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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以后,你又有资格成为我的继承者之时,请你把我的理念贯彻执行下去。”
“哼……哈哈哈哈,”我禁不住笑出声来,“看来你比任何人都要自大呢,你的理念有多伟大,凭什么非要找个继承人贯彻执行什么的,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吗?想让我建设新民主,像共产主义那种样子吗?”
“我们和现有的任何主义都无关。”吴明胜掐灭了烟头,继续说道:“我只想告诉你未来。我们解放党筹备起事,并非只为阻止卡纳姆人对地面的侵略,更为了反对专制主义势力统治整个地球。现在卡纳姆人虽然拥有发达的科技,却仍实行着腐朽堕落的皇权统治。他们的领导者是皇帝,拥有不受约缚的无限权力,领导者的传继依照血统进行。事实上,近两千年来,数十名卡纳姆皇帝无不在奢侈享受中醉生梦死,也是拜他们所赐,卡纳姆的科技两千年来发展缓慢,他们的上层阶级也缺乏对外扩张的野心与欲望,地面世界才得以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
“这么说,地面人还要对专制制度感恩戴德,顶礼膜拜喽?”
“你倒有点幽默感,即使是这样,现在的卡纳姆军队装备的武器仍然比地面军队先进得多,只要他们不拍牺牲本族人的生命,他们依然可以轻易霸占整个地面。然而他们太过珍惜生命,珍惜卡纳姆人的生命。因为两千多年来,他们一直拥有着几百万的弗洛狄奴隶和农奴,他们习惯于驱使奴隶、农奴去干最危险的工作,甚至让奴隶组成军队代替他们打内战,为了不让奴隶拿上武器后造反,他们还发明了只对弗洛狄人和地面人有效的催眠电波,以此控制奴隶们的大脑。”
“可他们没有想到有人不受催眠电波的影响,还发明了了反催眠电波。让被统治者拥有武器,本身就是种愚蠢的行为。”
“是的,我们的秘密研究所正在研制战场使用的反催眠炸弹,届时,雇佣军二十个师、弗洛狄四十二个师的庞大军力将成为我们反卡纳姆的生力军。”
“前景令人鼓舞,不过在部起义开始前,若是被卡纳姆人发觉了我们的计划,一切可就全泡汤了。”
“我也想过这个问题,所以现在和以后一段时间内,我尽量不让你介入党务,即使事情败露,我和其他一些高层骨干被清洗掉,以你的军事才能和组织能力,想必解放党和民主共和的信念仍可以维系下去。”
“你不那么信任我?一但我拥有权力,说不定也会做皇帝梦呢。”
“我并不是十分信任你,但我必有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选择是对的。你愿看到绝大多数人的命运掌握在不受任何约束的几个专制者手中吧?”
“民主和专制吗?我懒得管,我只想保护我爱的和爱我的人,相对专制来说,民主制度大约更能帮我实现这个心愿,所以我愿意为打败专制侵略,守护民主主义做我能做到的事。”这句想也没想就冒出来的话,有点像冲动青年指着苍天立下的誓言,或者还有保证书的味道,总之,我算是答应了吴明胜,守护他那被认为是无比重要的“信念”。
以后的两个月,我在2020特战师老老实实地呆着,期间两次军团规模的演习,我也安分守己地依命令行事。不过,我还加紧了备考“言士”,准备在学力上达到相当地面军校硕士研究生的水平。
2010年2月20日,我接到了雇佣军本部综合学院战役战略学“言士”的录取通知书。2020特战师重步6旅旅长杨正金上校看过我的通知书,笑眯眯地说:“两个月来你表现不错呀,传闻你在机甲2师经常惹事,看来不过是谣言。这么年轻就考取了‘言士’,以后前途无量啊,想当年我是考了4次,考到29岁才考上的……”
我懒得听他追忆往昔,打点好行装,跨进飞车一溜烟蹿进了位于花都市郊的雇佣军本部综合学院。
“言士”的学制是一年,我准备6个月内搞完,看来又要没有白天黑夜节假日的过了。
不过有一天,千叶芳草打电话来告诉我,小莹的生日是4月2日,今年就满18岁了,准备在飞凤茶楼开一个生日PARTY,如果我不去的话,某人会很不高兴。
这个小莹,开生日PARTY嘛,又不直接跟我说,不好意思吗?那么就这一天而已,小莹的18岁生日,不可以不去的。而且,还要准备礼物,送什么小莹会喜欢呢?
于是在某个星期天,我准备专程出去溜达,看看要买什么礼物好。经过校园商店习口香糖时,却无意发现,商店的纪念品专柜里有一朵翡翠月兰花,再看清楚了,原来是一条镶成月兰花形状翡翠的项链。我第一次送给小莹的花……月兰花,好,就买这个。小莹的生日礼物问题,不用出校门就解决了,总算节约了一个星期天。
4月2日,飞凤茶楼,“趴体趴体”。我一身戎装冲上二楼,马上被莹敲了几拳:“来这么晚,还有,干嘛穿军装来啊?”
“我穿军装不够帅吗?”
“挺帅的,比我哥帅一点。”千叶芳草在旁边罗嗦,另外,桌子那头还坐着好久没见到的丽梅,以及……吴明胜将军阁下。
“陆云,快坐下吧。”
“是,将军阁下。”
“哎,陆云,不用那么拘谨,今天这里没有将军,现在我的身份是小莹的父亲,明白吗?”
“是,将军阁下。”
“别跟我你闹了,”小莹当即揭穿我欲与他老爸开玩笑的企图,“快坐下啦。”
大家都坐好了,吴明胜首先说了通女儿18岁做为父亲怎么样怎么样的话,然后递给小莹一个大礼盒:“女儿生日快乐,接下来是你们年青人的世界,我还有军务在身,先走了。”
小莹送她爸下楼,包厢里暂时余下我、丽梅和芳草。
“丽梅,好久不见中,你……还好吗?”
“还叫我酸梅吧,这样听起来舒服。”有些憔悴的声音,不有那么忧郁的神情,过去那个性格刚烈的酸梅,怎么会变成这样?
“酸梅,你没事吧?”
“没事就怪了,”千叶芳草插嘴道,“哎,都是我爸害的,脑袋死得要命,什么高贵的千叶家族继承人啦,要门当户对啦,他刚来地下的时候,也不过是个小军官嘛……”
“芳草,别说了!”
原来是千叶雄那老头子阻碍丽梅跟千叶宏南啊,这么看来,千叶宏南也不是那种花心大佬,不然不会在他老爸反对下继续跟丽梅交往吧。
“也不是什么坏事啊,在我老爸的坚决反对下,我哥对你还跟以前一样,说明他对你是真心的啊,这是难得考验男人的机会啊。”
“都叫你别说啦!”
“好,我不说了……”
“在聊什么呢?”不莹一下子从外面跳进来。
“没什么,小莹快过来点蜡烛啊。”丽梅微笑着招呼小莹,只是那笑,有点勉强。
一场蛮开心的生日PARTY,当然不止是只有我们这四个人,在小莹吹蜡烛之前,千叶宏南、冯·阿德兰德、蒙杰,还有另外几位小美女姗姗来迟。
“你们啊,太迟了一点吧?”小莹迎上前说。
“不是说8点钟吗?”一位小美女应道。
“我是说7点45分啊,8点差一刻嘛。”
“我们听的都是8点啊。”
“啊?――可能我真的说错了,不管了,来了就好。嗯,先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男朋友,陆云,雇佣军少校。”
“你好,真是大帅哥啊,小莹真有眼光。”
“你好。”
“陆云,这是雪丽·达奇,我的老同学,柯克·达奇将军的女儿,她老爸跟我老爸是老战友了,现在呢,她是阿德兰德的公主哦。”
“小莹,谁是王子公主啊,阿德兰德才不敢有王子的架子呢。”
“哦……你在他面前还敢有公主的架子吗?”
“当然有啦。”
“哦?是谁说过这世界她只听一个人的话,那就是……”
女孩子们叽叽喳喳耍起嘴皮子来,四位年青的军官则聚到一块儿,大约相互都认识,用不着介绍了。
千叶宏南首先发话:“陆云少校,恭喜你考上‘言士’啊。”
“谢谢。”
“不用客气,我们都是‘同志’嘛。”
话中有刺,这家伙,果然小心眼。
“好了,今天是小莹的生日,换点别的话题吧。”阿德兰德反应很快,我和千叶之间的紧张气氛没有蔓延开来。
“是啊,说说蒙杰吧,他和你们一起来是因为芳草吧?”
千叶宏南拍拍挂上了中尉军衔的蒙杰的肩膀,答道:“说对了,我未来的妹夫,因为我妹妹的关系,跟小莹也蛮熟了,所以接到邀请啊。”
阿德兰德也凑份:“千叶家的乘龙快婿,从现在开始就要学会陪女人呢。”
“说什么呢,”蒙杰把放军帽在手中捏来捏去,“主要是吴小姐也有请我来啊。”
“那几个绿皮的,”芳草在那边喊起来,“嘀咕什么呢,快过来啦,小莹要吹蜡烛了。”
小莹的18岁生日PARTY,在烛光化成的袅袅青烟中开始了(地下还不流行那首“HappyBirthdayToYou”),吃吃喝喝,跳跳舞,打打游戏,最后送生日礼物。接到我的礼物时,小莹马上打开了,看到那串项链,她清澈的眼睛盯了我三秒,依到我耳边说:“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原来那朵月兰花,我还夹在书里呢。”
“哎哎,小夫妻日子长着呢,别那么着急嘛。”芳草在一边打岔,惹得小莹又跟她闹了一番。
趁着这功夫,我叫住正要离开的丽梅和蒙杰,问他们是否有兴趣聚一聚。结果千叶宏南和芳草慷慨放手,小莹唠叨了几句也特别批准了。两拨人道别后,我们曾经的“逃学三剑客”聚到了另一家茶楼。
“四年了,大家都长大了呢。”我说。
“是啊,”丽梅拨弄着章鱼形状的白金耳环,“地上的时候,我们那么开心,真有些怀念啊。”
“现在我们不是也可以在一起吗?”蒙杰说。
“回不去了,从前就是从前,现在的我们,各自都有有归宿……” 丽梅无力地用羹匙搅动咖啡,她真的不再是“酸梅”了吗?
“别这么说,我们现在还是朋友啊,是不是,陆云?”
“是啊,丽梅,我们有快乐的过去产,也可以有快乐的未来的……”
“阿云,你还记得过去,可你为什么不想再叫我‘酸梅’了呢?对不起,我不舒服,先走了……”
“丽梅……”
我和蒙杰都坐着看她离开,一时无语。
“丽梅……好像心情不好……”蒙杰揉着军帽说。
“她到了地下以后变了很多,都是我,没照顾好她……”
“她现在过得也不错啊,宏南对她挺好的,只是千叶将军脑筋顽固些……”
“别说她了,说说你吧,还不知道你怎么钓上千叶家的大小姐的。”
“其实很平常,我是在军校时认识她的,千叶将军来学校颁奖,她跟来了,我是领奖者之一,然后我领了将下台,千叶将军在那里长篇演说,我和她就在台下聊上了,以后就慢慢的……”
“太简略了吧,什么就呀就的,刚才只是说认识,那么怎样发展的呢?还有关键细节……”
“你也有啊,小莹很不错嘛,那你说说你们怎么发展的?”
“好了好了,又扯到女人身上了。说你自己吧,现在应该军校毕业了,在哪个部队呢?”
“第五军区北极军团,2010特战师,现在是重步20旅的小排长一个,哪比得上你呀,不说挂着的是少校军衔,还在读‘言士’呢,等学位到手,一出来保准升中校了。”
“别这么说,我们都还有时间,一起努力吧,我们还要并肩战斗呢。”
“当然,我们会是好战友,也永远是好朋友,对吗?”
“对,好朋友,干杯!”
我们举起咖啡杯一饮而尽,不知道下一次的干杯会在什么时候。
2010年6月30日,我提前8个月(学制一年)拿到了“言士”学位,并接到调令,任第二机甲师26旅99团团长,授中校衔。又要到月都,回机2师去了,而且还是在26旅,不知道我们的史蒂文森上校是否还会“好好”待我。然而临走进我从吴明胜那里得知,史蒂文森上校已调到别的军区去了,26旅旅长由我原来的顶头上司诺曼·考威尔升任,并且由他继续做我的党内直接联络人。
于是日子好过多了,考威尔上校如慈父般地教导我,照顾我,而机2师师长弗兰德里·冯·魏尔曼少将又不像史蒂文森上校那么古板,我在接下来的10个月里得以自由发挥。我的99团在演习和测试训练中表现优异,多次拿到这个那个的第一名。在解放党月都秘密训练中心,我的机甲对战指挥水平日益提升,除了团级战演练,我得到柯克·达奇少将的关照,也进行了旅级、师级、军团级的机甲对战演练。此外,因为演习的缘故,我认识了解放党员、雇佣海军上校哈瓦特,与他的密切交流使我加深了对军团总体战(即海、陆、空合同作战)的认识。
工作很紧张,不过一个月里也能抽出一两个周末与小莹约会,经常出入车站,免不了到娜可丽的那家冰淇淋店去坐坐。
这天,送走小莹,我又踱进了NOKERSE,娜可丽像往常一样送上一份草莓冰淇淋。
“今天客人很少呢,你们服务员轻松了。”
“洞穴的能源系统出了故障,最近天气冷得很。”
“是吗?天气冷……应该对订婚仪式没有影响吧。”
“订婚……”娜可丽白晰的脸上泛出惨白,“跟你女朋友啊……这么快……”
“没办法,她老爸一直催着呢――自从她过了18岁生日以后。”
“在我们地下,女孩子一般16岁订婚,18岁结婚的……”
“娜可丽,你呢?今年应该18岁了吧,怎么还不出嫁呢?”
“我家那种样子,谁看得上啊,我现在就想多挣点钱,考上大学后也好交得起学费。”
“学费的话,我可以帮你啊,只要你说一声。”
“不,我不麻烦任何人……对了,你和她,在哪里开订婚仪式呢?”
“为了照顾我的工作,她老爸说就在月都办,现在定下来在莫兰德会馆,5月15号上午9点。你也来吧,给你请请柬。”
“谢谢,我会去的。”娜可丽接过请柬,脸是笑的,眼睛却好像是水汪汪的。
命运似乎特别眷顾我,偏要搞个双喜临门什么的。2011年5月15日――我与小莹的订婚仪式前一天,我接到雇佣军参谋本部命令,升任机2师26旅旅长,授上校军衔,而诺曼·考威尔上校调到军区任副总参谋长去了。好像超额完成了吴明胜两年前下的任务,那时候他让我21岁之前成为战斗团一级的指挥,现在我20岁,上校旅长,离将军的位子越来越近了(呵呵)。
订婚仪式那天,我一身笔挺的军官服,崭新的上校肩章用不着擦拭,六颗金星分在两肩闪闪发亮。我的小莹,一袭白纱,地面式样的,缓缓走来。
“你爸不是要你穿汉服吗?”
“你喜欢白纱礼服吗?”
“喜欢。”
“那不就行了。”
大厅上下,满缀着各种素色的花卉,其中最多的,是扎成一束一束的月兰花――我叫人特别准备的。
客人陆续进场:千叶兄妹,蒙杰,丽梅,阿德兰德,诺曼·考威尔上校,柯克·达奇少将,我的老相识――已升为中将的斯特兰蒂斯,别外还有一大群不认识的高级军官和年轻男女(小莹的同学或朋友吧)。
“很遗憾,你的父母――我的亲家不在场,”吴明胜攀着我的肩说,“不过我保证,正式婚礼时,他们一定会参加的。”
“是啊,结婚的话,是要我父母到场的,不过……”
“不会很久了,我们很快就要到地面去了,好女婿,再怎么说也不会让我女儿在地洞里跟你结婚的。”
“可不可以不叫‘好女婿’,有点不舒服(其实是起鸡皮疙瘩啊!)”
“好的,陆云上校,仪式开始了,快去吧。”
“是,将军阁下。”
仪式的主持人竟然是斯特兰蒂斯~~~~~~看了就烦的家伙,让他主持,是因为他在这儿军衔最高还是因为他女儿订了好几次婚而显得经验丰富呢?
订婚仪式还是正常的开始了,主持人的开场白和吴明胜的演说之后,我和小莹交换戒指。小莹幸福笑脸边上的月兰花丛骤然倒下,黄金的头发和蓝水晶的眸子,娜可丽突然冲到我跟前。
雪白的小手握着一枝漆黑的微型冲锋枪,但我看不出娜可丽有任何举枪射击的意思。
“娜可丽,你……”
“陆云!危险,快离开这里……”
娜可丽这么叫着,伸开双臂向我扑来,在我伸手扶住她之前,一朵绚烂的鲜血之花怒放。飞散的花瓣有几片附上我的脸庞,更多的,洒落在我墨绿色的军服上,如同盛夏的草坪盛开的大红的玫瑰,刺伤了我的眼睛――那双早已淡忘鲜血与死亡的漠然的眼睛。
她倒在我怀里,血从背部与胸部不断的涌出,浸透了原本纯白的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