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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什么能换你回来 by 寂静无声(经典虐心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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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告诉我妈,我是因为想上厕所,所以就把车停在路边的公厕门口了,2分钟的功夫就不见了。因为车丢了,我不敢回来,所以才耗到傍晚才回家。一般人都听的出我这是一个太不高明的幌子,何况是养了我十几年的老妈。按在床上,扒了裤子,我屁股被笤帚抽了几下子。我这人没别的好,就是嘴紧,所以我一口咬定我那个谎,我妈也没辙了,只好相信那句“活人不能让尿憋死”,一辆车就是活着的代价。最后,她给了我一句话,“以后走着上学去。” 






      至于安,现在想来都觉得他笑掉大牙。 





      本来我们要早回来的,可为了找车,我们浪费了一些时间,所以回家时天都有点黑了。那是春末,初夏,想象一下也得有7点多了。安一向是个乖还子,从来不晚回家,即使是找同学玩也会提前告诉郭姨或平心。所以当郭姨下班看见安的书包在,人没了,觉得很怪,问平心也不知道,又找了几个平时和安一起玩的小伙伴也都说没看见他,这可把郭姨急坏了,连煎饼摊都没出。安这个小傻瓜骗她说自己没带钥匙,可当时明明他的钥匙在脖子上挂着呢,然后他就说是同学找他去玩,反正越编越乱,最后听得郭姨也没了耐心。同样命运,他也挨了几笤帚。 






      “江南哥,你怎么了?”第二天,安看我刚坐下又站起来就问我。 





      “没事啊,怎么了?”我答的满不在乎。 





      他就在那儿笑,捂着嘴,前仰后合。 





      “小东西,你乐什么?”我被他笑恼了,追着他满屋里跑,想要教训他。 





      “哎呦!”在我把他推倒在床上时,他一声惨叫。 





      “干嘛?唬我呀?”我以为他在装蒜。 





      “哥,我屁股疼。”他一边笑的同时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我把他拉起来,一把拽下他的短裤,两个屁股蛋上红了一大片,“小东西,还笑我呢!”我也象刚才的他那样大笑起来。 





      谁知安动作也不慢,一把揪住我的短裤也要拽,被我给挡住了。然后我们又在屋里追开了,他一边追我,一边不服气地喊“我也要看你的,我也要看!” 





      小时候一起挨打的事还多着呢,一起爬树,他把裤子刮破了;一起去运河游泳,他把鞋丢了一只;反正这样的事多了,几乎每次都是因为他。可我妈看见郭姨打平安就说是我出的馊主义,然后也把我打一顿。我小时候嗓门很大,一挨打恨不得整条胡同都能听见我的惨叫,每当这时候郭姨就把安放一边来劝我妈,然后就看平心赶紧搂着安也来劝我妈。其实我知道这都是我妈想的计,她也是很喜欢安和他姐姐的,不想让本就很可怜的他们再受委屈,所以我就得做点牺牲。开始几次安挨打还哭呢,可后来我告诉他“是男孩就得挨打,不挨打就是丫头片子。”也不知我那时哪里来的这样的谬论,他就信了,再一起挨打时,我们俩就对乐,最后连我妈都觉得我们莫名其妙。 






      儿时的记忆真好,那时我们在一起很简单,也很快乐。 





      我拿什么能换你回来?(三) 











      九十年代初,正是国外电影刚刚进入中国的时候,免不了有些接吻,拥抱之类的东西。如今别说是这些,就是正面裸体,床上缠绵也都是不足为奇的。但当时,这些称不上过分的动作真的对我们那个年纪影响很大。 






      “江南哥,外国人怎么那么爱亲嘴?”和安一起看电视时他问我(那时,安家还没有电视,他总是到我家看) 





      “好玩儿吧。”我也不知道怎么讲给小学未毕业的他听。 





      他没说话,还看电视,我以为这个话题就此结束了。 





      “我们也亲嘴吧。”半晌他突然看着我,目光天真无邪。 





      我被他的话逗的一乐,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你没看见亲嘴的都是男的和女的吗?”我并不严厉“再说了,那得是相爱的人才能亲嘴呢!” 





      他迷迷糊糊地看着我,“那咱们就不能吗?” 





      我也不知道他的“不能”是指“不能亲嘴”还是“不能相爱”,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时是夏天的午后,空气中有着不安的焦躁。正好我妈在厨房做饭,屋里就有我们两个人。 





      “起来。”我一把将安从椅子上拉起来。 





      “干嘛?”他还没来得及问就被我拖到柜子的后面。 





      “想试试亲嘴吗?”我有点怯怯地问。 





      他低着头,眼睛却看着我不否认。 





      “闭眼。”我命令他似的。他乖乖地闭上了。 





      我当时也只有13,4岁,没有成熟,也不懂什么“初吻”的概念。只是,面对着安微颤的睫毛,微微扬起的嘴角,因为害羞而有点泛红的脸颊,竟莫名地冒了一头汗。 






      终于,我轻轻地将唇覆在了他的上面,我知道我当时闭上了眼睛,是自然而然地闭上的。那根本不能算是接吻吧,我们接触的双唇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紧紧地贴着,贴了很久。。。。。。 






      我不知道是不是接吻也会上瘾,我只知道从那以后,只要是我们两个人单独在一起时,就会不由自主地亲对方,脸,额头,甚至是嘴唇。不光是我主动,有时趁我爸妈一转身的功夫,安会蜻蜓点水般地吻上我的唇,然后在一边咯咯地笑。我喜欢他吻我,即使不是什么快感,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当时可能真的仅仅是喜欢那种感觉,并没有意识到别的什么。 


















      我拿什么能换你回来?(四) 

















      昨天我陪叔家的两个堂弟去购物,他们住在黑龙江,这是第三次来北京。 





      小时侯这对孪生兄弟还很像,可现在很容易就可以分辨的出来。虽然才十八九,已经比我还高一点了。他们第一次来见到了安。在他们心里可能安要比我还适合当哥哥吧。 






      那一年安就近入学,就读的初中在我们小学附近,走路也就10分钟。那个学校名声不太好,听说还有进过局子的少年犯。大家总是提醒安,老老实实,不许和坏孩子在一起。我知道,他自己很清楚。 






      春节前夕叔一家回北京过年。听老爸说,我叔当年读书可厉害了,在他考学的时候,能进哈工大的人还真不多。他在那里念了四年建筑,现在当上了什么副工程师,风光得了不得。一同回来的还有我仅见过一面的婶子和两个从没见过的7,8岁的孪生弟弟。 






      大年初三,全家去了地坛庙会。那时的庙会总显得比现在淳朴,没有什么杂七杂八的俗气把戏,真个是很有京味儿的真东西。小学我爸妈曾带了安,平心和我一起来过,当时安在捏面人的地方看了半天。我也特喜欢那些玩意儿,于是缠着我妈买。当时平心已经很懂事了,赶紧拉安去看别的。在我妈问他喜欢那一个时,他说“我就看看,不喜欢。”结果我不知什么原因竟也没买。 






      事隔几年,又看见捏面人的,叔的两个孩子显然没有安懂事,看见喜欢的就要买。我妈付了两个的钱,我犹豫地说“我也想要。” 





      “都15,6了,还要它干嘛?”我妈嘟囔着,我却并没有妥协。 





      “您看这是啥事儿啊,大过年的,别让孩子闷气。来婶子给买,要哪个?”我那刚混个面熟的婶子还真是对我不错。 





      我妈觉得不好意思,赶紧推脱着,两人都强着付钱。最后当然还是我妈付的,不然她会很没面子。 





      “南南属兔的吧,怎么买个小龙啊?”叔问我,我妈露出一种好象很无奈的笑容。 





      “挺好看的。”其实因为安是属这个的。 





      还在公车上,一个弟弟的面人就被捏烂了,于是非要强另一个的。结果下了车的一路上连吵带闹哄了半天还是两个都不相让。 





      “南南,把你的给弟弟。”我妈又来了。 





      “不行,他自己的坏了就强别的人呀!” 





      “你是哥哥,怎么那么不懂事啊?”我妈冲我瞪眼。 





      我不说话,可就是攥着面人的杆儿不松手。 





      “你这让人笑话。”我爸也开始数落我 。 





      我不管谁说什么就是死攥着不放。 





      “我们家南南这脾气一上来拧着呢,让你没辙没法儿的。”我妈一直对我的脾气持白旗,并不是她不管我,实在是我改不了。 





      “您可说呢,我们家这俩也那样儿!都随了他们老江家的根儿了。”婶子把话说完大人们连说带笑地开始了新话题,两个小家伙也打累了,谁也不理谁。我于是加快了步子,第一个进了院子。 






      “安,你看。”我一推门进他家便喊道。 





      “江南哥,那儿来的?”安正和平心在扫除,一手将抹布一扔跑到我跟前。 





      “废话,当然是买的了。” 





      “在那儿?地坛?” 





      “是啊,我还以为你都忘了呢。” 





      “没有,我一直想要一个。”他没看我。 





      “给你了。”我很豪爽地递到他手里。 





      “啊?送我了?”他很惊讶。 





      “怎么了?不行呀?” 





      他赶紧在衣服上擦干净手,接过,“谢谢江南哥。” 





      “你怎么知道我想要?”他突然很认真地看着我,让我觉得脸红。 





      “恩,猜的。”我搪塞着。 





      安趁平心出去倒水的功夫亲了我的脸,看着面人又看着我笑得很开心。 





      让安开心,其实是件很容易的事。 





      他当时穿了一件手织的红毛衣,是平心穿剩的;一条蓝牛仔裤是我穿短的;踩着一双黑棉窝,样子很土气。可他那天真无邪的注视竟然会让我脸红。我第一次发现,安比小时候俊秀了,虽然他没有好衣服修饰,虽然他瘦得厉害,虽然他个子还是比我矮很多。 






      “啊?他俩还闹别扭呢?”安听我讲完我那两个捣蛋鬼的“事迹”后问我。 





      “谁知道啊,烦着呢。” 





      “他俩挺逗的,你不喜欢吗?” 





      “逗屁,你和他们刚玩儿一会儿,呆时间长了你就知道烦了。老是得让着他们,没劲。” 





      “那你是不是也不喜欢我?”他低着头轻轻地问。 





      “没有啊?”我觉得奇怪“干嘛这么问?” 





      “你不是说老得让着,很烦吗?” 





      “哎呀,我也不知道,反正习惯你了。”我用一个“习惯”让他停止了发问。其实那时我已经觉得我对安和别人不一样了,但我并不清楚为什么。在那样一个闭塞的年代,我是无论如何不可能定义成“爱”的。 






      最终我那“可恶”的弟弟还是得到了安那个面人。安说看他们生闷气怪可怜的,还说什么以后有的是机会买,不象他们回家就看不见了。我真是服他了,弄到最后我成笑柄了。 






      晚饭的时候,我看见安和平心在擦玻璃,高的那块够不着,于是就帮着忙活。路过厨房听见婶和我妈的对话。 





      婶:“您别说,南南对这孩子还真有点哥哥味儿。” 





      妈:“咳,从小一块儿长起来的能不有感情吗?” 





      婶:“要我说,还是住这院子好,这‘远亲不如近邻’真是一点都不假!您说住楼房能有这感情? ” 





      妈:“你说这话我信。” 





      他们上一次来京已经是喜迎香港回归的时候了,那时我们已经搬进了楼房。虽然安还是离我家很近,但他们却没见到他。这当然都是后话了。 





      今天我的两个弟弟已经双双进入大学了,已经可以不用我让着了,已经不让人觉得烦了。我没有问那个被他们带回东北的面人是什么命运,也真的不敢问。 





      他们已经知道安不在了,这次回来无论是他们还是叔和婶,都尽量小心不去提过去,我知道这都是我妈叮嘱的,因为那是我的心病。始终没有痊愈的病痛。 

















      我拿什么能换你回来?(五) 











      进入初三下学期,我着实努力了一把。好几次安告诉我他起夜看见我还在看书,我说那都是为了考个好高中。 





      “那我就不考高中,太累了。”安这样说。 





      “没起子。”我刮他的鼻子。 





      在中考前的模拟测验中,我头一次摸进了年级前10名,所有同学和老师都大吃一惊,因为在这之前我连前30名都没进过。 





      当我以年级第6的成绩考进北京数一数二的那所重点高中时,我那班主任简直要高兴得窒息了。就连跟我三年的铁哥们儿大名和三儿都说我是神灵附体了。我想这其中的酸苦安最了解吧。 






      初三的那个暑假简直是玩儿疯了,以至于高一开学好长一段时间我都很吃力。又进入新的环境,我不再象小学升学时那么焦虑孤独了,毕竟已经是快成年的大孩子了。 





      为了让我有好成绩,不至于在凤凰堆里掉队,我妈给我报了好几个提高班儿,弄得我一天到晚累的半死,渐渐疏远了安。 





      不知不觉中安已经长高了,好象也结实了,虽然还是瘦了些。 





      记得一个星期天,我上完提高班回来,安正在洗衣服,见我回来赶紧迎了上来。 





      “我姐的男朋友来了。”他趴在我肩上说。 





      “哪儿呢?”我搂着他。 





      他朝屋里扬了扬下巴,我于是隔着玻璃把那个男的打量了一番。 





      “怎么样?”他还在洗衣服。 





      我冲他撇了一下嘴。 





      “不好?”他问我。 





      “恩,没我好。”我蹲在他旁边看着他。 





      “臭美吧你,人家有1米8呢,还壮,一看就有安全感。” 





      我没搭理他,可很认真地听着。 





      “嘿,”他扬起洗衣粉的泡沫打在我脸上。 





      “你找K呢是不是。”我一下攥住他的两个手腕。 





      他用头顶我的下巴,咯咯地笑。 





      “安。”我轻轻叫他,他以为我有话说,马上抬起头,却不想,被我吻个正着。 





      “你,你欺负人。”他还笑着嚷着,我已经跑回屋里偷笑了。 





      “南南,老大不小了,别整天没个正型。平安比你小,你得有点做哥哥的样儿。”我妈在饭桌上说。 





      “怎么了您?这么严肃的话题。”我还不知道她要说什么。 





      “你说怎么了,都快是大人了,还搂搂抱抱的让人笑话。” 





      “谁笑话了,我们不是闹着玩么,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也不兴这么胡闹的呀,这。。。”我妈没说下去,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 





      我发现我和安都长大了,我们之间的好多事都要从新被定义了。 





      我又想起小时候,安手冷了喜欢伸进我的袖子,脸冻的通红时喜欢靠在我的胸膛,高兴了喜欢拉我的手,难过了喜欢让我给他擦眼泪。其实我是一直像照顾女孩子一样地照顾着他,可能是因为我没有妹妹,才错把安这样的性格进一步深化了。我不知道这样对他而言是好是坏,对我而言又意味着什么。那一夜,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我拿什么能换你回来?(六) 











        “你拿的什么?”一个周六,我看见安提着一个大纸袋往屋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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