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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将by冯君(美攻he)-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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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饶了他吧!他知道自己带有怎样也洗不清的罪,为何不让他痛痛快快的了断,灰飞烟灭?
  他已卑微的臣服,却始终未自罪恶深渊解脱。
  不灭的生命永远的罪孽……有谁来帮他结束一切?
  「你哭泣啊!你求饶啊!也许待我心情一好,会赏你一点甜头尝尝,怎样?」
  泪水沿着脸庞落下,滴入唇间紧咬着的被褥。
  肉体诉说着想求饶,却怎样也无法开口,或许是属于后氏的尊严仍在,让他宁死也不想求饶。
  他脸上的神情令压在上头的帝昊眸一敛,但是一对上那双神似后羿的黑眸,他的眼神又倏地一冷。
  帝昊不留情地扯住后黥光滑如缎的黑发,硬要他屈服。
  「叫!我要你叫出声音来!」挤入紧窄穴口的手指又更往内探,再残忍的伸入第二根……
 「唔……」后黥痛得险些昏厥,他惊恐的抓住被子,低头想掩去示弱般的哭声,突地头皮一痛。
  「贱人!要我拿别的东西来惩治你吗?」
  听见如刀般骇人的威胁,后黥浑身一颤,想起先前令他几欲昏厥并生不如生的教训。
  「不要……不要!」发白的唇瓣因悲惨记忆而恐惧的颤抖,他呜咽了几声,终于如帝昊所愿的开口求饶:「饶了我,拜托你……拜托……」干脆杀了他吧!杀了他吧!
  他如蝼蚁般卑贱的姿态令帝昊冷笑出声,他放开后黥,伸手抓住他低垂的下颚。
  帝昊只是噙着冷笑,后黥虚弱的看着昂扬在自己眼前的欲望,困难的咽了口唾沫,强迫自己紧咬的牙关放松,他启唇缓缓接近……
  后黥的黑发因为晃动而散落,遮住了丑陋的左脸,右半边的脸一如往昔的俊秀,极度神似在月宫凄冷长住的母亲,一种绝世的艳、一种孤傲的美。
  帝昊阴狠地盯着那张泪水满布的俊美脸庞,一股无明火暗暗升起,却又止不住一阵奇异的快感。
  发泄过后,他又恼火的一把抓起后黥,将他用力往墙角一甩。
  「贱人!你就是该这么下贱!」
  后黥的武艺本应不低,但经过刚才的折腾,他完全无力抵抗帝昊的猛推,背脊硬生生的撞上石墙,发出一道闷声。
  胸口一窒,再加上残留在口中的腥膻味道令他作呕,他委顿的坐在地上猛咳着一时间竟无法站起。
  怒气梢歇,帝昊嫌恶的瞪着后黥的左半脸,「滚!」该死的贱人,滚得越远越好!
  后黥听他这么说,伸手扶着墙试图起身,却怎样也不能如愿。
  身后的伤尚在流血,背脊也隐隐作痛,最后他只能坐倒在地,痛苦的喘着气。
  帝昊不耐的瞪了他一眼,拿起一旁的长袍穿上,转身准备离去。「别再让我看见你,听见了没?」
  闻言,后黥只能扯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凄惨笑容。
  就算自己再怎么躲,帝昊仍会如鬼魅般紧紧将他抓住,自己是避他唯恐不及,帝昊却总是有办法在下一刻出现。
  他恨他!被恨意驱使的帝昊怎样也不肯放弃折磨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他,也不断提醒他对他无边无涯的恨与怨。
  一切就像团乱丝,紧紧纠缠成一颗茧,谁是始作俑者?分不清了,就连起点也找不到,遑论终点。
  过了好久,后黥总算艰难地倚墙站起,而帝昊早已不知去向。
  「将军,还要再添热水吗?」
  龙泉在帘外轻声问着,然而里头传出的声音却让他拢起眉头。
  「嗯……嗯……」紧抓着木盆边缘,后黥难掩恶心又吐了一回。
  每回让帝昊碰过之后,这种令作呕的感觉必会延续好几日。
  珠帘发出清脆声音,龙泉提着热水走入,默不作声的将它倒入木桶内,又悄悄离开。
  他不敢直视那僵硬的身躯,以如此凄惨可怜的姿态弓着……
  自己当后黥的贴身侍从已有一百年,正因为处得太近,所以什么都一目了然。
  他的难过、他的痛他的悲惨……就只有开怀的笑容从未看过。
  龙泉静静守在门外,过了好久,呕吐声才止,而后是水流声,间或夹着微微的泣音。
  那是紧锁喉间、不愿别人发现的痛,如利刃般不断切割着他,而凶手正于天界接受民间百姓的供奉。
  这就是神吗?
  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作践他人、操控他人,由不得对方反抗,更端出冠冕堂皇的理由,要求被虐者臣服脚下?
  他不是没想过要向颛顼帝举发,然而罪证不足,而且以将军孤傲的个性,更不愿将可耻的伤口摊在阳光下任人检视。
  将军的痛苦就像碰不得、医不得的创伤,任由它慢慢溃烂却束手无策,更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剧痛侵蚀,而他……只能说着言不及义的安慰。
 他多想保护他,可笑的是,自己才是那个没有能力的人。
  「将军……」龙泉轻唤一声,里头的人没有答话,他又扬声唤了一次:「将军?」
  仍旧是一片静寂,哭泣声、水流声全没了,静得有些不寻常。
  优心忡忡的龙泉索性悄悄走至帘前,希望能自缝隙中看出些端倪,然而他只看见木桶一角,其余的什么也看不见。
  放不下心的担忧,他决心拨开横隔一切的珠帘——
  「将军,属下……进去了。」
  告知一声后,他俯首走进内室,一阵清风袭向他的脸,夹杂着淡淡馨香,好闻至极,才拂鼻间就令他心神一荡。
  只着了件单衣就坐在窗沿的后黥总算转过身来,衣襟大敞着,脸色苍白着。
  风,尚未吹干他颊上的泪渍。
  月光斜照在他乌黑如缎的发丝上,晕出一层浅银光泽。
  他面向窗内的右脸美得不可方物,发上未擦干的水珠沿着那漂亮的弧度慢慢流下,自光洁的额上滑至略微瘦削的脸颊,一直来到因惊诧而微张的唇。
  艳红的、诱人的,令他一颗心没来由的狂跳……
  原先浮着水雾的黑瞳瞬间罩上一抹凌厉。「你进来做什么?」
  声音带着惹人怜爱的鼻音,而自己的身体好热……
  天啊!他在想什么?
  龙泉无法收剑任意飘荡的心神,只能慌张的低下头。「属下……属下听见里头没声音,所以担心……」
  听他这么说,后黥才放柔口气。「我没事,你可以下去了。」
  闻言,龙头泉这才如获大赦般的低下头,退出充斥着异样热度的房间。
  一出门口,他就急急往自己居住的地方奔去,粗鲁的关上门之后,他烦躁不堪的扯掉碍事的衣物,不敢置信的瞪着自己已然胀大的欲望。
  该死、该死!他怎么会有这种亵渎、淫猥的想法?那明时是最神圣、最高不可攀的!
  低咒几声后,龙泉钻进冰凉的被窝中,懊恼且急切的解决来得突然的欲望。
  眼眸因快感而微微合起,眼前隐约浮现出那张俊美的容颜,苍白的脸色、被咬得彷若要淌下血的唇瓣与异常诱人的吻痕,还有浮着水雾的黑眸……
  可恨!他不想跟帝昊一样变态,但……可恶!
  想与不想、讨厌与喜欢、孤高与堕落、对圣洁与腐败、拥有与失去……都是一种渴望。
  而他,深深渴望着他。
  他已在这里等待十日,自从上回让他远扬的青袍逸去,他便一直在这里等待。
  总会回来的,他在天界不会待太久,毕竟群鬼环伺的自己,也亟须被拯救。
  唇畔扬起一抹笑,他用力咬了下掌心,鲜血乍迸如浆,原本宁静的四周,鬼鸣啾啾。
  妖血是众生的渴望,对鬼众而言更是甘甜,却又心生畏惧。它能让人鬼皆感到极度舒畅,却会因此产生比对罂粟更为强烈的执念。
  对人,它是堕落的象征,极乐只是一时,诱引人们走入妖道。
  对鬼,它是超升的象征,诱引鬼众因争夺而自相残杀,拥有者往往死得更惨。
  况且自己在妖界位属一等,他的妖血远胜所有劣等小妖。
  被腥味吸引而悄步接近的鬼众,已在四周的山壁环伺埋伏。
  一只、两只、三只……他在心头暗自估算,约有不下五十只鬼正对自己虎视眈眈。
  这些鬼只消一只手就可捏死……不过他已屏绝妖气在人间存活十年,如今,更不能被「他」发觉。
  在埋伏四周的鬼众当中,不知是谁先受不了妖血的诱引,率先发难,嘶鸣一声后,就张牙舞爪的往他扑来。
  他轻脚步避过,却有更多鬼众朝他涌来,将他团团围住。
  重阎唇畔的笑意变得妖异,一双金瞳熠熠生辉。
  很久没让这双手染上鲜血了……不行!他所等待的,绝不是这一刻。而是只消一眼就令他血脉中的妖血不安骚动、始终盘绕在脑海的青色身影。
  他是如此渴望他,几欲发狂、发癫的思念着!
  黑压压的鬼影在身侧窜动,重阎只是敏捷的避开所有攻击,直至云端深处青光一闪;他立刻停下脚步,痴痴的看向光源,任由鬼众撕扯手臂,也浑然不察。
  后黥,他渴望爱慕的人儿啊……
  光芒越来越亮,照亮他金亮的妖瞳,也照入他心中的幽暗,四周的声音都进不了他的耳,只有加剧的心跳声彷若擂鼓似的在体内呐喊。
  后黥、后黥……
  每在心头默念一次,狂喜就更加澎湃涌来,然而时间却并非如他所愿的静止于此刻;待重阎回神,鬼众早已成为一摊摊黑浊恶臭的血,见人影又要远扬,他连忙伸手去捉——
  「大胆!」
  一柄利刃横在重阎手指前端的一寸之处。
  只见一名剑眉朗目的男子正蹙眉瞪着他,眼底也燃着怒火。
  金瞳在他身上停留片刻,也立即窜起两道妒火,与他无声瞪视。
  这男人心中潜藏着与他相同的欲念!
  后黥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与重阎对峙的龙泉。
  「龙泉,怎么了?」好端端干嘛拔剑?
  「将军,这人对您意图不轨!」
  虽是回答后黥,龙泉的目光却不敢稍稍离开。
  眼前的男人虽然浑身是血,却极度危险,他绝不让这人接近他想纳在羽翼里呵护疼宠的将军!
  后黥听龙泉这么说,便朝两人所在之处走近几步,漂亮的黑瞳首次落在重阎身上。
  这一眼几乎令重阎险些克制住的朝他扑去。
  「停下!」龙泉手上的利剑已转而架上他的脖子。「再往前一步,信不信我让你血溅三尺!」
  将军是他的,这男人看将军的眼神,令他不得除之而后快!
  后黥因龙泉威吓性十足的话语而皱起眉。
  「龙泉,将剑拿开,你没见着他受伤了吗?」他走上前去,将龙泉的剑轻轻带开。「你是刚刚被鬼众攻击的人?」
  重阎不答,就连点头也没,只是痴痴看着眼前的俊颜,还有那眼底的温柔。
  多盼望他的眼只看着自己……
  重阎的双瞳因这霸道的想法流转着金光,令后黥将目光定在那对不同常人的眼瞳上。
  「你是……」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眸色,肯定不是人类该有的。
  勉强收起弛荡的心神,重阎微微一笑,伸手在地上写下三个字——重阎,妖。
  龙泉一看见这三个字,尚未回鞘的利刃立刻又横在重阎的脖子上。「妖孽,你受死吧!」
  龙泉才要斩落,剑身就又被后黥伸指弹开。
  「将军,他是妖类!」龙泉忿忿不平的指着重阎吼道。
  眼前的他是一只存有污秽渴望、企图染指圣洁的妖!
  「在人间为恶的并不是妖。」后黥索性抻指朝剑身一夹,将长剑轻巧的夺过,不再让龙泉挥来舞去、伤及无辜。「我们是受命来诛杀不愿回黄泉的恶鬼,而非斩杀无辜的妖类。」
  撕下衣袖,后黥毫不迟疑的替重阎包扎鲜血淋漓的手臂。
  「你会不会说话?」
  重阎点点头,整个人在后黥的触碰下几乎要兴奋得颤抖。
  一旁的龙泉见状,只能恶狠狠的盯着他,防止他有任何不轨的举动。
  「很奇怪,你身上几乎没有妖气,我还以为你是凡人呢。」后黥利落的将重阎受伤的手臂止血包扎好,他正色道:「妖血是鬼众的渴望,你要找个地方好好养伤,别让他们再闻到血腥味,否则会招来杀身之祸。」
  后黥啊!我的鲜血只为你一人而流啊……
  灼热的目光定在后黥俊美的脸上,重阎痴痴的点点头。
  后黥看他心神不定,以为是因刚刚死里逃生才精神恍惚,便朝他安抚一笑。
  「放心,若再有鬼众攻击你,你只要往东方跑,我便会来救你,不过,你若能找个地方躲起来会更好。」
  浅浅一笑犹如融开寒冰的春风,吹皱他的心湖,沈寂已久的情苗因这一笑即刻窜出头,迅速抽芽化为一抹青绿。
  后黥在说完这些话后便转身离去,当重阎自陶醉中回过神时,早已不见他们踪迹。
  「你怎么又受到攻击了?」后黥叹了口气走上前,执起重阎一直未曾好过的左手,鲜血正汩汩流着。
  这已是这个月的第四次了,第四次在诛杀鬼众后,发现解救的都是同一人……
  不,是同一只不懂保护自己的妖!
  重阎只是笑着,伸起右手为后黥拭净飞溅到他脸上的黑血。
  他的举止令站在一旁的龙泉赤瞠了眼,险些又要挥剑朝情敌劈去。然而,他什么也不能做,否则只会招来责骂。
  龙泉压下翻腾的嫉火后,却见着重阎脸上的讥讽笑意。
  这该死的妖!
  龙泉即使紧咬下唇也无法克制身子因怒气而颤抖,深知对方的挑衅与炫耀溢于言表,他挺起胸膛的死盯着对自家将军图谋不轨的臭妖怪,迎上他狂妄的神情。
  孰料,重阎那双艳丽且时时透出一股妖异邪门的金瞳只是淡瞥他一眼,便转而痴痴的看着正抵头替他包扎的后黥,无视于恼人的家伙。
  混帐!
  重阎刻意忽视身侧夹杂怒火的目光,只是直盯着后黥长长的羽睫。
  他的目光自那双美眸往下至尖挺的鼻梁,再至厚薄适中、彷佛抹上一层粉色的唇,最后才停在被烙下诅咒的左脸上。
  就像人间不会完美,老天爷也不许无缺存在,况且,只要这半边艳色就足够令他心醉。
  倘若得以完美无瑕,他岂不是日日夜夜都是活在因害怕珍宝被夺的焦躁之中?
  不过,身侧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可真刺眼,如有机会,真该将后黥隔离在危险之外……
  金瞳再次往龙泉的方向,冷冷绽出厌恶之色,与对方眼中的怒气对峙。
  「好了。」没有察觉身旁的波谲云诡,后黥语重心长的道:「别再……别再受伤了!」
  举高那被主人爱惜的手臂,后黥努力要让这只乐天无忧的妖了解自己暴露在危险之中。
  重阎点下头,看起来极为受教。
  然而,此刻的后黥已不会轻易想信了。
  他受命管理东土,不可能时时刻刻顾虑到重阎的安危、总为他一人奔波,是该好好想个法子了。
  后黥放开重阎的手,没注意到他失落的眼神与龙泉倏地一亮的双眸。
  「首先再往左去有处凌风谷,你往那里去……」
  「将军!」龙头泉急急出声打断,「那是我军安扎之处,怎么可以告诉外人?更何况他可是只妖!」怎可让来路不明的妖知道他们驻守之处,倘若因此引来大批鬼众,该如何是好?
  「龙泉,是妖又何妨?乱世中救得一个是一个。」不理会龙泉不赞同的目光,后黥续道:「凌风谷中有处虚坳,如你不嫌弃,就那里住下吧,如此也比较安全;当然,你也可以不去,不过我可不敢保证自己每次都能及时赶来。」
  言下之意就是要这只不知保护自己的妖,要好好爱惜自己。
  乍听后黥这么说,重阎脸上浮现喜色。
  他若知道后黥所在之处,怎还会天天在首山徘徊,今后近水楼台,要他如何不狂喜?
  他仍旧默不作声的将喜悦之情压下,朝后黥点点头,只是双眸里闪烁着兴奋光芒,不经意流露出自己真实的感受。
  见他点头表示知道,后黥笑了笑,对于他是否真的听进耳里也不确定。
  这个重阎啊……
  那双金瞳里总藏着令人难以看透的心思,偏偏他又不会说话,就更难猜到他真正的想法了。
  总之,得回凌风谷了。
  当大队人马离开首山,龙泉忍不住又忿忿说道:「将军,无论如何,你都不该说的……」
 面对一只可能随时袭击将军的妖怪,要他如何睡得安稳啊?
  后黥莞尔一笑,眼底难得闪现一抹捉狭。
  「我可没说那是我们驻军之处。」
  「啊?」龙泉愕然的瞠大眼。
  「是你说的,你忘了吗?」
  后黥就这么一句话,便将责任推得一乾二净。
  龙泉不答话,因懊恼而低垂的头已明显表达出他的沮丧。
  唉!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啊!

  那一日,他甫上天庭,身份不明。
  有人说他是神,但众神不承认他是神。
  身分的争议令向来安静的天庭闹烘烘的,之后他成了「半神」,有些神甚至私下讽刺的喊他「神人」,乍听之下像是褒奖,实则仍是个人。
  他并不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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