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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公主1-32-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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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瞿东风军装上的铜纽扣硌着她的脸,让她不太舒服,可是,她还是忍下来。他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让她错觉自己好像一只漂泊不定的小船,终于靠进最安全的港湾。
  
  瞿东风捧起卿卿的脸,在她娇艳如玫瑰蓓蕾般的唇上吻着,贪婪地吮吸着爱情的滋味。情欲的饥渴也在浑身激荡开。
  “卿卿,我……想要你……”
  听到他这声喃喃,她骇了一跳,开始推搡他:“别……。”
  他孔武有力的臂膀怎么可能让她挣得开。
  被他钳制在怀里,她有些绝望,有些恼恨,又有一些舍不得。
  
  正当罗卿卿心慌意乱、又意乱情迷的时候,瞿东风忽然用手背触了下她的脸蛋,道:“好烫的红石榴。”说着,笑了一声,松开了胳膊。
  “你……坏死了!”
  罗卿卿开始捶打瞿东风:“就知道捉弄我!”
  瞿东风捉住卿卿的手,把她的两只手腕攥进一只手里,腾出另一只手,托住她的下巴,仔细地端详了好一会儿。然后,什么也没再说,放开她,走向门口。
  “嗳,你……”罗卿卿发觉瞿东风的神情里好像隐隐有一丝怅然。
  瞿东风握住门把手,回头道:“没事了。好好睡觉吧。”
  
  第二天,出乎罗卿卿意料,施如玉竟造访双溪别馆,特地来找她。
  看到罗卿卿一脸诧异,施如玉道:“别怕。这老虎穴里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以前跟瞿家的三小姐是同学。虽说她已经嫁出去了,双溪别馆的人还是认识我的。”
  随即,施如玉禀明来意,说是罗臣刚的命令,要罗卿卿秘密返回金陵。她递给罗卿卿一张纸,上面写着以何种借口离开双溪别馆,再如何跟接应的人联络。
  “爸爸为什么非让我这时候回去?”
  “现在平京城危在旦夕,总司令当然担心你的安全。”
  “平京危在旦夕?”
  “怎么?你还不知道?”
  罗卿卿没有回答。
  施如玉接着道:“你想,瞿东风只有一个军的兵力,要跟大于他十倍的西北军拼命。那不是以卵击石吗?瞿老爷子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赌上了,平京城绝对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
  
  见罗卿卿半天不说话,只呆呆地坐着。施如玉道:“我还有事,不能逗留太久。那张纸你要看仔细了。错了半步,恐怕就坏了全局。现在这种情势,如果华南军再出手,瞿家就完了。所以瞿家一定在严密监控你。”
  罗卿卿低头,看着手里的纸。忽然,把右手食指放到齿间,咬破,用迸出指尖的血,在纸的背面写起字。字没写完,血已流干。她又狠狠咬了一口,继续写道:
  
  生者我幸,死者我命。
  惭愧以对父母
  无悔以对爱情
  
  “这张纸请帮我转交给我父亲。就说,卿卿不孝。要在平京城等瞿东风回来。”
  
  医院住院部的走廊上,罗卿卿一个人坐在长椅上,静静的看着自己的脚尖。
  “又发呆呢。”瞿东风从程佳懿的病房里出来,调侃罗卿卿。
  罗卿卿抬起头,看到瞿东风眼眶里还残留着淡淡的红丝。
  “你觉得佳懿很可怜吧。”
  瞿东风叹了口气:“算了,不说她了。你手指头上的伤,要不要我给你找个大夫看看。”
  罗卿卿摇了摇头:“小伤口。没必要那么兴师动众。”
  “你这个丫头,这么大了,怎么削梨子还会削到手指头。”他苦笑道,“以后谁娶了你,非操心得早生华发不可。”
  她一愕,觉得他的话一点也不可笑。
  “好了。好了。别生气。”瞿东风笑着揽住卿卿,“鄙人甘心为大小姐鞍前马后,操心劳神还不成。越来越小心眼,开个玩笑都生气。”
  
  走出医院,忽然下起一阵急雨。两个人飞奔进汽车,还是被浇得浑身湿透。
  坐在后车座上,瞿东风看着罗卿卿,忽然一笑。
  “你笑什么?”
  “我笑世上还有这么漂亮的落汤鸡。”
  “你还笑我……”她忽然抵住窗玻璃,狠狠咬住嘴唇,还是没忍住剧烈的抽泣。
  瞿东风没想到她有这样的反应,急忙敛起笑容。
  “怎么了?卿卿。”
  她当然不能告诉他真正的原因,那样会暴露施如玉的身份。
  只好搪塞道:“我看你对佳懿那么好。我嫉妒,我吃醋。不可以吗?”
  瞿东风舒了口气,摇头苦笑:“女孩子的心啊……”
  
  汽车开向双溪别馆。罗卿卿说想去瞿东风在甘石榴的公馆。
  “你浑身都淋湿了,我那儿可没有你的换洗衣服。”瞿东风看了眼卿卿的脸色,“好。好。不惹你了。去就去吧。”
  
  罗卿卿裹着浴巾走出浴室,见瞿东风早把一件他的黑丝绸睡衣搭在沙发靠背上。瞿东风并不在屋里,想是为了让她换衣服。
  她把那件男式睡衣穿在身上,睡衣的下摆一直垂过她的脚踝。
  
  瞿东风站在院子里,闲看着天井里的石榴树。一侧头,正看到卿卿穿着他的睡衣倚靠在红漆门廊柱旁。
  睡衣穿在她身上象一件古代女子的黑丝绸长裙。
  
  “卿卿,把头发留长好吗?”
  她一低头,轻轻笑了一下。想,他现在一定想起来她当年梳着大辫子、簪着海棠花的样子。
  她也走到石榴树旁:“东风哥,你记得吗?我们以前特别喜欢在这棵树旁边,玩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能变。”说着,她伸出小手指,要跟他约誓。
  “我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笑责她的稚气,却也伸出小指,勾上了她的手指。
  
  勾在一处的手指,摇晃了两下。
  她在心里念道:不久当还归,誓天不相负。
  
  忽然,她紧紧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嗫语道:“风,要了我吧。

鸟语花香的庭院,时间仿佛也舍不得离开,留连在岁月的馥郁芬芳里。
  相拥良久。
  瞿东风轻轻握住卿卿的手腕,把她环在他脖颈后面的手分开。随即,深深呼吸了一口雨后的清新空气。把周身焚烧起来的火强行压制下去。
  “你……不喜欢?”
  “不。是……舍不得。”
  罗卿卿忽然狡黠地一笑:“你以为我就真心想给。”
  瞿东风一怔。
  罗卿卿更笑起来:“就许你整天捉弄我,不需我耍耍你吗?”笑完了,忽然又觉着鼻子一阵发酸。她急忙转移开话题:“这里怎么变成你的公馆了?师傅呢?”
  “当年跟洋人那场恶仗,把平京城毁得面目全非。我打完仗回来,这里就只剩一片瓦砾。一个人也没有了。”
  “为什么要把这里建成你的公馆?”
  “因为,住在这里头,有时候想起小时候的事儿,会忍不住笑起来。”
  瞿东风说得轻松,罗卿卿听到心里,忍不住一阵悸动。
  又听瞿东风说道:“明天我要率部离开平京城。”
  “去打仗?”
  “看你紧张的。只是个小仗而已。”
  罗卿卿伸出食指,把翘在瞿东风嘴角的笑容慢慢捋平,作出轻松的表情,装着相信了他说过的每一句话。
  
  瞿东风把罗卿卿送回双溪别馆,自己回到作战指挥部。
  赵京梅把一份密封文件呈给瞿东风,道:“军统局抓获一名华南军的特工。他交待说是帮罗卿卿传口信给罗臣刚。他身上还搜出一份密信。”
  “口信说什么?”
  赵京梅顿了一下,道:“罗小姐说:请父亲原谅她的不孝,她要在平京城等着军长您作战归来。”
  瞿东风眼睛略微眯了一下,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赵京梅没有马上离开,道:“军统局还问军长,是否要把特工放去金陵。让他把口信和秘函交给罗臣刚。”
  瞿东风捻起牛皮文件袋上的棉线,一圈一圈解开封口,从里面抽出一张纸。
  纸的正面是一份从双溪别馆出逃的计划。背面,是几行红色的字迹。
  
  赵京梅解释道:“特工说这是罗小姐用指血书写的。”说罢,忍不住抬眼,暗自观察瞿东风的表情。
  瞿东风的表情没有太多变化,只是翘起一边嘴角,淡淡地笑了下:“罗臣刚是何等人物,岂会被一封血书感动。小女孩的心思而已,不送也罢。”
  “好。那我这就把军长的意思转达军统局。”
  赵京梅走到门口又被瞿东风唤住,问道:“移交工作还算顺利吗?”
  赵京梅一笑:“很顺利。谢谢军长关心。”
  
  房门被赵京梅从外面关上。瞿东风又拿起那张纸,看着上面的殷红字迹。
  一滴潮湿打落在纸面上,字马上跟着洇湿开。
  他赶紧抖了抖纸,想把眼泪抖下去。可是,紧跟着又有一滴打落在纸上。
  
  一夜辗转难眠,直到天将破晓,罗卿卿才昏昏沉沉睡过去。朦胧间觉得房门被推开,有人走进来。
  她睁开眼。听到来人小声道:“卿卿,是我。”随后,借着透进屋子里的熹微晨光,看到瞿东风穿着军装,走到床前。 
  瞿东风握住卿卿露在被子外面的手,道:“部队要开拔了。”
  她听到后,说不出话,只能死死咬住被角。
  他蹙了下眉:“不许哭,我不喜欢。”
  她松开他的手,拽起被子,埋住脸。
  
  听到瞿东风好像走向门外,罗卿卿突然掀开被子,道:“你等等,有样东西你带上。”说完,从枕头下面抽出玳瑁像框。想扭开像框背后的扣,手抖得厉害,怎么扭也扭不开。
  瞿东风走过来,要过像框,扭开四个扣,从里面取出那张老照片。端详了片刻,把照片放进军装的上衣口袋里。
  
  瞿东风走后。罗卿卿奔到窗前,把窗帘呼啦一声全部拉开。
  她站在窗口,看着瞿东风匆匆走下汉白玉门阶,一边走一边系着黑色披风。然后,又整了整军帽。
  当他快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忽然滞了下脚步,转过身,看到了窗子后面的她。
  
  瞿东风扬起戴着白手套的手,把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在嘴唇上按了一下。朝着卿卿做了个吻别的动作。
  随即,转过身,疾步走向大门外,再没有回头。
  
  罗卿卿死死抓住窗帘,绣在缎面窗帘上的百花闹春风被扭曲成一片破碎的彩色。
  一股恨意在她心里陡然蒸腾,膨胀,平生从来没有象此时此刻这样痛恨命运!
  她仰起头,对着天空,反复道:罗卿卿,你真没用!你真没用!
  
  张妈走进三太太房间里,准备收拾床铺。走到门口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香烟味。
  “太太您怎么又抽烟了?老爷可是不喜欢的。”
  崔泠弹了弹烟灰,冷声道:“轮不到你多嘴。出去吧。”
  
  张妈来到赵燕婉的房间,一面摆放着早餐,一面叹气。
  赵燕婉问道:“怎么了?”
  “自从二少爷出征后,三太太就跟换了个人似的。以前那么伶俐精神的人,这会儿就跟没了生气一样。哎呀,你看我这坏嘴,该打。”
  赵燕婉道:“看来瞿东风这次的仗不好打。母子连心哪。卿卿,你去帮我看看你泠姨。顺便问问现在这仗打成什么局势了。”
  
  罗卿卿敲开崔泠的房门。看到泠姨斜倚在贵妃榻上,抽着香烟。没有梳洗打扮,整个人看上去憔悴了许多。
  “泠姨,抽烟对身子不好。”
  崔泠看了眼罗卿卿:“你的气色也不好看呢。”说到这里,叹了口气,“我知道,这个家里,除了老爷和我,也只有你是真心担心着东风。”
  “泠姨……”
  崔泠没有让卿卿开口,自顾自地继续说道:“东风是我唯一的儿子。我总以为我是最疼最爱他的人。现在想想,其实我也是害了他的人。如果,不是从小到大,我都逼着他要出人头地。现如今,他也不会逼着自己走这步险棋。他怕我担心,还嘻嘻哈哈地跟我说什么,守城容易攻城难。他那四万人足能对付那四十万人了。可是,老爷说那十五万回援军很有可能被阻击,如果不能及时赶到……东风就完了……”说到这里,崔泠抽噎起来,狠狠地吸了一大口香烟。
  罗卿卿走过去,坐在崔泠身边,道:“泠姨,东风哥吉人自有天象。回援军一定能赶到。咱不怕。不怕……”
  崔泠一把搂住卿卿,喃喃:“对,咱不怕。我的儿子什么时候打过败仗?”
  
  第二天,施如玉再次来到双溪别馆跟罗卿卿见面。
  施如玉告诉罗卿卿,派去金陵的人给平京的军统局抓去了。所以,恐怕那封信已无法转交到罗臣刚手里。
  施如玉起身告辞,罗卿卿叫住她:“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爸爸。”
  “什么事?”
  “那天,我经过瞿老爷子的书房,无意中听到他说到了华南军。我就躲在门外偷听了一会儿。他说十五万军队明地里是回援晋安城,暗地里有八万人会在中途转向华南,防御华南军趁火打劫。”
  施如玉脸色一变:“这可是个大消息!瞿老爷子真狡猾,我一定马上报告总司令,对方既然有了准备,要是贸然出兵一定会吃亏。”
  罗卿卿接着说道:“我还从瞿东风嘴里得知,虽然他人马不多,但是他的军队刚装备了两海轮军火。都是十分精良的武器。他没有参加华西战争,现在的军队正养得兵强马壮。所以,他不是去拼命,只是以逸待劳,拖垮敌人。等到回援的部队一到,里外夹击,西北军就会陷于被动。所以明地里大家都以为瞿家军岌岌可危,其实人家还是很有底气的。”
  施如玉重重点了点头,觉得有理:“瞿家用兵绝非等闲,很有可能故意败露破绽,引诱对手出兵。卿卿,你这两个消息真是太重要了。”
  罗卿卿低下头,在心里叹了口气:爸爸,对不起,骗了你。请原谅我的自私。可是,我绝不能眼睁睁、看你在这时候出兵阻挡瞿家军回援晋安城。
  
  坐落在晋河畔的晋安城,地处在华北,华南,华西和西北军的交界处。如此重要的战略位置,使它成为兵家必争之地。瞿家军一向把晋安城视为仅次于平京城的陪都。
  陈梁觊觎这座战略城市已久,所以,有意放过其他城市,绕了一个大远道,突然南下向晋安城进逼。同时,为阻挡瞿家军回援晋安,陈梁早已派遣一小支部队,化装成商队,趁瞿家和戚家鏖战之时,秘密潜入华西境内,以求时机成熟,阻止瞿家军回援的进程。
  
  故此,与陈梁带领四十万大师南下的同时,在瞿家回援军队的必经之路上,陈梁的部队密谋了数起爆炸。贯通南北的铁道被炸断。多处山岩塌方,堵住了北上的公路。
  
  瞿东风站在晋安城头,眺看着城外环绕的山坡丘陵。晋安城的地势城内低于城外,是个易攻不易守的地方。当年,这座城市是他率第七军和大哥的第五军组成联军攻打下来的。当时驻守晋安城的是华西军第一猛将何坚。
  何坚凭险据守,斗志顽强,而且守军众多,武器弹药都十分充足。联军围攻一个月之久,始终不能打开城池。见久攻不克,他便想出一个计策,改用挖坑道轰倒城墙的战术来攻城。他派人从县城东门外找到一家民宅,先从地面向下挖约四丈,再向城墙方向掘进。由于坑道顶部和两壁均需用坑木支撑,以防塌陷,所以要彻底完工,需要半个月时间。
  大哥嫌坑道战术太耽误时间,一意孤行,坚持爬城墙攻。结果半个月过后,白白牺牲了很多将士,不见多少成效。坑道挖掘成功,他派人在城里秘密堆置了七棺木炸药,并接通电线。最后,城墙被炸开个二十来丈宽的大豁口,攻城部队从豁口蜂拥而入,晋安城才被瞿家军攻占。
  事后,他爱惜何坚是名勇将,想留为己用。大哥却痛恨何坚负隅顽抗,把他砍头示众了。大哥作为联军总指挥,向父亲汇报战况的时候,极力夸大他率众爬城墙攻如何战功赫赫,而把他的坑道战术一笔代过。他虽然心里透亮,却没有跟大哥争功。因为,他知道,大哥充其量一介勇夫而已,并非他的真正对手。总有一天,瞿家的第一把交椅会移交到他的手里。
  
  但是,如今这个西北军总司令陈梁却是一名真正对手。可谓一个集智、勇、狠于一身的乱世枭雄。
  跟这样一名对手过招,他没有稳操胜券的底气。但是,明知不可为,他也必须一搏。
  因为,他清楚,这一仗关系着瞿家军的生死存亡,也决定着他能不能一举扶摇直上。这次父亲和大哥的军事部署失败,已经让他彻底看清,瞿家军只有早日让他接管,才能真正变成不败之师。
  
  天色阴沉,黑云压城。
  不知道从哪里飞来一只赤色的蝴蝶。绕着城墙的一处砖缝,徘徊了两圈,又飞走了。
  这时候,瞿东风才发现,原来城墙的砖缝里竟然开着一株不知名的小花。花朵不大,好像一阵风就能吹碎似的。可是,它就是有那么大的韧性,能在老城墙的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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