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妖刀记-第18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并不同情泪眼汪汪的少年。矾儿的手段本领兴许不及他的主人,恶念却没什么分别,不带少年同去,纯粹是嫌累赘罢了。耿照冷冷道:“十爷处怎么走?”

待交代完毕,一掌打景矾儿,点了穴道缚起手足,拿布塞了嘴巴,踢进角落里去。

“我去雷冥杳处找剑。”

他探头进密室,交代弦子。“开锁后先别进去,小心有机关。不管得手与否,我很快就回来。”

“嗯。”

弦子皱着眉,专心与锁孔奋战。

耿照施展轻功,沿山诸院的守备较平地更森严,他没有弦子“蛇行鳞潜”的匿踪功夫,即使尽力闪躲,中途仍撞上一拨巡卫。

他想也不想便出手,神术带鞘拍晕两个,左臂一圈一转,另外二个撞成一团,头破血流倒地抽搐,不过眨眼工夫,最末一人发现只剩下自己,吓得结舌失声,舍了同伴拔腿就跑。

耿照足尖一挑,一柄钢刀毒蛇般离地昂起,“飕!”

正中背门,刀尖贯胸而出。那人脚下不停,一路跑上了廊阶,跌跌撞撞扑入一间没上锁的厢房,这才倒地断气。

耿照一手一个,分别拎起那四名不知死活的赤炼堂弟子,掷入房中,闭起门牖,翻越几堵高墙,潜入十太保院中。比起雷亭晚处的简单扑素,此处当真是雕梁画栋、箔金髹红,亭台楼阁,无不极尽精巧能事。

耿照读书不多,说不出“俗丽”二字,但横疏影的品味是极高的,流影城之内大到建筑土木、小至执敬司弟子的制式袍服,俱都充满她恬静素雅之中、又不失高贵的风格与喜好。他看得惯了,只觉此间的主人太过贪心,恨不得将最美、最贵的东西通通堆在显眼处,浓丽压人,反觉喧扰。

这还是在夜里。院中俱是女子绣阁,侍女们早早便媳灯就寝,连主屋都无烛照,几座高高低低的阁楼沐在月华之中,浮华略褪,若是日间来到,定觉眼花撩乱。

主阁位在院里最深处,倚着山壁挖出一个小小的人工湖泊,两层阁楼建在湖心偏后的地方,距阁后的平直山壁约五六丈,就算站在峰顶往下望,也只看得到屋顶,难窥阁中动静。放索槌下峭壁,又还不到能一荡飞上屋檐的地步,主人安居其中,不怕人窥看闯入。

绣阁与湖岸只一条绕折的九曲桥连接,设计与水月门中的水风凉榭相似。但水风凉榭的九曲廊挢设有詹顶,弯绕是为了猎取湖景,曲度平缓得多,岸边则泊满彩绘小舟,就算不走廊桥,谁都能撑船过去。这儿的九曲桥却是没顶的,绣阁楼顶居高临下,谁来谁去一目了然,挢身曲折剧烈,难以直奔而入。整座人工湖泊上只有一条菱舟,不是系在岸边码头,而是系在阁畔。——“我可驰驱,彼难寸步”恐怕就是这座阁楼的排设题旨。

做足防备,绣阁终能够四面镂空、饰以纱幔,内里以屏风相隔,令阁楼主人放心享受湖上飔凉,不虞他人觊觎。再怎么闪躲,也躲不过毫无遮掩的九曲桥,耿照大方现身一掠而过,华着阁椽绮窗上了二楼,纵身跃入——他并不打算偷偷摸摸的。如果找剑时遭遇雷冥杳,就直接以武力解决。

雷冥杳显然另有放置衣物文书等日常琐物的房间,绣阁搂顶能翻找的地方不多,只有一张铺着织锦的八仙桌、几把莲形圆墩还凳,琴几香还、书箧屏风,就是没有贮剑的剑匣。

(那就是在楼下了。

耿照捏了捏眉心,随意坐在一把莲墩上吹吹湖风,想要驱散脑中的醺然。也许是酒意,也许是颅内的刺痛使然,碧火功的敏锐知觉初次不生作用,察觉时,“喀啦喀啦”的清脆屣响已来到楼梯口。

“刺你一记不够,还来找死么?”

雷冥杳尖锐的声音冷冷的,充满挑霣与讥诮。

耿照闭着眼蹙眉,连头都没转。雷冥杳什么时候刺了他一剑?

“映日朱阳在哪?”

声音低沉沙哑,宛若兽咆。他自己也吓了一跳。

雷冥杳恨声长笑。“刚刚送来,现在又想要回去么?你当我是什么!雷亭晚,你未免欺人太甚!”

耿照一怔,缓缓回头。“你看看我是谁?”

雷冥杳站在楼梯畔,白生生的手掌扶着梯栏,长发飞散,身上的细薄睡褛被风吹动。因为仅在交襟处随意系了根绸带,睡褛有些松垮,敞开的对襟之间,露出缀着大红滚边的莲红软绸抹胸,满满裹着两只坚挺玉乳。睡褛的下摆应风微分,露出一双白生生的裸腿,趿了双高高的红绳木屐,涂着鲜红蔻丹的玉趾小巧晶莹,大腿曲线却是结实紧致,在月下略显幽蓝,一看便觉肌肤凉滑,触感绝佳。

赤炼堂的十太保是女人。

生了一张绝艳面孔、好着男装的“燕惊风雨”雷冥杳,自始至终就是女儿身。

耿照一摸她腋下便知晓,那绵软弹滑的手感,只能来自女子的胴体。

这事在赤炼堂里并不算是秘密,知道的人不少,层级也错杂:同列“十绝太保”的其余九位,有的清楚知道,有的只是隐约知道,便是十爷院里的丫头,也有知与不知的。但所有知道的人都守着一个不成文的默契,至少在公开处,决计不能讨纶十爷的事。

因为雷冥杳不但是女人,还是赤炼堂水陆各码头的总三把子、“裂甲风霆雷万凛的女人。与雷万凛有关的一切谁也惹不起,即使他消失江湖已逾十年,情况依旧没有改变。

在这个男人当家主事的时代,赤炼堂横行东海,是公认的“江湖第一大帮会”丨势力席卷天下,凡是有水的地方,就有人甘为风火旗抛头洒血,不惜身家。赤炼堂的声势,在雷万凛的手里达到巅峰,危机也是。

直到此人封刀陲退、不再过问帮务,十数年间,江湖上再没有出过一号人物能像雷万凛那样接近“武林至尊”四字。

雷万凛退隐之后,赤炼堂群龙无首,勉强维持了两年平静,而后自总坛十绝太保以下,各水道转运使、堂口、码头……无数自认有实力的首脑们或阳奉阴违、或各怀鬼胎,帮内暗潮汹涌,溃势一触即发,风火连环坞面临雷家开宗立派以来最最凶险的局面。

倾危之际,幸赖大太保雷奋开率麾下指纵鹰,接连消灭了几个欲举反旗、叛象鲜烈的游离势力,而越浦这厢,以四太保“凌风追羽”雷门鹤为首的铁派,也向新就任的镇东将军慕容柔输诚,使总坛内外的形势稳定下来。

鐡可制兵,亦可铸钱。所谓“铁派”即是帮内主张平稳经营事业、用银钱代替江湖喋血的文治派,是相对于雷奋开之流、曾随总瓢把子一刀一枪打下基业,江湖色彩鲜明的“血派”而言。

大太保与四太保素来不睦,帮内铁、血二派的领袖人物各显奇能,分别压下了反迹,江湖人原本预期此举将迎来一场夺权血战,大太保雷奋开却宣布:他的作为乃出于总瓢把子雷万凛授意。如今内乱既平,总瓢把子希望由老四来带领赤炼堂,他老人家则暂居清幽宝地,直到养好身体为止,这一晃眼,倏忽又过十年。

“雷万凛现于何处”、“雷万凛所图为何”一直都是武林中人茶余饭后最感兴趣的话题之一。

有人说他早不在人世,“总瓢把子说”云云,不过是老大雷奋开与老四雷门鹤之间的斗争:也有说他俩联手杀了刀法超卓的雷万凛,然后一个扮黑一个扮白一瓜分雷家的基业。

当然也有很多像染红霞这样的人,宁可单纯相信:即使是权倾当世、一时无两的帮会龙头,在连失五名爱儿后,也会伤心得隐居起来,只为了帮会义气,还与这片纷扰尘俗维持最后一丝牵系……

但无论如何,“裂甲风霆雷万凛”七字,甚至“总瓢把子”的称呼,从没有离开过风火连环坞,就像一片永远驱不散的阴霾,始终笼罩着血河荡。要想知道雷万凛的下落,有两人至关重要,一是他最信任的心腹雷奋开,而另一个,则是他此生唯一的宠妾。

雷万凛与雷夫人的感情甚笃,膝下众儿女均是一母所出,这点在江湖帮会的首脑之间——尤其是像赤炼堂这样的规模——极为罕见。

他头一回丧子时,一名时年十四、姿容端丽的小小艳伎抚慰了总瓢把子的伤痛,从此雷万凛身边多了名宠姬。他甚至把少女送到南陵的辕厉山始鸠海,从名师习得一身出色的轻功暗器,给了她一个名字和身份,让女郎成为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人物,不再是巴望男子垂怜的玩物。

雷奋开若是总瓢把子辉煌功业的最后一抹余晖,那么雷冥杳就是鬼魂的投影。雷万凛没带着她隐退,反而将芳华正茂的艳姬留在铁血江湖内,本身就是启人疑窦之举。

风火连环坞从上到下,所有人总是离他们远远的,彷沸稍不注意,拄刀斜坐的总瓢把子便从两人身后的幽翳里浮出,横眸霸笑,以人所不能听的幽冥言语,一一细十数年来每个人的功过赏罚……

雷冥杳望着他一怔,嘴角忽颤,诡秘的神情乍现倏隐,又回复成那副鬼魅似的幽冷。不知为何,耿照直觉她刚刚在笑,而现在,则是忍笑。

“扮成这个样子,也算是有点诚意了。”

她冷蔑轻哼,斜着妖觑的眉眼上下打量着。

雷冥杳无疑是极艳的女子,杏眸微勾,眯起来猫儿也似。鲜菱般的姣好唇瓣粉粉润润,抿起处鲜红欲滴,越边缘色泽越淡,到嘴角又是一勾:衬与淡细的法令纹,与其说“美”不如说是“妖”猫妖化人,也不过就是这般。

她目光移到他胸膛。“方才随手劈了你一剑,叫得忒惨,原来也是装的。我说呗,堂堂赤炼堂八太保,哪能如此脓包?剌着的手感也不像。”

第八二折 兽伏而出 蛇蝎心计

耿照无法分辨她说的是眞是假。或许是不想分辨。

雷冥杳远远不是他的对手,该惧怕的人是她才对。

长剑挽了个剑花,挑向他的胸腹。这一手至少有五处破淀,耿照手眼未动,已掠过三种不同的化解手法截住修长的粉颈、扭断皓腕,或勾指穿破坚挺的稣胸,生生将鼓跳着的温热心子剐出……

回神惊汗,识海中的残酷画面让他从脚底凉到脑门,激灵灵一颤。

雷冥杳信手一掠,剑尖「叹!」

扎进他厚厚的胸肌,鋭利的穿刺感令男儿浓眉微褶,铁铸的身子却仍未动。碧火功的感应在夜里无比灵透,这一剑不带杀气,就算雷冥杳忽然动念想杀人,他也有把握在剑尖透体前将她制服。

冷冷回望,双眼在夜幕里凝锐生寒,微醒中带着威压。

女郎眯着眼,面颊晕红,呼吸急促,软锻抹胸密裹的奶脯起伏剧烈,鬼缘平贴 胸口,销骨宛若两枚珊湖杈子,居间一抹圆凹,说不出的诱人。其下一片削平的玉壁也似,只差分许便要浮出胸肋,薄得恰到好处。

有的女子天生盛乳,连胸腋都无比丰盈。她生就一抹细胸,肩颈匀直,说是骨感亦不为过,莲红的抹胸缎面却是峰峦挺秀,耸得精绣全走了样;盈润的乳廓悬在束圆的小腰上,虽无符赤锦之绵厚,举手依旧晃如潮泛,煞是晕人。

「好气魄!」

雷冥杳放肆大笑,身子歪倒,如饱饮醇酒,腕上功夫却未稍减,皓腕一抖,剑尖自他胸口滴溜溜一转,红渍扩散,于幽蓝间看来宛若墨染。

耿照浓眉一轩,强抑着莫名的躁动,雷冥杳却自己扒开了襟口。 她的睡褛是大袖对襟的形制,若用绫罗,便成华贵的细钗礼服;但这件偏以薄罗轻纱裁制,只在领口衣缘缀了条宽边花绸,纱衫里除了莲红抹胸裹着的地方,无不是香肌透雪,直与半裸无异。

胸间乳肌上一点殷红,恰于丘峰贲圆、曲线初鼓处,须揭开抹胸边缘才得见,周围微微隆起,色如淡樱的臃肿未完全消褪,正是白日里那「凌影销魂剌」埋针处。

「那小畜生射返我的销魂刺,着实恼人!」

她收了放肆的笑,眼波如雾般迷蒙,与其说是卖弄风情,更像缠着父兄撒娇的 小女孩,使坏只为换一个充满怜惜的抚顶。「雷郎,你让我刺一剑,足见……足见心里有我的。我……我不恼你啦。我们别吵了,好不?」——她求的不是我。

耿照想要摇头,颈子一动却觉疼痛,皱眉闭口,心中的狂躁渐渐失载。

雷冥杳却曲解了他的沉默,「当啷!」

长剑坠地,白着脸喃喃道:「你恼我了, 是不是?你恼我刺你这般的狠,是不是?」

绝艳的面孔一瞬间满布愁云,彷佛做错了什么事,神情泫然欲泣。

不……不是这样。我不是……不是你想的那个人……

呼啦呼啦的清脆屧响,将他唤回现实。

香风掠过鼻端,挣眼雷冥杳已不在原处:猛一低头,她竟屈膝跪在身前,白皙的小手摸索着解开他的裤腰,像捧什么珍贵物事般,托出两丸熟荔果似的紫红囊袋。

酒意薰蒸,男儿本无欲念,雄性象征软软垂下,杵径仍旧惊人。

女郎拉耸着轻轻拈套,欲以嘴相就,烂嚼樱桃似的小小檀口张成肉呼呼一圈。 手里握得满满的,不由得惊呼:「怎地没硬起,便这大了?发好的猪婆参都无此气派……」

梦呓般呢喃着,蓦地睡间温日、胸坎儿里细细一吊,连脚掌心都醉痒起来,忍不住凑上嘴吸吮。

爱郎经常扮成各种不同的样貌与她欢好,有时任她恣意打骂发泄,弄至见血仍 不消停;有时又无比粗蛮,将她整治得死去活来、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几天都下不了床……但她已许久未曾如此动情,如此浑身颤抖地企盼他的撑实贯满。

太常使用「飞魂烟」的结果,让雷冥杳产生了相当程度的抗药性。

雷亭晚分量一次下得比一次重,已到她无法不察觉的地步。雷冥杳仍装作毫不 知情,比起被淫药麻痹了的如释重负,「下药迷奸」毋宁更令她战栗不已,一想起便带来如潮快感,倏地将女郎卷入欲海,再难自己。

今晚的飞魂烟下得极重,焚药的瑞脑销金小兽搁在绮轩廊下,熏得附近的莲叶边缘蜷缩焦裂。雷冥杳视之为情郎的热烈求欢,不想阳物巨硕如斯,却未勃挺,活 像发制好的顶级乌石参,瞧着怕人。鲜润微膻的奇妙口感也像。

她的舌尖小巧滑溜像泥鳅,恣意鑚揽,由囊底肉褶一路舔入马眼缝里,一丝皱折也不放过,滑滑的触感如肉芽轻扫,异常销魂。

耿照低头看着她的荒堂艳举,不知为何竟不觉得恐惧。

就算半软的尘柄被女郎握着也不怕,碧火神功的感应,灵敏到了几能听见她脉中血液奔流的擦刮,嗅到她股间正坠着一抹晶莹,爱液泌出蜜肉,液珠压碎在雪白 的大腿内侧,缓缓向下流倘……

女郎春情满溢,强烈到彷佛在他耳畔呼啸。哪怕一丁点杀意闪现,他便立时捏碎她的秀颅……虽说如此,却无出手的机会。屈跪在他身前、捧着囊杵细细舔舔的 美艳女郎只想交媾,一心一意,别无其他。

走……走开!

他差点吼叫出来,阳物似呼应他的狂怒,昂然硬翅起来!

雷冥杳正小口小口噙着肉菇,心想雷郎这回不知服了什么药物,那话儿膨大得吓人,却一点也不硬……

口中之物陡地暴胀,杵身硬如铁铸,明明男儿未动,怒龙却自行突入了柔软的咽底,贯得她身子一颤,两只玉乳晃荡,连抹胸也兜不住,微鼓的颔颈呜呜抽搐, 眼角迸出清泪。

耿照只觉得前端被一团娇软裹住,与插入膣中极深、直抵玉宫颈狭处差堪彷佛。

他本较常人伟硕,遇着横疏影那样身子娇小,或膣腔短浅的女子,抽添时毋须全进, 便能撞着女子的宝贵玉宫。

玉宫古称「花种」,又管叫「女子胞」,乃孕育胎儿之处,娇嫩异常,形如一只窄口囊袋,膣底接着囊颈,别说插进去,稍稍使力一捣,都能疼得女孩儿面白如雪,额际泌出斗大的汗珠;交媾间偶一为之,既疼又美,倍增快感,一迳招呼那就是折腾了。

耿照见她泪珠滚落,本能要拔出,岂料雷冥杳搂住他的臀股,索性改用高跪姿, 缩颔微微一压,暴胀的龟头竟被完全纳入喉底。强烈的异物侵入,使喉管全然不控制的痉挛,津唾从嘴角一路流到雪白的胸脯,无论视觉或杵尖上的紧迫都美极了。

雷冥杳紧促柳眉,冶丽的面庞因痛苦而扭曲,竟有着异样的美感,一边极熟练 地吞套阳物。雷亭晚从不以真面目示人,二人交欢时最不能碰的就是脸,为了弥补无吻可索的强烈不满,雷冥杳早习惯于它处施展口舌。

她的口腔湿润滑软,明明咽底被塞得满满的,欲呕又止,仍强吮着前半截杵身。 白皙的面频忽紧忽驰,嘴角溢出香津,流得胸口一片晶晶亮亮,濡湿了纱罗软绸。

耿照从不曾在任何女子口中尝过这种滋味,吸吮的力道堪比鱆腹蛭管,但薄薄 的口腔壁无论吸附或剥离,触感都比腻润的膣内更加锐利;前端被压迫之甚,已到了疼痛的程度,偏偏咽上那一小粒泪滴型的悬壅垂无比娇嫩,若有似无地搔刮着敏感的肉褶……

他忍不住低咆,十指粗暴地插入乌浓的发内,按着她的头不住挺耸。

雷冥杳发出极端痛苦的「鸣呜」哀鸣,被喷得涕泗交颐,汗泪俱下,发丝沾粘 着口唇,下巴仰起,呑咽的角度也从上下改成了前后,喉管膨起的模样格外哀婉, 双手却紧抱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2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