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为月是我很重要的人啊。而且……连Watari （渡）都死了。”
他……他在说什么啊？ 雏鸟情节啊？？ 第一个朋友真的那么重要吗？。
“总之月不能再继续杀人了。”
我还在还在消化L所说的什么很重要的人。 跟我是基拉有关系吗？
我想起L死前不可置信的眼神；明明知道可又不愿意相信的神情。 当见到我的笑容时；死心般的合上双眼。 真的那么不愿意接受我是基拉吗？
还是……突然我想到一个不可能的可能。 或许L对我的想法跟我对他的并不一样。
第二日； L果然没有去学校。 我也比较安心。 如果他习惯性的露出L的动作；顶着大大黑眼圈；走路驼背；穿鞋不穿袜； 坐在椅子上用蹲的……
这样的夜神月出现在学校里； 我撕碎L之后就去撞墙； 以后都不用见人了。如果我说被上身了；会不会有很多人相信？ 呵。
“硫克；月平时穿什么衣服的？”
穿？ 穿衣服……
对了；昨晚我已经换了居家服了。
但是为什么要换衣服？ 不是不去学校了吗？ 难道；他真的要去搜查总部露面？
L打开我的衣柜； 左挑挑右看看。
＇L；不准换衣服！＇
“啊？月；不换衣服怎么出门？”
＇那就不准出门！＇
“不行； 我必须去搜查总部。” L用少有的坚定语气说这句话。 他有什么事情必须去总部？ 他去了不就是为了要揭穿所有事情吗？ 不行。
＇喂；我叫你不准去。你听不懂人话啊。 你要敢出去； 我杀了你！＇
“你已经杀了。”
＇再杀一次。＇ 我知道我已经焦急了； 根本无法好好冷静下来想办法。
“我说绝对要去。 你不让我换衣服；那我不换好了。 穿了两件毛衣；一件厚外套； 你不会冷了吧？”
？？ 他干嘛？
“我平时都只穿一件衣服在室内；我知道你怕冷。 感冒就不好办了。”
什么啊。现在不是讨论衣服的问题啊！
可是我……好像无法反驳那些透着温暖的句子。
搜查总部； 我和L再一次对决的战场；我又来了。
10
早上的街上已经满是上班族和学生的身影了。 走在路上； 我觉得感觉非常陌生。 不时有眼光在打量我奇怪的装扮。 真是对不起月了。但是我已经尽力按照月平时的穿衣习惯了； 穿了直身长裤； 把家居服的衣服下摆塞进裤子里； 把厚外套的扣子扣上掩饰里面的衣服。 要先穿袜子再穿鞋。
走在路上； 突然两个小女生的说话吸引了我； 传说； 位置； 潭水； 倒流。 我用我很好的听力或者说月很灵敏的听觉接收了几米外的聊天信息。 本来不是有意去听的； 但是里面的一些内容让我想到了办法。
然后我拦了出租车； 因为我不懂路。
到了大厦门口； 从外套口袋里掏出月的钱包； 付钱；下车。
入口处的检查仍然没有变化； 虽然我只是消失了一天； 感觉已经消失了很久。
我是L；但是现在是夜神月被检查。 本来我进入是不需要检查的。 现在正在接受瞳孔核对；声纹指纹的核对。
进入大楼； 现在还很早；但是我知道夜神先生已经先一步出门了。
来到平时调查的总部所在； 整面的液晶屏电视墙； 三台电脑在正下方。 所有的DATA 已经被Watari 消去。 就在昨天； 因为我们被同时杀害了； 等我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月的家中。
“早； 夜神先生。”
“早。”
“啊？ 月……你刚才说什么？ 还有；怎么穿成这个样子不成体统。” 进到大楼；我把外套脱了； 露出里面的家居服。
“夜神先生； 要解释这件事很麻烦； 等人来齐了；我在解释可以吗？ 可以先让我看看L的尸体吗？”
夜神先生因为在调查总部都是习惯了听L和月的命令行事； 一时没有改过来。 虽然很奇怪；还是向月指明了放L的房间。
关上门； 我又听见月的声音了。
“怎么样？ 看见自己的尸体是什么感觉？”
“月你很高兴吧？终于除掉我了。”
“当然。”
“没有一点可惜或者悲伤； 或者除了高兴以外的情绪吗？”
“什么意思？”
“那我摔下椅子的时候； 你为什么不让我直接摔在地上？ 为什么要在最后一刻抱着我跪在地上？”
还有； 为什么露出一瞬间不可置信的眼神？ 为什么一剎那露出一脸受伤的表情？ 这些我都没有问； 因为； 你不会发觉自己当时是这种表情吧。
“哼……” 你停顿了两秒； “当然是因为那个时候我是你的拍档嘛； 你倒下不扶着你说不过去。”
只是这样吗？ 只是这样的感情而已吗？
是你不了解； 还是我高估了自己？
我抬起月的手慢慢摸向自己的脸； 冰冷得连骨髓都痛的感觉； 我的灵魂摸起来也是这么冷的吧？ 尸体已经变硬了； 连头发都硬得像块冰。 躺在停尸间的样子； 安详得像了却大心愿一样。
对；我当时；倒下的瞬间已经知道月是基拉了。 所有的事情都有了最切合的解释。 所以； 了无遗憾。
只是； 如硫克所说； 心里还是强烈的想着月； 想着我果真是败得一败涂地啊； 想着自基拉事件以来所有的事情。 想起未成为L之前在遥远的国度发生的一切。 以为会见到天堂； 结果醒来后； 超出想象； 居然还有回来见自己尸体的一面。
“喂； L死是什么感觉？”
“你想试试？”
“怎么可能？！”
“嗯；就是心脏麻痹啊； 然后； 出现很多像幻觉的东西； 有小时候的事情； 有和你一起查案的事情；还有和月打网球的事情； 还有； 你最后的眼神和邪恶；胜利的笑容。”
“40秒可以出现这么多东西吗？”
“据说死前大脑的信息处理速度可以非常快的； 而且以往忘记的事也很可能记起来。”
“月；” 夜神先生敲了两下门； “出来吧； 人都到齐了。我们讨论下以后的调查方向。”
“好” 我跟着夜神先生出去了。
11
出去； 和所有道声早安； 然后进到L平时的私人房间拿出我爱吃的甜食。
“L；拜托你不要吃这些东西……我会吐。”
我停了下； “吃一点点可以吗？ 不吃思考力会下降。”
“不准。 会肥； 肥了不好看。”
“多动脑不会肥的。” 我说完； 拿着一堆巧克力棉花糖红茶方糖出去刚才的会议室。
现在正是决斗开始； 思考力下降就不好办了。
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 我放下一堆甜食在桌面上； 拿起一块巧克力啃起来。 久违的苦涩夹杂着甜融化在口中。 还是很好吃。
“首先； 请大家认真听我说； 希望大家相信我说的话。 尽管我知道很难相信； 但请不要抱着抵触的态度去忽略我的话。” 月清亮的声音飘散在室内。 不同于我的低沉； 月的清亮高亢。
“各位； 我是L；我不是夜神月。”
什么？？？？
我有必要从一开始就坦白。 时间不允许我慢慢解释。
“我知道很难令你们相信这是事实。 但这确实是事实。”
＇有人会信你才有鬼！你的智商果然是不吃甜食就退化。 ＇ 月嘲笑的声音。
我继续咬了一大口巧克力。
“月不会喜欢这种甜食吧？ 夜神先生。 月不会穿成这样出来吧？ 他一向都是资优生的样子。”
“确实。 但是L已经死了； 你和我们不是亲眼看见的吗？ 你还伤心得大叫啊。”
“我？我伤心得大叫？” 我明白夜神先生口中的”我”是指月； 可是……伤心得大叫……不知有几分做戏几分真实。
“夜神先生； L确实是死了； 现在在你们面前是L的灵魂； 也就是L。”
沉默……果然还是不能接受啊。
“额……月君； 你……你是不是被基拉……被基拉控制了死前活动啊？” 松田声音都颤抖了。
……默……现在还能思考这个； 松田有进步了。可是用得不是地方。
“松田；你别乱说！” 父亲的心情我理解； 但是； 月确实是基拉。 夜神先生你怎么才会接受呢？ 我明白； 这事情连我都不想接受； 何况是父亲。
“松田；我没有被基拉死前控制。 现在我是L；我死后上了月的身。 啊； 夜神先生你别激动。 月现在暂时没事； 我能听到他说话； 他也能听到我们说话。”
我举手阻止了夜神先生的发言。 我需要他们听我好好说。 我的时间不多； 如果真的按照硫克所说的； 两个灵魂对于这个身体的控制是受制于精神力的话； 我想很快月会夺回控制权； 我必须先他一步行动。 月的话； 应该也会很快察觉到硫克说的这项重要的事情。
＇L；跟我爸说我现在没事； 不要担心。＇
“好； 夜神先生； 月说他没事； 不要担心。”
“他真能听见我们说话？”
“是； 虽然很难以置信； 还是请各位试着去相信。”
“我继续刚才的话题； 我死后上了月的身； 而月正是杀我的基拉。 从昨天到现在我一直跟在月的身边。 而且在他房内的书桌里找到这个东西。” 我拿出月的Death Note； 一页页向他们展示月惊人的杀人成果。 他们震惊的面容我可以想象出来。
“这……这是真的吗？”
“你们需要摸摸； 然后见见另一个死神吗？”
不行！！ 绝对不行！ L果然是来个大揭密！ 现在Death Note 已经被他们看到了； 作为证供的东西已经有了； 而L死了已经没什么好怕了。 可是我； 我要拿会我的身体！
对了；硫克说过； 如果灵魂能量体的精神力超过本体； 那么本体的身体就会被控制； 而原本的灵魂就会像我现在一样； 那； 反过来；如果我的精神力比L强的话； 就可以把L驱逐出去吧。
L； 你个混蛋！！！ 给我滚！！ 你这生前死后都没干好事的灵魂快给我滚出去。 我要夺回自己的身体。 不可以让你在那里再胡言乱语！
我清晰听见我身体里发出的喘气声。 我很辛苦； 被压迫着的感觉。 我同样感觉到来自L的抵抗。
“各位……” L停了一下； 又喘了口气；似乎更难受了。 “恐怕时间上来不及我多解释了； 月的灵魂即将要跑出来了； 我很快会被赶走。 这么做是为了阻止基拉； 放心吧。 月不会消失的； 一定……不会……”
边说着我的身体突然跳起来； 跑到液晶墙下的台前； 抓起笔写了什么。
糟了！！！！！！ 他……他拿着……的……是Death Note！！！！！！！！！ 他要杀我！！！！！！ L要杀我！！！ L要杀基拉！！！！！
停停停！！！！！！！！ 我恐惧得无以复加； 我拼了命要抢回自己的身体； 要阻止我的右手写自己的名字。
我的手动作越来越慢； 喘气声越来越急。 我的灵魂越来越痛苦； 很痛； 被积压的感觉； 快要压扁了。 我知道还差一点；我一定要赶在L写完之前拿回身体的控制权。 Death Note 的名字一旦写下就无法修改。
“月； 你没事吧； 你怎么了？”
＇爸爸； 阻止他！ 他要害死你儿子！＇
子字冲口而出。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了。 笔”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我赶忙拿起笔记看……
退后； 跌倒在地上。 时间仿佛停顿； 然后开始倒计时。
Death Note 上清清楚楚是我的名字”夜神月”
胸口传来”咚咚”的心跳加速的响声； 40秒；心脏麻痹。 终于； 还是逃不过。
40秒； 我仰面摔在冰冷的地面前。
我感觉到一股冰冷环在我肩上； 我知道；是L的手臂。
心很痛； L当时也是这么痛的么？ 还骗我说见到那么多那么多的东西； 我怎么就开始见到他的脸呢？ 原本不是不能见到吗？
心口一阵阵的痛楚； 晕眩一阵阵袭来。我坚持不了多久了。
30秒。 爸爸的声音一直环绕在耳边。 有人拾起Death Note来看。 尖叫声； 硫克的笑声。 犹如魔音穿脑； 很吵；神经被刺痛着。
我挣扎出声。
“爸爸； 我是为了世界的秩序； 我没错！ ……刚才L说的话是……真……真的； 是我害死了……L； 现在L回来杀我了。”
我抬头见到L望着我； 热切的望着我的眼神。
＇月； 你……你一定要想着我……你……你不会消失的。 绝对不会消失的！！＇
“L； 你就是这么打算的吧？ 让我死了还要跟着你？ 如果我不肯呢？ 你就不能让我好好活着吗？”
15秒。
“父亲； 我知道你从小教育我的道理；可是； 这个世界太多事情……不能用法律和正义……处理了； 我希望……有新的世界也是错的吗？……为什么……一定要追捕基拉？”
＇月； 或许你一开始的想法目的是正确的；但是； 你的实现手段绝不能说是正确的； 我们是人；无权夺去他人性命。＇
“L；我不想和你说这些。 你放开我吧。”
“爸爸； 好好照顾妈妈和妆裕； 儿子不孝。”
5秒。
痛楚的时间很快就会过； 我已经不想再和他们辩解下去了。 无论是爸爸；还是L； 他们的想法和我的想法最终还是不可能达成一致。
L悲伤的眼神闪现在我脑海里； 他还是一直叫着月； 月……我合上眼前看到L整个身体了。 他紧紧伏在我身上；抱着我； 捉着我的手。 很冷。 我的身体也渐渐冷下来了。
硫克讲过； 使用Death Note 的人既不能上天堂； 也不能下地狱； 那是因为我会消失。 L真有那么大把握我会变成他那种状态吗？ 这个赌不会下得太大吗？
想起L说死前是想起小时候吧； 想起我吧； 想起那场球赛； 我也想起了； 对手； 朋友； 同样站在世界顶端的我们； 是孤独而又寂寞的； 在还没遇到对方之前； 没人真正了解我们； 也没有人配做我们的对手。
我不得不承认； 虽然； 我真的很想你死； 但是； 确实有那么一瞬间； 我真的觉得遗憾； 不想你死； 我们的决斗还没完。 所以； 如果你从世界之巅被我踹下去的话； 我也一定会拉你上来。 或者陪你跳下去。 因为我还不想结束。
痛苦过去了；身体轻飘飘的； 在最后失去意识之前感觉到有温暖的液体滴在我脸上。
父亲； 对不起。 但是； 我的想法不会改变。
12
看着月合上双眼的瞬间； 我知道我已经永堕地狱了。 我杀了我最爱的人； 我只是自私的想永远拥有他；让他留在我的身边。
我没有把握月真的可以变成跟我一样的灵魂能量体； 如果赌输了； 我就永远永远失去月； 在无尽的时间洪流中孤独一人； 寂寞永生。 作为我私自夺去人性命的惩罚； 这是很可怕； 非常可怕的事情。
然而； 我仍禁不住诱惑去试一试； 赌赢了； 我就有无尽的时间与最爱的人一起； 可以让他也喜欢上我； 这是太大的诱惑了； 无论如何都抛不开这致命的想法。 所以；我下手了。
月倒下的时候； 40秒； 比我自己死去还要可怕漫长的40秒。 亲手断送最爱的人的未来； 但是； 月； 你还有未来吗？ 当你拾起Death Note； 变成杀人魔的一刻； 你的结局注定是被杀； 只是时间迟早； 以及死于谁的手上。 那么； 我希望那个人是我。 正如我也恨你杀了我一样； 如果； 要恨那个杀你的人； 要输在某个人手上； 我希望那个人是我。
我恨你吗？ 当然恨。 我爱你吗？当然更爱。
抱着你的手臂能感觉到你的体温在慢慢下降； 生命正在流失； 宛如我倒下的瞬间； 你扑向我身体跪倒在地上； 我的行动和你如出一辙； 我比你还要害怕； 我的手在发抖； 但是我想你不会知道。 到死你仍然坚持你的想法； 如同我； 到死还是要驳斥你。 我们都没救了。
你合上双眼前； 记忆中有我的影像吗？
你的灵魂飘着离开身体； 轻飘飘的浮在空中； 我知道在场没人看到； 只有我。
我向上飘去； 拉着你的手； 和我的一样冰冷； 分不清你我。
＇L；你们的演出真精彩！ ＇
＇硫克； 现在月死了； 死亡笔记请你收回吧； 不要让它再在人间出现了。＇
＇啊； 这个；我得考虑下； 你也知道死神很无聊的啊。 不过啊；我想应该很难再遇到像你和月一样的人了吧。＇
＇真那么无聊的话； 就去死吧。＇
大概我是迁怒吧； 竟然可以这么平淡冰冷的说”那就去死吧”。 如果月没有得到Death Note的话……我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了。
抱着月的灵魂离开搜查总部； 再次踏足在阳光之下； 原来不过是过了几小时而已。 现在才中午。
总部乱成一团； 先是死了L；然后又死了月； 他们怎么善后我都不关心了。 这个世界已经与我无关了。 我再不能插手做任何事。
飘在街上； 漫无目的； 不知何去何从； 最后我决定去东大； 那是我除了月的家唯一知道路的地方。
回到校园； 飘坐在那天和月谈笑的长凳上； 月的灵魂还是没有醒； 放弃我奇怪的坐姿； 像个平常人那么坐着； 让月枕在我的膝盖上。
望着月发呆。 发呆的同时；我看到我的手上有条白色的能量线和月的连着； 就在手腕； 仿佛我们的手铐从没打开过； 依然连着彼此的牵绊。
这是——灵魂的记忆； 我认为。
太阳西沉；下落； 校园从喧嚣到寂静； 繁华世界； 我自独守一隅。
月光透过树影穿过我们身上在地面形成斑驳的光点。 月终于睁开他的眼。
＇月；月！ 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太好了；你果然没有消失！＇
一记重拳打在我脸上； 痛～ 唉……果然是很生气。
月扯着我的脸； 拉着我的头发说＇如果我回不来怎么办？！＇ 他大概没留意到现在他的坐姿有点暧昧吧； 侧坐在我膝上； 漂亮的脸里我只有两个指头的距离； 茶色玻璃般的眼睛闪着愤怒的光。
我一把抱住他； ＇幸好你回来了；幸好你醒了。＇ 谢天谢地。 我从来没有这一刻如此感谢上天。
＇放开我～我叫你放开我。 ＇ 我还是抱得死紧。 放开你；你不回来怎么办。
＇L； 你真那么喜欢我？＇
啊？ ＇突然说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