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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沉默-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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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宵过后的第二天,父亲去世。 
        他走得很平静安然,他的妻儿们都陪在身边,没有人啼哭。柳姨握着他的手一直到他走,才把他的手轻轻放回被子里,捻捻被角,就像每次他睡着了一样。我突然有种领悟,也许他们只是相爱而已。父亲这一辈子最对不起的人是母亲,但柳姨似乎也不是什么收益人,包括遗产分配在内,父亲都偏心于我,大概他认为这样做才算端平了这碗水吧。接下来的通知亲友,开追悼会等等,柳姨负责了葬礼的全部程序,维持着她的精明和良好的修养,只要求我们在场即可。她对待我的态度极为客套,像对待一个并不来往的远亲。有时我会想,父母亲葬在一起,那么等柳姨走了,她要葬在什么地方呢。 

        夜半,雁文醒来,发现我没睡,便开了台灯来与我说话,问我是不是还在为父亲去世而伤感。 
        〃不是。〃我说,〃只是觉得自己想岔了一些事。〃 
        他在我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说:〃在想柳姨啊?〃 
        〃。。。。。。,笑之十六岁,太小,父亲走了,她就无依靠了。〃 
        〃要说到钱呢,你父亲留给她的钱足够她供笑之念到博士后了,〃他轻笑,〃你要是可怜她,在她需要的时候能伸手扶她一把,就算是她有依靠了。〃 
        我看着他。他奇怪地问:〃怎么了?〃 
        〃你懂事了。〃 
        〃这好象不是什么夸我的话吧?〃他皱皱鼻子,〃我都十九了。〃 
        〃与年龄无关。我还不是不懂事。〃我换了个话题,〃对了,阿歉那天谈起你的心脏,要不,咱把手术做了吧?〃 
        〃好啊。〃他不假思索,〃等我毕业。〃 
        〃可是,两年以后你的心脏代偿负担必定加重,手术条件未必像现在这样适合。〃 
        〃我不想中断学业。〃 
        我暗暗叹气,只好说:〃那再等等看吧。〃 
        去送李印歉的机,他大为摇头:〃你怎么会这么宠他?难道一张毕业证书会比性命更重要?〃 
        〃行了。〃我打发他,〃回去替我问候你父母,如果决定手术,我再联络你。〃 
        如果我沉默(三十二) 
        宴会的日期地点都定下来了,陈涣得意的坐在一边看我一张张签请贴,我很久没这么专心的做事,看我这样,他心里会平衡很多。 
        〃你的助理小姐最近怎么样?〃我边签边问他。 
        〃很好。〃他惬意的伸懒腰,两个字就打发了我,似乎不愿意多谈。 
        〃怎,么,样?〃我抬眼一字一顿,好歹是我的妹妹,交给他可不是让他吃的。 
        〃跟你一样拽,不过比你敬业,学得很快。〃他淡淡地笑,像洞悉什么似的看着我,〃你把她交给我,让我尽力带她,你在玩什么?长风不需要两个院长。〃 
        〃你只是辅佐,至于院长是哪一个,很重要吗?〃 
        〃你什么意思?〃他严肃起来,盯着我。 
        我只是笑,不去理会他的过敏。 
        陈涣收了请贴,走之前想起警告我来:〃你别想逍遥,要解脱也是我先!〃 
        周六雁文返校,收拾行李时他特意拿了在他母亲遗物里找来的那张照片,盯着看了半天,才又放好。虽然他从不提起,但他一定在找照片中的那个男人,不急迫却时时注意着。既然他不和我说,我就不管这些,只是担心他的心脏,想找一个什么理由可以让他体谅一下我的心情去把手术做了,又不会太勉强他自己。 

        结果理由是有了,却险些丢掉了性命。 
        开学没几天,某个夜晚,我正教年年使用电脑,一个电话从杭州打过来,是他的同学,电话里混乱的说了一大堆,我听了半天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亲爱的李雁文同学现在在医院里抢救,原因不是他的心脏,而是外出回校的途中遇到了打劫的混混,争斗中让刀子扎中了肺。 

        我丢下年年直飚杭州,一路都在胡思乱想,他怎么会傻成那样,要什么不能给他们,用得着动手,太不像他的性格,太不像了。。。。。。 
        他的同学和老师在手术室门口走廊里等得焦急,见了我,迫不及待地向我讲述了事情发生的经过,手术正在进行中,医生说情况不乐观。护工进去通知医生,他的主刀医师出来见家属,很意外,他认得我是长风的院长。 

        〃李院长?病人是你。。。。。。〃 
        〃我弟弟。〃 
        〃他有心脏病你是知道的吧?〃他说,〃虽然刀的位置是扎在右边,可我现在还不能跟你保证什么。〃 
        〃他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很绝望。 
        他看着我,点了一下头:〃我会尽全力。〃 
        两个多小时后手术结束,经过顺利,术中输了六单位红悬,血色素还是很低,麻醉未醒,直接带着气管插管送入监护病房,暂时还要靠呼吸机来辅助呼吸。 
        〃术中心跳骤停了十几秒,压回来的。所以到底几时会醒,我实在不能下定论,〃监护病房里,主刀医师将谈话纸递给我,〃老实说,即使他能醒过来,他的心脏负荷。。。。。。他可能走不出十步远。〃 

        我签了字,没有说话。病床上的人儿很安详,没有任何痛苦的神色。 
        〃发生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可惜。。。。。。〃这个年纪比我大一轮的前辈无限同情地叹息。 
        此后三天他一直睡在监护病房里没有醒过来,失血过多,肺部感染,还有心脏代偿,他是轻易醒不过来了。我没有回宁波,害怕他离开视线范围,一步也没走开。让几个朋友去找出了那几个混混,都受人指使,在查下去就查到元凶了,并不是什么出人意料的答案。 

        闻讯来慰问的人很多,我都无心应付,所有的人都看得出来我很焦急,很疲惫。陈涣赶来看情况,没有探究事情详情,只小心的询问我是否将人带回长风去,虽然和这边的院长交好,但总是自己地盘里安心。我不敢答应,不敢移动他现在的身体,连翻身拍背这样的基础护理我都亲手做。陈涣走后,把长风ICU的护士长派了过来跟我搭把手。 
      到第四天,他不再浅昏迷。当我像往常那样轻声唤他:〃宝贝儿。。。。。。〃他会动动他的手指,握着他的手,我都不敢哭。 
        任何医生来治疗他的身体都会觉得吃力,我知道,幸好平时在家用药都很谨慎,否则光是抗生素的耐药性就够让人头疼了。他的肺部感染得到一定控制,第六天呼吸机撤掉后,血气分析结果并不很差,可以改成面罩吸氧,查房后我和他的责任医师商讨下一步治疗方案,我们说话的时候,他虚弱的睁开眼睛来了。 

        哪怕他只是呼吸频率过快或慢,我都会马上发现。他的意识在前一天就已经清醒,可他没有力气睁开眼睛,察觉到他在皱眉,我俯身下去,看他慢慢打开眼睑,茫然的看着前方。 

        我笑了一个给他看,想安抚他,但这一周我的睡眠时间太少,质量也很差,我想我不会笑得很好看。他对了好一会儿焦距,才看清我,对我扯了一下嘴角,马上又疲惫地合上眼。我的心脏开始觉出疼来。这一个礼拜真是天塌了,什么都不想了,就只照料着他。 

        到下午他才又睁看眼睛,比早上有了些活力,一边吮着我放到他嘴边润唇的湿棉签,一边看着我。 
        我说些不要紧的事情安他的心:〃学校那边已经请了假了,别担心。〃 
        〃这里是长风吗?〃他松口棉签问我,呼吸并不轻松,〃我要喝点水。〃 
        〃不是。想回家了?〃喂他喝了小半杯水,我说,〃让陈涣下午来接。好不好?〃 
        他点头。像是想到什么似的问我:〃你。。。。。。你没做什么吧?〃他在担心那些差点把他送到地府的瘪三。 
        〃没有。〃我哪有那个闲心去理会那些,〃我在等你醒。〃 
        〃那你听我说!〃他有些心急地抓着我的手,但话没说上来就是一阵咳嗽。 
        看他这个样子,我心里怒火高涨,但我装得很平静,他受了伤,那么疼,我不想他管这些琐事。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安抚他,〃不说话了,好好地,深呼吸。。。。。。你要保护好自己,别让我心痛。我越是心痛就越是想找出那个人,当面问他干嘛跟你过不去。〃 

        他一副不信任我的表情,他是最了解我的人。但还是听话的闭上嘴巴了。 
        打电话给陈涣让他来接人,他听出我轻松的语气,电话那头也长长舒了一口气。 
        〃吉人天相。〃他说。 
        我突然觉得有些心酸,说不上话来。 
        〃有个事情,你知道了吗?〃他压低了声音,〃虞杰传进去了,好象是被自己人捅上去的,他刚坐上这个位置;要真是得罪了什么人;也不至于这么快下来啊;上面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么。。。。。。你。。。。。。你觉得像是谁做的?〃 

        〃我怎么会知道。〃我说,〃这些天我吃过几顿饭都不清楚了,哪里管他外面刮多大的风。〃 
        回了长风,又在康复病房住了半个多月,他已经可以下床来自由的走动了,我没阻拦他,他比我想象的要坚韧的多。 
        宴会如期举行,地点在〃万家灯火〃,我带他和年年一起过去,一来是想他在病房里待久了,热闹一点补人气,二来,兄妹俩晚饭也有着落了。带他们到休息室,叮嘱年年别乱跑,我出去应付客人。 

        临时通知陈涣可能有贵客,但不确定是否一定会来。是大学导师的密友,念书的时候就引见认识,当时还在外地为官,上个月刚调回省里,这些年我一直费心联络这条关系,现在终于可以派上用场。 

        客人基本上到齐,陈涣询问是否开席,我让他再等一下。刚商量着,等的正主儿终于进门来了,我示意陈涣带着涧雪迎上去。 
        〃韩老师韩师母!〃我刻意维持了以前的称呼,〃等您二位等得小辈心都虚了!真怕二位不来了!〃 
        他哈哈笑着,拍拍臂弯里他夫人的手,对她说,〃我们难得回宁波省亲,都让他逮了个正着。你说,他是不是安了跟踪器在我们身边啊?〃 
        〃那是光明他有心,〃他的夫人笑盈盈的看着我,〃这孩子一向重情义,你又不是你知道。〃 
        我心里冷笑着,连忙说:〃师母主持公道啊,老师您连调回省里这么大的事儿都不通知小辈,害小辈为了请您,特意跑了趟W市,到处找您才找到的。〃 
        接着介绍了陈涣和涧雪,赶紧安排入席。席间有人认出这尊大菩萨,纷纷上前来叙旧问候。我得空喘口气,去休息室看两兄妹,正安静的坐着吃饭,年年手里握着一根筷子,串了五六个鲍鱼,说是陈涣给的。陈涣,我心里奇怪他一个人是怎么把女儿养大的,一点常识没有,给一个五岁的小孩子吃这些,真不怕吃出人命。 

        〃忙你的吧。〃雁文拿着勺子吃得很慢,打发我,〃我看着她呢。〃 
        于是我回到席上,继续戴上面具,为了长风的将来卖命。 
        宴会结束后,和陈涣一起在饭店门口和其他人道别,准备送贵客回宾馆,正要上车,年年跑了出来,一把抱住我的腿嚷嚷:〃叔!叔!哥哥说他头痛!〃 
        我吓了一跳,抬头见雁文慢慢走过来,连忙过去搀扶:〃没事吧?哪里不舒服?〃 
        〃没有。〃他推开我,〃她闹得慌,我骗她说我头疼让她安静点,她就跑出来找你,我来不及拉着。〃 
        韩夫人呀了一声,走了过来,仔细得打量雁文,问:〃你是不是效实的学生?〃 
        雁文点点头。她欣喜地叫她的丈夫过来。我们有些不解。 
        〃你记不记得,三年前,在月湖公园,你救过一个孩子,是吃小果冻塞在气管里窒息的,你记不记得?!〃她热切地抓着雁文的手,对她丈夫说,〃你看看,你看看是不是他?〃 

        她的丈夫盯着雁文:〃没错!是这张脸,救了人,跑得到快,只让我们看到了效实的校徽。〃 
        雁文皱着眉想了一会儿,说:〃好象是有。。。。。。那时正放学,我赶着回家,而且新买的钢笔不能用了,想再去买一支。。。。。。〃 
        〃对!你用得钢笔!〃他转过身问我,〃光明,这是你什么人?〃 
        〃舍弟。〃我依然不知道三年前雁文和他们有什么交集。 
        〃他用一支钢笔救了我的孩子!当时我的小孩被果冻卡住气管,倒提着都拍不出来,他仅用一支新钢笔就做了气管切开,他的手法准确而且到位,哪怕是再老练的麻醉师也未必有那份果断从容!〃他用激赏的眼光看雁文,对我说,〃他那时几岁?十四岁?十五岁?他是个天才!〃 

        他可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件事,我意外,但不吃惊,他是天才,我从不怀疑。我和雁文对视,我冲他挑眉,他笑得有些羞涩。 
        韩家夫妇是当真了,他们结婚很多年,到四十多岁才有了一个儿子,自然是个宝贝疙瘩,所以,他们要报答雁文。 
        〃我什么都不缺。〃雁文看看我,〃大哥你有吗?〃外人面前他装得乖巧,叫我大哥,妥妥帖帖。 
        至于我和这位韩大人,我们当然是有话要说的。 
        〃虞杰到底哪里得罪你?都已经给了警告了,你非要他不能翻身?〃 
        〃您要我怎么说呢,他先欺负到我头上,您也看到了,小东西现在这样,不是往我心口里捅刀子么。。。。。。我是一忍再忍了。〃 
        〃。。。。。。这次就当是报答你,也是他不凑巧正好撞到。不过,做事情最好是给人留余地, 
      否则,哪时不晓得自己会落难。。。。。。你正年轻,路长着呢。〃 
        如果我沉默(三十三) 
        回到家里,伺候年年洗了澡,哄她睡着,已经过十点了。回到卧室,雁文还没睡,坐在床上吸着氧气看书,一旁的湿化瓶呼噜噜响,见我进来,他把书放下了,笑咪咪的看着我一件件把衣服脱光了准备洗澡。 

        〃你瘦了。〃 
        〃是吗?〃我不以为然,〃许是这段时间应酬少了吧。〃 
        洗了澡上床,关灯睡觉,他依过来,半个身子都枕在我胸口上。 
        〃这段时间辛苦你啦。〃他蹭了一下脑袋,〃是不是吓到你了?〃 
        〃是啊。〃我心有余悸,〃快被你吓死。〃 
        〃抱歉。〃 
        拥紧了他,我说:〃傻瓜,该说抱歉的是我。〃 
        他不作声了,安静了一下,手攀上来抚摩我的脸,脖颈,胸口,慢慢放到我的内裤鼓起上,来回摩挲,我几乎是立即就绷紧了。拍他的屁股以示警告,老实了一会儿,居心叵测的手滑进我的内裤里,我一把抓了回来,固定在胸口。他在玩火,不知死活的小东西。 

        〃怎么办?〃他的嗓子暗哑,软软地撒娇,〃好象蛮想做的。〃 
        〃要不我睡客房去?〃我受不了他这样,他这样我根本拒绝不了。 
        黑暗中能感觉到他在瞪我,一下子把我推开了,清了一下嗓,说:〃你去,去啊!〃 
        我头疼,但另一个地方涨得更疼,差不多有快两个月没做了,他像个小孩赖糖吃。我也想吃糖,可我不敢轻举妄动,我不知道他能承受多少。犹豫再三,我坐起来,翻开被子下床去。 

        〃李光明!〃他气急败坏打着被子,〃你真敢出去?!〃 
        我告饶了,认命的回到床上,抱住他扑上来的身子,熟练地解开他睡衣的扣子和裤带,他的皮肤很烫,摩擦着我的胸口,似乎格外热情。我亲吻他的额头,握住他年轻的欲望轻柔地套弄。 

        他大口喘气,没有语言,他在这种时候是最温顺沉默的。一路吻下来,把他压在身下,伏在他腿间,一遍遍亲吻他的小腹,大腿内侧,确定他放松下来,才将他的性器纳入口中。即使是这样,他还是受惊了,直起腰颤了一下,将手指插入我的头发,抱着我的头,气喘得很急。我很着迷,做得更卖力,他很快就射了,我差点呛到。 

        拧亮台灯,抽了两张纸巾帮他擦干净,确定他只是气促没有其他问题,我到浴室刷了个牙,顺便解决了自己的麻烦,回到床上,他居然还没睡着。 
        〃还不够啊?〃我刮他的鼻子笑他。 
        〃为什么不让我来?〃他眼眶湿润,迷蒙地看着我。 
        我愣了一下,开了氧气,拉过鼻导管塞住他一侧鼻孔,拍拍他的背安抚他,说:〃再多一点,你会受不了的。〃 
        他噢了一声,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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