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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狐戏江湖-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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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璇晕迷有顷,方始回醒,妮声送笑道:“妹子真不中用,才一下子就痛死了,哥哥一定还没尽性!” 
  福星含笑安慰她道:“你是初次,太兴奋了,休息一下,咱们再来。” 
  玉璇玉臂环着他颈背,沉思道:“还是三姊厉害,记得上次哥哥为妹子移元之时,一连与三姊缠战两个时辰,后来又为妹子调和阴阳,没动几下妹子就晕倒了,由此看来,妹子实在差得远了。” 
  福星笑道:“那次大约是痛晕了,这次是痛死了,两者大不相同。” 
  玉璇羞笑细声道:“上次巨痛确实要命,不过也只是一下子,后来还是痛死的,不是痛晕的。” 
  这时,福星灌入的元阳真火已然散开,玉璇精神为之大振,又道:“哥哥再来吧!这次妹子应该可以持久一些。” 
  福星缓缓从甘泉宫中抽退出来,“啵”声响中,玉璇已然又呻吟了,缓缓再进,一拨到宫口软颈,她必“哼、呀”以应,福星只好改用浅进浅出。玉璇反应虽不再如此激烈,但这种不痛不痒的方式,双方也都觉难以忍耐。 
  数十纪后,福星大开大阖十余纪,见玉璇又至顶峰,进攻更疾,如狂风暴雨般。苏玉璇尖声长嘶,立即晕厥,福星只好开闸,以阳换阴,同时口唇相吸舌相叠,暗运和合大法,为玉璇补髓增功。 
  如此一直到次日凌晨,苏玉璇方由晕糊中清醒,体会得与福星身气合一、交转互运,知道是“哥哥爱惜”,便静心澄志领会妙境,渐渐又入定中。 
  卯初醒来,玉璇自觉精神焕发,内力充沛之极,尤其是身上肌肤,摸上去滑不留手,颜色更是白里透红,嫩如初生婴儿,不由感激得抱住福星,在他精玉般脸颊胸膛亲之再三,直到房门传来轻叩,才着了睡袍,去开房门。 
  可人、如意满面笑意的捧来面盆衣物,玉璇亲自为福星穿着、梳头,真像个小鸟依人的小妻子,轻巧温柔得让人疼爱。 
  福星坦然接受之余,忍不住在她身上东摸摸,西摸摸,弄得她白眼佯嗔,东避西闪,细着声直喊:“哥哥,少爷,暧!大老爷……” 
  语调中喜多于嗔,更充满了浓浓密密无限情意,逗得福星不住发笑。 
  笑声传出开着的门外,大厅里传来金凤磁性唤声,道:“哥哥早哇!杭州与京里都有消息来,两位还不起床吗?” 
  玉璇忙接口道:“二姊您早,杭州的信是妹子家哩传来的吗?” 
  说着,正想出去,发现身上仍着睡袍,便推推福星,双手连连合什拜拜,一脸恳求之意,是请他先去瞧瞧。 
  福星点点头,指指呶起的双唇,玉璇飞快的望向门外,没见有人,这才用蜻蜓点水式送他一吻,推着他送到门外。 
  可人、如意在房里整理着零散的衣物被枕,眼角却一直在两人身上打转,见状不由嘻笑出声,可人悄声道:“恭喜小姊,看少爷样子,对小姊可真是疼爱得很呢!” 
  玉璇颜容泛红,赶紧关上房门一边更衣一边细声笑问:“真的?我瞧少爷对大家都一样,只是我比较弱,少爷不免会多包容………” 
  如意奇怪问道:“怎会呢?昨天见小姊驯马身手,并不比三位夫人差嘛!” 
  玉璇“哎啊”一声,细声又道:“你现在还不懂,快别说废话了,帮我梳梳头,家里的消息,不知是好是坏?” 
  福星推门进来,“哈哈”朗笑道:“好消息,好消息,令尊大人果然允婚,信上还说已去泰山,约定九月二十日在曲阜为咱们完成大礼呢!” 
  说着,又递给她一封密函。玉璇急忙打开,只见上面写道:字示璇儿知悉:自你离家,父、母痛悔惊心,见禀及堂兄大路哥转来公主亲笔,知汝因祸得福,已蒙天衣坊少坊主垂爱,玉凤公主及诸夫人见怜包容,聘汝为少四夫人,为父及汝母老怀稍慰。为父老迈,受奸人挑拨挟持,中毒已近数月,对天衣坊之侵犯,实不得已,今黔中双怪已赴金陵,汝请少坊主防而除之,免使为父酿成大错,当属侥天之幸也!据汝信中禀报,九月十五,少坊主与北五省绿林会于泰山,以少坊主之神勇及公主之威仪,必能折而服之;又闻少坊主医术神通,而公主凤驾即将入宫,为完成汝之大礼,并解为父附骨之毒,故先首途赴曲阜“迎宾阁”坐候,期能于本月二十日吉时,为汝与少坊主完成大典,而为父之毒或不能解,亦可含笑于九泉矣!匆匆至嘱如上。 
  父苏大训手书 
  苏玉璇看信之时,双泪已然滚滚滴落,既有感于父母厚爱、成全,又悲伤其父中毒“入骨”。福星见状,忙由后面抱着,一目十行,看了内容,清声笑道:“小傻瓜!你爹既已答应,应该高兴才是,哭什么呢?信中所称“附骨之毒”,依理推想,乃是慢性毒药,依哥哥手段,还没信心治得好吗?” 
  玉璇惊喜收泪,转身相抱,仰面道:“真的啊!多谢哥哥,多谢!” 
  福星俯首,见她双眸还含着泪珠,玉颜却已绽笑,似带雨春花般,娇艳欲滴,忍不住惜怜爱疼,伸舌去舔她脸上泪水。 
  这一幕落在进门的金凤眼中,不禁“啧啧”称赞道:“好一幅蜜里调油的亲热画面,也不怕有人酸吗?” 
  玉璇羞叫:“二姊!”缩身脱出福星怀抱。福星却一把抱住金凤,笑道:“你有酸味儿吗?我尝尝看!” 
  说着,便伸舌,向她樱口探去。 
  金凤也不躲避,檀口微启,轻咬福星大舌头,福星“哎唷”缩回。金凤笑问道:“酸不酸啊?少爷!” 
  福星放开她,捂着嘴道:“不酸,不酸,只是有些痛呢!” 
  房内众人大笑,金凤将手中另一信交予玉璇,又道:“这是杭州刺史的禀报,妹妹也瞧瞧吧!大姊和三妹去前面迎接圣旨,该回来了吧!” 
  福星耸耳听听,笑道:“已入院门,咱们去接一接吧!” 
  众人都随他上楼,果见秋月在前双手高捧个黄包袱,玉凤、玉竹带了六名女侍,随后进来。 
  小楼客厅中香案已备,秋月将包袱奉上香案,玉凤与福星上前叩首,余众也跟着行礼。秋月打开包袱,双手拿出圣旨,玉凤公主脆声道:“秋月宣读吧!” 
  秋月躬身应是,娇声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得节使鲁花儿快奏,知玉凤大婚后,痼症渐愈,驸马医术足证高明,特颁驸马玉牌一面,与公主配,通报天下州府,见牌以律礼接待,不得有误。 
  近者宫人疾病流行,御医束手,公主当与驸马,急足入宫,以展回春手段,盼,勿违也! 
  钦此 
  众人闻之,不由面面相觑,大感意外。秋月收了圣旨,在包袱中又拿起一个小包裹,打开密封,现出两块翡翠精雕的玉牌,双手呈于公主,口中却道:“请谢恩!” 
  玉凤公主又领头下跪行礼。礼毕,秋月才又包起圣旨,拿去地下室。 
  玉凤公主将玉牌平放素掌之上,众人凑过去看,只见正面雕有一凤一凰,反面则有一行蒙文,一行古篆。蒙文大家认得,一个是大元玉凤公主大婚之庆,另一个则是大元玉凤公主驸马李福星。 
  此刻机灵的秋月,已取来两条赤金项炼,扣锁在玉佩之上。玉凤公主当众款款情深的为福星套在颈下,福星亦为玉凤公主套好。金凤用磁性声音学着秋月语调,道:“请行交换饰物大礼,献吻!” 
  众人都鼓掌叫好。玉凤公主一向爽直,便当真踮起脚尖,吻向福星。 
  福星也深情拥抱,合唇密接,于是又引得大家掌声如雷。 
  但吻是吻了,接下来的问题如何解决呢? 
  众人下去在大听坐定,商量对策,玉凤公主首先道:“父皇之旨,虽只轻描淡写,但我想情形一定更严重,否则不会轻易泄露,尤其那句御医束手,更叫人十分担心!” 
  她望着福星,皱眉道:“哥哥,你怎么说?” 
  福星沉思,道:“今儿已是初八,本定初十启程的,我看这样好了!你、我带了玉竹,骑龙儿一王四后,兼程先去北京,希望能迅速查出病因,对症下药,十五日以前,再到泰山。” 
  他望望金凤,又道:“泰山之行,由金凤督师,玉璇为副,或请岳父由丐帮派几个人协助。万一十五日我们赶不回来,与北五省谈判,金凤当能全权处理。万一发生冲突,以少伤性命为原则。而二十日,我们若仍未到曲阜,你们就接了苏岳父直接去北京会合吧!” 
  金凤觉得应该带她同去北京的,但听了后面的话,这率众出师,与北五省绿林盟主会谈之事,确实也只有她能独当一面,便道:“哥哥三人同去,人太少了!秋月、夏荷出自内宫,到了宫里,有很多事可以帮上忙的。” 
  福星笑道:“我因不知龙儿脚程如何,本想若是发觉它们太慢,便得弃马步行,现在你这么说,带她两人同行也好。不过若是要步行,你俩可不能叫苦哇!” 
  秋月、夏荷一脸喜色,忙道:“奴婢不敢!奴婢拚了命也要跑去北京城。” 
  福星便道:“如此甚好,走的人赶快收拾行囊。凤儿去把我的药瓶统统带上,新炼的药也带些,老爹亲娘处来不及说了,金凤你等我们去后再禀告吧!小兰先去前面看看,马鞍送来没有?若没送来,叫老张选四副黑的吧!” 
  小兰答应一声,正要上去,福星又道:“叫老张开个饲料单子,路上好交代店家供应。” 
  小兰又应一声,和小菊如飞而去。 
  秋月、夏荷去收个人的东西,春花、冬冬、小梅、玉竹则随同玉凤公主回房,帮着整理公主与福星的行李。 
  福星又交代金凤、玉璇道:“两位夫人玄功大成,等闲人虽不是对手,但所谓强中更有强中手,江湖中技俩甚多,临敌之时,千万先观察清楚;再者两位身为主帅,凡事宜以大局为重,对阵之事,应先以二十四铁卫为先……” 
  玉璇连连点头,并不言语,双眸中却已饱含两眶热泪。金凤雄心万丈,笑道:“哥哥放心!妹子自十三岁出江湖,见过不少场面,北五省绿林人数虽多,未必有高手能者。若是礼先不受,擒贼擒王,把几个主脑一鼓拿了,等候哥哥来发落就是。” 
  福星连连点头,伸手为玉璇抹去泪珠,笑道:“你放心!二十号曲阜之行,多半赶得上,万一走不开,也一定遣人送信,那时你陪了岳丈一同上京,咱们不是一样可以拜堂吗?” 
  玉璇低头细声应“是!”金凤拥着她的香肩,笑道:“妹子是心痛与哥哥才合又分,还担心你会被京里宫里的大美人迷了,是不是啊?” 
  玉璇“嗤”的一笑,细声否认道:“才不是呢!” 
  金凤拍着她道:“你不是,我可是啊!………” 
  福星拍拍她俩,起身道:“我也去收拾一下,看看可有忘了带的。” 
  他到室内,特别取了十几粒夜明珠,五粒避尘珠出来,又交代玉竹将天蚕丝衣服、帐边打成小包,方又出来,分给金凤、玉璇每人五粒夜明珠,一粒避尘珠,道:“这避尘珠用丝囊装了,挂在身上,可以点尘不沾,行路之时,特别有用。夜明珠用来照明,或做礼物,都很有用。还有一点,出行之前,将地下门户封锁,命十铁卫派人在台上建一木屋放哨守卫……” 
  玉璇、金凤连声答应,小兰、小菊带回五个紫皮搭袋,禀道:“新鞍备妥了,五龙驹已在院中,少爷要何时启程?奴婢已命厨房准备一袋干粮,大约还须半个时辰。” 
  福星知道天将近午,便道:“好,用过午饭就动身吧!小菊再传个令,叫后门上准备大船,先送咱们过江。” 
  小菊领命而去,小兰则把皮搭袋送入房里,其他人则忙着收拾午饭。 
  饭后,众人随着福星上楼。院中巨松下五龙驹精神抖擞,辔鞍齐备,正在踏着慢步,有些不耐。马王望见福星,长嘶奔近,似是极为欢畅。另四马头饰特别,在顶心又加了一簇白羽冠,缰、鞍之上一般的镶金嵌玉,双蹬则是纯金制成。 
  福星轻换着龙儿,温声问道:“今天我有急事出门,要走长程直趋北京,你们跑得动吗?” 
  龙儿连连点头低嘶,似在回应,福星又道:“二夫人、四夫人随后才去,所以驹儿负责载运秋月,坠儿载送夏荷可好?” 
  那两驹随他手指,望望秋月、夏荷,又望望金凤、玉璇,两人忙上前安慰它们,道:“这次是有急事,下次一定不会了,好不好?” 
  两驹这才点头示可。于是大家把五个皮搭系在五驹后臀,福星见它们都含有嚼口,似不习惯,便上前一一取下,道:“我知道你们都懂得言语,不必这东西控制,这样好一点吧!” 
  马王龙儿嘶声而应,舔舔他的大手,其他四驹也挤过来舔他,福星忙道:“好啦!好啦!上路啦!咱们先去乘船,过了长江,再奔北京。” 
  说着便领头向后门走去。一路上经过厨房,小菊飞快进去,提了一大包干粮交给夏荷,夏荷则放在皮袋之中。 
  众人浩浩荡荡踏上码头,十杰中李忠、李智、李信、李义早已站住等着。 
  福星怕马惧水,叫各人牵了自己的马,由搭板登上大船,五龙驹凝立船头,意气昂扬,竟无一丝惧色。 
  福星等五人,向岸上送行的金凤、玉璇及女侍们挥挥手,下令开船。大木船上的水手撑船离岸,桨噜齐动,已将船驶向长江。 
  金凤、玉璇等人在岸边目送,金凤虽有恋恋之情,但自觉另有重任需要筹画,并无悲情。玉璇却止不住双泪滚滚,哭红了眼睛。 
  金凤瞧见拥住她,笑道:“妹妹快别这样,你不见他们都瞧你吗?” 
  玉璇转睛瞧见,果然有许多工人直往她瞧,一急之下二踩脚身化幻影,失去踪影,先回灵凤居去了。 
  且说福星等人,待船扬帆,浩瀚长江已入眼底。福星与玉竹一般,此生第一次瞧见如此壮观景气,不由振奋不已。 
  船长待入航道,将舵交于副手,亲自上前行礼,道:“禀少主,江上风大,请与夫人入舱小坐吧!这江面水流颇急,难以直渡,必须斜行,由此到下关上岸,需要一个时辰。” 
  福星见五驹凝立如山,一动不动,还是交代一声,才陪同玉凤公主等一同入舱。船长陪侍在侧,福星也命他坐下,笑问道:“船长贵姓大名?本座过去甚少出门,还不曾见过阁下……” 
  那船长年已五旬,体躯短壮,一面落腮胡,皮肤粗黑,生性却极爽直,见问“哈哈”笑道:“属下江上风,在老坊主治下已服役十五年,只因日常负责运送货物,往来各口岸,所以很少去坊内向少坊主请安……” 
  福星忽然想起一事,忙问道:“不敢,不敢!江船长一舵在手,走南闯北,见识必然广宽。这次本座起早上京,出来得匆忙,不知由下关下船之后,走哪条路才是捷径?” 
  江上风一愣,旋道:“本来属下惯走水路,由镇江入运河,一路可达天津,再起早方便多了。若由下关走旱路,须穿过安徽、山东而入河北,一路上风沙载途不说,毛贼才叫多呢!” 
  福星也是一愣,道:“水路须走多久?旱路呢?” 
  江上风道:“水路若遇顺风十日可达,旱路三千数百里,就看脚力和运气了。” 
  说罢,他告个罪,去后梢拿来一张陈旧羊皮地图,摊在桌上,指给福星观看。福星目力过人,智力更是出众,仔细看了一遍,便拱拱手,谢道:“多谢船长指点,本座与公主有急事,须加急上京………” 
  江上风一听,“噗通”跪倒要行叩首大礼,福星将他拉起来,笑道:“你没听说公主已嫁给本座了吗?本座是半个江湖人,不在朝中任官,何用行朝廷之礼。” 
  江上风恭声应是,又道:“若是公主凤驾同行,少主可利用官府驿站休息换马,或出动官兵保护,就快得多了。” 
  福星此时已是成竹在胸,便道:“多谢指点,本座已有主意。外边似有情况,船长还是去瞧瞧吧!” 
  江上风躬身告退,心中还在嘀咕,少坊主这逐客令下得太不高明。哪知出舱向后梢一瞧,掌舵副手一脸焦急,正在张口欲喊,瞧见他连忙闭嘴,却不停招手,两舷水手望向后面,也一脸惊慌之色。 
  他不由大疑,箭步扑登后梢,向江面一瞧,只见上游百十丈外,有一大木排,疾若奔马,向下游涌来。江上行船早已纷纷走避,只有他这一船乃是斜流横渡,正在江心,看情形若不设法,正好撞个正着。 
  江上风大惊失色,洪声发令,命水手下舱摇桨,加急行船,同时抢过木舵左推,将船由斜下转为横渡,口中又不断下令,调整船帆角度,以便加快船速。 
  福星本是听到水手惊慌私议:“糟糕!怎的会遇上排教……”这才提醒江上风。此刻听出他疾急下令,语音中也有惊恐,便皱皱眉,与玉凤公主对望一眼,一同步向后梢。望见上游木排,宽广十余丈,乃根根巨木钉系而成,共有三排相连,排上四面插着黑色,自骨旗,正中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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