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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调教日常-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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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青殊无端就觉得有些难过,下意识反驳道,“肯定不是王妃的意思,如果安王和王妃都想斩草除根,当初又何必千辛万苦的瞒住你的存在,又找人送你出京?”

    叶青程没有接话,抬起右手拧了拧眉心,嘴角溢出一丝苦笑来。

    他想他还真是亲情寡淡,生父生母弃他于不顾,甚至还有可能千里追踪,就是为了要杀他。

    养母在他刚满周岁时,就抛弃他不知所踪,甚至于现在还和别人一起来算计他。

    养父更是视他如猪狗,毒打辱骂,甚至于想卖他为奴为仆。

    义母虽则对他不错,也不过就是面子情,看的还是阿殊的面子。

    而义父

    叶青程自嘲一笑,叶守义如他亦师亦父,教导关怀尤甚亲子,他却让他失望了……

    叶青程嘴角浅浅的笑,便如一张薄薄的生宣贴在脸上,映衬着窗边美人蕉落在他脸上的阴影,显出一种生冷而脆弱的美来。

    叶青殊心下狠狠一疼,探过身子急切抓住他的放在方几上的右手,“兄长,就算真的是安王要杀你,也没关系,你还有我!”

    我永远不会离开,不会放弃你,更不会,伤害你

    叶青程一愣,目光在叶青殊覆在他右手的双手上流连而过,微微扬起,落在她满是急切心疼的脸上,眸光流转,缓缓绽开一个暖意融融的笑来。

    是啊,他还有她,从四年前,她带着他踏入叶府,对他说,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兄长,嫡亲的兄长起,他便暗暗发誓,自此后,他便只有一个她。

    时光荏苒,红尘紫陌,他差点忘记了当年的初心

    叶青殊见他笑了,松了口气,收回手,也跟着笑了起来,“兄长,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叶青程蜷了蜷右手,端起茶杯,垂眼抿了一口,“我现在很好”。

    那就是不准备回去做龙子皇孙了?

    虽然已经猜到了,听他亲自说出口,叶青殊还是不由暗暗松了口气,脸上的笑越发的甜了起来,殷勤执起茶壶为叶青程续了杯茶,“兄长,喝茶”。

    叶青程暗暗好笑,却也不点破,又说起了别的事,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一起往荣安堂去了。

    众人人都聚到了荣安堂,连少在府中的支淳也端坐在支老国公下首。

    舒氏见叶青殊和叶青程联袂而来,笑意微顿,转瞬复又笑了起来,亲切道,“这些天,大家都累了,别多礼了,阿殊快过来,舅母还没好生谢谢你和程哥儿”。

    舒氏说着当真起身盈盈一福,唬得叶青殊忙一步跨过去扶住她,“舅母快别这样,折煞阿殊了”。

290 迟到的生辰礼

    舒氏感慨拍拍她的胳膊,“好孩子,舅母心里都明白,你和程哥儿对你表哥的大恩,舅母都记在心里,确实不需要这些俗礼的”。

    叶青殊连说不敢,舒氏笑道,“今年这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你生辰那天更是闹的不得安宁,你表哥原是给你备了生辰礼的,也一直没机会拿出来”。

    “走之前,怕自己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叮嘱我一定要找机会送给你,借着今天,我们都沾沾光”。

    叶青殊顿时好奇了,到底是什么样的生辰礼?

    支老夫人更是好奇,一连声催促道,“是什么样的生辰礼?我们都能跟着沾光?快拿出来!我老太婆倒是要瞧瞧华哥儿这几年到底长进了没有!”

    叶青殊,“……”

    外祖母是很慈爱没错,但每次说出的话,总是让她有暴走的冲动啊!

    舒氏捂嘴轻笑,“我先卖个关子,请大家随我移步外花园”。

    还要去外花园!

    支老夫人兴致更高,忙站了起来,扶着支其意的胳膊就走,“快快,别耽误时间了,我老太婆一刻都等不得了!”

    支其意咕囔,“又不是送给您的,您着什么急?”

    舒氏,“……”

    真的好想一巴掌拍死蠢儿子啊!

    众人刚到前花园,就听咚咚锵锵一阵锣鼓响,接着便是悠扬嘹亮的歌声,“喜滋滋移莲步用目观望,看瑶池好华艳胜似天……”

    却是麻姑献寿的唱词。

    叶青殊愣住,坐在前头滑竿中的支老夫人回过头来,惊讶问道,“华哥儿请阿殊听戏?”

    舒氏抿唇笑道,“母亲这可就猜错了,华哥儿不是请阿殊听戏,而是买个戏班子,让阿殊想什么时候听戏就什么时候听戏!”

    支老夫人愣住,叶青殊也愣住了,表哥

    “华哥儿本来是想买下京城最好的福喜班子,后来听说这个何家班的班主就是唱武生的,武生打戏唱的特别好,在整个大萧都是独一份的,又选了这个何家班,当时何家班可还是在嘉兴呢,费了许多时日才终于办妥了”。

    “……其实我爱看的是武生打戏,那小腰儿一拧,再一扭,我瞧着只想说一句,哎哟哟,怪不得楚王好细腰呀!”

    她当初在蜀中会买下个戏班子,纯粹是因为支氏爱听那出《琉璃记》,她自己只是陪着支氏看个热闹。

    当初会和支老夫人说出这番话,固然是因为她的确爱看武生们打的热闹红火,大半却还是说说俏皮话儿,逗支老夫人开心,没想到支其华竟然记到心里去了。

    叶青殊鼻头发酸,忙垂下头去,不让众人发觉自己眼中快要控制不住的泪水。

    舒氏亲昵拉住她的手,打趣道,“哟哟,我们的寿星公不好意思了!”

    叶青殊看着她温软纤长的手,那日因叶青程而起的隔阂在此刻完全消散无踪。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舅母和表哥对她都是极好的,现在支其华更是因她一句玩笑话,就费尽心思买下了这样一个戏班子讨她欢喜。

    单是为了这份心意,她也不该再与舅母置气,甚至心中隔阂不去。

    叶守义却皱紧了眉头,忍了忍,还是开口道,“华哥儿的心意是极好的,只阿殊今年才将将十三,这般”

    叶守义想说穷奢极欲,顿了顿,换了个温和些的说法,“这般厚重的礼,却是不方便收的”。

    舒氏蹙眉,支老夫人不高兴用拐杖敲了敲滑竿,“什么厚重,什么不方便,我老太婆的孙女儿,别说是个戏班子,就是个镖局,也收得!”

    叶守义不敢和支老夫人呛声,只得退了一步道,“叶府地方小,戏班子那么多人,就算勉强收了,也没地方让他们搭台子唱戏”。

    “那我老太婆就送阿殊一座大宅子!”

    叶青殊拍手笑道,“那外祖母可不许唬阿殊,叶府那丁点大的小地方,阿殊就算了,母亲住着可实在是委屈了”。

    支老夫人的意思是送叶青殊一座大宅子安置戏班子,叶青殊这句话一加,竟是要叶府二房彻底脱离叶府的意思,味道就全变了。

    舒氏闻言脸色微缓,这些日子对叶青殊的心结,顿时消弭大半。

    阿殊果然还是和华哥儿最好,为了不辜负华哥儿的心意,这般顶撞叶守义。

    她之前怀疑她与叶青程过于亲密,却是有些过了,叶青程如何,她不清楚,阿殊却是她看着长大的,绝不至于那般孟浪轻浮。

    她那天为了芳草和杜鹃那般顶撞她,不也正是毫不心虚的表现?

    再者说了,单凭叶青程这般尽心的为华哥儿求医,也不可能有什么歪心思,否则,他甚至不需要做什么,只要坐视华哥儿腿疾无法痊愈,他要谋算阿殊就要简单无数倍。

    叶守义遽然色变,叶青殊这是在外家明目张胆的嫌自己家寒酸,还想彻底的脱离叶府!

    她是不是已经不记得自己姓叶了!

    支老国公咳了咳,“阿殊,不许胡闹”。

    又对叶守义道,“阿殊年纪小,不知道深浅,说话不经心,姑爷别放在心上”。

    叶守义朝支老国公抱了抱拳,没有接话,支老国公又咳了咳,“走吧,再不快些,麻姑都献完寿了,辜负了华哥儿一番心意”。

    叶青程担忧看了看叶守义,又看向叶青殊,缓缓朝她摇了摇头。

    叶青殊目光微闪,装作没看见,转头和舒氏说话去了。

    ……

    ……

    众人到了戏台子前坐下听戏,叶守义勉强等到麻姑献寿唱完,便借口有事告辞,叶青程忙跟着告辞。

    待得叶守义和叶青程的身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支老夫人狠狠一拄拐棍,恨恨道,“所以我当初就不同意阿清嫁个书呆子,好不容易一家子聚在一起乐呵乐呵,全被他给搅和了!”

    支淳咳了咳,“娘,如意和阿殊还在”。

    “我就是要说给他们听!”

    支老夫人更加生气,“我华哥儿送个戏班子怎么了?又不是送不起!我阿殊收个戏班子怎么了?又不是养不起!”

    “非得要大庭广众的闹的孩子们面上无光,心里难受!小门小户出来的就是做上了阁老,也还是小家子气!这要是我老太婆的儿子,我早老大耳掴子甩过去了!”

    支淳,“……”

    他这“我老太婆的儿子”真是躺枪啊!

290 嫁妆

    支氏面色发白,垂下头去。

    叶青殊剥了颗葡萄送到支老夫人嘴边,笑道,“外祖母,别为不相干的事生气,不值当,来,我们点戏,可不要白费了表哥一番心意才好”。

    支老夫人连连点头,“还是我乖乖儿懂事,我们点戏点戏!”

    快到午膳时分,叶青程才又回来了,因着人多,也不方便多说,只冲叶青殊摇了摇头,显是没有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叶青殊在叶守义身边是安插了眼线的,但叶守义的心腹大多是从颍川起就跟着他的,叶守义待下又宽和仁厚,她盯了好几年,也没找到机会买通叶守义真正得力的人手。

    安插进去的眼线大多是做些不要紧的事情,真正的机密事情根本打听不出来。

    叶青殊见叶青程神情肃重,显是觉得事情颇为棘手,傍晚时和叶青程一起送支氏回院子时,故作哀愁的对支氏道,“母亲,你有没有觉得父亲从颍川回来后,对我的态度便十分冷淡嫌恶?”

    “今天我不过是说笑儿,父亲便当场翻脸,之前,我说他蛇蝎美人,他都没有这样过!”

    支氏愣住,迟疑开口,“没有吧?”

    叶青殊长长叹了口气,一双杏眼眨啊眨,好像随时都能哭出来,“就是有!是不是榆哥儿死了,他就觉得宜姐儿可怜,改疼宜姐儿,不疼我了?”

    “可榆哥儿早就被母亲记在名下了,按理,我才是榆哥儿的嫡亲姐姐!榆哥儿死了,我也伤心啊!父亲怎么能这样!”

    之前,叶青殊因着支氏绝食之事对支氏颇有心结,支氏却根本没有发觉这段时日叶青殊对自己的冷淡,听了忙拉起她的手。

    “阿殊,你父亲不会这样的,你别难过”。

    “昨天我还听丫头们说,父亲给宜姐儿买了一大堆衣裳首饰,父亲可从来没管过我衣裳够不够穿,首饰够不够戴!”

    支氏语塞,叶青殊委委屈屈的看着她,“母亲,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事了?父亲才改为喜欢宜姐儿了?”

    支氏虽被叶青程劝的不再不思饮食,但犹自日夜担忧叶青灵在宫中的日子,又为叶青殊的亲事烦扰,屡屡想劝叶青殊回心转意,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上次叶青灵回来祭奠叶青榆,却没来见她,更是让她伤心不已,越发以为叶青灵是真的斩断红尘,定然要青灯古佛一辈子了。

    她满心都是烦恼忧愁,哪有心思多注意其他事,根本没发觉叶守义的异常,更不知道叶守义送了衣裳首饰给叶青宜,无言以答,半晌,方呐呐开口,“我,我去问问你父亲”。

    叶青殊目的达成,忙现身指导,“母亲愿意帮阿殊问,自是最好,免得阿殊做错事不自知”。

    “只母亲问的时候,千万不要提是阿殊先问的母亲,否则父亲只怕越加要怀疑阿殊想打探他的心思,越发厌弃阿殊了”。

    支氏点头,“这个我自是知晓的”。

    “以阿殊看,母亲在问父亲的时候,不妨挑刀嬷嬷在的时候,就说表哥的腿疾很快就会痊愈,我的嫁妆该当开始准备了,问问父亲的意思”。

    “顺便提一提宜姐儿年纪也不小了,该当要挑人家了,问父亲的意思怎样,母亲也好仔细挑选,再提一提”。

    叶青殊说着瞧了刀嬷嬷一眼,刀嬷嬷会意点头,这般一问,无论叶守义怎么说,总能探听到一点两点口风。

    支氏点头,嗔道,“什么嫁妆不嫁妆的,小姑娘家的,也不害臊!”

    叶青殊笑,嫁到支国公府,嫁给支其华,似乎和现在也没什么两样,不过是叶府去的再少一点,从无忧苑搬到沁兰苑去罢了。

    或许是和支其华太过熟悉,又或许是她虽则早就知道她会嫁给支其华,但他温柔亲和的表哥形象太过深入她心,她将他看作未婚夫婿的前头总是笼着表哥的万丈光芒,实在是很难会有类似害臊害羞的情绪出现。

    当然,也或许,仅仅只是因为她上辈子早就嫁过人,生过孩子,表面上看起来再十三岁,她的实际年龄早就已经四十多了,怎么可能因为简简单单的一句嫁妆就害臊?

    支氏却因她这句话突然想起来,华哥儿既然腿疾治愈有望,最大的缺憾消失,不说嫁龙子凤孙,就是如意也比不上华哥儿一半出色!

    要说乘龙快婿,这满京城还有谁能比得过华哥儿?

    更何况,华哥儿还是阿殊嫡亲的表哥,自小便对阿殊青眼有加,体贴呵护!

    阿殊才十三岁,可华哥儿已经十九了!

    说不准腿疾刚痊愈,就要回京加冠,承袭世子之位,紧接着就要迎娶阿殊过门!说不准都等不得阿殊及笄!

    华哥儿腿疾痊愈的消息一传出去,来提亲的人肯定多之又多,亲事总是早些定下来的好,不等阿殊及笄就嫁过来也行,先嫁过来,过两年再圆房就是!

    华哥儿年纪大了,又马上要承袭世子,总不能身边一个打理后宅琐事的都没有,支国公府又是绝不允许子嗣身边有乱七八糟的妾侍通房的。

    阿殊的嫁妆虽是现成的,但很多首饰都已经不时新了,要溶了另打。

    布匹衣裳也是,还有新房的家具,也不知道大嫂什么时候能把新房准备好,也好量了尺寸,不过现在可以先寻一些上好的木材。

    还有陪嫁的庄子铺子宅子的,都要事先备好,还有陪嫁的人,唔,这个,她不懂,得和刀嬷嬷仔细商量。

    还有夫君,阿殊出嫁,他这个做父亲肯定要贴补一些的,不知道他会送些什么,她心里有个数,也好酌情再配上些,图个彩头……

    支氏越想越激动,越想越觉得时间来不及,忙道,“刀嬷嬷,遣个人去侧门候着,老爷一回来,就请他过来,我有事与他商量”。

    “对了,阿殊,明天一早我们就回府,从明天起,没事你就别出门了,仔细跟着教养嬷嬷学针线”。

    他们这样的人家,虽则嫁妆不必都是自己动手,但明面上总是要过得去的……

    叶青殊,“……”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突然她就不能出门了?还要学针线!

    刚刚,她都说什么了?

    叶青程见叶青殊虽不肯听自己的劝,不与叶守义争执,但好歹总是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知道要提醒支氏探叶守义的口风,略略放了心。

    又想着刚刚叶青殊说的嫁妆的事,女儿家一辈子就出嫁一事最大,他这个做兄长的总是要尽力再多添些嫁妆。

    叶青程想到这,有些怅然的无声叹了口气,她小的的矮矮的一点出现在他面前的模样仿佛就在昨天,却已经到了要备嫁妆的时候了……

292 安王妃

    叶守义当天晚上却是没有来支国公府,而是回了叶府。

    支氏心急如焚,第二天一大早就带着叶青殊回了叶府。

    叶青殊本欲带上支其华送的戏班子,却被支老国公和叶青程同时劝阻住了,只说暂时放在支国公府,待得叶府那边安顿好了,再送过去。

    其他不论,叶守义总是叶青殊的父亲,她不能这般明目张胆的和叶守义唱对台戏。

    第二天晚上,支氏就遣了刀嬷嬷亲自到芍药小院,却是叶守义并没有多余的反应,只说女儿的亲事都由支氏一力做主。

    支氏将自己的嫁妆分作了三份,叶青灵和叶青殊姐妹一人一份,剩下的一份留作自己养老。

    叶守义说等到叶青殊出嫁时,自己再酌情加些田庄铺子,以及一些古玩珍本名笔名砚等物,另又给了支氏五万两银子,让她留意些好东西,为叶青殊准备嫁妆。

    若是没有合意的,留作压箱底的银子也是可以的。

    刀嬷嬷对叶守义的慷慨十分满意,一个劲的念叨叶守义疼爱叶青殊,半天方意犹未尽的说起了叶青宜。

    “老爷的意思是要为六姑娘寻个清贵人家,出身不论,嫡庶不论,但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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