和润滑剂拿来,快!”他咆哮着,我立即冲进浴室,不到四秒钟就拿了东西回来。他已经脱掉了衬衫,正在解裤子拉链。
“让我来。”
我把他的裤子解开,双手微微颤抖。他刚才说他那里很大,我想看看他勃起时究竟有多大。他游泳的时候,我看过他的尺寸不小,但看到他现在的尺寸,还是让我抽了口冷气。
“现在还那么肯定想要我来干你吗?”他把我拉近紧紧贴在他身上,他坚硬的阴茎抵得我的腿发疼,跟我的摩擦着碰在一起。我点点头,清晰地感觉到他又粗又长的家伙这样贴近我,几乎使我无法呼吸。
“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干我,弄伤我,我都不在乎。你以前做过对不对?跟男人?”我问道。我抬起头看他的眼睛,我想再找到我那个冷静的,克制的,有条不紊的上司,但那个人已经不见了。此刻他身上被我挑起的性欲的烈焰已经烧得太猛了。即使我现在想拒绝,我也不确定他是否还能踩住刹车。他现在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野蛮而粗暴,但我没有资格抱怨,因为他的确警告过我。
“是,我做过,跟男人。你一会儿就能领教到了。”他的手指在我的后背粗暴地抓过,他的指甲划过我带着鞭伤的皮肤。“只有跟男人做的时候,我才能真正的放开一切顾及。我想这多半跟我接受的教育有关。”他大笑了一阵。“我从小就被灌输对女士要尊重。我跟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多少会有所保留,但如果是男人那就不同了。我会很粗鲁,甚至难以控制自己。你很强壮,也很年轻,你接受我不会有问题。见鬼,是你要我干你的。是你想要这个的,你想要的就是我,不是吗?”他的语气带着某种骄傲,我能感到他抵在我腿上的家伙似乎更坚硬了。
他又一次吻住我的嘴,狂暴地啃噬着,把我的嘴咬出了血。接着他把我拉得更近,紧锁在他健壮的手臂间,把我的头托近,咬上我的咽喉,象一头发情的公鹿般跟我厮磨着。我已经无法移动,只有软倒在他的怀里,任凭他按照他的方式摆布我的身体,而这些其实也是我需要的。他松开我,紧接着把我脸朝下掀倒在床上,他的手用力按着我的后颈,让我动弹不得。接着我感到他的嘴唇落在我的背上,咬上我肩头的鞭痕。这一次也像他刚才一样咬得非常狠,疼痛使得我尖叫着开始挣扎。
“我说过不准动!”他厉声吼道。“你不知道你扭动的样子会让我发疯。”这时,我想到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
猫用一只爪子按住老鼠,老鼠不动的时候它也按兵不动,而一旦老鼠要逃跑,它就凶相毕露。那跟他现在的情形简直一模一样,于是我尽量趴在那里不动,接受他相当狂野的侵袭。我的阴茎一直硬着,他显示的力量让我着魔。这时他火热的舌头游到我的臀部。
“啊,这就是那个闻名已久的屁股。”他低声咕哝着,在上面来回舔着,舌尖探入了臀间的折缝,又让我的喘息加重起来。他一手按住我的大腿,一手撑在我的腰际,我能感到他变换姿势时,压在我身体上体重的变化。
“不要动,否则我会把你撕成两半的。”他停了片刻,牙齿忽然用力咬在我一边屁股上,我尖叫起来。他压住我,一直咬着、非常用力地咬着,在我身上留下他的记号,标志着他对我的所有。终于他松开口,用舌头舔过他刚刚留下的齿印,我只有趴在那里发出无力地哀叫。“Fox……?”他用手抚过我的头发。“你没事吧?”
“嗯。”我为忍痛一直咬着枕头,我的回答被枕头捂得闷声闷气的。
“你说的没错,Fox。你的屁股确实值得我的注意。你那么周到地提醒了我,对此我深为感激。”他大笑起来,那是我从没听过的低沉而浑厚的笑声。然后他的手进犯到我的卵蛋周围,抚摸着,舔吸着。
“不要咬那里,我会死掉的。”我咕哝着。他又大笑起来,像安抚小狗或小兔子似的拍拍我。
“等到我的家伙顶在你的屁股上,你才可能会死掉。”
他的两只大手似乎同时在我身体的每个地方肆虐着,一边握住我的阴茎,一边从肛门的入口侵进去。我不由自主地在他前面的手里戳动着,饥渴地想得到他不肯给我的甜蜜的释放。
“求你了……”我可怜巴巴地呻吟着。
17
“不要说话。”他的力量无处不在,那种原始的控制力完全笼罩住我,让我无处可逃,击垮了我的思维,夺去了我的呼吸。“跪起来。”他把我拉起来搂住我。我此刻跪在床上,后背抵着他的胸口,他的胳膊紧抱着我,我能感到他的阴茎就压在我身后。现在它的触感又湿又滑,我意识到他已经戴上了套子润滑过了。他的手指更深地押入我的体内,带着润滑剂的冰凉与滑腻,在它们准确地找到我的前列腺的时候,我喘嘘着大叫了出来。
“这里还不行,”他抱怨着,用手指持续不断地摩擦着把我的入口扩大。“再给我松开一点儿,你得吞得掉比两根手指更大的东西才行。”他的声音稠滑得像丝绸,既冷静又非常性感,我尽量按他说的做,迎合着他的侵入,贪婪地要把他的整个手吞进去,我渴望着更真切地体会他在我身体里的感觉。这美妙的进犯持续了良久,他抽出了手指,我挫败般失望地呻吟着。
“你属于谁?”他问道。他的阴茎在我的臀缝间挤擦着,那坚硬的感觉撩拨着我的欲望。
“你。”我呻吟着说,他灵巧的手指裹住我焦渴的宝贝熟练地套弄着。
“大点声。”他的声音近在我的耳边,嗡嗡地在我的头脑中轰鸣。
“你。我他妈的属于你。你,你,你!”我尖叫着,渴望着释放,渴望着达到高潮。
“不准射。”他咆哮着,忽然松开手,把我留在强烈的失望与渴望中煎熬,汗水涔涔而下,使我发出痛苦的嚎叫。他的手指转到我的大腿上,紧紧抓住我往前推。另一只手搂住我的腰,在我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时候,猛地插了进来。这是我从所未有的感觉。地狱般的疼痛将我淹没,他冲破我肛门入口处脆弱紧缩的肌肉,庞大的身躯径直撞在我的腿上,他把我紧紧箍住,让我无法从他粗鲁的进犯中逃脱。接着他扭动着进入更深处,坚硬的感觉完全将我塞满,就在同时,他又一次抓住了我的阴茎。
“操……”我呻吟着。他一言不发。此刻,我的身体完全被诸多混乱交杂的感觉所占据。我能感到他坚硬的家伙深深顶在我的屁股里,我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他的头就挨在我的头旁边,他灼热而焦渴的鼻息就喷在我的脖子上。我静下来,努力保持不动,逐渐开始适应这种新鲜的感觉,开始习惯他插在我身体里的坚硬和巨大。此刻我们好像被牢牢地焊接在一起,我的身体逐渐接纳了他,而他一动不动地等待着我的适应。我们已经连成一体,我们的喘息声是周围唯一的声响,而两人胸膛的起伏是我们唯一的动作。
这只不过是暴风雨前的片刻宁静,忽然他大吼了一声,开始猛烈的抽插,那种感觉我简直无法形容
…
明明是钻心的疼痛却混杂着见鬼的快感。我一边忍耐着每次插入融注着的巨痛,同时享受着他在我下身娴熟的套弄,直到我神经末梢叫嚣着编织成一片混乱的魔音。这边的感官告诉我,我正在经历此生最美妙的一刻;那边又在提醒我,我的屁股正在受烧灼般的巨痛煎熬;而另一个地方又发出尖叫,说我马上就要在快感中死掉了。他猛地抽出来,动作粗鲁而老练,接着再一次又一次地插进来,每一次都不忘给我的阴茎同样强烈的抚弄。
“你这个该死的狗杂种,”我哀叫着,用力扯着脖子把头往后仰,努力想记起该如何呼吸,汗水沿着脸颊无声的往下淌。
“是的,”他大笑着说,“没错。而你属于我,这个千万别忘了。”接着他完全迷醉在对我的劫掠中,又快又猛地一次又一次粗暴地戳进来,插得我压抑不住地喊叫着,双膝完全瘫软,只能靠他的力量将我托住才不至于栽倒,在原地继续任他肆虐。他的一只胳膊揽着我的腰,把我紧紧压在他的胸前,另一只手配合着他抽插的节奏在我的阴茎上动作着,我已经完全无力,只能任他摆布。我能感到自己的扩约肌不由自主地收缩着,想要抗拒他的进犯,但没什么能阻止他。他太强壮了,太耐久了,也太狂暴了。
“放松接受我,你这该死的。”他更猛烈,更粗暴地插进来,肆意侵占着我不愿轻易就范的身体,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在他不懈的进攻下,似乎慢慢打开了。
他的唇舌一直在我的脖颈上游走,牙齿啃噬着我的皮肤。我感到自己已经接近了爆发的边缘,他也敏感地察觉了。“你可以射了,”他在我耳边低低地说,“现在,射吧。”我几乎立即就达到了高潮,一波又一波地收缩着喷射出来,比我从前任何一次都畅快。然后就是席卷而来的疲倦,刚才体会到的快感似乎一瞬间都溜掉了。
他松开手,平平地托在我的腹部,把我向后拉更紧地押在他依然硬挺的阴茎上,他的大腿摩擦着我的臀部。“我还没射。我还没尝够。我一直这样干你的话,你还能坚持多久?”他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边。
“我不知道,”我呻吟着,“很疼。”
“是的。”他又是一插,挑中我的前列腺使得我的气息又粗重起来。“但感觉也不坏,是不是?”他抽出去,再插进来。“喜欢吗?”他问道。
“是的,感觉也不坏。”我喘嘘着说。
“你是我的。”他抓住我的臀部,把我紧紧地压在他身上,他的阴茎抵到我体内更深的位置。他的确非常坚硬也非常大,我已经完全迷失了。此刻似乎只剩下我和他托住我的胳膊,还有他侵入我体内的家伙,索求着我,充满着我,占有着我。接着他似乎陷入了疯狂,把我用力摇动着,似乎我已经轻如无物,将我前后推拉着,冲向我体内的最深处,又抽出来,再很快地推进去,那种节奏快得我简直喘不上气了。我感到他的身体战栗着,在一声吼叫中达到了高潮。他又一次把我紧紧搂在他的怀里,他身上的汗水和我的混合在一起,他带着粗硬胡茬的脸跟我的脸厮磨着。那是标志着纯粹性欲释放的原始的吼叫,宣告着胜利、拥有、征服和快乐。
(18)
我们一起跪在原地良久,他把我拥在怀里,吻着我的脖子,鼻子在我的肩颈间摩擦着,胳膊紧紧搂住我的身体。
忽然他放开我,从我似乎已经支离破碎的、但依然沉浸在满足中的身体里抽出来,一言不发地走进浴室。我的身体已经被抽空了,所有的气力都已经耗尽。我是完全地、彻底地被干趴下了;我指的不仅仅是我的屁股,也包括我的灵魂。这是我从未经历过的感觉,所有这一切如此粗鲁、野蛮,没有一丁点儿所谓温柔与怜悯。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投降得如此彻底,尽管荒谬,却又感到异常安全,似乎一切本该如此。唯一不太对头的是,他就这样丢下我走开了。我想要他的吻,他的安抚。我不希望我对他来说仅仅是一具身体,或是他用来发泄怒火、解决性欲的随便一个什么人。我听到他淋浴的水声,就好像他想赶快冲掉我的味道。
他冲了很长时间,当他走回房间的时候,他的脸上是僵硬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他穿着一件浴袍,似乎要在我面前得体地掩藏住自己的身体。他走到椅子那边坐下来,跟我保持了很远的距离,甚至看都没看我一眼。我觉得自己成了一件被厌弃了的东西。
“喂?”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感到异常失落与孤独,在我们刚才狂乱的交合中,我还以为我曾经属于什么人,曾经跟他成就了某种关系。而当我走过去想拉他的时候,他却缩了一下。
“不要这样。”他耸耸肩。
“为什么不要这样?操!我们刚才那种事都做了,为什么他妈的不要?”我问道,感到心里一阵抽疼。
他摇了摇头。“对不起,我不该那样。我恨我自己,在我……在我那样失控的时候。”
“是我要你的。”我双手捧住他的脸,吻住他的嘴唇。“我是那么想要你,Walter。”
“Fox。”我们彼此叫出了对方的名字,他似乎想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来。“我弄伤你了吧?很抱歉。我知道我很难控制住自己。该死,我本该说‘不’的。我不应该把我们俩搅进这种关系。”
“是我要你做的。那感觉真是……难以置信。”我重重地呼了一口气。
“可我弄伤了你,”他懊恼地说。“我绝对不想那样。如果我没失去控制的话,我本来可以温柔一点,你应该能享受得更多。”
“Walter,相信我,我不可能比刚才享受得更多。”我摇摇头。“我想我是故意要让你失去控制。我想我愿意自己被那样拥有、被那样征服
…
那么粗鲁、没有限制、赤裸裸的性欲,完全抛开一切顾忌。那感觉非常刺激。”我又习惯性地耸耸肩,但疼得缩了一下。刚刚被他咬下的齿印,好象在跟鞭伤一起竞争疼痛排行榜的首位。
“见鬼。”他伸出胳膊搂住我,吻了吻我的头发,把脸埋在我的头发里。“见鬼,这样一来情况更糟了。”
“为什么?”我问道。我把他拉起来,拉着他到床边,将他推倒床上,跟他纠缠在一起,我跟他脸对着脸,深深地凝视他的眼睛。
“因为我现在真的不能让任何人碰你而袖手旁观了。以前已经够糟的了,而现在你是我的了,你真的属于我了,所有这些再也不是什么借口了。现在我只能更加努力控制住我自己好好应付这一切了。”
“好啦,你不是一向很能控制自己吗?你又不像我。”我大笑起来。
他笑了笑。“是,不像你那么一意孤行。我要是能把一点点儿理性敲到你的脑子里就好了。”他着恼般地紧紧箍住我,坚实的肌肉几乎勒进我的肉里。
“我是你的,主人。”我揶揄着。“无论你要对我做出什么见鬼的事都没问题。”
“别以为我不会,”他咕哝着,轻轻亲着我,“别他妈的以为我不会,Fox。”
他睡着了。我本想再跟他聊几句,可他就这么用胳膊搂住我,一条腿压住我的腿,在几秒钟之内就睡着了。他很重,但我不想把他推开
…
我才刚刚习惯跟他如此亲近的感觉。我放松下来,闻着他特有的气味,回想着刚刚他从后面粗暴地搂住我的感觉,他所说的‘你是我的’仿佛还近在耳边,他就是那样彻底地把我虏获。我一直崇尚所谓身心自由,憎恨复杂关系的羁绊。我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属于任何人。现在的一切真是把我搅得很混乱,我宁愿相信这不是真的,可他已经在我的身体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甚至深深镂刻进了我的灵魂。
我努力想对现在令人头疼的形势,做个合理化的分析,但总是不着边际。这里面简直没有任何合理性存在。我,Fox
Mulder,对躺在我旁边的这个人来说,一直是局里最让他头疼的祸害。自从我被指派为他的下属,我就接连不断地给他制造事端。我进行调查的方式可称异类,我对案件的选择令他失望,签署我的报告一定是他最让他挠头的事了。我似乎是想逃离他的控制,但从心理分析角度来看,这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