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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锅我背了![快穿]-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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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常有用的办法这一次竟然也失了效,青年的眸光亮了一瞬就再度熄灭,往他颈间靠进去,低声开口:“明天的峰会,我不想去……”

    “你是杰出青年企业家,怎么能不去?”

    苏时哑然轻笑,搂住继续往怀里拱个不停的人,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脊背:“不要想那么多,当你站到足够高的位置上,非议就会纷至沓来,任何人都不可能躲得开。”

    “你也是一样吗?”

    江辅秦抬头望着他,声音微哑,望着对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苍白的眉睫,忍不住抬手轻触上去。

    网上的风声他并非全无所觉,公司里也有不少人私下议论,他从没控过评,是因为他心中确实有愧。

    那些人说得没错,他确实是个不记恩的人,陆望津对他的所有照顾,所有的包容,都被他亲手毁却得一干二净。

    可陆望津却不该去承受那么久的空穴来风。

    八年的保护,是以外界毫无根据的揣测抨击作为代价的,即使到现在,都依然有人津津乐道着那些阴谋论,在说着陆望津自作自受,这一切都是当年的报应。

    每次想起这些话,他的心里就在一次次受着煎熬,恨不得想要把那些事情彻底公之于众。

    该受报应的,怎么能是陆望津。

    指尖轻颤,又狠狠攥紧。江辅秦躲开他的目光,将额头抵在对方的颈间,沉默着闭上眼睛。

    察觉到他的反应,苏时神色微凝,始终盘桓在心底的一丝忧虑终于鲜明起来。

    原本还以为对方依然被蒙在鼓里,现在看来,江辅秦只怕至少已经知道大部分的真相了。

    手腕被稳稳握住,微凉的掌心轻缓贴合在腕骨上,江辅秦打了个激灵,下意识抬起头,迎上那双眼睛里温柔的询问。

    陆望津只是安静地望着他,他却忽然明白了对方未说出口的话。

    眼眶忽然发涩,呼吸粗重,在胸口发出隆隆的声响。江辅秦咬了牙,用力把对方拥进怀里,手臂却止不住地隐隐发着抖:“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已经不需要再细加追问,当年那场车祸知情人其实不少,只要叫对方成功找到一个,就不难知道当初那些事情的真相。

    苏时沉默片刻,习以为常地轻叹一声。

    果然越来越长本事,现在掀完锅居然都敢瞒着自己了。

    听到他的叹息,江辅秦胸口愈发空茫,身上一阵阵发冷,渐渐撤开手向后退去。

    强烈的愧疚像一个诅咒,把他困在其中,即使身旁再如何温暖,心底也依然冷得彻骨。

    这些天里,他总是忍不住去回想陆望津被他夺走华悦的时候,总是努力试图想起对方当时的神色,欣慰的同时是不是也藏着疲惫,平静之下会不会也透着黯然。

    在被自己揪着衣领扯起来的时候,在被自己攥紧手腕逼在床头的时候,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是不是也曾经多少对自己有所失望,是不是只是依着本能包容自己,因为包容成了习惯,所以可以无视那些芥蒂……

    纷乱的念头戛然而止,江辅秦本能屏息,怔忡地张开眼。

    陆望津在吻他。

    不是透着关爱纵容的轻吻,唇上的触感微凉,力道仍然是那个人一贯独有的温柔,也是一贯的专注诚挚。

    陆望津专注地吻着他,扯着他的衣物微仰起头,毫无保留地暴露出脆弱的喉结,乌润的眸底映着的满满当当都是他的身影。

    胸口蓦地一颤,江辅秦本能地去握他的手,却已经被陆望津摸索着攥住手腕,向上,贴在心口。

    一下一下的搏动透过胸膛,顶在掌心,稍显急促,毫无保留地交托出最后一点退路,

    水汽忽然争先恐后地溢出眼角,滑落在脸颊上,唇舌间都已经触到了冰冷咸涩。江辅秦努力想要忍住眼泪,却终告失败,气急败坏地吸了吸鼻子,就听见对方胸腔中传来的柔和笑声。

    一猜对方就又要摆出监护人的架势调侃自己,江辅秦狠狠抹去眼泪,努力凶狠地撑起架势,却被陆望津又在唇上亲了一下,含笑望着他。

    “我也喜欢你。”

    他说得没头没尾,江辅秦却忽然瞪大了眼睛,怔怔望着他,眼底渐渐亮起星芒。

    陆望津含笑望着他,微微偏了下头,眼里浸开清浅笑意。

    夜已经很深了。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隐隐约约落在空荡荡的床上。

    陆望津被青年抱着放在浴缸里,有力地手臂揽过身体,稳稳支撑在身后,热水洒下来,叫他稍显苍白的皮肤也隐约泛起淡粉色,那些痕迹也变得不再那样明显。

    陪着他折腾了大半宿,陆望津已经很困倦,微眯了眼睛靠在他怀里,微侧着头躲闪着偶尔溅过来的水花:“什么时候知道的?”

    “送你去检查的时候,医生和我说起了那时候的事……”

    江辅秦将花洒换了个方向,老老实实开口,拥着他的手臂微微收紧:“我知道你是为了保护我,你不想让我被人说成是杀人犯的儿子,我早该想到的。”

    居然还敢嫌自己的锅被掀得晚了。苏时抿抿嘴,闭上眼睛,将自己的身体放松地交在他臂间:“他们不是杀人犯,你父亲只是一时激愤,你母亲更是无辜的……”

    江辅秦细致地替他清洗着身体,目光落在那几道伤疤上,声音隐隐发闷:“那你呢?”

    苏时有些没听清,茫然抬头看他:“什么?”

    “你总是原谅别人,那你自己呢?”

    江辅秦稍稍收紧手臂,抬手关上花洒,把人从浴缸里抱出来,用浴巾仔细裹好:“到现在外面还有人在误会非议你,可这一切明明不是你的错”

    “不重要,不用解释了,我一点都不在乎。”

    眼看爱人重新找准了定位,就又要在掀锅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苏时心口一跳,断然开口截断了对方危险的念头。

    要说的话被毫不留情地径直堵了回去,江辅秦错愕半晌,不得不听话地点点头,耷拉着脑袋地替他擦干身体,又把衣服仔细穿好。

    看着不让继续掀锅就立刻无精打采的年轻爱人,苏时终于忍不住哑然,把人捞过来,好脾气地亲了一口。

    “那些事不重要,不要让已经过去的事再多干扰现在麒麟的发展你的‘灵犀’调试得怎么样了,明天有没有把握?”

    听他提起正事,江辅秦的目光也总算再度亮起专注光芒,一边替他吹着头发,一边滔滔不绝地说起了新项目的创意。

    人机互动在这个世界里还是崭新的概念,冰冷的数字代码和人文挂钩,更多的人性化关怀,一定可以在峰会上崭露头角,从而引领起it的新时代。

    苏时靠在他怀里,耐心地听他说着项目的具体内容,偶尔含笑补上一两句,就觉倦意再度涌了上来。

    这些天来他很少有晚睡的时候,今天折腾了这么久,精力早已耗尽,靠在坚实温暖的怀抱里,眼皮就渐渐坠沉下去。

    江辅秦正说着,忽觉颈间重量微沉,下意识低下头,才发觉怀里的人早已经睡熟了。

    刚吹干的发丝还透着淡淡香气,柔软地蹭在颈间。陆望津放松地偎在他怀里,眉眼都是轻松温然的,总是微蹙着的眉心彻底舒展开,就显得整个人都仿佛又年轻了好几岁。

    江辅秦忍不住想要吻他,又生怕把人惊醒,放轻动作搂着人躺下去,在他的发梢小心翼翼地落下轻吻。

    月光下,他摸过爱人搁在枕边的手机,从自己的手机上把'灵犀'导入了进去,点击了安装。

    灵犀是他送给陆望津的礼物,app已经彻底调试完毕,他又特意加了一段小程序,等时间一到,爱人就一定能发现。

    被放下去,陆望津的身体就本能地微微缩起。江辅秦把手机放在一旁,躺下去将人拥进怀里,直到怀中的身体重新放松下来,才稍稍舒了口气,在他的颈间悄悄蹭了蹭,满足地闭上眼睛。

    峰会在当天上午九点开始,却必须要提前做好准备。江辅秦一早就匆匆去了公司,苏时守着他出了门,才转动轮椅回到了二楼的卧室。

    直梯停下,短暂的失重就又叫他涌上一阵眩晕。

    这样的身体状态,他要是直接告诉江辅秦自己要去it峰会,想都不想也知道对方一定会坚决拒绝。

    可他却也必须要去上一趟。

    江辅秦这是头一次参加it峰会,那里面都是浸淫商场多年的老狐狸,三言两语就会把他绕进去,一旦在峰会上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就会成为真字实句的把柄。

    还好是坐着轮椅的,偶尔的不适倒也不大看得出来。苏时吃了片药,给自己挑了一身正式的西装换上,摸出手机才要打电话,忽然发现了上面多出来的金色图标。

    眼里不觉浸过煦然暖意,苏时挑挑嘴角,打了电话叫人来接自己,饶有兴致地点开了那个被新装上的程序。

    基础程序是自己写的,功能大致都清楚,外观却显然比预料中美观了不少,不少地方的细节也都有修饰,不难看得出制作者的精心来。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苏时笑了笑,把手机重新揣回口袋里。

    爱人的心意,他其实一直都是明白的。

    各自忙碌间,时间转眼过去。

    峰会压着九点整准时开始,以尖端技术的交流展示为开幕环节。在精心准备之下,麒麟表现得极为惊艳,镜头纷纷对准了那个沉稳果决的年轻董事长,闪光灯转眼就亮成了一片。

    台下一片赞誉,江辅秦平静地站在台上,心里却丝毫不觉地轻松。

    华悦的总经理告诉过他,这只是最表层的一片和气,等到结束了公式化的互相吹捧,那些记者的追问会针针见血,甚至根本不给他们留下丝毫喘息的机会。

    他身上可供挖掘的爆点太多了,那些事陆望津可以不在乎,他却终归难以做到违心以对。

    掌声一阵阵响起,人们互相称赞不停,随着最后一个演讲者的谢幕,终于到了暗流汹涌的自由采访环节。

    迎上身旁总经理担忧的目光,江辅秦心口微涩,无声摇了摇头,示意他暂时退开,深吸口气平静抬头。

    这一次没有人替他守住身后,却有人在等他回家。

    他必须撑得住。

    记者们蜂拥涌来,耳旁立时充斥了无数高低纷乱的声音。

    “江董,据说您是被陆先生抚养长大的,您能不能说说这些年陆先生给您带来了什么影响呢?”

    “是什么让您下定决心建立麒麟,是您父亲当初的失败吗?能否说说夺回华悦之后,您又是什么样的心情?”

    “相信您也看到了,关于当年的事情,网上有着不少猜测,其中流传最广的就是那场车祸是陆先生蓄意造成的,您怎么看?”

    ……

    江辅秦深吸口气,扶稳桌面,对着话筒沉声开口:“对于当初的意外,我不想作过多的解释。但我必须承认,在我的成长中,陆先生的影响是不可磨灭的。他是我的引路人,是我的导师,无论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他永远都是我最敬重的人”

    “所以您击败了您最敬重的人,是为了证明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还是为了证明‘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句话的真理?”

    尖锐的质问打断了他的话,四处立时响起一阵哄笑声。

    it峰会不允许携带任何摄像、录音装置,最多只能携带拍立得入场,且每人只限三十张照片。也正是因此,采访峰会的记者会比平时犀利不少。

    这些被采访的富豪们不会有像明星那样庞大可怕的粉丝群体,只要不是实力太过强大,通常也无法左右记者们的待遇。人们反而乐于见到他们出丑,乐于叫他们卸下光鲜的面具,露出和普通人一样的缺点和软肋。越是犀利尖刻的提问,越有可能挖掘出能够大爆的新闻来。

    江辅秦还是头一次应对这样的媒体,神色微愕,正说着的话不由停顿一瞬,就立时被捉住了空子。

    “听说您还曾经在华悦实习过,还是陆先生手把手带着您实习的,这是否是您成立麒麟起步的基石?”

    “网上有人因此说您是忘恩负义、狼子野心,对于这些评价,您有什么看法?”

    ……

    一个个尖刻的词汇钻入耳膜,江辅秦沉默着攥紧了拳,胸口不由起伏,心底却越发冷下来。

    他终归无法否认。

    四周都是喧闹,身旁尽是冷眼,他终于彻底意识到陆望津替自己挡下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而他既然已经迈进来,就已经再难出得去。

    苏时坐在隔间里,也同样清清楚楚听见了这些质问,深吸口气支起身体,抬手按上轮椅。

    他原本还打算再等一等,现在看来,却分明已经没有等的必要。

    昨晚睡得不好,头脑也有些昏沉。苏时打起精神,吃力地转动着轮椅,才出隔间,江辅秦已经沉声开口。

    沉稳的眉宇间已经寻不到半点年轻的稚嫩,漆黑眸底亮起摄人的执着光芒,有如实质的强悍气场鲜明铺开,得人心口微缩,连那些不惧富豪的记者也不由讪然,下意识停住了追问。

    “我挑战华悦,是因为我想和他站在一个平台上。我想证明自己的实力,而我那时太过冲动,太不计后果吞并华悦是我最遗憾和后悔的事,如果能重来一次,我绝不会再这样做。”

    语气沉静笃定,没有再给任何人留下半分余地。

    抬手拨开面前的话筒,江辅秦的目光越过众人,落在隔间门口那个人身上,眼眶隐隐发烫。

    “我会直接走到他面前,告诉他,我喜欢他。”

    在被这些记者逼到死路那一刻,他就已经推翻了自己的一切猜想。

    陆望津一定会来。

    那个人是即使打定了主意要消失,也会因为有人要欺负自己,就推翻了一切计划,不辞辛劳跑回来替自己欺负回去的。

    有人要欺负自己,他怎么会袖手旁观。

    过于震撼的答复叫整个会场都沉默了片刻,甚至没有人注意到他目光的方向,隔了许久,终于有一名记者鼓起勇气,颤巍巍开口。

    “这样说来,陆先生在竞标会上宣布华悦失利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在公众面前……这样反常的情况是否和您有关系,您获得华悦股份的方式又是正当的吗?”

93、被监护的监护人

    他问得隐晦; 却任谁都不难猜出其中的意思。

    陆望津身体不便,又深居简出; 就算忽然消失,只怕察觉到的人也不会太多。

    更何况江辅秦原本就和陆望津关系匪浅; 如果真是他把人给控制了起来,恐怕即使是华悦的员工,都很难意识得到情况不对。

    江辅秦那一句喜欢说得太过直白,几乎没给众人以反应的机会,缓过神来,竟也觉得这样的发展极有可能,一时间望着他的目光也不由微变。

    麒麟的总经理就站在边上; 听见他的话; 气得再忍不下,上前一步:“胡说!华悦的股权明明是”

    “华悦的股权,我确实不是用常规的手段获取的。”

    江辅秦淡声打断了他的话,抬手分开众人; 径直朝陆望津走过去; 从怀里掏出一份折起来的合同,俯身递在他手里。

    “麒麟的资金都投入在运行中,我没有实力吃下华悦七成的股份,所以拿重组后总公司百分之三十一的股份来换,算是钻了个空子。”

    从来没听对方提起过这件事,苏时眉峰微挑,抬手接过那纸合同:“我记得当时只要了五百万……”

    “我确实拿不起; 账面上一分流动资金都没有,不然就只能把自己卖给你了。”

    江辅秦半蹲在轮椅前,握住他的手,全然无视了总经理痛心疾首的注视,语气笃定得一点都不像在信口胡说。

    眼前这个人把合同上签了字,找了个律师扔给他就不见踪影,又说了条款可以随意修改,给他留下了现成的机会。

    这样签合同,他其实早就已经下了决心,只是一直不敢和对方开口。

    当初是他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夺走了华悦,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他怕陆望津会以为自己这样是在弥补,又担心对方责备自己太过任性,更怕陆望津会开口拒绝。

    陆望津不是个太喜欢出风头的人,他原本不打算这样高调,可现在却忽然改了主意。

    这些人说他什么都没有关系,他应该被指责,做错了事原本就该被人指摘,可他们不该把陆望津当成一个被人随意同情谈论的失败者。

    这个人一直都在保护着他,现在轮到他站在前面了。

    苏时望了他一阵,终于轻笑起来,抬手揉揉额角,轻舒口气:“看来我今天其实不必来。”

    “多亏你来了,不然我早就要被吓得说不出话了。”

    江辅秦握住他的手,一丝不苟地认真开口。

    不知为什么,陆望津的手似乎要比他还热一点。江辅秦心口微沉,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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