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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调教日常-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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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支国公又叹了一声,“这么多年,亲家公对小女多方照顾,老夫心中有数,亲家公也不必客气,这世上万事不过一个理字”。

    “正如方才内人所说,她既没有本事保住自己的儿子,将庶子记在名下就是她该得的,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我支国公府绝不会干预”。

    叶老太爷眼眶微热,这么多年了,终于有人说一句公道话了!

    叶守义十九岁就高中探花,他不是没想过攀一门高亲,只他想也不敢想攀上支国公府这么高的一门高亲!

    更何况支氏才貌俱佳,足以与叶守义琴瑟和鸣!

    亲事订下后,他足足在祠堂里待了一整日,感叹叶家终于在他手中有了起色,有了前程,感谢列祖列宗的佑护。

    支氏进门后,并没有高门贵女的傲气,对他和庞氏俱是恭敬有礼,对小辈亲切和善,性子天真活泼,十分讨喜。

    唯一的缺点就是不喜管事,可这一缺点在掌控欲十分强烈的庞氏面前就成了优点。

    他再一次感谢列祖列宗的佑护,这个媳妇,他是满意的不能再满意,虽然他知道老妻看这个媳妇十分不顺眼。

    多年的夫妻,他对庞氏的性子早摸了个十成十,知道庞氏看支氏不顺眼,不过是因为女人莫名其妙的攀比之心,支氏出身高贵,嫁妆丰厚,年轻貌美,而这些,她都没有!

    叶老太爷完全不能理解庞氏脑子里到底想的是什么,支氏再出身高贵,嫁妆丰厚,年轻貌美,也得低下头尊她一声母亲,她同自己嫡亲的儿媳较什么劲!

    他也多次劝解过,可庞氏的脑子就是一块顽石,完全不起任何作用,他只好改为压制她,好在庞氏对支国公府还怀有畏惧之心,除了偶尔的酸言涩语,不敢如何。

    她唯一一次敢正面同支氏叫板,也只有八年前非要将方姨娘抬进门那一次,支氏十分淡然的应了。

    他以为不过一个妾,支氏连不情愿都没有就接了,虽略嫌叶府刻薄,也不过就是个妾,他根本想不到会酿成后来的祸事。

    内宅妇人的心思,他实在摸不透。

    这些年,他每每想到支国公府平静的背后,随时可能会掀起的滔天巨浪,一举掀翻叶府,就恨不得掐死庞氏,这个蠢妇!

    夫妻一体,庞氏犯的错,世人想都不会想就会加到他头上,原本支国公三不五时便会邀他下棋品茗,从那之后就连逢年过节,他也进不了支国公府的门!

    好在,国公爷是知道他的无辜的,内宅之中,他实在是鞭长莫及啊!

    支氏损了身子,年纪又大了,绝无可能再生出嫡子来,叶守义只一个庶子,将他记在支氏名下,固然是为了叶府子嗣计,对支氏也有好处,着实是双赢的事。

    只被陶氏这么一闹腾,竟又酿下了祸事!他本已做好准备承受支国公府的滔天之怒,不想

    国公爷真是深明大义啊!

    怪不得能屹立于京都百余年而不倒!

    倒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叶老太爷深深一揖,“国公爷,叶某刚才所说绝无虚言,二媳妇嫁入我叶府十四年,叶某是着着实实将她当做嫡亲的女儿看的”。

    “这将庶子记入名下之事,叶某固然有私心,却也是为二媳妇和灵姐儿、五丫头着想的,如果二媳妇有半分不愿,叶某绝不会勉强!”

    叶老太爷这番话说的情真意切,十分诚恳,他何止是将支氏当嫡亲的女儿,他对他嫡亲的女儿也没对支氏这般上心,说他恨不得将支氏当老娘供着也差不了多少。

    支国公摆手,“此事容不得她任性,就这么定了”。

    说着,目光便落到了陶氏身上,“这位便是府上的长媳吧?她父亲是刑部的右侍郎陶兴林吧?”

    “正是”。

    支国公笑了笑,“刑部的人向来体察入微,令媳倒也算是家学渊源”。

    叶老太爷冷汗顿时就出来了,家学渊源的体察入微?这是在说他的保密工作做的不好,竟在妥善告知支氏前,让旁人得知了消息煽风点火!

    陶氏面色发白,嘴唇抖了抖,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叶老太爷暗骂,连接支国公话的胆子都没有,就大刺刺的去欺负人家的女儿外孙女!

    早知道陶氏是这副德行,他当初怎么也不会就因为她的出身,答应了这门婚事!

    老大和老二都是探花出身,老大还年长几岁,如今却不如老二一半,多半就是这个蠢妇拖累的!

    支国公说完,不再看陶氏,“我来就是瞧瞧她们,见她们安好也就放心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让她们妇孺在一起好好叙叙话”。

    叶老太爷连忙挽留,支国公摆手,叶老太爷知道挽留不住,忙招呼还直挺挺跪着的叶守义一起去送支国公。

    支国公、叶老太爷和叶守义一走,舒氏便冷冷道,“灵姐儿,还不快送你祖母和大伯母出去,你母亲是晚辈,可担待不起她们亲自过来!”

    这是毫不留情面的赶她们走了!

    庞氏和陶氏气红了眼,却根本不敢发作,只得讪讪说了两句场面话,走了。

    她们一走,阮氏也尴尬道,“我还有些事,晚些再来瞧二嫂和五丫头”。

    舒氏上前挽住她胳膊,叹道,“昨儿的事,我和母亲心中都有数,难为你一直偏帮着我们家姑奶奶,今儿不便,日后定然设宴好生谢谢三太太的”。

    阮氏受宠若惊,忙道不敢,又客套了几句,告辞去了。

    舒氏这才得着机会问道,“阿殊,你没事吧?”

    叶青殊摇头,又道,“支嬷嬷不放心,一早就去栖霞寺请大师来叶府替我安神镇魂”。

    舒氏就叹了口气,“这么大的事,你也不知道遣人去支国公府报个信,不是支嬷嬷还算知道轻重,特意去支国公府报信,你是不是还打算瞒着?”

098 妻妾之间

    “舅母放心,欠了我们的,我总有一天会讨回来,不能事事都指望着外祖母和舅母替我出头”。

    舒氏摸摸她的头,“好孩子,你还小呢,不要什么事都想着自己担着”。

    叶青殊就势靠进她怀里,没有说话。

    舒氏慢慢抚着她的后背,长叹道,“我和你外祖母有话和你母亲说,你们都先出去,记着别出院子,免得又惊着了”。

    叶青殊亲自推了支其华的轮椅,和叶青灵、支其意一起出了主屋。

    一出屋子,支其意就好奇问道,“叶阿丑,支嬷嬷说你吓掉了魂儿,不会说话也不会动弹,是不是真的?你那时候的魂儿真的不在身上了?”

    叶青殊再次有胖揍支其意一顿的冲动!

    “如意!”

    支其意不满咕哝,“我就想知道掉魂儿是什么样子么!”

    眼看支其华拧起了眉,叶青殊快速道,“表哥,我有话问你”。

    说着推着支其华飞快走了,熊孩子什么的,现在,她真没什么心思应付。

    叶青殊将支其华推到花园中小小的池塘边,此时已是仲秋,荷叶早已零落,光秃秃的池面瞧着有些单调。

    “阿殊要问什么?”

    “今儿,外祖母说母亲这么多年是因着父亲纳妾?”

    支氏对叶青宜姐弟均是视若无睹,她原本以为支氏的心结定然与方姨娘母子三人毫无干系,才会和叶守义保证说服支氏将叶青榆记到名下。

    昨晚,支氏的反应,已经让她隐隐有了猜测,今儿支老夫人的话越发验证了她的猜测,只她还是不敢相信,不过一个妾

    “我曾听母亲说起过几句,姑姑生了你后,身子受损,大夫说极难有孕,叶老太太便要姑父纳妾,姑姑没有反对”。

    支其华说到这顿了顿,长叹了一声,“母亲说姑姑当时的神色实在不像是勉强的样子,她只当姑姑是想要一个庶子抱到身边养,祖父、祖母只怕也是这么认为的”。

    “谁知道,姑父纳妾后,姑姑却日渐沉默了下去,母亲去看她,她也说不了两句话,母亲发觉不对,不想姑姑却诊出了身孕,母亲只当她是怀孕所致,将姑姑接回国公府住了两个月”。

    “这两个月,姑姑虽还是话少,精神却还不错,母亲虽还不放心,眼见姑姑肚子越来越大,只得将姑姑送回了叶府,不想姑姑怀孕刚满八个月,便传来早产的消息”

    “刚生下来的哥儿不到一个时辰就没了气息,太医说,一来是姑姑身子受损,本就怀胎不易,二来,是姑姑心思郁结”

    “心思郁结就是因为父亲纳妾?”

    叶青殊心中虽早已有了答案,却还是无法相信,“如果她不愿父亲纳妾,阻不了一世,三年五载的总是能行的,不,不要三年五载,只要三五个月,她怀上了身孕,有外祖父在,谁敢逼她点头?甚至,父亲,只要母亲不愿,父亲定然不会纳了方姨娘”。

    虽然她依旧怨恨叶守义,却也不得不承认,叶守义对支氏的确算得上情深义重,他又不是重色之人,这么多年也就方姨娘一个,还从不踏入她的房间半步,她就不信支氏阻止不了他三五个月的时间。

    “母亲也是这样说,只想来想去,姑姑会心结难解,也只有那一个原因,只这些都是母亲的猜测之言,姑姑从未吐露过半字,是不是真的,我也不清楚”。

    叶青殊半晌无言,她根本想不通,也实在无法理解,不过一个妾,支氏有什么好介意的?

    就算支氏善妒成性,她也不是没有能力阻止,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中间是不是还有什么外祖母和舅母不知道的事情?

    “昨儿吓到了?”

    叶青殊点头,“我第一次见到母亲吐血”

    支氏吐血的模样与上辈子临死前的模样重合,让她几乎分不清她是不是又回到了前世,无知的、年少的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淋漓的鲜血一口又一口的从母亲口中涌出,却什么也做不了……

    支其华叹息着拍了拍她手臂,“别怕,我瞧着姑姑这些日子好了许多,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叶青殊点头,换了个话题,“表哥许久没到这咏雪院了吧?父亲新得了几品罕见的兰草,我们去瞧瞧”。

    ……

    ……

    支老夫人没有留下用午膳,赶在午膳前离开了,叶老太爷又命将府中的门槛一一卸了下来,恭送支国公府众人离开。

    叶青殊又请了杭太医来诊脉,得知支氏昨晚吐出淤血,并非完全是坏事,将养一段时日就没有大碍,这才松了口气。

    只颍川之行,却是要推迟了。

    第二天,栖霞寺的方丈大师便亲自上门为叶青殊安神镇魂,法事一连做了七日,听得方丈大师说无碍了,叶守义等人才完全放了心。

    叶青殊上辈子被叶守义关在庵堂三年,只准看佛经,对佛家之事颇为了解,后来也曾为了心安,散尽家财做些善事,重塑菩萨金身等等,但心底其实是不信的。

    直到重生而来,她才算是彻底信了,不敢有轻忽之心,安安分分随着方丈大师念了七天的经,倒是得方丈大师夸了一句,“颇与我佛有缘”。

    叶青殊微笑,可不是有缘,她上辈子被关在庵堂整整三年,如今又得诸天神佛佑护,得了重来一次的机会,只怕方丈大师也未必有她有缘的。

    叶守义听了,却皱起了眉头,好好的姑娘家与佛有缘,却不是什么好事的。

    叶守义恭恭敬敬送走了方丈大师,第二天便命人给栖霞寺送去了一千两银子的香油钱,心下却暗暗决定,日后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让叶青殊与佛门的人打交道。

    叶青殊给燕阳郡主写信,说自己因故推迟了行程,邀她后天一起去丽水湖踏青。

    燕阳郡主很快就回了信,说她后天要去城外送华韶,邀她一起去跟华潜告别,大后天再一起去丽水湖踏青。

    华韶每年都要有大半年的时间在外游玩,顺带猎…艳。

    叶青殊对在华世子及华潜面前刷存在感,还是很有兴趣的,当即写了回信答应了,又去咏雪院找支氏要适合送给华潜的离别礼。

099 诚意

    叶青殊自重生后,动作不断,将叶府隐藏在平静表面下的矛盾全部翻了出来,让支氏清清楚楚看清楚了自己和两个女儿的处境。

    支氏对两个女儿又愧又悔,恨不得将所有的好东西都捧到她们面前,听叶青殊说要给小友送离别礼,忙吩咐玉兰请刀嬷嬷开了大库房,亲自陪着叶青殊去选。

    前世,叶守义带着叶青殊离开颍川时,将支氏的嫁妆全部封了起来,交由支国公府保管。

    叶青殊成亲时,舒氏前去颍川送嫁,也送去了支氏的嫁妆。

    叶青殊记得,当时她和刀嬷嬷带着四个会写会算的丫鬟,直直清点了三天,才将所有的东西清点完毕。

    可想而知,支老夫人口中支氏的一百二十八抬嫁妆有多丰厚,说是十里红妆,都略嫌谦逊了些。

    叶青殊对支氏嫁妆中有什么自是心知肚明,却只当不知,扶着支氏的胳膊慢慢走过一重又一重的多宝阁,不时扑闪着一双杏眼好奇问着各式物件的名字、来历和用处。

    支氏回答虽简洁,却有问必答,支嬷嬷不时在一旁补充几句,气氛十分的和谐欢快。

    叶青殊最后选了一副小小的弓箭,弓箭虽小,打造却十分精良,没有多余的装饰,很适宜孩童练箭,不是拿着玩的练,是真正的练箭。

    她记得这副弓箭,她后来送给了付安浩,可付安浩只把玩了一会,便扔到了一边。

    支氏见了笑道,“这副弓箭是你抓周时,你舅舅送来的,说我们家的女孩儿比男孩儿还要精贵,要讲究个文成武就,谁知道你抓周时还就真抓了这张弓,你舅母还说我们家要出一个女将军”。

    舅舅送这样一副弓箭,自然是要母亲放开心怀,不要因为生的不是男孩就伤心难过。

    而母亲能将那么久远的事都记得清清楚楚,也不是真的不在乎她们姐妹的吧?

    她只是太过天真,太过单纯,以为她们姐妹一如表面的光鲜幸福,便放任自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所以,她第一次和庞氏起冲突,长姐第一次受伤,支氏便立即“活”了过来,一步步努力的强迫自己从自己的世界里走出来,强迫自己站在她们姐妹面前保护她们。

    虽然,她做的不好,做的不够,叶青殊却能真切的感受到她的努力和进步,她在一天天变得更好,变得更像一位母亲。

    叶青殊伸手握住支氏柔软的手掌,“那母亲后来为何不给阿殊请个武先生?若是请了,这时候阿殊说不准也能上马弯弓了”。

    支氏嗔了她一眼,“那抓周的事怎么能做的准?我们支国公府,又不像华国公府,不管哥儿姐儿,都能上马弯弓,下马提剑”。

    支氏说到这顿了顿,语气怅然,“只这也是从前了,自玉门关惨案后,华国公府人才凋零,现在那位华世子,听闻极不成器,华国公府要重振,只能静候有出息的子孙,只不知要等到哪一年了”。

    有出息的子孙

    华国公府,从来没有断过!

    只不过世人皆蒙在鼓里罢了。

    叶青殊笑笑,问道,“母亲,你说我给这箭囊打个络子怎么样?母亲你帮我选个样式,再帮我配个色”。

    支氏点头,又选了一支紫玉雕云纹玲珑簪和一对紫玉蝴蝶耳坠让她后天戴,母女二人才出了库房。

    回去后,支氏拿出笸箩,用各色彩线比对了半天,“那小公子年纪小,用活泼鲜亮些的颜色才好,只这副弓箭是棕黑色,鲜亮的颜色压不住,不如就取石青色配大红,既活泼又压得住色”。

    叶青殊点头,嘻嘻笑道,“母亲说的是,样式便选平安结吧,富贵人家的小孩儿都讲究这个”。

    叶青殊因着天分好,叶守义不愿拘着她,放养着长大,她对女红不感兴趣,上辈子也只在怀付安浩时,母性勃发学了一阵子,只勉强会打个络子,打的还不算好。

    支氏见她打的不像样子,便细细的教她,一边道,“我知道你喜欢看书,只书要看,女红也是要学的,我在闺中时和你一样,从来不愿意花费时间学女红”。

    “成亲之后才知晓,学的那些个诗词文章都无甚用处,只有女红最是实在,给夫君儿女做贴身衣物总不能假手于人,送些与长辈也是实实在在的孝心”。

    她这辈子根本就不打算嫁人,至于长辈,喜爱她的长辈会体谅她女红做的不好,不喜爱她的长辈,她又何必放在心上?

    叶青殊乖巧点头,认真跟着支氏学了起来,唔,其实女红也有好处。

    比如此时,就能让支氏有事可做,免得太闲了就想七想八,想了个心思郁结。

    叶青殊学了一上午,才勉强打出了个还算过得去的平安结。

    中午就在咏雪院用了午膳,在支氏房间的碧纱橱歇下。

    下午,又向支氏请教绣荷包,送给燕阳郡主做离别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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