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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长安-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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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应当个安天命,该是什么就是什么。

  刘黑闼在死前呼喊,说自己不过是在家种种地而已,都是高雅贤他们几个小人还了他。

  可笑之极,人若诱之,你心坚定,何以堕落?

  总是你自己动了心,吞下了诱饵,心甘情愿的去冒奉献,博这个镜花水月。

  到后来梦醒一场空,却又怪他人误之。真是好的坏的全让刘黑闼一个人说尽了。

  死了一个刘黑闼,河北还只是初定,后面要做的是还多着。

  河北不仅仅只有刘黑闼一个反贼,只不过他是主力,是搞得最风生水起的一个。当日刘黑闼起来出头,徐元朗这个见风使舵的小人
眼看他得势就跟着蹦跶。现在刘黑闼已亡,那么徐元朗也该收拾收拾。

  二月,春风未起,冰雪未消。徐元朗也迎来了他生命中最寒冷的一个冬天,末日得到来。在他那绿豆大的鲁郡里坚持了没几日,就
被破城而入。

  徐元朗也算是个久经沙场的老狐狸,拼了个鱼死网破,带了心腹逃出城去。

  鲁郡外是茂密的森林,他以为只要凭着这天设的屏障,就可以潜行暗走捡一条小命。

  却不知那树林里早已埋伏下了往日的仇敌对手,正准备用他的人头换富贵。

  所谓成王败寇就是这样,昨日你还是王侯,今日就不过是乱坟岗上一缕孤魂而已。

  将河北大大小小的钉子户一个个拔起,往大唐的箩筐里使劲扔萝卜。

  李建成干的是风生水起。

  不过,这些都是为大唐,为父皇做的。

  他还需要为他自己做一些事情。

  东宫冼马魏征说得对,这河北是个地杰人灵的地方。河北有田有地有人,倘若他能抓住河北,就比二郎抓住洛阳还要有利。

  洛阳固然也天时地利人和,况且还有库房里大把的金银财宝,可供使花。

  但洛阳没有人杰,洛阳这片地没有王气,经过隋炀帝一朝,染尽了奢靡腐烂之气,不可用之。

  而河北却不同,河北有人杰。

  山东的氏族豪杰都是天下响当当的人物,一呼百应,勤王辅政,将来都是可用之才。他这一次建功立业是一桩,联络这些氏族豪杰
是二桩。

  手里有魏征这么一个牵线搭桥的好手在,何愁不成事。

  他有他的如意算盘,河北人也有河北人的如意算盘。

  天下一统已经迫在眉睫,大唐的气候已成,这是所有人都必须承认的。

  经过窦建德到刘黑闼,河北的大姓氏族豪杰们也不想再打了。再打下去,人都要死光了,还享什么福?

  当年他们支持窦建德,是觉得夏王有仁政,是个可以看一把的主。结果呢?去了趟洛阳,就被大唐秦王给连同王世充一起一锅端了
。真是世事无常。

  后来起了个刘黑闼。

  刘黑闼是个什么东西?草莽庄稼汉而已,能成什么事?大家心里也是明白的。先支持他,也不过是想探探大唐的风声,看大唐陛下
到底准备拿河北怎么办?

  结果呢?捅了马蜂窝了。

  大唐派来了秦王李世民,打仗那叫一个好,打的是落花流水。

  这也是该的,李世民嘛,威名远扬。可他煞气也够远扬的,一来就是往死里杀人。但凡有勾结关联的,通通一个杀字了事。

  好嘛,看来大唐的意思够明白了。行,你要我们死,我们不想死,那就能拼到底。

  这仗打了又打,刘黑闼是败了又起,大家拉锯战。

  现在,大唐策略变了,换了太子李建成来。一上来,这个太子殿下政策就很明确,既往不咎。

  只要愿意归顺大唐,绝对不翻旧账,通通一笔勾销。

  造反,那是极个别人的小问题,大家都是被胁迫的,没有办法才跟着造反。现在,我们大唐不杀人了,大家坐下来一起谈谈,最好
共同发展,一起享福。

  这感情好啊,等得可不就是大家坐下来谈谈这句话。

  于是双方是一拍即合,很快水□融,亲的是蜜里调油。

  当年李世民来,河北人也是动过心思的。可惜秦王太煞,端的是接近不得。现在太子亲和有仁德,礼贤下士,广开门庭,有求必应
。真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人好事,大家是求之不得。

  况且太子就是储君,未来的大唐陛下,和这个唯一接班人搞好关系,百利而无一害。

  于是河北算是正式加入太子帮,和李建成栓一条绳子上共求富贵。

  看到河北收入囊中,李建成这颗一直悬着的心可算落了地。

  二郎有洛阳,他有河北。这样一来,可算有搞头了。

  第 23 章

  春花谢,绿水澜。

  当东宫承恩殿后院那一池的荷花开遍,随风摇曳之时,大唐太子李建成终于从河北班师回朝了。

  宗室朝堂上下已经从陛下李渊日益焦急,翘首以待,喜气洋洋的神色上清楚明白的察觉到,秦王没戏了,太子的位置稳如泰山。

  李建成前脚刚到长安,文武百官们后脚就差点把东宫的门槛给踩断了。

  大唐律法明文规定,亲王不得于朝官有私交。李建成也知道这里边的利害关系,于是推说自己路途疲惫,闭门谢客。

  谁来都不见。

  相对于东宫的热闹,月华门日华门那边则冷清多了。

  自己武德殿比不得东宫,没有活水池子不说,连冰窖也没有。要用冰了,需得到大内的窖子里去拉。

  不过二哥的承乾殿也半斤八两,热得跟蒸笼似的,还不如他的武德殿呢。

  吐出口气,懒洋洋抬起手。

  滴溜溜的水声,银质的酒杯里倒上八分的水酒。

  他抬起头,看到青衫薄衣,半蹲着为他斟酒的李世民。

  “二哥,来了。”慢吞吞举举酒杯,算是打过招呼了。

  “嗯,来了。”李世民应了一声,把手里的酒壶往身边矮案上一放,从他手里一把提溜走那杯水酒,脖子一仰,一口喝下。

  “好酒,这天也太热了。”喝完了,呼出一口气,一屁股席地而坐。

  李元吉哼笑一声,懒散得在地板上摊开四肢,叹口气。

  李世民瞥他一眼,拿起一旁的酒壶自斟自饮。

  “刚才散了朝,父皇诏我入内议事……”

  “出了什么事?”李元吉一个打挺从地板上坐起。

  “河北和辅公佑不是都了结了?”

  “高开道引了二万突厥骑兵犯我幽州。”李世民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杯子里的薄酒。

  “又要打仗?”李元吉眉皱了皱。

  这大哥前脚刚回来,二哥后脚就又出征。他觉得自己的生活似乎就夹杂在这两个哥哥的轮番交替之间。

  李世民点点头。

  “父皇授我江州道行军元帅,驻守并州。”

  “什么时候出发?”

  “三天后。”李世民伸手抚了抚脸颊,缓缓说道。

  李元吉看着他一时不语。

  “怎么?”李世民被他看得奇怪,笑着问道。

  “我以为父皇不会再让你统兵出征。”他抿了抿嘴,低语一句。

  李世民听完哈哈大笑,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将人揽过来用三个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将脸拗向自己。

  “蠢货。”似责骂又似调笑,轻飘飘懒洋洋低骂一句。

  手里酒杯递过去,轻轻抵在他略微丰厚的嘴唇边。

  李元吉没有动弹,只是微微张开嘴唇,任他将那喝剩下的半杯薄酒倒进自己嘴里。

  喉结一动,一股凉意缠绵落肚。

  李世民轻笑一声,用拇指拭去他嘴角的一丝残酒,伸到自己唇边舔了舔。

  “大哥从河北回来了,可李世绩和李靖还在河北对付辅公佑。如今高开道带着突厥人在幽州捣乱,不派我去,难道还让大哥去?”

  李元吉不语,只是敛下眼皮,头微微一低。

  李世民手里略微一用劲,将他脸挑起。

  “怎么?说起大哥,你心里又不是滋味了?”

  “没有的事,你别乱扯。”伸手推他一把,李元吉懊恼的别开头。

  “大哥走了,你也不是滋味,回来了,你依然不是滋味。反正事情和他有关,你就拿放不下。我这边也要出征,怎么就不见你也来
个拿放不下?”李世民却不由他,一把将他脸拗过来,瞪他一眼。

  “你有完没完?”李元吉越发恼怒,用双臂去搁他。

  “没完,这事没得完。”李世民一把将他压倒在低,制住手脚。

  “你以为父皇不信任我,就必然不会再派我出征领兵,你的太子哥哥就牢靠安稳了。别傻了,父皇这次派我出征,是因为除我外无
人可派。对付突厥那帮子强盗土匪,除了我朝里还能有谁?总不至于你让父皇真的派大哥去?你舍得?”他慢条斯理轻描淡写的说道,
末了用腰顶一下。

  李元吉皱皱眉头,翻起眼皮瞪他一眼。

  “说就说,二哥你别老这样。”

  “这样?哪样?”听到他嫌,李世民还来劲了,又顶他一下。

  李元吉的脸色顿时难看,可又不敢再激他。二哥可是最不能激的,越激越来劲。索性摊开手脚放弃抵抗,随便了。反正又不是没做
过比这更那样的事。

  谁怕谁呢。

  见他不反抗了,李世民也觉得没劲,于是压制着的腿脚一松,手肘一曲,伏在他身上,侧着头叹口气。

  “说你蠢你就是蠢。连你都知道提防我手里有兵,更何况父皇。我这次出征,随行的副元帅是赵君王李恭孝,这可是父皇的亲信。
还有一个是东宫车骑将军薛万彻,大哥的亲信。”他缓缓伸起手,翻了翻,摆了摆,慢悠悠说道。

  “这一左一右放在我身边,你说,是为了什么?”

  李元吉不语,只是看着他,目光里的戒备褪去,浮上一丝复杂的情绪。

  李世民不以为然哼笑一声,抬起的手掌落下,轻拍了拍他的脸颊。

  “放心吧,你的二哥斗不过你的大哥,父皇帮他提防着我呢。”

  “二哥……”他低喃一声。

  一根手指抵住他的唇。

  “别说,说了我也不信。这种没底的违心话,说给我听也没意思。”李世民笑笑。

  “只要你记得答应过我的事就行。往后,这大唐天下是你大哥的,可这兄弟情意,得是我的。”

  李元吉抬起手一把握住他抵在自己唇边的手,看着他,双唇一动。

  这一动,那抵着的手指便陷进他双唇里。

  对面的双眸一下幽暗。

  “二哥……”他含糊唤了一声。

  李世民不语,不自觉的屏息,手指陷落更深。

  李元吉也不再说话,目光飘忽移开,眼皮敛下,微微点了点头。

  吐出屏在胸口的那团气息,李世民低下头。

  “二哥,别,有人。”李元吉一把抵住他缓缓落下的额头,含糊急促说道。

  哼一声,别头左右看看。

  偏殿里除了门口伺候着垂手躬立的两个小内侍,别无他人。

  自己一个打挺跳起,将李元吉也一并拽起,然后不由分说得提溜着他的领口往内殿里拽。

  李元吉脚步踉跄的跟着,倒也没挣扎没抱怨。

  嘭一下将手里一百四十多斤甩到榻上,李世民一边解衣扣一边蹬蹬踢了两下脚,却甩不掉缠绵在脚上的那两只粉底玄稠面便鞋。

  李元吉在榻上被甩的屁股疼,咝了一声,伸手揉揉自己屁股。抬头看到他被两只鞋子戏弄,忍不住笑出声。

  “笑什么?”李世民竖起眉瞪眼低喝。

  “二嫂手艺好,这鞋子挺合脚。”李元吉调侃他。

  然后自己懒洋洋手指一挑,脚上的鞋子啪嗒掉落。

  李世民恼恨跺了跺脚,敞着半拉衣领用手拽下脚上的鞋子,扔在地上。

  “少得意,待会由得你受。”伸手指指他,低声喝骂。

  “落在你二哥手里,我还不是早死早超生。”李元吉往榻上一挺,懒散说道。

  李世民扯了单衣欺上去,一把将人压住,低头凑过去亲他嘴唇。

  “二哥你真急。”李元吉没反抗,只是抱怨一句。

  “当然急,三天后我就得巴巴得晒着日头赶到并州去,那地方鸟不拉屎鸡不下蛋,什么时候能回来也不知道。”李世民一边亲一边
咒骂,手扯着他的单衣。

  “二哥你别乱扯,这是淑形刚给我新做的。扯坏了你没地赔。”李元吉把单衣从他手里扯回来,然后自己解扣子。

  “不过两万多的骑兵而已,我大唐秦王去了还不马到成功。”

  李世民侧躺在一边,听他这么一说,眉梢一挑。

  “难得听到丑八怪夸二哥。”

  李元吉将单衣脱了,小心仔细的摆在旁边的案上,回头看他一眼。

  李世民一笑,伸手将他拽过来。

  “丑八怪,说实在的,这一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可别太想我了。”嬉皮笑脸压上去,他开始扯他裤子。

  “二哥,裤子也是淑形刚给我新做的。”李元吉忍不住提醒他。

  “好了,你得意了是不是?”李世民喝一声,一脚将他踢出去。

  “你脱光了再来。”他气呼呼骂道。

  李元吉咕噜滚下榻,屁股又在地板上一顿。

  疼,爬起来揉了揉,将自己脱光了,却不动。

  矮榻上李世民气呼呼瞪着他,见他不动,眉毛抖了抖,气就往上涌。

  “你有完没完,给我过来。站在哪里发什么呆?怕我吃了你不成?皮糙肉厚得谁咬的动。”弹跳起,啪一声跳下矮榻,一把拽住他
的胳膊,骂骂咧咧。

  “我怕二哥你再给我一脚。”李元吉慢条斯理回答。

  李世民心里一团窝火。

  倒了霉了,自己怎么就看上这么个东西。

  “你再啰嗦我就把你从武德殿踢到日华门外面去。”咬牙切齿哼哼一声,他将人扯到榻前推倒,扑上去压住。

  “尽气我。”

  “二哥你真不讲理,明明是你踢我的先。”

  “那也是你气我。好了闭嘴吧,啰嗦。”

  “唔。”

  内殿里架这屏风,外面的热风进不来。阳光透过半透明绷紧的丝绸,变得暧昧不明,光影斑驳。

  床榻上人影纠缠,偶尔粘在一起,分不清彼此。偶尔稍稍分开,方才觉得原来是两个人。但还未辨清彼此身形,斑驳流离之中,又
摇散了混在一起无法分辨。

  几声轻笑,几句喝斥低骂,也听不真道不明。

  外殿里,大门敞开着,院子里一阵风扑进来。

  桌案上的银杯晃了晃,叮当一声,磕一下银壶跌倒。

  滴溜溜转了半圈,杯子里的一点残酒洒落,滴答滴答的流淌。

  风又是一阵扑,将桌案上那只银酒杯来回的摇摆几下,然后滚落在地上。

  咕噜噜一阵响动。

  殿门外伺候着的小内侍低眉顺眼,忐忑不安的往里瞥了一眼。

  空荡荡没有半个人。

  撩起衣摆,抬脚想进去拾起杯子。

  对面那个小内侍朝他一摆手。

  恍然大悟,收回脚,放下衣摆,照旧低头躬身,在殿门外当木头。

  光阴流转,日头微微的偏移一下。乱扑的风渐渐息了,树不摇,草不动。地板上那只乱转的酒杯也停住,洒落的残酒消弭在空气里
,除了一摊残渍在寻不到半滴。

  空气中弥漫着薄薄的酒味,一点甜一点醉。

  “来人,备热水,我和秦王出了汗要擦一把。”内殿里传来一声喊。

  外面两块一动不动的木头浑身一抖,活过来。

  “是,奴婢立刻去准备。”颤巍巍应一声,然后忙不迭的跑去办事。

  吹不进风的内殿里依然光阴斑驳,原本黏腻在一起的两团身影略微分开一些,不紧不慢得喘着气。

  李世民眯着眼,一手半搂着李元吉的肩,另一只手则慢条斯理得在他背上抹着。

  手心,手背,一根根手指,将沾染上的气息抹干净。

  李元吉不说话,只是回头看他一眼。

  他咧嘴一笑,摆摆手,让他自己看上面沾着的东西。

  李元吉回转头,脸红了红。

  他一回头,李世民又继续抹自己的手,好似上面沾了许多不干净的东西,非得这么来来回回一遍遍的抹才能抹干净。

  “等这次回来了,我要上奏父皇,让我之国。”手指顺着他的背脊慢慢往下摸,灼热的指腹滑过脊椎上的每一个凸起。

  李元吉微微颤抖一下,忍不住挺了挺背脊,屁股连带着的紧了一紧。

  “嗯?二哥你……呜。”问到一半,他闷哼了一声,手不由抓了一把肩头揽着的胳膊。

  身后的人喘息一下,按住他的屁股,将自己抽出。

  “这长安,我是没法待了。”他闭着眼喘息,吐出一句。

  “为什么?”李元吉转身喝问。

  “这天下的仗已经差不多都打完了,打完了仗,父皇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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