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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底帝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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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这样的话。对这家伙的第一感觉--走后门进来的护士的形象,很快变成了蹩脚的女特工的形象。
  讨厌,人家开你们的伪劣产品差点变成了瞎子,非但不来道个歉,赔些理,反而派个特工来监视我,怕我灵魂出窍跑到地面去告密不成?心里咒起那些卡纳姆怪物来,并且打算把身边这个特工支走,便说:“护士小姐,非常感谢你陪我聊了这么久,你如果有别的什么工作的话就请先……”“请不用客气,”那女特工死赖得不得了,“替病人解闷就是我的工作,至少在今天是如此。”“我现在不感到闷,你尽管干别的去吧,或者我给你开张证明,你拿着它提前下班也行,你们头儿问起来就叫他来找我好了。”我不甘心地说。“你眼睛看不见,写不了字呀。”女特工终于露出了马脚,慌得连我还剩着右手完好无损这一点都忘了。“没关系,把纸笔拿来,我的右手还好着呢,况且闭着眼睛写字也不是什么难事,加上你在旁边提醒着,错不到哪里去。”我这么说也就相当于最后通牒,我们这位可爱的特工小姐要么老实点,乖乖出去也罢了,要么就是撕下面具,承认自己的特工身份,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到那时,我就干脆不说话,叫她干瞪眼。
  然而她接下来说的话却令我感到有些意外:“不要呀,请别把我赶走,我会不及格的。”“什么”不及格?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一边在心里佩服这个特工的冷静一边用惊讶的口气问道。她沉吟 了一会儿,才用比蚂蚁还轻的声音说:“其实我并不是这医院的护士,我是卡纳姆第三医学院心理系的一年级学生,叫吴小莹,口天吴,草宝莹,今天是我们期中考的第三天,考的是医院实习科,每人用一个白天的时间和指定的病人聊天,晚上根据谈话的情况写成心理分析报告交上去。如果你现在把我赶出去,我不但写不出心理分析报告,学校还会给我记过的,所以……求你了。”
  哇,好感人的一段谎言,把自己打扮成可怜兮兮的女学生模样就骗得我这天才吗?也罢,你赖皮不走,我就死不开口,想从我这儿套话没门!拿定了主意,我就紧闭住了嘴巴。
  她还在编造废话:“在班里,我的成绩经常是给人家垫底的,有时我会想,我怎么就这么笨。说我聪明得很,就是太懒,不肯用心钻研。可是笨也好,懒也好,我都不在乎,只要毕业后能做个护士就行了……“她真以为我是傻瓜,会让她三言两语就哄得团团转吗?实在是笨得没救了。
  二
  女特工的废话还在倒个没完,我的耳朵却快磨出茧来了。这个特工想必有演说癖,这会儿找到机会了,她自然要紧抓住不放,只是苦了我的耳朵。不行,总得找个办法,让自己能安静地呆一段时间。大脑开始超速转,所想的问题只有一个:如何比较体面地让这个讨厌的特工滚蛋。
  冷不防那特工又插过来一句话:“上士先生,我能直接叫你的名字吗?““随便。“我不耐烦地答道。“请别介意,我只是想让我们更方便地交谈,接下来我想问你一些问题。“女特工开始撕下她的面具了,怎么办;下定决心不开口了吗?她是上头派来的,想怎么赖就怎么赖,我却不行,我只是个受监视的对象,我没有自己决定说不说话的权利。她要问,我只能答,真话特别是有关反卡纳姆活动的话是不能说的,假话和废话倒有不少,足够对付这家伙了。
  “陆云,你能给我讲讲地面上的情况吗?“她问道。“当然可以,你想知道哪方面的呢?“我说。““先从你当兵之前上的学校说起吧。“说我的学校,那就没有必要编假话,我很乐意给一个生在地下的特工讲讲那个令我又恨又爱的地方。“我在的那所学校三面都是山……围墙和铁门编成了一个没有顶的鸟笼,我有时会错以为我在监狱里……老师按成绩把我们分成几个等级:尖子、中上、中下、差生……老师最常用的一个词是’分数’……我们用上厕所的时间看课外书……我们被夹在老师和家长之间,向压缩饼干’进化’……但是在那儿我认识了许多朋友,友谊给我带来许多快乐……能为自己学校的球队效力那种自豪感是不能用言语表达的,而为自己球队加油呐喊时的心情也是说不出来的……虽然我曾想过用炸药把学校炸了,可有些时候,我们还是很喜欢他的……记得有一次我们班的同学只用了两个小时就把学校后面一个两人多深,一辆面包车直径的大坑给填平了……蚊子多得不得了,最惨的时候我差不多每天都要添几个包……我们学校,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了。““地面上的学生课外都干些什么呢?““课外?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我们的课外时间几乎全被作业吃光了。属于我们自己的时间少得可怜,连看一次电视的权利都要用成绩的提高来做交换,对我们来说,课外和课内没多大差别。“……
  我们就这样聊了好久,她问的问题大多数是关于地面上的情况的,有的问题也涉及到军队的训练和生活,我很小心地应答着,既有话可说又不让她抓住把柄,终于熬到了医院下班的时间。“谢谢你帮了我这么多忙,这次考试我有把握通过了。“她说。“不用谢,你陪我谈了这么久,也够辛苦的了,我就祝你能拿到高分吧。“我说。“谢谢,医院要关门了,考试时间也到了,我得走了。“她终于他离开了,我正求之不得,但我还是不动声色地说:“请走好罗,你看我这样子,也没法子送你了,不过我还是想说,今天我觉得很愉快。““那么,再见。““再见。“门响了两声,房间里便终于静了下来,好不容易,今天是过了特工这一关了,呼总算松了口气。
  病房中的安静瞬间又被打破了,一阵噼里啪拉的脚步声与开关门声的合奏之后,韦正飞到机关炮弹便打进了我的耳朵里:“陆云,你醒了吗——命可真够大的呀,怕是原子弹放进你的肚子里爆炸也搞不掉你——开个玩笑啦。一小时前我们听说你已经醒过来了,就租了一辆车飞过来,一个都没有落下。老毛、阿鹏、银海、老狼他们不凑钱给你买了个随身听,就是忘了买CD,还好医院里的门市部也有CD卖,老鼠买去了——怎么样?感觉还好吧?”“还凑合,虽然伤了眼皮两星期内不能睁开眼,倒也落个清闲,省得那帮特工给我看见,叫我生闷气。”我说。“什么?特工?”几个人一起叫起来。“这帮家伙,连伤员都要看着,干吗不派几个人把坟墓也看起来,省得死人们起来造反。”这是毛毅瑶的声音。“太过分了,我们还不比一只狗呢。”是银海的细嗓门。然而一年来养成的高度警惕性使我很快打出“停止”的手势打断大家的话,并用右手大姆指在耳朵前晃了晃,向大家发出“可能有窃听器”的暗号。
  机灵的韦正飞立即岔开了话题,谈起那部坠毁的“卡鲁斯”机甲来。其他人也很快反应过来,撇开了那个女特工侃起别的事。毕竟曾是新自由党党员,在险恶环境下还都能沉得住气。我也放了心,配合大家演开了戏。
  聊了阵废话,韦正飞凑近我的耳朵用极低的声音说:“我们刚才检查过了,没发现有窃听器。”我也示意他把耳朵靠过来,悄悄地说:“小心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们恐怕是安了更先进的设备了。不管怎样,你们快回去吧,呆在这儿太久上面会起疑心的。另外,这几天也不用来看我了,我会往那边打电话的,还有,让大家这几天注意点,可能会有特工到那边去,把嘴闭紧了,一不小心咱们就都得完蛋。”
  韦正飞正要说话,我们“自由俱乐部”中资历最浅的老鼠一边喊着:“买到了,杨昆的专辑,还有2006金曲榜。”一边咚咚咚地进了病房。“一共十盒,够你听上好几天了。”老鼠的声音很大,几乎是贴着我的耳膜说话,震得我脑子嗡嗡响。“陆云,我们走了,你自己保重。”韦正飞说。“什么,这么快就要回去,我还没跟随陆云说几句话呢。”老鼠很不满意地手。“谢谢你们大家来看我,本来有很多话想跟你们说,不过现在医院要下班了,大家就先回去吧,老鼠,有什么话想给我聊的话,回去就给我打电话好了。”我说。
  朋友们很快走出了病房,这个空荡荡的房间里,终于只剩下我一人了。苹果的香味飘进鼻孔,左摸摸右探探碰到一袋苹果,韦正飞忘了说这东西了,大家想的这么周全,居然还知道我最爱吃苹果。吃着不知是哪儿产的苹果,打开随身听,杨昆的《永不后悔》窜进了大脑里。这一天,就这么过了吗?
  一周过去了,我的头上仍缠着绷带,眼睛也还不能睁开,但总算能下地走路了。一周里,我和“自由俱乐部”的朋友们通了好几次电话,因为要提防上面可能进行行的电话窃听,我们在通报机密情况时都用事先定好的暗语(早在自由党成立初期就拟定好了)。除了打电话,每天我不是听音乐、听广播就是由护士扶着到空地上溜达溜达。七天来最令我高兴的就是没有特工再来骚扰我了,虽然我仍然不相信我的房间里没有窃听器。
  然而,短暂的平静之后,那个自称吴小莹的女特工又来了。这次她是打着“感谢”旗号来“探望”我,还带来两袋水果,却更令我惴惴不安,心里估摸着是不是上次韦正飞他们到这儿时露了什么马脚,凶器嘛,很可能就是那些香气四溢的水果,往果里注点毒,使我在感受到最后的香甜之的稀里糊涂地见阎王去,多美妙啊。
  “这次我是专门来谢你的,”吴小莹说,“由于你的合作,我写出的心理分析报告在全年级拿了最高分,其他科的考试我也过关了,今天是休息日,我有一点时间,所以就来了。”“哪里,哪里,我可经受不起呀,”我一边在心里大骂其狡猾一边应着,“这都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我有什么值得谢的叫呢,祝贺你考了发成绩,也谢谢你来看我。”“吃个雪梨好吗?”女特工终于要下手了,也罢,我这条命反正是要捏在人家手心晨,早死晚死对于现在的我并没有什么两样。三口两口啃掉了吴小莹削好递过来的雪梨,一时间还感觉不到什么不适,心想:“也许是慢性毒药,管他呢,总之我活不了多久了。”在这最后的最后,那女特工还在装蒜:“这是地下合成工厂造的梨子,不知道味道是不是和地面上长的一样?”“味道很好,你不说我还想不到这梨是人造的呢。”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恨恨地想:“我死后变成了鬼,一定白天黑夜地缠着你,把你活活吓死,叫你装好人装个够。“对了,陆云,你原来是在初级训练中心的109小队吧?”女特工要对我宣读死刑执行书了,没办法,先应一声“是”吧。“那你还记得带你进基地来的吴上校吗?”“当然记得了,他的全名是吴明胜,他说他是华人,刚开始的时候我还跟他玩了一场电脑游戏,不过,自从进了初级训练中心到现在一直没见着他,想起来那家伙还挺有趣的。”我嘴动脑也动,瞬间蹦出几个问题:女特工为什么要揭我从前的事?吴上校是不是也和反卡纳姆组织有联系?上级难道怀疑我和吴上校是同伙?不行,我不能死得不明不白,我得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正要开口试探,却突然闻到一阵清香,这香味是……久别了一年的花香呀。“哎呀,我差点忘了,我给你买了束花,虽然你暂时看不见,但它的香味却很不错,你觉得呢?”啰嗦的女特工,如此“盛情”,哼,老子当仁不让了,给你一句“的确不错”吧。“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花,不过上次我老爸住院里,好多人来探望都买了这种花,或许这是探病专用的吧。”“你老爸?”“我老爸就是吴上校呀,他昨天刚刚升为准将,所以,你得改称呼了,只是不要用‘那家伙’就行了。”女特工,不,吴小莹的话让我大听一惊。随即又直拍脑袋,吴明胜——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吴小莹——大一的老女孩,我怎么想不到呢?等一下,不可轻信这狡猾特工的话,她是想放长线钓大鱼吧,又打扮成吴上校的女儿了,想让我上当,没门!
  女特工似乎从我短暂的沉默中猜到了什么,冷不防冒出一句:“现在你很讨厌地面的人类吧?”“是的,那又怎么样?”“自从看了一场电影之后才这样的,是吧?”“你怎么知道?”我边问边想:“你当然知道了,还不是你们这帮狗特工搞的鬼。”“想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吗?”女特工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反过来调我胃口,气死了了。我对着空气点了点头,她便吹了起来:“卡纳姆人不是木头做的,他们无时无刻不担心雇佣兵造反,此外,他们对弗洛狄的军队也不放心,所以呢,他们的科学家发明了一套催眠系统,每年对雇佣兵和弗洛狄兵搞一次催眠……”“催眠?那么说我现在是在梦游罗?”“笨蛋,催眠是心理学术语,简单来说,就是让大脑神经受到外来控制,被催眠的人行为不能自主……”“更简单的说,我现在是个活木偶,对吧?”“算你聪明,不过,卡纳姆为了让被催眠的那些兵保留个性……还有随动性什么的,只对你们搞了局部催眠,按我老爸的说法,就是除了憎恨地面人、忠于卡纳粹姆这两条外,你还是原来的你。”“我明白了,其实他们让我们看电影就是让我们被催眠。”“哼,那部电影仅仅是起一起到暗示作用,事实上,在你们看电影的房间里,装设了催眠电波发生器,催眠电波与作为暗示的电影共同作用,就达到了长期局部催眠的效果。”“是这样……”
  被吴小莹牵着鼻子谈到这里,我已无话可说。只好暂且承认他不是来收拾我的卡纳姆特工,不过,总得留点底吧,先听听下面她怎么说,再做决定不迟。
  “卡纳姆人的办法的确很妙,而且还挺有效果,不过,却偏偏对我老爸没有用。”“你老爸有特异功能?”“对啊,我那有特异功能的老爸和他天才的女儿经过三年的努力,终于找到了破解卡纳姆人催眠术的最有效的办法。”“那个天才的女儿是你姐姐还是妹妹呀?”不知为什么,像傻瓜一样说出这种注定要遭到反击并且毫无意义的话来,我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无聊的,讨厌。“笨蛋,新自由党的党首居然会听不出来吗,告诉你好了,那个天才就是……”“等一下!”我条件反射般地迅速打断她的话,“你怎么知道新自由党的事,知道多少,快说!”“别那么紧张嘛,我们是自己人。”“自己人?”或许事情转折得太快,大脑竟一片空白。想不出什么东西来。“我老爸干这一行已经二十年了,他的组织叫解放党,党员遍布各雇佣军师团、舰队、航空队。很早的时候,我老爸就盯上了你,准备找个机会拉你入党。你在地下的事,我老爸了如指掌。”原来如此。吓我一跳,真是新手碰到老手,不得不甘拜下风。“要你加入解放党,得先把你的催眠状态解除。”“怎么解除?”此时我已下定决心,准备排除万难,不但我自己加入解放党,还要把新自由党其他七个人一起拉进来。“很简单,只要听了这盒磁带,你的仇恨人类的心理会很快消失,不是吹牛,这可是我的独家发明。”
  照着吴小莹说的,把她带来的磁带放进耳机听了一遍,只觉得头脑一阵轻松,随即那久别的雄心壮志涌上心头,似乎有一种凝固在大脑中的东西被击得粉碎,人类的美丽可爱之处如一股清新凉风从密闭的容器中冲出,没有任何阻碍了,我要自由思想,我能自由思想,我又变回了原来的我?我把这些感受都告诉了吴小莹,她沉吟了一会儿,便说:“看来卡纳姆人的催眠术对人的个性还是有一些压抑作用的,至于说你已经恢复到受催眠前的精神状态,这种说法不太恰当,因为在你受催眠后,你有可能产生一些与受催眠内容无关的心理,这些心理是无法用反催眠声波消除的……”“够了,我的心理学专家,管它恰不恰当,我们还是谈正事吧,加入解放党的手续什么的你先给我给我说说吧。”“手续很简单,我老爸差不多都办妥了,你只要在这指纹记录仪上留下指纹就行了。”吴老头想的还真周到,我要不把那七个家伙一块拉进来还真对不起他。事情很快就OK了,我和吴小莹商定,我伤好后打电话到她学校通知她,她会选好时间地点及方式同我联络,反催眠声波磁带由我带回军营为其他新自由党成员解除催眠。
  “我要回学校去了,记住,出院后给我打电话。还有,别把这两袋水果放坏为止,你可以叫护士帮你削皮。”“放心吧,我保证把它们全部消灭。”开门声与关门声,之后一切又归于寂静,又是在一天之内,我的命运再次奇迹般地转折。实在是……可恶。
  三
  当了一个月的瞎子后,我又重新拥有了光明,并且,九个月的木偶生活也到此为止了。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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