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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调教日常-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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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歉意朝叶青程笑了笑,叶青程安抚开口,“不用着急,事情总要一件一件的做,我们有的是时间”。

    叶青程说着看向支其华,“安王爷那边还要表哥多费心”。

    支其华点头,“这个自然”。

    叶青殊颓然一叹,“要是华韶还在京城就好了”。

    叶青程眉目微动,叶青殊郁闷揉了揉额头,这样的事,她不可能让人传信,更不能指望一个随时可能会被人抓去煮了的白雪送信。

    “姑娘,夫人遣了常嬷嬷来给姑娘请安”。

268 查问

    “快请”。

    舒氏遣人来说话,多半是珍珠等几个大丫头,这次却遣了常嬷嬷来,想是昨晚那一幕珍珠等几个大丫头都亲眼见了,为避免两厢尴尬,才换了常嬷嬷。

    叶青程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角,芳圆忙命小丫头将碗碟等撤了下去,又奉上茶。

    常嬷嬷进门笑容满面见了礼,指着身后一连串捧着托盘的小丫头道,“夫人听说姑娘要去长公主府做客,怕姑娘来的急,衣裳首饰没备齐全,特意命老奴送一些素淡的衣裳首饰来”。

    叶青殊笑着谢过,又请常嬷嬷坐了,陪着她喝了茶说了几句闲话,临了又硬塞了个厚重的荷包,才放她走了。

    常嬷嬷一走,叶青殊的目光就落到了支其华身上。

    支其华咳了咳,“在来无忧苑前,我和程哥儿去给母亲请了安,说了扁恒师姑的事”。

    所以舒氏知道她昨晚是和叶青程商议扁师姑的事,忘了时间,“错怪”了她,所以才遣常嬷嬷来给她送衣裳首饰?

    不,如果舒氏真的全部放下了,一定会和支其华、叶青程一起过来,将她搂在怀里,哽咽着喊我的儿才对。

    叶青殊眸色微暗,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之后再怎么弥补解释,都不可能装作没有发生。

    裂缝出现了,再怎么修补,也回不到从前。

    舒氏或许信了支其华的“解释”,却应当还是对她和叶青程的过于亲近、不避嫌心存芥蒂。

    她一向视舒氏更亲于支氏,十分不愿与她有嫌隙,只事已至此,她也无可奈何。

    叶青殊勉强说了几句客套话,叮嘱支其华代她向支老夫人解释自己有事要忙,过一段时间再来看她,便和叶青程一起出了支国公府。

    支其华出了无忧苑,便直接往荣安堂去了,支老夫人听说叶青殊一大清早就走了,十分失望,拉着支其华絮絮说了许久,才放他回去了。

    支其华没有回沁兰苑,而是去了访兰苑,刚进院子不久,就见扁恒穿着一身深蓝色的短褐蹲在药田中央仔细用小葫芦瓢给药苗浇水。

    这里原本种的是一片铃兰,扁恒入住后,和他说想要种一些药苗,他便命人移走了铃兰,由扁恒亲手种上了各色药苗。

    支其华止住了要出声的石墨,静静看着扁恒小心而仔细的侍弄着药苗。

    扁恒一直将那双药苗浇到了头,才抬起了酸涩的脖子,这才发现了支其华,一愣之后,起身见礼,“表少爷什么时候来的?”

    支其华笑笑,“我也是刚到,你就瞧见我了”。

    扁恒命药童将支其华领进书房,自己去换了衣裳,净了手脸,过来见礼,“不知表少爷寻我什么事?”

    “昨天表弟与我说了你师姑的事,有些地方没说清楚,想再问问你”。

    扁恒向来是个好脾气的,也不嫌烦,又将扁师姑的事仔细说了一遍。

    支其华挑着些事仔细问了,又仿佛不经心般问道,“想来阿殊也是刚刚才知道你师姑的事的?”

    扁恒惭愧开口,“此事却要怪我没有深想,因着师姑向来深居简出,从不出手治病,根本没有想到请师姑出手的事”。

    “还是大爷提了起来,又叮嘱我写信去问师父,我这才起了一点希望”。

    “姑娘一向最是挂心表少爷的腿疾,却是昨天才来问我师姑的事,想来是大爷等师父回了信,觉得事有可为,才告诉了姑娘,免得姑娘空欢喜一场”。

    扁恒说到这,又是惭愧一抱拳,“此事都要怪我思虑不周,拖延了表少爷的病情,还是经大爷提醒才想了起来”,

    支其华忙道,“扁神医千万不要这般说,否则支某便要惭愧无地了,支某只庆幸表弟对扁神医师门之事颇为了解,知道扁神医还有一位不世出的师姑”。

    扁恒想了想才道,“大爷会知道师姑应当也是两年前,我偶尔提了一句,大爷过目不忘,蜀中无人不知,却想不到也过耳不忘,我好像也就是随口说了一句师门中最有天分的是师姑,大爷就记住了”。

    支其华眉目微动,“表弟聪慧,不说蜀中,就是全大萧,又有谁不知晓的?却不知道表弟是什么时候叮嘱你写信给你师父的?”

    两年前就知道有这样一位扁师姑的存在,那么,叶青程又是什么时候起了心思要请这位师姑出山为他治腿?

    扁恒根本没有发觉支其华话中的深意,“就是冯姑娘遇害的时候,大爷为保护华国公府的小公子,受了点伤,芳菲姑娘派人接了我回叶府给大爷治伤,大爷说的”。

    因着扁恒对那件事印象很深,记得很清楚,回答的很快。

    冯若诗遇害那一天?

    叶青程要见扁恒再简单不过,为什么偏偏挑了那个时候说?

    是巧合?还是只是顺便——

    不,不会是巧合,更不会只是顺便,要是顺便,之前的两年,他有更多顺便的机会!

    那一天发生的事情很多,阿殊十三岁生辰,母亲近乎强硬的将支国公府传媳不传女的无忧花璎珞硬塞给了阿殊。

    之后,安王第一次在人前站了起来,来贺阿殊生辰,带来了华韶和宣茗。

    之后,叶青灵之事暴露,叶青灵被逼自剪长发,入慈宁宫随太后娘娘礼佛。

    之后,燕阳郡主失踪。

    再后,冯若诗横死于西城街头——

    是哪件事让叶青程突然起了意?

    如果是叶青程因为阿殊接下了无忧花璎珞,对阿殊的未婚夫比对阿殊的表哥更上心,想办法请扁师姑出山,自然最好,可若不是……

    ……

    ……

    那头叶青程见长公主府大门在望,勒住马,对叶青殊道,“阿殊,我就不进去了”。

    叶青殊掀开车帘,点头,又突然想起来般问道,“对了,我一直忘了问,上次燕阳郡主甩开伺候的人,和黄公子去看戏,长公主的人找了那么长时间都没找到,兄长是怎么赶在长公主之前找到的?”

    叶青程眉头轻扬,露出一抹微微复杂的笑来,“我自然不可能赶在长公主之前找到燕阳郡主,只,我一直遣人盯着黄公子,所以恰好知道黄公子在哪,又是和谁在一起”。

    叶青殊没想到竟然问出这样一个答案来,不由讶道,“你遣人盯着黄公子做什么?”

    难得他得罪你了?

    还是说,他身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一个纨绔子弟,有什么值得你一直遣人盯着的?

    还一直!

    叶青程笑了笑,“我想找个机会认识一下他”。

269 饱睡

    这样你才不会说,你在京城人头不熟,我还是去找华韶帮忙方便一点。

    叶青殊恍然想起当初晏君鸣被黄天蝎那几个纨绔揍了后,自己说的话和叶青程的反应,不由怔忪,牵着车帘的手下意识松开了,车帘轻轻落下。

    四九以为叶青殊是要走的意思,朝叶青程挤眉弄眼、含义丰富的一笑,哟喝着马儿继续往前。

    哟嗬嗬,他就知道大爷是蔫儿坏!千方百计的想认识京城的第二大纨绔——

    不对,华世子都武功盖世了,怎么还能继续霸着京城第一纨绔的位子不放,理该由黄天蝎继位的!

    唔,大爷千方百计的想认识京城第一大纨绔,能有什么原因?

    还不就是想知道哪个楼子里的姑娘最漂亮,哪家的脂粉最红最香?

    跟在第一大纨绔后面,就算被人抓了个正着,别人也会将罪名全都归到黄大纨绔身上!

    到时候,全京城的人都会指着黄大纨绔的鼻子骂,“看,就是那个纨绔把我们小叶探花都带坏了!”

    啧啧,大爷就是大爷,真是好周全的思虑,好深沉的心机!

    这不,姑娘也猜到了,都气的一句话不说就放下帘子要走了!

    哎哎,他要不要跟七九换个差事,跟着大爷“办差”呢?

    叶青程,“……”

    虽然他不知道四九那脑袋瓜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但瞧他那挤眉弄眼的下…流样子,也知道绝对没有好事!

    他果然还是要建议阿殊换个车夫吧吧吧?

    ……

    ……

    燕阳郡主还是亲到了二门来迎叶青殊,她脸色精神都好了不少,只是看起来沉稳了不少,没了之前的活泼跳脱。

    叶青殊先随着她一起去给永乐长公主请安,永乐长公主说起冯老将军和冯守疆获罪下狱,冯家上下都乱了套,冯若诗的遗体只有几个家将送回西北,想也不可能好生安葬。

    叶青殊听了十分唏嘘,无论冯家如何,冯若诗都是个好姑娘,却不管前世今生都落得凄凉收场。

    永乐长公主也是感慨,拉着叶青殊的手叹道,“阿殊,你是个好孩子,又与燕阳交好,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本宫看你也只次于燕阳而已”。

    “本来本宫以为有父皇、有本宫、有驸马,还有阿茗,燕阳再娇惯也无碍,将她宠的太过天真无知,如今看来却是本宫错了,你平日无事便多教导教导她,免得她——”

    接下来的话,永乐长公主没有说出口,又重重叹了一声,笑道,“今天倒不像昨天那么热,你们去玩吧,叮嘱丫鬟婆子们好生伺候着”。

    叶青殊和燕阳郡主行礼退下,去了燕阳居。

    今天的天气虽比昨天凉快,但毕竟是夏天,两人到燕阳居时,已经快小中了,热的根本懒得出去。

    叶青殊今天来主要是为见宣茗,结果宣茗一大早就进宫去了。

    她连着两夜都没睡了,又被刚刚叶青程的话触动心神,只觉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只勉强打着精神。

    燕阳郡主很快就发现叶青殊在勉强撑着,忙让叶青殊去她床上睡一会,叶青殊实在困的受不了了,便说给自己准备一间客房。

    燕阳郡主娇嗔着不许她和自己见外,叶青殊实在没精神了,只得应了。

    她既然来了长公主府,至少也得待到下午叶青程来接,今天一天时间都不能再做其他事,竟是奇异的放下了心思,几乎沾着枕头就睡了过去。

    叶青殊睡前洗去了妆容,眼底的黑眼圈重的吓人,燕阳郡主怔怔看了她眼底的淤黑半晌,轻轻问道,“嬷嬷,阿丑这么聪明,也有烦恼的事?”

    花嬷嬷想了想,轻声道,“郡主,老奴曾听栖霞寺的方丈大师说过一句话,叫做慧极必伤,越聪明的人,烦恼的事就越多”。

    “聪明,也不好?”

    “这个——”

    花嬷嬷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样的问题,迟疑着不敢开口。

    燕阳郡主似也不需要她的回答,示意她悄声,放下纱帐,轻轻退出了房间。

    叶青殊一睁开眼睛就看见天边灿烂若锦的晚霞,她眨了眨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这是,一觉睡到了日头西下?

    不过,还真是舒服啊!

    她又闭上眼睛,拥着薄薄的蚕丝被蹭着自己的脸,在枕头上来回滚动,只觉全身骨头都在发酥,一颗心更是因着充足美好的睡眠而愉悦的跳动着。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只是简简单单的好好睡一觉能让她有这么幸福、这么满足的感觉!

    “姑娘,你醒了?”

    叶青殊使劲蹭了蹭被子,嗯了一声,这里是长公主府,睡到现在已是失礼,还是快点起来的是。

    芳草打起帐子,伺候着叶青殊起来了,不一会就有长公主府的丫鬟捧着脸盆、巾子等物鱼贯而入。

    叶青殊净了手脸,换好衣裳,正由丫鬟伺候着梳头,燕阳郡主进来了,笑道,“阿丑,你可真能睡!”

    叶青殊还保持着饱睡一觉的愉悦,一本正经答道,“是郡主的床太舒服了”。

    “我睡的是今年刚进贡上来的冰蚕丝被子,既不会热燥燥的盖着难受,也不会受凉,你喜欢,我遣人送一床给你”。

    叶青殊笑道,“怪不得我今天都没踢被子,原来是这样的好东西,郡主若是有多余的,再给我一床如何,兄长一到夏天就嫌热不盖被子,说不得有了这样的,他就肯盖了”。

    叶青殊一面说一面仔细观察着燕阳郡主的脸色,却见燕阳郡主面色微微一僵,脸上的笑就有些不自然起来,嗯了一声,扭过头去。

    叶青殊心下微沉,忙笑着转移话题,“今天光在你这睡了一整天了,眼看着都这时候了,我马上就要走了”。

    燕阳郡主这才想起正事,“对了,你大表哥请我和兄长去游湖,你也接到帖子了吧?”

    叶青殊点头,燕阳郡主就笑道,“那不如你今天晚上就别回去了,明天我们一起!”

    支国公府,她短期内都不会再去了,叶府——

    叶青殊正要点头,忽地想起长公主大半夜放华韶进她房间的事,立即摇头道,“不了,兄长一会就该来接我了,明天兄长也是要去的,我和兄长一起就行了”。

    燕阳郡主噢了一声,叶青殊拉起她的手,“躺了一天了,我们去园子转转吧?”

    夕阳西沉,外面暑气消退了不少,燕阳郡主怕热,命人备了滑竿,开口道,“去外花园”。

    “外花园?”

270 呆头虾

    在别人家做客到底不方便,她对园林工艺花草树木的,又没多大兴趣,燕阳郡主也是。

    每次她到长公主府来,两人都是随意在后花园,甚至是燕阳居的花园子里转转,纯碎是不想老闷在屋里的意思。

    这还是第一次,燕阳郡主说要去外花园玩。

    燕阳郡主微微抬头看向西方绚烂的晚霞,“小叶探花现在和兄长共事,待会他们肯定一起过来,我们去外花园,省得他们往内院跑,正好你还没看过我们家的外花园”。

    叶青殊点点头,没有多说。

    长公主府的外花园自然非比寻常,若是支其华或叶守义在,倒是可以好好玩赏一番,可惜叶青殊不太懂,也没多大兴趣。

    只见外花园那占地将近十亩地的荷花池中养的不是供观赏的锦鲤,而是各种野生的鱼虾,倒是起了几分兴致。

    花嬷嬷见她感兴趣,忙将负责伺候鱼虾的小厮叫了过来。

    那小厮只有十三四岁,十分的伶俐,说昨夜刚下过雨,这时候又正好是傍晚,正是钓虾子的最好时候,十分殷勤的请燕阳郡主和叶青殊钓钓看,保准在晚膳前能钓一大盘足够晚上吃的。

    叶青殊和燕阳郡主果然被他说动了心,那小厮殷勤准备好钓竿鱼饵。

    燕阳郡主见他就是用一根绳子系在竹竿上,绳子另一头拴着一条长长的东西,那条东西还兀自的蠕动着,顿时就有些嫌弃,撇着嘴不愿接。

    叶青殊也十分嫌弃,退后半步问道,“那什么东西?怎么还活着?”

    她话音刚落,就听一道清朗的笑声从不远处传来,“阿殊博闻广识,竟是连蚯蚓也不认识?”

    蚯蚓?

    她只见过被好生生穿在鱼钩上,看不出原来形状颜色,漂漂亮亮的蚯蚓。

    至于活的,如果哪天叶府或是任何哪个府上的花园子里钻出一条活生生的蚯蚓,还被她瞧见了,估计负责的花匠的饭碗就要砸了。

    叶青殊循声看去,果然就见叶青程穿着墨绿色的七品官服和宣茗并肩而来。

    叶青殊一向觉得那种墨绿的颜色,有种死气沉沉的感觉,显老气,还将人的脸色衬的惨绿惨绿的,十分难看。

    穿在叶青程身上,却奇异的衬的他肤色白皙眉目若画,卓卓然风神毓秀。

    叶青殊和燕阳郡主迎上几步见礼,叶青程朝燕阳郡主抱了抱拳,目光便落到了叶青殊身上,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见她容光焕发,笑容就深了几分。

    “阿殊这是要钓虾子?”

    叶青殊点头,指了指那小厮道,“这位小哥说,钓到晚膳时分就能钓上一大盆,足够晚膳吃的”。

    叶青程走到荷花池边,来回看了一番,伸手示意那小厮将钓竿给他,笑道,“虾子很多,晚膳前钓一大盘,足够”。

    池水清澈见底,时时可见黑黢黢的虾影徘徊。

    叶青殊见叶青程直愣愣的将那条蠕动着的蚯蚓往一只虾的头上砸去,吓的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十七哥!”

    叶青程哈地笑出声来,安抚拍了拍她抓着他胳膊的手,“放心,虾子都呆的紧,吓不着它的”。

    叶青殊讪讪放开手,不一会,叶青程就将钓竿提了起来,那条蚯蚓上果然紧紧巴着一只肥壮的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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