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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起等青春散场 作者:梵一(晋江2014-08-16完结)-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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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惯例。陆风白不是没有查过医书和咨询过白胡子,但得到的答案均是需要长期调理。
  吃饱喝足,三人在午后的阳光下,慢悠悠地在新加坡的街道上晃荡。也不看路线,更没有目的地,只是兴之所至、行之所到,一切皆是顺其自然。
  这样逛到了傍晚,三人就回到象征新加坡城市的鱼尾狮身公园内闲坐,看水边的各国游人来来往往,听他们谈笑风生。许多游人喜欢一下飞机就观光这个具有特殊意义的公园,但实际上,夜晚的公园才是最美的,晚风相伴,明月照人。
  此后在新加坡的五天行程,大多是如此没有目的的安排,但他们却在无意识中与克拉码头、裕廊飞禽公园、植物园、动物园等全部亲密接触过。而在要离开新加坡的前一晚上,高行也把两人带到了金沙娱乐城的赌场内。
  新加坡的赌场完全没有香港警匪片中乌烟瘴气的行迹,反而异常正规、整洁。看不懂二八杠、梭哈、牌九等赌博方式,夏小冬就拉着高行和陆风白在简单的轮盘赌博区中观看。
  大概观察了半个多小时的样子,陆风白在夏小冬和高行的吃惊目光中,也下场一试身手。将用钱换得的大额筹码全部堆到刻盘中的数字9上面,陆风白任周围人打量,只是若无其事地站在一边。到截止投注前,最不被看好的“9”只有陆风白一人下注。
  然而,当转动的打珠静止时,却恰好停在“9”所在的红色格子内。显然,陆风白以1:35的赔率成为这场赌局中最大的赢家,也是唯一的一个赢家。
  走出赌场,高行一直追问陆风白有何诀窍,但陆风白始终微笑回道:“因缘和合而生。”
  高行几次询问不成,遂耍起无赖,赖在原地不走,并大声嚎叫道:“屁、屁、屁,又不是大和尚,满口尽是佛语,才不相信没有什么技巧。”当然,在看到陆风白和夏小冬依然若无其事地前行时,他又很没骨气地追了上去。
  去马来西亚时,三人直接乘坐大巴前往新加坡与马来西亚交界地的新山市,然后由此入境。在向马来西亚中心疾驰的大巴内,夏小冬三人一直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道路两旁的棕榈树飞快闪过,又以新的形式进入视线内。漫山遍野的苍翠,传递的正是生生不息。
  与在新加坡时的状态不一样,由于长途劳累,再加上陆风白身体状况难以支撑全天的游玩,三人只是每天闲逛两小时便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或是沙鸥遍布的海滩,或是街道边的咖啡馆,亦或是独立广场上的石阶旁,看天、看地、看人。
  当然,即使出行的时间短暂,像马六甲海峡、圣保罗教堂、荷兰红屋等着名景点,以及吉隆坡、槟城、砂拉越等城市和地区也都没有错过。
  到泰国时,原定的十五天只剩下了最后的四天时间,而且陆风白的身体始终处于虚弱当中,但这一切并没有影响他们看风景的心情。他们一路行走,慢赏风景,成了异国他乡最不像游人的的旅客……
作者有话要说:  

  ☆、转折

  大学的最后一个暑假在从新马泰回来之后,刚好剩下一整月。但陆风白很少再出门了,确切地说是很少离开医院。他的病情已经到了不得不长久呆在病床中疗养的阶段。
  陆风白住院期间,夏小冬每天都是寸步不离地守着。即使是在夜晚,也要在病房中度过。陆母知道夏小冬的心情,便时常借口回去照看刚出生的小儿子,给这对情投意合的小情侣多留些时光。但家里有专门的保姆,又哪需要她操心呢?她回去也无非是发呆。
  同陆母的想法一样,陆父也尽量将时间留给夏小冬。
  陆父是一个典型地有了泪便往肚里吞的男子汉,他每次见到陆风白时,都是嘴角含笑地和陆风白天南地北地闲扯。然而,在转身地刹那,他的笑容却再也勉强不起来。这躺在病床上等待死神降临的不是别人,而是他的儿子啊!陆父心中感慨,背影也无端苍凉、落寞。
  陆风白虽然知道朱自清的《背影》写得很好,却很少去看自己父亲留下的背影。他记得第一次目送父亲离开时,他忍不住落泪了,而那天他的眼泪竟是怎么都流不完。
  说到底,陆风白也只是一个大男孩,在面对死亡时,在心中还有许多挂念时,他又如何能淡然无波?又如何不害怕?
  那时,夏小冬看着哭泣的陆风白,在原地站了一会,终究是没有走上前去。哭出来,对小白或许更好一些吧。
  但第二天,夏小冬就抱着一堆书放到陆风白的床边,说道:“小白,陪我看看书呢。”
  陆风白以为夏小冬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也不细看到底是什么书,只是像以往那样温和答道:“好。”在陆风白心里,小冬始终是特别的,无论小冬让他做什么,他都会答应。
  于是,陆风白似乎又回到了还在学校的生活,与夏小冬各自抱着一本书,一个半躺着,一个翘着二郎腿坐着,慢慢翻阅,仿佛并不在意他们在不久的将来就要面对生死离别。
  以陆风白的聪明才智,不会不明白,他正看着的书籍都是为大四最后要修的五门课程而准备的。陆风白并不是神人,他也不懂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了,小冬送来的不是心灵鸡汤之类的治疗系书籍,却是这些对他已经没有很多意义的历史专着。
  但陆风白不询问,也不拒绝,只要小冬开心,怎么样都好。他已经亏欠许多。
  待高行在下午五点前来探视时,陆风白故意将夏小冬支出去买他爱吃的马铃薯,然后对高行说道:“小冬以后就交给你了。我相信,你会把她照顾得很好。”
  “小白……”高行叫了一句,便不知如何说下去。他心中百味交杂,是难过,是悲伤,是不舍,是惋惜,是侥幸,还是别的什么,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虽然如此,有一点高行却再明白不过,如果可以选择,他即使自己永远得不到所爱的人,也希望小白和小冬永世相守、永不分开。
  陆风白没有再解释什么,他想说的,高行都懂。而高行心中的纠结,陆风白也明白。或许正是因为懂得,他们一个坦然接受了自己的爱人将来或许会和好兄弟在一起,另一个则没有动过一点心思要去挣夺。这到底是谁更幸运一些?
  夏小冬显然没有两个男人考虑地多,看着陆风白和高行吃上红薯,自己则心满意足地站在一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卖红薯的老爷爷夸我发质好,头发又长又顺。”
  高行嘴巴里塞满红薯,不过仍然呜呜浓浓地打击道:“那是想让你买红薯,别当真。”
  “老爷爷是真心夸奖,才不像你心理黑暗。”夏小冬不满地瞪了一眼高行。
  “哟,还不能说实话了。”高行总算把东西咽下去,吐字清晰多了,语气也阴阳怪调。
  夏小冬不接茬,转向陆风白问道:“小白,你说我头发长不长?”问话到了这里,却与原意大不相同,这一项都是夏小冬的妙处和耍赖的绝招。
  “很长。”陆风白尽管将夏小冬的模样都刻在了脑海里,却还是看着夏小冬的头发认真说道。没想到,三年快过去了,小冬的头发真得留了起来。
  得到陆风白的肯定,夏小冬立马耀武扬威地冲高行示威道:“看到没有,小白都说是这样的,难道小白也是想卖红薯给我吗?”
  高行不言,他永远都知道好男不与女斗,更不要与女人外表、爷们心思的夏小冬斗。
  有着夏小冬的陪伴,高行的解闷,陆父和陆母的鼓励,陆风白在医院的日子并不是很难过。而每当他身体好转时,夏小冬就将陆风白扶到轮椅上,推到外面晒太阳。
  在M大开学前夕,夏小冬更是推着陆风白到校园内走了一圈,说是开学后很少再有安静的时刻。
  未央湖边,那对黄昏后就手挽着手并排坐在椅子上的老人依然还在,他们看到陆风白和夏小冬时微微一笑;绿草茵茵的操场上,牵着小泰迪散步的年轻情侣依旧笑得欢畅,不时叫着“驴蛋儿,这儿,这儿”。
  将如此呆萌的泰迪取名“驴蛋儿”,夏小冬有些想笑。可是,嘴角刚扯开,她便不知如何将这个动作继续下去。最后,原本应该发出的笑声也成了剧烈地咳嗽声。
  陆风白急忙扭头,只看到夏小冬半弯着腰,咳地仿佛喘不过气来。陆风白急了,挣扎着要从轮椅上站起来。然而,虚弱如他,最后只是成功从轮椅上滚了下来,趴在地上。
  夏小冬听到声响,顾不上憋得通红的脸庞,拖着脚步艰难地移到陆风白身边,半喘着气将陆风白抱在怀里,技巧娴熟地为陆风白进行胸外按压,促进血液循环。
  等到两人都恢复过来,他们沉默地望着对方,眼里充满了感伤。
  陆风白很想站起来大叫一声,像疯子一样大声吼叫。不过,他最终什么也没做,任夏小冬扶着坐回轮椅内。他并不是害怕身体无法承受,而是看不得他的小冬担心的样子。
  开学后的第一天,夏小冬就为陆风白递交了最后五门课程的免修申请,即通过参加免修考试而不去上课,这样陆风白既能安心养病,又不会耽误毕业所需达到的学分。
  “小冬,你是希望我拿到学位证书吗?”
  “小白,我们一起走到最后好不好?”
  陆风白的回答显然是“好”。他这四年的大学都是为了陪伴小冬而念的,那他们便一起等着毕业吧,虽然自己不得不采取非正常的免修形式。
  在五位任课老师中,有两位老师采取了闭卷答题作为免修测试的手段,也有两位老师直接进行面对面的问答。当他们看着陆风白被夏小冬用轮椅推到办公室,皆是一惊。
  尤其是深知陆风白历史功底的铁锤教授,当即就流露出惋惜的神情,在最初的提问时也改变了一贯犀利刁钻的风格,只问了一些常规问题。
  陆风白虽然看书的时间并不是很多,却依然对答如流,常常有独到的见解吸引铁锤与之深入讨论。到了后来,提问更是成了两人之间天马行空的对话。直到太阳落山,意犹未尽的铁锤才终止谈话,放陆风白回去。 
  当陆风白的身影消失后,铁锤的头也摇得像拨浪鼓一般,连连念叨着“天妒英才”。
  免修申请的结果显而易见,陆风白毫无意外地通过了四门课程的测试,而且每个老师都给了100分的满分成绩。这在M大从没有先例,一时间又被传为佳话。
  然而,顽固的第五位老师周芷却始终没有同意陆风白参加免修考试的申请,说《中国经学史》作为专业选修课,选择后就不能再申请免修。
  夏小冬咨询了以前的学长和学姐,知道周芷的课程确实是从没有人成功取得免修资格。但这并不是因为不能申请,而是周芷出的试卷难到了变态的程度,且改卷严格,申请者的成绩全部低于60分,不符合免修条件。
  “这个老女人、臭八婆,怎么可以连考试都不让人参加。”高行听后非常气愤,一直骂着周芷是到了更年期的神经病。不过在这之后,他就开始搜集周芷的信息,竟然发现周芷就是丁佩兰的母亲。难怪会如此为难陆风白了。
  对于这个事实,夏小冬有些难以消化,果然是冤家路窄。在思考半天后,夏小冬便直接约了丁佩兰在医院旁边的星巴克谈话。
  “和你母亲说,让她允许小白考试吧。”夏小冬并不拐弯抹角。
  “凭什么要听你的。”丁佩兰冷哼一声,以示不满,这求人时不都是要低三下气吗?为什么夏小冬能说得如此坦然。真让人不爽啊。
  夏小冬听出了丁佩兰语气中的孩子气,笑道:“你其实并不是怨恨小白,也不是真的要为难他。我猜你是怪我没有信守承诺,而小白又不愿意放手罢了。”
  “才不是。”丁佩兰极口否认,仿佛真的被说中心事一般。
  似是没听到丁佩兰的话语,夏小冬喝了一口卡布奇诺,慢悠悠地继续说道:“上次的事情确实是我骗了你,但你也没有光明磊落到哪儿去,所以大家算是扯平了。
  丁佩兰火气大冒,“噌”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高声叫道:“怎么能算扯平?你们俩依然甜甜蜜蜜,我却被爷爷发配到工厂里面,这能让人心情好吗?”
  感受到咖啡店里的火辣目光,丁佩兰不好意思地坐了回去,又小声嘟囔一句:“我心情不好,你们当然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高行说最近会把一个五千万的项目签给丁氏集团,并指明由你出面洽谈。你看这样还行?”夏小冬始终是淡淡的,仿佛料到丁佩兰一定会答应一样。
  事实上,丁佩兰确实没有理由拒绝。先不说陆风白的免修申请其实根本就不算事情,因为M大有明文规定,学分绩点在4。0以上的大四学生有权申请免修考试。实在不行,陆风白和夏小冬可以跳过周芷,直接到教务处申请。
  再就是,陆父的M大校长身份,还是可以在不违法的情况下解决许多问题。
  夏小冬之所以愿意与丁佩兰和解,是不想再继续纠缠下去了,她没有那么多精力。当然也不想周芷在改卷时给小白小鞋穿。如果小白凭真本事没有拿到60分,他们绝不会有任何怨言。但如果是其他状况,就另当别论。
  而迷恋陆风白的丁佩兰呢,在经历了从富家女到打工妹的生活转变后,清醒地明白她不能失去丁氏的后盾。当人认清现实后,爱情便显得不那么重要。
  夏小冬完全不关心丁佩兰是如何想的,至于丁氏的家产最终鹿死谁手,更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她只知道,以后或许再也不用担心丁佩兰胡搅蛮缠。
作者有话要说:  

  ☆、一墙之隔

  周芷不再故意为难后,陆风白便毫无意外地顺利通过考试,成为历史系唯一一个所有课程全部得以免修的大四学生。然而,陆风白不知道的是,在夏小冬为他办理免修手续时,夏小冬自己也提交了退学申请,成为继高行之后的历史系第二个退学生。
  不想好友们为自己担心,夏小冬没有直接告诉柳含烟、冷简等人真实情况,只说是家里有些事情而请了一个很长的假,暂时不能到学校上课。
  夏小冬当然也不敢整天都呆在陆风白的病床中,聪明如陆风白肯定会怀疑。所以,她只是在该上课时窝在家里,然后计算好时间再往医院赶去。
  等到夏小冬的干咳症状越来越严重,而喝粥也会呕吐时,她便也住进了医院,就在陆风白的隔壁。好在病房隔音效果好,又有单独的卫生间,再加上夏小冬在陆风白的面前掩饰地极好 ,陆风白并未发现夏小冬住院了。
  但这并不是说陆风白就没有一点感觉。看着夏小冬日渐憔悴的脸庞,和偶尔抑制不住的咳嗽声,陆风白总是暗暗焦急,他以为小冬在为自己担心而生病了。
  “小冬,不用每天都来看我,你要照顾好自己。”当夏小冬在卫生间又一次忍不住咳嗽时,陆风白说出了心中一直藏着的话语。
  夏小冬摇头:“小白,放心好了,我只是想多看看你。”
  陆风白哪里会不知道小冬的心思,没有再强求,不过暗中却嘱咐高行找机会多带小冬出去散心。
  然而,高行却并不是总能找到夏小冬。一开始,高行以为自己记错了夏小冬上课的教室,所以才会在所有人都离开后依然见不到夏小冬的身影。空等了几次之后,高行就将夏小冬的课表熟记于心,包括上课时间、地点、课程,甚至是任课老师也都一一记下来。
  即便这样,高行依然等不到夏小冬的身影。在第十次扑空之后,百思不得其解的高行忍不住打电话给夏小冬:“你在哪里?”
  夏小冬那时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不过依然毫无愧疚地说道:“我在上课呀。”
  高行轻笑,温柔地说道:“在行知楼的302教室,上周芷的《中国经学史》是吧?”但凡他有这种口气,都是有人要倒霉的时候。
  夏小冬显然是了解高行脾气的人,谎话说得也不再理直气壮:“好吧,我今天突然觉得身体不是很舒服,就没去上课,在家里待着。”
  高行没再继续追究,但挂断电话后就找了第一助理:“我要知道小冬最近在干什么。”
  第一助理的动作很快,不到半小时就给高行回复了。然后,高行就一路飙车去找夏小冬。
  “你是自己说,还是要我替你说?”高行的声音依然很轻,但眼底的愤怒却暴露出他此时此刻的心情,那模样恨不得将夏小冬给敲死。
  夏小冬在高行推开房门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是被发现了,躺在病床上耷拉着脑袋弱弱地说道:“我不是故意要隐瞒,只是不想你们难过。”
  “那现在我们就不难过吗?如果不是被我发现了,你到底要隐瞒到什么时候?”高行抑制不住心中的哀伤,高声吼叫起来,这也是他第一次对夏小冬发脾气。
  夏小冬条件反射地看了看外面,然后对高行哀求道:“高行,求你了,小声点。”
  高行怒极反笑,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要如此为小白考虑吗?但他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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