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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起等青春散场 作者:梵一(晋江2014-08-16完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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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到排队的长龙中,其他人则在大厅内的游戏机前玩得不亦乐乎。
  “你——你怎么摸我的胸?”就在众人围观夏小冬和陆风白抓布娃娃时,高行突然惊慌失措的喊叫起来,一副被人欺负的纯真少年模样。
  木头他们急忙回头,就看到高行捂着胸口和站在他对面的中年妇女对峙着。许是被大家看得窘迫,中年妇女没说话便急忙往大厅外走去,队也不排了。
  “高行,你怎么了?”木头腿最快,率先跑到高行身边关切的问道。
  “没事,她插队插到我前面了,我教训了一下。”高行胜利者的姿态昭然若揭,引得前后排队的人纷纷侧目,全都是似笑非笑的样子。
  木头觉得丢人,赶紧跑回大部队中,一边跑心中一边念叨:“再也不要和高行扯上关系。”
  终于进入KTV后,高行、康华、夏小冬几个麦霸轮番上阵,一首接着一首唱着哀伤情歌而不间断。木头和冷简两人则按照商量的办法,分别给侍人杰和柳含烟狠命地灌酒。在被烘托地恰到好处的凄凉气氛中,失恋的两人也很上道的喝了一杯又一杯。
  中途,高行订的水果蛋糕也如期送到。在切蛋糕前,果汁喝多的陆风白去了一趟洗手间,但直到夏小冬觉得时间太久而要出去寻找时,他才带着一脸的红晕回到包间,被问及原因时却死活不愿说。直到耐不住夏小冬的软磨硬泡,最后才期期艾艾的开口:“我走错包间了,吃完一块刚切的蛋糕才发现。”
  “你是有多爱吃蛋糕。”夏小冬笑的前仰后合。
  看不得夏小冬开心的贾话也凑上前来,阴险的说道:“那么长时间,你就没想过找小冬?”
  “哼,不安好心的家伙,赶紧哪凉快哪儿去。”夏小冬像赶苍蝇一样的赶着贾话,然后挽着陆风白笑道:“我就坐在门边,没看到我,小白肯定以为我也去洗手间了,而且我从来都不吃蛋糕,找我干什么?”
  而陆风白呢,从始至终都是微笑的,也不急着辩解,只是在夏小冬说完后对着贾话比划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贾话见打击不成,便扭头看向互诉衷肠的柳含烟和侍人杰,这两个已然醉酒的人先是就对方的态度争吵了一番,然后又争着承认错误,到最后则演变成相拥而泣。
  看见如此恩爱的场面,贾话旁边的高行又抑郁了,捶胸顿足的叫道:“其实,我还是喜欢看着你们一个个都失恋。”毫无意外,他的话招来了一顿暴打。假托的生日聚会便在欢快中结束,相爱的人还爱着,分开的人也在一起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是谁在报复

  “高行,你听说了吗,夏初的桌球室被拆了。”从外面回到宿舍的木头,手中篮球还未放下,就气喘吁吁的对高行嚷嚷着在路上听到的八卦。
  正在LOL中的高行心不在焉的“哦”了一声,然后又继续看着游戏中的小地图。
  倒是整理书包准备回家的陆风白,停下手中收拾的书本,抬起头问道:“桌球室不在拆迁的范围内吧,为什么会被拆了?”
  木头见有人理会自己,赶紧回答道:“这就是奇怪的地方。听说是有人在夜里用油漆,在夏初租的小屋子外写了一个个大大的‘拆’字,万年松的施工队没有仔细分辨,就都给拆了。夏初现在还和万年松的负责人理论呢。”
  “你说万年松?万年松拆了什么?”听到这个敏感的字眼,高行终于有所反应,拿下耳机,站起身盯着木头焦急的询问。
  木头感觉自己被关注了,耐心的又解释一遍:“拆的是夏初的桌球室,负责东正街重建的地产公司可不正是万年松。”
  高行似是不能相信,瞳孔瞬间增大,一个人也开始自言自语:“这怎么可能?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不是答应过不干涉我的生活?”
  木头看着高行错乱的状态,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一脸求助的看向陆风白。他虽然一开始是想取笑高行,让高行这个万年松的小少爷可以为夏初说几句话,展开一番英雄救美的故事,可是,他竟不曾想高行会受到刺激。
  “别担心。”陆风白对木头轻轻摇头,示意他不必惊慌。
  等高行平静下来时,陆风白才走上前去,拍着高行的肩膀说道:“或许不是你想得那样,不是说有人在夜里偷偷刷的红漆吗?你家老爷子要想对付夏初,没必要这么偷偷摸摸的。而且,夏初问你要号码的事情,我看也未必传到他耳朵里了。”
  高行略一思索,觉得确实不是他家老爷子的风格,便也冷静下来。
  陆风白见状,继续劝解道:“我们先过去看看再说吧,有人和夏初过不去倒是真的,莫让她一个女生再和施工队发生什么争执。”
  而就在这时,高行也接到韩文成的电话:“夏初和万年松的人打起来了,说是要还她的房子和桌球室,学生会这边让我去看一下,你们也赶紧过来吧。”
  挂断电话,几人的脸色都不好看,换上鞋就往外走去,毕竟和夏初也是相识一场,不能看着她一个女生吃亏。而走到女生宿舍区时,听到风声的夏小冬已早早等在那儿。
  和高行、木头打完招呼,夏小冬便挽着陆风白的胳膊,静静地走在一边。虽然心中还有许多疑问,不过她也知道这不是问话的时候。
  到了东正街的原桌球室地点,几人就看到一排二层小楼中间散落着一片废墟。而夏初和万年松的负责人也被韩文成领着学生会的人分开了,但夏初依旧蹲在地上抱着胳膊痛哭。
  夏小冬见状,抬脚就要向夏初走去,结果被陆风白拉住:“我去其他地方看看,你一个人当心点,别让谁给碰着了。”
  “你也是。”彷佛都放心不下,两人互相嘱托一番,然后才分开行事。
  在夏小冬安慰夏初的时候,高行也奔到万年松负责人的面前,开始以万年松小少爷的身份交谈起来,而陆风白和木头则绕着废墟的周边仔细检查现场。
  不得不说,陆风白是一个非常细心地人,即使是被扔在垃圾桶内的油漆罐也被他翻了出来,但从里面剩下的油漆来看,却不是绿色,而是红色的。
  木头发现不妥,当即便惊呼道:“这是那人剩下的?怎么颜色不对?”
  陆风白环视一周,便明白过来,然后对木头解释道:“通常状况下,在中国都是用红色作为拆房的标记,只不过万年松喜欢用绿色。这作案的人,多半是在灯光照耀下,以为别的墙上都是红色的,然后又心虚不加查看,这才想当然的买了红色油漆。”
  “有没有可能是其他人家刷墙用的?”木头还有点怀疑。
  陆风白微笑,只是指着面前的一条小路让木头观看。这条小路便是从垃圾桶到桌球室正门的通道,那上面隐蔽的地方,还零星有着一些已经干涸的红点,显然是油漆低落在地面上而留下的痕迹。
  木头确认完小路上的证据,先是惊叹一番,然后又困惑道:“可是这样还是不知道作案人是谁,我们该怎么办?”
  “如果有指纹库就简单多了,只要把这油漆罐拿去检验,结果自然便会知晓。”陆风白看着手中的罐头陷入沉思,许久后又继续说道:“不过,现在至少能知道她是个女人。”
  呃?木头的思维已经跟不上了。
  陆风白也不卖关子,指着手中的油漆刷说道:“你看这刷子把柄的颜色,不是红、黑、棕、白等常见的色彩,偏偏是很少见的粉色,可见这个人的喜好与性别。”
  “狄翁可不就是这样的娘娘腔,可他就是个男的。你怎么能确定对方一定是女人?”木头愣愣的反问。
  陆风白似是知道木头会如此提问,便将油漆罐提在手中转了一圈:“看到没有?罐子的外面完全没有洒出来的油漆,而且罐口也是仔细封好的。即使狄翁,也不会如此细心。”
  “如果说是为了防止油漆洒出来呢?”木头似乎立志将十万个为什么进行到底。
  陆风白也不恼,拉着木头便蹲在小道上,指着红点附近的脚印说道:“不巧的是,昨天夜里下了点小雨,那女生的脚印便留了下来,你看这35码的鞋印是男生能有的?”
  分析到这儿,木头算是完全信服了,他看向陆风白的目光也充满崇拜。只是这个女人到底为什么要和夏初过不去,他们就不得而知了。
  桌球室前混乱的场面经学生会调解和高行的保证,到底是没有发展成大的冲突。拥挤的东正街,又恢复成以往的热闹。
  众人压抑的神经松懈下来时,高行却陷入苦恼中,皱着眉头,闷闷不乐。
  看着高行的坏情绪,时刻不忘打击高行的木头开心了,挤到高行身边,抓住他的胳膊兴高采烈地嚷嚷道:“呦,你大姨父来了?”
  高行不耐烦的瞪了一眼木头,然后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放手。”
  从没见过高行如此阴郁,木头乖乖的把手拿开,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扁扁嘴,从高行和陆风白的中间退出去,躲到韩文成身边。
  一直静默不语的陆风白,这时也转脸对高行说道:“不要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只要和你父亲说明补偿夏初的诸多好处,他不会不答应的。”
  “这个我知道,他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怎么可能不在乎自己的名誉,而且还是M大的学生,闹起来对他没有好处。我只是不想见他。”高行似是特别讨厌他的父亲高成,说起话来丝毫不留情面。
  陆风白微笑摇头,回道:“别闹脾气了,赶紧回去吧。”
  高行沉默,半响才说道:“小白,要不你和我一起去?”
  陆风白还没说话,他左面的夏小冬就忍不住了,骂道:“你特么是刚上幼儿园吗?快快滚回去,不要打小白的注意。”
  被夏小冬一顿抢白,高行也委屈起来,赌气一般地哼道:“走就走。”说完,也不等众人回应,直接走到路边,拦住刚巧经过的出租车。
  待高行回到家,高成已经在书房等候多时了。自从这学期高行回到学校,他就没有见到过儿子呢,算起来也该有三个月了吧。只是,尽管思儿心切,他仍旧坐在书桌前,看着电脑屏幕,假装很忙碌的样子。
  高行见到父亲时,既没有表现得很冷漠,但又看不出亲近的感情,只是大喇喇的做到高成对面的沙发上,直截了当的说出心中所想:“相信你已经听说,M大学生的桌球室被万年松误拆的事情。然后我和同学经常去那里打球,所以希望你好好处理。”
  “你希望我怎样?”高成不答反问。
  “别说得像我要求什么你就答应一样。事情处理不好,对万年松有百害而无一利。而且,相信你一定会抓住此事大做文章,为万年松的仁慈做宣传。”高行先是懒洋洋的半躺着,然后又坐直身体继续道:“我只是不想无辜的人受到牵连。”
  高成抬起头,漫不经心的问道:“你和那女孩交情深?”
  高行一听这话,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瞬间激动起来,蹬掉鞋子,站到沙发上气愤地喊道:“交情深,交情深,你不就是想问我和那女孩有没有一腿吗?我明确告诉你,我还看不上她。难道你就知道情和爱吗?我把她当成朋友一样,这也有问题吗?”
  高成没想到他就是随口一问,竟引来儿子的强烈不满,愣了半响,才道:“你别激动,不问清楚你们交情好不好,我怎么确定该如何对待。原本万年松是有疏忽,但那女孩也未必全是无辜,施工队在拆房子前也打过电话询问东西是否已经全部搬走,是否可以拆迁了,她自己亲口说可以的。所以,即便我看重声誉,也要看怎么赔偿了。”
  高行在和施工队交谈时听说过此事,当下也没了脾气,不过还是忍不住怨恨道:“你说我怎么能不激动?以前小艾的下场是什么?她被迫转学难道不是你的功劳?”
  想到小艾,高行内心又是一阵愧疚。那时还是刚上高中吧,他和小艾被分到同一个班级,他是班级里的问题少年,小艾则是品学兼优的班长,原本毫无交集的两个人,在锲而不舍地捣乱和敬业地维持纪律中,交情也是越来越好,经常会勾肩搭背地一起玩耍。
  然而,两个互相欣赏的少男少女在品味友谊的同时,流言蜚语也弥漫了整个校园。爱慕高行的女生们,或是羡慕,或是嫉恨,都在交头接耳地谈论从小乡村里走出来的小艾,是在做着灰姑娘的美梦,虽然他们不知道高行到底是谁家的公子哥。
  起初,高行和小艾都没有理会这些恶毒的中伤,依旧一起游泳,一起咬着冰激凌在街机上打着游戏。直到有一天,小艾红着眼睛说有人找她谈话,让她离高行远点的时候,高行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没有那么美好。
  虽然那时高行有过抗争,但他越是反抗,事情越是糟糕。从小艾的父母一个多月卖不出去水果,到流氓上门捣乱,小艾全家终于被迫逃离。
  这么多年了,高行始终记得小艾和她告别时那幽怨的眼神。也是从那时开始,高行知道,自己只不过是生活的奴隶而已。
  “当时我也是怕你早恋,影响学习。”时隔三年,提到此事,高成依旧没有愧疚。
  见不得自己的父亲一副我都是为你打算的姿态,高行的情绪又陷入激动之中:“怕影响我学习?我本来就是烂泥扶不上墙,小艾一直在为我辅导功课,而且我们之间只是纯粹的友谊,你自己思想肮脏,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和你一样。”
  被儿子冷嘲热讽,高成也不生气,只是皱了一下眉头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把别人想得太好,早晚是要吃亏的。”
  高行开始郁闷了,他们竟是完全讲不到一起,于是不再啰嗦,转入正题道:“别跟我讲这些大道理,快说说怎么补偿原来的房主和夏初。”
  “我一开始就已经问你了,是你自己想得太多。”两人的对话又回到最初的状态,看来高成是非要让高行亲口说出请求的话语了。
  高行无奈,他到底是斗不过他家的老头子,于是也不再绕弯子,直接提出房主、夏初都同意的方案:“重建一座装修好的两层小楼给房主,二楼的家具按照15万元的标准给人家重新购置完整,然后各赔偿10万元给房主和夏初。”
  “说实话,你这要求有点高了。不过看在你亲自来一趟的份上,我还是答应了,下不为例。回去告诉那小姑娘,话千万不要乱说。”高成答应的很痛快,他也知道当年小艾的事情确实伤害了高行,不然一直洁身自爱的高行也不会隔三差五的就换一个女朋友,所以他这些年对高行基本上算是有求必应。
  高行得到许诺,便也不再纠缠,穿上鞋的就要回学校去。
  知道留不住儿子,高成只是嘱咐道:“让司机送你回去,一个人在学校多注意身体。”
  然而,高行并不领情,只是一声不吭的向门外走去,待到门边时才回过头认真地说道:“你该关心的人不是我,她现在身体越来越差,拜托你经常去看看她,算是我求你了。”
  没等高成回应,高行的身影就消失了,只留下一扇紧闭的门。高成无奈叹息,其实小艾的事情还是其次,真正影响他们父子关系的还是她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场雪

  2011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的更晚一些,在十二月中旬才到访寸木市。鹅毛大雪漫天飞舞,彷佛诉说着不为人知的快乐与忧伤。
  大雪降落时,历史系的学生正在进行着下午的两节《中国古代政治文化》课程。本来昏昏欲睡的课堂,因着一声轻呼“下雪了”而热闹起来,无论男生还是女生都伸长脖子望向窗外,甚至是一向认真的韩文成,也经不住诱惑,盯着窗外凌寒独自绽放的梅花发呆。
  “你们这帮兔崽子,都给我好好上课。”已过花甲之年的铁锤教授不满被冷落,拿着上课必然携带的锤子重重的在讲桌上敲打几下。
  但是,除了包括韩文成在内的几个学霸回神,其他人依然陶醉在飞雪之中,甚至有人开始小声讨论着下课要去打雪仗。
  铁锤无奈,只能使出杀手锏,开始提问:“你们说说贾似道为什么被称为蟋蟀宰相?”
  贾似道是谁呀?许多人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你听过吗?”木头怕被提问,小声地问着身边的高行,结果高行沉默半响,小声翼翼的揣测道:“难道是长得像蟋蟀?”
  “噗嗤——”坐在前面一排的夏小冬不小心笑场。
  “是谁笑得那么大声?”高行还未发怒,铁锤又敲打着讲台,语意幽怨,他如此严肃的提问,竟然还有人笑得这么无所顾忌。
  高行见报复的机会来了,忙不迭的喊道:“教授,是夏小冬。”
  本想蒙混过去的夏小冬气急,瞪了一眼洋洋得意的高行,这才不情不愿的从座位上爬起来,恭敬的解释道:“教授,我只是听到了一句比较搞笑的话才没忍住。”虽然她对老教授管得过于严厉的课堂秩序不满,但还是很敬重教授渊博的学识。
  “我不管你听到什么,现在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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