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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拉的神秘花园-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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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心中的中国女儿又要去哪儿了呢?桔红色的出租车又要把我载向何方?    
    我同样不知道那是怎样的前路,有怎样的命运在等待着我,彼岸是不是幸福的彼岸?我只知道自己将启程前往的是一处悠远的极地。是啊!我将造访陌生的极地。在我感情早已陷入极地的时候,寻访地球上的极地是一件十分必要的事情。

六 苦魂与欲火
    上帝啊!我原以为自己肉欲的美早已在浓烟火光里被弄得支离破碎了,但到此刻才知道它并没有泯灭。在日后,在苦魂倦怠的间隙,情欲的火花都在隐约闪现,完美地凝炼着精神的欲火,彩虹般地飞架于心中那一片爱情的天宇。
    我的心灵进入一种从未有过的平静状态,每天清晨我起床后,就会去森林里走走。那一刻的我,忘却了所有的悲伤,完全与大自然融为了一体。我哼着苏格兰的民谣,感觉自己像少女一样在歌唱。我诵着席勒的诗:“欢乐,你美丽神耀,乃天堂之女。我们被火光沐浴着,美妙地踏入你的圣殿。你的魔力能重新聚合,所有被严酷习俗所分离。在你温柔的翅膀下面,一切人类成兄弟。”耳际回荡着贝多芬那气势磅礴的《欢乐颂》,那一刻,我感到自己的心灵一下子就升华到某种大境界里去了。我仿佛看见一轮温暖的夕阳从容抚摸着眼前的世界,顿时,自身的爱与怨在一遍一遍被我掀动中,如尘沙从我身上纷纷而下。痛失个人的小爱之后,我的心灵开始追寻一种人类博大的恢宏的情感。  
    “天地有大美而不言”,那是谁的声音越过丛山峻岭从遥远的云端飘来?    
    多么纯粹的声音,纯粹的自然以及纯粹的精神,我要说是那片看不到尽头,绿满我视野的像迷宫一样的挪威森林以及“神秘花园”扣人心弦的圣乐净化了我。    
    奔出森林时,我能感到自己雪一般细腻的肌肤已染上了水色,我伸出两只手臂在风中飞舞,一只手握着跳跃的灵魂,另一只手为情感曼舞,每一个手势都盛满了天堂和极乐世界的许诺。除此之外我什么都没有,也什么也不要。真的,什么也不要。    
    人生本是一列夜行火车,心灵之窗笼罩在一片茫茫夜色中。在某个刹那,一束亮光透过车窗照进来,骤然让我看见了凌乱的车厢,明白了自己的位置,看清了整个的格局……茫茫然不知所措的心豁然开朗了。我用手指触摸自己湿润的头发,潮湿了,潮湿的感觉一直从周身蔓延到我的眼睛和生命之河,我为那片静卧在大地的神圣情感的草地而泪湿,女儿身的原欲正撕裂般地从我的身子里分离出去。    
    不是说欲火是罪恶,不是的。我一直赞美人类在爱魂中的这种迷离的燃烧,它是爱情世界最缤纷的一道曙光。而且,走进神秘花园,我更感受到它是那么不可遏制地在我生命中奔流不息。    
    不是吗?我原以为自己情欲的美早已在浓烟火光里被弄得支离破碎了,但到此刻才知道它并没有泯灭。在日后,苦魂的每次疲软倦怠间隙,情欲的火花都在隐约闪现,完美凝炼着精神的欲火,彩虹般地飞凌于心中那一片爱情的天宇。    
    尽管如此,我渐渐觉得它在我心中碧波荡漾的神圣大爱面前,那种迷人的光晕在缩小。我第一次认识到所谓的欲望,就是擦亮一根火柴的过程。身体是一块待引燃的木头,而爱情就是那刹那间的火苗。人活着,需要那样的火苗,但更需要那种人类的神圣大爱,它通向苍凉的大海,穿越寂静的群山,它种植在人的心灵荒原,它好远好远,好大好大,无边无际,生生不息。    
    然而,女人的爱欲之路,究竟有多远呢?有多远,她就会走多远。走远就意味着死亡。    
    我记起一部日本电影,名字好像叫《感官王国》。它是我迄今所看到的对女性欲望导致死亡诠释得最淋漓尽致的电影。我一直不敢否认,这部电影是我在感官上对女性直欲的深刻启蒙。我深信绝大多数当了一辈子女人的人,都还不知道女儿身一旦滑向性的极致时便招致来死亡的阴影,女人的欲望成了世上最无边无际无穷无尽的东西……    
    想当初,不解风情的我,在东京新宿影剧院看这部影片时,如何被强烈震撼的情景历历在目。    
    的确,日本女人对性的极乐有着永不餍足的欲求。当这样的女人遇到一个同样热衷于性的快感,而且完全为她着迷的男人时,两具交合的身体就在极度的鱼水之欢中不可避免地滑向最后的悲剧,真正应验了“欲仙”之后的“欲死”。    
    我的眼前不断闪现着那些春色无边的画面。那完全是一部日本式的充溢着东洋惟美颓废色调的情色经典。    
    在展现这些肉体狂爱时,我捕捉到了一种画面的语言。它充分展示了东洋情色的艳冶和诱惑——阿町那色彩鲜明的和服、线条柔媚的身躯,以及二人光滑的皮肤,经柔和的光影照射,在昏暗的室内熠熠生辉,还配以柔婉的三弦琴主音和钢琴伴奏。    
    可以说,这是一部肉体之欢的颂歌和挽歌,它排除简单的道德评价,歌吟肉体欲望的全面觉醒,也哀婉肉体放纵的必然死亡。    
    男欢女爱,为什么最终都逃脱不了死亡。    
    至今,当我回想起这部电影,仍有诸多的感慨,为什么日本女子在情欲上的追逐都是这般无边无际,走上一条不归路呢?    
    她们被压抑太多了,她们在太阳下的世界被忽视太久了,她们想要征服男人,只能拿出自己花一般柔弱的身体。因为她们明白,身体里一发不可收的欲望才是她们最强大的战胜男人的武器。    
    女人的欲望之路,是一条长长的苦难之路。    
    从成为女人的那一刻起,欲望的火苗就一直在我的体内燃烧,它是一种叫荷尔蒙的东西,也是一种叫做爱情的物质,女人生来的使命就是拥有那一片土壤,任由你的男人耕耘。所以,那个可爱的John称自己是农夫,是十分恰当的。    
    提起John,我与他的最初邂逅——在飞机的头等舱里,以及后来在上海除夕之夜的那一夜疯狂,就是从情欲开始的(是不是暗示着我们必死?)。这是我此生惟一一次与一个在那一刻并不深爱的男人“疯狂”,这与我以往的每一次恋爱都不一样,那次是怎么了,完全是一种性的宣泄吗?是悲痛欲绝的心灵,在肉身毁灭之前,通过替身来与灵界的爱人做最后的际会与交融吗?    
    我记得在那时,我曾经不能自己地呼唤着我华尔街爱人的名字:“格兰姆,格兰姆,格兰姆……”    
    我的喊叫,在呻吟的疯狂和除夕的寒光里来回穿梭,在故乡漆黑的原野上久久回荡。    
    我死也不会忘记可怜的John那声惊叫,以及他那挣扎的欲望之火是怎样蔓延到我的肉身的——“不,不,不,我是John;John;John……”    
    那一刻,他犹如一头被激怒的猛兽,发出痛苦的吼叫。    
    那一刻,他疯狂的侵占我,蹂躏我,似乎要让他温湿的吻,他不停的触摸,他激情的狂泻,让他的名字刻在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那一刻,他如此期待肉欲的巅峰来征服我抗拒的灵魂,要让他的气息、他的味道、他的液体渗入到我体内的每一个细胞。    
    那一刻,在野兽和人之间,在风暴和柔水之间,在死魂和激情之间,我们到了,同时到了。山洪暴发。乱云飞渡。    
    欲望之烈焰,为我和他写下了不凡的生命一章。    
    但当苦魂飘荡,我们相爱的今天,却再也不敢这么放纵,我比他更担心我难解的“替身情结”,其实我心里明白,那一夜的疯狂是致命的。    
    再不能让我的农夫受一点委屈了,那一声声“我是John;John;John……”已将我们深深灼痛。    
    惟爱,是不能忘记的。    
    让爱,储蓄在心中吧!    
    欲望啊,你就悄悄地躲藏在身体里。别,别出来。就让它静静冬眠,好好沉睡。等春天,等春天万物复苏的一天,我会轻轻地将你唤醒……

七 农庄客
    这个神秘的男人是谁?难道也是来疗伤,也是来挪威森林寻觅神秘花园?    
    没多久,我注意到一个东方男人神秘地进出于离我的木屋不远的一个农庄。我向房产经纪人凡普鲁打听,他告诉我那个人是美国华裔,租下这个农庄6个月,说是度假。    
    这个男子看上去五十出头的模样,中等个子,微微有些发福,四方的脸形线条却是柔和的。他戴一副眼镜,一双不大的眼睛在镜片里闪烁,鼻子圆鼓鼓的,不过还算挺直,嘴唇蛮有轮廓。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是一副很憨实、敦厚的模样。尤其是他短短的板寸头,一根一根地向上竖着,很整齐。像刷地板的硬刷子。但据我的经验,这类男人往往是大智若愚的,品味藏在精神气质内里。说不定有一天要是说出他是谁,你会惊讶得瞪大眼睛,闭不拢嘴。    
    许多年前我在日本伊豆温泉旅行时,有一位长相很厚道的旅客不断地与我在酒店宴会厅里交谈,我当时根本没有注意邻座的人们都在窃窃私语,事后一位与我同行的奈美女士问我:    
    “天哪!你还真不错,与海部前首相这么熟络,有说有笑,我们都在一旁羡慕地看着你们呢!”    
    海部前首相,谁是海部前首相?他在哪儿?    
    “你难道不知道吗?刚才一直与你说话的男子就是海部前首相。”    
    “怎么可能?”我惊呆了,我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这么朴素无华,穿上温泉和服后的他简直就像个伊豆本地小业主,或是从哪个山村里来的大叔,原来竟是堂堂大东洋的前首相?    
    我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不断在回想着刚才与海部说了一些什么?好像我还给他开了玩笑,具体说了些什么,我可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自那次以后,我对一些看上去特憨厚模样的男子不敢掉以轻心了,更不敢看不起人家了。    
    回过头说这个农庄客吧。    
    有一次我在森林里遇见他,他的目光老看着地上,像在找寻什么失落的东西。走过我身边,故意要躲闪我似的,一个人径直地往一边匆匆而去。他似乎有意想遇见我,因为只要我一出门往哪儿走走,必会碰上他,但他见了我又总是有些慌乱,马上从一侧离去。    
    这个神秘的男人是谁?难道也是来疗伤,也来挪威森林寻觅神秘花园?    
    有一次,看见他远远地走过来,我先向他打招呼:“喂,你好。”    
    他朝我笑笑,也用英文招呼道:“你好。”随后转过头就匆匆朝一边走过了。    
    真是一个神秘内向,不苟言笑的男人。    
    又有一次,他从路旁走过来,礼节性地朝我笑笑。    
    “你好,请问你是中国人吗?”我停下来好奇地问。    
    “我必须回答你吗?”他诡秘地一笑,随后接着说:“总之,是一个被功名所累的天涯人,如你一样吧。”他的英语极其流利,但还是能够听出一点口音,是什么口音呢,带有一点像我熟悉的上海话的口音吗?我说不准。他说完就走开了。    
    我不由得转过身去,目送他离去的背影,这是一个我感到完全陌生的背影,他刚才那句话令我十分吃惊,好像颇有意味又极有把握似的。    
    我转过身来,不再去理会。    
    谁被功名所累了,我对那玩意从来就是不屑一顾的。我完全是被一缕游魂召唤过来的。    
    不去管它了,反正都是素昧平生的远游客。    
    每天清晨或黄昏,我都在森林里散步,我常常带上手机与John通话:    
    “John;你听见鸟儿在叫吗?……    
    你听见风的声音了吗?……    
    天哪!下雨了,我得奔回家了……    
    森林的颜色又变了……”    
    是的,挪威的森林最大的魅力就在于它无与伦比的光影与色泽的美,你眼中看见的那片森林,几乎总在不断地变换着颜色,它在晨露中是一片欲滴的翠绿,它在阳光的烈焰下是一片透明的金光烁烁,它在暮色中又成了一片与天空中的晚霞辉映燃烧的红色,而到了午夜时,它是你挥不走的一片黑色梦境……    
    而且,绿也有多种不一样的绿,从浅到深,从淡到浓,从透明到质感,从干到湿,从模糊到清晰……    
    这还不算什么,最有趣的是这儿在北国极处,冬季几乎都在夜茫茫中,而夏季则成了“午夜太阳国”。缘此,夜茫茫时的森林里留下了许多情人们的秘密。    
    据说,挪威的少女都是在夜茫茫的森林中向自己的情人献出自己第一次的。她们信奉在原始和自然中的回归,尤其是忘乎所以不知所措的第一次,更应该留下永恒的回忆。    
    所以,在森林铺满荒草树叶的泥土地上,处处可见情人丢弃在地上的薄毯子——它见证了人类狂热的原欲。    
    每一次走过森林时,我望着静静躺在那儿树叶地上的,或被风刮到树干上的毯子时,总会会心地一笑:红的、绿的、黄的、米色的、灰色的,都千篇一律是褶皱的——被风吹的,还是被情人烈焰的身子揉搓的……躲藏在黑夜里的欲望从来就是大自然与生命里一朵开至鼎盛的花。没有什么比它更美的东西了,没有了。    
    我在想,要是格兰姆还活着的话,我们一定会迫不及待地享受那份美妙了。我们是一对天雷勾动地火的男女,粘在一起永远如蜜里调油一般。我们当初一起去了那么多地方,偏偏就是没有来过挪威的森林,遗落了一个关于黑森林的梦。我想也许正因为有此遗憾,他才会托梦给我,让我带上他的幽魂,来寻找这片北欧的神秘花园。    
    梦里是谁?有时是格兰姆,有时是John,有时是张陌生人的脸,还有一次竟会荒唐地梦到与那个神秘的农庄客。  
    我朦胧地记得他疯狂的样子,他怎么也像格兰姆一样,前倾着在我的身子上面,用他的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脚,放在唇前狂吻。他将我的脚趾一个一个地舔湿,深深地舔着,有滋有味地舔着,比格兰姆更陶醉地舔着,舔得他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雄心勃发……    
    他手中紧紧抓住的两只脚,成了他激情难抑的源泉,“我的宝贝小脚丫,怎么竟能长成这么甜蜜的模样。”他好像是这样说的,说的是英语吗?又似乎是熟悉的沪语,我不记得了,真的一点儿也不记得了,但有印象的是通夜他没有消减对这双脚的兴趣,不断放在手心里磨蹭着,又将它们磨蹭着自己有些肥硕的前胸,消受着……欣赏着……    
    有过这次梦呓之后,我看见那个神秘的东方男人时,竟暗暗有些不好意思,我觉得梦真是一件解释不清的事,有时应验有时却荒唐。    
    其实,他没有什么不好,看上去也有几分庸常中不平常的东西,平凡中不平凡的气质,而且,能悠闲地来挪威度上半年假的,绝不是为五斗米折腰的可怜市民,如果不是非富则贵,起码是如我一般一辈子不愁生计,想去哪儿就可以成行的悠闲者。    
    但人的感觉就是这么微妙,有些人挺出色的,而且天天就在你的周边,你丝毫不动心。而有些遥在天际的人,你只听过他的声音,根本都未曾见过,不知他长得是怎么样的,但你隐约会对他产生微妙的感觉,展开幻想的翅膀。“哦,他的名字真好听,从他平和的声音可以听出他是一个渴望激情的男人,又是个才子,上帝保佑,但愿这一回走出来的是一个亮堂的男子!”    
    保留心中的浪漫,飞扬的幻想,能令女人美颜娇肤,我是天生的一个大幻想家,而且是一个专注的爱情幻想家。我知道,有一天,我在俊男加才子的东方男人面前,一定会无法保持平静的。    
    但是,我遇上过吗?    
    一个从22岁就远离自己故国的女人,在异乡的土壤上,就算自己是“林徽音”,又怎有可能遇上“徐志摩”?    
    缘此,那种藏在骨子里的东方才子情结,就成了一个未圆的梦而埋在了心间。    
    可冥冥中梦想的那个东方才子一定不是眼前的这位神秘的农庄客。    
    不是,不是一回事。    
    从梦想里出来,只有这片森林的绿色是真实的,我抚摸不到东方才子梦影般的脸庞,感受到的却是自己的痛苦和那难以承受的的感情挣扎。    
    当然,我摸到更多的还是自己那一处的欲望。    
    在这一点上,我虽没有罪恶感,但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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