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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调教日常-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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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你配不上,也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我才懒得做这个恶人!

    “我可是见猎心喜许久了,既然闫姑娘谦虚,那我就试试了”。

    夏惜晴弹了一曲,她弹的与叶青程是两个极端,曲音流畅,技巧纯熟,指法华丽,却没有半分意境感情。

    当然,也许只是她根本不适合弹这样清、微、淡、远的曲子,却硬逼着自己去弹,干巴而违和。

    单凭夏惜晴的武力值来说,什么的,说不定就能弹的很好——

    夏惜晴一曲弹完,羞涩一笑,“献丑了”。

    叶青殊和闫怀柔自是大肆夸奖了一番,夏惜晴笑道,“我自家知道自家事,苦学多年,也只得这个水平,倒是文贞郡主琴艺闻名京都,叶二姑娘定然也弹的极好的”。

    “我却是比不上长姐的,只零零散散学了一会,夏姑娘若是不见怪,我便也弹上一支,请夏姑娘指点”。

    叶青殊净了手,在九霄环佩前坐下,酝酿了一番情绪,双手一落就是的高…潮部分。

    叶青殊一曲弹的杀气凛凛,弹罢猛地一按震颤的琴弦,挑眉看向夏惜晴。

    夏姑娘,弹个琴,你都遮遮掩掩的,累不累?这还是在你自己家呢!

    “叶二姑娘果然好琴艺,佩服”。

    夏惜晴微微一笑,“对了,叶二姑娘既然与我这般熟了,就别叫夏姑娘显得生分,随燕阳郡主叫我一声姑姑吧?”

    叶青殊,“……”

    所以,你这是在沾我便宜,是吧是吧是吧?

282 宾主尽欢与亡羊补牢

    不远处凉亭中喝茶的夏夫人放下茶杯,笑盈盈开口,“文贞郡主的琴艺京城闻名,不想叶二姑娘也毫不逊色,这支曲子弹的十分传神”。

    唔,支其意的表姐在关键时候还是很讨人喜欢的,没有这支杀气腾腾的,怎能衬托得出晴晴的阳春白雪又端庄大方?

    舒氏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笑道,“阿殊向来聪慧用心,弹得确乎颇得这支千古名曲的意蕴”。

    舒氏嘴上虽用“千古名曲”的名头维护叶青殊,心中却十分不满。

    女儿家弹弹、就是,顶天了也就弹弹抒发高洁之志的,平白无故的弹什么,落了人口实不说,还惹人笑话。

    夏夫人没再就着这个话题说下去,转而夸起了支国公府家教优良,舒氏又会教孩子,支其华和支其意出落的一个比一个出色。

    又问起支其华的腿疾,连连感叹支其华腿疾治愈指日可待,到时候京中人人称羡的后起之秀如宣茗、叶青程等都要退出一射之地。

    又说起自己有一次出门偶然见到了支其意,直夸支其意年少俊秀,人物出众,在这京中绝对是头一份的。

    舒氏听了自是心中熨帖,有来有往的夸起了夏惜晴。

    夏夫人也不谦虚,笑道,“承夫人贵言,我先头一连生了三个儿子,最小的儿子都成人了,才得了晴晴这一个丫头”。

    “京中人都道我和夫君太过宠爱晴晴,却不知道晴晴这丫头实在是可人疼,孝顺懂事,从来不叫我和夫君费过半分心”。

    “夫人也知道的,夫君自己书读的好,便也对几个孩子要求十分严格,晴晴满了三周岁,便亲自启蒙,视晴晴和她三个哥哥并无不同”。

    “晴晴又是个聪明伶俐的,什么东西都一学就会,这么多年来,不说琴棋书画样样皆精,却也没荒废了这许多年月,走出去绝对不比哪家闺秀差的”。

    世子夫人,听到了吧听到了吧,我们家晴晴虽然力气大了点,能一脚踢飞比她还高的叶青蕴,但是琴棋书画也是杠杠的,娶回家做媳妇绝对不亏的!

    舒氏精明能干,自然听出了夏夫人的言外之意。

    她最近的确在替支其意相看人家,只支老国公和支淳明确说了,家世不能超过叶青殊,免得以后支其华承位,叶青殊嫁过来做世子夫人,身份上压不住弟媳,妯娌争锋,家宅难宁。

    叶守义如今位列户部尚书,身份上能压过叶青殊的凤毛麟角,舒氏也就没有在意。

    没想到一向与京中夫人没什么交往的夏夫人竟然在口风中漏出想将夏惜晴嫁给支其意之意。

    舒氏曾见过夏惜晴好几次,是个妥帖懂事的,支其意日后不会承爵,以夏惜晴的出身、容貌、品性、才学,能求娶得到,绝对委屈不了支其意。

    至于一脚能踢飞一个人的问题,舒氏倒是没有多想,唔,夏首辅和夏夫人宠爱幼女,让她学点防身功夫也是正常。

    之前从来没有听到过相关的流言,可见夏惜晴绝对是个妥帖、能沉得住气的,这次能因为帮支其华在人前显露武功,更显出可贵来。

    如今唯一要顾忌的就是夏惜晴的身份了,余杭夏氏数百年传承,甚至比大萧王朝存在的时间都长,如今夏惜晴的父亲更是位列首辅。

    以支老国公、支老夫人,甚至支淳对叶青殊的宠爱,是绝对不会同意支其意迎娶夏惜晴的——

    舒氏心中思绪翻滚,面上却不动声色,顺着夏夫人的话,将夏惜晴夸成了一朵花,一时间宾主尽欢。

    ……

    ……

    颍川通往京城的官道上,叶守义站在十里长亭里极目远眺,方向正是叶青榆刚刚下葬的地方。

    叶青宜静静站在他身后,楚楚可怜的巴掌小脸苍白无丝毫血色,显得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更大了,几乎占了半张脸。

    半晌,叶守义缓缓回过头来,开口,“启程吧”。

    他说着低头看向叶青宜,正巧叶青宜也抬头去看他,一接触到他的目光,就又受惊般的垂下头去。

    叶守义心头一软,温声开口,“别怕,回京城后,为父就会替你择定一门好人家”。

    叶青宜一呆,随即脑子迅速转了起来,父亲怎么突然操心起了她的亲事,还说什么别怕,到底是什么意思?

    叶守义无声吐了口气,握紧的右拳中露出一片洁白的纸角。

    叶青宜一眼扫见,想问是什么,却又不敢开口,只柔顺嗯了一声,更深的低下头去。

    叶守义又紧了紧右拳,大踏步走出长亭,他一直心慈手软,没想到反倒害了他们,如今能做的只有亡羊补牢……

    ……

    ……

    叶守义到京城时,恰好赶上了冯守疆指使手下将领杀害叶青榆,以诬陷叶青程的罪名落定,发配西南障毒之地。

    冯老将军劳苦功高,对冯守疆之事亦不知情,留用原职,择日赶回西北镇守。

    这样的结果早在有心人的意料之中,德昭帝明显是对冯氏起了不满夺权之心,正好借着叶青榆之事发难。

    如今暂时保留冯老将军的职位,也不过是想徐徐图之,以免西北军生变。

    就算没有冯守疆指使家将杀害叶青榆一事,冯氏迟早也是这个下场。

    圣令即下,冯老将军当场释放,被从天牢带到金銮殿叩谢君恩。

    德昭帝先是规劝了一番冯老将军要妥善教导子女,约束族人,接着又感叹了一番冯老将军由冯守疆一路陪同护送而来,如今回去却是要独自上路。

    最后,话音一转,“冯老将军年事已高,这般孤身上路,朕着实不放心,总要有年轻力壮的后辈一路侍奉才好——”

    冯老将军心下一片冰凉,皇上这是彻底对冯氏不放心,要在西北军中安插耳目了。

    群臣明显躁动了起来,德昭帝想做什么,简直昭然若揭了,这一去,只要运作得当,将半个西北军纳入囊中也不是问题!

    年纪符合德昭帝口中的“年轻力壮的后辈”的官员更是激动的太阳穴鼓鼓跳动着,这样扬名立万的大好机会,若是皇上挑中了我,若是皇上挑中了我……

    德昭帝说着目光就落到了站在文官最前列的夏正言身上,“不知夏爱卿有无合适的人选?”

283 父子嫌隙

    夏正言躬身出列,恭声开口,“皇上容禀,自冯老将军进京,便是小叶探花一直在左右照料,依臣陋见,一事不烦二主,冯老将军也与小叶探花十分相熟,由小叶探花前往最是合宜”。

    哎,皇上的意思都这么明显了,他一个臣子,难道还能跟皇上对着干不成?

    叶青程好歹也算是支其意的表哥,落一个口头人情也好。

    果然,德昭帝就满意一笑,看向末尾的叶青程,“叶爱卿意下如何?”

    叶青程出列,朗声开口,“夏首辅厚爱,皇上重望,臣,当仁不让!”

    德昭帝哈哈笑了起来,“好个当仁不让,那冯老将军就交于爱卿照顾了!”

    叶守义垂着眼恭敬站着,心底一片失望,程哥儿——

    散朝后,叶青程正要去寻叶守义说话,德昭帝身边伺候的马公公又回了大殿,朝还未散去的朝臣团团行了一礼,看着叶青程笑道,“小叶探花,皇上请小叶探花留下陪皇上杀上几盘,小叶探花的棋艺,皇上可是十分惦记呢!”

    这是明晃晃的给叶青程做脸了,说不定还要私底下吩咐一些密诏什么的。

    群臣心思各异,面上却都笑盈盈的说着哪天有机会一定见识见识叶青程的棋艺云云。

    叶青程陪德昭帝下了几盘棋,眼看着午膳时间到了,德昭帝又赐了膳,待得出宫已是午时末了。

    他一刻没有耽搁,匆匆赶到了支国公府,找到了支其华。

    冯老将军上路还有一段时日,他已向德昭帝求了恩典,借这段时日办些私事,正好陪支其华一起去找扁师姑求医。

    叶青程这一去西北,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少说也得一两年的时间,德昭帝十分爽快的同意了。

    叶青程和支其华仔细商议了行程和应对之法,便又匆匆赶回了叶府,吩咐安和简直准备好行囊,备上几匹快马,便往芍药小院而去。

    叶青殊正在花厅里和杜鹃、还有几个管事婆子算账,见了叶青程,忙遣散了杜鹃和几个婆子,讶道,“兄长怎的这时候回来了?”

    叶青程仔细打量了一眼芳草正在收拾的算盘,那算盘却是有寻常的算盘两个那么长。

    “怪不得世人都夸阿殊聪明,阿殊用个算盘都比别人的长”。

    叶青殊嗔了他一眼,“我在问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别转移话题!”

    叶青程当下将去寻扁师姑求医的事说了,又道,“时间紧迫,我却是等不及和表哥一起坐马车过去的,已经和表哥商议定了,我和阿昭先快马赶过去,表哥和扁恒在后面慢慢而行就好”。

    叶青殊点头,“这样安排也好,你如今毕竟领着差事,确实不好出京太久的”。

    叶青程微滞,“阿殊,皇上,遣我送冯老将军回西北,待办完了表哥的事,我就要启程”。

    叶青殊愣住,怔怔抬头看向他,“西北?”

    “嗯,我会尽快处理好事情赶回来,但有些事,急不得,多则三四年,少,也得要一两年时间”。

    一两年、三四年,那是多久?

    说不定,他回来了,她孩子都满地跑了。

    叶青殊勉强笑了笑,“万事欲速则不达,皇上交给你的差事,你自然得要慎重对待,不要心急,京城这边的事,我自会处理妥当,不要担心”。

    叶青程只觉心狠狠一疼,再一次,再一次,她又说起了,“我自会处理妥当——”

    不是他无能,她又岂会如此习惯事事自己应对?

    他一直在催促着自己,快一点,更快一点,然而,却还是赶不上她需要的速度……

    叶青程别开目光,“我还有事情要交代,祖父、祖母和父亲、母亲那边也要拜别,先走一步,一切处理好后,我就出发,就不来与你告别了”。

    他说完后,逃也般转身离开,四年来,他不是第一次与她告别,却从来没有哪一次有这一次般让他几乎想冲回金銮殿中,大声告诉德昭帝,他不去西北了!

    建功立业、扬名立万有很多方法,很多途径,他不是非得要选一条与她生离数年的路。

    一二三四年,那么漫长的时间,如今她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他尚且担心忧虑,生怕她有一丝一毫的闪失。

    西北千里之遥,鞭长莫及,他又怎么时时看顾到她?

    而她若是遇到了难处,遇到了危险,又该寻谁帮忙?

    还没有离开,他就已经开始惦记,开始担忧,开始,想念……

    ……

    ……

    叶青程先去了养德居,叶老太爷只当他是接了皇帝的密令出京,并没有多问,只叮嘱他要事事小心,又给了他一块令牌,他在外若是遇到了难处,可以凭着令牌,在当地找到叶氏的人寻求帮忙。

    叶青程拜谢,又去了咏雪院,支氏对朝堂之事不了解,只叮嘱了他要注意安全,便无话可说了。

    叶青程不知道叶守义什么时候下衙回府,正想着要不要去芍药小院陪叶青殊用了晚膳再走,等一等叶守义,丫鬟来报叶守义回来了。

    叶守义并未进主屋,吩咐人叫了叶青程去书房,甫一见面,就厉声喝道,“跪下!”

    叶青程微微一怔,恭敬跪了下去,叶守义一直对他青眼有加,从未如此疾声厉色过,更别说喝令他跪下了。

    叶守义痛心疾首,“程哥儿,你当初进言,奏请皇上令冯老将军进京自辩时,我是如何与你说的?”

    叶青程默了默,开口,“贪功冒进,非为长久之道”。

    “那你为何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这样的事来?”

    叶青程沉默不答,叶守义气急,“从我教导你读书的第一天,就一再和你说,你我读书应考,不是为功名利禄,不是为荣华富贵,为的是达则兼济天下的抱负,为的是天下百姓黎民!”

    “我们是读书人,讲究的是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讲究的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讲究的是气节!”

    “我们为臣,做的是直臣,是纯臣!你现在在做什么?你在为一些蝇头小利往权臣,甚至是佞臣的路上走!”

    “你才十七岁,何必如此心急,就算我不与你说什么国家大义,你只想想,你此般到底值不值得!”

    叶青程俯身垂头,“父亲恕罪”。

    叶守义见他姿态恭敬,却明显没有一点悔改之意,怒声喝道,“你现在是翅膀硬了,不听我的话了是吧!”

    “父亲恕罪,儿子绝无此意”。

    “那你——”

    叶守义深喘了口气,语气中带上了几分悲凉,“阿殊,是阿殊,对不对?”

284 求医(一)

    叶青程心下微惊,语气却依旧平和从容,“与阿殊无关,再说,阿殊不过是闺阁少女,又怎么会懂朝廷大事?”

    “你也知道她不过是闺阁少女!再聪慧,再能耐,她会的也不过就是些后宅女子的阴…私手段,重眼前,重小利,无眼光,无远见!”

    “何况阿殊才十三岁!十三岁,还是个半大孩子,能懂什么?你怎能让个半大孩子左右你的仕途,甚至左右国家大事!”

    “父亲,真的与阿殊无关,阿殊从来不会问我朝堂的事,我也从来不会和她说外面的事”。

    叶守义却根本不信他的话,更加痛心疾首,“程哥儿,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阿殊于你有大恩,没错,你感念她的恩情,也万万不可一味纵容她”。

    “后宅女子往往为私利小事生怨生恨,你甘为她的杀人利剑,也当想想到底是在帮她还是在害她!”

    叶青程心中惊疑不定,不知道叶守义到底知道了多少,指的又是什么,正要开口试探。

    叶守义已颓然摆了摆手,“你走吧,我会向皇上上疏,换别人去西北,这几天你歇几天假,好生闭门反省”。

    叶青程只得先将替支其华求医的事说了,叶守义闻言脸色方缓了缓,“华哥儿亦是命途坎坷,你们嫡表之亲,当要相互照拂,你有这份心很好,快去快回,路上注意安全”。

    叶青程恭声应是,退了出去,想了想,又往芍药小院去了。

    叶青殊正在练字,听说叶青程又来了,笔下微微一顿,一滴墨无声落下,将刚刚写好的“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几字晕染的模糊难辩。

    叶青殊愣了愣,放下笔,拿起桌上的一本书盖住染坏的宣纸,起身迎出几步,“兄长”。

    “不必多礼,坐”。

    叶青程将叶守义说的话复述了一遍,迟疑道,“阿殊,我听着父亲的语气不大对,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你不要与父亲起争执,西北之事,无论父亲能不能劝得皇上改变心意,都好,一切等我和表哥回来再说”。

    叶青殊神色略冷,“语气不对?怎么个不对法?”

    “我也说不上来,好像,十分失望,又有些心冷的模样,只,我怎么想也没想出父亲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叶青程伸手捏了捏眉心,“阿殊,父亲不定是在外听了什么人的谗言,我马上就要走,你事事小心,万不可与父亲再起争执”。

    叶青殊无声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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