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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莹……”我没有犹豫,“任何半秒钟都不可以浪费”,在这个想法掠过的同时,我紧紧抱住了……小莹。
“飞车都撞坏了……很危险哦……你爸知道了肯定会了我的。”
“我不管,我只想到你,因为你是……陆云,而我是小莹。”
这句话炸碎了我仅存的顽固,我还可以抗拒吗?我突然意识到,小莹不仅仅是喜欢我而又被我喜欢的一个女孩,她简直就是生命中不可分离的一部分,或者只有两个人走到一起,彼此的世界才会完整。似乎是很老套的想法,书上见多了类似的东西,但由自己的脑子想出来,才是最真实的吧。
“各位旅客,201号交通梭进站了,四分钟开动……”
“小莹,我真的要走了……”
“哎呀,本来要带给你的冰淇淋蛋糕,放在飞车上了!”
“不要紧,蛋糕可以以后再吃,现在,我只要你,你在这里就是最重要的。”
“陆云……”
再没有可说的话了,因为嘴唇毫无知觉,愚蠢的矜持飞到十万八千里外,时间已经停止流动,周围的一切已不复有存在,全世界只剩下……两个人吧。景致、气氛都见鬼去吧,彼此的感觉才能决定,我们是否可以认真对待对方,大约……是这样吧。
直到坐上交通梭的蓝色座椅,我才觉得时间竟如此无情地飞逝,几分钟与几秒钟,有区别吗?我们都没说“再见”,或许是怕抹去沉寂在心上更深的思念吧。珍惜着一切时,小莹已不再眼前,刚刚开始,便要分离吗?不,乱想什么呢,只是没办法常去花都而已。小莹,我会尽快,再飞到你身边,紧紧拥抱你,一定的。嗯……这便是爱情吧?果然,没人可以逃得过,还是,长大的必然呢?
不过……嘿嘿,走之前,总算没有遗憾了――那0。5秒的遗憾――已被刚才的一个吻消灭得一干二净。唉,真是奇怪的感觉啊(是奇妙吧),还想再来一次~~~~~哈哈哈――人之常情,人之常情嘛~~~~~
脑袋靠在柔软的座椅枕上,想起两年半前第一次见到――不,听到她的声音的时候,当时,真的觉得那声音好美,清澈的泉水的叮咚声,透明的水晶轻轻地碰击声,都比不上那沁人心脾的天使的声音啊。但很快这感觉就被警惕所压碎。那时候……真有意思,把她当成卡纳姆人的特工,不但对她处处小心,还差点以为她要对我下毒手,自己准备慷慨就义了呢(被吓得半死吧)。
摸出一罐草莓汁……咦?不对,怎么是雪梨汁?白痴售货员,草莓汁是红罐子,雪梨是白罐子,这么好认都弄错了,色盲吧。雪梨……记得不莹当实习护士时,就曾提来一袋子雪梨,我以为里面下了毒,抱着必死的信念而吃(对,就是当时吓得我半死的――罗嗦)。吃了一个之后没死,后来……她走之前要我把那袋梨子全部消灭,当晚我叫了位护士来与我分享,结果……第二天我腹泄不止,同时得知那位护士因拉肚子不能上班,原因相同:温室养的基因雪梨吃得太多,伤胃损肠。大呼可悲,那袋雪梨我才吃了一小半,大概十个而已嘛~~~~~
多么“美好”的回忆啊。小莹……真的好特别是,废话,不特别的话喜欢别人不行啊――等一下,原来不是也喜欢芳草吗?短短一段时间而已,还算是暗恋呢--哎呀,那是普通性的喜欢美女嘛,哪有特不特别的,一个大美女放在面前,是男人都会动心吧,程度不同就是了。嗯?我也会这么想呀?不好意思,哈哈哈……
“各位旅客,月都到了。”月都?喔,我该下车了。澳洲海底洞穴中最大的弗洛狄城市,哈,听说离我们驻地不过20分钟车程,吃的玩的该很方便――喂,我到这里是来吃喝玩乐的吗?
车站里,却不见预定来接我的第二机甲师联络官,等了好一会儿还没出现。好烦。
“干什么?放开我!”女孩子的声音,循声望去,几个白种小子围着一位金发姑娘动手动脚。喂,调戏女生也找个暗点的角落嘛,竟然选在人来人往的车站下手,也太无耻了吧。要英雄救美吗?那还用说,几步上前,把脸拉成严肃型的,大吼一声:“你们干什么!快放了她!”
一只白皮黄毛猪对我伸出中指:“FUCK YOU!”另一只则抽出一把军用匕首,剩下几只摩拳擦掌,作欲斗殴状。想打?E ON!第一拳打断了拿匕首那个的鼻梁骨,第二脚踢折伸中指那具的手臂,第三击把一只矮点的小白猪打飞到墙壁上,随即让他进入星星点灯的梦乡……只是六个十七八岁的小崽子而已民,太不经打了。
“军官先生,多谢你。”
“不用谢,这点小事,算不了什么。”
披着一头灿烂金发的白人女孩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突然问道:“你是汉人吗?”
“是的。”
“哎呀,我也会说汉语呢!”
“哦,真的呢,你是――”
“我叫娜可丽,是希腊人,今天17岁,在月兰高校读12年级,顺便在车站附近的冰淇淋店打工,今天正要去上班,没想到碰到那帮野小子,还好你救了我。”
“你中文说得挺好的。”
“中文?先生是说汉语吧?我一向对汉人的历史文化很感兴趣,4年级时就自学汉语了,我的几个好朋友也是汉人,所以……哎呀,上班要迟到了,先生,我打工的冰淇淋店就在车站大门外,我请你吃冰淇淋作为答谢好吗?”
“这个……我正等人呢,部队的联络官说会来接我,不过等了好久也没来。”
“那就在门口等呀,边吃冰淇淋边等不好吗?”
她那含着碧蓝碧蓝水晶的大眼睛那么热情,不好拒绝啊,而且她说的有道理呀。去吧,反正死不了。
“那就麻烦你了。”
“怎么这样说呢,是我觉得麻烦你了呢。”
“对付那几个小子算什么麻烦,正好拳头痒了,打几个活靶练练。”
“先生打架很厉害哦。”
“都是被人家打扁了几成次后才弄出这身硬骨头的。”
“哦,对了,到现在我还不知道先后您的名字呢。”
“我叫陆云,陆地的陆,云彩的云。”
“陆上飘荡的彩云,好美的名字哦。”
“嗯,第一次听人家说我的名字美。”
“是真的好美呀。”
“谢谢。”
“就是这家了,”娜可丽指着一间顶了一块NOKERSE招牌的店铺说,“你要等人,就坐在外面的座位上吧,我得开始工作了。嗯,你喜欢什么口味的冰淇淋呢?”
“什锦果――不,草莓的吧。”
“好,你等着。”
稍顷,撒有月兰花瓣的草莓冰淇淋已在嘴前。
“嗯,味道比花都的好。”
“是啊,月都的NOKERSE,整个诺尔洞区就数这里的冰淇淋最好了。”
“这样啊,那我可要细细品尝喽。”
“你先吃吧,我干活去了,需要的话就叫我。”
“知道了,你去吧。”
娜可丽,看起来挺活泼的GIRL,也算是白人中的美少女了,另外,NOKERSE的冰淇淋真的好美味。吃得正起劲,口袋里的传呼器响了。拿起来一听,原来是联络官到了,猫在站台上正不知所措。
“娜可丽,我要走了,谢谢你的冰淇淋。”
“等一下啊。”娜可丽急急忙忙跑出来,捧着两盒包装好的冰淇淋果脯蛋糕递到我手上:“NOKERSE经典之一,月华冰淇淋蛋糕,拿回去吃吧。”
“哇,包装都这么精美,一定很贵吧,怎么好意思让你如此破费,我付钱好了。”
“不行,说好了我请你的。你应收下吧,只当我的谢礼了。”
“可是……”
“没有可是啦,如果你觉得不好意思,下次记得光顾我们NOKERSE,到时候一定赚你一笔,小费也不放过――哈哈,开玩笑啦,不过,只要你记得一个女孩叫娜可丽就行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哦,接我的人来了,我得说再见啦。”
“好,再见,真希望还能见面呢。”
“嗯,那我走了,有机会或许真能再见面。”
白痴一样,出了车站又再钻进车站里,终于见到了那个呆头呆脑的少尉联络官。
“上尉,对不起,我看错时间了……你是――陆云?!”
嗯?仔细一看对方,“毛毅瑶!”
毛毅瑶是我在皇家雇佣军团哈森公主旅C团特战营第三连时的战友,也是我在那里组织起的新自由党中的骨干之一,我们紧密合作了将近一年的时间,直到我们新自由党被吴胜明的解放党收编。我考进雇佣军战术教导学院,从此大约有两年多没见面了吧。
“真的是你!”毛毅瑶脸上绽开了豪气的笑容,“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于是,我们来个了狗熊式的拥抱。
“老毛,什么时候调到2师来的?”
“一年前吧,那时候还是军校一年级生,上头说是普通作战部队急需特战人员,而我在皇家军团特战营干过两年多,表现也不错,破例先给我授了少尉军衔,到这边一面通过网络进修一面工作。”
“工作?”
“是啊,现在我呆在快速步兵24团,给团里新组建的突击步兵连辅导特战技术。”
“上面没人了啊?军校没毕业也先拖出来干活?”
“不行了,技术人员短缺呐,最近雇佣兵扩充得厉害,新建了好几个师,新兵蛋子一大堆,水平高不到哪儿去。”
“你知道蛮多的嘛。”
“嗨,我们团长也是解放党人,我直接受他领导,有些他不便出面的事,就委托我来干,卡纳姆人的情况,我也从团长那里了解了好多。”
才聊了一会儿,已走到了车站外的停车场。
“我的飞车在那边,车上谈吧――保证没有窃听器。”
“OK,车上谈。”
漆着以草绿色为主调的四色迷彩,那辆BD-229,闪耀出浑厚的金属光泽,军人,就该坐这样的车吧。VK-86强力引擎拽着飞车掠过钢筋水泥的市街,路边的树木如拖着青绿色火焰的流星向后飞逝。
想起了韦正飞,那个有着机关炮一般大嘴巴的家伙,原来也是我们新自由党的骨干呢,现在他――对了,还有其他成员,问问老毛吧:“我走之后,阿飞他们怎么样?”
“好得很,我上军校前,阿飞已经升到个不排长了,还有啊,我们那个活蹦乱跳的阿鼠,不知怎么的,被旅长的女儿看上了,有够他HAPPY的喽。”
“哦,那可真不错。哎,‘黑野猪’呢?”
“哈,我们的老连长啊,老样子啦,一天到晚哼哼哈哈疯来癲去的,不过,阿飞有一次被他甩了几个巴掌呢。”
“为什么?”
“因为阿飞……呵呵……在底裤上印了几行不该印的字。”
“哦?什么字?”
“‘OH,我们伟大的克劳斯,但愿您女儿别跟您一样摇着又黑双粗的野猪尾巴,我希望她有一身奶牛般黑白白交错的毛,还会每天产奶二十加仑’,这些东西都是英文的……”
“哇,阿飞还有在底裤上印这种东西的嗜好?”
“他把自己的名字也印上去了,还印了头长满黑毛的野猪,刚好有一次他去洗衣店洗衣服,那条光荣的底裤不小心掉到地上,还平铺开来,他正要捡起来的时候,手被踩住了。”
“身后是连长大人。”
“对啦,当场就吃下几个脆的。”
“还真活该,不同情他。”
“说的也是,反正阿飞不在乎啦。哎,你呢,这两年多你混得怎么样?”
“上军校啦,上完战术教导学院,先放我当排长,然后升到副营长,又去读战术战略学院,现在提前毕业,就到这里当营长。”
“哇,你可真厉害,现在我连战术教导学院都没读完呢,要到你这样的和职位,恐怕要过好几年吧,不愧是我们新自由党的领袖啊。”
“领袖就别提了,大家七个人凑在一起,想干点大事,却胆战心惊地把自己吓了好长一段时间,如果不是被解放党收编,我们可能永远只是玩玩而已的新自由俱乐部,更别说什么反卡纳姆大业了。”
“是啊。哦,对了,你要去的部队,情况你都了解吧?”
“嗯,机甲26旅的旅长尚未解除催眠状态,下属的部队除了97团外,其余各团团长也都不是解放党人。”
“那你可要小心喽,虽然你要去的那个团团长是自己人,但一个旅下面就十个营,营长的举动,旅长不会不放在心上的。而且,机甲2师是雇佣军老牌部队了,特工也特别多。”
“多谢你关心,我自己会小心的。”
说话间,97团驻地到了。刚下车,一位蓝眼珠大个子的中校迎了上来:“欢迎来到97团,我的新营长。”
“我叫诺曼·考威尔,97团现任团长,以后你叫我诺曼好了。”
“战术战略学院KB-33期新毕业生,上尉陆云,前来报到!”
“好了好了,俗套就免了,”考威尔中校很亲切地把手攀上了我的肩膀,但我确定我是第一次见到他,“你先跟我到团部熟悉一下情况,等会儿旅长可能会见你。”
说完这话,他又扭头对着毛毅瑶:“嘿,毛,回去告诉你们团长,货已经到我这儿了。”
毛毅瑶应了一声,便溜着飞车眨眼间不见踪影。
“什么货?”我有点好奇。
“就是你啊。”中校神秘地向我眨眨眼。“好了,陆云上尉地,对口令啦,这个――‘天盲盖地古’!”(很怪调的中文,我想笑~~~~~~)
“宝塔镇河腰!”
“噎贺扇死虎。”
“上山打老虎。”
“老~~~母~~~打不招。”
“打到小松鼠。”
“松煮牛~~~几只!”
“让我数一数!”
“一~~~二~~~三~~~字~~~五!”
“OK”
“Yeah,you are my friend,Let’s go now。”
握手,然后在两名护卫下走进团部。
下面的事平淡无奇,不过了解了部队情况,见过长着鹰眼鹰鼻的史蒂文森旅长,最后跳进我漂亮温暖的军官公寓里,美美睡一觉再说喽。
三
第二天见过我的手下,便开始了日常的工作――带领我这个营训练如何杀人。还是操练打坦克,战飞机,灭步兵,攻军舰,唉,好想来一次机甲对抗演习,摸拟的也行呀。机甲,这种梦幻般的兵器,对打起来该多过瘾。
等到周末,我就可以和小莹通电话了,而且再也不用排队在公用电话亭苦等,我的营长小窝里,有到了周日就全面“开放”的无绳电话,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讲电话,一定很爽吧。
干完一天的活,和几个老一点的连长共进晚餐,从他们的眼中我读出了轻蔑与不屑,哼,走着瞧吧。不错,我是只有18岁,可我还是做了你们这些30老几的中年人的上司,我会用实力让你们心服口服的。
晚上是自由时间,诺曼中校邀我到月都去“玩玩”,我说刚来这里,大概时差还不适应,要休息一下,便钻进公寓里了。捧起那本《机甲辞典》,翻到了“K-98机甲”那一页,我收留的月兰花还未干透,正好贴在K-98的脑袋上,我的长有月兰花的脑袋的机甲啊,有意思。小莹会把我送的月兰花收好吗?她也会把那花夹在书里么?应该会吧,因为,我们都是……笨蛋。
对了,当时为什么不问她要张照片,想她的时候就可以……算了。傻蛋,周末通电话时叫她把电子相册传过来也行啊。现在呢,只好闭上眼睛想着小莹就在身边啦。哎,哎,醒醒,还有事做呢,团长叫我三天内拟定3营新的季度训练计划,今晚定成好了,小case嘛,不用拖拖拉拉的。
七连……八连……九连……十点钟了,伸个懒腰,搞掂!奖赏一下劳累的自己吧,打开床脚的小冰柜,那盒NOKERSE月华冰淇淋蛋糕正向我诱惑性地飞媚眼(另一盒昨天已经送给诺曼中校了)。
我对它有一点动心,恨不得一口把它吞下去。有那么一点点动心,一点点痴迷,却怕一口吞下去不知味道,犹豫不决,OH~~~人最怕就是动了情,虽然又看又闻更想吃,却不敢动口~~~~~~
好美啊,即使褪下艳丽的外表,这cake仍是楚楚动人,慑人心魄,令我唾液分泌过剩。娜可丽,你怎么送我这样一个尤物,存心让我不能成眠(少放屁啦,要吃就快吃,放久了香味都散尽了)。刀子,勺子,还有纯净水――不要果汁,为了能百分之百享受到蛋糕本身的美味。准备就绪,开吃了。
哇,名牌就是与众不同呀,加有多种花汁的冰淇淋与夹有酸甜果脯的蛋糕真是配得盖世绝伦,简直是人间极品,能品尝如此佳味,我三生有幸啊(罗嗦,吃就吃了,还废话那么多,有病还是怎么的)。NOKERSE,娜可丽,我记住你了,下次一定不会忘记光顾。
夜宵已经OK,睡觉时间到了,刷牙也刷不掉的美食之香伴我沉入遥遥梦乡。
梦吗?我身着侠客装,手仗青锋剑,迎冽冽寒风立于荒原中,千叶宏南领着一群日本武士,个个杀气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