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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晌贪欢 by 梨花烟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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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未完,夏季又冷笑道:“误会?你身为君王,掌握生杀大权,杀一个小太监,与踩死一只蚂蚁何异?今日自己不动手,自可吩咐下去,还怕没有揣测圣意之辈替你除了他吗?”他一字一句,无不说中白汉广的心事,只让他冷汗淋漓,无法言语,半晌方道:“既如此,小季你就放心吧,朕保这小太监无事就是。”

  夏季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小灵子也放下心来,知道君无戏言,这才告退,爬起来没命的去了。剩下夏季和白汉广相对而坐,直说到半夜,却是谁也不肯相让。末了白汉广只得让一步道:“小季,你若是没做好准备,我可以给你时间,但若还想逃走,也就别怪我心肠狠了。”这一向高高在上的皇帝何曾吃过这样的鳖,说完也不容夏季反驳,赌气到床上躺了,想一想自己在床上,倒让夏季睡哪里,因又气冲冲的下来,拿了一床锦被来到临窗的躺椅上,面向里躺下。

  夏季见他气头上仍能顾及自己,心中不由一动。他自小便没父母,跟著师傅过活,不几年师傅去了,便自己在江湖上闯荡漂泊,所交接的多为豪爽仗义之辈,即便有时偶到风月之地,享尽无边温柔,也终归是虚情假意,何曾被这样真心的关爱过,因叹口气,心里默默道:汉广,只惜你是皇上,纵有天大恩情,也不过是转眼烟云,我怎敢托付终身,若非如此,纵然我们都为男子,两情相悦下又有何妨?此时远远的传来三更梆子声,渐渐的有寒风透窗而入,他忙起身关了窗子,又见白汉广大概因为暴躁,将被子蹬了,因默默替他盖严,自己方到床上,只是眼皮虽重逾千钧,却如何睡得著,翻来覆去寻思的,无非是怎麽样逃脱出去而已。

  次日,可及碧罗芳草一早便来了,见主子出来,都笑道:“皇上遂心如意,从此後可没甚麽牵挂了吧?”白汉广叹息一声道:“休提这话,殊不闻弄巧成拙,小季气的不行,朕不过……不过亲了他一口,就威胁说要撞死,吓得朕连手都不敢摸一下,唉,早知如此,就不该先和他结识,直接用皇上身份压他迫他就范了。”三人都目瞪口呆,万没料到竟有这等不知好歹,辜负圣恩之人,碧罗笑道:“是这样吗?只怕时光倒流,皇上也是管不住自己的脚,还提什麽用身份压迫,哪里就舍得了?不是奴婢多嘴,只是要提醒主子一声,你如今锺爱娘娘,可别逞的他无法无天了,现今就敢拒绝了你,他日有什麽事做不出来的?”

  白汉广沈下面色,哼了一声道:“小季不是那样人,你只因不了解他方如此说,若经过了相处还这样说,朕必不饶你。”说完又愁眉苦脸道:“看来小季心中已认定了朕是滥情之人,到底该想个什麽法子释他疑虑,唉,这也怪朕,喜欢什麽不好,偏喜欢美人,弄了那麽多摆在宫里,导致今日之祸,早知如此,当初便该克制才是。”又对芳草道:“你去凤妃那里,告诉她说我的话,宫中佳丽虽多,承恩者却少之又少,将那清白的,愿意出宫的都统计起来,愿意配侍卫的就配给侍卫,不愿意的就给些银钱令其回家,总之放她们自由也就是了。”

  碧罗芳草对望一眼,都笑道:“皇上可是要‘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了吗’?这可有趣。”白汉广叹道:“说笑什麽,就算这样做,这一瓢水还不知能不能喝到嘴里呢。”说完越想越愁,挥挥手道:“也只能日後慢慢求他回转心意了,上朝吧。”出至外间,只见众多丫头太监都在那里跪著,小灵子也在其中,他忙叫过他道:“小季和你亲,务要好好劝慰於他,宽他心怀,做好了朕重重有赏。”小灵子忙答应了,白汉广正要举步,忽见一个九凤楼的宫女匆匆而来,见了他忙跪下启道:“回皇上,册妃大典那日的排场步骤东西俱已准备妥当,凤妃娘娘命奴才拿过来给皇上和新娘娘过目。”说完呈上一个册子来。

  24
  白汉广虽知一时半会儿也难说服夏季,但一听到这“册妃大典”四字,却是连眉眼都笑了开来,命可及收了册子,方道:“朕慢慢再看,也不必给新娘娘过目了,情等著让他摔到你脸上呢,你这就回去,告诉凤妃,朕上完早朝再去和她商议。”那宫女虽然疑惑,如何敢问,只得回转来,告诉凤妃道:“娘娘说奇怪不奇怪,皇上收了册子,满脸带笑,却又不让给新娘娘过目,还说等著摔在奴婢脸上呢。”


  凤妃笑道:“这还不明白,可真是个榆木脑袋,皇上这是没在新娘娘眼前讨得了好。这几日心里肯定不顺,你们也长点眼色,皇上就往这里来,也别挤著脑袋向前凑,否则什麽时候龙心大怒,我可保不了你们。”说完又一笑,自言自语道:“皇上啊皇上,枉你身为天之骄子,如今也一般的遇到对头了,臣妾倒要看看,你这君威如何施展。”说完早有人请去用早膳,她方款款的过去了。


  至午後,白汉广果然摆驾到九凤楼,原来今日早朝事甚多,他与夏季一起用过午膳後方来,凤妃深知他为人,也不肯相询,只和他商量册妃大典那日的事情。白汉广早先见那册子已叙述的十分完满,心中就喜欢,如今听凤妃说得热闹,丝毫不因夏季是别国人而心存芥蒂,他就更高兴,看著凤妃道:“看来当日朕立你为妃,果然不错,眼光也独到,不似那些古板之辈,一味的怨朕怎麽选别国人。小季你还没接触,若将来熟了,只怕你更喜欢他,朕的眼光不会错,虽模样儿或许比不上你们,但那份温柔可亲可敬,真是让人爱到了骨子里。”


  他一语方完,忽见可及匆匆进来,面色惊慌,跪下参拜道:“回皇上,夏季……哦不,是新贵妃娘娘……他……他……”他上气不接下气,声音越说越低,白汉广心中一凛,站起身急道:“小季他怎麽了?你倒是说啊,他……他出事了吗?”说到後来,语气颤抖,一抬脚就要冲出去。可及忙叫道:“主子不用担心,新娘娘没出事,只是……只是人不见了。”说到最後一句,这大太监总管已经低下头去。


  “人不见了?”白汉广怔怔的站住,半晌方醒悟过来,这夏季定是贼心不死,又逃走了。只把他气的,牙差点咬碎了,这刚才还在凤妃眼前说嘴呢,转眼间给他跑了,你说这事儿……,他望了凤妃一眼,只见这精明的妃子毫无半点笑意,反关切的上前道:“可及,你眼看著新娘娘是逃了吗?他初次进皇宫正苑,或许是被新鲜奇景迷住了,走出去看也未可知,还不派人去找呢。”可及不敢反驳,忙诺诺的答应出去。白汉广心里哪能不知这是凤妃给自己台阶下,愤愤的一跺脚,道:“凤妃,朕还有些事情,改日再来和你商议。”说完也连忙出去。


  凤妃这才笑了出来,贴身宫女忙上前笑问道:“娘娘什麽事这麽高兴?”她方道:“倒不是什麽高兴,不过觉得这新娘娘倒真是个妙人,皇上巴巴的讨著好儿又是选举又是封妃,他却全不吃这一套,不但如此,还尽想著法子又是拒封又是逃走,你才没看见皇上的脸色,真真的,我从十四岁进宫服侍圣上,一直到现在,就没看过咱们皇上竟也有这样表情。哈哈,温柔可亲可敬,倒真是温柔可亲可敬的紧。”说完不由又掩著嘴笑了起来。


  且说夏季,他深知人们心理,白汉广只以为退了一步,自己便会慢慢回转心意,再加上封自己为妃,宫人尽知,料自己怎也不可能在这节骨眼儿上逃走,他就偏偏抓住这好机会。因这回也不躲藏了,大摇大摆的来到宫门,守城侍卫见他服色,便知是娘娘,心道这个男子便是新贵妃不成?一边忙上前见礼,他也不慌乱,淡淡道:“本宫有一个朋友从芮柯赶来给我贺喜,我们交情极要好的,因此我求皇上开恩,让他许我出宫迎接,皇上也答应了。”


  那侍卫陪笑道:“不知娘娘可有金牌吗?”夏季故作诧异道:“金牌?还有这一说吗?怎麽汉广从未与我提起,是了,想来他事多,一时忘了也是有的。”又笑道:“你尽管开门吧?我还会逃走不成?你看见哪个多罗宫的妃子肯逃走的?岂不是傻了,放著荣华富贵不要,却冒险去逃亡?”侍卫一听有理,於是笑道:“虽如此,娘娘该带两个人,这孤身出去,出了事不是玩的,谁担的起?”


  夏季见他已有意思,忙趁热打铁道:“我自幼习武,寻常人也难近身,况那朋友就在宫门外,不过是怕他说我富贵相忘罢了,如有不测,现喊你们也是来得及的,因一时情急下倒忘了带人,你快快放我出去,就回来的。”那侍卫仍犹豫,他赶紧凑近悄悄道:“你不知道,皇上派了高手在暗处跟著呢,出不了事。”侍卫信了他的话,又想著左右就在宫门外,一时就进来,这是多罗国的皇宫,宵小之辈都躲的远远的,能有什麽事,倒还是不开罪这位贵人的好。因想到这里,便把宫门打开,看著夏季去了方回转来。


  25
  夏季这一出来,真如龙回大海,鸟入山林,忙用轻功急奔了一阵,方仰天大笑道:“哈哈哈,汉广你以为封妃就能留住我,真是打错了算盘,我原先只因信你,错过了多少的好机会,如今到底还是出来了。哼哼,皇宫那个大牢笼,慢说贵妃,就是给我皇後,甚至皇帝的位子,我也不稀罕。”他本就是江湖男儿,只因在宫里憋了这许多时日,如今出来,不觉神情气爽,再也难以抑制豪情,因此才放宽了胸怀大笑大叫,方觉抒了胸中那股郁闷之气。

  笑完了,想著这里离皇宫终近,还是应趁天亮走远一些方好,况自己告诉侍卫稍顷即回,这会子还不见人影,那侍卫岂不起疑,不过等他报告上去,再调集人手也需一些时间,他可不知道自己前脚走,後脚就有个贵人假借叙话为名去探他虚实,结果一进了屋便看到被点了睡||||穴的几个宫女太监,新娘娘已然无影无踪,因此上未等侍卫通报,白汉广已经追出来了。左右望望,拣了一条小路,跑一会儿歇一会儿,反觉得好玩。

  正得意间,忽闻身後一阵疾驰的马蹄声,夏季大惊,忙飞身到一棵大树上观望,只见几骑如飞而至,马背上一人身穿明黄服色,虽看不到面容,也可猜出这是皇帝御驾亲征了。他先是一呆,後又叫苦不迭道:“这怎麽回事,老天爷当真一点不帮人吗?怎麽汉广竟这麽快得到消息,就追来了,再说他们皇宫就有钱,也不该有这许多千里马啊。”一边自语一边早打量起周围环境来,知道自己是跑不过人家的,唯有躲避。忽见前方一个小小湖泊,湖边稀疏生著几从芦苇,他心中一喜,忙几个起落,纵身跳入湖里。不一刻,马蹄声近,白汉广已率了可及等几名高手追了上来。

  “皇上,这半天也没看到娘娘,是否是这条路啊?”一个侍卫放眼看了看,不由心中疑惑,却见白汉广一挥手道:“通往城外的各条道路朕都派人去追了,放心,跑不了他的,依朕对他的了解,他必然走人迹罕至的小路,以便施展轻功,不过多好的轻功,有这几匹宝马,也快追上了,咱们再赶一阵子吧。”侍卫们齐声领命。

  又有一个侍卫道:“皇上,你看那边有一个湖,咱们马蹄声响,你说娘娘是习武之人,必然有所察觉,会不会躲到湖里去了?”白汉广注目看了一会儿,道:“亦有可能,不过不可都耗在这里。”说完回过头对可及道:“你率两个人在这里望著,任他多精通水性,亦不可能在水底不换气,朕再追一阵子,回来和你们会合。”说完又策马扬鞭,与其他几名侍卫一起追下去了。

  躲在湖里的夏季一听那侍卫的话,不由吓出一身冷汗,及至听到白汉广的话,又暗暗得意,心道:“好在我留了一手,呵呵,汉广啊,我对水性并不精通,不过我却有本事不露头,管叫你们寻到天明,也断想不到我是藏在这里。”

  再说白汉广,一气追下去,自己在马上对侍卫道:“不可能啊,难道他走得不是这条路?否则再追一阵子,就连朕也不可能有这份轻功。朕看过小季的功夫,断不会如此高明,还是说哪里有什麽差错。朕总觉得心里有一种感觉,似乎漏掉了什麽东西似的。”

  一个侍卫陪笑道:“既如此,太阳也快下去了,我们倒是再回去仔细找寻一遍的好,或者藏在什麽灌木间呢,到天黑就不好找了。”白汉广点头道:“不错,追到这里,也不必追了,走,回去。”说完打马往回赶,其他侍卫也催马跟著,一边拿眼睛四处梭巡,这些都是难得的高手,白汉广更不用提,虽有马蹄声遮著,但方圆一里以内的呼吸声音也难瞒住他们,只是一路飞奔,至回到那湖边,却是一点夏季的形迹没摸到。远远望去,可及等仍在湖边站著,齐望著湖里方向。

  “怎麽样?有消息吗?”白汉广问可及,却见这太监总管摇了摇头道:“奴才在这里守了一个时辰,跳上来透气的鱼倒看见不少,人影却是没有一个。”白汉广如何听得进他的笑话,气道:“既如此,回去,也许他也猜到了朕能猜出他的心意,到小路追赶,所以从大路上逃下去也说不定。”说完一打马,疾驰而去。

  这里夏季听得马蹄声,心中暗自偷笑道:“汉广,快走吧快走吧,你一走我方能出来,憋了这半天不说,就这湖水的凉也著实让人难受。”他这里静静等著,却不知白汉广走了几步,想起那湖边芦苇,忽然勒马停住,自言自语道:“不对。”说完也不及和侍卫说明,打马飞奔回去,众侍卫和可及都是一头雾水,却无暇相询,也都跟了下去。

  26
  夏季刚露出头来,便听见马蹄声又回转过来,吓得他赶紧又把脑袋缩了回去,心道怎麽回事?怎麽又回来了?难道被发觉了?不可能啊,我自信半点儿形迹未露。刚想到这里,便听到岸上远远传来笑声道:“小季,休要再和我捣鬼儿了,我已看破了你的伎俩,不过是用芦苇管儿露出水面呼吸而已,你是自己出来,还是非让我逼你出来,我可事先说好了,若逼得我开始寻找,可就难说情了,芮柯国进贡给我多罗的人,竟然封妃後逃走了,这事儿怎麽说也是说不过去的,我若发兵攻打,谅别国也不敢说什麽。小季,你不知道,我虽不喜欢惹干戈,可是事到临头,我也不会姑息的。”


  白汉广说完,就静看著湖心,见半天没有动静,於是道:“你们把湖给朕围起来,然後一齐下水寻他,左右这个湖小,不过三五刻锺也就寻摸完了。”


  侍卫们答应一声,正要下马,忽闻湖里“呼啦”一声,循声望去,只见水花四溅处,一个人忽然冒了出来,气道:“那你就去攻打啊,也让我看看外间传说精明仁慈的景元帝的真面目。”却不是夏季还会有谁,他大概是因为在湖里半天,受寒气所侵,这句话说的虽流利,却带著隐隐的颤抖。


  夏季几步游到湖岸上,白汉广早已下马,飞身奔上前,一把将湿淋淋的他搂入自己怀中,一边嗔道:“小季你太任性,这还是春天,湖水甚凉,也是能躲人的地方吗?就躲了,也不该在里面呆了这许久,若受了凉也是能玩得的?你是存心惹朕心疼……”一语未完,夏季早哼了好几声,道:“你若真心疼,便别逼我过我不喜欢的生活,将我囚在宫里一辈子。否则说什麽怜惜,都是假的。”一句话说得白汉广没了声音,半晌道:“这个却不能。”说完又看向可及道:“快拿一套干衣服给小季换上,这湿淋淋的衣服如何穿得。”


  这些侍卫一见夏季露面,都摩拳擦掌起来,心道贵妃逃跑,这是多大的罪名,况这贵妃还是别国人,敢保不是奸细呢,只怕能落在冷宫里就算好的,因此都等皇上一声令下,要上去拿人。谁料事情急转直下,皇上不但不怪罪,心疼的就差没掉眼泪了,如今更要他们拿干衣服,可怜侍卫们哪里预备了这东西,万般无奈之下,只得你一件我一件凑了几套中衣大氅递了过去。


  白汉广看这里没有内衣,心想侍卫们没有预备,他们的内衣小季如何穿得,於是连忙脱下自己的中衣权当内衣,拉著夏季到灌木中给他换上,见他还不住的打颤,不由又是生气又是心痛,道:“看你还敢不敢这麽自作主张,你就当可怜我深宫无趣,陪我度过这朝夕晨昏不行麽?何况怎麽知道我就会囚你在皇宫一辈子,我既知你,怎会待你如其他妃子,微服狩猎之时,自然带你出来散心。”


  夏季仍不服,道:“你一辈子能有几次微服狩猎,哪里比得上我在江湖上逍遥自在的好。”白汉广道:“这却无可奈何了,谁让你冒名顶替,落到了我手里。你就是这样的命。”夏季针锋相对道:“什麽这样的命,若不是你谎言欺瞒,暗中使绊儿,我早飞出牢笼了,只恨我错信了人。”


  他们两人声音不小,可及及侍卫们都在外边听得真切,一个个瞪眼伸舌,心道这皇上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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