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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调教日常-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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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

    “比如,”叶青殊接口,“比如十五堂兄,阿殊听说十五堂兄从小便聪慧,今年将将十五岁,已经中了秀才,在和陈夫子学制艺了,当得上少年才俊四字!”

    老族长满意撸了撸胡须,“那都是外人过誉了,不过那孩子的确是个聪慧的”。

    “十五堂兄确乎聪慧,否则族长您也不会为幺孙几次三番写信给祖父,请祖父和父亲说情,让十五堂兄拜在父亲门下了”。

    老族长撸胡须的动作一顿,勃然变色,“大胆!”

    叶青殊眨眨眼,“大胆?阿殊说十五堂兄聪慧,怎么就大胆了?”

    叶守义一见要糟,忙斥了一声,起身行礼,“阿殊年纪小不懂事,叔伯见谅”。

    叶青殊火上浇油,“是啊,阿殊年纪小,只会傻乎乎的说实话,族长您要见谅才是”。

    “阿殊!”

    叶守义胖揍她一顿的心都有了,忙打圆场道,“叔伯,要不这样,让程哥儿回去看看,若叶老三真有个好歹,程哥儿这般闭门不出,却是不孝了”。

    老族长冷着脸没出声,叶守义摆手,叶青程起身,“族长,叔父,青程告退”。

    叶青殊跟着起身,“父亲,我也去瞧瞧”。

    叶守义不悦,又怕她留下来继续捣乱,只好点头,嘱咐道,“跟紧你十七哥,别到处乱跑”。

    叶青殊甜甜一笑,“阿殊知道啦,不会乱跑的”。

    ……

    ……

    出了门,叶青程便开口道,“阿阿殊,你不要去”。

    “我和你一起”。

    “那种地方,你不要去”。

    叶青殊咪咪笑着,“那种地方不管是哪种地方,都是十七哥长大的地方,我自然要去瞧瞧”。

    叶青程一时无言,沉默了一会,伸手拦住叶青殊去路,“你不要去”。

    叶青殊抬头,见叶青程脸上是不容置疑的坚决,想了想,“那你把四九带着”。

    叶青程点头,叶青殊甜甜一笑,“四九,你跟着十七爷走,要是有谁敢对十七爷无礼,就给我剁了他的手!”

    四九兴奋一抱拳,“是!”

    剁手,他熟啊!

    保证比一九剁的好!

    叶青殊转身往回走,叶青程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这才往院门走去,下令开门。

    守门的小厮不敢耽搁,忙将门栓取了下来。

    门口叫嚷的几人见门开了,叶青程出来了,更是得意,阴阳怪气道,“小野种,舍得出来了?还是说大官不要你了?”

    叶青程面色冰冷,看也不看他们一眼,抬脚就走,人群自发让出一条道来,四九紧紧跟着。

    那几人见状忙追了上去,喋喋叫嚣喝骂着,四九兴奋问道,“十七爷,要不要我将这些人的手都剁了?或者十七爷想要我割了他们的舌头?”

    四九腰间挂着长剑,又长手长脚的,一看就身手矫健,这话一出,叶老三那几个叔伯兄弟的喝骂声就是一顿。

    四九疑惑转头看了一眼,“你们怎么不骂了?”

    你们不骂了,我要再剁你们的手,会显得我无理取闹的!

    那些人下意识后退了几步,连带着看热闹的人也后退了好几步,果然是巴上了大官的人啊!杀人说不定也是不犯法的!

    就这样,叶青程带着四九,身后跟着他噤若寒蝉的叔伯兄弟,后面跟着几乎大半个颍川的人,一起杀往他曾经那个所谓的“家”,场面极其壮观,及诡异。

    一行人还没到叶青程家,就远远听到了老妇人粗壮愤怒的喝骂声,叶青程忙加快脚步。

    却是一九请来帮厨的婆子正坐在他家门口叫骂着,旁边围了十几个看热闹的人,七嘴八舌的劝着。

    那婆子见了叶青程就想爬起来,旁边一个婆子忙扶了她一把,叶青程注意到她的脚一瘸一拐的,显是受了伤。

    还没等叶青程问,那婆子就呼天抢地的嚎了起来,“小哥儿,你可回来了!你昨儿上学堂去了,你那活该灌黄汤灌死的老子就把你念书的东西全部送去了当铺,我老婆子拦都拦不住啊!”

    “今天你二伯家那两个死小子抬着你老子进门,我瞧着不对,跟过来瞧瞧,就瞧见那两个死小子把你老子往屋里一扔,就开始搬屋里的东西!我拦着,他们还不干不净的骂!”

    “我老婆子比他们娘年纪还大啊!那两个死东西就敢骂我!还推了我一把,我这腰都摔断了!”

141 断前尘(四)

    叶青程面色冰冷,从袖中取出一个一两的银锞子递给那婆子,“阿婆,你拿着去瞧大夫,找个人扶着你去”。

    那婆子一辈子都没挣过成锭的银子,拿在手里都不知道该怎么好了。

    叶青程越过她往屋里走,这几天一九添置了不少东西,可现在屋里的东西却被搬的干干净净,只剩了两张床和几张桌椅,连床上的被子枕头都不见了踪影。

    原本应该在屋里的叶老三也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了凌乱的血迹和满屋子的血腥味。

    那帮厨婆子拿了银子,顿时觉得腰也没那么疼了,感觉自己非常有义务把家中的损失一一向叶青程汇报一遍。

    她这几天在叶青程这里帮厨,也算是看清楚了,这小哥儿整天就知道看书,哪里知道家里有哪些东西?

    她不说,肯定得被他那两个混账堂哥给蒙了!

    她一手扶着腰,一手指着屋中原本放东西的地方,“小哥儿,你看,这里原本摆着个炭炉子,是壮士买来说每晚温上热水,你读书渴了好喝的,在屋子里烧着,也暖和些,足足花了五百个铜钱啊!这里……”

    帮厨婆子说的吐沫横飞,每每说到又有什么被叶青程的两个堂哥抢了,花了多少钱买的,人群就发出阵阵感叹声和愤慨的怒骂声,于是那婆子说的越发起劲了。

    叶老三的几个叔伯兄弟想要阻止,被四九瞪眼一吓,都不敢动弹了,听着听着也和众人一起愤愤不平起来,那么多好东西,就敢一股脑的搬回家去!也不给他们留一点!

    早知道他们自己送叶老三回来了!

    等等

    好像有什么不对……

    “叶老三呢?!”

    众人被问的一愣,从各种愤慨的、不屑的、偷偷艳羡的情绪中回过神来,发现了最根本的问题,叶老三呢?

    “是啊,叶老三呢?”

    “不是说他被赌坊的人砍断了手,人呢?”

    “不是说你侄子把叶老三送回来了,人呢?”

    人群七嘴八舌的问着,叶青程抬起手往下按了按,人群慢慢安静了下来,直刷刷看向叶青程。

    叶青程看向那明显傻了眼的帮厨婆子,“阿婆,你不是说我两个堂哥将我父亲送回来了吗?人呢?”

    那婆子话都说不周全了,指着靠近后门口的一大滩血迹,“我瞧的清清楚楚,他们就把叶老三往这一放,就转头找值钱东西了,你瞧,这里这么一大滩血呢!”

    “然后呢?”

    “然后然后他们就用原本推着叶老三的板车推着东西走了,我追到门口拉着车不让走,他们就推了我一把,我就坐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你一直坐在门口?”

    “是啊,他们都看见的!”

    被帮厨婆子指到的几个看热闹的人连忙点头,“是啊是啊,我们听到你家门口有动静就都出来了,就看到你那两个堂哥推着车跑了,阿婆坐在地上骂,就都过来看,到现在都没动过!”

    “你们后来没看屋里?”

    看热闹的人都露出嫌弃的表情,“那么多血,吓死人了,看一眼不够,老是看什么?正好门挡着了,也看不到”。

    那么,叶老三要走,就只能从后门了!

    有眼尖的人指着后门处滴滴答答一路往外的血迹,“看,有血!”

    “叶老三从后门跑了!”

    “他跑什么?”

    是啊,他跑什么?

    一句话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一个被赌坊的人砍断了手的人不乖乖在家等着攀上了贵人的儿子,跑什么?

    叶青程的目光淡漠扫向里间角落处,那里原本只有一大一小两个土墩子,被他当做桌子板凳用。

    一九来了后,买了桌椅板凳,只他毕竟是个男人,做这样的琐事已是不耐,还哪有心思管美不美观。

    桌子到了后,直接将桌子往那土墩子上一放,这样他既有了桌子用,也省得麻烦平了那土墩子,还得将土担出去。

    现在,桌子还是那个桌子,土墩子也还是那个土墩子,只叶青程一眼扫过就看到那土有动过的痕迹。

    那土墩子是他七岁那年得了陈夫子的允准去叶氏族学听课后堆的,到现在已经有六年时间。

    他天生记性极好,就是看了片刻的东西稍微变上一变,他也能察觉,何况是看了六年的东西。

    堆的时候,他满心幻想着在这个土墩子上努力读书写字,因此堆的十分平整整齐。

    他没想到,他得了陈夫子的允准,也还是没机会看到书,没机会学写字。

    他更没想到他当年满心欢喜、虔诚而敬畏堆的“书桌”有一天,会是他父亲的埋骨之所

    叶青程的目光漠然挪开,那样肮脏污秽的人,还真有些不配呢……

    “跟着血迹走,肯定能找到叶老三!”

    人群中有人喊了起来,叶青程当先追着血迹从后门往外走去,看热闹的人哄然跟了上去,议论纷纷猜测着叶老三能往哪里跑。

    血迹断断续续的一直没断,径直往镇外的方向去了,叶青程循着血迹快步走着,面色沉静,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看着倒有几分担忧的模样。

    “哎哎,你们是不是在找叶老三?我看到了!”

    叶青程停下脚步,看向街边出声大喊的人,是一家米店的伙计。

    叶青程一停,他身后跟着的看热闹的人也停了下来,声势极为浩大。

    那伙计顿时就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来,周围几家店的伙计也都跑了出来,表示自己也看到了。

    叶青程一抱拳,“还请小哥告知”。

    四九随手甩了几个铜钱过去,那伙计顿时眉开眼笑,“就是刚刚不久!叶老三鬼鬼祟祟的,不知道从哪偷了件斗篷,把头脸都蒙住了,身后还背着个老大的包袱!”

    “要不是他一截光秃秃的胳膊戳出来,没有手,还滴着血,我都认不出来!”

    叶老三被埋在那土墩子里,跑出来的叶老三自然是一九,拿着披风蒙住头脸,不熟悉的人谁认识他是一九还是叶老三?

    他们认识的只有那一截光秃秃的,没有手的胳膊,这颍川郡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一点子事,片刻就能传的众人皆知。

    谁都知道叶老三刚刚被赌坊的人砍了手。

    一九只要将那一截光秃秃的、没有手、还在滴血的胳膊露出来,人们就会下意识的认为他是叶老三,而那包袱里,应该就是多出来的土了。

    至于一九怎么能露出来一截没有手的胳膊?

142 书青程(一)

    叶青程漠然的想,他那个父亲酗酒好赌,对妻小行凶,断只手掌又怎么能够?就该断了整条胳膊才是!

    死无全尸!

    “包袱?什么包袱?里面装着什么?”

    “那包袱裹的紧紧的,根本看不见里面装了什么,但一看就知道很重!”

    帮厨婆子心一紧,一拍大腿,“小哥儿,我看的清清楚楚的,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被你那两个不要脸的堂哥抢走了!叶老三怎么还能有东西拿?不会是壮士在家里藏了钱吧?”

    叶青程眉头一拧,“是藏了,就藏在后门口那个空酒缸里,有一百两现银,还有不少铜钱”。

    他看的清清楚楚,那个空酒缸绝对没有人动过,随他怎么说,只要一九不拆穿,谁都不知道真假。

    “一百两!”

    那婆子抽着气喊了起来,看热闹的人几乎个个和她一个反应,一时间整条街上都是抽气声和一百两的喊声。

    “一百两啊!叶老三肯定是偷了钱,跑了!”

    “肯定是的!一百两啊!还有铜钱!”

    “叶老三偷了钱,又怕赌坊的人要债,这才跑了!”

    人们议论纷纷,十分愤怒,愤怒程度绝对完爆叶青程这个丢了银子的。

    不带这样的!

    就叶老三那个短命要债的!竟然能有一百两银子!

    他们一辈子都不一定能挣到的钱,就这样被叶老三给偷到手了!还逃跑了!

    叶青程两个堂哥将东西送回家,锁好门后,又跟着一路来了,这时候肠子都悔青了。

    他们光顾着看那被子枕头,书啊笔的都是好东西,肯定值钱!

    谁知道那随随便便扔在后门口的破酒缸里面竟然藏了那么多钱!

    钱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这么随便的藏在那种地方!

    害得他们没找到,便宜了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叶老三!

    给了他也就是喝掉赌掉,还不如给他们,能用大半辈子了!

    纳两个妾都够了!

    “叶老三往镇子外跑了,我们快点追,说不定还能追到!”

    一言惊醒梦中人!

    人群一愣之后,朝着那伙计指的方向拔腿就跑,一百两!那得是多少银子!找到了,趁乱摸上一个两个的,谁知道?

    看热闹的几乎个个都抱着这样的想法,跑的飞快,甚至有相互践踏推搡的,不过片刻的功夫,原地就只剩了叶青程和四九。

    那几个指路的伙计想追上去,又怕丢了东西,被主家罚,急的在原地又是跺脚又是转圈的。

    四九看着远处快速挪动的人群,困惑眨了眨眼,“公子?我们也去找?”

    叶青程点头,嘴角泛起一丝诡谲的笑意,找,他当然要找,他是要读书出仕的,这不孝的名头他可背不起……

    ……

    ……

    刚开始血迹断断续续的一直都有,直指木鱼山旁边的钟山方向,人群还比较集中,都往那一个方向走。

    离钟山大约还有四五里路时,血迹消失了,人群渐渐就四散了开来。

    散了更好!

    要是我找到了叶老三,就凭他断了一只手,一路血流到现在,说不定那一百两都是我的了!

    怀着这样坚定的心念,大半个颍川的人以无与伦比的热情和百折不挠的毅力,将钟山和相邻的鼓山、木鱼山翻了个底朝天。

    这些人中,也包括叶青程,就算是四周空无一人,或只有一个四九,他都不曾有丝毫的懈怠,认认真真将钟山、鼓山和木鱼山的一草一木都翻了个遍。

    做戏自然要做全套……

    然而,叶老三和他偷走的一百两银子就如雨滴入了江河,没留下一点痕迹。

    第三天,绝大多数人失望而返。

    第五天,仅剩的几个也宣告放弃。

    只剩了个叶青程,以及爬山早爬的不耐烦的四九。

    第二十天,叶青程终于放弃。

    很多年后,颍川的人提起叶青程,提起这一段往事,连三岁小儿都会竖起大拇指,道一句,“叶老三偷了钱跑了,小叶探花整整找了二十天!这样的大孝子,整个大萧能找出几个来?”

    叶青程十七岁时,以叶守义义子的身份高中探花,世人皆称小叶探花。

    ……

    ……

    叶青程在山里当野人的期间,叶青殊也没闲着,一会催着叶青灵一起去拜会拜会族中长辈,一会办个小宴邀请邀请族中姐妹。

    趁着叶青程“事父至孝”的东风,将叶青程颍川叶氏这一辈中排行十七的身份彻底定了下来,同时落定的还有叶青榆的嫡子身份。

    日子就进了腊月,叶守义一千个不放心,一万个不舍得的回了京城。

    叶青程被逼着在床上躺了三天后,第一次和叶青榆一起出现在暖阁,为的自然是叶青殊当初的承诺。

    “好在女儿自问学问虽比不上父亲,教教榆哥儿却还勉强够,不如便将暖阁收拾出来,女儿亲自去教榆哥儿,也是我作为姐姐一番怜他之心”。

    暖阁早就收拾好了,四周屋角各放着一个暖炉,烘的整个暖阁温暖如春。

    叶青殊双手拢在暖袖里,坐在靠南的一张书桌旁,见二人来了,起身向叶青程行礼。

    叶青榆亦低头向叶青殊行礼,他翻过年就八岁了,该懂的差不多都懂了,自然知道叶青殊这番“怜他之心”不过是个幌子,为的是他凭空出现的十七堂兄。

    因此,行礼过后,便自觉在另一张书桌坐下,取了笔墨纸砚摆好,练起字来。

    叶青程也取了笔墨纸砚摆好,芳菲取了温水倒于砚台之中,执起墨块慢慢磨了起来。

    叶青程不动声色扫了芳菲一眼,又扫了低头练字的叶青榆一眼。

    叶青殊知道他在看什么,也不点破,嘴角却含起了笑意。

    芳菲磨好墨退到一边,叶青殊挥挥手,芳菲行礼退出暖阁。

    叶青殊拿起逼着叶守义亲自写的字帖打开,摊到叶青程面前,“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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