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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途同爱(出书版) 作者:金陵雪-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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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这不是报恩。纯粹报恩,她会做牛做马但不做这个。
  她喜欢小师叔。闻人玥爱聂未。她这辈子没有哪件事情这样坚定过,也没有哪件事情这样绝望过。
  
  不管做了之后她想要什么。他能给她一切。也想要她的一切。
  
  请你把我的身体拿去,把我的心还回来吧。
  那样,只要一点点好感,我就足够了。
  
  他全身心地投入,在她身上忙碌;可是她的灵魂却因为自我保护,飘得远了;竟能听见楼下厨房里的消毒柜滴的一声,消毒完毕。
  他在抚摸她的胸脯,腰肢,大腿,一寸一寸,有条不紊。她闭着眼睛想了想,也伸出手去摸他的胸膛,小腹,大腿,一寸一寸,毫无章法。
  最最诚实的肢体语言把他给点着了,理智全部燃烧殆尽,一会儿把她从床上拉起来贴紧,一会儿又推倒压住,不知道到底想要怎么样,又觉得什么姿势都不够亲密,最好是能把她一点点地吞下去。
  整个纠缠的过程中两个人都忙着接吻,十分激烈,房间里只有喘息声。
  聂未记得她穿的是运动式的内衣,没有扣子。昨天晚上摸了半天,今天就直接把它推上去,唇舌迫不及待地含住的同时,喉底也发出了满意的□。
  被咬得一疼,她整条背都缩了起来,两只手便下意识地去推他的肩膀。他并没有松口,但是力道明显小了许多,用舌尖温柔地轻轻划着圈。
  适应了他的节奏之后,她就自己伸手把内衣翻起来,脱下,塞进枕头下面。他舒服地唔了一声,非常满意她的体贴,因为他现在两只手都很忙,空不出来。
  她竟然觉得这时候的他是不是有点脆弱,否则为何会亢奋到微微发抖?
  闻人玥大胆地抱住了聂未的头颅,眼睛湿湿地望着天花板,嘤·咛出声。她的□令他更加亢奋。
  原来不说废话,可以做更多的事情。
  他在一点点地品尝着她的敏·感·点;她如处一支滚烫的莲蓬头下,热流喷涌过处,烫得令人心颤。
  结实紧绷的肌肉,贴紧柔美滑腻的胴体。明明听到的是他的心跳声,为何却像海浪一样一潮一潮地袭来,淋湿了她。
  很快,他不满足于这种接触,左手伸下去,尝试脱她的牛仔裤。
  闻人玥终于有点惊慌了,紧紧地按着扣子:“我……我自己来。”
  这种事情,聂未越来越觉得还是男人主动的好。
  他一边吻她,一边去掰她的手,她仍紧紧地按着。他没硬来,只是不耐地翻了个身,惩罚似地咬了脖侧一下——她吃痛松手——腰身那里本来就有点阔,他立刻把手伸进去了。
  好吧。
  她放弃地想着,她不想他摸那里,只是因为只要他摸一下,就会知道她是多么的轻佻浪荡。
  
  紧绷的双腿,慢慢地伸展开,任他为所欲为。
  聂未已经摸到了她潮湿的迎接,很满意,很高兴,轻轻揪了一下,立刻将牛仔裤脱了下来。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想两个人都是有经验的。不过她经验不算多,可能需要他引导一下。哦,没问题,他已经在用手指试着碰触她的那个地方了。
  
  是不是从十二岁时就盼望着会有这么一天呢?现在已经无从考究。
  她已经鬼迷心窍,满脑子想的都是——小师叔承认他对我有好感。
  不管这种好感有多少,能维持多久,小师叔承认他对我有好感。
  
  但在关键的时候,聂未停下了。
  他猛然起身,将浴巾胡乱一围,走了出去。
  
  骤然失去了覆盖在身上的温度,闻人玥有点凉,有点不解。这好感——也消失的太快了。
  离开了他的身体,她觉得轻松的同时却也感到了冰冷和空虚。她卷起被单,蜷着身体。闭着的眼皮上隐隐能感觉到斜对面聂今房间里的灯光。
  湿腻的内裤已经被他褪到腿弯。她轻轻地脱下来。摩挲着大腿,大腿内侧也是湿漉漉的。
  她默默地把这一切可耻的可笑的准备都擦干净。
  聂今房间里传来大力推拉抽屉的声音。
  她平复了一会儿,正要起来,门口的光影一暗,他回来了。在拆什么包装,又将什么东西扔在床头柜上。
  她知道他在干什么了。从未觉得这样滑稽过。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聂未根本不知道她的心路历程;做好了保护措施之后,扶着她的膝弯,分开——意外地发现她的迎接都撤下去了:“……你这是干什么。”
  她“唉”地叹了一口气:“我不……”
  
  他立刻堵住了她的嘴:“嘘,嘘,别说话。”
  好容易到了这一步。他实在是怕了她说话。更怕自己无论回不回答令她不满。
  他撇下她走了。确实不应该。
  
  只好从头再来。很快她又化成了一滩可耻的春水,任凭他把她摆成一个羞人的姿势。
  闻人玥觉得自己的姿势开始像躺在手术台上了。说起来也奇怪,她明明不知道自己在手术台上的模样,但本能就是排斥这种姿势,于是主动抬起腿,缠在他的腰上。对于第一次的男人来说,聂未侵入的姿势非常标准与规范,一点也不露怯,只是扶了一下,便进去了。但因为她缠的有点紧,他进入的时候非常用力,甚至有些急躁,闻人玥顿时觉得整个人都要被撕裂了一般,不由得短促地尖叫一声。
  她其实挺能忍疼。但这种疼痛还是超出了她的意料,所以叫得有点惨。
  感到她在瑟瑟发抖,他立刻抱紧了她,仿佛是安慰一般地轻轻地抚着她的背脊,又不停地亲着她的额头。
  亲亲痛痛飞飞。
  
  真奇怪。又不是第一次,你好意思疼吗。闻人玥一边疼一边质问自己,好意思吗。
  这么一想,那疼痛的心思就分散了,酥·麻·酸·胀种种更为难耐的感觉浮了出来;这比疼痛还难捱,她直往床头出溜,可是他却按着她的肩膀不许她退缩;她顺着他的锁骨摸到背上去,感到他亦有些发僵,绷紧了的肌肉无一不在暗示着他在尽力控制自己。
  她呜呜地哼着;他觉察出她放松了,也有些把持不住,手从她背后缩回,大力地握住了丰软。只一捏,他亦□了一声,立刻松开。
  不能再碰她,否则一定失控到弄伤她。
  他非常希望这波折重重的第一次能给她留下一个美好的印象。
  
  不像她香汗淋漓,他汗出得不多,只有薄薄一层。接下来他采取的动作和频率仍然非常标准。如果这种事情也有教科书,那他一定可以作为正面教材。在上下颠簸中,她想他们都错了。他明明……明明……明明什么呢?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种被侵略被占有的感觉非常奇怪,她应该羞耻痛苦,可又禁不住地欢喜愉悦。这种矛盾而复杂的感情令她的身体时而弓起,时而蜷缩,不知道该迎合,还是抗拒。
  她不确定这种感觉,很想拥抱他,可是刚碰到他的胸膛,就差点被撞到床头去,她再次疼得叫了出来,他直接把她的手拿开;她不敢再造次,只好紧紧地抓住床单。
  不碰她,觉得空虚,一碰她,就要失控。可这矛盾并不影响聂未享受人生中的第一场欢爱。
  在聂未持续不断的掠夺中,床单都要被闻人玥抓破了。手肘和背部摩擦在床单上,渐渐地觉出了灼热和刺疼。渐渐地,她亦感到一波波的欢愉,开始不自觉地扭动颤抖。
  这回应再笨拙再可笑,对于聂未来说也非常折磨。他猛地伏□来,抓起她的手臂,绕着自己的脖颈。
  他仿佛在喃喃地喊着她的名字,大概也说了些私·密的赞美,可是她处于晕眩中,不太肯定。
  他想将所有的赞美都加诸她身上,不管多么幼稚和可笑。见她没有回应,他找着她的嘴,深深地吻住。
  她立刻深深地回吻,颤抖并诚恳。
  于是聂未会意,弓起身子,喘息着,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猛,仿佛不将她撕碎就不能显示出他的力量;闻人玥终于受不住了,破碎的□尖叫,不断从喉底逸出。
  他是很轻易就被挑逗起来了,一连串毫不怜惜的撞击引得她尖叫连连,又痛苦又欢愉,两具身体均是滚烫,契·合处滑·腻得厉害,也跳动得厉害。她开始觉得这大概和她的昏迷一样,会持续很久。可是昏迷没有这样美妙。她颤栗着想喊他的名字,可是到头来还是紧紧地咬住了嘴唇。
  在他冲刺时,她几乎觉得自己一定是要晕过去了,嘤嘤地哭起来了,拼命地摇着头,扭着身体,可是他却没有放过她。
  一个是多情又绝情,一个是又温柔又粗暴。
  不知为何,在最后他抓着她的手腕,狠狠地把她顶到极乐时,她又觉到了疼痛。
  但这疼痛似乎是从心脏传来的,就像那一次她晕倒在他面前。
  
  好了好了,结束了。他喘息着抽身的那一刻,她精疲力尽地想,胳膊好累。腿和腰好累。心也好累。
  虽然累,奇怪的感觉层出不穷。先是不饿了。可餍足过后,有一种罪恶感清晰起来。
  虽然只有一点点,但她知道那其实是一座深藏不露的冰山,终于浮出水面。
  聂未进浴室去清理了一下,很快又来抱她,仿佛要表达什么,可又只说了一句:“去洗个热水澡,嗯?”
  他的鼻息喷在她颈侧,闻人玥摇了摇头,整个人只想躲,滑着滑着就跌进一床被子里去了。
  她的睡觉习惯太差:“阿玥。到床上来睡。”
  她紧紧抓着被子,整个人都蜷了起来。可是他还是坚持着把她连被子一起抱上床去。
  四肢夹着被子,她很快蜷着睡深了。连他替她擦拭都没有客气两句,只是觉得毛巾温热,擦在身上很舒服,每个毛孔都舒展开来,满意地叹息。
  擦拭完了之后,他在她身边躺下,把她连被子一起抱住了。又吻了她的额头,鼻尖,嘴唇,脖颈,锁骨,一路吻下去,并不是方才那种激情的吻,而是缠绵地,疼惜地。
  很快,亲到肚脐那里的时候,他突然停住:“是不是很累。”
  她点点头。
  他没再深入下去,替她盖好被子,便到另一侧睡去了。
  她实在累得无法回应。只能心里告诉自己,下次一定不会这样不礼貌。
  
  下次?她已经不知羞耻地想到下次了吗?
  没想到下次来的那么快。
  
  天蒙蒙亮的时候,闻人玥感觉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只犹豫了一秒,就朝下滑去。
  她先是一惊,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在哪里,谁在贴近,以及他想干什么。
  可能是有些迷糊,一时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大手迟疑地抚过手臂,胸脯,腰侧,耻·骨,然后朝双腿中间探去。
  半梦半醒之间,她心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爱意,顺从地转过身面对着他,睁开眼睛。
  他的脸埋在枕头里,直直地看着她,窗帘外透过来的日光,点燃了眼中赤·裸·裸的欲望。她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膝盖不小心碰到了硬硬的触感,立刻缩回来。
  两个人的头发都是乱糟糟的,一个满脸胡茬,一个眼下发青,丑极了。
  她捂住脸:“好讨厌……”他一把扯开她的手,语气不容抗拒:“过来。”
  她热情地回应,整个人都奉上去还不够,还连抱带蹭;他立刻一翻身压住她,动作又变得粗鲁起来,含着她的胸脯,急不可耐的抚·摸·揉·捏。
  很快,他伸手去床头拿安·全·套。
  
  这一次的开始她还是觉得痛,痛不可挡。
  这一次的过程她还是觉得妙,妙不可言。
  这一次的结束她还是觉得累,身心俱疲。
  
  她那一波三折的情绪,兴奋的他一点也没有觉察出来。
  只觉得充实之极。
  不再是夜半来,天明去。她就这样真真切切,实实在在地属于他了。
  
  大约六点半的时候,聂未先起身。
  想到枕边人仍在熟睡,他动作很轻。
  
  他不知道的是,她其实非常警醒,一点点小的动静都会令她立刻睁开眼睛。
  心情复杂难言,她重新合上眼睛,捕捉到小师叔的所有声音。
  他下床,冲凉,穿衣,拿钥匙,手机。
  动静不大,很有条理。
  她默默地算着,大概很快他就要出门了。路上要半个小时,到了医院正好赶上七点三刻的早餐会,八点半查房,九点半进手术室。
  
  其实他们都要往医院方向去,但她还没有起床的意思,他便也不打算叫她一起走。
  昨天晚上以及今天凌晨和她做的事情,令他感觉很好,神清气爽。
  一看到她的睡颜,就觉得心头充盈。
  就连停在窗外的那朵白云,也美妙无匹。
  一瞬间他甚至想要伸手去摘下来,献到铺着她乌黑长发的枕边。
  这真是从未有过的诗意情绪。
  
  已经准备走出卧室的聂未想想是否应该对她交待一句“我去上班了”,于是转过身来——
  闻人玥突然想起一件紧急的事情,鼓足勇气,支起裹着被子的上身,小声喊他:“小师叔。”
  




☆、第三十二章

  一股莫名的情绪立刻涌上聂未的心头。
  和她那么亲密过了,还喊他小师叔?难道是一时改不过来?
  他走过来,坐在床沿,乌沉沉的眼睛看着她,沉默着听她要说什么。
  一看他不悦的表情闻人玥就噎住了。谁也不愿意在一个蓬头垢面,满脸油光,浑身酸疼的早上,一开口就是借钱,而且还是刚刚有过亲密关系的人。
  她之所以能够冠冕堂皇地对林沛白说太贵重的礼物不可收,只因从来没有主动开口向任何一个人借过哪怕一分钱。大到治疗费,生活费总有外公爸爸妈妈支持,小到昨天没带钱跑出来,就有海泽表哥立刻替她解围。
  长久以来,亲人们都是心照不宣地把钱送上来供她挥霍,她也就用自己的方式努力回报着。
  这种金钱关系就好像菜肴中用来除腥的姜丝,有人帮她挑掉就可以当做不存在,而自己亲手放进去又不一样。
  她硬着头皮,不看那对皱着的浓眉,两只手在被子下面使劲儿绞着:“那个……我想借点钱……”
  这句话怎么听上去非常像路边那些借路费回家的学生呢。她恍惚地咬了咬嘴唇把后半句咽了下去,准备换个说法。谁知聂未已经把皮夹打开,抽出一张信用卡来。
  她果然还是有经济困难,只是不好意思说——若说昨夜之前聂未还有些顾忌,但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将自己当做外人。满心满意地想要和自己的女人分享一切。
  见她一床被子卷得紧紧,他就将信用卡放在了床头柜上,语气非常和缓温柔:“签我的名字。”又笑着摸了摸她的脸颊:“签‘小师叔’三个字不行。”
  闻人玥看着那张信用卡,表情古怪又别扭:“……我只是要借一百元。”昏迷前闻人延没有给她办过信用卡,醒来后也没用过。这张银行卡在她眼里的价值还不如一张公交卡:“现金。”
  聂未的皮夹里并没有很多现金。他不惯于用现金,凡是可以刷卡的场合,都尽量用信用卡。
  现在通货膨胀那么厉害,一百元够做什么。他将皮夹里所有的百元大钞拿出来,大约有两三千,放在那张信用卡旁边:“书房的保险箱里有现金。密码是零九一二,我的农历生日。你自己拿。”
  “能刷卡的地方尽量刷卡,方便报税,知道吗。”
  八年前闻人延给聂未送红包,结果被打落在地,是闻人玥一直耿耿于怀的往事;现在换聂未将现金、信用卡和保险箱密码全数奉上,她才明白了当时小师叔那种困扰又难堪的心情,自嘲:“沈医生说小师叔很会赚钱,果然不假。”她有钱的时候也是这样阔绰来着。
  聂未实话实说:“我不太会花钱。”请你别客气,多努力。
  两人相视一笑,貌合神离。不想纠结钱的问题,闻人玥又道:“包落在小师叔的公寓里了,我要去拿。”
  聂未这时才知道她昨天竟担心到什么也没带就跑了出来,将钥匙和门禁卡取下放在床头柜上,柔声问她:“还有什么想要的。”
  “没了。谢谢小师叔。”
  这就是她的更高要求?简直不费吹灰之力。聂未隐隐有点失落。他原以为……原以为……原以为什么,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哪里隐隐不对。
  感觉……亲热之后,两人关系反而倒退了。
  为了证实想法有误,他俯身下来。只要吻上了她的唇瓣,他就能确定。
  可是她已经重新躺下,被子盖过头顶,只有一弯乌黑长发在枕上蜿蜒。聂未轻轻地将被子掀开一角,哪里睡了,左眼明明睁着呢,深褐色的眼珠一动也不动地盯着他。
  他不禁忍俊,在她脸颊上捏了一把:“眼睛睁着……这是什么睡觉习惯。”
  “海豚就是这样睡觉来着。”闻人玥突然想起一件比借钱借钥匙更加严重的事情,却又万万问不出口,整张脸红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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