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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调教日常-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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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清,你要告诉我,我们才好及早做打算,阿殊才九岁,不迟”。

    支氏看了他一眼,又立即垂下头,却终是轻声吐出了几个字,“大嫂,想将阿殊留给华哥儿”

    叶守义一愣,半天才明白过来“将阿殊留给华哥儿”几字到底是什么意思,又意味着什么。

    “什么!”

    支氏垂着头,却是一个字不肯多说了,叶守义张了张嘴,却又将话咽了下去,半晌轻轻将支氏揽进怀里。

    “阿清,这次我原是铁了心要致仕,不想圣上竟让我做了今科主考,我想啊,等年底述职时,我便请求外放,最好是能去一个风景优美、气候宜人的地方,最好是江南”。

    “你好生将身子养好,也磨一磨阿殊的性子,等三年后,我们再回京,早就物是人非,华哥儿也等不了那么久的,到时候我们再慢慢给阿殊寻摸一门好亲事,当然在我们走前,要把灵姐儿的婚事定下来”。

    “三年后,灵姐儿正好出嫁,我和你说,江南人杰地灵,就是衣裳首饰也比京城的多了几分精巧,三年的时间,你慢慢寻摸着,给灵姐儿和阿殊备一份最好的嫁妆……”

    叶守义絮絮说着,一如当年新婚之时夫妻间的呢喃细语,支氏听着听着眼眶热了起来,她不愿被叶守义发现端倪,便闭紧了双眼,好像是睡的安稳了。

    叶守义却似没有发现,依旧絮絮说着,清雅的声音温润悦耳,描画着这世上最美的画面……

    ……

    ……

    叶青殊回了无忧苑,将装着皇后赏的祖母绿手串的盒子推到芳草面前,“这个你留着,日后做嫁妆”。

    芳草大惊摆手,“姑娘,这,奴婢不能要”。

    “这是你该得的,只你以后要记住,不管是什么时候,什么情况,都不要再像昨天那样傻乎乎的站在那里让人打!”

    芳草呐呐,“奴婢,那是奴婢不敢”。

    叶青殊面色沉肃,一字一顿认真开口,“有什么不敢的?下次要有人再敢伸手,你就给我将人扔进水里去!”

    芳草呐呐应下,叶青殊知道她的性子,她既然应了,就一定会贯彻到底,哪怕朝她伸手的是叶守义,她也能毫不犹豫的扔进水里去!

    叶青殊满意点了点头,对杜鹃道,“祖母和外祖母那里各送两匹贡缎,再各送一匣子绢花,一匹贡缎去母亲、舅母、大伯母和三婶母那,剩下的两匹贡缎送给府里的姐妹分了,做两件小衣裳”。

    杜鹃记下应了,叶青殊取了宇文贵妃送的那对碧玺石佛珠手串拿在手中把玩。

    “今儿大喜,无忧苑和芍药小院中所有伺候的丫鬟婆子按例打赏,再让厨房准备一份点心,我睡一会,你忙完后陪我去看长姐”。

    叶青殊歇了午觉醒来,芳菲与芳草上前伺候,杜鹃禀道,“老夫人收下了贡缎,说可怜姑娘一片孝心,赏了姑娘一套镶珊瑚的玳瑁梳蓖,恰巧国公爷也在,说是寻摸了几本孤本,一并给了姑娘,让姑娘压压惊”。

    杜鹃说着呈上一只嵌玳瑁花开富贵的酸枝木匣子,匣子上是几本薄薄的书册。

    叶青殊翻了翻,竟都是一些大师高僧的手札游记。

    看来,外祖父也认为她性子过烈,手段偏激了。

051 千金之子不坐垂堂

    支其华在无忧苑待了半日,叶青殊又一路将他送回了沁兰苑,消息很快就传到舒氏耳中,又传到了听竹苑。

    舒氏听了,不紧不慢放下手中的斗彩莲花瓷碗,用帕子沾了沾嘴角,“这香杏凝露蜜味儿不错,给表姑娘和阿殊都送一瓶子去”。

    支氏手中的绣花针一下戳进了指尖,鲜红的血珠瞬间涌了出来,她却愣愣的不动。

    叶守义忙拔出绣花针放到一边,将她的手指含进嘴里,舔去血珠,又吩咐玉兰打水给支氏净手。

    双手被玉兰按进温热的水中,支氏才猛地回过神来,问道,“东宫赏花宴是哪一日?”

    玉兰细心替支氏擦干手,“四月十二,还有五天的时间”。

    “怎么了?”

    “阿殊说等赏花宴之后再回府”。

    支氏神色有些恍惚,叶守义握住她的手,“左右只有几天时间,不用急,我们一起去瞧瞧阿殊”。

    支氏点了点头,叶守义眨了眨眼,这才恍然发觉支氏竟真的同意了,八年了,这是第一次她答应与自己一起出门!

    他突然开始感激舒氏,若不是她起了那样的心思,只怕阿清还终日沉浸在谁也走不进的世界里,看不到外间的任何事、任何人……

    叶守义小心翼翼,近乎虔诚的扶着支氏往外走去,时不时提醒她注意脚下,又问要不要叫滑竿,见支氏没反应也不以为意,脸上的笑容比头顶当空的春阳还要温暖绚烂。

    从听竹苑到无忧苑并不远,叶守义扶着支氏却足足走了半个时辰。

    叶青殊早得了禀告,左等右等都没等到,索性命人在无忧树下支起了琴架,摆上支其华刚送来的琴练了起来。

    叶守义二人进了无忧苑看到的就是他们的小女儿穿着半旧的米黄碎红撒花交领纱衣垂头认真弹着琴,毛躁泛黄的头发披散着,只在头顶用一串无忧花穿成的花串固定着。

    她垂着头,他们只能看到她露出的小半张侧脸微微绷着,有着她这个年纪的孩子很少有的沉静。

    叶守义忍不住眨了眨眼,忽然发觉,对于次女,他实在陌生的很。

    他自问一直努力的对她好,可直到今天他才恍然发现,其实自己一点都不了解这个女儿。

    他从不知道她会有那般睚眦必报锋芒毕露的性子,也不知道她会有这般沉静到近乎沉寂的模样……

    反观支氏倒是没那么多感慨,次女长到九岁,一直到对上庞氏,锋芒毕露,她才第一次正视起她的存在。

    次女如何,她几乎一无所知,无论叶青殊是什么样子,她都只会以为是自己之前不知道而已。

    “姑娘,老爷和太太到了”。

    叶青殊缓缓收回手,起身迎了上去,“父亲、母亲”。

    叶守义点头笑道,“阿殊练的很认真,你长姐知道了定然欣慰”。

    叶青殊看向支氏,“母亲身体可好了些?”

    支氏点头,叶青殊犹豫问道,“那母亲会不会去东宫赏花宴?”

    支氏犹豫了一会,终还是摇了摇头,叶青殊心中说不上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垂头不说话了。

    支氏更不会主动开口,叶守义一时也不知道该和自己这个全然陌生的次女说什么,三人俱都沉默着,一股说不清味道的压抑瞬间便笼了上来。

    杜鹃见状忙笑道,“外面风大,太太身子弱,还是进屋坐吧?”

    “不了”

    叶守义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只说也说出来了,他只好硬着头皮往下说,“太太一路走来也累了,你去叫个滑竿来送太太回去休息”。

    杜鹃遣了小丫头去叫了滑竿过来,叶青殊将叶守义二人送到院口,目送着二人的背影逐渐出了视线,眉头才紧紧拧了起来。

    第二次,这是支氏第二次来看她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

    ……

    五天的时间很快滑过,这五天,叶青灵借口替支老夫人赶制寿礼,一次也没出过牡丹阁,叶青殊每天傍晚时分都去她那里坐一会,请教琴艺。

    叶青灵虽有些精神不好,却依旧细致耐心的指点她,到赏花宴的前一天傍晚,叶青殊依旧准时去了牡丹苑向叶青灵请教琴艺。

    叶青殊照旧指着芳草手中提着的食盒道,“留几块下来,其他的,你们拿去分着吃了”。

    芍药和百合高兴谢了,叶青殊学琴时不喜丫鬟在一侧伺候,每每都会带一些精巧的点心瓜果,让她们出去分着吃,正好她们也歇上一歇,因此芍药和百合都很欢喜叶青殊过来学琴。

    走廊上,几个大丫鬟吃着瓜果点心说着闲话,内室叶青殊认认真真学了半个时辰的琴,才开口问道,“长姐这几天精神不大好,明天还要去东宫赏花宴吗?”

    叶青灵愣了愣才道,“自然要去,太子妃办的赏花宴,总不好不露面的”。

    “长姐身子不适,不去,太子妃绝不会责怪长姐”。

    叶青灵拧起眉头,叶青殊又道,“长姐,我和母亲都是不去的,明天东宫定然人多嘈杂,长姐便留下来陪我和母亲吧?”

    叶青灵身子微微颤抖起来,勉强笑道,“不过一天时间,下午我就回来耽误不了你功课的”。

    叶青殊吐了口气,她刚重生那一会,一心想要等到赏花宴那一天,安排好一切,好将那背后的人揪出来。

    只那天听了支其华的告诫后,却改了主意。

    千金之子不坐垂堂,上辈子,她因长姐早夭,终生日夜难安。

    这辈子,有机会重来一遍,揪出幕后之人重要,可长姐的安全更重要,如果长姐不去赏花宴,自然不会遇险。

    可自从见过宁王后,她就知道长姐绝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一问,果然!

    她又长长吐了口气,也许,拦不住也是好事,那幕后之人揪不出来,这次躲过了,还会有下次,至少这次她多少还占一点先机,有宁王这个隐患在,那背后的算计更是防不胜防。

    她努力在心中说服着自己,摘下左手腕上的九转玲珑镯,“长姐,这是表哥送给我防身的,现在送给你,若是遇到危险,掰动这里的暗扣,就会射出三根银针,银针上抹着烈性迷药,你以后一定要时时戴着,不能离身,洗浴时也不要摘下”。

    叶青灵睁大双眼,愣愣看着叶青殊小心将镯子套上自己右手腕,才猛地回过神来,一把抓住叶青殊的手,“阿殊,你看出什么了?”

052 完美婚约与大变大故

    叶青灵睁大双眼,愣愣看着叶青殊小心将镯子套上自己右手腕,才猛地回过神来,一把抓住叶青殊的手,“阿殊,你看出什么了?”

    叶青殊维持着半蹲的姿势,仰头看着她,眼中是一片宁静的坦诚,“长姐,阿殊看出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长姐要看到自己正站在悬崖边缘,一不小心就会摔下去”。

    叶青灵握着她的手紧了又紧,慢慢渗出汗来,面色也渐渐变的惨白,玫瑰花般丰润的双唇却始终抿的紧紧的,不肯发出半丝声音。

    也许,必得要经过明天的凶险,长姐才会浴火重生!

    叶青殊反手拍了拍叶青灵的手,“长姐,我先回去了,长姐好好休息,脸色这般差,定是要遭人非议的”。

    叶青灵怔怔松开了手,叶青殊起身敛衽行礼,“阿殊告退”。

    ……

    ……

    第二天一早,叶青殊就洗漱完去送舒氏和叶青灵出门,叶青灵穿着象牙白打底的簇团芍药霓裳短衣,下搭同色十二幅湘水裙,裙摆上大朵大朵的芍药花绚烂绽放,拦腰束着青金闪绿双环四合如意绦。

    乌黑浓密的头发挽成百合髻,髻前插着半月型镶珊瑚白玉梳蓖,髻旁一支白玉嵌红珊瑚珠子双结如意钗,脸上薄薄施了脂粉,越发的明艳不可方物。

    舒氏见了就满意的点点头,“灵姐儿如今有你母亲当年七分风采”。

    “七分?还有三分在哪?”

    舒氏嗔怪点了点叶青殊的鼻子,“就你话多”。

    叶青殊咧嘴一笑,又问叶青灵,“长姐,芍药呢?怎么只有百合跟着你?”

    “芍药昨晚吃坏了肚子,我让她在房里歇着”。

    舒氏不悦皱起眉头,“明知道今天要出门,还胡乱吃东西,一个丫头顶什么事?从我这挑个带着”。

    叶青灵正要拒绝,就听叶青殊脆声道,“舅母,我把芳草借给长姐吧,反正我今天不出门,有杜鹃就够了”。

    舒氏瞧了叶青殊一眼,就点了点头,“那也好”。

    支其意穿着支氏亲手给他做的绣着优昙婆罗花的立领袍子,不耐烦催道,“不就是个丫鬟,嗦嗦的半天,时候不早了,快走快走!”

    舒氏对着支其意向来是没脾气的,只象征性的瞪了他一眼,嘱咐了叶青殊两句,便带着叶青灵和支其意走了。

    支其意落在舒氏后面,转过头来朝叶青殊意味深长一笑,叶青殊勾了勾嘴角,转身往回走。

    因着东宫赏花宴,大街上处处香车宝马,舒氏怕有个意外,不许支其意骑马,本以为支其意定然要闹一番,不想支其意却只嘟囔了两句,便乖乖上了马车。

    舒氏见了就露出欣慰的笑来,若是平日见了,叶青灵定然要说上几句夸赞夸赞支其意。

    只她自上次栖霞寺之事后便抑郁难安,昨天再听了叶青殊一番话,就越发的坐卧难宁,心不在焉的跟着舒氏上了马车,见舒氏的目光朝自己看来,下意识摸向右手腕上的九转玲珑镯。

    舒氏目光一转,状似不经意问道,“这好像是阿殊平日戴的镯子”。

    叶青灵知道舒氏不大喜欢自己,在她面前总有些局促,闻言就有些坐立难安起来,“这原是一对,阿殊送了我一只”。

    舒氏的目光就在那镯子上停了下去,“我倒是第一次见阿殊将华哥儿送她的东西转送给旁人”。

    叶青灵越发的如坐针毡,有心想反驳一句她是叶青殊嫡亲的姐姐,不是旁人,却又不敢,只好勉强笑了笑。

    舒氏却没有再追问,闭上眼睛靠着软垫养起神来。

    叶青灵偷偷松了口气,拢在袖中的双手却控制不了来回绞动着,她知道舒氏不喜欢她,不,也许用讨厌二字要更确切些。

    她自幼便容貌出众,伶俐懂事,又似足了母亲,极是得外祖母宠爱,成天念叨着要她嫁回支国公府。

    舒氏和母亲交好,又喜叶守义才干人品,对这门亲事亦是喜欢的,她长大后会嫁给支其华,成为未来的支国公世子夫人、支国公夫人是两府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她心中对这门婚事也是满意且期待的,显赫的国公府,慈爱的外祖父外祖母,宽容大度的舅舅、舅母,伶俐可爱的小如意,秀雅温柔的表哥。

    这门亲事近乎完美,长乐公主、南川郡主、京中的闺秀谁不羡慕、甚至嫉妒她?

    直到三年前的变故

    几乎一夕之间,京城翻天覆地,安王残废,安王妃受惊难产,一尸两命,华贵妃吐血而亡,华国公府就此沉寂。

    而她的完美的婚姻也在顷刻间分崩离析,她的未婚夫兼表哥跳入冰冷的湖水中竭力救回了安王,却和安王一般永远失去了双腿……

    她要嫁给一个废人!

    即便那个废人依旧会是未来的支国公世子,支国公,那也改变不了他已经残废了的事实!

    阿殊嚎啕大哭,母亲吐血昏迷,她小声的抽泣着,心底的不甘却慢慢压过了伤心……

    好在,两人的亲事并没有提到明面上,还是可以挽回的。

    她躲在房里整天的流着泪,却硬着心肠不去看她温柔秀雅的表哥,虽然她对他的惦念一点不比赖在他床边不走的阿殊少。

    父亲来劝过她几次,她不说话,只是流泪,父亲只好叹着气离开。

    她知道她的父亲一向是心软的,特别是对似足了母亲的她。

    渐渐的,他们的婚事再也没有人提起,包括最喜欢拿他们打趣的外祖母。

    渐渐的,外祖母开始打趣起如意和阿殊。

    渐渐的,她自己也慢慢忘了曾经和支其华的婚约……

    一切平静而自然,好像从来就没有过那段婚约,那段人人称羡的婚约。

    可她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外祖母依旧疼爱她,却始终少了一分曾经的亲昵,舒氏对她再没露出过半个真心的笑脸,总是用那双和支其华一模一样的眼睛审视而轻蔑的打量着她,让她心伤,心虚。

    支其华送给阿殊的手镯,要不是顾及颜面,只怕舒氏会毫不犹豫从她腕上掰下来,骂她根本不配戴这样的好东西吧?

053 东宫赏花宴(一)

    叶青灵一路恍惚,不知过了多久,马车慢慢停了下来,外间珍珠的声音响起,“夫人,到了”。

    杜鹃打起帘子,舒氏扶着珍珠的手下了马车,叶青灵也跟着下了车,就见支其意快步跑了过来,“娘,你和表姐先进去,我等等胡文博”。

    胡文博,胡阁老的幼孙,叶青殊口中宇文贵妃相中的胡阁老嫡长孙女的幺弟,一向同支其意要好。

    叶青灵目光微顿,舒氏不以为意点点头,嘱咐他不可淘气,带着叶青灵上了东宫备的青帷香车。

    支其意目送着舒氏的车子走远了,才退回马车边咳了一声,一个十来岁的小厮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朝他一叉手,“二爷”。

    青衣小帽,皮肤微黑,一双杏眼黑白分明,不是叶青殊还有谁。

    支其意哈哈笑了起来,只恨这时候天气还不算热,手中没个折扇摇摇。

    唔,最好是像华家那个死纨绔拿的那种象牙骨扇,再让表姐打个络子坠着,摇起来必定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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