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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调教日常-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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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青灵犹豫了一会,还是忍不住好奇心,虚心求教,“太后娘娘何出此言?”

    华太后不屑,“光是人品,哀家就甩他十万八千里,他再投三次胎,也还是个坏胚子,怎么配得上哀家?”

    叶青灵,“……”

    “咳,扯远了,所以哀家的意思是,不要觉得你配不上那个探头探脑的小子,光是长相,你就甩他十万八千里,他再投三次胎,也还是个丑八怪,真要说有谁配不上谁,那一定是他配不上你!”

    叶青灵,“……”

    华太后伸手拍拍她的肩膀,“总之,不要纠结什么配上配不上的,更不要纠缠什么连累不连累的,他想娶你,就不会认为你配不上他,他想娶你,就不会怕你连累”。

    “不说,你根本不是配不上他,更不会连累他,就算你真的配不上他,还要连累他,他也只有娶了又配不上他,又要连累他的你,才会觉得高兴满足”

    “嘶,怎么这么一说,哀家觉得那探头探脑的小子不但傻里傻气的,还喜欢挨揍啊,不如你找个机会揍他一顿试试,说不定揍过之后,他就更非你不娶了,哭着喊着跪着求哀家给你们赐婚……”

    类似这般的对话,在她与华太后之间不知进行了多少次,说到后来,叶青灵都觉得自己被华太后洗脑了,不但真的放下了连累和配不上的事,还一想到被史书评为“智勇天赐,寰宇镇服”的先帝,脑子中就条件反射的蹦出“坏胚子”三个字……

    叶青灵眼中闪过温暖的笑意,开口,“我在慈宁宫陪太后娘娘礼佛”。

    如果我一直礼佛,你便一直不成亲吗?

    宣茗犹豫了一会,还是开口道,“母亲说,女儿家遇到那样的事总是要伤心的,所以我求了皇祖父,明年年初给我们赐婚,皇祖父已经答应了”。

    女儿家遇到那样的事总是要伤心的,所以我给你伤心的时间,却不代表我会让你一直伤心下去。

    新的一年,新的开始,那些陈旧的,过去的伤心,就让它留在旧的一年里,渐渐远去,成为遥远的苍白的回忆,再也不会让你伤心。

    “明年”

    祖母过世,叶青灵是要守孝一年的。

    宣茗恍然,忙补救道,“明年年底”。

    正好等她守孝结束。

    叶青灵妙目流转,微微的笑了,“后年年底,文贞就要满二十岁了”。

    她说着轻轻垂头俯身福了福,“郡王留步,文贞告退”。

    宣茗愣愣盯着她渐渐远去的窈窕身影,直至完全消失不见,方猛地一拍自己脑门,“刚刚,刚刚,她说什么了?!”

    申九十分谨慎的掩下自己脸上的不屑,故作惊喜开口,“郡王大喜,属下估摸着,郡主的意思是说明年年底太迟了!郡王您大婚,光是备聘礼啊,走礼数的都至少得一年的时间,成亲至少就是后年年底的事了!”

    “那时候文贞郡主都要满二十岁了!文贞郡主这是在提醒郡王要快一些!虽说叶老夫人不幸过世,但赶在热孝里成亲也是对她老人家的一个交代,文贞郡主得了这么好的一门亲事,她老人家走也能走的安心啊!”

    叶青灵忽地说出那样一句话,他贴身跟着宣茗多年,亲眼目睹两人之间的一切,自然也是惊喜。

    可再惊喜,眼看着自己主子又呆又愣的在寒风里吹上小半个时辰后,才终于反应了过来,那惊喜也要减半了吧?

    说起来,文贞郡主到底为什么突然就改了口,难道是因为看郡王实在是笨的伤心,可怜他的?

367 相请不如偶遇

    叶青灵一路进了慈宁宫,被宫人领去了华太后用膳的暖阁。

    华太后和白加黑面对面坐着,一人一狗动作十分一致的埋头吃着面前白瓷碗中的汤水,只不过华太后是用勺子,而白加黑用的是舌头。

    叶青灵看着,脑海中就蹦出了一个大不敬的念头,嗯,如果白加黑那只有鸡蛋大小的脸上也能有表情,想必此时他们的表情也一定一模一样!

    华太后听见动静,从瓷碗中抬起头来,一眼扫见她,面色有片刻的紧张,随即咳了咳,威严开口,“哀家以为你还要跟那个探头探脑的小子再说上一会”。

    所以,没等你吃饭什么的,绝对不是哀家的错,是你们太能聊了!

    叶青灵,“……”

    华太后说着嗔怪瞪了一眼还在埋头专心舔着汤汁的白加黑,“白加黑,文贞回来了,你总要先同她打个招呼再吃啊!”

    白加黑甩了甩尾巴,双耳动了动,继续保持着喝汤的动作没动。

    华太后就略优越的笑了笑,看吧,白加黑不但没等你吃饭,你来了,它都不理你!哀家对你比它对你好多了!

    叶青灵,“……”

    明明太后娘娘可亲又可爱,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面对她时,她脑袋中大多数都只剩下一排省略号。

    叶青灵缓缓跪了下去,“文贞的祖母过世了,文贞来求太后娘娘恩典,回颍川奔丧”。

    华太后一愣,随即点头,“那你快回去吧,不用特意来与哀家说一声”。

    叶青灵不知怎的,鼻头就是一酸,砰砰磕了三个响头,“文贞多谢太后娘娘的照拂之恩,日后,文贞怕是不能再来慈宁宫陪太后娘娘礼佛了!”

    华太后猛地一拍手,腾地站了起来,兴奋开口,“哈,哀家就知道,你肯定会嫁给那个探头探脑的小子的!”

    叶青灵,“……”

    所以,太后娘娘到底是从她哪句话中得出的结论,她要嫁给宣茗了?

    “华嬷嬷,总共多少天了?”

    华嬷嬷知道她问的定然是宣茗到慈宁宫附近转悠的天数,恭敬答道,“共是二百零五天”。

    “二百零五天,离三百六十六天还差一百六十一天呢!”

    华太后十分遗憾,“时间根本不够哀家给文贞的儿子想一个绝佳的乳名!”

    叶青灵,“……”

    所以,三百六十六天什么的,根本没有什么特殊含义,只是刚刚好够您老人家想一个绝佳的乳名是吧?

    “啊,对了,你嫁人就算了,白加黑不许当嫁妆!大不了哀家命人用金子打一个白加黑的雕像给你当嫁妆!”

    “唔,也可以加点银子,那你就可以给它取个名字叫金加银了”。

    叶青灵,“……”

    本来她是很想哭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脑子里又只剩下一排又一排的省略号了,还是加大加粗的……

    ……

    ……

    华太后十分热情的邀请叶青灵留下来吃过饭之后再回去奔丧,语重心长的告诫她,“奔丧是个力气活,说不准还要哭上几天,更是力气活,一定要先吃饱了!”

    叶青灵,“……”

    短短几个月,太后娘娘您已经无数次刷新了我的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现在,我马上要走了,娘娘啊,求放过啊!

    叶青灵拒绝了华太后留她用午膳的邀请后,又十分坚决的拒绝了华太后让她睡个午觉好养精蓄锐,因为奔丧是个力气活的建议,简单收拾了下东西,恭恭敬敬给华太后磕了三个响头,含泪开口,“文贞走了,请太后娘娘务必保重凤体,文贞一有机会就回来看望娘娘”。

    华太后欣慰点头,“你一向是个大度懂事的,其他,哀家倒也放心,只你须谨记,人这一辈子太过漫长,也太过辛苦,犯些错,在所难免,没有什么错,能大到你要用一辈子去忏悔,去弥补,不放过别人没关系,但一定要放过自己”。

    叶青灵,“……”

    好不容易,太后娘娘靠谱了一回,那中间乱入的一句“不放过别人没关系”到底是怎么跑进去的?

    叶青灵刚出慈宁宫,就见宣茗若无其事的带着一队锦衣卫晃了过来,见了她讶道,“文贞郡主这是要出宫?这倒是巧了,正好我带人巡逻至此”。

    叶青灵无语点头。

    宣茗严肃开口,“相请不如偶遇,我送郡主出宫吧”。

    叶青灵,“……”

    郡王,相请不如偶遇,不是这么用的吧?

    ……

    ……

    叶青程和叶青殊回了叶府,便对叶青殊道,“阿殊,你先回去换衣裳,我去拜见父亲和母亲”。

    叶青殊冷笑着扫了他一眼,“你陪我去换衣裳”。

    叶青程噎了噎,叹道,“阿殊,别闹,时间紧,我先去拜见父亲和母亲,后面还有许多事”。

    “你若不肯陪我去换衣裳,我不换就是”。

    叶青程穿着素淡,不换倒也无所谓,但叶青殊却穿着鲜红的骑马装,头饰更是繁复华丽,若是刚得了庞氏死讯的时候,就这般招摇的走到叶守义面前

    叶青程头疼,“阿殊”

    叶青殊冷笑,“这里可不是世子殿下的明粹宫,世子殿下的令,未必管用的”。

    叶青程只好妥协,“我陪你回芍药小院”。

    叶青殊回芍药小院换了件月白的对襟小袄,素白的挑线裙子,乌发简单挽成反绾髻,清清淡淡簪上一朵白色的绢花。

    她打扮妥当,午膳也摆好了,唔,庞氏还没那么大的面子,能让她和叶青程空着肚子去给她操办丧事!

    不想进了花厅,却没看见叶青程,随口问道,“兄长去做什么了?”

    “大爷说左右不急,便也先回去换件素些的衣裳,既是孝心,也免了有心人的口舌”。

    叶青殊也没想太多,将杜鹃叫了进来,又吩咐去请刀嬷嬷,他们定然是要去颍川奔丧的,但京城这边也不能马虎,有许多事情要准备,庞氏死的突然,许多事情更是手忙脚乱。

    她与杜鹃、刀嬷嬷将事情定好了章程,下意识去看摆在窗台边的更漏,不想却看了个空。

    一直摆在那里,从未变过位置的更漏竟然不见了!

    叶青殊拧了拧眉,猛地醒悟过来,叶青程这是使计绊住她,自己去挨叶守义的骂了!

    顿时又急又怒,匆匆丢下一句“我去去就来”,抬脚就往外走,不想她火急火燎的赶到芍药小院门口,却被阿昭拦下了。

    阿昭手里捧着盏更漏,正是一直摆在花厅窗台边的那盏,郑重对她道,“大哥说了,要等沙子漏到这里,才许你出院子”。

    叶青殊气急,那都是一个时辰后了!

    她那时候再去见叶守义,叶青程都已经挨骂挨了千万遍了!说不定都被叶守义的口水淹死了!

    “这样,我给你五千两,你放我出去”。

    五千两!

    阿昭双眼猛地一亮,随即受惊般连连摇头,“不行不行,我要听大哥的话!我不要五千两!”

    “不要五千两?”叶青殊微微一笑,“那,要不要一万两?”

    阿昭,“……”

    大哥救命啊!我实在不知道要怎么拒绝一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啊!

368 安心养病

    叶青殊这边和阿昭磨皮,叶守义最猛烈的第一波怒火已经过去了,冷冷盯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叶青程。

    “世子殿下请起,如今叶某可受不起殿下一跪!”

    叶青程跪着没动,“请父亲息怒”。

    “息怒?”

    叶守义刚刚下去一点的怒火再次高涨,“我怎么息怒!她连嫡亲的祖母都敢下手!下次是不是就要杀母弑父了!”

    “父亲,来报丧的人说了,祖母的身体一直不好,此次也是药石罔灵才不幸病逝,怎会与阿殊相干?”

    “不与她相干?母亲自大哥出事后,的确一直缠绵病榻,却也还一直好好的,并无性命之忧,怎的她一回来,就乍然离世?”

    “不是她下的手?难道还是她命硬,克死了大伯一家,姑母一家和未婚夫不够,还要克死亲祖母么?”

    叶青程闭了闭眼,竭力压着怒气和悲凉,“姑母和表妹的事,我已经查清楚了,乃是长乐公主受了下仆挑唆,动的手,请父亲不要这般说阿殊”。

    “好,就算你姑母的事与她无干,你伯父呢?你祖母呢?你敢说就一定与她无干?不如你立个誓,以阿殊的生死荣辱为誓,我就信此事与她无干!”

    叶青程沉默,叶守义哈地悲声大笑,“怎么?你不敢?是的,你不敢!你是最清楚的那个,下手的除了她还有谁!”

    “她一直恨母亲过于严苛,她早就恨不得母亲去死!杀尽天下负我人么!她有什么不敢的!如今你成了龙子皇孙,她就更没了顾忌!”

    叶青程倏然抬头,“芳菲从我那偷的两首小诗是给了父亲?”

    一九已经查了出来,芳菲并没有如她所说回了老家,而是不知去向,只她在他身边伺候多年,只偷了那么一张纸,做事又极为谨慎,其他的,一时很难查出来。

    甚至他也不能百分百肯定事情就一定是芳菲所为。

    他之所以直接说芳菲,就是为诈一诈叶守义的话。

    果然,叶守义并没有怀疑,只当他已经查出来了,冷笑道,“怎么?她有胆子做,还怕人说不成?就算没有芳菲告密,难道我就不知道自己生的是个什么东西不成?”

    叶青程面色一冷,眼中全是冰冷的杀意,竟真是芳菲!

    这么多年来,他看在她是阿殊的贴身大丫鬟的面子上,对她十分厚待,她竟然就这般回报他,还带累了阿殊!

    她偷了那两首诗送给父亲,是不是还顺带说了许多捏造是非的话,让父亲对阿殊进一步加深?

    叶青程咬牙,她最好聪明一点,藏的严严实实的别出来,否则他一定让她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她这是怕我挡了你的路!杀了母亲既解了气,又能让我辞官回乡守孝!再也不能挡你的路,挡她的路!”

    “这份杀伐果断,连我也是要佩服的,我叶守义虽然没有儿子,却生了个好女儿好女儿啊!”

    叶守义双目赤红,俊美瘦削的脸因着狂笑显出十分的狰狞来,他笑着笑着,却淌下两行泪来,“我叶守义的好女儿好女儿啊!”

    叶青程沉默听着叶守义颠来倒去的来回列数着叶青殊的过错和罪行,发泄着他的怒气和伤痛。

    终于,叶守义终于说累了,颓然用双手捂住脸控制不住的大声哽咽了一声,模糊不清的呢喃着,“母亲母亲”

    是我对不起你,不但没能尽孝,反倒因为教女无方,处处教你受委屈受排挤,最后还枉送了性命!

    “父亲,这次阿殊大难不死,受惊极大,父亲有气单管朝青程发,阿殊那边,还请父亲体贴女儿家颜面金贵”。

    叶青程简单却诚恳的一番话,再次让叶守义消退一些的怒气飙升直上,“女儿家的颜面金贵!她嫡亲的祖母的性命就不金贵了,她大伯一家上下老小的性命就不金贵了……”

    叶青程依旧沉默等他怒气发泄完,再次诚恳开口,“请父亲体谅阿殊遇此大难,体贴女儿家颜面金贵”。

    “休想!”

    叶守义双目赤红,狠狠盯着叶青程,“她犯下这等罪行,我恨不能亲手掐死她!她不是手腕通天,直接让未婚夫婿死于非命吗?那她也不必嫁人了!”

    “我会在颍川给她建个家庙,让她一辈子为她犯下罪行思过忏悔,为她犯下的罪行赎罪,为她害死的亲人祈福!”

    叶青程闭了闭眼,木然开口,“父亲,祖母虽不幸离世,祖父却还甚是康健,请父亲三思而后行”。

    叶守义不敢置信的盯着他,半晌方猛地拍案而起,指着他气的浑身发抖,“你,你这是在威胁我?”

    叶青程沉默,一副默认的姿态。

    “你!”

    叶守义猛地一拍桌子,“我倒要瞧瞧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叶青程恭敬的垂着头跪着,声音冷淡而飘忽,“子欲养而亲不待,祖母已然离世,青程劝父亲不要轻易拿祖父涉险”。

    叶守义一张白皙俊美的脸气的通红发紫,怒极下伸手抓起一个东西狠狠朝叶青程砸去!

    叶青程一动不动任那注着清水,残留着墨汁的辟雍砚夹着劲风狠狠砸到自己额头,坚硬厚重的棱角顿时将他的额头砸出一个纽扣大小的血窟窿来,墨汁清水淋了他一脸,混着血迹,触目惊心。

    叶守义一呆,张了张嘴想扬声喊人,到了嘴边却成了又冷又硬的一句,“若是五年十年后,世子殿下自然有资格说这样的话,现在”

    现在,你才初初验明正身,尚未站稳脚跟,自身难保,又有什么资格和我叫板?!

    叶青程沉默磕了个头,“请父亲保重身体,安心养病,我会请杭太医贴身照顾父亲,其他,有我和阿殊,父亲不必操心”。

    他说着自起了身,退了出去,对守在门口的雷安道,“父亲身体不好,最近两天就不要出门了,有什么事去芍药小院请示姑娘,我将五九留下来”。

    “是”。

    叶守义呆了呆,才听懂了他的意思,忙跨上两步大声喝道,“雷安!”

    雷安躬身行礼,“请老爷安心养病”。

    “滚开!”

    雷安依旧保持着恭敬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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