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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旧事全文完-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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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长校快她一步抵住门:“我信你。”

立婷扑倒在他怀里:“我无依无靠,还指望着抓个救命稻草。若是你都不管我,还不如给我一枪,叫我直接死了,也好过在府上不知道最后让哪个太太算计死。”

“你的苦,我知道。”黎长校紧紧的抱着她:“我又何尝愿意看到你这样,回头我就找我那些兄弟去。”

立婷破涕为笑,依偎在他胸前:“我也知道你在外估事不容易,也需要个上下打点什么的。倘若缺钱了,跟我说,我去想办法。”

“我不缺。”黎长校心里一暖,恨不能把立婷揉到自己身子里去。

立婷看了看钟:“真的不早了,我该走了,否则那些太太们该怀疑了。”

“嗯。”黎长校不舍得放开手。

立婷穿好伪装的修女服坐车到圣保罗教堂换下修女服,又叫了辆黄包车大模大样的回去孙公馆。

大太太、二太太和四姨太正在搭桌子摆麻将,看见她来,立即把临时补上的丫头换下来。

立婷差丫头给她端碗冰镇酸梅汤,手伸到牌桌上洗牌。

“哟,你这脖子怎么了?”四姨太一眼瞥见那半截膏药从领子里露出来,大惊小怪的叫起来。立婷拉着脸无精打彩的看着她:“一个人睡,落枕了。”

“怎么?最近连你的屋都不去了?”四姨太吃吃的笑着:“能把老七都拉下马了,那位沈公子啊,真厉害。”

“哼,只怕还在外头打野食呢。”立婷斜看着四姨太:“到底不是妾不如偷啊。”

四姨太很快的码好了自己面前的牌:“说的是,外头的屋里的都是要命的主儿,应付不到你这儿来啊。你说这男人有什么好的,将军怎么就这么喜欢?”

“啊?将军在外头的人也是男的?四姐是怎么知道的?”立婷摞好面前的牌瞪着四姨太。四姨太干笑了两声:“我哪有说过什么?猜的……将军也是一阵儿一阵儿的。一阵儿喜欢女的,一阵儿喜欢男的。”

“我还以为那男的是四姐给找来的呢。”立婷挑挑眉,言语底下一点也不含糊。四姨太看着大夫人和二太太一眼,拍了立婷一掌:“你这张嘴,就喜欢挑事儿。”

“行了……打个牌也不让人消停。”大夫人在桌上看了一圈,掷出骰子。骰子桌子正中转了半天转了个七,她数了数:“我先。”说着拿了一墩牌摆到面前。姨太太们挨个儿下手。

“四太太,有电话。”锦儿抓着听筒叫起来。四姨太忙不迭起身,把桌子都带动,面前的牌都翻倒在桌面上叫人看尽。

“这是谁的电话啊,这么紧张?”二太太看着她匆匆跑去电话机边低声说起来。大夫人不高兴的把牌推翻:“不玩了。”

“这老四,最近神神秘秘的。”二太太看她打电话的模样低声说。立婷推倒面前的牌,拿着麻将盒子开始往里头装牌。不多时四姨太讲完电话过来,看到两个,就剩下立婷在那里收拾牌。

“怎么了?”

立婷摆了摆大夫人位置上的牌,大三元就差一只。四姨太嘁了一声:“有必要生气吗?赢死也就几块钱的事儿……”

“四姐现在可是财大气粗啊,有什么发财的门道跟我讲讲?”

“我哪儿有什么发财的门道。要有啊,我还至于这样?”四姨太笑嘻嘻的拍着立婷的肩回自己的房间去。立婷看着她的背影,冷冷的哼了一声去冰箱拿了碗酸梅汤坐在沙发上慢慢的喝着。

涓生又是一个人坐车回来,见客厅里只剩下立婷一个客气的唤了一声:“七娘。”

立婷架着腿:“将军又去淡水胡同了?”

“呵。”涓生笑而不答,看到立婷脖子上的膏药指了指:“怎么了?”

“落枕了。”立婷浅浅一笑,起身回房不再理他。

方玉烟躺在床上数着孙正德的手指。手指粗糙,结着老茧,摸在身上跟有刺似的。他笑了笑:“想不到将军的手这么粗。”

“当兵打仗的,又怎么可能细?”孙正德翻身起来穿衣服。

方玉烟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手指细长纤瘦,手掌正中长了一道断纹。他凝着眉握紧手掌替孙正德扣衣服扣子:“瑞茗的手长得如何?”

“比你的手小,手指有肉。他人长得那么清瘦,手指却胖胖的像个婴儿的手。”孙正德扣上衣领的扣子淡淡的说。

“嗯,我想起来。以前听他的一个戏迷曾盛赞他指如春葱……”方玉烟不经意的说。孙正德倏然一愣。方玉烟看着他:“怎么了?”

“他也有戏迷?”

“他好歹也唱过几场。唱的不坏又扮相好看,就总有人喜欢。有个大学生只要有他的戏课都不上,天天去听。”

“什么样的人?”

“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呗。”方玉烟淡笑:“以前也听过我的,后来改迷上他了。往戏班里送过衣服鞋子、胭脂水粉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虽都是些小玩意儿,却也很会糊弄人心。”

孙正德脸色微微一沉,露出一丝不快。想了想又嗤笑一声:“这些不务正业的学生仗着家里有些钱,去捧个把戏子也正常。”

“前天我去医院的时候,还见到过这位公子。相不到他竟然还是个医生。”方玉烟替孙正德整理好衣服,又拿替他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褶皱。

“哪家?”孙正德又是一惊。

“嗯……”方玉烟想了想:“协和。”

孙正德眉头皱得更深。还真有这么巧的事,协和的邹院长跟他十分相熟。家里人的一应病痛都找的是他。不知道他医院里竟然还有那种公子哥儿的医生。他思忖着离开方玉烟的宅子,乘车特地叫司机带他绕一圈儿去协和医院看看。

车子开到医院门前,正好看到邹院长的公子扶着一个病人出医院。那病人临走对他鞠了一躬,他忙把人扶住。病人千恩万谢的离开。难道是他?孙正德盯着这位邹公子。他去家里替涓生看过几次病,没见有什么特别的。若说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他必然算得上一个。况且长得斯文英俊,带着一副眼镜。那些怀春中的少女少男对他一见倾心也很正常。

孙正德坐在车子里冷冷的盯着邹慕槐。越看心下越生疑,直到他回到医院里,才挥手叫司机开车回家。另自吩咐人去查协和里所有医生的底细。

涓生坐在房里看书,听到门开,孙正德走到他身边来,眼皮也没抬一下。

孙正德捏着他的脸,将他粗鲁的拽到自己面前。涓生皱着脸,想掰开他的手。他却越捏越紧。涓生叹了口气:“痛。”

孙正德松开手,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涓生本不想理他,看他的样子跟往日大不相同,便猜测可能是方玉烟又在他面前说过些什么。他冷笑了笑走到孙正德身边背靠着窗户:“将军忙了一天,这么辛苦,怎么不好好的休息休息?”

孙正德睨看着他:“为什么你的心思总不能叫人一眼看穿?”

涓生耸眉:“将军想知道些什么?”

孙正德叹了一声:“我想知道,你又会对我和盘托出吗?”

涓生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孙正德掐住他的喉咙:“本将军最恨的就是有人对我不忠,你可千万别让我抓住什么把柄。”

涓生唇角微扬谑笑着看着他:“若说是不忠,谁又能胜过将军。”

孙正德语塞。涓生哼笑着走到的摇椅前坐下,拿起手里的书继续翻看。孙正德之前替他买来的书都已经看过一遍,书柜里又添了几十上百本,到是有一半儿也都被他看过。孙正德松了口气,笑着抱起他要亲,涓生不耐烦的推开他。孙正德夺过他手里的书:“少看这些才子佳人鸳鸯蝴蝶,都是骗你们这些年青人的。”

二十七、局

黎长校拿着一分卷宗送到孙正德的办公室。孙正德不在,涓生百无聊赖的坐在办公室里翻看小说。看到黎长校,他礼貌的笑了笑:“将军刚出去了,黎副官有什么事?”

“这份文件要给将军过目。”

“如果不是什么机密的,等会儿我替你转交给将军吧。”

黎长校犹豫了片刻,将卷宗交到涓生的手里。涓生放在面前,目送黎长校离开,继续看着自己的小说。孙正德从外头回来,看到他一脸无聊的样子,笑盈盈的将他扯到自己身上坐下,扶着他的脸亲了一下:“监狱、训练你都不肯去,无聊了吧。”

涓生叹了口气,懒得回答。反正那表情已经说得很清楚。孙正德的手又开始不规矩的在他身上乱摸。涓生拿起桌上那份卷宗塞给孙正德:“刚才黎副官送来的。”

孙正德瞥看了一眼,又扔回到桌子上,手已经伸进了涓生的裤子里。涓生脸色微红,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那是什么文件?”涓生看了一眼桌上的卷宗想分散孙正德的注意力。

“马上就要赶制士兵的秋冬装了,是采购计划。”孙正德拉下他的裤子扶着涓生的腰开始大动作。涓生咬着嘴唇不敢呻吟。孙正德欣赏着他那一脸强忍的表情,笑意更加猥琐。

一翻发泄完毕,整好衣服,孙正德吁了口气,看着涓生一脸倦怠,拢了拢他的头发:“你要不先回去,今天下午我还有的忙。部队虽然现在不打仗,但是要时刻准备着了。迟早要开火。”

涓生本就不想待在这里,一听他这话如蒙大赦一般走出军部。孙正德看着他的背影,挥手叫来一个便衣的随从跟上涓生。涓生心无旁鹜的径直回了将军府,客厅里正热闹。他走进去,就见到茶几上摆了好几匹布。那些太太们正在忙着挑选。四姨太看到涓生回来,笑道:“赶快来选一匹吧。”

都是些上好的苏锦。毋庸质疑,这是杜新梅拿过来的。大夫人一边挑一边嘟哝:“老四你最近真是发达了,这么多好料子哪儿弄来的?”

“跟朋友学了点投资,也没挣到啥钱,就是图个痛快。”四姨太笑盈盈的看着他们,又看了一眼涓生:“怎么不挑?看不上眼?”

“不是。”涓生笑了笑:“我对这些不在行,你们先挑吧。有剩下的给我一块就行了。”

“那也行,等会儿我替你挑一块儿让锦儿给你送过去。”四姨太玲珑八面的笑着。涓生向几个太太道了安,回小楼去休息。四姨太看着他的背影,嘴唇微微一瘪。

二太太拿着那些丝绸看了半天:“我到底要哪个好?”

四姨太拿起一块桃红色的给她:“这个。”

“这也太艳了吧。”

太太们说话的声音渐渐的听不到了,涓生的唇角微弯。他走到小楼门前,还没抬手,何九已经把门打开,看了他一眼:“沈公子今天遇见什么好事儿了吗?”

“嗯,怎么讲?”涓生的心情很好的看着他。

“您在笑。”

涓生摸着脸走到卧室的大穿衣镜前照了照,那点笑根本不易察觉,却叫何九看在眼里了。他坐在摇椅上,何九端了一盘哈密瓜上来。拿叉子扎了一块递到他手里:“早上大夫人叫人送来的。”

“谢谢。”涓生咬了一口,甜腻的滋味攫取所有味蕾。他把盘子推以何九面前:“你也尝尝。”

“不用。”何九毕恭毕敬的站在他身边。涓生吃完了一块放下叉子看着何九:“九哥跟着将军多久了。”

“七八年。”

“时间真长。”涓生凝着眉。七八年以前,他还在漕县的郁府里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年。短短几年的变化天翻地覆,且每一步都身不由己。他微微凝起眉叹了口气。

“公子且放宽心,将军是个重情义的人。”何九虽不知道他叹的是什么,还是尽力来宽慰他。

涓生看着他笑了笑:“九哥真是个好人。”

何九低头::“食君之禄。”

踏雪拿着块布料上楼来,看到涓生手边的哈密瓜抓了一块塞进嘴里:“老四给你挑的料子。”

涓生看了一眼,深褐色的丝绸上头的提花也无非是些松竹梅鹤。他随手递给何九:“我也没送过九哥什么东西,这块料子就拿去做身衣服好了。”

何九一惊,不敢接手。

踏雪笑了笑:“给你你就拿着吧,又不咬手。反正沈公子也是顺水人情。”

何九犹豫着看了涓生一眼。涓生冲他浅笑,他便小心翼翼的借了过去:“你们先聊着,我下去沏茶。”

天真的热起来了。才五月中,在外头走一圈都是汗淋淋的,衣服贴在身上,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杜新梅打着折扇,从黄包车上下来,喘着粗气。银行的廖太太要点料子做几身夏天的衣服,他就挑了几匹布亲自送过去。生意刚刚有了起色,这些太太们的关系绝对不敢怠慢。

下了车子回到店里,店里正有个客人在左右打量。小伙计看他看了半天也没啥要买的意思,也懒得招呼。杜新梅看那人,中等身材,穿着一身质地很好的西装,怕是来头不简单。堆起一脸笑:“先生,想买点什么?咱这儿的店面虽小,但是布料却是全城最好的。苏锦,蜀锦都有……”

那人看了他一眼细细的瞧着所有的布料。杜新梅指使小伙计去倒杯菊花茶上来,他双手递上前:“请喝杯茶,解解暑先。我是这间丝绸行的老板杜新梅。”

那人接了过去,说了声谢谢。

“先生怎么称呼?想买些料子想自己用还是送人?我在这丝绸行当打滚几十年,也许可以给你一些建议。”

那人见他态度谦和,微鞠了一躬,用不熟练的中国话:“鄙姓坂口,我想替内子挑两块丝绸。”

“尊夫人喜欢什么样的颜色?”杜新梅听着他的口音和姓氏,分明就是一个日本人。眼下中日交恶,来路不明的,都不好得罪。

坂口思忖了一下:“蓝色,红色……”

“要素织还是提花的?”

坂口看着他,不知所云。杜新梅笑了笑:“素织是上头没花纹的,全凭纹理出彩。提花的是用技术在缎面上织有花纹……”

“先生真是渊博,那您就替我挑两块吧,价钱不必在意。”坂口似是颇满意杜新梅的热情介绍,将权限全全委托于他。杜新梅笑着拿出两匹上好的苏锦,一红一蓝放到坂口面前。坂口一眼相中,立即掏钱购买。杜新梅笑着从他所付的钞票里取出一半还给他:“这布一卖一送,就当是杜某与坂口先生交个朋友。以后若有生意,还请照顾。”

“谢谢杜先生。”坂口拿着两块布料感谢之致的离去。小伙计看了一眼:“老板出手这么大方,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有生意照顾。”

“所以你是伙计我是老板。”杜新梅拍了他的脑袋一掌:“生意场上的事就得靠一个赌字。几块丝绸能值多少钱,一旦我押对了宝,那就不是几块大洋的事了。”

涓生走到服装店的橱窗前驻足,从玻璃里反射的光影中隐约看到有个人站在不远处窥视着他。他微微蹙眉,握紧了手里的纸条。下一个路口左拐,就到了纸条中所写的地址“曼露”咖啡厅。

上午他去军部点了个卯回家的路上,有个小女孩提着满满一篮子的玉兰花走到涓生面前,缠着他非让他买下来。涓生看那小女孩瘦巴巴的没有一点血色,头发也是枯黄枯黄的扎着两条小麻花辫子。一时之间动了恻隐之心将那篮花都买了下来。提回家才发现里头有张字条,是邹慕槐写给他,约他在“曼露”咖啡厅见面。看着那个跟踪他的人,他才突然觉得这是一个局。他大意了,只看见区区“慕槐”两个字,便以为是邹慕槐约他出来。以邹慕槐那样的坦荡胸襟,若是约他,又何必这样躲躲闪闪的差人递给他一张纸条。涓生惊出一身冷汗,看着玻璃橱窗里印出的人影谑笑了一声,走到路口右拐,那里正好有家书店。涓生钻进书店,翻找了一会儿,提了四五本书出来,叫了辆黄包车直接回孙公馆。

到家不多时,孙正德也回来。满脸笑盈盈的,来到涓生的卧室。涓生抬了抬眼皮,放下书,接过他手里的公事包放到桌上:“今天将军回的真早。”

孙正德将他拥有怀里亲了一口:“成天闷在家里看书,也不是个事儿。怎么不出去逛逛?”

“也没什么好逛的,今天到是出去买了几本书。”涓生从口袋里拿出那张纸条放到孙正德面前。孙正德吃了一惊。涓生挑了挑眉:“也不知道是哪个登陡子叫人稍过来的,我在这里认得的人不多,怕是认识的某个人。”

孙正德展开字条看了一眼:“这慕槐好像是来替你看病的邹公子的名字吧。”

“他?还真不知道他什么名字,只晓得姓邹。”涓生不经意的说:“想不到他表面看着道貌岸然,骨子里也不正经。以后不让他过来看病了……”

孙正德笑了笑:“可不是,人都表里不一。你这床上床下不也不一样嘛。”

涓生狠狠的瞪了孙正德一眼。

孙正德抱着他亲了亲:“这些无聊的人无聊的事不去理他了。今天有人送了我一只金表,我嫌太斯文,送你正好。”

孙正德一边说着,从公事包里拿出一块金灿灿的手表套在涓生细瘦的手腕上:“怎么样?瑞士货。”

“谢谢将军。”涓生漠然的看着金表,一脸无可无不可的表情。金也好,银也好,无论多贵重的东西,在他面前总是变得微不足道。孙正德幽幽叹了一声,这样的人,就算压倒他也未必能觉得他是自己的。越是这样,又越想压倒他,叫他臣服于自己。

二十八、布局

方玉烟在房里来回不安的走动。孙正德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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