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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有你,律师老公太危险+番外 作者:吉祥夜(红袖一品vip2014-10-19正文完结)-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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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吧,天儿变凉了!”萧城兴点点头,目送她从自己身边走过。
    萧城卓则屁颠屁颠地跟着一起,经过萧伊庭身边时,她只静静地看着前方,目不斜视,宛若,他如空气般的存在。
    刚上楼,便听见萧城兴的声音在暴吼,“我说你这臭小子越活越回去了?清禾到底怎么招你惹你了?你要用这样的话来伤害她?”
    萧伊庭看了眼楼上,没好气地说,“我说的是实话啊!这年头连实话都不让说了?那我还学什么法律?”
    “你……我看这两年不教训你,你骨头又痒了!”萧城兴怒极,似乎操起家伙又要打人。
    而后,便是大哥劝解的声音。
    她进了房间,将一切声音都关在门外。
    “小叔叔,你在这待会儿,我去洗个澡。”她拿了衣服进浴室。
    浴室里的大镜子照出她身穿旗袍的样子,这身衣服,她每看一次,便觉得多了一点内容。取下眼镜,浴室的灯光下,朝镜子缓缓走近,当真宛若走入烟水迷离的水景……
    终究还是把这身衣服脱下,细心地搁置一旁,想着得清洗了,再还给江奶奶。
    镜子里便映出她裸/身的模样,腹部萧伊庭曾踢过的地方,似乎比昨天更青了,泛着紫,用手一触,还是会疼……
    不再去看了,打开热水,让自己冰凉的身体舒舒服服泡了个热水澡,全身才暖和起来。
    穿上家居服出去的时候,却赫然发现,在房间里等着她的人不是萧城卓,而是,他……
    他坐在她的椅子上,靠着椅背,双脚交叉,搭着她的书桌,手里拿着一本不知什么书,在那翻着。
    她出来的响动惊动了他。
    于是,放下手中的书本,远远的,用一种近似于审视的眼神看着她。
    她没说话,在床沿上坐下来,手指梳理着头发。
    月余未归,院子里的桂花也开了,浓浓的香味,和前年这样的晚上一样,把空气的每一个间隙都堵得满满的。
    人生前十六年,她喜欢清淡的东西,无论颜色或者香味稍浓,她便觉得腻,觉得俗。
    可是,这两年却悄然发生了变化。
    这样的清秋夜,如此浓香辗转的空气,却让人有种温暖的感觉,也不会觉得孤单,因为,能强烈地感知着,这世上除了她自己以外,还有别的生物存活着……
    一如,如今的她,曾厌弃玫瑰花的她,反认为红若凝血的玫瑰已经盛开到极致的美一样……
    “你在干什么?”某人终于忍不住,打断了她的思考。
    “……”她想了想,唯有两个字可以回答他,“发呆。”
    “……”他等着她,眼里要喷出火来,“你到底有没有看见我坐在这里?”
    “看见了……”她理顺了头发,正儿八经地看着他,这样,算正视他的存在了吗?
    两人就这样望着,大约十秒。
    萧伊庭无言,眼前浮现出锦儿看他的表情,含羞带怯,又掩饰不住的欣喜,和眼前这双静若深潭的眸子,迥然不同……
    他一笑,自嘲和落寞一闪而过……
    “难道你就不打算问问我来你房间干什么?”他这空气一般的存在,总不是来看着她睡觉的吧?虽然他曾经干过这种无聊的事。
    她想了想,“你的电脑密码是XXXXXX”她说出一串数字来。而今他已经不是两年前的少年了,已然考上名校,她的任务也算完成了……
    他愣了愣,表情渐转狰狞,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挤出两个字来,“谢、谢!”
    可是,他并没有马上走,脸沉得如铁板,盯着她,问,“擦药了没有?”
    药?什么药?她略显迷茫。
    “我给你的药呢?”他猛然提高了声音,显然又被激怒了。
    叶清禾这才想起,他上课时扔给她的那支药……
    “在书包里。”她指了指书包。
    他倏然起身,提起她书包,在里面翻找出那支药,分明是还没开过封的样子。
    他一双浅棕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她,走到她面前,简短而严厉地道,“躺下。”
    “干……什么?”她莫名其妙地看着他,骤然间觉得,这样的他有些可怕,下意识地捂紧了自己的睡衣。
    而这个动作,似乎更加激怒了他,他按住她肩膀一推,就把小小的她推倒在床上,顺手撩起了她衣服的下摆,露出她雪白的腹部,而腹部上那一大块青紫触目惊心,以致,他的目光全部被吸引,而没有去看腹部以上属于女孩的风景。
    他那些莫名其妙的愤怒也在这一瞬间被击散了……
    目光渐渐柔和起来,在床沿上坐下。
    她却被这样的他给惊到,他们已经不是从前两小无猜的伙伴,彼此成人,男女之别不可不小心。
    慌乱中故作镇定,把自己衣服往下扯,却遭他眼神一瞪,还被他扭住手一甩,稀奇古怪的话从他嘴里喷了出来,“遮什么遮?别人能看我不能看?你除了会吃里扒外你还会什么?”
    这又是什么话?什么叫吃里扒外?什么又叫别人能看?谁看了?
    只见他在她一头雾水之时又一次掀开了她的衣服,手心里倒了药,覆在她腹部,开始给她揉。
    桂花的馥郁芳香里,顿时渗入药酒的味道,有些刺鼻。
    他的手劲到底是重的,即便在他看来已经算轻柔,可还是揉疼了她,她忍了,一声也不吭。
    他看在眼里,索性用力按了按。她终于忍耐不住,轻轻了哼了一声。
    他便笑,不怀好意,又有些解气般的嘲讽,“我还以为你有多能!”
    面对他这样的恶作剧,她始终沉默着,并且忍受。
    他见这样还没能逼出她的真性情来,心下郁闷,弃了怜惜的念头,心头忽然冒出一个事后他自己想来认定为变/态的想法,用力地开始揉按。
    初时,她还能忍受,到后来,表情便扭曲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这样,他心里升起一种陌生的,痛楚的,却痛快的感觉……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理,可是,却不加约束地让这痛快扩大了,随之,手劲也越来越大……
    终于,她忍不下去,哀鸣了一声,抓起枕头朝他狠狠砸去。
    枕头砸在头上,一点也不疼,甚至,在他心里开出了快意之花。砸吧!用力砸吧!索性用砖头砸!砸破了头也比现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憋闷好!这段时间,他已经受够了!
    他绷着脸,手下一点也不放松,她薄薄的身体在他掌下,发红,变热,似乎只要他再用力一点,就可以把她揉碎了一般。
    她开始曲着身体抗拒他的手掌,同时,用力拍打他的头,压抑的悲泣声,在喉间流转。
    “打!你用力打啊!”他冲着她喊,压抑太久的愤懑似乎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而她,反尤甚,哽了声音,“你就会欺负我……凭什么……”
    “我就欺负你怎么了!?被我欺负总比被被人欺负好!”他扭住她的手,举于她头顶,恨恨的一声,“你这个忘恩负义吃里扒外的东西!”
    两行清泪,从她眼角滑落,她挣扎着,用尽力气地说,“我欠你们的,我会还给你!我会全部还给你们!”
    她分明觉得自己已耗尽全身的力气,可发出来的声音却如此压抑细小,好似一只垂死的耗子,在做最后的挣扎……
    太弱小,她不能让自己这么弱小……
    他却愣住了,情不自禁松了力,她那细小的,充满绝望般的声音,在他耳里,如雷鸣一般回响:我会全部还给你们……全部还给你们……
    那一瞬,字字句句震荡着他心口,如电闪雷鸣,震开一道道裂纹,痛楚,四处漫延……
    “你们……在干什么?!”门口,不知什么时候,站着姜渔晚,惊见这一幕,厉声道。
    她用力一挣,从他掌控下挣脱,起身,上衣从她胸口滑落,遮住她之前裸/露的腹部。
    想着姜渔晚定然有所误会,想着她半身裸/露几乎被他压着的画面被姜渔晚撞见,想着姜渔晚平日里对她的偏见,她百口莫辩,而事实上,是这一刻她不想辩驳,索性抹了抹眼泪,冲进浴室里,把门关上。
    而后,背靠着浴室门,让眼泪流了个痛快。
    是啊,她哭了,她今天哭了。她那么坚强冷静的,从来没在他面前掉过泪的啊……
    可是,她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
    是因为他揉痛了她吗?似乎是,似乎,又不是……





☆、第124章 阆苑仙葩, 美玉无瑕:对不起

    姜渔晚站在门口,怒视着儿子,“跟我出来。”
    萧伊庭站在原地不动,僵直的身体,略低了头,看着身前的地板,表情木然,“妈,您走开。”
    “你说什么?”姜渔晚气坏了,儿子虽然调皮,但是一贯嘴甜,讨她欢心,对这个儿子,她也是一贯溺爱,现在居然要她走?
    “妈,我说,请您先走。”他重复了一句,依然木然,依然僵硬。
    “你个臭小子!”姜渔晚跨进房间,欲来揪他钏。
    “妈!请您出去!”他忽然提高了声音,看着的,依然是地面那块木条,不曾移开过眼神……
    姜渔晚倒是没见过这样的儿子。
    萧伊庭生性调皮,从小到大,或被萧城兴揍得哭爹喊娘告爷爷,或倔强不服咬紧牙关,或在她面前讨好卖乖撒娇,甚至,逼急了他,还会和他爸爸强词夺理大声争辩,也不是没有争得脸红脖子粗的时候…糅…
    可是,从来没有这般模样……
    严肃,深沉,执拗,坚持……
    这种表情,她只在萧城兴脸上看到过,在有人触到他底线的时候……
    而她深深地明白,此种时候的萧城兴是狂狮发怒的前兆,绝对碰不得的……
    下意识地,她往后退了一步,仿佛不认识眼前的儿子了……
    “妈!”他又唤她,简短坚决,铿锵有力。
    她终于还是转身离去,为了自己不显得那么狼狈,拉长了面容。
    他在原地静静沉默了一会儿,让那些莫名其妙涨起来的躁怒平息下去,而后,走到浴室门口,轻轻叩门。
    里面没有回音。
    他明白,她那样的性子,怎么可能还给她回音?
    胳膊撑在门上,额头抵着胳膊,前所未有的无力。
    “妹妹……”他轻轻地叫着,哽了,良久,才深深吸了口气,无端的,眼睛酸得厉害,“对不起,我脾气不好……”
    他二十年不可一世,第一次发自内心地对一个人说对不起……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他不明白,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叶清禾的哭泣声已止,听着那传来的,飘飘忽忽的声音,那声无力的对不起,怔怔地发呆,眼前闪过的,依然是初见那日,他转着篮球从门外走来,笑容如跃进窗帘的阳光一般灿烂,额头上脖颈处,汗珠凝着晶莹的光……
    他撑着那扇门。
    那扇于他而言,并不坚固的门。
    或者,他一脚便可以将它踹开。
    可是,他知道他不能。踹伤的,又何止是门?
    “妹妹,出来吧……”他终于站直了身体,视线里,那扇胡桃色的门渐渐模糊,喉间竟哽得有些痛,“我……走了……以后……不进来了……”
    叶清禾靠在门上,一双空灵的眼睛云雾迷蒙。
    周遭死一般安静下来,她眼神一晃,惊惧间猛然返身拉开门,却见房间里空荡荡的,人影已然无踪……
    窗户依然开着,秋夜的风,幕幕袅袅,桂花的香味层层叠叠涌入。许是夜沉了,那香,也不再暖和……
    她坐在他之前坐的椅子里,书桌上放着他适才看的书。
    猛然间想起了什么,将那本书飞快翻了一遍,什么也没有!
    拎着书脊甩了甩,也没掉出东西来!
    再一页一页仔细翻,还是一无所获……
    可是,她分明把郭锦儿托她交给他的那张卡片夹在这本书里的……
    也罢……
    掉了就掉了吧……
    反正也不是她的……
    终究,不是她的……
    对面,是那只她亲手绘上去的小乌龟。两年的时光,谁也无法再停留在原地,似乎,只有它没变了……
    静静地坐了一会儿,漂浮的思绪慢慢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她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专业书来,正准备开始读,门上想起了剥啄之声,萧城卓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姐姐,你睡了吗?。”
    她起身打开门,让他进来。
    他一脸小心地看着她,“姐姐,萧伊庭是不是欺负你了?”
    他是被萧伊庭各种威逼诱/惑给赶出房间去的,已经十分后悔,觉得自己身为小小男子汉,没有尽到保护姐姐的责任。
    叶清禾摇摇头,摸了摸他圆乎乎的脑袋,这孩子,再这么长下去,只怕过几年,她就得垫脚尖才能够得到他的头了。
    “姐姐,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出去就好了……”他虽然人出去了,但一直关注着这边的响动,发生的一切,他是懂非懂。
    “城卓,不关你的事,去睡觉吧。”她温柔地对他笑,看上去,真的像什么也发生过一样。
    “姐姐,我不吵你了。”萧城卓很懂事地说,“我这个学期报名参加武术班,明天要去练武术,姐姐你陪我去吗?”
    现在的孩子,学特长的很多,大多都是父母陪着,萧城卓从小就没享受过这个待遇,多半是司机接送。
    叶清禾想了想,应承下来,“好,我陪你去。”
    “太好了!姐姐,等我练好了武术,谁也别想欺负你!萧伊庭也不行!”萧城卓鼓着腮帮子,像在发誓。
    “姐姐!我会保护你的!”
    萧城卓在回房间的时候,还郑重其事地如此对她说。
    她跟他挥别道晚安,便让自己投入到书里,以急速地背诵法大段大段地记忆,让自己的脑海里满满地,塞了法律条文,不允许半点空隙。
    这样的读书法,却是极累的。
    连续坚持了几个小时,一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多。
    过了睡眠的最佳时段,神经反而格外兴奋,再没了睡意。
    她坐了一会儿,索性打开了电脑。
    新的游戏,她并没有太多的时间玩,级别仍然很低,而他的,想必已经很高级了吧……
    鼠标点开了好友,原本只想看看他多少级了,却发现他这时候仍然在线。
    她的光标还在他名字上移动,对话却来了:一一。
    在。她回道。
    你好几天没来了,很忙吗?
    是。
    这么晚上线?还没睡?
    恩。
    他发来个滴汗的表情:你真是惜字如金啊!
    她回了个微笑过去,打了三个字:师父好。
    他笑:你还记得师父?你这不成器的徒弟,再不来师父要将你逐出师门了!
    她亦笑:师父今晚怎么也还没睡呢?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发过来一句:睡不着。
    怎么了?她问。
    而后,便是长久的沉默。最后,终于还是来了回复,是一个问题:一一,如果你生命中很重要的一个人离你越来越远,怎么办?
    她凝视着屏幕上的这句话,失了神,无法给出回应。
    对话继续发过来:一一?还在吗?
    在。她赶紧回应。
    一一,我说错了话,伤了她的心,也可能是我脾气不好,老欺负她,她讨厌我了吧,更重要的是,
    她注意到,这个更重要的后面是个逗号,她便等着他把话说完。
    结果,他说:算了,不说了。
    她不知道他所谓的更重要的是什么。
    他对她说过的字字句句,她记得清清楚楚,可她亦清清楚楚,那些话于她,不过烟云。
    于是认真地回答他:师父,如果那个人在你人生之中真的很重要,那么她肯定会明白,你所说的一切都不是发自内心的,否则,她就当不起重要这两个字。
    真的吗?他发来一个惊讶的表情。
    真的。如果是对你十分了解的朋友,她当知你为人,更知你性格,人在不理智的时候会说出违背人本意的话,如果你一直都是疼她的,偶尔斗嘴时几句气话不会有人当真。而如果,你的朋友连这点都不明白,她也就不值得你用重要两字来形容了。
    一番话似乎说得他又迷糊了,他发来晕乎乎的表情,问:那她到底是懂还是不懂?
    师父,她一定懂的。
    只是,她的开解,似乎并没有让他振奋起来,也没能让他就此去安睡,两人的等级差距,已经完全无法在一个地图玩,于是,她玩她的,他玩他的,一直到天亮。
    半宿没动静的他,笑着发来对话:你看看你的好友里,是不是只有我们俩名字是亮的了?
    言下之意是,他的好友里只有她和他还在玩了?
    她回了个微笑,其实,她的好友名单里只有他一个人,就连和她一起来这游戏玩的阿祖,那天也忘了加好友了。
    我下了,一一,谢谢你今晚陪我。
    他这句话说完之后,名字马上变成了灰色。
    她觉得肩膀酸疼,于是也下了,躺回床上,打算微微眯上一阵,今天,还要陪萧城卓去练武术。
    浅浅的一觉,没多久便醒了,她梳洗一番出房间,萧城卓的房门是开着的。
    走过去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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