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不老江湖梦(修改版,喜剧结尾已入)-第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只雄鹿跑得很快,我们把侍卫远远的甩在了後头,跟著麋鹿,转过山坳,进入了一个山谷,深秋时节,山谷内,寒风卷著凋零的树叶,十分凄清。前面奔逃入谷的雄鹿已经倒在了地上,脖颈中插了一只金箭,黑色的血流在雄鹿雪白健美的身躯上,有鬼魅的殊丽,毒血流处,雄鹿的躯体很快腐蚀,剩下个已变黑漆的骨架,转眼黑色的骨架化为齑粉,随风散去,好厉害的毒。诡异的气氛让我耸然醒觉,开始懊恼不该一时性起,置墨宁於险地。 
墨宁握著我的手有点发冷。 
“傻孩子,抱紧我。”我一个旱地拔葱,双足在马鞍上一点,借力掠过长空,没入树丛,射向我们的箭矢扑了个空。 
“你骗我。”落地後,墨宁很不满得瞪著我 
“你以为普通的化功散能困得住我?”我回瞪 
“那你不走,还装得…,你骗我。”墨宁继续控诉,脸色有点发青。 
“当然,好吃好住的,我为什麽要走。而且”我双手抱胸,闲闲一笑,“你现在的脸色比平常好看多了。” 
“你?”墨宁双脚一跳,小嘴一扁。 
不知道为什麽我总爱逗逗他,不喜欢在他脸上过早挂上世故的精明和算计。我头很疼,没想到连血欲门都插手此事,刚才那支金箭就是七师弟射日的,看来想要这小孩的命的人还真多。细想之下也不难明白:太子去年离奇死亡,至今死因不明,太子位尚在空缺。在朝中,二王爷和九王爷势力最大,而墨宁身为九王爷之子且深得皇上宠爱,成为众矢之的,并不奇怪。没想到三年不见,血欲门的野心越来越大,已经意图染指江山,只是不知这次师傅要捧的人是谁。若墨宁死在围场,二王爷第一个逃不开干系,他应该没那麽笨。那又会是谁呢?温文的三王爷,平庸的五王爷,懦弱的七王爷,远在边关的八王爷,优游江湖的十三王爷? 
“喂喂,吴涯,你发什麽呆” 
“嘘”我捂著他的嘴,拉著他,躲进树丛中。 
马蹄声动,有人进谷来了。片刻,山谷中旌旗摇动,看旗号是十三王爷,没想到他也回来了。 
“是十三王叔” 
“嗯,”我点点头,“墨宁,你记住:你很危险。一会你下去,悄悄告诉十三王爷,血欲门要杀你,他是你唯一可以相信的人。” 
“好,不过你想走没那麽容易。”墨宁黑眸转了转。“抓刺客!”墨宁一手抓著我,一边朝著山下喊了起来。 
在同一个地方跌到两次,我都觉得自己笨得没天理了。 
我无奈,伸手点中他的穴道,脚不停歇,向後山掠去。 
“慕容,你以为你还跑得掉麽?”身後传来冷冷的声音,来的是十三王爷裴问。 
我苦笑,毒发的日子越来越近,身体越来越不济,动用了这几下真气,就已经有点累了。现在我要打败他,根本没可能。何况三年前,我就败给了他。裴问的武功本来就在我之上。 
“你知道是我?”我无奈之下,只好回头,没用的挣扎,我一向不会去浪费体力。 
“当然,能把燕子三抄水这麽普通的招式使得这麽好的,普天之下又能有几个?而且意态如此潇洒,除了明月公子慕容傲还能是谁?” 
又看到裴问那张熟悉的脸上邪魅的笑容,我只能苦笑一下,抱拳,“客气,客气,承蒙,承蒙”。 
裴问走近前,看著我的眼睛,微微一笑,“易容术再精妙,眼睛始终是个破绽。何况你的眼睛,我又岂能忘记?” 裴问伸手一带,圈我入怀。 
“十三王爷,请自重。”我垂下眼帘。 
“自重?” 裴问轻笑出声,舔著我的耳垂,道“更不自重的事不是也早已有过了麽?” 

起风了,风吹著窗外竹叶沙沙响著,无月无星。 
醒来的时候,我觉得很清凉。 
脸上的面具已被除去,周身的衣物也已解下,黑发散了一床。屋内点著一盏微弱的灯,昏昏暗暗。十三王爷裴问就坐在灯下,喝著酒,看著我。 
他还是不放心我,带我回来的时候点了我的昏睡穴。呵,原来我的信用已经如此的差了。 
我抬起眼,对上他的目光,将两手放置在头顶,看著他,很慵懒的轻轻一叹,悠悠一笑。他看我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我很明白那意味著什麽。 
因为,我是故意的。 
我笑得更欢了,他将手中的杯子一掷,破碎的声音在静夜里特别令人心伤。我微笑得看著他一件一件解去自己的衣服,直到他赤裸的身躯贴合上我的。他结实的身体压上来的时候,我有一种心碎的战栗。然後,我开始挣扎。我扭动著身躯,不急不徐,不轻不重,刚刚好能引起一个正常男人的全部欲望。他的呼吸越发的混浊,他的身体很烫,他轻抚我背部的手很潮湿,他肆虐我全身的吻很炙热,我可以感觉他顶著我下身的硕大坚硬。我用牙齿撕咬著他的耳朵,舌尖轻舔他的耳廓,他握在我腰间的手骤然收紧,脸上的神情既愉悦又痛苦。 
“慕容,你在玩火。”他的声音有几分喑哑。 
我不说话,继续微笑。当他的手滑过我的腰,向下身探去时,我拱起身体,贴在他的耳边,轻轻一叹,用只有他才能听到的声音,笑道,“如果姐姐知道你这样对我,一定会很伤心的,姐夫。” 
他的动作一瞬间僵住,像看妖怪一样看著我,我推开他,伏在枕头上笑得不可自抑,他扭转头急剧的喘息著,过了许久,捡起散落在地的衣服,一件件穿好。拿起桌上的杯子,坐下来,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脸色有些发青。 
我很满意得看著他被我整得很惨的样子。 
“为什麽?为什麽要提起她,她离开这麽多年了。”他的声音中有一丝苦涩。 
“裴问,如果我告诉你,阿雪并没有死”我还是微笑得看著他,今夜我只剩下这最後一种表情了。 
裴问手中的酒杯一抖,苦笑一下,“慕容,你就不要再捉弄我了,我亲手为她入殓的。” 
我瞬也不瞬得盯著他,“裴问,我以为我们认识了那麽久,我什麽时候是开玩笑,什麽时候不是,你应该知道。” 
“她在哪?她为什麽要躲著我?”聪明如裴问不难猜出姐姐是假死,只是隔了这麽久,他是不愿去想,还是不敢去想? 
“她为什麽要躲你,你最好自己去问她。我可以告诉你,她在哪,不过…”我微笑 
“什麽条件?” 
“今夜,陪我一醉。” 
缘已尽,心已死,情未了,今夜这一醉于我于他究竟是幸福还是残忍。 
无月无星,有花有酒。 
黑漆的夜空中隐约可见竹影婆娑,晚风吹送残菊的清香。 
桌上的酒壶又空了,我有些恍惚,一股豪情涌上心头,食指轻弹空了的酒瓶,唱将起来,“易水萧萧西风冷,满座衣冠似雪,正壮士、悲歌未彻。啼鸟还知如许恨,料不啼清泪长啼血。谁共我,醉明月?”唱至後来,歌声转清越。 
谁共我,醉明月?呵呵,谁共我,醉明月? 
“醒也无聊,醉也无聊,不如归去。”裴问饮尽杯中酒,看着我道。 
我斜乜着眼看他,无星无月的夜,连夜风都很寂寞。裴问啊裴问,不如归去,谈何容易。能说此话的人定身不在局中,我笑,迷人妩媚。以指力轻敲酒杯,再唱“借今宵一醉,为故人来。” 
裴问也是一笑。裴问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呢,我呆呆得出了会神,怔怔得问,“裴问,我和姐姐,你更喜欢谁?”骤然醒觉,苦笑一下,答案?无论是什么答案我都不会想听的。 
“我也不知道,所以我想去见见阿雪,否则我永远也不会知道。慕容,你知道我第一次看见阿雪是什麽时候?那一年,我才十五岁,我被仇家追杀,受了很重的伤,倒在阿雪的竹篱外,她朝我一笑。我还记得那一刻,山谷中飘著很好闻的花香。也许你姐姐不是很美,我也不是很专情的人。但,甚至到後来我有了很多女人的时候,我还是忘不了她对我的笑。她答应过要等我,答应要嫁给我,可那一天当我回去接她的时候,她却死在了我的怀中。而,慕容,你真的有喜欢过我麽?就算在我得到你时,你的眼光也是那麽遥远。”最後几句几不可闻,裴问醉了。 
“如果你敢对不起阿雪,我作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我半真半假的威胁著。 
拿起酒壶,我又喝了几口,酒很烈,入口辛辣,几乎呛出我的眼泪。我想起了三年前,裴问带我去钱塘看潮时说,观潮当饮烧刀子。 
可是,观潮的时候,人是站在岸上的。 
放下酒壶,看著裴问,我正色道,“裴问,我有件事想告诉你。三年前的那一晚,对我来说是很件平常的事,对你这种花花公子也不外如是。大家你情我愿,玩玩罢了,你不用放在心上。何况对我这种杀手而言,身体不过是一种工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不愿妄自轻贱,我只是不想他有任何负担。 
裴问喜欢我,只是他心中先有了姐姐。便是如此,只能如此。 
果然,裴问看著我的目光冷洌起来。 
“呵呵,慕容,你看你,总是这样。”他话里带笑,只是眼中没有笑的温度。 
我没有问墨宁的情况,我相信裴问。 
夜深了,我们都醉得很快。恍惚中我想起了三年前的那一夜。 

第二章 

那一夜,无月无星,下著很大的雨, 
那一夜,我可以听见雨打在残荷上的声音。 
我是个杀手,血欲门的明月公子慕容傲当然是个杀手。 
其实我成为杀手并没有什麽特别的原因。 
只是自从当我说不上漂亮也说不上不漂亮的母亲在缠绵病榻一年之後终於撒手人寰,而我像梅花一样美丽寂寞骄傲的父亲,在让他受尽屈辱的金丝笼里,挥剑自刎,我和姐姐就开始了逃亡。 
我不怪父亲。自从那天躲在大树上,看见那个人把父亲压在身下,撕开父亲的衣服的时候;自从那天深夜看到父亲捧著酒杯默默流泪的时候,我就很想,很想用一把长剑贯穿父亲的身体。父亲走的那天,所有的腊梅都开了,水榭里有暗香浮动。我没有哭,我只是和姐姐说:“走!” 
追兵很多,但他们受命不得伤害我们,这给了我们一次又一次逃走的机会。虽然回去有锦衣玉食,只不过我们宁可和野狗争食,宁可被下人凌虐,也不愿回到那个父亲用死逃脱的地方。我们是父亲的孩子,和他一样的骄傲。这时候我遇见了师傅。 
我知道血欲门是干什麽的。我只有一个条件:我是杀手,姐姐不是。於是,姐姐被送给了一个没有孩子的平凡教书匠,很清白的老实人家,我很放心。那一年我六岁。两年後,在师傅的精心安排下,我很碰巧的让任远找到,而且很凑巧,任远是父亲的好朋友。於是从这一天起,我有了个新名字:任无涯,而且我有了一个家。毋庸置疑,很快乐的家。 
只是,我还是个杀手。 
我只在月圆之夜出手。在杀人之前,我会斋戒沐浴熏香,然後换上一身白衣。很矫情,但我喜欢。做这些琐事的时候我的心情很宁静,我不去想要杀的人。我从来不去了解我杀的人,是什麽样的人又有什麽关系?我还是得杀他,他还是得被杀,就算不是死在我手上。这一点我们同样,无法选择。杀手就跟妓女一样,最好永远不要知道恩客是谁。 
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我十一岁,用了一百招,逃走的时候我受了伤,在床上躺了一个月,至今我还记得我的剑刃在他肥胖的身躯上进出的声音。到十五岁时,我杀人就不用超过二十招了。我杀的人越来越少,值得我出手的已经不多了。从那天起,江湖传说中有了个神秘的明月公子。但,我从未像我和裴问说的那样,靠出卖身体杀过人,因为,他们还不配。 
我长得越来越像父亲,而姐姐越来越像母亲。我每年都会带著野花编成的花冠去看姐姐。看著姐姐向我跑来的时候,我知道她生活得很好。我远远得见过姐姐喜欢的人,姐姐依偎在他身上,柔柔的山风吹著,我知道她很幸福。 
十六岁生日那天,师傅告诉我从此可以不用做杀手了。 
“你的手本不该沾上血腥。”说这话的时候,师傅的眼睛看著很遥远的地方。我没有特别高兴,也没有特别不高兴,我只是松了口气。 
这一年姐姐要嫁了,在姐姐和裴问十八岁的时候。 
我不知道裴问能否给姐姐幸福,我也知道裴问是那个人的儿子,但既然他是姐姐想嫁的人。 
姐姐出嫁的前三天我回到了村子里,没有人知道姐姐有我这麽一个弟弟,我只想远远得看著姐姐嫁了。裴问家世显赫,虽然一切从简,但还是排场不小。姐姐忙碌著,但是我觉得她不快乐。 
姐姐出嫁前一天晚上,我在村子旁的小河边吹箫,姐姐来向我要假死的药。我的医术得自父亲的真传。父亲不谙武艺,在医术上却有很深的造诣,他留给我的医书,我已基本参透。他留下的医书上有很多好玩的小玩意,包括可以假死的药,我告诉过姐姐的。我把配制好的药给了姐姐,却没有问她拿来做什麽。 
幸与不幸,都是自己选择。 
後来发生的事虽在意料之中却也在意料之外,我不得不承认那一瞬间,看著裴问抱著姐姐欲哭无泪,抱著姐姐入殓,在墓碑上用指力刻上:爱妻汝阳王妃慕容雪之墓。看著那张刚毅的脸上化不开的哀伤与无奈,我的心像被淘空了的疼,我开始有点妒嫉姐姐。 
也是一个月圆之夜,清辉冷冷。 
我安顿好姐姐,回到了爸爸身边。明里,我是武林盟主的小儿子,无忧无虑的纨绔子弟;暗里,我是心机深重的明月楼楼主。皎皎明月楼,冠盖满京华。江湖上对神秘崛起的明月楼有很多传说。其实明月楼是血欲门设在江湖和朝廷的暗线,专门打探消息,甚至寻找成名人物的隐私。所谓名门正派,也许身後有你永远无法想象的肮脏龌龊。明月楼独立于血欲门,地位超然。我不再出手杀人,只是每到月圆之夜,我都会想,那个男子是否还在为姐姐伤心? 
明月楼结交的有不少是达官贵人,从别人口中我听过裴问的故事。风流的裴问,无情的裴问,聪明的裴问,狡诈的裴问,我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裴问,裴问那天哀伤的样子也在我的脑海中渐渐模糊起来,我只是记住了当时的心悸。但我还是感动,为别人的故事。 
再见到裴问的那年,我十八岁。 
师傅让我最後出一次任务,从此我可以摆脱血欲门。师傅的命令让我有些意外,但我还是只能接受。行刺的对象是无剑山庄的少庄主唐笑。游侠唐笑是青年一辈中的翘楚,据传,武功深不可测。英俊潇洒,更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风流公子。 
手中无剑,心中有剑。 
杭州无剑山庄的无名心剑独步武林,山庄的无剑阵更是诡诘莫测。 
当我冲破无剑山庄的重重机关见到唐笑时,我才知道唐笑正是裴问。我的明月剑第一次出不了手。 
“你是谁?”他于梅花前负手而立,白衣长剑。 
我收剑回鞘道,“我叫慕容傲” 
他点头说,“你好” 
我摇头说,“不好” 
他说,“喝酒” 
我说,“好” 
於是我们成了朋友,不知根底的酒肉朋友。裴问有种独特的魅力,吸引著他周围的人,不知不觉扑火而去。 
江南忆,最忆是杭州。 
与裴问携手同游的日子,我很快乐,直到那天我在无剑山庄看见三师姐。 
“五弟,为什麽你还不下手?” 
“没有把握。” 
“你知道师门的规矩” 
“有劳三姐挂心” 
“五弟,我向他下了醉风尘,你趁他意乱情迷的时候,下手杀了他,向师傅复命。” 
师门的规矩,自己的任务自己完成,三师姐是疼我。 
“谢谢三姐。” 
要向裴问下毒不是件容易的事,只是,醉风尘不是毒药,是媚药。 
裴问抱我的时候,我没有挣扎。 
窗外无月无星,下著很大的雨,我可以听见雨打在残荷上的声音。 
我的身体很潮湿,我的体温很高。我需要一场疯狂的性爱来驱散身体里的湿气,我需要人的温度。裴问知不知道身下的人是谁,裴问嘴里念著的是不是我的名字,又有什麽关系? 
这一刻,我…心…甘…情…愿。 
远比想象中痛苦。 
被媚药控制的裴问放任自己在我的身体里冲撞。很疼很疼,我的手紧绞著身下的床单。我觉得身体被撕裂,鲜血自股间流下。 
在痛楚和愉悦的巅峰,我沈沈睡去。 
那一夜,我只记得雨声很响。 
清晨,我在婉转的鸟鸣中醒来。 
裴问坐在床边看著我,表情有点阴郁,眼中似有一些我看不明白的情绪。我捡起散落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好。我的动作很优雅很仔细,从容得像在穿去参加盛筵的礼服。 
“你究竟想怎样?”裴问捉住我系衣扣的手,厉声喝道 
“放手”我甩开他的手,用缎带束起及腰的长发,然後,我走了出去。 
心可以沈沦,尊严可以不要,但我还是很骄傲。 
“慕容,你是第一个让我觉得自己像色狼的人。”身後传来裴问咬牙切齿的声音。 
“你是阿雪的弟弟。”裴问倚在门上,双手抱胸,很懒散的开口,他用的不是疑问。 
“是”我站住,风吹起走廊上的幕廉,发出咿呀咿呀的叹息声 
“明月公子慕容傲。” 
“是”我微笑,我还是低估了裴问。 
“为什麽你不出手杀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