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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不明白隆一郎为什么要生气。
这是场意外的访问。许久不见的那张脸隐约泛红喘息着,美丽极了。在那张脸当中秀斗最喜欢的瞳眸里,映出自
己的身影。
他又来见我了。这件事单纯地令秀斗感到高兴。
“意思是你可以从别的男人那里拿是吗?”
“你在说什么……”
隆一郎完全意料之外的台词,让秀斗吓了一跳。
“别装傻了!”
隆一郎吼道。
他什么也没想。
隆一郎狠狠地毫不留情的掌掴这个欺骗自己的孩子,那看起来正直而可爱的脸。再这样继续看着这张脸,自己
可能就要原谅他的背叛了。
刚才只是看到他些许不安的模样,就忍不住想将他拥在双臂当中……这种诱惑纠缠着隆一郎。
对方背叛了自己,而自己竟然想这样骄宠他。隆一郎无法原谅、也害怕这样的自己。
另一方面,秀斗完全不了解发生了什么事。
他按住阵阵发痛的脸颊,想要抬头看隆一郎。
“不要看我!”
隆一郎再次吼道,揪住秀斗的头发,按着他的头撞向地板。
“你这个肮脏的男娼,不许看我!”
隆一郎抽下领带,高高挥起。
瞄准那双睁得大大的漆黑瞳眸。
秀斗反射性地闭上眼睛,但是划过眼皮的灼热痛感让他的脸扭曲了。
可是比起眼睛,胸口更苦。又痛又苦。
为了缓和这股痛楚,秀斗不是覆住脸,而是隔着衣物抓上胸口。
好痛。难以忍受的痛从这里泉涌而出。
看到不发一声悲鸣,只是蜷缩着小小的身体忍耐自己暴行的秀斗,隆一郎愤恨地朝他的狠狠踢去。
然而,秀斗还是不发一声。
隆一郎再一次踢上摔倒在地上的秀斗。
秀斗任由摆布,只是一径忍耐。
看了更不爽。一句话都不辩解,也不向隆一郎求饶的态度,让人无法原谅。
隆一郎把支票本朝秀斗的脸甩去。
眼皮和脸颊凄惨地红肿起来。这张脸变成这样的话,就再也骗不了任何一个男人了。
隆一郎感到些许满足。
“要多少钱自己写。反正你是卖身的吧?”
隆一郎用领带把秀斗的手腕绑在一起,硬要他站起来。
“衣服脱掉。只有下面的话,会自己脱吧?”
隆一郎以冰冷的声音命令道。
秀斗摸索着解下便宜货的皮带。
“不要拖拖拉拉的!”
隆一郎吼道。
他抓住秀斗的头发,从他手中抢过皮带挥了下来。
皮带“啪”地打上背部,秀斗的表情痛苦地扭曲了。
“快点脱!”
隆一郎对痛苦地呻吟的秀斗下令。
虽然布料坚硬的牛仔裤迟迟脱不下来,但秀斗最后总算把它连同内裤一起脱下了。
你是用什么样的表情看待我的……?
比起自己的痛苦,秀斗更在意这一点。
照着隆一郎的命令做之后,他便被丢到床上去。
绸缎的触感柔滑而冰冷。
仿佛隆一郎本身一般。
秀斗感到浑身战栗。
一会儿之后,隆一郎的重量压上床来。
抓住脚踝的手的触感。那只手比绸缎更柔软,可是温暖。
秀斗的身体微微发颤。
那和记忆当中的隆一郎一样。
即使看不见,秀斗也想尽可能去感觉隆一郎,努力把意识集中在肌肤相亲的触感、呼吸及气息上。
隆一郎的手俐落地动着。
秀斗的脚被张开成M字型,硬是被固定在婴儿换尿布一般的难过姿势。
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在他面前。
为这种状况感到兴奋……秀斗觉得这样的自己实在可悲。
可是没办法。秀斗想道。
就算被对方轻蔑到极点,自己还是……喜欢他。所以才会有所感觉。因为是他,所以有感觉……。
“只是被看而已,就变成这样?”
“啊!”
隆一郎的手指弹上秀斗淡色的中心部分。它的前端已经渗出泪水来了。
隆一郎取出秀斗送还的手帕,紧紧绑住因痛楚而颤抖的青涩果实根部。
秀斗咬住嘴唇忍耐着。
腹部汹涌翻腾的热度无处宜泄,让秀斗混乱了。隆一郎用指甲抓上自己束缚住的果实前端。
“!”
阵阵痉挛的中心,又被隆一郎紧紧握住。
“明明还那么小,却那么喜欢SEX吗?”
听到回响在室内的嘲笑声,秀斗无力地摇头。
不是、不是的。不是喜欢sex,是喜欢你。
秀斗在心里重覆道。
喜欢你。因为是和你,所以也喜欢SEX。
“这种卖淫的姿势才是适合你的样子。”
一声划破空气的呼啸声,接着背部闪过撕裂般的痛楚。
听见那满是轻蔑与侮辱的命令,秀斗撑起阵阵作痛的身体。被绑住的双手难以支撑上半身,再加上隆一郎不许
他跪下膝盖,连下半身的重量也一起加诸上去。
差点在柔软的床罩上维持不住姿势的瞬间,“咻”地一声,皮带打向秀斗的臀部。
“啊!”
“真是条没教养的狗哪……”
臀部的柔软肌肤被狠狠捏住,秀斗发出模糊的呻吟。
肉壁突然感觉到坚硬而冰冷的陌生触感,秀斗慌了起来。
“啊……”
残酷地分开人口进入体内的,不是隆一郎。
为什么?这是只准隆一郎一个人进入的地方啊!
“不要!”
秀斗挣扎了起来。
可是身体被按住,想要缩紧并拒绝入侵的秘穴被毫不留情地撑开来。
不是别人,而是藉着隆一郎的手。
微弱的马达声被秀斗的尖叫掩盖过去。
一点一点地撕裂自己身体内侧的触感,让秀斗不断地发出尖叫。
“不要!不要!不要!”
好痛!好痛!好痛!
秀斗在内心反覆叫着。
可是不是身体。是心好痛……心好痛!好苦……。
“痛?是喜欢吧?好好尝尝这滋味吧广
隆一郎带着嘲笑的声音,更加鞭打上秀斗诉说痛楚的心。
“啊、呜!”
被更深地塞进来。践踏蹂躏着秀斗的心。
秀斗早就在那一夜决定了。
以孩子的激情、只有孩子才可能拥有的纯粹决定。
从那一夜起,这个身体就只属于一个人……。
从那一夜起,这颗心也只属于一个人……。
秀斗的所有一切,全都只属于一个人。
即使那一夜是最初也是最后。
即使那个独一无二的人,不知道秀斗的决心。
即使对那个独一无二的人而言,自己只是许多人当中的一个。
然而……这份情感却被这独一无二的人摧毁了。
秀斗挥动着被束缚的双手,膝盖在床罩上滑动,死命地抵抗挣扎。
好可怕。好难过。好苦。好悲哀。
我的一切全都被否定了。
秀斗哭了。
彻底崩溃了。所有的一切……。
秀斗不停地哭泣。
隆一郎以单手按住突然开始抵抗起来的秀斗,另一只手用力转动侵入秀斗体内的物体,更深地插入。
这个带着许多恐怖突起的巨大按摩棒,是以前文往的情人忘在这里的东西。曾有数个夜晚,它为情事带来许多
愉悦的变化。
但是秀斗的反应和那个情人相差太远了。
不过,这是理所当然的。
这个孩子直到半个月之前,还什么都不知道。
隆一郎是他最初的对象。虽然那是双方都不期望的行为,只是偶然下的结果……。
虽然可爱,却绝不让隆一郎踏人自己内心的顽固孩子。
然而,隆一郎还是不愿把他交给其他人,调查了他的事并接近他,还照着他的要求买了他。
甚至也掌握了他的弱点威胁他。
让他永远都无法从自己身边逃离。
这孩子让隆一郎花了那么多心血、时间弄到手,却又背叛了他。
只是稍微没有留意的瞬间。
舍弃他就好了。另一个隆一郎在他内心呢喃。
自己没有遭受任何损害。钱也拿回来了。
可是,隆一郎办不到。令人忿恨的是,他办不到。
他无法忍受这孩子成为其他人的禁脔。
与其让他变成其他人的,倒不如惩罚他、凌虐他、毁了他算了。
隆一郎几乎要刺破秀斗的腹部似地,狠狠地将那恐怖的物体深深插入。
“!”
从秀斗喉间进出的悲鸣已不成声。
满布汗水的背后甚至连隆一郎也按不住地猛然弓起,
之后便无力地瘫软下去。
好像晕过去了。隆一郎冷冷地望着晕厥的秀斗。
自作自受。
隆一郎把视线移向自己的下半身。
中心部分兴奋得连隔着布料都能清楚看见。
可悲的是,在处罚秀斗的同时,隆一郎要遏止自己想撕裂秀斗的分身,就已经精疲力竭了。
隆一郎取出坚硬膨胀的中心,让秀斗的手握住。
有些粗糙的那双手,和这深沉的雄性象徵太不相称了。
隆一郎把自己的手指交叉在秀斗的小手上,让他握住。
“……!”
摩擦几下之后,隆一郎立刻就迎向顶点了。
大量的精液喷上被泪水和唾液弄脏、肿得不像样的脸。
“弄干净!”
隆一郎抓起秀斗无力的下巴,将自己的分身塞进他的嘴里。
“……呜呜!”
喉咙被堵住,秀斗痛苦地喘息。
隆一郎以为他已经恢复了意识,但似乎还处在朦胧状态。
“你要睡到什么时候!”
隆一郎掐住他纤细的颈子,用力地前后摇晃。
喉咙受到压迫,秀斗痛苦地喘息,被撑开到极限的嘴巴,和痛苦挣扎的颤抖舌头,刺激着雄蕊,让隆一郎扬起了
嘴角。
“哪,感激地喝下去!”
隆一郎残酷地说道,拉近秀斗的头,全身一颤。
喉咙被塞着注入黏稠的精液,秀斗痛苦地呛咳起来。看到那样的秀斗,隆一郎笑了。
得到残酷的满足,隆一郎理好衣物,望向秀斗。无力瘫倒在地上的秀斗秘穴里,隆一郎塞进的凶器正反覆蠕动着。
对那股律动反应,秀斗的中心部分也阵阵痉挛,但由于根部遭到束缚,根本无法吐出蜜液。
连对这种机械都有感觉。
“淫贱……!”
隆一郎在秀斗脸上吐了一口口水。
他粗暴地转动从分开到极限的秘穴中露出的凶器。
“……!”
听到被腥臭的体液沾污的嘴巴发出痛苦的呻吟,隆一郎觉得爽快了一些。
“杂种的野狗哪”
那样疼爱你,却反咬主人的狗。受到惩罚是理所当然的。
隆一郎失去兴趣似地,头也不回地离开寝室。
喉咙干涩,极想喝酒。
“不要紧的,不用担心秀斗。”
由香里平静地对在房间里不安地来回踱步的护士说道。
隔天早上,秀斗还是没有回来。
“秀斗他不要紧的。”
由香里露出充满自信的笑容,再一次重覆道,闭上眼睛。
止痛剂的量增加,最近在朦胧中渡过的时间变长了。
然而侵蚀全身的痛楚还是无法消除。
“秀斗他不要紧的。”
由香里说给自己听似地呢喃道,落入睡眠当中。
在没多久就会醒来的浅眠当中,由香里总是和一个男人相会。
男人微笑着对自己伸出手来。
再等一会儿……由香里摇了摇头。
再等一会儿……直到我们心爱的孩子得到幸福为止。
9
“哦?今天来得真早呢!”
启子对比上班时间迟了十五分钟出现的年轻董事长笑道。
隆一郎一言不发地睨了启子一眼。但这会让大多数人感到畏缩的凌厉眼神,也对这个秘书无效。
“从我的薪水扣掉迟到的部份。”
“这是当然的。〃
启子若无其事地说道,将给隆一郎的邮件和一张折叠起来的纸交给他。
“请看。〃
隆一郎打开纸张。
上面画着一只盖着盖子的水瓶、一只溢满了水的水瓶,以及一支点着火的腊烛。
‘腊烛代表至今为止的恋人数目,水瓶代表对恋人的爱情之深。另一只水瓶:代表恋人怎么看待自己。’
流利的优美笔迹写着莫名其妙的说明和疑似电话号码的数字。似乎是以传真送来的这张图,虽然画得不错,但是
没有署名。
可是隆一郎只认识一个会做这种事的友人。
“我想先打通私人电话。启子,等我一下。”
在启子打开排满一日行程的笔记型电脑前,隆一郎先发制人地说道。
“请。今天的行程已经列印出来,放在你的桌上了。电话说完后,请你先看一看。”
但是,启子道行更胜一筹。
隆一郎把优雅地喝着咖啡的秘书留在原地,进入办公室里,确实关上并锁上门锁后,窥伺了外头的动静一会儿。
今天似乎没有任何人在门外偷听了。
隆一郎踏过褐色地毯,把公事包放在自己的办公桌上,提起电话。
‘喂,相原精神科诊所。’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对方接了起来。温和稳重的声音。
“三纪彦,那是什么意思?”
‘啊,那个啊!’
电话的另一头传来愉快至极的笑声。
‘不了解的话就算了。不管那件事,我想请你帮我传个话,有追加的处方笺,请他过来拿病历表。’
“你在说什么啊?”
‘你这么转告秀斗,他就知道了。’
这是隆一郎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名字。他的心情变得更加恶劣了。
可是,他突然注意到某件事。
“为什么找我?而且,你已经擅自去见秀斗了?”
‘嗯,反正就算再怎么等,你也不会把他介绍给我吧?那孩子真的很可爱呢!可是竟然会对你这种人……那孩子
真是不幸哪!’
不幸的人是我。隆一郎心里想道。
活到这把年纪,原本一切都一帆风顺,然而,却被那种小孩耍得团团转,最后还遭到背叛……。但是即使如此,自
己却还是。
‘我打电话到秀斗家,护士告诉我他在你这里,所以我才和你联络的……’
三纪彦顿了顿,隆一郎什么也没说。
装出知道些什么的模样,是三纪彦惯用的手段。普通人都会中计而乱了方寸,但隆一郎不会上当。
他点起香烟。
‘下次到诊疗所来一趟吧!我会仔仔细细地施以治疗,把你那讨人厌的性格给治好的,隆一郎。’
我要对你进行心灵控制!听到三纪彦仿佛想这么说的带刺语调,隆一郎冷笑了一声,吐出烟圈。
“我可没时间特地跑到那种荒郊野外去哪!”
听到隆一郎的话,三纪彦“果然”地笑了。
‘我就奇怪你怎么会送我庆祝迁居的花。算了,这不重要,你可要好好珍惜秀斗啊!’
三纪彦以异样严肃的语气说完最后一句话,挂断了电话。
心情烂透了。竟然因秀斗的事被他人指责……。
隆一郎用力将吸到一半的烟捺熄在烟灰缸里。
“对不起。”
隆一郎一说完电话,启子就走进办公室。
“董事长,美国分公司总经理二线电话找你。”
“知道了。”
隆一郎不悦地回答。
“董事长,庆祝相原先生诊所乔迁的花篮,是我照你的吩咐送去的,你忘记了吗?”
关上门之前,启子轻笑着这么说道。
“……。”
美国分公司的总经理幸田是个老实而无趣的男人。
要是报告无聊的话,就欺负他来散散心吧!
隆一郎这么决定,拿起话筒。
秀斗醒了。然后他后悔了。
细微的马达声伴随着恐怖的记忆,在脑中阵阵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