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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调教日常-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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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青殊不自觉叹了口气,到时候,她还会请叶守义将叶青程带在身边处理些事务,死读书,能学到的东西太过有限,特别是对未来会入阁拜相的叶青程来说。

    叶青程犹豫问道,“是京中有人要打那个地方的主意?”

    叶青殊点头,“太子之位危在旦夕,该动的人都会动起来,其他的不用管,我们只冷眼旁观,趁机落些好处就是”。

    这一世,因为她屡次三番算计,宁王两次被德昭帝禁足,虽然没有什么实际的损害,但对宁王的声望影响很大。

    要追随他的臣子也会重新掂量他在德昭帝心中的地位,想必这一世的宁王会比上一世更加迫切。

    那么,你会不会来的更早些呢,世子殿下?

    ……

    ……

    天气渐渐暖和起来,叶守义三天一封信催促叶青殊早些启程,他人在颍川的时候,叶青殊都不理他,何况只是几封信?

    支氏和叶青灵也约莫看出来了她是在等叶青程,十分默契的纵容着。

    至于叶青宜和叶青榆,他们的意见,叶青殊表示完全看不见。

    日子很快就滑进了三月,安平和安和几乎收买了全郡的孩童和乞丐给他们讲新鲜事和眼生的人。

    从初九这一天开始,颍川郡眼生的人便明显增多了,叶青殊不动声色。

    十六这天早晨,一个上山采野菜的孩子在木鱼山后一个十分隐蔽的山洞里发现了一个浑身是伤、昏迷不醒的人,连野菜也顾不上采了,高高兴兴跑来和安平领赏钱。

    半个时辰后,叶青程护送叶青灵和叶青殊前往木鱼庵上香。

    木鱼山夹在钟山和鼓山之间,以形似木鱼而得名,木鱼山上有一座不大不小的尼姑庵,便叫做木鱼庵,正是上辈子叶守义关了叶青殊三年的庵堂。

    从十二岁到十五岁,女子人生中最美好的三年,叶青殊都是在这个庵堂的方寸之地度过,三年中,她曾无数次想一把火烧了这庵堂,烧死所有人,包括自己。

    不是叶守义派的人看的严,她早就得逞了无数次,也等不到日后与叶青程的相识。

    哪怕回元主持对她十分慈和,教会了她许多东西,她也永远不想再踏足这个地方……

    叶青灵见叶青殊站在庵堂外的台阶上发呆,不由催了一声,“阿殊?”

    叶青殊回神,朝叶青灵笑了笑,抬脚踏了进去,不想,不代表不会,比起心中的那一点喜恶,亲人的安宁荣华才是最重要的!

    因着叶青殊姐妹到来,木鱼庵闭门谢客,主持远远的迎了过来,恭敬将姐妹二人让进庵堂。

    叶青殊看了一眼,果真不是回元主持,她记得回元主持是在她十一岁时才到了木鱼庵,后来又做了主持。

    叶青殊对这个主持没什么印象,也没有跟她攀交情的意愿,随着叶青灵拜了菩萨上了香,便对叶青灵说自己要去后面走走,叶青程自然相陪。

    刚刚叶青殊特意借口是尼姑庵不方便,将小厮仆从全部留在庵门外,入内的除了叶青程和护卫的一九,全是女眷。

    叶青程从小就在这几座山间找生活,前不久又将木鱼山来回摸了无数遍,对木鱼山非常熟悉,很快就根据那孩子的描述,找到了那个山洞。

146 容止韶华(一)

    那山洞十分隐蔽,不是那孩子偶然碰到,只怕就算叶青程起心要找,也得费一番功夫。

    芳草先进去探路,不一会便回转,对站在洞口的叶青殊无声点了点头。

    叶青殊吩咐一九在外守候,随着她往洞里走,果然就见山洞最里侧一块突出的山石上侧歪着一个黑色劲装的人,头脸、甚至头发都用黑色粗布包的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出到底是不是华韶。

    叶青殊朝芳草点点头,芳草上前俯身去揭他包住头脸的黑布,不想瘫软在石头上仿佛死了般的人猛地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动作迅速精准,以芳草的身手竟是没能躲开。

    芳草刚刚草草看了一下他的伤势,怕自己一巴掌下去就将这个叶青殊亲自来见的人直接拍死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不想不过片刻的功夫,那人刚刚还铁钳似的手就无力垂了下去,倒是省了她纠结。

    叶青殊的目光随着那只无力垂下的手落下,啧了一声,这只手曾在她面前用二十盆飘散着香气的水足足洗了二十遍,又用了足足二十条飘散着香气的帕子擦了二十遍,就算现在沾满了血污,她也一眼认了出来。

    “不必揭了”。

    都昏迷不醒了,还惦记着不能让人看到自己的脸,她就体贴一下他的这点小癖好吧。

    叶青殊脸上露出极愉悦的笑来,果然,重来一遍,有些东西是改变不了的,比如藏在木鱼山的那个金库,比如京城最大的纨绔华世子的雄心壮志。

    芳草退开几步,华韶应是和人有过一番恶战,又从高处滚落过,肩膀、胸腹、背后和小腿处都受了伤,应是刀或剑所致。

    衣服上更是刮的七零八落,落下许多细小的伤口,估计是因为时间长了,血腥味倒不是很浓。

    好在这木鱼山不算大,野兽也少,否则只怕她还没找到他,野兽就先啃了他了。

    以叶青殊那点微弱的医学知识看,他最严重的应当是左肩处和右腿处的箭伤,那两支箭牢牢的钉在他身体内,暗色的血迹弥漫了附近一大片衣衫,因着有一段时间了,那两片的衣裳结的硬邦邦的。

    那两支箭的尾部应当是被华韶掰断了,参差不齐的箭杆大刺刺的翘着,不懂医的人也知道,这两支箭若是拔的不得法,华韶也就离死不远了。

    叶青殊来之前,让芳草准备了治伤的东西,若是华韶伤不太重,一九就可以就地替他包扎一下,也不需要专门找地方疗伤。

    可现在,华韶的伤明显比她想象的要重上不少。

    叶青殊略一思忖便开口道,“一九”。

    一九快速进了山洞,躬身行礼,“姑娘”。

    看都没看歪在地上的华韶。

    “将他带到我的轿子里,避着些人,我会让十七哥引开闲杂的人”。

    叶青殊来之前便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特意坐的轿子上山,而不是马车。

    “是”。

    叶青殊又看了华韶一眼,“小心他的伤”。

    要是折腾死了,她可就亏大了。

    叶青殊说完便和叶青程、芳草出了山洞,这里是她的地盘,一九再大的胆子也不敢起什么不该起的幺蛾子。

    叶青殊回了木鱼庵后就去找叶青灵说话,不多会,叶青程就到了厢房外敲了敲门,“文贞,阿殊,主持师太问在不在这里用素斋”。

    “不了,这里无聊死了,长姐,我们回去吧?”

    叶青灵笑盈盈看了看她,“好”。

    叶青殊冲她讨好一笑,她今天突然拽着叶青灵来上香,现在又急着回去,叶青灵定然发觉了不对劲,只她明着纵容,她自然乐得不多费口舌。

    ……

    ……

    叶青殊上了轿子,发现一九十分妥当的将华韶安置在轿子一旁,想是怕他昏着,轿子一动就会摔下座位,还细心的绕过伤口,将他绑在了座位上。

    叶青殊看了看华韶还没有动封的蒙面头巾,忍不住又啧了一声,也不知道一九认出华韶了没有。

    到了老宅门口,叶青殊借口累了,吩咐将轿子一路抬进自己的院子里,叶青灵便也有样学样的偷了个懒。

    轿子一路进了叶青殊暂住的院子,到了主屋前才慢慢停下,杜鹃带着两个小丫头迎了上来,打起帘子。

    叶青殊扶着她的手下了轿子,懒洋洋吩咐道,“轿子先放在这,我下午还要出门”。

    杜鹃打赏了十个铜钱,几个轿夫从头到尾眼都没敢抬,千恩万谢的退下了。

    “去请杭太医,就说我吹了山风有些不舒服,让伺候的小丫头都散了,看的我眼晕”。

    杜鹃遣了个小丫头去请杭太医,会意将主屋附近伺候的人遣了个干净,只剩下了自己和芳草、芳圆。

    叶青殊有些嫌弃的甩了甩袖子,跟个重伤的人坐在一个轿子里,她身上好像也染上了血腥气。

    “安置到东稍间去”。

    叶青殊说着先进了屋,芳圆连忙跟上,叶青殊将芳菲调去叶青程身边后,芳圆便接了芳菲的差使,管着叶青殊的箱笼衣物。

    叶青殊由芳圆伺候着净了手脸,换了衣裳,就移步去了东稍间。

    东稍间原是做她练琴的地方,设了一个软榻,她进去时,杜鹃和芳草已经将华韶受伤附近的衣衫剪了,将伤口清洗了一遍,正在上金疮药。

    叶青殊就坐在一旁看她们忙活,不一会,叶青程便来了,见她一点不避嫌就算了,看的还津津有味,时不时的还要啧上一声。

    忍不住开口道,“阿殊,女儿家不要看这些”。

    叶青殊摆手,“别管我,以后你就知道了,我现在看一会,他以后就多个把柄落我手里”。

    若是三年后的叶青程多半会暗搓搓的想方设法将叶青殊给弄走,不过现在么

    叶青程犹豫了一会,算了,阿殊还小,还小!

    杜鹃和芳草忙活的差不多了,杭太医也匆匆赶来了,见叶青殊好端端的坐着,软塌上却睡着一个紧紧裹着头脸,浑身是伤的男人,头皮就是一炸。

    姑娘哎,我老头子还想多活几年啊!

147 容止韶华(二)

    叶青殊挑眉,“杭太医?”

    杭太医抹了一把脸,硬着头皮上前仔细查看了一番华韶的伤,“姑娘,这两箭伤的虽不是要害,但一来入肉太深,二来,时间太久,最紧要的是,从伤口来看,只怕这箭设有倒刺,恐怕要将箭头挖出来才行,老夫着实不敢担保”。

    颍川这样的小地方,除非藏着个不世出的神医,否则绝不会有比杭太医更高明的大夫。

    上一辈子,没有她,没有杭太医,华韶也还好好的活下去了,没道理这辈子,她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她,还有杭太医坐镇,华韶却因为伤重不治死了。

    只话虽这样,听到凶险处,叶青殊却还是忍不住提起了心,“杭太医尽力就是”。

    杭太医躬身作了一揖,叶青殊缓缓站了起来,仿似不经意问道,“听说杭太医的几个孙子,除了嫡长孙,其他都未承袭衣钵,而是都去了学堂读书?”

    杭太医心头一跳,叶府底蕴太薄,不是支国公府的面子,根本请不到他坐诊,而他之所以愿意,除了看支国公府的面子,更多的是叶守义这名满天下的美探花。

    十几年过去,叶守义从名满天下的美探花,成了翰林掌院,仕林之首,今年更是做了春闱主考,天下学子座师。

    做大夫,顶天了也就是他这样做个太医,虽也是官职,不说比不上正正经经做官的,能得善终也是少之又少,他十分不希望子孙走自己的老路。

    可天下读书人千千万,真正读书读的好,能出头的又有几个?

    如果能拜叶守义为师,不不,不需要拜他为师,只要他能指点他几个孙子几句,就能受益无穷……

    杭太医眼神不自觉飘到了叶青程身上,出身那般不堪的叶青程,不过因为得了二姑娘青眼,得了二姑娘一句许诺,就成了叶守义的开山首徒……

    杭太医稳了稳心神,郑重一长揖,“姑娘放心,老夫必定竭尽全力”。

    叶青殊还了半礼,“那就麻烦杭太医了,十七哥,你留下来,杭太医若是有什么吩咐,有什么需要的,和十七哥说就是”。

    叶青殊留下芳草和杜鹃待命,带着芳圆去了西稍间,那里是她平日用作书房之地。

    “磨墨”。

    芳圆知道她心烦时,喜欢练字静心,忙小心铺开纸张,兑了温水,正要去拿墨块。

    叶青殊却自己拿起墨块磨了起来,开口道,“你去长姐那走一趟,请长姐写一封信给父亲,说我染了风寒”。

    这样一来,母亲和长姐都会以为她是因为要拖延去蜀中的行程才会请来杭太医装病,为她院中的药味找了个借口,也省得母亲和长姐真的以为她病了来探病。

    芳圆行礼去了,叶青殊慢慢磨出墨汁,提起笔,却发现自己心浮气躁的根本写不下去。

    西稍间离东稍间不过二十余步的距离,那边动静稍微大一点,她就能听的清清楚楚。

    她重生以来将一步步都算的精准,华韶是其中很重要的一环,如果他死了,她日后行事必定会艰难许多,实在做不到对他的生死置之度外。

    因着她的迟疑,笔尖的墨汁凝聚成滴,滴入生宣中,墨迹慢慢氤氲开来,华韶身上的血必定也是这般,慢慢氤氲弥散……

    叶青殊搁下笔,深吐一口气,挺直腰背,双手平放于桌面上,手心朝下,不紧不慢念起了《清心咒》。

    被叶守义软禁在木鱼庵的三年中,不知有多少个白天、夜晚,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时,就是靠念诵《清心咒》慢慢沉静下来。

    果然,念着念着,她就浸入其中,忘了物我,直到叶青程在她身边轻轻叫了声阿殊。

    叶青殊顿住声音,慢慢睁开眼睛,看向叶青程,“怎么样了?”

    “中途醒了一次,又疼晕过去了,杭太医说晚上会起烧,如果明天早晨烧能退了,就没有性命之忧”。

    叶青殊松了口气,挖箭的过程没出事,华韶就不会轻轻易易死了。

    “先前杭太医开了方子,我命安平去抓了药,药已经煎好了,杜鹃在喂”。

    叶青殊点头,起身往东稍间走,“你也累了,回去歇着吧,这件事我会处理好”。

    叶青程哪里放心一个大男人就这么大刺刺的躺在她闺房边的稍间里。

    他动了动唇,却什么都没说出来,低低嗯了一声,“那我先回去了,傍晚时分再过来,有事你遣人去叫我”。

    叶青殊点头,进了东稍间,果然就见杜鹃搬了一张锦凳坐在软榻前,细心的一勺一勺喂着药。

    华韶昏迷中也似是有意识,十分配合的喝着,杜鹃喂的一点都不费力。

    叶青殊挑了挑眉头,果然刚刚她是白担心了,瞧这股子劲,就算她不救他,他自个儿也能活过来。

    “姑娘”

    杜鹃要起身,叶青殊摆手,“你继续,这几天,你辛苦些,亲自照看着”。

    “是”。

    杜鹃有些迟疑的看了看华韶包裹着头脸的黑巾,“刚刚安平替这位爷擦了身子,这布巾却没敢拆”。

    “就让他这么裹着吧,天气倒还不算热”。

    “是”。

    华韶头脸裹在黑巾里,身子裹在被子里,叶青殊上下看了看,发现实在没什么好看的,又回了西稍间,拿了本书看了起来。

    ……

    ……

    傍晚时分,叶青程过来了,他每天这个时候都会来叶青殊的院子,接上叶青殊一起去陪支氏用晚膳。

    叶青殊要装病,自然要装的像一点,叮嘱叶青程千万拦住支氏和叶青灵别往这里来,叶青程便独自去了。

    叶青程走后不久,华韶就起了烧,杜鹃胆战心惊的来问叶青殊,“姑娘,杭太医说要给那位爷擦汗,额头也要压巾子”。

    那裹住头脸的黑巾就十分碍事了。

    叶青殊想了想,“那就解了吧,等烧退了,再原样给他裹上”。

    杜鹃应着去了,叶青殊和往常一般,用过晚膳后看了会书,又打了会棋谱,觉着困倦了就由芳圆伺候着卸了钗环,洗洗睡了。

    她心里搁着事,睡的不太踏实,迷迷糊糊间发现自己进了间赤白的屋子,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抬黑沉沉的棺材。

148 容止韶华(三)

    她有些糊涂,心里却又有些明白,明白那棺材里装的是她早夭的长姐,她好不容易避开了所有人的耳目,打发走了守灵的人,为的就是来看一眼她的长姐。

    所有人都说长姐暴病死了,却又不肯和她说是什么病,她们姐妹一场,她从不曾好生与长姐相处,心中甚至怀着自己也无法启齿,可悲又可笑的嫉妒。

    她们姐妹一场,她总要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到底是什么病,不过短短三两个月,就让她从来都在云端之上的长姐一下子没了。

    他们不和她说没关系,她记性好,看一眼就能牢牢记住长姐的模样,他日再找机会问大夫,总能弄清楚到底是什么病。

    她猫着身子,落地无声,快速靠近棺材,那些人很快就会回来,她要抓紧时间!

    棺材要在入土时才会钉死,她抓着棺材盖死劲推着,却怎么也使不上劲,急的浑身大汗,心里头又有些迷糊起来。

    似乎,她不打开棺材盖应该也是知晓长姐是什么样子的

    就在这时,棺材盖自己缓缓滑动起来,露出了长姐乌黑的发丝和发间的卷须翅三尾点翠衔单滴流苏凤钗。

    凤钗夺目的光芒刺的她眼睛生疼,她想闭上眼睛,却全身僵硬一动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黑漆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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