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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相娶 作者:蓓忆beiyi(晋江vip2012-09-05完结,报恩讨情债,情有独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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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了耐性:“滚滚滚,看见你心烦,才让你走的。”
  他为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宁宁,你拒绝我,我可以理解,但不要不接我电话。我没别的意思,就是累的时候,想听听你的声音。”
  “你的笑,你的骂,你的话,在我听来,都是成曲成调的。”叶容凯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都是亮晶晶的,泛着奇异的光,炫目到我都不敢回视。
  我知道我现在整个人都在震,大概是因为夜微凉,风吹得我有些发抖,连声音都带着颤抖尾音:“叶容凯,我们一开始就错了。”
  我坚信一段真正的恋情,不应该有这么不堪的开始。我甚至可以看淡他年少时那疯狂的自杀行为,谁没有痛苦过呢,人痛苦到一个点上,就会钻到一个死胡同里,不想活下去。这些愚蠢我都可以看淡。
  可是在我心底,爱情是神圣的。不该由无意识的原始动物交合行为开始。
  我听着耳边的树叶的沙沙声,道了句:“再见。”
  夜色很凉,他却温暖冲我笑:“回去小心点,下车的时候,看下旁边有没有车突然过来。”
  我没有答应,自顾自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叶容凯肯定受伤了,可是爷们儿嘛,还是要迎难而上的,猜猜叶容凯用什么贱招儿逼我家乔童鞋就范哈~
O(∩_∩)O哈哈哈~
猜中有奖~
晚上八点还有一更~我这么勤快快夸夸我嘛~撒娇中~




☆、8。谁的台词谁哭了

  第二天,我的头一点都不疼,突然有点感谢叶容凯在酒里兑了水,让我摆脱了宿醉的痛苦。
  照常上班。
  宠物医院还是如往常一样的忙碌,折腾来折腾去还是哪几只烈犬。有时制服它们的招式过于残忍,连几个男兽医都连连摇头:“野生动物杀手,阿门,为你将来的配偶表示默哀。”
  小曾呸了他们一口:“有你们这帮男人,女人才不得不雄起好吗?连几只狗都搞不定,还想搞定你们的老婆。”
  其中一个男兽医笑得一脸妖孽地说:“我是被我老婆搞定的,谁搞谁不是搞呢,搞一起不就好了。”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可逗你笑出来了,绷了一天的面皮也不难受。”小曾嗤我。
  “有吗?”我继续绷回脸:“上了年纪就少笑,笑纹会毁了我的天生丽质。”
  小曾歪着脸,一脸嫌弃:“你那酒窝,嘴一裂开就会露出来了,硬装深沉有意思吗?有吗?”
  “什么深沉啊,真不是识货,成熟懂么?成熟的女人多性感。”坐门诊太久,全身僵硬,我长长地伸了个懒腰。
  “省省吧,成熟的女人都你这样?”她也做了个东倒西歪伸懒腰的姿势,嘲笑了我一顿,忽然滑动椅子,来到我跟前,说:“是不是还放不下那个前度?”
  “……”我笑了一下,企图用笑容蒙混过关。我以为我会忘掉赵西翰的,只要他待的远远的,或者我待的远远的,所有一切都会模糊的,模糊到连名字都记不得。可是每每从别人的口中提起他,我还是不可自抑地想起他,想起他大大的眼睛曾经怎样深情地望过我,怎样的席卷我的心,淹没我的理智;他的鼻子是怎样的挺拔,与我亲昵时他的鼻尖是怎样摩擦我的脸颊的;他的嘴唇那么轻薄,却多少次梦回,在我耳边说出了一串串动人心魄的情话;他略微带着胡茬的下巴,多少次贴在我的左肩上,来来回回的摩挲,又疼又痒,真像是梦啊,让人心碎的梦啊。
  “得了,别回忆了。”小曾见我渐渐陷入了沉思,立即制止:“傻姑娘,一味回味ex的好,是走不出那个死胡同的。”
  我摸摸下巴,不甘心地问:“有这么明显吗?”
  “走,晚上请你看电影,让你看看深情的女人和肤浅的男人最终有啥好结果。”小曾去洗手间了,这女人最喜欢掐着时间,下班前几分钟去洗手间,上完厕所刚好下班。
  “什么电影啊?我不爱看悲剧。”我扯着嗓门冲她吼。
  “画皮2。悲剧着呢。”
  “……”
  
  下班之前,有一个男人急匆匆地抱着一只狗进来。
  这只卷毛比熊犬好眼熟,我暗骂自己疑心病重,难道就那厮一家养比熊啊。但还是小心地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不眼熟,应该没见过,我终于放下心来。
  比熊瑟瑟地发着抖,还不断地咳嗽,我摸了摸她的身体,感觉有些异样:“她怀孕了?”
  眼前的男人也是一愣,抓着头皮,无所适从:“这狗不是公的吗?”
  我极其无语地翻白眼:“敢情你是抱错了?自己的狗是公是母的也不晓得。”
  男人被我骂得不声不响的,就在那里低头对手指。
  反正是人家的狗,我这么生气也没用,我开着处方:“因为是孕妇,就不能开口服的药,这个配回去泡澡用,每天给她喂热水,带她出去晒日光浴吧,退了烧就没事儿了。”
  “谢谢乔医生,”男人一手抱着狗,一手拿着病历卡,走了几步,又回来,又走了,但是又回来了,也不说话,就看着我。
  我被他来回走的动作弄糊涂了:“还有什么事儿吗?”
  “嫂子,我就是知会您一声,您让喷的汽油我们已经刷了墙壁好几层了,您什么时候来烧啊,兄弟们等得心肝都碎得一节一节了。”他似乎是鼓了很大的勇气才说的。
  果然,还是那厮干的好事,我瞅了一眼比熊犬,没几天你就怀孕了,你比你主人还没节操!
  我冷笑了起来:“所以呢?”
  “大哥每天冷着个脸看手机,我们天天过得提心吊胆的。”他可疑地看了一眼我正一闪一闪的手机。
  是的,我静音了,我没拉黑叶容凯,因为他是重要客户,保持我的手机线路畅通是“人民兽医”的服务宗旨。只是也不会接他电话,因为人民兽医也是有脾气的。
  “嫂子,接了吧。”不光男人一脸哀求,连比熊犬也呜呜呜地跟着起哄。
  我看着这幅场景,光火噌噌噌往上冒,这群禽兽,连狗的同情分也要利用上,真是太没有人性了,让狗淋雨吹风感冒,在这里陪着演苦肉计,他却舒舒服服地打电话企图调戏我。
  我一把抓起电话,劈头盖脸地骂过去:“叶容凯,你这禽兽,你是人吗?把一条狗折磨成这副德行,你怎么不把自己也折腾成那样,挂我的号,虽说是奇珍异兽,我也能医你啊。我上辈子是卖国了吗?才能遇到你这种神经病。”
  “咳……咳……”电话里有呼吸粗重的沙沙声,他带着浓浓的鼻音说:“昨天在阳台上喝了会酒,就睡着了,没想到会下雨,小白大概是想拉我回屋,所以给淋到了。”
  虽然是这事儿听来带着几分可信度,但我的大脑分析这很可能是敌人的计谋,联合作战的那一种,我一定得防御:“你的话谁信!”
  他哑着嗓子说:“还是第一次听你在电话里的声音,和我想象中的一样,非常动听。”
  我不自觉地敲着办公桌,只说:“没什么正经事儿,我挂了。”
  “别……”他急急地开口阻止,不想吸了口凉气,咳嗽不止。
  “你这人……”我没好气地说:“你病了就赶紧上医院啊,跟我费什么话啊。”
  “你刚才的话是认真的吗?我要是真来医院挂你的号,你真能给我看病?”他真挚的声音回荡在我耳边。
  真是有病,我在心里说,口中却特别宽容地说:“您愿意把自己当做奇珍异兽的话。”
  电话那头一阵骚动,他的语气却还是挺平静的:“那我现在就来。”
  我微笑着说:“今天我已经下班了,明天挂号请早。”
  我挂了电话,对还在偷听的抱着比熊犬的男人说:“还不赶快回去给比熊洗热水澡,真想一尸两命啊?!”
  被我吼得一愣一愣的男人,抱着狗一溜烟地跑了。
  
  “怎么脸又那么臭,难道我去厕所的这段时候又来了一条猎犬?”小曾半真半假地问道。
  “一条比熊犬,怀着孕还被主人折腾。”我一边回答,一边换下白袍子。
  “折腾?”小曾一挑眉梢,满眼暧昧:“口味够重的啊,比熊那么小,也下得了手?有一定心理素质啊,下手利落吗?有做扩装吗?菊花的片子有拍吗?求你了,让我开开眼界。”
  我瞬间失语,曾爷口味果然重啊,重于泰山之上啊。我赶紧转移话题:“说请我看电影,电影票订了吗?你丫别有开空头支票。”
  “我家那位在军队,一个月才能被放出来一回,跟月经似的,被我闹慌了,就给我整了各个影院的月卡,让我自己找活儿干。”小曾掏出一大叠电影卡,甩在我脸上:“说吧,妞,想大爷带你去哪家鬼混?”
  “你家那位真是个甩手掌柜,自己去军队里逍遥了,把你这个烂摊子给了我,怎么不把你拖进去随军呢,好好操练操练你。”我白眼她。
  “爷是个事业型的女性,随军这种丢人的事爷做不出来。反正他是我大姨妈,就那几个小蝌蚪,来或不来都不影响我的正常生活。你才是我生活的主心骨,你做菜也比他好吃。你要是愿意跟我,我一定甩了他。”小曾挽着我的手臂出去。
  我拿手顶了顶她的脑门,说:“不许对我有非分之想。”
  
  “前面的,能哭得小声的吗?光听见哭声了。”后座的女人忍无可忍地说。
  我看了一眼哭得哇哇叫的曾一鸣,也就是我们的小曾,我总算知道她为什么叫一鸣了,简直是一鸣惊人,哭得惊天动地,可歌可泣。
  我捂住她的嘴巴,她还是依依呀呀地喃喃着:“公巨好口年……(公主好可怜)”我赶紧双手并用堵住她的嘴巴,千万别让她再出声了。
  我赶紧回头向后座的人鞠躬:“对不住啊,她刚失恋,情绪控制不住。你别跟她计较。”
  突然在后排的尽头里,我看到了一个男人,光线太暗,我却看得见那个人用手掩着唇,只剩眼睛和鼻子,眼角轻轻敛起,或许是因为没有笑意,眼眸显得十分暗淡,只有鼻梁依旧高耸着,在他的左脸投下了淡淡的阴影。
  似乎是发现了我的目光,他无意识地朝我的方向看过来。我却像被刚煮开的水烫到了一般,迅速转回头。
  一场电影,我完全不知道看了些什么,只觉得有一双眼睛炙热地燃烧着我的背,这种目光完全可以穿透了我。
  我的手机一直在震,终于震得我不耐烦了,我打开手机,居然是短信。
  是乔云静的短信。
  “姐姐,猜猜我在和谁看电影?”
  “姐夫约我看电影耶。”
  “你和姐夫是不是真不来电啊,那我真上了啊。”
  “姐夫专注看电影的样子真是帅到爆棚,姐,拍一张姐夫的侧脸给你,这画面美得跟油画似的。”
  我拉下短信,看到了叶容凯的侧脸,明明是昏暗的角落,他的侧颜看起来竟然有些清新,他的眼睛亮晶晶的,璀璨的微光一下子撞进我的心底。
  这一下,撞得我哑口无言。
  我听到电影里小唯空洞的声音:“我好羡慕你,有一个人爱你,可以为你去死,你怎么会舍得离开他?”
                          
作者有话要说:好不容易发上来的一章,实现诺言双更了哇~
你们不给鲜花,我只能用霸王防脱了,你的头发还好吗?长期霸王的孩子你忍心你的一头秀发在寒风阵阵中碎了吗?
另外,乔家儿女不止乔韵宁一个哦,叶容凯为求报恩对妹妹下手了,女主会肿么办呢?




☆、9。谁的袭吻谁沦陷

  一场电影下来,曾一鸣哭得简直跟泪人一样。
  我只好把她带到附近的冷饮店里,直接拿饮料堵住她的哭声。
  我按着疼痛的头,说:“小曾,我再也不会跟你看电影了,免费的也不要。”
  曾一鸣睁着一双迷蒙的泪眼说:“乔兽,我到底做错了,我改还不行吗?”
  “堂堂曾爷哭成这样?”我对她先前的行为简直是深恶痛绝:“我的牌子也被你倒光了。”
  “我再爷们儿也是个女人啊,女人都喜欢在别人的故事里流自己的眼泪,”曾一鸣豪气地抹了眼泪:“我的初恋是个导演助理,以前跟他在一起那会,他总是很忙,我却乐此不疲地去片场看他,偶尔也会跟着他串戏演情侣。当时真是觉得幸福死了。一个五六秒的镜头,我要在家回放好几遍。后来分手了,我却再也找不到那几秒了,可我还是习惯电影字幕的时候找他的名字。明明是和平分手,谁也没对不起谁,可就是放不下。后来我结婚了,也就那么回事儿。告别过去就跟割阑尾一样,刚开始很疼,以为割的是心脏,后来好了发现器官都健在,才明白爱情在生命力的比重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重。并且有力气,换一个人还是可以继续爱。”
  “说得你好像多洒脱,多容易放下,那你为什么哭?”既然这样,为什么要掉眼泪。
  “大概是因为惯*□,”她笑笑:“就像失恋的前期一直觉得难过得会死,后来发现只是不习惯而已。”
  “我不是不习惯,我的情况有多混乱你知道吗?”我讪笑着:“赵西翰突然跟别人结婚,前一天才通知我要分手。简直没有一点空窗期,你说赵西翰的恋爱排期怎么做得这么紧密。他的妻子更搞笑,自己横插*进来,还跑去和我外婆说我勾引他老公。最精彩的是,她哥哥跑来说要报恩,那个人小时候卧轨自杀,是我爸爸救的。我都分不清他是来替她妹妹讨债的,还是替自己报恩的?”
  “这种男的绝对比赵西翰回头还不能要!”曾一鸣毫不犹豫地下了定论。
  “我当然知道不能要,”我搅了搅橙汁,顿时果肉都浮了起来,让我更加的烦躁:“可是你知道叶容凯多恶心,他找我妹妹下手,摆明是威胁。”
  “挟天子以令诸侯,这招够损啊。”曾一鸣一副“你这回真遇到对手了”的表情。
  “这还不算,”我的手肘落在桌上,趁着我的额头,真是头痛:“那一百零八条定期来检查的烈犬都是他养的。感觉我每天的工作都受他监视啊。快疯了。”
  “能养一百多条烈犬的人不是讨债公司就是黑帮的?你惨了。”曾一鸣狠狠地吸了一口西瓜汁笑得一脸灿烂。
  “我觉得他两样都是,讨债来的。”我苦着一张脸:“你说我得罪哪尊瘟神了啊,送了我一对神经病,妹妹抢了我男人,哥哥还要强抢良家妇女。”
  “我倒觉得你要是真咽不下这口气,可以陪那个哥哥玩玩,去他们家搅合搅合,你要是有貂蝉玩转吕布和董卓的本事,让他们分裂。也可以顺便玩死他妹妹。”曾一鸣看着我出着馊主意。
  “我和赵西翰分手的第一天失去理智那会儿,我是想过的,我要把赵西翰抢回来,然后再扔掉。但是后来想想何必呢?那么刻意报仇只会加深他在我的脑子的轮廓,到最后还得比自己赔进去。一点也不值得。我已经被一个人耽误那么久了,实在经不起再一次的蹉跎。”我承认,我怕了。
  “你呀,太心软,狠不下心,早晚还得吃亏。”曾一鸣恶狠狠地用吸管戳着碎冰,发出“呲呲呲”的声音:“要我就直接拿块黑布就把那对狗男女蒙住,拿铁棍打他们一顿。什么都不说,只管打。”
  “哈哈哈,”我大笑了起来:“这个可以考虑。”
  “等会儿一起去唱k还是泡吧?”曾一鸣吃饱喝足就想着玩乐。
  我摇摇头,打定主意:“我妹这个人质还在那人渣手里,等会儿我得去谈判。”
  “要我率领人马吗?”曾一鸣半真半假地问:“问我家那位调点兵过来撑撑场面?”
  “……”
  只见曾一鸣童鞋两眼放光,一脸兴奋:“好久没有看过火拼了。”
  “你怎么这么唯恐天下不乱啊,”我想一脚踹死她:“赶紧回家去,上晋江帮我看看《报恩与讨债》更新了没有,破烂事一堆,好几天没去看了。要是没更的话,帮我催催,等着看结局啊,揪心。”
  “真没看出来,你那么落后一人还看网文。”曾一鸣满脸暧昧地瞅着我:“冲着人春风一度的标签去的吧,乔兽,你真的好受。”
  “滚滚滚,滚回家去。”
  曾一鸣临走时还不忘补充一句:“不过我喜欢。”
  
  曾一鸣走后,我拿起电话拨通叶容凯的电话,没想到的是响了一声就接了,我开门见山地直接问:“叶容凯,你跟我妹在一起?打算看下一场?”
  电话那头,叶容凯带着浓浓的鼻音,只应了一声:“嗯。”
  我冷笑着:“叶容凯,你到底是何居心?”
  他沉默了一会,呼吸有些粗重,最后逼出一句冷峻的话:“我在报恩,既然你不愿意配合,我只能换一个人。你妹妹可比配合多了。”
  我的手握成一个拳头,气得我浑身都在冒火,几乎是用爆肝的力气吼出来的:“禽兽,有什么事冲我来,我妹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是敢动我妹我让你断子绝孙。”
  “本人在此,任凭处置。”
  突然身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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