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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神医-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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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起来了。

观望的人永远都是主流,一堆人指指点点,就是没人向前。终于,等了很久,一个小白鼠火热出炉。这是一个妇人,刚刚生下小孩,死活不出奶水,整个人涨得难受,看到中医义诊,也算是病急乱投医了,急慌慌的就上来了。

没想到第一个病人居然是这种情况,虽然有些尴尬,中医们还是很快推选出了一个对这种病情很有把握的人出来,三下五除二,只是用了几针,就让妇人奶水畅通起来。有了带头的,下面的人就没什么疑虑了,很快看病的接踵而至,各种病情五花八门,把中医们忙得头晕眼花。但是这些人却是乐在其中,再怎么样,也比被人当成水货要强多了吧?

这个事情只是一个小插曲,跟钟厚自然没什么关系,他正带着李尚楠几个人在下面村子里乱走呢。身边赫然跟了一个美女,不用说,自然是尹尚美了。那天她一脸倔强的看着钟厚说出了你害怕就不收我的话来,钟厚当即呵呵一笑,把她收了下来。

当然了,钟厚自然不会认这么一个美人儿当徒弟了,他只是说让尹尚美在身边学习而已,两个人之间并无师徒关系。对此尹尚美虽然有些疑问,但是却不是很介意。学到钟厚的技术,然后打败他才是尹尚美的终极目标。

“已经好几天过去了啊,还是没什么进展,走访也不怎么顺利,不知道这个病究竟是从何而起。”钟厚席地而坐,有些忧心忡忡的说道。

“不知道其他两个镇进展怎么样了?是不是要派人去打听一下?”李尚楠的出发点明显跟钟厚有些不一样,他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钟厚点了点头:“打听一下也好。说不定他们那边有什么线索呢,虽然希望渺茫,但是不打听不就一点希望也没有了?这个病起来的真的很奇怪啊,以前都没事,似乎一下就有了。走访了这么多家人了,却没有人说最近有什么异常的地方。”钟厚百思不得其解。

“我觉得还是要找最开始发病的那户人家,这样的话才可能得到最重要的线索。”卢嘉念眉头紧皱,一脸严肃的说道。

韩宗仁也是点头说道:“我觉得也是,说实话我们相比其他两个镇还是有一个优势的,那就是似乎是凤凰镇首先发现这种疫病的。当然了,随后其他镇也出现了这种病情,要是他们早一点下手的话,说不定已经发现线索了,事不宜迟啊。”

几个人都赞同去找最先出现病情的人家,钟厚终于不再犹豫,脑海中闪过那张清丽的脸,这几天有几次从她家门前路过,却总是大门紧闭,也不知道她在不在家里。

“那我就自己去了,那户人家之前我也接触过,她可能是命犯孤煞,去的人越少越好。”钟厚正色说道。等几个人都点头答应了下来,钟厚这才转身朝一个方向走去,那是通往卜绣珠家里的方向。

尹尚美本来还准备跟过去的,却被几个人拦住了:“你没听说吗?命犯孤煞……哎呀,你是外国人,不懂,命犯孤煞,这个很可怕的,你去了指不定就倒霉。”几个老家伙明显对命犯孤煞有些害怕的样子。

“那你们几个怎么不去?这么危险的事情就让他一个人去啊?”尹尚美被他们一说,心里也有些发毛,脚步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不过,她转念一想,会不会是这几个人欺骗自己呢,顿时抛出了自己的问题。

李尚楠等人老脸一红,似乎自己等人不跟着去有些不厚道啊。还是韩宗仁脸皮最厚,笑嘻嘻的说道:“钟厚这个人厉害着呢,我看别说一个命犯孤煞了,就是来十个,也未必可以伤害得了他。”

这话一出来,顿时几个老家伙都是大点其头,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

钟厚很快就来到了卜绣珠的家门口,大门依旧紧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卜绣珠灾星之名传播很远的原因,她家附近二三十米内都没有人家,显得很是空荡。钟厚站在门口,想找个人问一下都不知道找谁问。就在屋子附近转悠,忽地看到卜绣珠家里喂养的猪奄奄一息的躺在猪圈里,顿时心头一紧。看这猪的样子,似乎有好两天没有进食了。

钟厚赶紧又来到大门处,轻轻一推,门是紧闭着的。肯定有人在里面!钟厚连忙敲门,里面却是一点回应都没有。敲了三五十次,钟厚就有些不耐烦了,左右一看,见四周好像没人,顿时一发狠,用了蛮力,暴力破解,砰一下,门就被他撞飞了,整个人一下就进去了。

里面还有一扇门,依然紧闭。这个时候钟厚已经确信无疑,卜绣珠肯定出事了,他二话不说,又是一脚,破开了门,走了进去。这应该就是卜绣珠的闺房了,房间里有些昏暗,但是收拾的很是干净整洁,整个房间呈现出一种淡雅清新的气息。

卜绣珠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不知道是死是活。钟厚赶紧两步跨上前去,触到了她的额头,神色才松弛下来。还好,只是因为高烧导致的昏迷不醒,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般可怕。

钟厚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卜绣珠身上穿的还是两天前的夜晚与自己分别时候的衣服,心里已经明白,肯定是她晚上受了惊吓受凉才会这样。想到这里,钟厚内心里止不住的自责,要是当时自己照拂她一路回家那就好了。可是当时的情形逼迫自己不能不做出那样的选择,这个却是怪不得自己的。钟厚心中百般念头交织,悔恨郁闷诸多情绪交杂,脸色也变幻不得。

蓦然,钟厚一惊,这才意识到眼前的处境,顿时鄙视起自己来,当前最需要做的就是先把她解救了,其他的都放在以后再说。

中医救人一般采取的方式有两种,比较急的用针灸之类的法子立竿见影,但是这种办法要求比较高,很多人用不出来。另外一种大家都会得法子就是开出药方,让患者回去熬制了吃,这法子虽然耗时很久,也需要一定的功力,但是明显比针灸要好很多。此时此刻,钟厚却是别无选择,熬制中药的话,明显不可行。一来,需要去找到中药,加以熬制,耗时太久。二来,卜绣珠明显已经高烧多时了,时刻都会出现生命危险,根本等不了那么久。

只能用针灸了,钟厚看了卜绣珠一眼,下定了决心。先是去把门弄成之前的模样,虽然自己刚才动静不小,但是卜绣珠家里地处偏僻,并没有引起别人关注。现在把门弄好的话,就不会有人前来打搅了。这一切做好之后,钟厚才从身上摸出随身携带的长针,拿出一小瓶酒精,开始消毒。

有些昏暗的屋子里面,卜绣珠躺在床上,脸上潮红一片,钟厚手拿长针,轻轻擦拭,这一副场景明显有些诡异。忽地,钟厚擦拭完毕,一下把卜绣珠身子扶着坐了起来,手已经摸上了卜绣珠的纽扣,三两下,顿时卜绣珠欺霜赛雪的肌肤就露出了大半,钟厚眼睛顿时有些发直,胸前饱满在贴身小衣之下更见饱满,白嫩柔滑,让人流连不舍。

296、观音莲

正文296、观音莲

钟厚虽然有些好色,但是君子色而不淫,风流但不下流,他起码的分寸还是懂的。在这样的时刻,尽管美色当前,钟厚还是毅然决然的移开了目光,手上动作更见快速,很快的就将卜绣珠的衣服褪下,瘦削双肩与光滑美背一下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天气微寒,很快卜绣珠洁白的肌肤之上就泛起了细碎的鸡皮疙瘩。钟厚赶紧把卜绣珠拥到了怀里,前面依旧用被褥遮盖了,手指在卜绣珠姣好的**之上推拿活血,一直到卜绣珠身上有了淡淡的热气之时,才重新把她扶好放着端坐。

一直放着的长针终于发挥了作用。钟厚长针在手,天下我有,气势似乎也为之一变。微微有些昏暗的环境根本影响不了他的发挥,一次次落针,每次都精准的刺入到应当刺入的穴位。不一会的功夫,卜绣珠裸露的后背之上就密密麻麻插了数十支长针,衬着胜雪肌肤,炫目耀眼之极。

钟厚有些失神的在上面流连片刻,这才开始了轻拢慢捻的过程,有些穴位是需要输入真气加以刺激的,随着钟厚的真气输入,卜绣珠雪白的身子上面终于发生了变化,一些红晕层层叠叠的蔓延开去,立刻就让一副雪山图变成了一块红布。

钟厚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样子热毒渐渐要透体而出了,他的动作更快,效果也更加显著。等钟厚三两下拔出所有长针之后,卜绣珠一直紧闭的星眸终于缓缓睁开。立刻就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还以为自己被人怎么着了呢,赶紧用力挣扎,陡然却听到身后有一个听起来很是亲切的声音:“别动了,你现在身体弱,我刚刚是给你治病呢。”

要是换一个人这样说,卜绣珠肯定是不会相信的。可是说这话的人却是钟厚。卜绣珠已经听出来了,这是上面来的那个先生,一直以为对自己很亲切的那个人。不过,她还是剧烈的挣扎了起来,只是这一次的理由跟上一次却是不同。

上一次是以为有人轻薄自己后自己的下意识反应,这一次却是害怕自己灾星的身份给这位先生带来更多的灾难。钟厚怎么会不明白卜绣珠的心思,虽然很想继续拥住那柔软的身子,但是也不得不松开了手。

“你两天没有进食了,身体有些虚弱,我等下去熬一些粥给你吃一下。”

卜绣珠此刻已经匆忙把衣服套好,晕红着小脸深藏被窝之中,只留一个头在外面。听到钟厚说要给自己熬粥,轻轻嗯了一声,忽地,似乎想起了什么,有些迟疑的说道:“先生,方便的话可不可以给我烧一点热水,我要洗澡。”

钟厚一阵愕然,随即哑然失笑。不管什么样的女孩子,终究还是女孩子。她是两天没洗澡了,然后刚才自己给她医治了,也出了一身汗,这个想法,完全可以理解。钟厚含笑点头,就出去忙活去了。

屋里面卜绣珠默默的看着钟厚远去,想到自己刚才被此人拥在怀里,顿时有一种心乱如麻的感觉,还有一些慌乱,以及甜蜜欣喜。早已经平静下来的内心似乎也有些躁动,暗恨不已,自己为什么会是一个灾星呢。

很快,卜绣珠就洗完澡,也吃了钟厚做的粥,两个人就在屋里坐了下来。天色早已经昏暗,一盏昏黄的灯轻轻照耀,整个屋子内的气氛顿时暧昧了起来。

钟厚摸了摸鼻子,率先打破了沉默:“今天真的不好意思了,我怕你出事,这两个门都坏了。明天我找人帮你修一下。”

卜绣珠抿嘴一笑:“你那也是为了救我,没关系的。今天我应该感谢你才是,不然我的命就没了。”

钟厚连连谦虚回应:“哪里,哪里。”

卜绣珠又笑了起来:“好啦,先生,我们就不要彼此自责以及吹捧对方了。我想您找我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吧。有什么话,您就问,我知道什么,就说什么,绝对不会隐瞒。”

钟厚听着卜绣珠的话,看着她的表现,微微有些奇怪,总觉得此刻卜绣珠有些不一样的地方。一想,就明白了过来。原来卜绣珠今天整个人看上去明媚了许多,不再是之前接触时那种死气沉沉自怨自艾的样子。对于卜绣珠的这个表现,钟厚是打心眼里感到高兴,他还以为是自己的开解起了作用,又说了一通励志的话,这才进入正题。

“还是上次的事情。我问你,在你家里人发现生了传染病的前后,到底有没有什么异样的地方?你好好想一想,确认一下。譬如说,你们家里人有没接触过一些奇怪的东西,或者吃了平时不常吃的食物,又或者是常吃的食物有了一些奇怪之处的,这些都可以想想。“钟厚循循善诱。

卜绣珠没有再跟之前一样,立刻回绝,她手托着腮,冥思苦想起来,想了好久,还是一无所获:“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啊,我们吃东西都是一起吃的,他们吃什么我也吃什么。没有道理他们出事了我却没有事。”

钟厚也有些头疼,看样子是不会有明显的线索了。不过也难怪,真要是有明显线索的话,也不会等到自己来,早被别人发觉了。这样一想,钟厚立刻就心平气和起来,他开始慢慢询问,从她家发生疾病之前的十几天挨着询问,一副挖地三尺的架势。

可是这个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哪有那么容易挖掘出来的。卜绣珠开始还耐着心细细回想,最后想得头痛,终于罢工。少女娇俏的一跺脚:“哎呀,真的头痛死了,我还是出去溜达一下好了。”

看着卜绣珠袅娜着出门,钟厚心里微微一动,似乎自己的出现让她恢复了一些活力,这可是好事一桩啊。这么明媚的少女本来就已经在蓝天白云之下自由的奔跑,成日里哀怨自责那简直就是造物主的最大浪费。不过命犯孤煞这种命格,却是有些头痛,自己认识的人里面似乎只有一个舍吾子有改命格的本事,可是这个人四处云游,飘忽不定,也不知道在哪里可以遇见。

慢慢寻思,钟厚也跟在卜绣珠后面出了门。月华皎洁,照耀四方,卜绣珠穿着白色的彝族服侍,像是月夜里盛开的一朵白莲花,走动之间,环佩叮当,悦耳动人。眼看少女又来到了河边,钟厚顿时面色一动,赶紧上前:“怎么又来到了这里,不怕蛇啦?”

这个地方,赫然就是前两天晚上他们遭遇群蛇的地方。钟厚走到这里,似乎还可以闻见空气之中淡淡的血腥气息,也不知道是真的有残留还是纯粹的心理作用。

卜绣珠临水照花,晚风吹动衣袂,飘飘然有仙女之姿。看到钟厚关切的样子,抿嘴一笑:“也就是那天碰巧了,平常哪会有这么多蛇呢。不对,这些蛇按理说一般也不会群居的啊,那天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呢。”少女立刻就陷入自己的疑问之中,眉头紧蹙,思索起来。

其实钟厚也早已经有了这个疑问,那天晚上群蛇乱舞实在是太不正常了,不过他还以为是本地特有的风俗,也没过于在意。现在却听到卜绣珠也质疑起来,顿时眼神一亮。一条蛇可以随意而居,但是一堆蛇居住的地方往往会有一些奇特的东西,譬如毒物之类。毒物,会不会就是带来传染病的根源所在呢?

“你好好想一想,生病的前几天,有没有在河里吃过什么东西?”钟厚兴奋起来,有些激动的抓住卜绣珠的双肩,摇晃着问道。

少女吃痛,有些怨艾的看了钟厚一眼:“你别晃,晃得我头痛,怎么想得起来?”

钟厚有些不好意思的松开了手:“有些激动了,你慢慢想,来,这边坐。”钟厚殷勤的找到了一个还算干净的地,用衣服拂拭了几下,招呼卜绣珠过去坐下。

“我想起来了!似乎吃过一种莲子,这是我们本地特产的一种莲子,叫做观音莲。大概是生病前五六天吧,我哥哥从河里捞了一大串回去吃的。可是,要说是这种莲子带来的疾病的话,为什么我会没事呢?”卜绣珠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是那个幸运儿。

钟厚叹息道:“这个事情说不清的,但是肯定有它的道理在里面。可能是因为你跟你家里人有些不一样,你是不是有喜欢吃的食物,而你家里其他人从来不吃?”钟厚随意提出了自己的一个假设,他可没想过这么快就解开了疾病发作之谜。

谁知道这随口一句话,居然引起了卜绣珠的注意,她立刻就给出了自己的反馈:“折耳根,是折耳根。也是本地的特产之一,很多人喜欢吃,但是很多人却是受不了那个味道,从来不吃。我们家除了我,他们几个都很反感。不过折耳根很多地方可以找到,又不需要掏钱,他们也就不管我了。”

钟厚眼睛更亮了,脑海里被两个词塞得满满的,观音莲,折耳根,这其中有什么玄机呢?难道这就是疾病之源以及解除掉这次疫情的办法吗?钟厚几乎有些迫不及待了,他恨不得立刻付诸于行动。

297、难眠的夜晚

正文297、难眠的夜晚

钟厚倒是想天立刻就亮了,他好去验证自己的想法,可是,愿望始终是美好的,现实总是如此残酷。现在只是晚间七八点钟而已,离天亮还远着哪。

“看来还得等明天了,我就说嘛,你肯定不是灾星。任何事情都有其内在原因的。”钟厚安慰卜绣珠,虽然他内心里相信命犯孤煞这个命格的存在,但是嘴上却是不说。

卜绣珠乖巧的点了一下头:“我知道了,先生。对了,我记得你说过你叫钟厚,我可以喊你钟大哥吗?先生先生听起来感觉怪怪的。”

“当然可以。”钟厚笑了一下,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你好好睡一觉吧,放心好了,明天我就可以找出真正的原因,那样你灾星的名头肯定会被洗刷掉不少。”钟厚这话安慰的成分居大,毕竟卜绣珠的灾星身份不是一蹴而就的,是经过长期累积才产生的,怎么可能会一下就消弭掉了呢。

尽管是这样,卜绣珠还是郑重其事的点头,钟厚的出现,似乎在她幽闭的内心里打开了一扇窗户,心里头也亮堂了许多。“不过,钟大哥,今天晚上你不能走。”

在月夜之下,一个穿着素白衣衫的女子含羞带怯的对你说今晚你不能走,作为一个男人,你会有什么感想?钟厚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觉得自己血液似乎一下燃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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