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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来,你走吧。我一个人没问题。”
“梅。。。”
柏的话还没说出口,病房的门被打开了,门口的人似乎看出来了病房里两个人之间气氛有些异样,在门口犹豫着,迎着走廊的光,梅看不清那人的脸,似乎是个挺高的人,应该不是芸。
“谁?”梅问了句,右手摸索着摁上了墙上房间灯的开关。
一瞬间,房间灯光大亮,亮光让房内外的三人有些不适应地闭了下眼。
作者有话要说:
☆、探病
短暂的适应过后,门口的人走进了房间,随手带上了门,鸭舌帽,太阳眼镜,大口罩,这样的装扮,是杨?
“你好。”韩语,杨开口道。
梅有些发愣,随机反应过来,“啊~杨?你怎么来这里了,被粉丝发现了怎么办?”
“躲了很久才过来的,大叔还在外面转呢,明天就要回韩国了,这次工作害你生病,不来看看你实在过意不去啊。”杨脱下伪装,露出了他美丽的脸,笑着说道。
“呃,我没事,也不全因为这次工作才生病的,医生也说主要是因为我缺少运动。”
“嗯,没事就好,对了,节目明天播出,谢谢你,有机会再合作啊。”
“呃~我一般不怎么参与综艺呀娱乐节目什么的,有需要你还是找芸比较有好。”
“好~”杨没怎么在意,“那以后找你玩好了。”
“嗯,好。”梅以为杨只是客气,随口答应,毕竟他是个大忙人,而且太出众,玩这类事比较和他没缘吧。
“那给我你的联系方式吧。”
“啊?”
“加我好友吧,梅姐姐用什么聊天软件呢?手机给我吧。”
梅有些傻眼了,这个男生真是杨吗?变身了?难道也病了”?
“杨,你跟梅不熟。”一边一直被两人忽视的柏看不下去出声道。
“与你无关。”梅抢先出声,拿过放在床头柜的包包,从里面翻出手机递给了杨,“没有开机密码,自己加吧,都是自动登录,不过是中文。”
“没问题~”杨接过手机,开始研究。
“梅,你。。。”柏再次开口,用中文,但没说几个字就被梅打断了。
“你可以回去了。”她用中文很不客气地说。
“好吧,我走,你好好休息。”柏看了看她,无奈地点点头,转头对拿着手机按个不停得杨说,“杨,芸应该马上就回来了,你等她到了再走吧。”
“OK。”杨瞄他一眼,点头道。
听到杨的回话,柏再次看了眼始终不能拿正眼看他的梅,走出了病房。
“梅。”杨轻声唤她,将手机还给了她,“加好了哦~”
梅看了他一眼,接过手机,问了句,“杨,为什么?”
“虽然,我们才第二次见面,不过,我跟你很熟,不对,应该说我很了解你哦。”杨笑着解释道,“不论是柏还是芸,都常常说起你,很早就想认识你了,但。。。”
杨没说下去,但梅知道他的意思,但是那一年她躲了起来,缩回了自己的壳里,完全断绝了跟周围一切的联系。她扯出一个笑容,自嘲道,“现在认识了是不是发现也就如此呢?”
“不会,梅你很好,很努力也很认真。”
“谢谢。”
“不用客气,梅姐,可不可以不要再对我用敬语啊?我比你小啊。”
“呃~呵呵~”梅干笑了下,“我的口语不行,一直都在学和用敬语,所以平语什么的实在不会,毕竟我的工作时书面翻译,而且通常都是商务文件。”还是基本都是“思密达”。
“慢慢来吧,这样吧,我们以后互相学习,聊天你用韩语,我用中文,怎样?”
“呃,你应该也没什么空跟我聊天吧,而且你不是有老师吗?”
“柏早就不是我的老师了,时间什么的总归会有的。说好了哦。”杨坚持道。
“好吧。”梅无奈地答应。
刚点头,病房门又被打开了,芸匆匆赶了进来,看到杨愣了下,回过神立马把门上了。
“杨,你怎么来了?柏呢?”
“柏刚刚走了,我来看看梅,你回来我就走了,要赶去机场。”杨回答道,“梅,好好养病,我先走了。”
“嗯,好。”
杨走后,梅又躺了下去,轻声对芸说,“芸,你也回去休息吧,晚上不用挂水,我烧也退了,明天帮我把电脑什么的拿来吧。”
“梅。。。”芸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放弃,帮她盖好被子,关上了灯,退出了病房。
作者有话要说:
☆、出院后
梅在医院里住了一个礼拜,终于得到再次出差回归的芸的认可,出院回家了,大病一场,耽误了不少工作,收获了不少慰问品,还有一个好处是掉了宅在家里养出的些许肥肉,这是在医生和芸的坚持下,每天绕医院走三圈的结果。
期间,柏有再次来过,不过梅依旧没有理会。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受伤了就是受伤了,不需要解释,也不想要回头。
杨回国后不知为何坚持每天跟她“聊天”,用别扭的中文加拼音间或夹杂英文,第一次收到他聊天信息是那天晚上,研究了半天才明白意思。
“我飞机上了,你Healthy qi lai。”
梅如果用敬语回他,他急了还会语音回她,“不许用敬语。”
如果不回,下场也不好,她所有的聊天软件都会跳消息,真不明白,他怎么注册的QQ之类,如果还是继续不理会(梅有手机遗忘症,常常忽视手机),那么家里电话就会响起,长途啊,国际长途啊。第一次接起电话听到杨的声音时,她差点把电话丢坏。
看着很成熟的俊男,怎么这时候就这么小孩子呢,跟她计较这些,他不是应该比她忙很多吗?不得已,梅纠结在外星文中然后把它变成中文再次回过去,顺便做出些许韩文回应。为了重温非敬语,梅在住院期间看了不少韩剧,其中还有些还是杨有参与或主演的,俊男靓女很是养眼,就是剧情有时实在狗血,要么就是梦幻得不真实,不过看到认识的人出现在电视剧里,这感觉很奇妙。
不过梅一直不明白杨为什么非要和她交朋友呢?她和他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不是吗?梅问过杨很多次这个问题,不过他总是不正面回答她。
出院后的生活跟住院时没太多不同,因为被突然闲下来的芸盯着,她不得不每天傍晚继续散步一小时,熬夜什么的就不要想了,每天生活得规律而健康,工作时间也被固定到了每天早上7点到晚上5点之间,其余时间不是运动就是休息,还有娱乐,看韩剧还有各类韩式综艺~。~,被狗血剧情折磨的她好想去背字典啊~
每天这样鸡飞狗跳地过着,梅开始适应这样的生活节奏,慢慢地微胖和苍白离她远去,健康红润的气色回归她的身体。等她终于将这样的生活变成习惯后,芸也开始放弃休假般闲散的弹性工作状态,回归到不停飞来飞去,到处出差的工作状态。梅终于被解放,可生物钟却不再理会她,想睡懒觉却总在早上6点准时醒来,想熬夜,却总在11点就开始哈欠不停,想偷懒不运动,那更不得了,芸的电话,杨的留言会不停得轰炸她。逼着她就算雨天也必须在家里走走动动。
被人逼迫的生活也不错啊。回过神,梅竟然有了这样的感慨。其实她是个不适合一个人生活的人吧,没有人逼迫,就会过得乱七八糟,要是有一天有人逼她去结婚了,她是不是也就去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芸的失联
这天是休息天。因为宅在家,所以休息天和非休息天对梅而言没有特别的不同,生活规律化后更是每天都过得一个样。
这天芸没来,因为她出差了,这次已经出差了一个多礼拜了,但是不同于前面几次的出差,这次她反常地没有天天联系梅,这样她很是不习惯。和芸已经断了联系已经3天了,打她电话始终是关机,聊天软件上的头像都是暗淡的灰色,发了无数的消息,都仿佛石沉大海。
自从5年前芸找到梅开始,她们从来没有这么久不联系对方,芸总说,“不要让我再找不你,有事一定要找我,我随叫随到。”梅为此还老笑她,说她肉麻,要是找不到老公就跟她过一辈子了。
怎么办,该找谁?梅在家里转来转去一上午都不知道应该去问谁,开始讨厌这时候的自己,当年芸能那么快的找到她,她对找她却毫无头绪。
就在她埋藏在自责的情绪里时,手机滴了一声,有消息,她连忙拿起手机,不是芸,是杨,有些兴致阑珊地点开,却是与芸有关,这次杨没玩中文游戏,直接发了韩文:“芸没事,她前几天出了点意外,现在好了,后天回去。”
知道芸平安让梅松了一口气,但杨说得不清不楚,又让她十分担心,于是她回,“芸出了什么事,为什么她不联系我?”
杨的回复很快,却什么都没说,“我马上要录节目,完了再说。”
梅有些失望地盯着手机,很快,又闪来一条消息,还是杨,“或者。。。你可以问柏,他比我清楚。”
不想影响杨的演出状态,所以她回:“我知道了。你好好工作。Fighting!”
消息没回来,想来,杨应该去做准备了,梅丢开手机,躺倒在了床上。柏,又是柏,不说她当年就已经删掉的所有和他有关的联系方式,就算还有,还能找到,她也不会联系他。为了芸,她可以联系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人,但是他,始终不行,决绝了,就应该是个陌生人,不应该出现在她生活里的任何一处角落,回忆里有他已是无奈,未来的生活里,就请他无限离开吧。
有些烦躁,打开CD机,开始听音乐,认识杨之后的好处之一就是多了很多CD,有次无意中她夸了他的歌,说要买他的CD,随后没几天就收到了他的包裹,整整一箱CD,大多是他的,还有他喜欢的,推荐的歌手的歌,为此,她还遵循他的意见,去买了一个CD机,当然是入门级的,毕竟她不是很懂这些。MP3里也装满了他的歌,散步时无限听,很用心地开始学着当他的一朵小小向日葵。
在音乐里渐渐平复下来,梅决定开始工作,这几天因为担心芸,一直没怎么工作,耽误了不少工作,芸既然能通过杨联系她,那应该没什么事了,具体情况等她回来问清楚也不迟。
这么想着,梅翻出了笔记本,打开邮件,翻开大字典,开始工作。
不知道工作了多久,等她从一堆专业词语里抬起头,时间已经过了三个小时,杨估计依旧在演出,芸也依旧没有消息,她给自己倒了杯水,站在窗边看了会外面的景色,慢慢地喝光被子里的水,然后继续回到电脑前,开始整理刚刚完成的文件,重头看一遍,改掉不顺的地方和打错的字,再看一遍,编排一下格式,最后一遍整体看看,然后保存,最后附加到邮件里,写上“请查收”发送。工作完成。
作者有话要说:
☆、怀孕
休息下来的耳朵恢复了听觉功能,CD机里的音乐还在继续,是杨的歌,应该是他比较早期的歌了,唱的是初恋,纯粹而美好,却也酸涩不已,更何况这歌唱的是单恋暗恋。这是杨的亲身体会吗?不然怎么唱得如此刺痛人心呢?这样出色的男生也会有这样的经历吗?貌似他的一切资料和访问都避免谈到感情呢?但他的歌又深情得让人不免有所联想。这样的才貌,应该随时都能吸引一堆女生的注意吧,但这样是不是反而就很难得到爱情呢?
甩甩头,放下长发,梅揉了揉脸,收回了乱窜的思绪,拿起手机,“滴”地一声,正好有消息进来,还是杨。这次不是文字,是语音。
梅奇怪地点开,里面传来的却是柏的声音,“杨,帮我联系一下梅,告诉她芸现在很好,后天就回去,让她不要担心。”
这算什么?!
梅有些生气了,为什么要频繁地让柏这个人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呢?
当初是他选择放弃她,就请放弃全部。
她抓起手机,也不管杨是否能听懂,很快地用中文发了段语音给他,“不要再让我听见柏这个人的任何事,哪怕是跟芸有关,也请剔除他后再告诉我。不然绝交。”
很快,手机电话响起,梅一看,国际长途,快速地滑到红色的拒接处。随后家里电话也响了,想也没想,她直接拔掉了电话线。
再次抓起手机,给杨发了一句,“我现在不想说话,不要给我打电话。”
“梅,芸怀孕了。这次差点流产。”
杨的回复很短,却让杨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或者理解错了?她翻开字典,打开网页。【】=怀孕
“谁的孩子?”她用有些发抖的手用力按着消息。
“柏的。”
最好的闺蜜和最恨的前男友?难怪芸前段时间一直话里有话,还莫名其妙休息。难怪柏会回来。
如果没有柏,她不会有惨痛到几乎不想再活下去的经历。
如果没有芸,也许她真的就活不下去了。
可是如果他们在一起了,她应该怎么办,继续当朋友?还是老死不相往来?
她不知道,也许她需要离开一下,当她是逃避也好,放假也好,什么都好,只要能不用在此时面对芸和柏。梅这么想着,开始收拾行李,打开网页找寻可以去的地方。
手机一直在响,杨的消息不停地响着,可她不想去看,她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可以躲起来。国内?国土太大太多选择反而选不出来了。日本?签证手续太烦时间太长,韩国?签证两天下不来。济州岛,嗯,落地签。就这里了,订好今天晚上出发的航班和酒店,梅开始整理随身的衣服,护照,电脑,洗漱用品。然后发了邮件给工作伙伴说暂时不接活。
等一切整理完毕,梅稍稍冷静了点,想了想,写了张纸条给芸,“芸,好好养身体,我去旅游下下,不用找我,我会回来的。”
抓起手机,看了看时间,还有4个小时,算上路上的时间,差不多该出门了。点开杨的消息。
“梅,别再不见了。”
“如果你不想见他们,至少告诉我你会去哪里。”
“拜托,回消息吧。”
“别让我后悔告诉你这些。”
“我去找你。”
看到这,梅看了看消息的时间,10分钟前,连忙发了条消息回去:“不要来找我,我出门了。去散散心。”
杨的回复很快,“告诉我你去哪里。”
犹豫了下,梅还是把目的地告诉了他,“济州岛。”
杨没再回复,她也没理会,关好门窗,把留给芸的纸条放在最显眼处,然后背上包,推着行李箱出门。
作者有话要说:
☆、曾经
转了两班地铁到达机场,换票托运安检等上飞机,一切都很顺利。梅却有些茫然,这个炸弹般的消息炸得她有些不知所措了。带上耳机,听着音乐,她刻意地不去想这个消息带来的问题,开始看候机室里形形□□的人,有些是初次出游的人,正拿着相机到处拍着,兴奋地和旁边的人交流着;也有出差的工作人员,不是盯着笔记本敲敲打打,就是电话不停,神情严肃;还有家庭出行的人,跑闹的孩子,追逐他们的家长,或哄着,或责备着孩子们。每个人都在自己的故事里好好的出演着。在别人的眼里,她是什么样子呢?落魄出逃的女人?
候机的一个半小时很快地过去了,开始登机,梅默默地走到不知几时排起的长龙队伍最后,慢慢地跟着队伍移动,她的座位比较靠前,是个靠窗的座位,她默默走过去,坐下,拿出包里的手机,关机然后丢回包里,反正也没开通漫游,到了济州岛,就没有任何用处了。系上安全带,翻出包里的外套盖在身上,初夏的飞机上冷气开得太足,还好她怕冷随身带外套,MP3已经关掉了,耳边传来的都是机上乘客的声音,吵吵闹闹的,换座位或是放行李,还有让人的,在这样的热闹里,梅有些犯困,于是闭上眼等待飞机起飞。
不知过了多久,梅茫然地醒来,周围依旧吵闹,飞机依旧没有起飞,广播传来,“由于空中管制,本班航班还在排队中,请大家耐心等待。”,看了下手表,她竟然已经睡了一个多小时,周围的旅客不是在抱怨,就是在看着各类电子产品,她旁边是一位大妈,大概是第一次出来坐飞机,一直在和后面的亲人聊天,即兴奋又有点害怕的感觉,还不停重复地问,“什么时候能起飞啊,怎么还不飞呢?”之类,而她的女儿一直在安慰她,用哄小朋友的语气。
梅有些羡慕她们呢,她小时候是个顽皮的孩子,但父亲很严肃,所以总是闯祸的她老是被打,母亲是个不爱说话的,什么都听父亲的,即使梅被打,也认为父亲是对的,梅做错了才应该被打,所以她从小就不喜欢父母,慢慢长大,因为敏感自卑,她越来越内向,甚至有些自闭,与父母的关系也还是好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