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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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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了好久,才找到这么个适合疗伤的地方。”

蚕娘笑着踢水。“你的伤还不怎么碍事,雪艳青那丫头可严重啦,又受了点风寒,泡泡温泉也对症;我带来的嬷嬷里,有三位被狼荒蚩魂爪所伤,温泉亦解寒毒、散固瘀,怎么想都是这里合适。”

“那第四句呢?”

耿照好奇起来。

“没别的意思。就字面上来说,可以解作‘我一边写这首诗,一边怀念我们旧日的交情’。依我看,这是一首约期诗,因为不方便让人知道,故将约会的地点藏在字谜里,最末一句是希望对方念着旧情、前来相见。”

她淡淡一笑,摇头道:“虽说江湖豪杰,肚子里没甚墨水,但写这种近乎游戏的藏字约期诗,未免也太小儿女了些。我不相信这里边藏有什么秘密。”

耿照想起当日躲在莲觉寺转经堂的梁顶,曾听雷门鹤与显义密谈,提到“老头子让我抓权”、“只有雷奋开那老流氓知道他的下落”显然说的正是总瓢把子雷万凛之事。他们找寻了阿兰山各处,要找个叫“万梅庵”的地点,相信雷万凛便藏在那个地方,想来阿兰山这条线索便是来自诗里的字谜。

但雷奋开告诉他的东西,却与万梅庵、甚至与阿兰山无关。不管是谁在找总瓢把子,全都错得离谱。

此事自不能说与马蚕娘知晓,他定了定神,随口将话题转开:“我在阿兰山上待过一阵,从来不知道有像这样的地方。”

皇后娘娘驻跸阿兰山,环山都是镇东将军府或金吾卫的人马,严格来说都算是己方阵营,耿照稍稍放心下来。但对雪艳青而言,这可是大大不妙。

桑木阴怎么说也是七玄之一,虽说七玄未必同气连枝,总比和七大派、镇东将军府亲近些。马蚕娘把身受重伤、孤身流落的天罗香之主,和耿照一起带进对反阵营的势力范围,动机实在值得玩味。

蚕娘似是一派天真,笑道:“是么?我觉得这儿挺好的,又有温泉。”

凝着烟雾缭绕的水面静默片刻,悠然道:“耿典卫,你的碧火神功,是与人双修而得的罢?”

耿照脸一红,要不是温泉水烫,他直想把头都埋进去。“是……是。”

蚕娘不用转头,也知他定是尴尬得很,温颜笑道:“双修本是道门诸法之一,也没什么。我看过几张《火碧丹绝》的残页,却怎么也想不到可以用双修之法来贯通,想出这个法子的人真是不世出的奇才。是你想出来的么?”

“不……不是。”

“啊,那定是女子想出来的,那可好极啦。”

蚕娘眼睛一亮,片刻又道:“你的伤势虽不如雪艳青,但也不是泡泡温泉、放着不管就能自己好的。最快的方法,就是与你的双修道侣一同运功疗伤,而且是越快越好,以免留下什么遗患。与你双修的那名女子在哪儿?”

要是知道明姑娘在哪儿就好了,也不用这么牵肠挂肚的。耿照神色一黯,摇了摇头。“她不在我身边,一时也不知道去哪里找。我们许久没见啦,挺挂心的。”

蚕娘眼中失望的神色一现而隐。“既然这样退而求其次,寻一名身子健壮、根骨上佳的女子,以双修之法交合,虽然不及道侣,倒也不失为一策。”

耿照脸红耳热,忍不住偷偷瞥了她一眼,蚕娘正把一条腿儿从水里收起来,无比细长的玉白小腿宛若鹤颈,比例完美至极,难再增减半分。

他看得心猿意马,忽生奇想。蚕娘站起来比他的胸口还略低,身长与十岁女童差不多,却非女童身形,而是整个人等比缩到了这样的高度,脸蛋比巴掌小得多,精致得难以言喻……这么小的人儿,玉户该有多么细小?只怕一根食指便撑得满满,若与她交合,龙杵怎弄得进去?

一想到这里,怒龙迅速翘硬起来,他突然觉得下身毫无拘束,完全可以感觉杵身在热水里划了个半弧,昂然指向水面。——我没穿衣服!

其实这也不难理解。哪有人会衣着完好的泡温泉?

他赶紧坐到池底,双手掩着水中的朝天巨物,结巴道:“晚……晚辈该死!不知身上未着寸缕,冒渎了前辈……”

蚕娘咯咯笑道:“我知道啊!我让人丢你下去的,怎会不知你没穿衣服?我从头到尾,可都没瞧你一眼哪。”

拍了拍双手,提着裙子起身,两条笔直的修长玉腿与耿照的手臂一般粗细,比骨瓷还要莹白,一路滚落水珠的那股弹性更是令人想咬一口。

“好啦,我瞧瞧雪丫头去,你要好好‘疗伤’啊。我明儿再来瞧你。”

她带着一抹恶作剧似的笑意,扭着那小香瓜似的浑圆翘臀,就这么走出了石灯笼的黄晕,只留下尴尬无比的耿照。

“真是……被狠狠戏弄了一把啊!”

耿照觉得对人家浮想翩联的自己,简直就是个大驴蛋。正想在水底调息运功,忽听池子对面人声鼎沸,一团黄光划破缭绕的温泉水雾而来,映出几个晃动的身影。

(有人!

他本能一摸池畔,才发现没有衣物,不由得连天叫苦,正要冒险爬上池缘找地方藏身,黄光忽然停滞不动,闯进来的那帮人都待在池子的另一头。由声音的传递速度推断,这温泉池两头少说有三丈以上的距离,灯光照不透温泉水雾,竟无人发现他的踪影。

一个低沉有力的声音道:“公主殿下,小人已雇了当地的土人做向导,派出人手沿江搜索,但我等此番北来,携带的侍卫有限,当以保护殿下为要,不敢……”

“啪!”

一声脆响,那人死死咬住?一声痛哼,看来这掌掴得有力,连个大男人也禁受不住。那“殿下”怒道:“不敢什么?那你敢不敢死啊?没用的废物!通通都^我找去!一会儿我提刀巡视,见有哪个还赖屋里的,本宫一刀斩了他的头—”

那人应喏而去,灯笼的光晕登时少了一半。

皇后既然驻跸于此,附近有几个公主也不是难以想象之事。但这个公主殿下凶霸霸的,动辄要提刀砍人,显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耿照越听越不对劲,暗忖:“奇怪了,这人的声音怎那么熟?我不识得什么公主殿下呀!”

正自狐疑,忽听一阵窸窣声响,随即噗通一声,水花四溅,应是那“公主”褪了衣裳,滑入池中,朦胧的白雾中但见一团沃雪似的影子,那公主的肌肤竟比白雾还要白皙。

她发出“嗯”的一声娇吟,似觉舒畅,耿照只觉这呻吟又更耳熟了些,却想不起在哪里听过。那公主余怒未消,不多时又嫌侍女烦人,怒道:“都给我滚!这池子周围不许有人!我见一个杀一个,听见了没?”

众侍女逃命似的推搪而出,池边又只剩下石灯笼的昏黄光晕。

耿照不敢作声,收敛气息,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那公主趴在池缘浸水,半晌才自言自语道:“这帮人没半个顶用,废物一群!子时一过,再让孩儿们去寻。”

怔了一会,又喃喃道:“小和尚,你可千万别死啦。就算死了,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瞧我拿役鬼令把你从阴曹地府提上来!”

一手轻拍水面。

“上来呀,上来呀!世间鬼魂,谁敢不听我的号令?上来呀……”

喊了几声,约莫是累了,将脸埋在臂间,翘着雪臀趴在池边歇息。耿照钻入水中缓缓游近,水中无光,只能见到朦胧的影子,但她皮肤委实太白,雪一般在水底格外分明;耿照游到她身后一丈,于投影下缓缓冒出头来,直至露出鼻端为止。

温泉水雾依然浓厚,但距离拉近,那“公主”的模样已能大致看清水面上贲起两座圆丘般的大白屁股,沾着水珠的臀股酥白耀眼,几乎比顶级的白丝缎还要烁白,以致露出水面的小巧菊门呈现粉酥酥的橘色,彷佛是在红嫩的肌肤上又涂了一层珍珠粉。

这屁股不仅雪白弹手,尺寸更肥硕惊人,浑圆的大腿也是肉呼呼的十分诱人。公主的肩膀甚宽,裸背光滑,最惹眼是她那一头火焰似的金红浓发,发梢飘散在水面上形成大半个圆,彷佛连水都要燃烧起来。——是她!

红发雪肤、宽肩腴臀……这些曼妙的身体特征只能属于一个女人。

耿照再无怀疑,“哗啦!”

自水中站起,勃挺的狰拧怒龙昂然对着错愕回头的女子,居高临下俯视着她,沉声喝道:“媚儿!”

后记:纪念我生命中的那些武侠因子

虽说“千古文人侠客梦”但我想每个人心目中的武侠母亲都不是同一个面目。今天就来谈谈我的武侠血统好了。

在国中以前,我只看过台湾某老版的《射雕英雄传》漫画,画风近于绘制《小侠龙卷风》的老牌漫画家陈海虹,但应非陈老所绘。据我幼年的印象,两书的画风还是 有相当的出入。

家中当时仅有“酒楼赌技”、“铁枪遗恨”、“九指神丐”几集,第一本是江南七怪与丘处机的赌斗,第二本则是郭靖、黄蓉为治疗王处一,连袂闯六王爷府取药的精采过程。有读友说我擅写群战,说不定就是这本潜移默化之下的结果。

奇妙的是:这些情节并不连贯的漫画,当时才读小学一、二年级的我居然也看得懂,中间跳过的前因后果就自行脑内补完,如欧阳克是坏蛋、三头蛟侯通海是笨蛋,而杨康则是个混蛋等,不用人说我都非常清楚……

我到高中才看完大部分的金庸,只保留《鹿鼎记》到大学时代看——迄今我都不承认这本是武侠,说它是“反武侠”可能更贴切。看金庸的同时,我也飞快看过了古龙,可惜古龙的虎头蛇尾连对高中生也很难交代,他对我最大的启发大概就是“正义”一方的男主角可以名正言顺到处跟人上床“,我也必须承认”光滑修长的大腿“等描述对我有着极深远的影响……

古龙就是那种字里行间迸发才气的天才型人物,无论我想用多么戏谑的笔法轻轻带过都办不到。然而掩上《大旗英雄传》之后、失望到了极点的我,忍不住开始思索这背后所代表的意义。

如非英年早逝,而是像金庸一样有机会回头修整作品,我们将会得到何其丰硕的一套古龙全集!天慧结合耕耘,历练沉淀创意,岁月淘洗人生……光想象就令人战栗不止,但这终究无由发生。现有的古龙全集不能说是残缺或是不完美;或许,这就是它必然的模样。

古龙给我的无比遗憾,让我重新审视了严谨二字的重要性,对作者而言,作品只存在当下。我们必须在每次出手时全力以赴。而非寄望将来有机会如何如何,每次修正都必须视为是再创作,是独立的创作经验,而非作的附庸。

事实上,也有越修越回去的例子。金庸的三校版失败得很彻底。这或许能成为另一项晚节不保的新里程?我不知道。

在高中时代放弃古龙的同时,我迷上了温瑞安,他诗化的语言对我影响很深。

当时在联合报连载的《战僧与何平》我每天都整整齐齐用铁尺刀片割下收藏,不小心割坏了还会去杂货店再买一份重割,直到某天报纸提早卖完,面对大半本的剪贴簿无以为继,我才停止了此生第一次的追星活动。

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战僧与何平》的故事,只记得女主角林晚笑被白衣大侠龙喜扬设计强暴的可怜遭遇,至于她后来如何假手”下三滥“何家替自己报了仇,却没留给我太深的印象。这个女人描写得并不出彩,而温瑞安其实太擅于描写鲜活出彩的女子。

至今我仍然坚持温瑞安的短篇好过长篇,皇冠替他出的《杀了你,好吗?武侠短篇合辑是我认定的温派武侠最高杰作,甚至比赤裸裸描写人性丑恶的大长篇《刀丛里的诗》更好。《刀》被认为是温瑞安反映其冤狱不平的沉痛之作,但我恰恰以为此书太贴近作者的愤烈,从立意到笔法都扭曲到不行,用来研究温瑞安这个人是不可多得的文本,却远远不是他最好的作品。

诗遣悲怀,本是最真诚、最直接的灵魂呐喊,但并不等同于在情绪最浓烈的一瞬间全力迸放;那是嘶吼、是发泄,足够令人震撼,却无法美过沉淀转化之后的东 西。《刀丛里的诗》恰恰不是诗,而是温氏的怒吼,我猜想李后主在赵家朝廷的每个夜晚都曾如此发自灵魂的痛吼过,但直接把它写出来却无法得到《虞美人》那样伟大的杰作。

诗人终究会老,会失去他的敏锐纤细,这并不是他变得比较庸俗或不高贵,而是万物自有时。生命的衰退会迈向死亡,时光的衰退会致使腐朽,而诗人的灵感泉源的衰退则会让他失去创作的渴望与力量,所以我们必须趁能写的时候尽其所能地 写,当衰退来临时,才不会留下遗憾。

至于衰退的来临则是一种无法反抗的必然,如四时流转、饮水呼吸一般,不用害怕也无须羞赧。因为我们在尚能提笔之时已一往无前,无丝毫愧对慷慨赋予的伟大造物。

第十九集 恩信仇雠

【内容简介】

姑射中人俱是炼狱恶鬼,背负血海深仇,还阳讨回公道……对横疏影来说,将她打入地狱的又是什麽?落叶别树,飘零随风,当年怀抱婴儿、在冰封大地上踽踽独行的孤女,是谁毁了她的亲她的爱,毁了她的童稚与无忧?

耿照再三坏事,古木鸢忍无可忍,终於使出杀着!「仇恨」是姑射集结的关键,更引发妖刀肆虐;三十年前的七玄、七派第一大势力,各自亡於什么样的阴谋奇情?

第九一折 投瓜报琚,人鬼殊异

趴在池畔的雪肤丽人浑身一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时竟忘了提防,自水中「泼啦!」

昂起一双挺凸美乳,撑着白皙腴臂,茫然四顾:「小……小和尚,是你……是你么?」

耿照本以来她会吓得魂飞魄散,谁知却转过一张泪眼婆娑的俏美雪颜,全不复适才的嚣狂跋扈,媚儿——或者该说是统领九幽十类的集恶道之主、「鬼王」阴宿冥——望着他直发愣,半天才抚胸蹙眉,仿佛生生吞下几斤窝火黄连,颤声道:「小和尚!你……你真死了,是不是?只剩一缕魂魄,才让我一招即来,是……是不是?」

弯翘的浓睫眨得几眨,大颗大颗的泪珠自眼眶里滚出,竟不沾颊,滴滴答答撞碎在雾气氤氲的水面,她却浑然不觉。

耿照吃了一惊,胸口没来由地一闷:「怎地……怎地她竟如此悲痛!这是……这是为了我么?」

错愕间,见媚儿自温泉中站起,葫芦也似的腻白胴体离水挺立,两座沉甸甸的乳峰弹颤之间,抖落大把大把的液珠,如倾钟斛。

池水本就不深,她生得肩宽腿长,在女子中算是高大,一直起身子,池面堪没过腴饱的耻丘,露出顶端一小撮金红卷茸,沾湿的毛尖犹如婴儿壮发,打着涡卷似的细细毛旋,更衬得小腹丰腴白皙,连弹跳的水珠都不及雪肤晶莹。

媚儿有一半的异邦血统,发育较常女要早,十二岁上便有傲人的臀乳,曲线更胜成年女郎;随着年岁增长,得自外邦血裔的硕大骨架益发明显,及至十六、七岁时,丰臀盛乳直是成了「肥臀沃乳」,圆滚滚的、雪呼呼的充满肉感。幸而她要强好胜,练武甚勤,硬生生从大把的雪肉中练出强韧肌束,练得圆腰凹窄、紧致玲珑,加上另一半东洲血脉发挥作用,不似海外女子皮粗如砾,提早现出老态,算是各取所长,得天独厚。

她下半身在水中行走,梦游般来到男儿身前,本要触摸他古铜色的厚实胸膛,又怕一碰形神俱散,不觉踌躇,指尖凝于虚空,半晌才抚慰似的呢喃道:「你……你莫怕,我……我是九幽十类、玄冥之主,我……我夜夜都这般唤你前来,教你的魂魄常留中有,必……必不受轮回之苦……」

介于阳世与阴间两境的交界处,被称为「中有」。佛经有云:「死生二有中,五蕴名「中有」。未至应至处,故中有非生。」

媚儿想起佛书所载,终于忍不住「呜」的一声,连忙以手掩口,生生止住哽咽,片刻才将手伸近他颊畔,柔声道:

「小……小和尚,你冷不冷?别怕!我是众鬼之王,身上的血……也是冷的,不会……不会烫着你的。」

话虽如此,终究不敢触及,唯恐生人血温,灼伤了留置中阴的无主孤魂。

两人近在咫尺,声息相闻,媚儿藕臂轻颤,手掌与他的面颊始终隔着寸半。

耿照心中波涌,久久难复:「我若死去,竟让她如此伤心!」

想起自己从未对她有过半点好,不但夺了她的处子清白,还大大折损她辛苦修炼的纯阳功体,哪里值得她这样牵挂?思之既愧又怜,柔情塞满胸臆,伸手为她抹去泪痕,笑道:「别哭啦!堂堂九幽十类之主,这般哭鼻子,也不怕人笑话。」

但觉玉颊微涂,虽浸在温泉池里,身子却没甚温度,颤抖的丰润樱唇浑无半点血色,只有簌簌掉落的眼泪是温的。

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媚儿。

她自幼熟读佛典,知人死后七日至四十九日间为中阴身,乃生死之间的过渡。

在甫亡的前七日里,中阴身光明灵通,经历过死亡的四大分解之苦,初苏醒的魂魄多半不知既死,一听亲人至哀呼唤,便想上前安慰,旁人却听不见他的言语;如此反复折磨,才知己身已殁,伤感一起,周身如遭火灼,苦不堪书……——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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