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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衣骅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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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翠娥面色微变,道:“愚姐去去就来。”闪身出洞而去。
  南宫鹏飞目光凝视石室外,低声道:“是那位前辈驾临?”
  一条身影疾射而入,现出云中雁铁丐龙霄腾,嘻嘻一笑道:“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公子耳目敏锐惊人!”
  南宫鹏飞俊面一红,抱拳长揖道:“龙前辈误会了,晚辈一听‘五行绝命针’就知前辈来此,不知有何赐教?”
  龙霄腾嘻嘻一笑道:“老朽在悦胜客栈中得张福传讯知公子已找到大方禅师,并拜在大方禅师门下,但不知禅师对公子提起当年之事麽?”
  南宫鹏飞摇首道:“恩师言时机未至不便见告!”
  龙霄腾闻言不禁一怔,略略沉吟道:“看来老化子要自己找他了!”问明了大方禅师所居,疾逾闪电掠出揉上峰顶,几个起落便落在那小屋前。
  寒风刺骨,夜黑如漆,龙霄腾目光如炬,逼视在那敞开的大门,低声道:“老禅师可愿一见我这要饭的麽?”
  只听门内传出苍老语声道:“龙叫化麽?进来!”
  一股奇怪无匹的吸力使龙霄腾身形不由自主地投向门内……
  接连数日,紫柏山中平静如水,余翠娥亦未登上摩云峰绝顶,然南宫鹏飞却飘然下得山来,衣袖飘飘如行云流水走向龙驹寨。
  龙驹寨城堡外无相天君余旭父女及擒龙手李星岳已自伫立相迎。
  南宫鹏飞一捐至地,道:“山主为何知在下……”
  余翠娥一把拉住南宫鹏飞,带向寨内快步如飞走去,笑道:“贤弟,你别闹此酸礼,你我到内宅再说。”
  南宫鹏飞身不由自主地被余翠娥拉往内厅坐下,茫然摸不著头脑,说道:“贵山又出了事故麽?”
  余翠娥笑道:“你一下得摩云峰就获传讯,不过家父却非迎候於你,而是另有其人,恭贺你艺成下山。”
  南宫鹏飞俊面一红道:“姐姐取笑了,那有七日便可谙晓武功,奉师命江湖历练并寻求两物。”
  余翠娥妩媚一笑道:“愚姐已为你摆酒庆贺。”
  南宫鹏飞道:“小弟不敢当!”
  余翠娥哼道:“你我还要分彼此是麽?”
  两人正饮酒谈笑之间,突见无相天君余旭神色凝重走了进来。
  南宫鹏飞立起,只见余旭道:“公子少礼,娥儿,你道长白竹杖客来此何事?他竟是为了风雷堡主雷震子孽子雷武撮合作媒人来了。”
  余翠娥不禁花容失色道:“爹,你应允了麽?”
  余旭沉声道:“虎女岂能配犬子,现竹杖客仍坐在大厅,为父现稳他谓须商得你母同意,为父虽然不惧风雷堡,但不愿为此惹出事端……”说著望了南宫鹏飞一眼,道:“南宫公子才智卓绝,老朽意欲问计於公子?”
  南宫鹏飞不禁大感为难,垂首沉思须臾,抬面望望余翠娥一眼,只见余翠娥眸露乞求之色,灵机一动,道:“在下到有一计,不妨一试。”遂低声把自己所想之计详细叙说。
  无相天君余旭一听,立时展颜大笑,转身快步如飞走出,一至议事厅门外,面色一整,飘然迈向厅内。
  大厅内端坐著一白眉银须老叟,尖额秃顶,鱼眼鹰鼻,目光精芒闪烁,身穿一件洗涤乾净的灰白长衫,太阳穴高高隆起,不言而知内功极高,下首由擒龙手李星岳相陪。
  竹杖客目睹无相天君余旭进入,欠身立起,含笑道:“不知令正之意如何?”
  余旭神色安详道:“雷少堡主年少有为,文武并资,小女能侍巾栉实为万幸,不过……”
  竹杖客道:“不过甚么?”
  余旭眉宇间充满忧郁,长叹一声道:“阁下可知交趾鹰愁崖法轮尊者其人麽?”
  竹杖客不禁呆住,从未听说过法轮尊者其人,茫然地摇首苦笑道:“在下并未闻过法轮尊者其人!”
  余旭道:“余某亦未耳闻,前日傍晚有一自称厉信之人拜山,手持法轮尊者亲笔书函,云其三徒端木彪前年在罗浮山不意而遇小女,惊为天人,自此想念成疾,特命首徒厉信拜山撮合,并命厉信献上奇珍……”
  竹杖客失色惊道:“难道山主应允了麽?”
  余旭道:“当然余某不会同意,一则与法轮尊者并无一面之缘,孤陋寡闻,是否有此法轮尊者其人尚是存疑,再更难知这端木彪品性心性如何,即与厉信言明,俟老朽有暇当亲赴鹰愁崖拜山,并观察端木彪人品一年半载方可答覆。”
  竹杖客目露疑容道:“厉信如何回答?”
  余旭道:“厉信言说他愿山主言而信有,最好在未拒绝其三师弟端木彪婚事前,望勿轻许别人,余某当即答道一言九鼎,如非目前敝寨为川南四煞之死困扰,立即与厉朋友前往鹰愁崖。”
  竹杖客道:“此话是真麽?”
  余旭哈哈大笑道:“余某一生待人无他是处,仅诚敬二字,阁下若然不信,现尚存有法轮尊者亲笔手函,厉信尚在宾舍犹未离去。”
  竹杖客立道:“在下愿一见厉信。”
  余旭略一沉吟,颔首道:“好,随我同住宾舍!”
  宾舍沿山涧建造,楼高两层,舍外花木扶疏,山明水秀,飞檐绿瓦,朱红楹柱,凭楼倚望,令人神怡。
  无相天君余旭走在最前,登楼而上,擒龙手李星岳与竹杖客并肩同行,李星岳道:“厉信冷傲乖张,阁下最好勿触怒他,以免闹成僵局,若应付不当,将招致敝山一寨大祸。”
  其实竹杖客最乖张狂傲,自恃武功高强,除武林中有限几位知名人物外,均不以为礼,闻言心中大怒,但强于抑制,冷冷一笑道:“厉信武功如何?”
  李星岳答道:“似高深莫测。”
  竹杖客目蕴怒光,激动已极,鼻中冷哼一声。
  三人登上楼廊,隐闻谈笑声入耳,擒龙手李星岳道:“内堂香主陈钦豪现在陪伴厉朋友。”说著急趋超前,立在最後一间门前,朗声道:“山主拜望厉老师!”
  只听一个百粤口语道:“厉某不敢。”说时走出一面色森冷如冰蓝衫中年,已展出笑容,一眼瞥见竹杖客神色不善,倏地笑容顿敛,冷冷答道:“山主,在下意欲明晨离山,山主何时光临,望乞见告?”
  余旭含笑道:“余某已修书一封,烦交令师,一切均在函中言明。”说著又道:“厉朋友,请借过一步说话。”
  厉信道:“余山主,有话请讲当面。”
  余旭似无可奈何,暗叹一声道:“厉老师,余某与你引见一位朋友,这位是关外名宿长白双杰之一竹杖客。”
  厉信神色冰冷,答道:“幸会!”
  竹杖客心中怒火猛炽,双手抱拳道:“厉朋友,令师法轮尊者隐居南荒,其名不彰於中原道上,其中定有原因,莫非从前是中原武林中著名人物,罹受拂逆重挫,灰心世事么?”一股暗劲送出。
  厉信身形奇奥一动,避开暗劲,冷笑道:“家师世外高人,怎可与沽名钓誉,口蜜腹剑之徒相提并论。”
  竹杖客目露杀机嘿嘿冷笑一声。
  余旭双眉一皱道:“两位不要伤了和气,使余某左右为难。”
  竹杖客沉声道:“在下习性厌恶狂妄自负小辈,闻得李老师言说厉朋友武功高不可测,必是自恃武功,在下意欲讨教几招。”
  厉信冷笑道:“竹杖客之名又非武林道上卓著盛名人物,与厉某动手恐还不配。”
  竹杖客不禁气得五内俱裂,大喝道:“老朽若不将这狂妄小辈点倒,割耳毁舌,从此在武林中除名。”
  无相天君余旭神色极为尴尬,连连抱拳陪笑道:“两位都是来此为小女撮合而来,何必为了一句话误会动武。”
  厉信神色一变,道:“什麽,余山主你仅一女,究竟许配何人?”
  余旭庄颜肃色,高声道:“余某尚未应允两位任何一方。”
  厉信道:“山主你曾许下诺言,在未驾临鹰愁崖拒绝婚事前,不可许让别人。”
  竹杖客冷笑道:“余山主有择配之权,你何能妄言?如再口无忌惮,莫怨老朽出手狠辣。”
  厉信哈哈狂笑道:“你一再口出狂言,定自恃绝艺,厉某非要你从此在武林中除名。”
  竹杖客怒道:“好!”纵身一跃,疾如飞鸟般掠下楼去,立在草坪上,右拳蓄满真力横胸相待。
  只见无相天君余旭神色忧急,拦阻厉信道:“厉老师不可轻动无名,竹杖客老师系为风雷堡少堡主雷武说谋,成与不成均由余某作主,厉老师因一时之忿,树下风雷堡巨敌,为令师带来大祸,似得不偿失。”
  厉信冷冷一笑道:“风雷堡主雷震子有名无实之辈,厉某何惧,余山主请释疑虑,莫说是雷震子,就是天塌下来厉某也能接住。”说著竟自望楼梯走去。
  不言而知厉信是南宫鹏飞所扮,余旭望望李星岳一眼,他虽对南宫鹏飞之才华机智极为信赖,但南宫鹏飞在短短七日内习成武功,令人难以置信。
  这时目睹南宫鹏飞居然不会轻功身法步下楼去,不禁心神大震,知竹杖客向有手黑心辣之名,恐南宫鹏飞难避毒手。
  竹杖客见状亦不禁大感惊疑,只觉李星岳之言不虚,厉信举动诡玄高深莫测,只见厉信缓缓下得楼来,慢步飘然走在自己面前,目光上下打量了两眼,淡淡一笑。
  余旭李星岳飞跃下楼,余旭伸手一拦,苦笑道:“此事若传扬开去,余某必贻人笑柄,何颜在武林中立足!”
  厉信冷冷一笑道:“人为一口气,佛争一炉香,此事与山主全然无干。”说著目注竹杖客接道:“尊驾既以竹杖为名,想必在竹杖上费了几年功夫,何不取出施展,厉某就凭一双肉掌领教。”
  竹杖客目中暴射凶光,伸掌腰间一拍,衣腕腾起一根长仅三尺翠竹,粗如拇指。
  原来他用异种实心方竹,以药物浸软环束在腰,此竹不但坚硬如铁,而且首端尖锐,力贯竹梢,无坚不摧。
  厉信大喝道:“请速出招!”
  竹杖客早就按耐不住,手腕振起,一招“天孙织锦”撒下满空竹影,杖势如山,挟著刺耳悸人罡啸凌头压下。
  余旭李星岳不禁心头暗震,见竹杖客甫一出手即施展辣毒奇招,知欲制厉信於死,双双忙蓄势待发,一见不妙立即抢攻出手。
  那知厉信身法奇快无比,竹杖客甫自一振,即闪电欺身,抢制机先,右手疾挥。
  竹杖客猛感腕脉一麻,厉信已自退出两丈开外,五指抓著一根正是自己的竹杖。
  只听厉哈哈狂笑道:“尊驾仗以成名的兵刃,看来亦不过尔尔。”
  竹杖客不知厉信用何手法将自己竹杖夺出手外,不禁心神大骇,面色狂变。
  余旭李星岳亦大感惊诧,以他们二人眼力之佳,竟也无法瞧清。
  厉信又冷笑道:“尊驾既是武林道成名人物,谅不食言,从此在武林中除名。”
  竹杖客虽知厉信逞险取巧,苦于自己无法瞧出他的武功来历,这口恶气怎能咽下,厉声道:“厉朋友,老朽一言九鼎,决无反悔,三月之内林某定然赶往鹰愁崖找回此过节。”
  厉信冷笑道:“尊驾不敌厉某,找上鹰愁崖也是白白送死,何况尊驾亦未必寻出鹰愁崖所在。”转面向余旭抱拳道:“山主,厉某在留在此必然多事,不如趁早赶回鹰愁崖覆命,但愿山主言而有信,只要山主一现踪岭南,厉某即赶来接引。”
  余旭回面向李星岳道:“贤弟领厉老师前往书房,余某亲笔手函即在镇纸之下。”
  厉信将竹杖弃置在地,冷笑一声,随著李星岳离去。
  竹杖客气得满面铁青,心知厉信取巧,凭真实武功厉信根本无法取胜,但又不得不承认厉信身法委实奇奥,无奈自己以一武林名宿便败在无名小辈手下,无颜再留在龙驹寨。
  余旭趁机走近,附耳低声道:“如今武林情势朝夕万变,牵一发而动全身,你我暂且容忍,还求阁下向雷堡主美言,只须将法轮尊者师徒歼毙後,即将小女送往风雷堡完婚。”
  竹杖客咬牙痛恨道:“这包在在下身上,雷震子必全力以赴,在下返回风雷堡後即有急使赶来,不知山主何时动身前往鹰愁崖?”
  余旭叹息一声道:“余某书信中未言明确期,只说在年内抽身拜望,一则川南四煞之死,予敝寨带来莫大困扰,再雷堡主亦失去珍物,恐引起江湖大乱,恐无法分身,为此余某必须慎重。”
  竹杖客道:“余山主你也太小觑了风雷堡潜势。”
  余旭抱拳一笑道:“总之余某全仗阁下在雷堡主面前美言,但须应允余某两个条件。”
  竹杖客道:“那两个条件?”
  余旭道:“第一,此事不可张扬外泄,否则余某拒绝与雷堡主结为秦晋。”
  竹杖客道:“那是当然之理。”
  余旭道:“其次,小女曾许下重誓,非武功胜过她的不嫁,届时如余某护送小女前往风雷堡,雷少堡主倘无法取胜,婚事只有暂时作罢!”
  竹杖客不禁楞然道:“凭真实武功印证高下麽?”
  余旭点点头道:“一点都不能取巧!”
  竹杖客道:“好,在下当即转告。”
  此刻擒龙手李星岳快步走回,道:“厉老师已离山,属下送至寨城外作别而去。”
  竹杖客脸色一变,冷笑道:“他走了么?此仇不报誓不为人,在下亦要告辞。”双拳一抱,身形冲天而起,几个起落,去势如电瞬眼无踪。
  余旭心知竹杖客必是追踪厉信身後,向擒龙手李星岳微微一笑,低声道:“贤弟方才瞧清了南宫公子夺取竹杖手法麽?”
  李星岳摇首微笑道:“南宫公子奇奥手法属下虽未看清,但他胆大心细,时机拿握得极准,方能制胜机先,换在属下,恐无法出手。”
  余旭哈哈大笑道:“贤弟一向轻不服人,这次也心服口服了,不要说贤弟,就是余某也望尘莫及。”
  李星岳面色一正,道:“山主宜早为之计,免得龙驹寨为别人抢去。”
  余旭笑道:“小女慧眼识人,余某心中早有此一打算,只恐南宫公子已订下婚事。”
  李星岳诧道:“山主未问明张福麽?”
  余旭道:“此事余某怎便启齿,不过遣往燕京探听其家世之人这两日就该返转了。”
  忽闻余翠娥嗔道:“爹!您又在议论女儿么?”
  但见余翠娥罗裙飘飘,霞生双靥,立在一株翠柏之下。
  余旭哈哈大笑道:“娥儿,你还不愿意麽?”
  余翠娥羞不可遏,嗔道:“爹,你真是……”双足一跺,如飞奔往内宅而去。
  …………
  南宫鹏飞已恢复本来面目,神采飘逸,独坐书房,握卷阅读。
  忽闻一阵朗朗大笑道:“公子在麽?”
  南宫鹏飞闻知是余旭语声,倏地立起,只见余旭快步掠入,抱拳谢道:“公子智比诸葛,从客退敌,大德不言报,老朽在此先拜谢了。”
  一貌美女婢掺著老夫人进入,老夫人道:“理当言谢。”
  南宫鹏飞一揖至地道:“在下一得之愚,侥幸得逞,山主言谢愧不敢当。”
  老夫人道:“老身意欲向公子请教一事,不知可否?”
  南??鹏飞道:“老夫人有何垂询,不妨请说?”
  老夫人缓缓坐下,示意余旭侍婢退出。
  余旭道:“老朽还有事,你们慢慢谈吧!”
  老夫人待余旭待婢退出室外之後,开门见山道:“老身膝下仅有一女,意欲托付终身,公子不知可愿意否?”
  南宫鹏飞不禁面红过耳,道:“令爱千金之躯,在下凡夫……”
  老夫人不待他说完,面色一沉道:“公子愿意不愿意只管直截了断说出。”
  南宫鹏飞嗫嚅答道:“但愿老夫人之命!”
  老夫人展露笑容道:“公子身旁有无珍物,请赐老身作为聘定?”
  南宫鹏飞略一沉吟,道:“在下贴身有一小玉马,悬在颈间,容待取出。”说看走向邻室脱衣取下递交老夫人。
  老夫人凝目望去,只见玉马仅拇指大小,色泽朱红,毛发纤细可辩,栩栩如生,以金练穿贯马鼻,乃价值连城之物,不禁欣然色喜。
  忽闻余旭呵呵大笑走入,道:“恭贺夫人得一佳婿。”
  老夫人道:“老爷还不是一样麽?”
  南宫鹏飞面色通红,不知所措。
  余旭含笑望了南宫鹏飞一眼,道:“老朽斗胆唤公子一声贤契,此後就是一家人,无分彼此,贤契行道江湖在即,无须急急改口称呼,以免不便。”话声略顿,又道:“贤契奉命行山,令师可有什麽吩咐?”
  南宫鹏飞道:“家师言说武功一道,渊博精深,浩瀚若海,尽有生之年所得者不过一鳞半爪耳,此次奉命下去,首重历练,借他山之石可以攻错……”
  余旭颔首微笑道:“令师确有见地,以贤契姿质根骨,不难举一反三。”南宫鹏飞道:“家师命在下顺途寻觅两物。”
  余旭道:“那两物何名?”
  南宫鹏飞道:“一是玉果,一是火龙珠,两物若取到立即赶回摩云峰覆命。”
  余旭大诧,道:“玉果,火龙珠出自何处?”
  南宫鹏飞摇首道:“家师并未言明,只道此乃可遇而不可求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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