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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意风流 修改版-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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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走时还好好的!”想起小娘亲痛苦的咳嗽,顾写意话头戛然而止。 
“爷一走,娘娘的病情突然加重,众太医均束手无策。如今。。。如今。。。”看到写意越发难看的脸色,后面的话怀前是怎也说不下去了。 
“不是真到绝境,也不会加急送来口讯。”顾写意突然变的很平静:“从大雍传信到楚亚,最快也需要半个月时间,也就是说娘亲在半个月之前就已经快不行了。” 
“爷,爷。。。”怀前轻唤,蓦的开始害怕,那种从心底生出的恐惧无助迅速传遍全身,怎也无法遏制。 
顾写意怔怔站在原地,许久,突然拨开怀前冲了出去。 

************************** 

十二月的最后一天,雍京大雪纷飞,地上足足积了一尺多厚。放眼望去,白色铺满天地,那些肮脏的美好的统统银装素裹,被修饰的圣洁高贵。 

理智告诉顾写意,即使赶回大雍也救不到娘亲,反而很有可能丢失在楚亚艰难获取的优势。可他的感性,他那少的可怜的良知敲打着神经,它嘶吼着咆哮着,回去回去回去! 
终究,顾写意还是在十二月的最后一天赶回了雍京。 

顾写意不太能记起是怎么进的宫,又怎么进了荣贵妃的锦绣阁。只记得沿路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白的刺眼,白的心悸。 
空气中飘散着浓重的药味,荣贵妃安静的躺在卧室床上,同样是白,肌肤近乎透明,清晰可见下面青色的血管。写意印象中的小娘亲是那么明媚娇憨,会爽朗的大笑,会用水葱般的玉指蛮横的戳我额头大声训斥,会顽皮的对儿子发嗲撒娇,会。。。。。。 

此刻的小娘亲纤细柔弱,顾写意几乎感觉不到她的呼吸。颤抖的伸出手,想摸摸她的脸,即将碰上时又怕冰冷的触感会让她感到不适,慢慢收了回来。 
荣贵妃的眸子缓缓睁开,如同拉开纯蓝色的天幕。顾写意呆呆的痴痴望着,清澈透明的眼瞳里,是无用至极的自己。 
荣贵妃向顾写意展露出淡然柔和的笑容,虚弱的说了句:“快去把雪拍掉,会着凉的。” 
胸腔内的积攒的情绪冲至喉咙,却拚了命也发不出声。顾写意转过身,阴狠的睨着缩在墙角的太医们,恨不得用这双手活活撕了他们! 

为首的一个最先扑通跪在地上,连珠价的磕头。 
“奴才们该死,治不了娘娘的病!” 
顾写意一步一步走过去,掐住那人的脖子拎起,道:“那你为什么还不去死?” 
“够了,写意。。。” 

顾写意放开手,深吸几口气才能顺利开口道:“娘亲先休息,儿子先告退了!” 

回到雍华殿,简南早已等候在那。听怀前报,简南曾通过暗夜乔装进宫帮娘亲诊断过。 
简南道:“娘娘的病可以说有治,也可以说没有。” 
顾写意拳头蓦然攥紧,又强迫它松开:“爷现在心情不好,你最好别在这个时候打哑谜。” 
简南眼底闪过异样的情绪,缓缓道:“凡药都需药引,否则无疗效可言。娘娘的内脏已经破损的相当严重,若再不医治,恐活不过这几日。” 
顾写意怔楞半晌,喃喃道:“她刚刚还和我说话。” 
简南抿住唇,不出声。 

顾写意用手搓搓脸:“说吧,那个药引。” 
简南道:“和公子说话真是痛快。玉是阳精之纯者,食之可御水寒。娘娘的药方正需要至阳至刚的玉用做要引,可惜这种玉可遇而不可求。据我所知,目前只有。。。只有当今圣上的玉玺可以。。。” 

顾写意惊诧的抬眼看向他,难以置信道:“你是说,用皇帝的玉玺做药引?” 
简南垂头:“所以在下说,有办法也没办法。” 
顾写意坐在椅子上,整个心像被浇上滚油,痛的浑身打颤。 

“五爷,呜呜呜,五爷啊~~~” 
前院传来熟悉的女子哭泣声,是荣贵妃的贴身侍女碧落。 
“五爷,娘娘刚才突然开始大口嗑血,神志昏迷不醒。偏巧被前来探望的十皇子瞧看,小主子哭的背过气,也晕厥了过去。”碧落哭倒在地。 

顾写意拂袖而起,咬紧牙关,冲出屋子。目的不是锦绣阁,是他老子的上书房! 

************************** 

此时的上书房早已乱成一锅粥,至亲王不顾后果的赶回雍京传遍了朝野。大臣分为两派,一方要求严惩,一方帮着辩解,纷纷嚷嚷,不似庙堂倒似集贸市场!永辉帝高坐上阶,俯视着下面争执到脸红脖子粗,几乎要动手打架的大臣们。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喧杂的吵闹,紧接着门砰然打开,顾写意身影出现在门口。后面惶惶张张跟上来一个面貌清秀的小太监,满脸俱是心痛紧张。 

顾写意进屋当即跪倒在地,重重叩头,扬起脸时,屋内所有声音戛然静止。那个骄傲跋扈到极点的人,那个溶从容、勇敢、豪情为一体男子,那个傲睨自若,纵横天下的王爷,竟已是泪流满面!顾写意声泪俱下的叙说着,字字血泪,微带哭腔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大厅里,显得飘渺且不真实。 
当说出用玉玺做药引的要求后,书房再次爆发了反对浪潮,大臣们大呼不可,七嘴八舌的各抒己见。 

顾家的几个儿子除了承欢外都在,无不动容。顾康健有顾天赐拉着,顾正凛有顾慧中拦着,顾悠然有顾自在抓着。。。而顾写意只有一个人,孤零零跪在当中,直视着皇帝的眼。 
瞧皇帝沈吟不响。有人再也待不住,跳出来急道:“玉玺乃先祖所传,代表的是大雍,是皇上!”边说边向天拱手。“至亲王,请你牢记自己的身份。你是大雍的子民!” 

顾写意暗中攥紧双拳,面上凄楚哽咽着,一字一句悲声道:“我是大雍的子民,可我更是娘亲的儿子。父亲,您难道要儿子眼睁睁看着母亲死却袖手旁观么?” 

永辉皇帝心情复杂的望着写意,他突然意识到,记忆中的顾写意从未哭过。原来,这人也是有眼泪的人啊! 
永辉帝面如止水的一个挨一个从各个儿子脸上看过去。这里每个人身后都代表了不同的利益集团,各怀鬼胎别有用心。身为帝王,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超凡于所有派系势力之上,不偏不倚,制约平衡。随着各个皇子日渐长大,暗涌激流,局势如紧绷的弦,无人知道何时会断亦或永远这样下去!下面的大臣无不瞪大双眼,揣摩皇帝的一举一动所包含的涵义。明面讲的是玉玺,暗里却是几大派系争宠的戏码。看玉玺已不是玉玺矣! 

“玉玺自先祖开国传至今日已有一百四十多年历史,朕不能让它消失在我手中。” 

清冷平直的语调绝似绕梁,在大厅里久久盘旋,挥之不去。 

顾写意在话音落的那一刹那,神情突然转为平静,快的近乎诡异。他低着头,长长的浓密睫毛垂下,覆盖住眼眸。没有任何反应的听着身边人高呼“万岁英明。” 

“臣想回去照看娘亲,先行告退。”顾写意开口,重重的连扣三个响头,“嗵、嗵、嗵”沉闷的敲在每个人心头! 
顾写意退至门口,走了出去。 

顾写意越平静,怀前越是忐忑不安。 
“怀前,记住里面每一张脸。”顾写意淡淡道:“一个都不能忘。” 
怀前沉声回了句,是。 

************************** 

锦绣阁,曾经风光无限的地方,如今只余满室药香。 
顾写意从早上坐到太阳西斜,才等到小娘亲再度睁开双眼。 
“外面可是在下雪?” 
顾写意温声慢道:“是,下的很大。在夕阳照耀下,泛着橘红色。” 
小娘亲怔楞,突然落泪,又强自破颜欢笑,虚弱道:“真丢脸啊,在儿子面前掉金豆。” 
顾写意整个人都在颤抖,胸膛起伏不定,突然一把扯过挂在旁边披风,将小娘亲裹的严实,打横抱起向外走。 
侍卫见状上前阻拦。顾写意飞起一脚踹在那人肚子上,侍卫“哎哟”惨叫,跌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顾写意直奔马厩,沿路碰人不知凡几,可无一人敢逆此刻至亲王的锋芒。眼睁睁看着他皇宫纵马,带着重病的容贵妃,飞驰而去。 

第三十六章 

容贵妃韩似锦幽幽醒来,觉得刺骨寒风中,有温热的水滴在脸颊上。强自睁开眼,入目既是儿子倔强的侧脸。厚厚的雪积了一肩膀,高傲的拼命扬着下巴,本就薄的唇抿成一条线。 
以为仰着头,就能抑制翻涌的泪水么? 

韩似锦向下咧了下嘴角,像是要哭,却又在最后关头倔强的朝上弯起,用尽全身力气调笑道:“真丢人,我儿子可不会像小姑娘似的掉金豆!” 
顾写意喉咙里呜咽一声,像濒临绝境的兽,将头深深埋在娘亲的胸前。最先只是细微的抽泣,寻找到宣泄口的情绪喷薄而出。寒风萧萧中,夹杂着一个男儿压抑的哭声。 
感受着儿子的痛苦、绝望、挣扎。韩似锦死咬着下唇,眼泪决堤。她的儿是铁骨铮铮的男人,是面对任何困难都能谈笑以对的智者。他讨厌眼泪,他说那是弱者的象征。韩似锦觉得死亡本身都比不上让这样一个男儿流泪更叫人心酸难过! 

顾写意忍住眼泪,红着眼睛道:“娘亲,儿子没用,救不了你。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凭现在的我,斗不过顾康健,更斗不过雍慧皇帝。” 
韩似锦轻叹:“写意,你不该回来。” 
顾写意平复心情,恢复冷静,问道:“娘亲,你最近都接触过什么人?吃过哪些东西?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病的?”顿了顿,咬牙接着道:“对于究竟是谁害您,有没有怀疑的目标?” 
韩似锦神色淡淡,不接话茬。动了动身子,似乎想坐直些,写意搂紧娘亲,让她看清周围。 

待看清,韩似锦登时瞪大了妙目,竟在娘家后的通浩山顶!韩似锦贪婪的看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雪景,对应着脑海中深埋着的遥远回忆,再度泪流满面。顾写意一声不响的为娘亲擦拭着眼泪,反反复复。 
韩似锦吸口清凉气,笑道:“得以再到此地,损阳寿亦无憾。” 
顾写意身子一僵。带着重病者在这样寒冬天看雪景,无疑会加重病情。这是顾写意爱人的方式,即使明知后果,他也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决不肯让娘亲屈死在不见天日的屋里! 
重新为娘亲掖了掖披风,顾写意轻声道:“你喜欢就好。” 

韩似锦无限留恋的看着儿子温柔英俊的脸庞,浅浅一笑:“都说我儿子薄情寡性,铁石心肠,真真好笑。” 
顾写意不屑道:“无足轻重的人,理他们做甚。” 
韩似锦软软靠在儿子怀里,临听着有力的心跳,感受着年轻旺盛的生命力,望着远出冰封千里的雪景,抑不住挂上笑容。 
“其实我儿子只是倔罢了,不肯服输,哪怕面前站的那个人是九五之尊,也要斗上一斗!”韩似锦轻笑,又忍不住发愁。“写意,不要因我的事影响你的头脑。这只是个开始,日后你要面临的磨难还远远不止这些。” 

“娘亲,你爱永辉皇帝吗?” 
韩似锦彻底怔楞住,许久才缓缓开口:“我十三岁既嫁他为妻,在此之前则养在深闺之中。你觉得我有机会爱上别人么?” 
顾写意搂紧些那个柔弱的身子,淡淡道:“明白了,娘亲。” 

直到夜间,顾写意才策马将娘亲带回宫。那时的容贵妃已呈昏迷不醒的弥留状态,无法自行吞咽药物。太医们均束手无策。顾写意不许任何人接近,轰走了锦绣阁内所有的丫鬟太监,连太医都不例外。 

天蒙蒙亮,散了早朝的永辉皇帝在得知容贵妃病危后,赶去锦绣阁。没想到各位皇子同样赶了来。 
甫一到门口,只听屋里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嚎。难以想象的哭喊,悲怆、尖锐、从内到外鲜血淋淋。苦痛兜头罩过来,压在每一个人心上,引起阵阵战栗。没有人敢相信,这会是顾写意发出的声音。 

顾悠然浑身打颤,嘴唇不停哆嗦,迈开腿就要往里冲,却被顾自在一把扯住。 
“动脑子想想吧!”顾自在舔舔嘴唇低吼,“你这个时候进去打扰他,不是招五哥恨么?!” 
一句话,打消了所有人进去的心。 

哭声戛然而止,像被突然掐住脖子般不正常。接下来是静,却比刚才更加压抑!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出现顾写意的身影。他的脸上没有泪痕,手中握着一缕青丝。凤眸通红,像燃烧的焦碳,虽没有火苗却灼热无比!奇怪的是他的表情十分平淡,好似刚才号哭的另有其人。 
顾写意跪倒在永辉皇帝面前,口吻里亦不带一丝哭腔:“娘亲去了。承欢还小,望父皇答应儿臣接他出宫照料。” 
永辉皇帝抬眼望瞭望锦绣阁,那个娇憨明媚的人儿似乎会突然跳出来,冲他灿烂的微笑。眉眼弯弯如新月,浅浅酒窝醉人心。 
叹息在胸腔流转,又生生压回去,漠然道:“好。” 

“多谢父皇。”顾写意叩头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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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贵妃的葬礼繁琐复杂。顾写意沉默的跑前跑后置办,没几日工夫,人已瘦了一大圈。好似又恢复到最初的五皇子,罕言寡语,沉稳冷漠,对谁都爱搭不理的样。可细看时,不难发现那双微挑的凤眸里,带着一抹傲雪凌霜般的蔑视。嘲弄、不屑、鄙夷。。。顾写意光彩陆离的眼波,折射出妖异的光,越怪异越美丽,邪魅到蛊惑人心的地步。 

出殡的日子终于到了,初九,和顾写意十八岁生日同一天,巧合的令人难以接受。 
夜里,顾写意独身一人,不点灯烛门窗紧闭的静静坐在娘亲的卧室里。黑暗中,只有眼眸散发着森冷的光芒。 
娘亲,你知道是谁害你,对不对? 
可你不愿说,那我就不问了。 
因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葬礼归来,顾悠然脑中想的全是关于顾写意的点点滴滴。他如今最爱干的事就是将五哥小时侯的画像拿出来,反反复复的端详。每到这时,心口又酸又疼又涨,真是道不出的百般滋味。顾自在撞上几次,少不得嘲笑他被顾写意迷了心窍,痴傻的紧! 
今日的顾自在也不对劲,眸子里精光闪闪,呼吸较平日粗重,大冬天竟额头冒汗,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亦或两者皆有。 
顾自在在书桌前奋笔疾书,突然撂下笔就往外走。顾悠然忍不住叫住他道:“自在,你又想了什么歪主意?” 
顾自在停下脚回身,笑的像只狡猾的狐狸,眼神一闪一闪跳动:“你不是喜欢顾写意么?光看画有个屁用,弄到手才是真!” 

顾悠然哑然,继而羞红脸恼怒道:“顾自在,你那张嘴真该撕烂!怎么什么胡话都敢乱讲?!” 
顾自在不屑一顾的嗤笑道:“行了吧悠然,你都快害相思病了,还装哪门子清高。咱俩从小到大什么东西不是合着用?这次也不例外。”顾自在眯起眼睛,冷笑道:“我顾自在也是说到做到的人!” 
顾悠然看看弟弟手中握着的卷轴,想到这些日子自在筹备的事务,幡然明白了他的意图,不由心惊,可鬼使神差般闭住嘴不在多言,目送顾自在离去。 
也许,真是害了相思,入了魔了。。。顾悠然跌坐回椅子上,久久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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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因为太累,又或是因为打击过大。承欢刚搬到至亲王府就开始发低烧,吃药针灸一概不管用,体温一直降不下来。可顾写意只能在一旁焦急的干瞪眼,什么忙都帮不上。 

就这么过了几日,有一天怀前报,说承欢拒绝吃药哭闹的厉害,下人们都没办法。这时的顾写意已经连续忙了两天两夜未合眼,当下拿凉水匆匆洗了把脸赶去看承欢。 

踏进屋,就见满地狼籍,承欢趴在床上,将小脸埋在两手间,呜呜痛哭。下人们见至亲王进来,立刻惊慌的跪下请罪。顾写意挥了挥手叫他们出去。 

“为什么不吃药,承欢?”顾写意坐在床头问。 
承欢扬起脸,由于发烧加上痛哭,眼睛红的像只小兔子,呜咽的连话都说不清:“哥哥,娘亲去了,父皇是不是也不要我了?” 

“是,你说的没错。”顾写意道。承欢蓦然惊恐的瞪大眼。 

顾写意看着承欢酷似小娘亲的眼,缓缓开口:“可你还有我。” 

承欢眼角又滑落一滴泪,爬到他身边,钻进怀里。顾写意将床头还温热的药递给他,承欢大口大口吞咽下去,丝毫不剩。喝完了药,就以那个姿势睡在怀中。顾写意衣不解带的抱着承欢,坐了整整一个晚上。 

第二日,承欢完全退烧。自此,只字不提皇家内事。顾写意想,也许,他比自己想象中了解的更多。 
最疼爱的弟弟,以顾写意最不愿意看到的方式,一夜长大。 

第三十七章 

自古雪中送炭少,落井下石多。顾写意私自抛开公务从楚亚返回大雍之事,成了其它党派攻讦的把柄。以太子党为首的政党近乎狂轰滥炸式的上奏折,要求严惩。连带韩家也成众矢之的。多年前的陈年旧事统统翻出,指控还身为皇子时的顾写意与韩家外戚过从甚密,留宿月余的事都有。保持中立的墙头草们都在观望、在揣测,这次发难只为稍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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