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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丹朱好生奇怪,难道这也是嵌晶石的灵器,没看到这黑衣人嵌晶石啊,这么大葫芦怎么能装进那小小的皮囊里?
只见黑衣人将那大葫芦丢进湖里,然后纵身一跃,稳稳站在那葫芦上,可怪,就见承载着大葫芦的那一小片湖水开始不断往下陷落,黑衣人就踩着这葫芦渐渐没入湖中,这葫芦能分水啊!
谢丹朱见这黑衣人钻入水里没了踪迹,便赶紧走到船头,对着那个关着小狐蓝儿的毒雾牢笼叫了两声:“蓝儿——蓝儿——”,又记起小狐蓝儿不能说话答应,心里焦急,他必须趁黑衣人去湖底捕蛟这段时间想办法救出蓝儿,逃离这里,现在的谢丹朱不再象初上紫霞山那般不知世事险恶了,他知道如果等这黑衣人从湖底上来,他和蓝儿都会没命——
谢丹朱伸手想探进赤雾试探一下,正这时,扁舟忽然摇晃起来,原本平静的湖水现在波涛汹涌,离扁舟左舷五丈远的一处湖水更是象沸腾起来一般,一只簸箕般大的赤手摹然伸出水面,五根手指头殷红如血——
谢丹朱怕扁舟倾覆,这时也不容多想,急忙将船舷上插着的那面赤色小旗拔下丢过去。
那赤色大手一招,小旗到手,又沉入湖水中,想必那黑衣人用这赤旗在与那银蛟搏斗,至于黑衣人为什么不把五色旗带在身上而要谢丹朱一面旗一面旗地丢给他,谢丹朱也想不通。
湖水稍稍平静了一些,谢丹朱回头再看那团黑雾,不禁大吃一惊,小狐润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黑雾牢笼跑出来了,就站在他身边拽着他衣襟。
谢丹朱赶紧蹲下身子看小狐蓝儿的脸和手,还好,没有黑气,心知小狐蓝儿的本事不小,这黑雾伤不到她,这才放心了。
波浪翻沸,又一只黑色大手伸出水面,谢丹朱又将黑旗掷给那黑手,黑手一得旗,就又沉入水底去。
谢丹朱道:“蓝儿,我们走。”从腰囊里取出风行灵鹤,嵌上中品青铜晶石,风行灵鹤刚刚幻化出巨大鹤身,船舷一侧又蓦然伸出一只白色大手——
谢丹朱心道:“你索要旗子的速度还蛮快啊,五面旗子全部给你,那银蛟就束手就擒了吧,不能让你这么轻易得手,我要让你好好和那银蛟斗,被银蛟咬死在湖底那就最好。”
谢丹朱拔起青旗丢给那只白手,白手抓着青旗,也沉入水中,谢丹朱将剩下的一面白旗和一面黄旗拔在手里,抱起小狐蓝儿跳到风行灵鹤背上,灵鹤展开大翅,飞离扁舟——
突然,湖水骤然裂开,波浪大起,那只白手再次急升出水面,差点就碰到风行灵鹤的细长的腿爪——
风浪大得惊人,风行灵鹤摇摇欲坠,谢丹朱急忙将手里的黄旗丢给白手,白手得旗,又沉入水中,谢丹朱趁这机会驾着风行灵鹤迅速飞高,再往东边湖岸飞去,听得下面湖水激荡翻涌,低头看时,那只白色大手又探出水面来了,看来青旗、黄旗都不管用,白手几次三番伸出来就是要白旗,但谢丹朱偏不给。
那只白手愣愣的伸了好一会,终于又沉入水中,只见水波汹涌,浪立如山,好象整个大湖都激荡沸腾起来了,可见黑衣人与银蛟在湖底斗得有多么激烈!
谢丹朱驾着风行灵鹤回到岸上,只见激涌的湖水都溢出了湖岸,到处都是水,谢丹朱担心灵鹤飞不快,飞在空中又醒目,那黑衣人从湖里钻出来后会追上来,便在湖边找了一处隐蔽的乱石堆躲藏起来。
过了好一会,听得不远处喧嚣的大湖沉寂下去,悄无声息了,谢丹朱还是躲藏不动,他不知道黑衣人与银蛟相斗胜负如何,如果黑衣人胜了,怕是不会放过他。
小狐蓝儿也和谢丹朱一样蹲在乱石堆里,乖乖的一动不动,只有眼睛乌溜溜的转。
两个人又等了好一会,还是没有任何动静,谢丹朱心想:“也许那黑衣人已经葬身湖底了,我总不能一直这么躲着,出去看看。”便站起身朝湖那边望去,湖面已经平静如初,月光依旧泠泠照彻,走近一些凝目细看,靠湖心那黑影是先前那扁舟吗?边上好象还有一条银灰色的影子,那是什么?
第二十九章 暴富
谢丹朱在湖边观察了好一会,湖心处的那几团模糊阴影毫无动静,心想:“那银灰色的长条影子是什么,银蛟?那黑衣人呢,难道与银蛟同归于尽了?”
小狐蓝儿伸手朝那面指指,又拽拽谢丹朱衣袖——
谢丹朱问:“蓝儿,你是说我们要过去看看?”
小狐蓝儿点头。
谢丹朱很慎重地再等了一会,依旧风平浪静,便驾起风行灵鹤往湖中飞去,飞到近前,见那团黑影果然就是那条被风浪掀翻的扁舟,而在扁舟附近的水域,一条两丈多丈、粗赛水桶的大蛇半浮半沉地水中,这大蛇白底蓝纹,头上长着一根短角,再仔细一看,还有一对爪子,这就是银蛟吧?
谢丹朱让小狐蓝儿坐在风行灵鹤上别动,他跳下去站在那条倒扣着的扁舟上——
那银蛟显然已经死了,这片水域的上空弥漫着风吹不散的血腥气,但是那个黑衣人呢,被银蛟吞吃了?
就在这时,异变突起,那条看似死去多时的银蛟突然挣扎起来,搅得湖水激荡,谢丹朱大吃一惊,赶紧抽出腰间的螭芒短刀,凝神戒备——
就见那银蛟肚皮朝上、蛟躯扭动,忽然“嘶啦”一声,蛟腹破了一个血窟窿,一只白色大手从血窟窿探了出来——
谢丹朱大吃一惊,那黑衣人竟然没死,被银蛟吞进肚子里都没死,现在钻出来了!
谢丹朱行事果决,知道这是生死关头,一旦黑衣人从蛟腹里钻出来,那他和蓝儿肯定没命,当即从扁舟奋力一跃,跳到银蛟脑袋上,银蛟脑袋往下一沉,谢丹朱已经借力跃到蛟腹上,嵌上晶石的螭芒剑全力斩出,一道青色光华劈在那只刚伸出来的白色大手上,“锵”的一声,竟是火星四溅,白色大手安然无恙。
谢丹朱急了,挥刀猛劈,青色刀芒连续斩在白色大手上,那白色大手渐渐缩小,变成了正常人那样大,青芒掠过,白手被斩断——
蛟腹里传出一声低沉的叹息,随即寂然无声,片刻后,就见七个彩色漩涡依次从蛟腹中升起,渐渐消散在月色下——
谢丹朱心道:“这应该是黑衣人凝炼成的七魄吧,现在人死了,七魄也散了,这黑衣人真是厉害,竟然七魄全部凝炼成了!”
这时,蛟腹里又冉冉升起一黄一白两个小珠子一般的东西,谢丹朱正想伸手去抓,那一黄一白两个小珠子突然就不见了,既不是掉进水里,也不是消散在空中,就是突然不见了。
谢丹朱惊疑不定,心道:“这是什么,难道是这黑衣人凝结成的命魂珠和地魂珠,哇,这家伙这么强大!”
听说只要凝结成命魂珠,就算肉身死了,七魄消散了,但命魂珠不会消散,会进入另一个奇异空间,那里叫阴灵界,可以在阴灵界继续修炼,一旦结丹凝婴,就能塑体重生,重回人世,当然,这只是传说,从阴灵界归来的人最近几百年似乎没有过——
风行灵鹤低翔过来,小狐蓝儿收了灵鹤也跳到蛟身上,小手一招,又一颗散发着银色光芒的小珠子从蛟腹里升起,落在小狐蓝儿的掌心里。
谢丹朱奇道:“蓝儿,这又是什么珠子?”
小狐蓝儿指指银蛟。
谢丹朱问:“银蛟的内丹?”
小狐蓝儿点头,小手托着这枚小小的银蛟内丹递给谢丹朱,谢丹朱将这枚银蛟内丹收好,他知道内丹虽然极为珍贵,但不能直接服用,要辅以其他灵药一起炼制成内丹丸,那时服下才能助长修为——
银蛟是五级妖兽,自行修炼五百年开始凝结内丹,八百年内丹大成,这就相当于人类修炼者的魂丹,人类修炼者要凝结了七魄三魂之后才能凝结魂丹,这头银蛟大约有六百年了,内丹初凝,还很小,但论修炼境界,这接近魂丹境的银蛟已经比黑衣人的第九层地魂境高,但因为是妖兽,智慧未开,虽然力量强横,但还是死在黑衣人手里,妖兽要凝成魂婴之后才具有人类的智慧,谢丹朱又想,小狐蓝儿这么聪明,她只是二级的紫眸雪狐啊,难道凝结成魂婴了?
小狐蓝儿小手又招了两招,四面小旗依次从蛟腹里飞出,正是赤、黑、青、黄四旗,还有一个不起眼的小皮袋,四面小旗和小皮袋都到了谢丹朱手里,连同那面小白旗,五色旗聚齐了。
谢丹朱不知道这五色旗有什么用,应该是很厉害的法宝,可是他的腰囊装不下这五面旗子,只好先插在腰带上,再看那个小皮袋,托在手里沉甸甸的,对了,这好象就是黑衣人腰上的那个小皮袋,黑衣人从这小小皮袋里拿出了那么大一个葫芦——
感觉脚下的银蛟开始下沉,谢丹朱急忙抱着小狐蓝儿跳回倒扣的扁舟,再看那银蛟,慢慢沉入了湖底,银蛟的躯体坚逾金铁,被黑衣人杀死后又失了内丹,就无法浮在水面上了。
谢丹朱觉得那小皮袋有些古怪,便解开皮袋口子的束带,借着月光往袋里一看,皮袋里似乎有不少东西,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股脑儿全倒了出来,眼前一花,一大堆物品出现在面前,倒扣的扁舟不比八人坐的那种方桌小,却还有不少东西摆不下挤掉到水里去了。
谢丹朱目瞪口呆,这么个小皮袋装了这么多东西,这就是传说中的空间储物袋?这种储物袋据说是用一种奇异的兽皮制成的,能容纳比本身空间大百倍、甚至千倍的物品,这种储物袋非常昂贵,凝魂境的高手才可能拥有——
小狐蓝儿是个小财迷,已经蹲在那一大堆物品旁边挑挑拣拣起来,不一会挑出一堆晶石,这些晶石分青、白两色,青的多白的少,那些青色的晶石大都是上品青铜晶石,大约有百余颗,中品青铜晶石也有数十颗,而那些散发着银色光芒的白色晶石莫非就是白银晶石?
谢丹朱只听说过有这种白银晶石,一颗下品白银晶石值十颗上品青铜晶石,而这三十几颗白银晶石当中又有两颗质地格外纯净的,那应该是中品白银晶石,一颗中品白银晶石值一百颗下品白银晶石,如果用下品青铜晶石来算,那么一颗中品白银晶石就抵得了一千万颗下品青铜晶石——
谢丹朱有些算不过来了,这么多白银晶石和青铜晶石该是多么大的一笔财富啊,地魂境高手的富有真不是炼魄境修炼者能想象的!
再看储物袋里倒出的其他物品,那个大葫芦也在,这葫芦能分水,就叫它分水葫芦吧,以后也能派上用场,还有十来个大大小小的玉匣,里面装的都是丹药,玉匣上没有刻字,也不知是什么丹药?
另外还有两块玉简、一只雕刻的黑木鸦、十几个骷髅头,骷髅头太恶心,谢丹朱也不知道这骷髅头有什么用处,就把这十几个骷髅头都踢到湖里去了。
除此之外,还有插在一个木套子里的七根黑色的针和一些一些奇奇怪怪看上去非常肮脏的东西,除了那七枚黑针,其他的谢丹朱全给丢到湖里去。
谢丹朱精于制器,到七霞山灵器馆后见识也大长,却看不出来那只黑鸦是用什么木头制成的,先不管,收起来以后再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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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拦路
那储物袋的确神奇,谢丹朱怎么也想象不出来那么大的葫芦能装进皮袋那么小的口子里面去,但只要葫芦一靠近那袋口,自然而然就进去,既不见葫芦缩小,也不见皮袋变大,以小吞大,就有这么奇怪!
一堆晶石、分水葫芦、黑木鸦、玉简、玉匣丹药、银蛟内丹、七枚黑针、五面小旗,还有谢丹朱自己那个革囊里的一些东西全部装进储物袋里,储物袋别在腰间,外面用衣服遮着,这么一大堆东西带在身上丝毫不觉得累赘。
驾上风行纸鹤,谢丹朱和小狐蓝儿重新上路,在银蛟湖耽搁了一个多时辰,月亮已经西斜,谢丹朱这回胆子大起来了,从湖心径直往西岸飞,水路二十多里,不需半个时辰就飞渡了。
离了银蛟湖,谢丹朱心下轻松起来,回想刚才那一幕,还是很有些后怕,如果小狐蓝儿不能安然无恙地从那毒雾牢笼出来,那他真没好办法脱身,好在最终是有惊无险,还凭白得了好些宝贝。
又飞了两百多里,月亮落下去了,星星也隐去光芒,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过了前面的枫岭头就是紫霞八邑地界,小镇石田就属紫霞八邑的五峰邑。
天太黑,谢丹朱控制着灵鹤放慢飞行速度,拍了一下小狐蓝儿的小脸蛋,说道:“蓝儿,变回来,到哥哥家里不许淘气。”
小狐蓝儿变回小白狐的样子,跳进谢丹朱怀袋里。
又尽了一程,将到枫岭头,忽听下面有人问道:“是紫霞山谢丹朱吗?”
谢丹朱吃了一惊,这昏天黑地、荒山野岭的怎么会有人叫他名字,而且听这声音也很陌生,夜里陌生人叫名字是不能答应的,所以谢丹朱默不作声,自顾往前飞,下面那个人若真有事,自然还会叫喊的,听听到底怎么回事再拿主意——
还没飞出二十丈,突然觉得风行灵鹤往下一沉,似乎有什么重物吊在灵鹤下面,灵鹤不堪重负,开始往下坠落,谢丹朱无法控制灵鹤飞高,只有看着灵鹤越飞越低,渐渐接近地面了——
暗影一闪,有人伸手挖去了灵鹤阵眼的中品青铜晶石,谢丹朱和小狐蓝儿顿时身下一空,还好谢丹朱早有准备,一手抱着小狐蓝儿掌握平衡,稳稳落地,凭感觉顺手一抄,把那只风行灵鹤抄在手里,同时喝问:“什么人?”迅速抽出螭芒刀,这人若是敌人,那就非常可怕,灵鹤在十丈高的半空中飞行,这人竟跳到十丈高抓住灵鹤的双腿硬将灵鹤拖下地——
天极黑,几乎伸手一见五指,就听前面三丈处有人说道:“谢丹朱,为什么叫你不答应?”正是先前唤谢丹朱名字的那个声音。
谢丹朱凝目细看,隐约看到一个矮小的身影,反问:“你是谁?”
那人道:“我从虎跃州鱼渊府来,我接到了你的信。”
谢丹朱“哦”了一声,问:“你是北宫黝?”
那人“嗯”了一声,算是认了。
谢丹朱心念电转:“我又哪里知道你是不是北宫黝?你半路在这里等我就非常可疑,你怎么知道我要回家乡的?”
这样一想,谢丹朱就意识到这其中大有奥妙,那个到七霞山传信的乡人不会就是这家伙假扮的吧,我爹根本没病,是这人要引我出来?
那矮小的黑影见谢丹朱默不作声,便道:“谢丹朱,你说有我夫人虞依晨的消息,现在告诉我吧。”
谢丹朱决定拖延时间,说道:“北宫先生,我要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你夫人已经死了。”
“啊!”这矮小的家伙显得也吃惊不小,问:“她怎么死的?”
谢丹朱听这人口气里完全没有悲伤情绪,更坚信自己的猜测,便将那日遇到北宫夫人虞依晨和一个黄衫男子相斗死亡的事,这些事他没有半点隐瞒,说得绘声绘色——
那矮小者听得暗暗点头,黄衫人胸中跳出青狼、虞依晨的火神雷,这都不是谢丹朱编得出来的,尤其是火神雷,这是鱼渊府的杀手锏,外人很少有知道的。
谢丹朱改编了事情最关键的部分,他说道:“——北宫夫人知道她活不成了,取出一块赤玉让我帮她交给北宫先生,我嫌路远,不大想去,她就说要把女儿北宫紫烟许配给我为妻,我正犹豫呢,北宫夫人等不及,就死了,我想虎跃州太远我一时半会肯定去不了,那赤玉一定非常珍贵,我本领低微若是把玉带在身上一不小心让人抢去怎么办,所以就把玉依旧放回北宫夫人手里,挖了个坑,把她埋了,那个地方不大好找,只有我才能辩认,第二天到了浮梁山我便给北宫先生寄了一封信——哎哟,差点摔一跤,对了,北宫先生,寄信花了我一百五十颗下品青铜晶石,这你得还我。”
谢丹朱说话时,很自然地向对面矮小身影走近几步,却脚下一绊,身子往前一扑,一手撑地,随即就站稳了,就是这么一眨眼时间,小狐蓝儿已经叼着他的储物袋跳到地上,从他胯下闪到他身后——
那身量矮小、默认是北宫黝的家伙沉默着,显然有点疑心。
谢丹朱又走近几步道:“你不信,那你来搜我身上好了,唉,我就担心好事没做成反落个坏名声,不过这也很好证明,等你见到她尸体你就明白我所说的没有半句假话。”
矮小的家伙说道:“我信你,你现在就带我去我夫人坟墓。”
谢丹朱赶紧道:“不行不行,现在不行,我爹病了,我要回去探望,等我爹病了我就带你去。”
矮小家伙道:“你先带我去看坟,然后我送你回家。”心里道:“见到虞依晨的尸体,若那块赤玉果然在,我就让你和虞依晨葬在一起,你小子也算死得尊贵,竟能和北宫黝的妻子同穴。”
谢丹朱坚决道:“不行,我爹病了,我要回家看他老人家。”
矮小家伙实话实说道:“你爹爹没病,是我急着要见你,但鱼渊府与七霞山有旧怨,我不便上山寻你,就假传了这个口信,好了,赶紧随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