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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名湖畔的爱与罚-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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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队员一片狂呼滥喊,他们在球场上扯着嗓子叫惯了,渐渐地对于在公共场所的喧哗也失去了羞耻心。  
  
 接着便是切蛋糕,分蛋糕,吃蛋糕。新任队长主刀,明令禁止队员们互扔,以免造成酒店员工的困扰,可这帮混人正在酒劲上头,若不为扔,也就没了吃它的念头。于是,有人拿了副扑克模样的东西出来,吆喝着众人来行个酒令。 
  
 陈可瞪大了眼睛和于雷对看,于雷明白,这意思便是:他们还能玩出这么高级的玩意来?他自己也心下起疑 

 果然,此酒令非彼酒令,不过是一摞牌,大家抽,上头写了些条件,要符合条件的人喝酒,或者授权其点人喝酒——哄人多喝的玩意罢了,估计是那个酒商发明出来的。  
  
 谁想,这么个简陋的游戏,玩起来,还真是有些乐趣。由于席上的人够多,于是牌上的条件也还都能找着吻合的人,大家你抽我我抽你的,被罚的呼天抢地,罚人的兴高采烈,大有把屋顶掀翻的架式。  
  
 起先,只有三两个被罚的人妄图耍些机巧,往酒里对点雪碧啥的,可到了往后,罚人的也不老实了,常念些牌上没有的东西出来,什么要人吃大蒜啦,脱衣服啦,冲着大街喊自己是猪啦,等等。其余众人明知这是编出来玩的,却也乐于添油加醋,在一旁不住地助纣为虐,直到虐自己头上为止。  
  
 这一回轮着中外摸牌,一摸,是张自罚三杯的。他贼眼一转,见四下无人警醒,便斗着胆捉弄起寿星来。 
  
 “哈哈!真他妈巧:今日生者,自喝三杯!我也不要你喝,去找三个人舌吻,成不成!” 
  
 众人一听正好挨到大头身上,便也无暇顾其真假,忙着闹了起来,喊口号的喊口号,敲桌子的敲桌子,非要大头依令而行。 
  
 师兄此时早已喝得飘飘忽不知其所在,一听见有人闹他,立马趁势撒起了酒疯。  
  
 “你~”他冲着新队长嚷嚷了一声,勾了勾食指。新队长是个腼腆的,登时臊了起来,可好在之前还喝了几杯马尿,又禁不住旁人聒噪,只好不干不愿凑过嘴去,想赶紧应付过去完事。  
  
 谁想大头一把将他拦腰抱住,真就是撬开牙关,把他亲了个面红耳赤。陈可此时正和于雷笑作一团,看得开心,万没想到接着就该轮到自己。 
  
 放开了队长,师兄擦了擦嘴:“不好!这是个油的!我要雏儿!这儿的,还是雏儿的举手!”  
  
 众人见他刚才的猛状,就真有几个雏儿,也不敢自己做死。大家闷了一会儿,有人觉着对寿星有些不敬,便大着胆说道:“小可儿!这么水灵,准还是处男!” 
  
 陈可唬了一跳,直拿眼瞪那人。于雷在一旁笑得直拍桌子:“好啊,这绝是处男,我作证!” 
  
 陈可于是拧过头来,恶狠狠地盯着于雷,于雷见其神色之间并无善状,赶紧闭了嘴。 
 
 
  
 作者: 211。136。253。*  2006…3…9 20:40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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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倒是很满意这个答案,喷着酒气便过来了,搂着他肩膀直嘟嘴。陈可用手死力地推着,一边往后退,把地上的椅子都掀翻了好几个。众人则都在一旁劝:“小可快就从了吧,牺牲你一个,拯救好多人啊!” 
  
 于雷看到此时,觉着有些不好,心想陈可怕是就要生气!但又想不出法子插手,只好在座位上干急。 
  
 “放手!”就在此时,陈可突然喊了一嗓子,饭店大厅里顿时静了下来。  
  
 师兄赶紧撒了手,有些不知所措,和陈可两个呆呆地傻站着。还是队副机灵,见状赶紧把大头拉回座上,插话上来:“你丫喝得浑身都臭了,别折煞了咱爱干净的小可弟弟!” 
  
 “于雷,”队副扭头看着于雷,“你是咱们头儿的嫡传,就赶紧替头儿亲了吧!” 
  
 “这个好,配得很哪!小可肯定就是在等他于雷哥呢,赶快的!”师兄和其他人都恢复了精神,又在一边哄了起来。 
  
 谁想陈可却是气得急了,这厢才刚热络起来,他转身便往外走了出去。  
  
 这回大家可都傻眼了,有人反应过来,要去拉他,便被于雷扯住。他三步窜到门前,回首冲着大家乐了一下:“肯定是臊了,等我拽他回来,罚他多亲几个!” 
  
 其实于雷心里也急,但如果就让场面这么冷着,还不知道陈可一去就要得罪多少人,于是临出门前又拿玩笑替他开脱了一番。 
  
 出了门,他见陈可正往西门的方向走着,但步速不快,不象是气到难以通融的样子。于雷赶紧上去拉住了他的胳膊。 
  
 陈可转过头,呆呆地看着斜下方,不说话。  
  
 这正是西门外头最闹的地方,于雷自觉着都不适合言语,心想陈可大概就更不喜欢,于是拉起他的手,往右手边的荒地走去:“聊聊,咱先不回去。”  
  
 翻过一墩矮矮的土垄,下了坡,两个人就走进了一片荒芜的空地。在往西边一点的地方,有不少小摊,也在卖着烤串,虽不卫生,但也总飘着诱人的香。 
  
 于雷拉着陈可往深处走了一点,站定了。 
  
 他“嘿嘿”笑了一声,说:“跟我亲个嘴就那么委屈你呀……” 
  
 话音没落,只见陈可又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抬脚便要离去。 
  
 于雷赶紧又把他抓了回来,陈可看样子并无真心要走,否则凭于雷一个人是绝对控制不住他的行动的。 
  
 “你……”  
  
 于雷刚吐了半个字,觉得有些奇怪,便把手撑在膝盖上,弯下腰来,仰着脖子看陈可垂下的眼。借着一丝微弱的光线,于雷分明看见在幽遂的深眸表面,淡淡地覆着一汪晶莹的体液。 
  
 他彻底无语了——陈可难道果真是这么敏感的人么? 
  
 “真生气啦?”于雷小心翼翼地问着,保持着刚才观察的体态,和陈可贴得近近的,“我替你教训他们去!好不好?不要哭啦。” 
  
 “谁要哭!”陈可一说话,一滴泪便滚了出来,他赶紧拿手擦掉。 
  
 “小狗要哭呢。”于雷把一只胳膊搭在他肩上,依旧那样看着他,脸上露出了微笑,就像在路上看见了妈妈怀里的小宝贝。 
  
 陈可抿着嘴,眼泪不住地掉了下来。 
  
 于雷乖乖地站在对面,等他开口——若没心事,陈可断不会在他面前这样失态的。 
  
 “……都是些什么cao蛋人!”果然,陈可说话了,“嚷着闹着要看人亲嘴,都他妈闲得dan疼!” 
  
 于雷看他一边哭一边骂人,可爱得直让他捧腹,但外头还是装得挺好,像个大哥哥一样,微笑着,抚慰他弟弟。 
  
 “你还跟着他们一块……还笑……”陈可哭得更厉害了。 
  
 “蛋……”他哭着,最后还不忘嘟囔一句,把于雷的胳膊甩开。 
  
 “你冤枉人。”于雷赶紧举右手起誓,“我发誓我在一边都急得快死啦,生怕你遭了大头的毒唇……” 
  
 “还说什么等着你来亲我……”陈可压根也没听他说什么,接着泣诉混人们的无耻,“把我当什么,娼妇么!” 
  
 “谁敢……”于雷刚说了两个字,又被打断了,他才明白过来人家并不是要他来安慰,只是有怨气要发作而已。 
  
 “我要亲你,还要借着他们的臭酒臭嘴巴子!”陈可提高了音量,“就算我现在不……也不至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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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雷觉着这一段大概是最终惹怒他的重点,但听着却有些糊涂:“你现在不什么?” 
  
 陈可没说话,顾自低着头,也止住了泪水。  
  
 于雷见问不出什么,便琢磨着怎么才能把他劝回去:“这帮人是龌龊了点,你也不是头一回知道了么!但人都是挺好的。今儿人家大过生日的,你这么一走,大家可不是都扫兴了么?是不是?” 
  
 陈可还是没说话,但于雷肯定他断是不会再扭头走掉了。  
  
 “咱们就大大方方的,当啥事没有。好不好?”于雷把浑身的温柔都用上了,哄着他,就像小时候豆豆刚跌了跟头,“亲一个其实也没什么的,你也别看得太重了,反倒显得挺忸怩的,人家看着笑话。” 
  
 “我又不是清教徒,这会儿也不是维多利亚!”陈可反驳道:“我也不是说第一个就怎么怎么样,第一次…… 
  
 “跟第两百万次也都只有一次,”于雷乐了,接着他说道,“你忘了啊,你这不是第一次了。” 
  
 “我当然没有,但那次不能算。”陈可摇了摇头。 
  
 “怎么不算?”于雷好奇地问道,他很想了解处男眼中的初吻应该是什么样的。 
  
 “那次是意外,就跟和人撞着一样……但这次是……是大家都知道的……”陈可解释得很费劲。 
  
 “哦,这样啊。”于雷看着陈可的表情,心里乐得牡丹花都开了几朵,“那你接着说吧,第一次和第两百万次也都只有一次,然后呢?” 
  
 “但是谁会记得第两百万次啊?”陈可抬眼看着于雷,“如果以后想起来,我第一次是在那起流氓前头,那倒宁愿永远都没有。” 
  
 “那得怎么样呢?非得昆仑山顶上黄浦江边上?”于雷笑着问他。 
  
 “就是这儿也比那边好多了……”陈可嗫嚅着说。他有些局促,把手插到口袋里,又拿出来,声音轻得几乎难以听见。 
  
 “这儿?”于雷往四周望了一下,视野可及的范围内没有人能看清楚他们。  
  
 “那咱们第一次就在这练习一下,第二次第三次那些不值钱的再拿过去哄哄他们,成么?”于雷觉着自己的台词简直可以拿去拍喜剧片了。 
  
 陈可点了点头。 
  
 行?行?!他答应了??? 
  
 于雷生怕他反悔,伸手轻轻地梳理着陈可的头发,最终停在了他的脸上。于雷的心脏强烈地撞击着胸膛,几乎就要把他打晕过去了。 
  
 这便是他梦寐以求的吻啊,而且对方是处在完全清醒的状况下! 
  
 他紧张极了,在把唇贴上去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全身都在颤抖。 
  
 终于接触到了,他这次可以有充分的时间体味对方的气味和温暖,而不必担心被挣脱。 
  
 他轻轻地扶着陈可的下颚,往下推了推。陈可把脸离开了一点,说:“我刚哭了,嘴里……不干净……” 
  
 “我知道,”于雷把手抄到陈可的发丝里面,把他推向自己,“你没有不干净的地方。” 
  
 于雷把舌头从陈可的唇间探了进去,却被他毫无技巧可言的牙齿挡了回来。 
  
 “别用牙挡着我好么?”于雷舔了舔他的耳朵,轻轻地说。 

 陈可的身体有一些颤抖。 
  
 这样的颤抖刺激了于雷,他把舌头伸进了陈可的耳朵,用力地碰触里面的每一个部位。 
  
 “别……”陈可颤得更厉害了,推着他的胳膊,“不是亲嘴么……” 
  
 “不舒服?”于雷问。 
  
 “痒……”陈可有气无力地答道。 
  
 “舒服么?”他追问道。 
  
 “人家都还在等着呢。”陈可没有正面回答问题,却把脸离得更远了一些。  
  
 于雷生怕他就此离去,赶紧把他拦腰抱住,再一次把舌头送进了他的口腔里。陈可起先只是呆呆地张着嘴,一分多钟后,也便偶尔地回舔他一下——这便让于雷高兴得心惊肉跳了。 
  
 又过了不晓得多长时间,他们依然没有分开,于雷感觉到有一双手,绕在了自己的脖颈上。他于是勒紧了手臂,狂热地吸吮着对方。 
  
 当他们最终从紧紧的相连中分开的时候,空气在压力的作用下响亮地“嗞”了一声。 
  
 陈可“噗哧”地笑了出来,把手放开,有些羞涩地看着他。 
  
 于雷假装看了看表:“你可要记住,你的第一次是8分钟46秒。” 
  
 “蛋疼!”陈可伸手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转身往来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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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 回复:未名湖畔的爱与罚  
 67、于雷和陈可在昆明湖畔 
  
  
 他一晚上几乎没怎么睡,今天早上五点就醒了。 
  
 他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事情,不禁捂住了自己的脸。  
  
 其实那些事原本也没什么的,他在队里呆了一年多,早也习惯了,不至于要那么小题大作。只是听有人提到于雷,陈可一时间感及遭遇之不幸,命运之弄人,种种遗憾心痛涌上心头,便不愿再待在人群当中,转身走了。若说生气,也倒还好,主要怕还是伤心罢。 
  
 但那晚的结局,他现在想起,还是不禁要想挖个洞钻地底下去。那些暗示于雷亲吻的话——并不是他自轻自贱,真就是小娼妇们说的了! 
  
 还什么“就是这儿也比那边好多了”,还什么“我刚哭了,嘴里不干净”…… 
  
 “啊!!!!”陈可压着嗓子大叫了一声,重新躺倒在床上。  
  
 昨晚,他和于雷后来又回到了饭店。果真,当他进去的时候,众人的眼神都不免有些尴尬。但于雷是个高手,直接把他拽到了厅前,高喊一声:“看着!”接着便真真地亲了下去。 
  
 一场尴尬,于是消弥在了口哨和起哄声中。无心便无尴尬,这真是颠扑不破的真理,所以,越是没心没肺的人,就越好相处,也越没有化不开的心结。 
  
 宴罢已过子时,烂醉如泥者所在多有,于是大家便分成几拨,手上架着肩上扛着,往学校走,进了校门,便渐渐散开了。 
  
 不晓得是不是默契,还是旧有的习惯,陈可和于雷都没回去,而是直接向东,去了湖畔。 
  
 他俩走进了湖心岛,和以前一样,按逆时针绕着,然后拾阶而上,去长椅上落坐。 
  
 这世上有几人,能如此般,成为你习惯的一部分呢?他想。 
  
 “我想起来,”陈可舒服地窝在椅子里,说道,“倒是有一段文字,很应景。” 
  
 “说。”于雷翘着二郎腿,侧着脸听。 
  
 “十旬休遐,胜友如云,千里逢迎,高朋满座……” 
  
 “这是什么?” 
  
 陈可抬手在于雷的鼻尖上捏了一下:“真是该死了,《滕王阁序》都没背过?” 
  
 “哦,”于雷似是想起了些,“那这会儿便是‘兴尽悲来,识盈虚之有数’了吧。” 
  
 他也伸手掐了掐陈可的脸颊:“叫你小样的瞧不起我?” 
  
 于雷的手没有放下,仍轻轻地在陈可的梨窝附近摸索着。陈可便不动,任他去摸。 
  
 “你还想去颐和园么?”于雷说。 
  
 陈可没有说话,只是重重地前后晃了晃脑袋。 
  
 “那咱们去吧,明天一大早,趁着还没人的时候。”于雷捏着陈可的下巴,把他的脑袋扭过来,“天儿也正合适。” 
  
 “好啊,你请我吧,今天占足我便宜了。”陈可笑着说。 
  
 “我觉得不足啊。”于雷别有深意地看着他,又把唇凑了上来。 
  
 陈可往旁一躲,把头转去。 
  
 于雷见状一愣,也垂下眼,靠回了椅背上,用手撑着下巴,茫然地看着远处。 
  
 此刻,他们想到的是同一个人,同一件事。大约。 
  
 沉默了许久,陈可站了起来,伸出手,也拉起了于雷:“明天六点西门,谁迟到谁是猪。” 
  
 于雷看他笑得灿烂,一脸纯真,便也笑了,点了点头。 
  
 陈可把于雷送到西门,看着他消失在了对面蔚秀园的夜色里。 
  
 他失落得很,因为再有五六分钟,于雷便又会回那个人的身边,不再属于他了——事实上,即使今晚,也并不属于他。 
  
 他落寞地转过身,行走在暗淡的灯光下面,从阴森森的塞万提斯像旁穿过,走向自己的宿舍。 

非常罕有地,于雷在闹钟铃声大作之前便醒转了。他轻手轻脚地下床,把被子给枕边人盖好,去了洗手间。  
  
 他告诉欧阳,今天的行程依旧是为师兄庆生,要和球队的几个弟兄一起去石景山游乐园。反正,于雷琢磨着,只要待会跟师兄串好词,也就没问题了。 
  
 五点五十,阳光还未能刺破颇有些厚度的云层,天色有些黄黄的。他现在已经可以想象,在大约半个小时后,昆明湖上泛起的波光。其实,他身后的这座园子原也是皇家宫寝,康熙便是在此处下的遗诏,到如今,只剩下两座小小的门楼,在烤串的灰烟里,述说曾经的辉煌。 
 
 
  
 作者: 211。136。253。*  2006…3…9 20:43   回复此发言    
 

 
203 回复:未名湖畔的爱与罚  
   
 他远远地就看见了对面在京大牌匾底下站着的人,穿着上次那件运动衣、自己送他的仔裤,和一双白色的休闲鞋,很适合出门远足。 
  
 他朝他招了招手,小跑两步,到了跟前。西门边上便是公交车站,数条线路均可直达颐和园东、北宫门。  
  
 眼下,仍算是颐和园的旅游旺季,学生票也还要十五块一张,比淡季时多出五块钱。下了车,于雷拿了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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