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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双龙传-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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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人等均听得精神大振,对曾杀害他们亲族好友的曹军,无人不切齿痛恨,定要以能尽歼之为快。

复仇的时刻终于来临。

骆方奋然问道:“我们该于何时进攻?”

寇仲喝道:“这要由徐子陵来决定,当他们在对岸放出烟花讯号时,就是曹贼以鲜血来偿还所有欠债的一刻。”

“锵”!

寇仲拔出井中月,斜指天际,豪情万丈地喝道:“点燃火把,竖立在每个丘顶处,同时挖掘战壕,我要教敌人没有一个能漏网。牧场兵必胜,贼兵必败!”

刹邢间,昔年苦守竟陵的情况,又在这一刻重现,分别只在转易了攻守的形势。

众兵轰然应诺。

夜幕低垂下,徐子陵把榴木棍搁在马背上,在一处浓密的林木中,与宣水监视敌人的一举一动。

曹军在对岸燃起以百计的火把,结成阵势,暗里却派人铺搭浮桥。

宣永有点担心的道:“假若曹应龙依样葫芦,命渡江者亦在这边结阵,以我们的兵力,恐怕奈何不了他。”

此时八道浮桥已完成了五道,骑兵首先牵马渡江,情况更趋紧迫。

徐子陵微笑道:“若在一般正常的情势下,我们确奈何不了他。但你仔细看清楚他们,人人均露出饥疲交迫的神色,只要你那八台投石机能制造点混乱,例如击断其中一道浮桥,保证敌入不战自溃,无论结成甚么阵势都不会起作用。”

宣永回复信心,点头道:“我确是有点患得患失。我们是养精蓄锐,又是攻其不备,我知彼而彼不知我,实立于不败之地。嘿!徐爷怎能在这种大战一触即发的关头,仍然如此气定神闲的?”

徐子陵淡淡道:“只要你能把生死成败得失,完全不放在心上,自能神闲意适,亦只有如此才可把能力完全发挥出来。”

宣永露出敬服的神色,低声道:“宣永受教!”

八道浮桥终于完成,前后不到个半时辰,渡江的人数立时剧增,源源不绝拥上漳水西岸的草原。

绝大部份的人与马都支持不住,渡江后纷纷坐倒地上,那有战意可言。

宣永道:“我们该于何时进攻?”

徐子陵一对虎目倏然亮起来,道:“曹应龙和房见鼎已渡江啦!向霸先就便宜寇仲吧!”

接看大喝道:“点火把!”

战鼓和号角声同时在身后轰天响起。

喊杀声和矢石破空声在东岸震天鸣响,从牧场战士的角度看去,对岸四处山头亮起数千火把,照得河岸和天空一片血红,把原本隐没黑暗中的浮桥照得纤毫毕露。火把光处更是人影绰绰,似有万马千军。

商秀洵大奇道:“为何有这么多人?”

寇仲哑然失笑道:“好小子!竟懂得虚张声势,连我都给他吓倒。”

“轰”!

一方巨石准确地命中其中一道浮桥,上面百多人马立时翻落水中,狼狈不堪。

上下游不远处同时出现以百计的箭手,无情地对泅往他们方向的堕水者发射。

两岸和仍在浮桥上的贼兵,乱成一片,亡命奔逃,限于完全崩溃的绝境。

“砰”!烟花在对岸空际爆出一朵青白的光花。寇仲大喝道:“进攻!”牧场大军尽出五千骑兵,以每组千人的阵式,像五股龙卷风般往敌阵杀去。

十多处山头丛林,火光烛天,烈焰狂窜,令天上星月黯然失色。

岸上河中,伏尸处处。

八道浮桥已折其五,杀伐却是刚开始。

少帅军和牧场战士,均头扎黄带,凡缺此黄带者,均杀之无赦。

徐子陵和宣永各率五百人,从埋伏处份两组往敌人冲杀,其余数百人,则在假草人所增添的声势下,以劲箭截杀奔逃的贼兵。

为了方便近身搏斗,他们都舍马步行。

徐子陵身先士卒,心境则晋人无我的超凡境界,丈半长的榴木棍使出凌厉无匹的杀着,无论挑、扫、劈、打,敌人总要连人带兵器抛飞倒毙,没有人能稍延残喘。

贼兵已变成一盘散沙,逃命的逃命,逃不及的亦成不了队形阵势,只能三五成群的互作负隅顽抗。

不过众贼兵人数既多,多年来更过惯刀头舐血的日子,见惯风浪,虽是饥颓交困,但际此生死关头,仍是强鼓余勇,拚死顽抗。

徐子陵本认准曹应龙和房见鼎所在处杀过去,岂知以千计的敌人从岸边拥过来,只见眼前尽是黑压压的敌人和闪耀的刀光剑影,那还看得到曹应龙和房见鼎的影踪。

“啪”!

一名武功高强的贼将破例的以长矛硬架他三棍后,给徐子陵健腕一抖,榴木棍一吞一吐,破入空隙,撞得他胸膛碎裂而亡。

只是这么略一耽搁,他左右的士卒立时承受了敌人拚死强闯的攻势,少帅军方面亦登时有七、八人伤亡倒地,可见战况之烈。

徐子陵已无暇为死伤者悲哀,只知把怨恨倾泄向四方八面的敌人身上,榴木棍再次逞威,贯满真劲长江大河般往敌人卷去,杀得敌人四散溃逃。

任何人只要进入他榴木棍劲笼罩的范围内,乃溅血抛飞,无一幸免。

全赖他这个强手带领下,这队只剩下四百多人的少帅军,才能成功的把敌人断作两截,为另一组由宣永率领的少帅军制造出最有利的形势。

箭矢仍不断从少帅军的战壕阵地朝逃窜的敌寇施放,岸沿处不断添积横七竖八的尸体。

我专而敌分。

曹军人数虽多,但因军心散乱,败局早呈,曹应龙已无法挽狂澜于既倒。

成功渡河的贼兵约有万余众,伏击开始时,近千敌人跳进河中意图泅水逃走,却给埋伏在上下游的少帅军予以无情射杀。

惨烈的厮杀像永不休止地进行着。

徐子陵和手下所到处若如摧枯拉朽,使敌人留下满地狼藉的尸骸,处处都是触日惊心的残肢与鲜血,但四周仍然有无数的敌人,使他泛起杀之不尽的感觉,有如陷身蚁阵之中,只要手慢一下,便有敌人迫近身前,拼死反扑,形成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恶战。

忽地压力一轻,原来已来到河旁处,只见对岸战情之激烈,比之这边亦毫不逊色。

徐子陵见敌人潮水般纷纷往四下逃窜,心中一动,榴木棍撑在地上,借棍力把身体翻上半空,虎目环视全场。

只见自己所率这少帅军只剩下三百多人,宣永那方面亦好不了多少,但已成功击垮对手,再无人敢与他们作战,只余四散奔逃的敌人。

其中一股逃走的百多名敌人,领头疾奔者正是曹应龙和房见鼎,徐子陵狂喝一声,回到地面率领手下,全速追去。

第二十二卷 第十三章 求饶条件

寇仲方面的五队骑兵,在劲箭掩护下,像五条道火龙般向未能渡江的敌人卷去,燃起激烈的战火。

寇仲当然一马常先,井中月寒芒电闪,刀无虚发,过处总有人惨叫倒地,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一下子将无心恋战的敌人冲得各不相顾、溃不成军。

庞大的压力下,敌人纷纷跳进河里,希望能逃出这人间炼狱,杀戮的屠埸。

他刚劈飞其中一个敌人,旁边的骆方叫道:“向霸先!”

寇仲偷空往他所指处瞧去。见到一股数百人的贼军,在一个策马的矮胖子以两个钢齿环开路下,正向下游突围逃走。

寇仲吩咐骆方为他代领队伍后,一声长啸,由马背腾身而起,大渴道:“向霸先往那里走,寇仲来也!”

这两句话含劲喝出,竟把战场上的喊杀声全掩盖过,宛若平地起了个焦雷。

己方战士闻声,无不斗志倍增;敌人闻之,则是心胆俱裂,加速崩溃。

横过空际近八丈后,寇仲猛一换气,再平掠五丈,眨眼的功夫来到向霸先的前方,落地时挥刀旋飞一匝,六名敌人纷纷兵器折断,人则溅血抛飞,这一刀之城,立时震慑了附近敌人,像避瘟神般各往四方逃开,约定似的予他一块在战场上罕难出现的空间。

向霸先这才发觉与寇仲正面对垒,中间再无任何阻隔,忙勒马停定,正要命部卒抢前先挫对方锐气,才发觉本追随在身后的手下已走得一个不剩。

寇仲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虎目却射出令人震憾的神光,似能把对手看穿看透,大喝道:“不义之师始终是不义之师。平时看不出来。临危时便见真章,向霸先你既可令寸草不生,但有否想到竟有今朝一日?”

向霸先环目一扫,顿知大势已去,反而生出狠劲,一个翻身跃下战马,双环交击,发出“锵”的一下清响,狞笑道:“别人怕你寇仲小儿,我向霸先却视你猪狗小如,就先干掉你,跟着再找其他人算帐。”

说时双目圆睁,脚踏奇步,迅速向寇仲接近,双环闪电出击。

寇仲大叫一声好,使出硬架手法,刀如电闪,把像两片寒云般从最刁钻角度削来的钢环完全封挡着,一时刀环交击之音,不绝于耳。

十多环后,向霸先已无以为继,倏地横移。

寇仲在彼消我长下,刀势暴张,同时繁随他移往左边。变成井中月从两环空隙处破入,本是平凡不过的一招,却因他的步法化腐朽为神奇,变得霸道至极。

向霸先那想得到他有此奇招,想从侧面再组攻势的美梦立时破碎,仓卒间双环合拢,望能夹断对对方长刀,然后跳进河里逃走。

岂知寇仲临时换气,井中月竟在空中凝止片刻。

就是这一凝之妙,注定向霸先的命运。

“当”!

两环交击。

井中月再次移劲,有如奔雷激电般直劈在双环接合处。

狂劲涌入,向霸先有若触电,双环硬被敌刀震开,直破而入,欲往后退时,胸膛已多了一道血痕。

寇仲收刀后退,大喝道:“向霸先恶贯满盈,己伏诛授首。”

喝叫声有若霹雳般传遍战场每一个角落。

“当当”!

双环先后撒手堕地。

向霸先不能置信的瞧着胸前的血染迅速扩大,惨叫一声,往后便倒。

徐子陵跨上手下牵来的战马,与另一批百多人的生刀军,往曹应龙逃走的方向追去。

大地飞快地在两方倒退。

平野上,曹应龙等只剩下五十多人,正亡命往东南方山区逃去。

曹应龙和房见鼎因功力身法远较其他人高明,超前近十多丈,非常易认。

贼众见徐子陵领人追来,知他志在贼首曹房两人,都知机地往四处逃开,冀保小命,把贼性显露无遗。全无忠义可言。

徐子陵当然不会理这些无名小卒,见离山区尚有十多里之遥,故意放缓马速,保持在两人身后三、四丈处,像赶羊般瞧着他们的狼狈样儿,又可令他们损耗真元。

他的手下更不时在马上弯弓搭箭,射得两人左闪右避,狼狈不堪。

又赶了七、八里后,曹应龙终发现徐子陵的诡计,怒喝一声,横矛而立,喝道:“见鼎!我们和他拚过。”

谁知房见鼎把他的说话当作耳边风,迳自加速逃走。

徐子陵真气贯满榴木棍,劲力暴发,长棍竟像有灵性的生物般,急旋着离开他的掌握,无声无息的在曹应龙在上方掠过,会认人般向房见鼎追去,换了在一般悄况下,尽管榴木棍因靠本身的自旋力道推进而不带起风声异响,但以房见鼎那般级数的高手,定能生出感觉。

可是他现在有如丧家之犬,连日的劳累不在话下,刚才那阵亡命急窜,确损耗了他大量真元,反应远不及平时灵敏。

又倘或曹应龙指点一声,他亦该可及时避过这杀身之祸。

恨他不顾而逃,怎肯救他。

在众人眼睁睁下,榴木棍劲箭般飞至,迅速追上房见鼎,破去其护体真气,贯背直入。

狂叫声中,房见鼎往前仆倒,榴木棍则像擎天一柱地指往夜空,还施转数匝后,始停定下来,情景诡异至极点。

火把燃亮,少帅军扇形散开,人人弯弓搭箭,瞄准目标。

徐子陵翻身下马,瞧着曹应龙冷笑道:“若你立誓不再逃走,我便予你一个公平决斗的机会,否则乱箭招呼,我再加送指风拳劲。”

这一代贼首脸色数变,阴晴不定,好一会后,才垂下双手,惨然道:“我认栽了,只要你肯放放离开,我愿把多年劫来的财物悉数送你。还立誓永不踏足江湖。”

徐子陵摇头道:“这种不义之财,沾满多少无辜百姓的鲜血,你就算无条件送我,我也不要。”

曹应龙怒道:“你这人为何恁地固执古板,这笔钱财可令千千万万的人安居乐业,重整家园,你不要的话,大可用来作善举,徐兄请三思。”

徐子陵长笑道:“说得好!那不如我把你生擒回去,看看你这贪生怕死之徒,能否捱得住酷刑的滋味?于献出财物之外,还冀图隐藏什么更宝贵的东西?”

曹应能沉声道:“贪生畏死,乃人之常情。但若我明知徒然受辱,必不会让你生擒活捉。这样如何?除了财物之外,我还可另赠秘密情报,只要你听过后认为物何所值,便放我离开。”

徐子陵哑然失笑道:“曹应龙你若是想借此拖延时间,以恢复真元,肯定是白费心机。”

曹应龙急道:“万勿误会,第一个消息,是关于杨虚彦的身世来历,若你错过不理,石青璇将陷于万劫不复之地。”

徐子陵一震道:“你怎知我认识石青璇?”

曹应能道:“所以你该知我不是胡诌,怎样?是否肯同意这笔交易。徐子陵双目亮起精芒。曹应龙重覆道:“只要你听过后觉得物有所值,才放我走,所以根本不必怕我骗你。”

徐子陵心中暗叹,一时间真不知是否应该听信他的话,让这万恶之徒,得再苟延残喘。

寇仲和商秀洵先后越过仅余的一道浮桥,与宣永会合。

今次虽获得全面胜利,敌寇能逃生者只有寥寥数千人。但己方亦伤亡颇重,牧场折损近千战士,少帅军阵亡者亦达五百人,这还不计伤者在内。

这就是战争的代价。

商秀洵收回搜索的日光,向宣永问道:“徐子陵呢?”

宣永恭敬答道:“徐爷率人去追杀曹应龙和房见鼎。”

商秀洵急问道:“往那个方向去了?”

宜永指往东南方。

在晨光下,平原草野无穷无尽地延展。

商秀洵拍马便去,娇呼道:“我们快去帮手。”

寇仲先是愣然,接着紧追在她马后,心中涌起苦乐参半的滋味。

第二十三卷 第一章 惊天秘密

徐子陵一言不发地盯着曹应龙,好半晌后,才道:“曹应龙你一向以心狠手辣,悍不畏死震慑湖北,忽然变得如此贪生怕死,分明有诈,我是不会上当的。”

曹应龙露出一丝枭雄气短的苦涩表情,道:“难怪徐兄有此想法,甚至稍前有人告诉我曹应龙会为求生与人谈条件。我自己就第一个不相信,唉!徐兄可否暂摒手下说两句话?”徐子陵犹豫片刻,终下令手下散往远处,但仍采包围之势,严防曹应龙逃遁。自己则跃下战马,来到曹应龙身前。

在他灵锐的感觉下,对方并没有提气运功,以恢复剧损的真元。

这曾横行一时的贼酋像忽然间衰老了十多岁般,露出心力交瘁的疲态,苦笑道:“适才我瞧着徐兄以长棍洞穿见鼎的背心时,生出徐兄是个永远无法击倒的敌人的沮丧情绪,刹那间千万念头在心中掠过,就像忽然从一个梦魇里扎醒过来,感到自己满手血腥,罪孽深重,然后是万念俱灰,生不如死。”

徐子陵冷哂道:“若真是生不如死,就不会为求生向徐某人提条件哩!”

曹应龙点头道:“难怪会惹来徐兄这般嘲讽,实情是我在那种情况中,心中忽然升起一股被压制了二十多年的冲动和渴想,想去完成一个愿望,始会出言请徐兄放我一马。徐兄若怕被骗,我可先自动散去九成功力。只余少许保命防身,那徐兄将无后顾之忧,更可及时援救石青璇。徐兄若仍认为不可行,请立即出手取我性命,本人绝不还手。”

曹应龙就像变成另外一个人,语气透出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真诚味道,配合他说话的内容,使人完全没法怀疑他的诚意。

徐子陵心中却矛盾得要命。

论其所作所为,曹应龙就算死一万次都不足以赎其罪。且徐子陵早立下决心,誓把这大贼酋铲除。可是为了石青璇。他该否作这交易呢?

曹应龙平静地道:“假若徐兄听后认为不值得的话,又或发觉本人所言有不尽不实处,随时可下手取本人性命,本人既不反抗,更不会怨怼。”

徐子陵讶道:“曹当家真的不怕我不论你说的是真是假,仍下手取你之命吗?”

曹应龙苦笑道:“那便当我临死前看错人,故死而无怨。”

徐子陵心湖中浮起石青璇疑幻似真,像永不能窥其全貌的玉容,涌起难言的滋味,点头道:“好吧!徐某洗耳恭听。”

曹应龙沉吟片刻,好一会才压低声音道:“若我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说出,必难入徐兄之信,幸好现在离天明尚有个把时辰,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徐兄曾否听过魔门的两派六道?”

徐子陵明白他话里的含意,因为若曹应龙真的自毁九成武功,则必须趁天亮前远远逃离险境,然后隐姓埋名,以避开所有和他有仇怨的敌人追搜。

至少飞马牧场的人便不肯放过他,而徐子陵亦难以阻止。

徐子陵道:“我只听过邪道八大高手,却从未听过什么两派六道,阴癸派该是两派之一,对吧?”

曹应龙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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