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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兮福兮 作者:八珍-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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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狞笑:“我很好,好的很。”
  
  随即,我偷偷打电话向荣享求证。荣享听完也冥思苦想说:“这姓太诡异了,是少数民族吧。历史上也有个人叫特丽莎的,是南斯拉夫人。还是个神职人员。”我一听也想起来了,不就是修女特丽莎吗。还没等我说话,荣享开始气急败坏:“这个厉狐狸连修女也敢染指,太可怕了。那Lisa 又没戏了。”听到这里,我很果断地掐了电话。
  
  很快,秘书Maggie就传旨让我上十二楼面圣。我很幸运地在厉秉年办公室看到众人传唱的尤物。人民的眼光果然雪亮。只见她化着淡淡的妆,明眸流盼,笔直鼻梁,微翘的唇,柔美的下颔,面孔精致的如同幽幽百合。高挑个子,体态丰盈,如丝般卷发,随意散落。穿着简单得体,上身是件白衬衣,下身是米色修身长裤。安静地坐在厉秉年办公室的沙发里,流淌着贵气,逸出如幻般风情。我也情不自禁地暗叹厉狐狸寻花问柳的功底。
  
  厉狐狸见我进来,可能也不习惯我最新的烈女造型,竟然不自觉地皱皱眉,接着他很公事公办地向我介绍了坐在一旁的尤物:“江米,这是Teresa,以后关于三元的业务你可以向她咨询。”我不太摸得清状况,不过还是很镇定地点点头。只见眼前的Teresa笑盈盈地看着我,十分亲切地说:“江小姐,初次见面,希望日后合作愉快。”我更糊涂了,但不管怎样我还是刻意保持冷静,客气地说:“Teresa小姐,很高兴见到你,日后也请多关照。”我同时也和她简单介绍了三元进展情况,包括本周三关于参观工厂的事务。Teresa听完,点点头说:“嗯,进展虽然缓慢,但总算有眉目了。不过亨洁的产品很符合大学城的要求,希望很大。”说着,她转头向厉狐狸明媚一笑说:“嗯,Lee,今天先这样,到时我会和江小姐联系的。”说完,她站起身道别。而我却有些茫然地留在了厉狐狸的办公室。
  
  等人一走,我立即问:“Lee,不是说让我和荣享负责吗?”
  
  厉狐狸抬了抬眼,漫不经心地说:“多个人帮你,不好吗?”
  
  “啊,当然好了。”我连忙点头。
  
  “Teresa她应该能让你们如愿以偿。” 厉狐狸缓缓说,“有她在,对你三元的计划应该有益,至于其他……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你不必知道。” 厉狐狸挥手示意我出去。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心里浮起千万个念头,最强烈的要属: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纵然尤物很美妙,一见面就要帮我拿到订单,实在令人匪夷所思。好比天上掉下一块大馅饼,你到底咬还是不咬?我忐忑不安,很怕前方有个陷阱。真是谍中谍,迷中迷。
  
  周三,我领着谢经理转了几圈工厂,居然没有预料中的讨价还价,谢经理奇迹般地提出双方可以开始商讨销售合同细则。而这期间神秘的Teresa都没有再出现过。我被突如其来胜利振得有些发晕,隐隐有一丝不安,仿佛有个幕后黑手推波助澜。我同荣享商讨,她也觉得有些难懂,不过她很快地说:“江米,你是有福之人,天塌下来,姐夫也会替你顶着。你就大胆的往前走吧。”我想,也是,所有程序都是合法,明晰,很快疑惑被我“大度”地过滤了。
  
  好消息,不只一个,周四工会宣布,为了鼓励年轻的销售人员,公司计划向所有单身未婚青年提供城郊两室一厅的单身公寓,而且允许员工动用自己的住房补贴,公积金购买住房,价格很实惠。我一听心潮澎湃,核算了自己多年节省下来的血汗钱,如果再向父母讨要一些赞助,应该能够付个首期。我立马向工会提出了申请,同时兴奋地到处吹嘘我马上会从无产阶级变成有房户。程嘉豫听完,点点头说 :“地段虽然不是很好,但户型还不错,加之新洲是海滨度假城市,应该可以作为长线投资。” 乔以婉听完问:“你确定?那要三十年呢!”而荣享看完样板房的照片,竟然说:“那你以后岂不是更抠门了。”我气急。我和她真是不同世界的人。
  
  最后,荣享满含期盼口吻,说:“呃,乔以婉让我通知你,姐夫将在周六晚上飞抵晋阳。你看我们是去机场迎接还是去市政府蹲点?”
  
  见我没反应,她又严肃地加了句:“我们可以等,但烤鸭等不了。你说是不是,江米?”
第56章 列女传2

  前夫诚可贵,烤鸭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尽管在重逢之后,我倍受欺压,水深火热,但也不能改变我作为革命战士的方刚血气,我决定战斗到底。我坚信,运气好的话,烤鸭自己是能找到回江家的路。关键,我去机场迎接,谁给我报销车费,加班费?那样得来的烤鸭,太市侩了,成本太高了,不是我这种烈女所好。
  
  当然我也没什么时间和荣享讨论接与不接地问题。主要工会的福利分房决定已然搞得整个公司鸡飞狗跳,最主要的话题变成了:“你太有福气了,你是单身。”大家对单身公寓趋之若鹜,就连小张都对自己前段时间的失恋一改颓废之色,反而是塞翁失马的庆幸。而那些刚结婚的,顿足捶胸,痛失良机。
  
  正当大家都如火如荼地讨论房子的问题时,我也感叹世道变迁,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别人公司是为了房子结婚,到了我们公司是为了房子,离婚都是可能的。亨洁,你是不婚者的家园!
  
  由于申请太多,工会在周五给众人发电子邮件,要求申请人附上公安局单身证明,以辨真伪。这太可怕了,搞得和出国审查一样麻烦,虽然大家怨声载道,但还是很认命地纷纷去所属地派出所开证明。我也不例外,趁着周末去了趟芦南区芳荷街道派出所。
  
  “您好,我想开单身证明。”我对这一位年轻的民警叔叔说。
  
  “嗯,带户口本了没?” 民警叔叔问。
  
  “没,不过我有身份证。” 我拿出身份证递给他。
  
  民警笑笑:“应该是要求带户口本才能开的。我先看看你的记录再说。”说着他开始点击网络。“你的户口好像不在我们这里吧?”
  
  我一愣:“那在哪里?”
  
  民警诧异地看了我一眼:“你自己户口在哪里都不知道?在晋阳。”
  
  经他一点,我才觉察其实自己当年只是把人事档案移到了新洲,而户口还在原地没动。原来我不是新洲人,我是外来妹啊。
  
  急事急办,我周日就坐了车,悄悄潜回绿园小区。我七上八下地按了会儿门铃,好在屋里没人。 身边还留着上次的司机小毛给我的钥匙,所以很轻松地进了门。可惜在柜子里找了半天也没翻到户口本。正当我心急火燎地翻箱倒柜时,有个声音在背后响起。
  
  “你在干嘛?”
  
  没错,是叶容宽。
  
  我瞠目结舌地望着他,不由自主地说:“啊,叶大人,您摆驾还朝了?”
  
  我这一句话,倒是让叶容宽面色微霁。
  
  “怎么把头发剪了?” 叶容宽很自然地问我。
  
  “现在不是流行返古造型吗?”我虚与委蛇。
  
  “唔,我看还是原来的好。” 叶容宽竟然对我的发型发表了看法,让我有些不习惯。大学四年,我的发型来来回回变化多端,留长,剪短,卷发,拉直,就差没把头发染成五星红旗了。这要感谢女生寝室的氛围,你得时刻紧跟潮流,不然你就是历史的罪人。当然对于勿扰男叶容宽来说,潮流之于他基本是空气。从他一成不变的衬衣西裤来看,就知道他不是潮男,而是古男。古板的古。顶多他会说一句:“你的零花钱很多吗?”这有什么可担心的,顶多多喝几次番茄汤,权当减肥了。再说有他在,我也不太会饿死吧。 
  
  叶容宽对我的神游习以为常,他蹲下身,看了看摊在地上的东西,问:“你找东西?” 
  
  经他一问,我才想起今天的主题,含糊其词:“哦,我来找户口本,要开户籍证明。”我不打算向他汇报更多的动向。事实上,在他面前,大抵是:多说多错,少说少错,更糟糕的是还不能不说。
  
  叶容宽嗯了一声,伸手收拾了满地的文件说:“不在这里。”
  
  我释然:“在哪里?”
  
  “回大院再说。” 叶容宽答非所问。
  
  我糊里糊涂跟着他上了车,被一路的凉风袭过,清醒了不少:“啊,叶容宽,干嘛去大院啊,我就是找个户口本,开完证明我就回去了。我明天还上班呢。”
  
  见他没理我,我忽然预感事情会被搞大。大院,所谓政府大院,就是首长家,我干嘛要去哪里,没道理啊,没理由啊。我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噤。
  
  “叶容宽,你看我今天也没买什么东西,这样去不太合适,再说了我今天的外形也不够好,改日再说吧? 好不好?”我有些哀求地说。
  
  “还有什么?”他问。
  
  我不解地看着他,下意识地说:“其实我还没预约呢?这样去不太礼貌吧。……要不买几盒脑白金?……”
  
  话还没说完,就眼睁睁地看着车驶入大院,停在小楼外。我气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怎么可以这样明目张胆地拐卖妇女!
  
  可恶的沙皇叶容宽,连控诉的机会都不给我。熄了火,示意我下车。我凭什么要听你的!我是有自由的人!我是烈女!我就是不下去,死活都不下去!看你怎么办。叶容宽对此熟视无睹,他替我开了车门说:“又不是第一次来这里。难道还要我抱你下车?”
  
  话音刚落,一辆银色小跑疾驰而入,嘎然停在我们的旁边。花蝴蝶悠然地从车里下来。一见到我们就说:“大哥,大嫂你们也刚到?”
  
  “呃,大嫂你的喉咙好了吧?” 花蝴蝶笑嘻嘻地问:“大哥不眠不休,一旁伺候,你还满意吧?”
  
  “好了,都进屋吧。” 叶容宽武断地打断了花蝴蝶的调侃,也不理我们,率先推门进屋。而我也昏头昏脑地随从。请不要问我为什么,现在我的智商等于零,回答不了任何问题。
  
  照例,端坐客厅的赵允芝见我们进来面不改色地说:“都到齐了。吴妈,可以上菜了。” 一切显得太自然了,太诡异了。
  
  望着桌上的烤鸭,我在想,死鸭子,你怎么私奔到这里来了。
  
  叶仲修从容地从书房走出,见到我还笑着说:“江米来了。我们今天是托你的福。”见我有些不解,反问:“不是你点的烤鸭吗?” 
  
  我木木地点点头。也对,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过那应该是圣人的想法。我此时凄凄然,其实原先本来我……打算……是想……独吞的!!
  
  同样,饭桌上照例是叶仲修评说天下,叶容宽附和,也不忘说说开会归来的所思所想,无聊透顶。我很自觉地屏蔽了他们的话题,同时也屏蔽了花蝴蝶对我挤眉弄眼。这厮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还是个八卦界的流莺,餐桌上不理他是最明智的办法,否则影响食欲。
  
  一顿饭吃得也算太平。吃完饭,我麻利地替吴妈收拾饭桌,端着盘子走入厨房,而花蝴蝶也疯疯颠颠地跟在背后。
  
  “大嫂,你们是什么时候和好的?我怎么不知道。”
  第57章 列女传3

  我不禁冷笑,我自己还不知道呢,你怎么会知道。当然我是不会和花蝴蝶唠叨。见我不理,他很自觉地开始自编自演:“大哥一向不动声色,我在中间也很难做人。你不知道,前几天的寿宴,本来妈打算乘机和蓝家提提大哥的婚事,结果你们来了这么一出,让我们都很意外。”
  
  我一听,明白了,原来是叶容宽拿我当挡箭牌啊,更恶劣的是我还助纣为虐了一把。我恼怒地攥着盘子,差不多要一把捏碎。而一旁的吴妈有些惊恐地望着我,小心地从我手中夺过盘子。
  
  花蝴蝶看到我脸色发青,有些不解。还想说什么,被进来的叶容宽打断,只见他递过我的手机说:“你的电话。”
  
  我恶声恶气地指责:“你怎么随便接我的电话?”
  
  叶容宽却好脾气地说:“好像是荣享。”
  
  我夺过手机,哼了一声。对面传来荣享疾呼:“江米,你这个叛徒。竟敢私吞烤鸭!”
  
  我无可奈何:“我没有,这不是我的本意。”
  
  “我不管,你伤了我的心,你要想办法补救。”说完气呼呼地挂了电话。
  
  我泫然欲泣。一旁花蝴蝶早已不见踪影,而叶容宽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怎么了?”
  
  “还有烤鸭吗?” 我无限沮丧地问。
  
  “还没吃够?” 叶容宽笑着说。
  
  “是给荣享他们的。”
  
  叶容宽了然一笑,搂过我安慰:“不如下礼拜再请他们吧。荣享不是爱吃海鲜吗。”
  
  叶容宽说得理所当然,我被他搂着,低低的声音在耳畔环绕,很温暖的怀抱,我竟然被蛊惑般,听话地点点头。两个人依偎在一起,上演了一幕豪门深情,甚至把一旁忙活的吴妈当作隐形。请不要问我为什么,现在我的情商也等于零,回答不了任何问题。
  
  鉴于是厨房,终究躲不过一些丁丁当当地盘碟声,很快让我搞清楚状况,从惺松中醒来。我立刻绝然地脱离叶容宽的罪恶怀抱,太恶劣了,太歹毒了!
  
  叶容宽很满足地看了看我说:“吃点水果再走吧。”拉着我出了厨房,回到客厅。
  
  众人围着火炉吃哈密瓜,雷打不动地看着每日新闻。叶仲修向叶容宽询问晋阳地铁的改造工程,两个人细细交谈,我又习惯性地开小差。当然叶容宽一心二用的功夫更甚一筹,时不时还给我递上一块哈密瓜和餐巾,我也不客气地笑纳。两个人如此默契,让叶仲修有机可乘,他居然看着我问:“江米,你对晋阳地铁的改造有什么看法?”我一顿,抹抹嘴,硬着头皮说:“啊,好事啊好事啊。若是能顺便通到新洲就更好。再顺便订购我公司的产品,那就皆大欢喜了。”我的癞皮答案不出意外地迎来叶仲修的一阵大笑。叶容宽也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我:“你倒是顺便。”
  
  一旁的赵允芝也和颜悦色:“这孩子,又胡闹。你们还是赶快给我们生个孩子,才是真正的皆大欢喜。” 赵允芝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胡说八道了?
  
  叶容宽急忙大方地回应:“顺其自然。” 我立刻自觉闭嘴,低头啃瓜。而花蝴蝶兴致盎然:“啊,那我就是叔叔了。”
  
  赵允芝娇嗔地望着叶容轩:“你也是,这么大的人了,早点定下来才是。”
  
  花蝴蝶一下子就歇菜了。我很幸灾乐祸地朝花蝴蝶呲牙咧嘴。一回头恰好看到一旁的叶容宽满目笑意地对着我。我如芒在背,也是,我有什么好开心的,和我好像都没啥太大关系吧。我们不是离婚了吗,我不是修炼成为自由两者皆可抛的烈女吗?
  
  难道我不是烈女,对,我是裂女,因为我现在精神分裂了!?能把开证明,开到大院里。又把吃饭变成讨论子孙万代,顺便还推销了马桶。这不是精神分裂,是什么?
  
  我在内疚中,苦涩地啃着瓜。
  
  “爸,妈,晚了,我们先回去了。”谈笑不久,叶容宽就站起身拉起石化中的我一起道别。
  
  坐在车里,我喃喃道:“不是拿户口本吗?”
  
  “嗯,明天我没空陪你,我让小毛陪你去吧。” 叶容宽很自如地说。
  
  我一怔,搞了半天,是这样的结果。我生气地抱怨:“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所以你最好现在和领导请个假。” 叶容宽接着我的话茬。
  
  “你耍我?” 我声音冷冽。
  
  叶容宽看着前方,闷闷地说:“你不是很开心吗?”
  
  回到绿园小区,一个很尴尬地问题出现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屋。而叶容宽唇角一缕若有若无的笑:“我今天刚回来,太累了,没有兴致。”
  
  我脸不自然地红了红,反问:“你不是昨天就回来了吗?”
  
  “原来你知道。” 口吻中带着一丝揶揄。最后又心平气和地提醒:“别忘了给单位请假。”
  
  待我给公司发完邮件,屋里已经安静得只闻挂钟的嘀嗒声。卧室的门半敞着,昏暗的灯光从屋内倾泻出。我慢慢地推开门,发现叶容宽已经沉沉入睡了,呼吸悠长平稳,倒是很习惯地留了半侧床被给我。一直以来,他很少在我面前表露疲惫,看到此时神情安宁的他,我的心不禁有些泛酸。即使心里有些别扭,我还是很没脸皮地在他身侧轻轻躺下,安心地沉睡下去。
  
  第二天,叶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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