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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楚-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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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临河之战1

    项烨背对着燕国王宫,在他的身后是一群全副武装的夏军。

    蓟县城内的平民和被夏军俘虏的燕军以及那些燕国遗老都围在四周,一个个静静的站立着。

    “蓟县的百姓们、燕军的将士们,还有燕国的臣僚们,我知道此刻你们的心情十分复杂!”项烨tian了tian嘴唇,扯开嗓门对围在四周的人们喊道:“如果换做我,我同样会心情复杂,因为我曾经的国家没有了,现在有个人要来接管我的国家,我当然要考虑是该反抗还是该臣服!”

    他的话刚一说完,下面的燕国人沸腾了,许多人交头接耳相互议论着,不过他们的沸腾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他们看到站在项烨身后的夏军一个个都抽出了腰间的长剑。

    项烨环视了一圈围在四周的人,微微一笑说道:“我想跟你们说的只有一句话,那就是无论是夏国还是燕国,同样都是中原人,同样都是华夏子孙,都是炎黄子孙!这么多年我们一直在互相倾轧,互相杀戮,却不知道在北方有着一支游牧部落正在逐步蚕食着我们的土地,奴役着我们的同胞!”

    听了他的这番话,下面的所有人全都静了下来。

    他们中有许多人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里,受匈奴的苦也不是一年两年。

    每当中原人忙于收获的时候,匈奴骑兵总会南下,他们不仅抢粮、抢物,而且还会杀人、抢人,燕国的百姓也是苦不堪言。

    “我们的敌人是匈奴人,我这次来,并不是为了兼并燕国,而是要让夏国和燕国融合。无论你们以前是夏国人,还是燕国人,从今天起同样都是夏国的子民,同样用有平等的权利!”项烨抡起一只手甩了一下,对所有人高喊道:“夏国的农民不需要捐租,而且每年国家会给你们一些种地的奖励,谁的地种的好,谁的奖励就多!”

    这番话一出口,所有燕国人全都愣住了,他们还从来没听说过有这样的国家,农民种地不捐租,国家反倒会给奖励。

    还没等燕国人回过神来,项烨又说出了更惊人的话:“在夏国经商的商人,只需交纳纯利润的一成作为税金,至于铁匠、陶匠等手工业者,国家分文不取,你们只管经营!”

    “大王,没有贡赋,国家将如何生存?”一个燕国老臣很是不明白项烨说出的这些政策,他还以为项烨是为了得到民心在欺瞒燕国的百姓。

    “没有贡赋,国家同样可以生存!”项烨微微笑了一下,对燕国老臣说道:“你别忘了,我们还有商人的一成税收,只要政策开明,来夏国经商的商人必定多如牛毛。虽然本国的手工业者不用缴纳贡赋,可这些商人从他们那里订购了货物,在出境的时候却是要缴纳相应的关税。我们要的是从很多人身上平摊这个量,而不是把这个庞大的数字积压到本国臣民身上!”

    项烨还有一样没说,那就是自从赤雪娥来到夏国,夏国就成立了一队官商。

    这队官商的所有收入全部归国家所有,所从事的也都是从各国购买本国紧俏的商品以及将本国的商品运送到各国贩卖,利润相当可观,完全足够支持整个国家的正常运作。

    “现在我想问你们,有谁还不愿做我们夏国的子民?”项烨深知把诱饵抛出去再拉钩的道理,环视了一圈黑压压的人群高声问道:“若是有人不愿意做夏国的子民,大可以离开夏国转投他国!”

    “大王,我们这些人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听过有对百姓这么好的国家,不做夏国的子民我们做谁的子民啊?”人群先是沉默了片刻,过了一会,一个花白头发的老人走出人群跪伏在地上对项烨喊道:“夏王万岁!”

    老人这一跪,人群先是骚动了片刻,随即便有更多的人跟着跪了下来,高呼:“夏王万岁!”

    很快整个蓟县城内的人全都跪了下来,呼喊声振聋发聩、响彻云霄。

    项烨嘴角挂着笑容,看着眼前跪伏了一地的旧燕臣民,他是新潮澎湃,一个并不算弱的国家,竟然被他的军队仅仅用了一夜就攻破,而他却又仅仅只用了半个月就征服了这个国家的民心。

    一面深蓝底色绣着苍鹰的大旗在风中猎猎飞舞。

    一排排手持长矛的夏军笔直的站立在城墙上,守卫着这座刚刚并入夏国版图的城池。

    “大王,蓟县距离匈奴较远,我们是不是该把都城迁到这里,免得将来与匈奴作战,匈奴人袭扰我们的都城!”项烨收服了燕国臣民,李鑫蓬跟着他一同朝王宫走去,一边走路他一边提出了迁都的建议。

    项烨摇了摇头,对李鑫蓬说道:“我说过,我们的敌人是匈奴人,想要灭匈奴,必须要把都城建在危险的地方,只有这样才能时刻提醒我,在我的卧榻之侧,悬着一把随时能要我性命的尖刀!”

    李鑫蓬皱了皱眉头,还是坚持着自己的意见对项烨说道:“匈奴人的进攻很多时候都是没有征兆的,我怕一个疏漏就会造成九原城被围。”

    “当年蒙恬将军率领三十万秦军西征匈奴,将匈奴人驱出七百余里。”项烨撇了撇嘴,有些不以为意的说道:“他能够率军主动出击,为什么我们只能防御?鑫蓬,你要记住一句话‘寇可往,我亦可往!’。我们是强大的夏国,而不是任由匈奴人宰割的羔羊,他们能屠杀我们的臣民,我们一样能让他们亡族灭种!”

    “狄鞮居次怎么办?”李鑫蓬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对项烨说道:“难道我们要让她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屠杀匈奴人?”

    项烨沉默了片刻,抬起头对李鑫蓬说道:“你要记住,将来与匈奴人作战,凡愿意向狄鞮居次投诚的,一律不杀!凡作恶多端的,无分老幼,全部诛杀!”

    “诺!”李鑫蓬应了一声,跟在项烨身后朝着燕王宫的大殿走了过去。

    就在项烨征服燕国的前几天,临河城正上演着一幕悲壮的血泪长歌。

    匈奴右谷蠡王十万大军抵达临河,而临河城内只有五千夏军负责守卫。

    这些夏军与李鑫蓬等人的军队还有些不同,他们并不是经过严格训练的铁军,而是一群由临河附近居民临时拼凑起来的军队。

    他们的装备很差,许多人甚至还在使用战国时期常用的长戈。

    更有甚者,有些人在分发武器的时候连长戈都没有领到,于是他们从自家拿出了出头、镰刀等农具充为兵器,守卫着临河城。

    匈奴人已经发起了五次进攻,城上的夏军用箭矢、巨石和滚油将他们打退了一次又一次。

    如今城头上的石头和滚油全都没了,每个弓箭手箭壶里的箭矢也不过只有两三支,只要匈奴人再发起一次攻击,他们就将要面临与敌人在城头上肉搏的结局。

    一个穿着夏军偏将铠甲的人在城墙上走了几圈,他的右手紧紧握着长剑,五根手指在战斗中已经失去了三根,只剩下两根手机死死的扣着剑柄。

    偏将左边脸颊上盘旋着一道如同大蚯蚓一般触目惊心的剑伤,从伤口处还向外渗着的鲜血能够看出,这道伤痕是在不久前的一场阻敌战中留下的。

    疲惫不堪的夏军三三两两的躺在城头上,当偏将从他们身旁走过的时候,他们并没有起身行礼,而是用满然的眼神看着他们的将军。

    “将士们!”偏将走到一群夏军的面前,手按着剑柄对城墙上的所有夏国守军喊道:“我们什么都没有了!援军还没有到,在阴山,匈奴大单于正带着十万大军向我们的都城九原城进军;在固阳,李将军和卫将军的六万大军正与匈奴左谷蠡王的十万大军鏖战!我们可能没有援军了,只要匈奴人再发起一次攻击,我们就都要死在这里了!”

    经过数次战斗,剩下的一两千夏军残兵静静的听着偏将的话,他们每个人的眼睛里都是一片死灰,都知道再有一次战斗,他们的生命就将永远的在临河城墙上画上休止符。

    “偏将抹了一把脸,回过头朝城内看了一眼,转身对夏军们喊道:“匈奴人来的时候,我们把亲人全都转移到了城内,如今城里有我们的父母、有我们的妻儿、还有我们的兄弟姐妹!一旦城破,匈奴人的铁蹄将会长驱直入,我们的亲人将会饱受蹂躏,你们能允许这样的结局发生吗?”

    他的这句话刺痛了每一个夏军的心,所有夏军全都站了起来,高声喊道:“不能!誓死保卫临河,不让匈奴人踏进临河半步!”

    “好,非常好!”偏将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对所有夏军喊道:“我们都会死,我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你们有没有做好?”

    “人在城在!人亡城破!”所有夏军全都举起了兵器,高声喊叫着,他们的喊声传出了很远很远,就连城下驻扎着的匈奴大军在听到这震天彻地的喊声时,都不禁感到一阵胆寒。

第四十章 临河之战2

    夏军偏将站在城垛边上,望着黑漆漆的城外。

    又是一个夜晚,这一天匈奴人没有发起进攻,在城墙下已经堆满了匈奴人的尸体,但匈奴人却并没有前来收尸。

    战场上有个规则,敌人在收尸的时候,一般战士们都不会对收尸的人发起进攻。这个规则,夏军知道,匈奴人同样知道。

    可是在临河的战斗实在太激烈,双方根本没有闲暇的工夫来考虑那些尸体,尸体积聚在城下,许多时间久些的已经开始腐烂发臭。

    阵阵恶臭从城墙下涌上城头,熏的夏军偏将一阵犯呕。

    “今天好安静!”一个小校站在偏将身旁,视线同样投降黑黢黢的城下。

    偏将点了点头,很淡然的说道:“匈奴人不过是在休整,这些日子没能攻破城池,他们也疲累了。”

    “看来明天又会有一场恶战!”小校点了点头,怅然叹了一声。

    疲累的夏军横七竖八的躺在城墙上,许多官兵还打起了呼噜。

    偏将带着小校从这些夏军身边走过,他摇了摇头,叹了一声,却什么也没说。

    一夜过去了,东方的天空泛起了一抹鱼肚白。

    偏将抹了一把脸,眯起眼睛朝着东方的天空看了看。

    或许这是他最后一次看初升的朝阳,他突然觉得有很多事都没有去做、老父亲的独轮车坏了根椽子,他一直没有机会帮着重新削一根;老母亲一直想要去九原城,亲眼看一看夏国的王宫,可他也还没带她去过。

    儿子的那把木剑断了,吵着要他做根新的,他还是没抽出时间;妻子跟他说过,有机会还想再要个孩子,但那床帏之间的事,他也很久没有时间去做。

    匈奴的军队开始动了,他们的战术和中原人的略有不同。

    匈奴人并没有强弓硬弩,也没有强大的重步兵,他们在攻城的时候完全依靠人海战术。

    以往边城的防御较为松懈,城上的守军人数不多,训练也不够,匈奴人攻城不过一天的工夫就会把城池攻下来。

    这一次夏国增加了临河的守军人数,虽然士兵还都是临时拼凑,但士气却和往日完全不同。

    五千守军,整整抗拒了匈奴十万大军半个多月,直到精疲力竭,依然坚持守卫城池。

    守卫临河的夏军绝望了,但这绝望并没有让他们崩溃,反倒成了他们坚持下去的动力。

    相反的,匈奴的右谷蠡王也绝望了,他开始怀疑与夏国的战争最终能不能取得胜利。

    以往只要中原人对匈奴有所抗拒,匈奴人就会一片主战声。

    这一次和夏国开战,匈奴人同样斗志昂扬,可夏国却连续将他们的进攻挫败。

    大单于败于阴山,左谷蠡王在固阳惨败,兵败身死,如今只有他这一路大军还在向夏国进攻。

    阴山的夏军已经向临河进发,按照正常的行军脚程,再过两天就会来到战场上,而固阳的夏军一部分返回了九原城,随时等待出击,另一部分则趁势占据了燕国。

    从这些刚得到的消息来看,夏军与以往匈奴人遇见的那些散兵游勇完全不同,这是一支能够打仗,而且能够打硬仗的军队。

    右谷蠡王看着残破的临河城墙,这座城池他已经来过许多次,只有这一次,他来的最为艰难。

    “攻城!”右谷蠡王手中弯刀朝前一指,无数匈奴骑兵从战马上跳了下来,嚎叫着向临河城冲了过去。

    城头上的夏军弓箭手取出箭壶中仅存的几支箭,挂上弦瞄准了城下蜂拥而至的匈奴人。

    “放箭!”当匈奴人冲到距离城墙还有百多步距离的时候,夏军偏将一挥手中长剑,无数箭雨朝着匈奴人飞了过去。

    匈奴人的盾牌是又圆又小的小盾,适合在马上作战,可面对迎面飞来的箭矢时,却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一蓬蓬箭雨飞向朝城墙狂奔的匈奴人,匈奴人连忙抬起盾牌遮挡,可惜盾牌太小,他们挡住了上面却挡不住下面。

    一排排匈奴人倒在了箭雨下,一些当时没死的匈奴人躺在地上翻滚着,惨叫着,可他们的叫声却很快被后面冲上来的同伴终止。

    匈奴人太多,像是潮水一般,后面的人推着前面的人朝前冲,前面的人被箭矢射中之后,后面的人却停不下来,大脚板“啪啪”的踩在前面的人脸上、身上。

    城墙下很快又铺上了一层匈奴人的尸体,但更多的匈奴人却冲到了城墙脚下。

    一架架云梯搭上了城墙,无数匈奴人一手持盾,一手持弯刀朝城上攻来。

    一个匈奴人爬上了城头,偏将抬剑朝他头上劈了下去,长剑劈到匈奴人的帽子上,深深的陷了进去,一蓬鲜血飚溅了出来,溅了他一脸。

    “杀!”他怒吼了一声,手中长剑朝着下一个往城墙上爬的匈奴人刺了过去,那匈奴人胸口中剑,惨叫一声摔下城墙。

    一些夏军官兵用长矛抵着攻城梯,努力把城梯朝外推去,许多攻城梯被推开,连同上面的匈奴人倒在地上。

    还有一些攻城梯没有推动,匈奴人顺着这些梯子爬上了城墙。

    “把他们赶下去!”一个夏军军官挥起长剑,劈翻刚爬上城墙的一个匈奴兵,朝身后的夏军吼道。

    夏军齐齐发了声喊,朝着刚登上城头的匈奴人扑了上去。

    登上城头的匈奴兵手持弯刀,围成一个圈,想要挡住夏军的攻势,可这些夏军的进攻完全是一种不要命的打法。

    许多夏军挺着长矛,嚎叫着向匈奴人冲来,匈奴人抬起弯刀朝着这些夏军的身上劈来。

    若是不躲,弯刀必定劈中,可持矛的夏军跟不不顾及那些,手中长矛丝毫不改变方向,径直往匈奴人的胸口刺去。

    弯刀劈中了夏军,但匈奴人也同样被长矛刺穿胸口,夏军和匈奴人双双倒在血泊中。

    一个匈奴军官刚从攻城梯上探出头,想要登上城头,还没等他找好借力点,眼前突然出现一个黑影,一个失去双手的夏军士兵怪叫着朝他扑了过来,这夏军士兵没有双手,无法拿起兵器,他冲到匈奴军官面前后,双臂张开,用那双没有手的手臂紧紧的把匈奴军官箍住,身子一纵,朝城下扑了过去。

    匈奴军官一声惨叫,跟着残废了的夏军士兵一同栽倒在城下。

    城下虽然有着厚厚的尸体,可城墙却很高,从这么高的高度摔下去,纵然不摔死,也会摔个半身不遂。

    在朝下掉落的时候,夏军士兵紧紧的抱着匈奴军官,他努力的控制着身体的方向,让他自己和匈奴军官的头保持朝下的姿势。

    “啪!”一声沉重的闷响,俩人掉落在地上。

    两颗头颅触到地上的尸体,颈子承受不住强大的力量,发出一声脆响后齐齐折断。

    匈奴军官的颈子歪斜着,两只眼睛圆睁,至死他都不敢相信,他竟然会死在一个已经残废了的夏军士兵手中。

    与他形成对比的是那个夏军士兵,他的颈子也已折断,但他脸上却挂着满意的笑容,好似在向世人诉说着他在临死前还拉了个垫背的。

    临近夏军偏将的地方,一群匈奴人爬上了城墙,偏将身边的夏军战士全都战死了,其他的夏军则在更远的地方和匈奴人作战。

    这一片城墙上只有他一个人还活着。

    他手持长剑,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匈奴人。

    脸上的伤疤应为没有合理的照料,已经有些溃烂,配上那脏兮兮的脸,让他看起来显得有些怪异。

    匈奴人围在他的身边,却没敢对他发起进攻,在他的脚下已经躺着几十具匈奴人的尸体。

    “来啊!孙子们!你们来啊!”偏将持着长剑,与数十名匈奴人对峙着,他不断的对匈奴人狂吼:“过来,跟老子好好战一场!”

    匈奴人围在他的身旁,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他们纷纷相互看了看,每个人的眼神里都充满了恐惧。

    一个匈奴军官实在抑制不了心中的恐惧,怪叫一声朝着偏见抡刀扑了过去。

    偏将把身子一闪,在匈奴军官弯刀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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