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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嗣子 作者:顾盼盈盈(晋江银推vip2014.05.24完结)-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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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在王子腾眼里,新君撵他出京就是要饶他一命,可是这做人臣子的,还是个没有开疆辟土的武将,能得个嘉字的时候,也就只有谥号了。
  不管这是试探还是信任,林崖都要守口如瓶,把秘密死死压在心底。
  林崖闷不吭声,楚容华也不过是笑笑,随手把册子放在一旁:“罢了,些许琐事,且不去谈它。朕倒确实有一桩极要紧的事要林卿去办。”
  说着,楚容华亲手拿出一个巴掌大的盒子,连同手边放着的荷包一起推到了案前。荷包的纹理已经有些黯淡,上面的银丝绣线还隐隐泛着黑,显然是有点年头的旧物。
  “林卿打开瞧瞧。”
  林崖面无表情的接过一摸,就晓得里面装的是钥匙,应当是与盒子相配的。
  而能得楚容华珍重视之的盒子,里面放的则是一卷旨意,抄了金陵甄家、锁拿阖族下狱的旨意。
  楚容华当日说的清楚,恐怕到时要累林家虚惊一场,但到底要如何惊,楚容华却并没有细说。林崖不担忧自己,只是放心不下家人。
  等到林崖随内侍一路脚下生风的赶到殿中,楚容华已经等候多时了,身边服侍的也不是楚容华倚重的心腹,而是备受太上皇信赖的总管戴权。
  见到林崖来了,楚容华微微一笑,便由戴权讲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竟然是蛮兵犯境,攻破了两座关口,还屠了山西牛氏娶亲的队伍。太上皇老人家的意思,一事不烦二主,这回还是命林崖过去,平息了此事。
  太上皇旨意,兹事体大,命三品侍郎林崖即日出京,总领西北军事。
  楚容华侍父至孝,当然不会反驳,连林崖出京的协从人员都是交由太上皇着人挑选,他从头到尾不发一言,只在林崖叩头谢恩时,含笑嘱咐他“莫负皇恩”。
  如果当时林崖还不能真正明白楚容华这四个字的意思,等到离了京城,一行人向西行了大约数十里后,随行的禁军武官和内侍们突然有十之七八对同伴拔刀相向,顷刻间一片人头落地。
  之后领头之人就在沉默旁观的林崖面前跪下,请林崖下令南下。林崖知道他们要的令到底是什么,冷冷等着所有人都跪下之后,才取下腰间香囊,朗声宣布了楚容华的圣旨,转而南下金陵。
  第二日一早,不等林如海探问林崖的消息,宫中就有旨意发出,当今奉太上皇旨意,出京祈福。
  圣驾去的匆匆,九重宫门也随之紧闭。
  令人惊骇莫名的是,宫门再次打开之时,奉着太上皇旨意的禁军就围住了曾府,几乎是同一时间,奉太妃懿旨的内侍也趾高气扬的来到了林府。


☆、第78章
  自从大爷林崖由圣人率百官亲迎入城中,来林家赏东西传旨意的内侍哪个不是和和气气的;就是夜里惊了全府的禁军武官们;也没有这么不客气的,以至于守门的小厮们一时之间都有些回不过神来。
  一见林家的下人们如此没眼色;双手高捧着旨意的内侍鼻子都要气歪了;他重重咳了一声;连眼风都懒得赏给这些蠢货,抬脚就往里走。
  说起来这还正经是这位杜公公头一回挑大梁,风风光光的出宫宣旨。那是打定主意要办的漂亮;到时候也能好好在老圣人面前露个脸,踩踩他干爹戴权戴大公公的脸;看他会不会为以往捧着别的干儿子悔断了肠子。
  ——戴权戴大总管是老圣人身边几十年如一日的亲近人,又不像夏总管夏秉忠那样是个油盐不进的臭石头,跪着求着给戴总管当儿子的内侍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是以杜公公虽然涎着脸挤下了好几个往日要好的哥哥弟弟,拼了命的成了戴公公的儿子,也没有沾到多少好处。
  统共好差事就那么点儿,戴公公儿子又多,哪里能个个都顾得上?杜公公不过是顶着个虚名,偶尔欺负欺负不入流的杂役而已。
  日子久了,杜公公难免有些后悔,惦记起曾经一起拜把子上香说过要同生共死的兄弟们来,不过逝者已矣,他也就只能在肚子里忿恨罢了。
  这不,终于让他逮着机会,干爹戴公公不晓得是怎么想起了他,荐了他来办这个差,杜公公要是不趁机把威风抖起来,岂不是白瞎了这些年的功夫?
  杜公公耀武扬威的就要直闯进去,林家下人们憋得脸都红了,却不敢真的把人拦住,只能飞奔到里面去报信。
  有点见识的心里都直犯嘀咕,大家都在这皇城根儿下多少代了,什么时候听说过太妃能下懿旨的?
  那是只有太后、皇后两位正宫娘娘才有的荣耀。妃妾妃妾,就是天家的尊贵些,也不过是随口吩咐什么,哪里就能明晃晃写下来让人正儿八经捧着宣呢?
  不过老圣人荒唐事儿多了,事关天家,谁也不嫌命硬,遂不敢多话。
  杜公公活了小半辈子,头一回这么得意威风,在一品大员的家里耀武扬威,难免就有些忘形,连走到正堂见到了肃容等着的林如海,那份高高在上还摆在脸上。
  不仅目中无人态度嚣张,甚至还在林如海面前将卷起来的旨意一抖,想要高声宣读。
  能受一品大员的这一跪,也不枉他人世里走一遭。
  谁知道他还没张嘴,林如海直接就开口了。
  “且慢。”
  林如海看向杜公公的表情十分漠然,并不因为他今日之身份而多加恭敬,声音沉稳却洪亮:“林某自幼读书识礼,从不曾听说这世上有贵太妃懿旨一事。尔是何人,竟敢如此僭越礼制?非后何来旨!”
  一句话噎的杜公公有些接不上话,林如海冷哼一声:“何况,林某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什么懿旨是下给外臣的。”
  能给臣子下旨的,只有皇帝。就算是太后或者皇后,管着的也是臣下之内眷。正是内外有别。
  说完,林如海一甩袖子抬脚就要走,杜公公险些让他憋死,虎着脸也不管林如海去何处,只瞪住了何管事,恶声恶气的问林曾氏现在何处。
  等到时候知道了贵太妃的旨意,定要让林如海那厮悔断了肠子,自己折了腰!娶了个丧门星到家里,竟然还敢不尊贵太妃,日后且有林家受的。
  杜公公气的鼻孔朝天,林如海心中却是一凛。
  长子媳妇自从嫁过来之后,除了三朝回门和送林崖出京这两回,连二门都没出过,不可能招惹甄太妃。要是自己或者林崖见弃于太上皇,没到底放过玉儿却拿曾氏做筏。
  想来是曾家出了事。
  微微对旁边的心腹书童颔首示意,林如海脚下不停,快步走回书房,准备派心腹人出去打听,书童则顺着小路去了后宅,抢先一步找到了大奶奶曾蕙。
  林如海的意思很简单,甄家与自家结仇颇深,曾家也早在站在当今身后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会得罪太上皇,开罪甄家也是无可避免。
  甄妃的两子一死一废,行事肯定再无所顾忌,来传旨的宦官又是这么一副形状,搭眼一瞧就知道来者不善。
  甄妃虽然不是太后,到底是宫中太妃,曾氏对上她的旨意明抗当然不是上策,但受罪未免也太过迂腐。
  为今之计,当然是走为上策。
  林家在城外还很有几处庄园,甄妃还能派人一个个搜?就算她想,林家也不是那样的软柿子,自有后手等着她。
  书童才刚留头,这样的年纪能得林如海如此重用,当然是个伶俐明白的,跪在曾蕙跟前就竹筒倒豆子一般把当时的情景学了一遍。
  胡嬷嬷并几个丫头当时就有些慌,曾蕙心头也是一跳,反复叮咛过自己莫慌后猛的站起身,带着几个陪嫁就从花房里匆匆走了。
  一应衣物器具都没带,身上除了家常衣服只披了件披风。
  曾蕙走的干脆利落,杜公公自然就扑了空。
  他当场就要大怒,差点开口要打林家下人的板子,还要问整个林家一个大不敬之罪,被同来的另一个内侍死活拉住了。
  林家有没有大不敬?有。但是他们同样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林如海这老头子虽然可恨,可是他说的没错,本朝立国以来就没有妃子下旨的。平时妃嫔们吩咐点什么事儿,大家口称娘娘旨意,但是花花轿子人抬人,可是落在纸上,就是僭越。
  要命的是林老头还很得老圣人青眼。
  老圣人都叫曾家和圣人气成那样了,还没答应贵太妃娘娘一并发落了林家的请求,可见对林家是很有几分看顾的,他们这边真的闹得大家下不来,回去一样跑不了责罚。
  横竖曾家已经叫围得苍蝇都都进不去一只,各个城门也都是安排好了的人,一个弱质女流能跑到哪儿去?总逃不过娘娘的手掌心儿。
  眼下不如送个人情给林老头。等到曾家抄家的事儿了了,他就该承他们的情了。
  两个内侍对视一眼,也不再多话,直接上马回宫复命。
  可惜这两个内侍算错了一点,曾蕙并不是除了曾家和城外就无处可去的。
  或者说林崇并不是只有这两处可去。
  当时曾蕙一路疾走到角门,果然瞧见已经套好了辆不起眼的马车,正舒了口气想要上车,却不防被坐在马夫旁边的小叔子林崇吓了一跳。
  曾蕙还只是惊,胡嬷嬷等人就是又惊又怕了。
  谁都晓得这位二爷前些日子做的事情,那是要逼她们姑娘走绝路的。她们又怎么敢在这种时候信他?万一这位大爷打着直接趁势换个嫂子的主意,大爷又不在家,她们这一上车不就是自绝生路?
  胡嬷嬷刚想隐蔽的扯一下自家姑娘的袖子提个醒儿,林崇看她们还在磨蹭已经大为不满,眉头微皱。
  “上来吧。兄长说你好,你就必须好,我只是为了兄长。”
  说完就小声吩咐起了马夫,不再理会曾蕙主仆,神色动作丝毫不见焦虑。
  曾蕙略微怔了下,没有理会胡嬷嬷的提醒,自己爬上了马车,胡嬷嬷也只好带着金俏等人一起上车。
  等到最后一个丫头也上了车,林崇亲自扬鞭驾车,把人送进了忠顺亲王府,到时候自然有王府女眷招待她们。
  林崇这次回京是有要事与兄长和父亲商议的,没想到刚回来就知道已经出了大事,这才先到角门等着,好亲自替兄长把嫂子安顿好。
  至于他如何在京外偶然撞破宫中内侍意欲杀人灭口,得知太上皇要对曾家人对手,以及兄长与忠顺王爷都是圣人亲信等语,林崇自认无需与一女眷多言。
  安置好曾蕙等人,林崇便让车夫在城中随便走走,免得引人注目,车夫自然领命,不多时竟然恰从宁荣街前过。
  林崇心中不悦,有意呵斥车夫几句,却发觉宁荣街街口站了些壮实汉子,凶神恶煞的堵住了人去路,便叫车夫去打听一二。
  倘若贾家也陪着曾家一块儿受了抄捡,那这日子还不算太坏。林崇承认自己对曾家确实很是不满。
  结果车夫带回来的消息着实让人哭笑不得。
  贾家当然没被抄捡,这样喧闹却是因为荣国府的两位二爷。
  今儿本是大房的琏二爷大摆酒席纳二房的好日子。琏二爷这回出手着实大方,故交好友请了好几大桌,又有宁府里珍大爷父子凑趣,比小户人家迎娶正房奶奶也不差什么。
  谁知吃到一半,忠顺王府的长史就来了,问二房的宝二爷要他们王爷养的戏子,又拉拉杂杂牵出不少事,把个躲在书房里不愿见侄子大张旗鼓纳妾的政老爷给气了出来,当场就拉倒了上板子,把琏二爷的席面也给毁了。
  到这里还真是在府里闹,哪想到新纳来的二房奶奶的娘家妹子就是个泼妇,在门口闹了起来,府里怕传出去不美,这才把商贩们都驱走了。
  林崖听得哑然,许久才冷笑一声。
  京里出了这样大事,贾家人竟然还在梦里折腾些鸡毛蒜皮,可见是真无用了,半点不值得放在心上。
  这样的人家,哪里还用哥哥和他特意动手?


☆、第79章
  林崖一行人自出京后,并没有打起钦差旗号;而是由一名禁军军官出面;以兵部办差的名义穿州过县,晓行夜宿;一路向南。
  短短十余日;便赶到了瓜州;换船渡江直入金陵。
  按照林崖路上与禁军军官与内侍头领议定的章程,众人分头行事,几名内侍脱离队伍;前往金陵城中几家尊贵的皇亲王公府中,宣谕抚慰;也是暗示城中即将有捉拿查抄之事,但与诸家无涉,勿得多疑,勿要多事。
  林崖与众人依旧以兵部办差名义前往江宁府衙,面见府尊之时,林崖亮出钦差身份,声称奉有密旨,要求江宁府上下谨遵号令。
  那江宁府尹是个进士出身的腐儒,走了甄家的门路才放的江宁府,吟诗作画是一把好手,于做官却是个尸位素餐,没本事的。林崖来前便了解过这个当地父母官的来历,自是不会对他透什么口风。
  江宁府上下官吏僚佐中,多与当地大户纠葛甚深的,势力盘根错节,林崖本也没指望靠这个处处漏风的江宁府衙来办事。
  将手下禁军侍卫分出一半,控制府衙,吩咐不得走漏风声,林崖从江宁藩库的账房中抽了几名看上去朴实忠厚的年老司员,便径直赶往江宁城锦衣府的衙门——倒也不远,隔半条街便是。
  锦衣府钱堂官乃是半年多前由新君楚容华任命的,到任以来没听说过有什么大的动作,不过显然也是个此人不吐骨头的狠角色。
  林崖自承身份及身负密旨的表示,钱堂官毫无讶异,验明相关文书印鉴后,如臂使指一般召集了属下众番役头目在堂前,听林崖再次口述了“奉旨查抄重犯”的谕旨后,众人山呼万岁,当下点齐人马,拥着林崖浩浩荡荡出了门。
  锦衣府离甄府并不算远,半个时辰后便到了甄府门口。
  时隔多年,林崖早已非当日上门拜寿的青涩少年,眉眼间也多了在北疆历练出的悍气,不过深吸一口气,就挥手发令:“把这府邸围起来,不许走脱了一个。”
  自从认出了这是哪家院落,番役们就开始心惊。
  真是做梦都想不到,他们今日抄的居然是金陵豪门甄府。
  但有皇命提气,上司带头,钱老爷半年来雷霆手段的整治,是以无人置喙。锦衣府平日不理地方斗殴等小事,专门干的就是抄家拿人的差事,业务精熟,当下分出一拨人来,前后左右散将开去,把甄府团团围住不提。
  那甄府的门房看众人来势汹汹,已然派遣小厮飞奔回去报信了,一名管事的迎上前来,堆起笑脸待要开口,林崖沉脸示意属下将其拦在门边,一群人一拥而入,不做停留,直向正堂而去。
  甄府中听闻下人报告,不明所以,正巧那甄应嘉并三个儿子都在正院议事,便一起迎出来。
  与林崖打了一个正面,老大甄琤不由大吃一惊:“林家小子?”
  他一出声,甄应嘉心中不免惊疑不已。能让自己这个庶长子惊讶的林家小子,世上也就那么一个。
  可是昨日从京城抄来的邸报还说,林崖已经领了皇命,前往西北平乱去了,怎的突然出现在金陵,还带了这一群凶人寻衅?甄家在江南多年,居然毫无消息!
  强自按下心头疑虑,甄应嘉端起体仁院总裁的架子,打算与林崖寒暄一番,也好摸清头绪。
  林崖却懒得与他虚以委蛇,面沉似水,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甄老爷见谅,在下有奉旨前来办事,便请贵府无关亲友各散,独留本宅家人听候吧。”
  甄家一干人闻言自然是大惊失色,甄应嘉强自镇定下来,勉强笑道:“鄙府当下并无宾客。”
  “如此也好,省却我等多事,”林崖与锦衣府钱堂官度步进入正厅,甄应嘉试探道:“林公子,是否待老夫吩咐下人预备香案及……”
  “不用了,”林崖毫不客气打断:“甄大人,我这次来,是要奉旨将你甄家,撤职拿办。”
  纵使甄应嘉多年为官,乍听此言也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嗓音都有些变了:“林公子,这玩笑可开不得!我甄家两代皇亲,世受国恩,你凭什么说要来拿我?”
  如果不是林崖带了重兵,身边还有锦衣使,甄应嘉绝对当场就要绑了这个大言不惭的小子。
  “奉旨意:甄应嘉身为皇亲,交通外臣,卖官鬻爵,干涉国家抡才要务,行事多有不法,辜负朕恩,有违祖德,着革职,阖府锁拿回京查问,钦此!”
  想想当年甄家如何算计自家,林崖就不觉得此人有何可悯之处,直接摸出圣旨朗声读了。
  随后也不管甄家几个爷们呆若木鸡的颓丧模样,示意身边的钱堂官对番役们发号施令,一群如狼似虎的锦衣军番子分头扑向各院子,甄家仆役一律就地锁在柴房偏院,女眷们也要一一锁拿。
  甄家当了这许多年的江南王,家中女眷的日子比后妃公主们都要优渥些,太太姑娘们哪里见过这般阵势?不由哭成一片,可惜任她们如何可怜,还是被军士们一体押往正院。
  其中还混着几个有头面的贴身丫头并婆子等,军士们也分不清楚,一并押了过来,其他粗使下人便就近锁在几间屋子内。
  眼见家中女眷也形容狼狈的被驱赶到正堂来,甄应嘉脸色白了又青,到底还是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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