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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袭-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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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没什么好瞒的。

    花袭人笑意盈盈地点了点头,并且补充道:“有这一次的恢复做底子,以后再恢复就能更快一些。”

    “恭喜。”宋景轩真诚地道。

    花袭人收到他的诚意之后,笑了一笑,放眼望了一眼四周空旷之地,瞧见同喜正指挥着几个侍卫将一些饭菜弄到帅帐中去,不禁问宋景轩道:“我入定几日了?”

    “三日。”

    宋景轩示意花袭人进入帅帐,两人一起在桌边坐定,一边等待着同喜布上酒菜,一边同花袭人解释道:“上次那场动乱,其实并未乱起来。”

    “哦?”花袭人好奇地道:“怎么说?”

    五千骑兵夜袭京城,怎么还叫没有乱起来?五千人,可并不是那么好压制的!

    宋景轩仿佛知道花袭人心中想什么,替她解释道:“皇上其实并无大碍。”

    花袭人缓缓点头。

    只是这一句,就注定了宁王的孤注一掷,是个悲剧。

    “那五千骑兵之中,有一大半是忠心于耿帅的人。”宋景轩道:“本来压制这五千骑兵不出大乱子要麻烦一些,但你将耿帅救醒之后,关键时候,耿帅出现在阵前,那五千人就有一大半人偃旗息鼓,剩下一些,便也就心思不安,难以作为了。”

    “那老头儿如何了?”花袭人知道这结果就满意,她并不关心其中太详细的细节。但那耿帅是宋景轩和郭桓都敬重的人,又是她救醒的,她还是随口问了一句他的下场。

    下场这个词,并不是好词。

    可听听刚刚宋景轩说什么?什么叫做“忠心于耿帅的人”?那老头儿是一个臣子,一个臣子居然能聚集近三千精锐骑兵为他卖命,能因为他一个命令就去行谋反之事!无论万元帝再欣赏那老头儿的忠心,有这一番现象,也不是万元帝喜欢看到的!

    再者,撇去耿家中人,如严令武,作下的行为耿老头要承受苦果不提,单那些骑兵敢造反,就是奉了他的“命令”!他绝对要付责任!

    而且还是大责任!

    这一下,就是皇上不想让那场动乱之事扩散开来,对耿老头,对耿家的国公府,所给出的惩处就不会小了!

    宋景轩抿了一下唇,轻声道:“具体的旨意没有下来。但耿老估计会舍命换家族的一线生机。”

    “他会自杀?”花袭人随口问道。

    宋景轩点点头:“皇上的意思,是不公布这场动乱,所有参与之人的功过奖惩都以另外的借口给出来……耿家这次牵涉太深,真追究起来就是灭族之罪……所以,耿老只能以这种决绝的法子,向皇上求的同情和怜悯。”

    花袭人随口道:“那真是另人惋惜。”

    她与耿老并不相识,所以惋惜也不过是一瞬。随即,花袭人就笑着问道:“那如今,下次再见时候,我肯定就应该对靖王殿下道声恭喜了?”(未完待续。。)

239 大宴

    一声恭喜,意味明显。

    在宋景轩看来,花袭人并非外人,反而是为了能得这一句“恭喜”贡献良多的人。

    于是,花袭人这么一问,宋景轩嘴角便翘了起来,微笑点头。

    他这一笑,又让花袭人忍不住“不得了”“了不得”地玩笑一番。只是,这一次,宋景轩仿佛未觉似的,任由她玩笑了。

    自从受伤醒来之后,她似乎就再没有放肆笑过了。

    虽然被她玩笑的时候他依旧有些不太习惯,但宋景轩还是喜欢看到她这样放肆鲜活的样子。而不是前一阵的那种让人心疼的淡然……

    两个人畅聊了一阵,用罢了饭,又在附近转了一圈之后,定下了次日回京的时辰,便分开了。

    宋景轩依旧忙。

    花袭人回到帅帐,开始巩固检查自身不提。

    京城。

    武阳侯府。

    武阳侯府欠了好些日子的庆贺宴席终于在这几日摆了出来。武阳侯府也第一次用侯府的名义撒了贴子,遍邀了京城有头有脸的人间,上门为客。

    与之前侯府十分低调的行为相比,这一次,侯府可是高调异常。

    京城有头脸的十二戏曲班子全部被武阳侯府包下,要日夜不休唱足十日大戏。府门前的流水席摆了整整三百桌,要摆上整十日。

    夜里花灯高悬,烟火盛放。

    银钱如流水一般花出去,将这十日十夜的打造的热闹无比,只一府的动静。就几乎要掀起全城狂欢,胜似新年。也将百姓们的视线话题牢牢拽住了。

    相比之下,二十万大军简陋的凯旋仪式毫无嘘头可言。

    百姓们谈论着。狂欢着。尤其是府门外长长的流水席上,所有人都忘记了其他,吃着从未吃过的珍馐美味,喝着他们买不起的美酒佳酿,看着耍乐的艺人们开怀大笑,纵声高歌,伶仃大醉。

    醉了也不担心。

    八月初盛夏已经离开,正是秋高气爽不知冷热的时候。

    武阳侯府加雇了大量的人手,就是那醉倒的人。也都得到了妥善的安置,不用担心风吹雨淋,和卧倒在地上会被侵袭的寒气。

    除此之外,更让百姓们津津乐道,而不至于有那嘴酸人士大骂武阳侯府排场和豪奢的,是武阳侯府包下了全京城医馆的大夫,十日内,不论是什么人,不论是什么病。只要还有大夫能开出方子来,就只管来治疗,诊金药费一概不收!即便有需要人参之类价钱不菲的药材来治疗的,也给你人参!

    如此排场。如此大的手笔!

    谁能不说个“服”字!

    京城前所未有的热闹起来,而所有的歹人混混消匿了踪迹。就连天气也是日灿月皎,风清气和。仿佛之前那一场风雨欲来压人顶的风暴酝酿,都是一场错觉一般。

    弄出这般架势。作为侯夫人的清和郡主,自然是忙碌的很。其中疲惫耗费心神之处,可想而知。

    忙碌了三日之后,重要的客人都已经见过了,清和郡主好歹找了一段喘息休憩的时间。她歪在美人靠上,用一件大红富贵金的百花毯子盖住了腿,一个丫鬟正力度适中地替她揉捏着肩膀。

    室内燃着清心伊人的百合香。

    遥遥的,还能听见外院府门的喧哗、戏班的锣鼓之声,让一片静谧显得尤为难得。

    李妈妈进来的脚步很轻巧。

    向她这样的经年的老妈妈,就是没有任何功夫,也能做到在行走的时候脚步轻如羽毛,轻重自如,既不会因为脚步声音大了而吵到主子沉思休憩,也不会因为声音太轻以至于冷不丁地吓到了主子。

    但就在她接近的时候,清和郡主还是睁开了眼睛。

    “老奴吵到郡主了。”李妈妈赶紧请罪。

    清和郡主微微摇摇头,淡淡地道:“不怪你。是我这几日操心的事情有些多了,自身无法安宁而已。”她的声音中隐隐透出一丝疲倦,显然操持这一场大庆祝,并非容易的事情。

    李妈妈忙自责道:“都怪老奴这些人,不能给郡主分忧。”

    “有些时候,你们再能干,也没有用。”清和郡主又说了这一句后,不欲多说这些,就问李妈妈道:“容儿那里怎样了?”

    她自己抽不开身,只好打发李妈妈过去。

    任少容新开院子的时候,李妈妈还做过她院中半年的掌事。任少容和李妈妈也一直都十分亲近。

    李妈妈闻言,说道:“县主这几日也累了,老奴看着她睡下的。”顿了顿,李妈妈忧虑地道:“县主瞧着清减了几分。老奴问了伺候的丫鬟,说县主用饭也不多。原来以县主的性子,遇到府中热闹肯定开心极了,但如今县主却……”

    府中大宴宾客,任少容作为府中小姐,自然任务不轻。

    她虽然做的还不错,但看在李妈妈这些人眼中,怎么都觉得她有些强颜欢笑之意,也经常无故就会走神。

    这种态度,当然不对。

    清和郡主眼中闪过一抹光芒,摆摆手让那丫鬟停手,起身道:“我去看看她。”

    “郡主……”李妈妈欲言又止。

    清和郡主轻叹道:“有些事情,早说比晚说要好。我是她娘,总是为了她好。”

    李妈妈不说话了。

    她跟在清和郡主身边,知道不少事情,便越发地觉得心中难受。

    一个外室女,搁在那个府上不是看人眼色求生的可怜虫,为何放在这府上,却轮到身为郡主的嫡母一而再地妥协退让!

    李妈妈不是清和郡主,她真的觉得心中太过憋屈难受,替清和郡主不值。

    不管花袭人有什么功劳做过什么。她都是一个任家的一个外室女。纲常伦理,李妈妈实在不懂得。清和郡主为什么一再退让。

    犹豫了一些,李妈妈小心开口道:“乡君被歹人掳去了几日……”

    清和郡主看了李妈妈一眼。摇头道:“妈妈还是不明白,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妈妈这种做法,对几乎所有的闺阁女子都有用,但对她却是无用。”

    “她不会在乎这种无聊的言论,但却绝对会报复制造传播这种言论的人。”清和郡主心中很清楚,所谓女子贞洁名声,对于一些奇女子来说,并不是如其他人所想一般是天塌地陷的大事。再多的流言蜚语,她们也一样能够活的自在。

    “就算她自己不出手。也会有人替她出头。”清和郡主心中何尝没有憋屈难受?但她还有理智在!

    “靖王殿下就要成为太子殿下了。”清和郡主长长地吐了一口气,道:“而宋景轩是殿下的左膀右臂。”

    “他那样的人,同样不是一般人能猜度左右的。”

    清和郡主对李妈妈道:“我和你,还有容儿,我们都只是一般人……”

    一般人,永远不能理解某一些人。

    不理解,便开罪不起。

    李妈妈紧紧抿上了唇。

    清和郡主也不再说话。

    站在任少容的院子前面,清和郡主深深调整了一些自己呼吸和表情,面上呈现出温暖关切的淡淡笑意之后。才走进了任少容的院子。

    任少容正托腮坐在窗前,眼神中忧思迷茫十分清晰。

    “容儿。”清和郡主坐下来,温柔地摸了一下任少容的头发,柔声道:“这两日累坏了吧?”

    任少容摇摇头。转身时候眼中就带了点儿水意,低着头问清和郡主道:“娘……”她咬着唇,十分为难。想问的话怎么也问不出口。

    清和郡主心中一软,叹息道:“你是不是想问。是不是娘派人将你袭姐姐害了?”

    任少容猛然抬头看了清和郡主一眼,眼中水光更盛。紧紧咬住唇,低声道:“娘,我听到好几个人议论……”

    “没关系,娘能理解。”清和郡主摸了摸任少容的脑袋,轻叹道:“之前娘的确派人对付过你袭姐姐,那暗香来的一场大火就是明证,娘从来都不否认。”

    “那这一次……”任少容好不容易才说出这几个字,显得难为极了。

    清和郡主淡笑道:“这一次,与娘无关。而且,你袭姐姐其实并未遇到危险,应该只是遇到了一些意外。”

    “什么意外?”任少容忙问道:“那她什么时候能回头?这几日要是袭姐姐也好好的在家,就不会有人胡说了!”

    任少容很信任清和郡主。清和郡主一说,她就相信了。

    清和郡主叹息道:“本来,娘是不希望告诉你的。但娘又想着,有些事情,待你袭姐姐回来,怕也瞒不住……你也大了,娘就详细地跟你说说吧……”

    “……宁王和靖王两位殿下争夺储位,就在几天前分出了胜负。靖王殿下赢了,宁王殿下输了……”清和郡主头一次从大局开始,给自己这个一直娇养保护着的女儿说起了外头的大事。

    而后,她才慢慢引到了花袭人身上来。

    “……是你袭姐姐聪慧,告诉了靖王殿下要再安排舆论,也是她不知怎么蛊惑了薛世光却投奔叛党……”清和郡主叹道:“容儿,你不要以为,这些都是小事情,并不值得一提。但刀光斧影,又所谓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怎么能算做是小事情?”

    “娘,什么是刀光斧影?”任少容问道。

    清和郡主一顿,哑然宠笑道:“让你读书,你总是偷懒。你这句话,若是在外人面前问出来,可要让娘这老脸没处放了……”

    任少容羞赧不依,扑往清和郡主怀中撒娇。

    清和郡主笑着给任少容解释这四个字的典故,心中感慨一声,但却是多少放下了心。她的容儿,还是小孩子的心性,并未长大啊。只是关心的事情有了着落,她的注意力居然这么容易就被吸引到了别处去了。

    这样,虽然显得幼稚,但无疑更好。

    清和郡主声音缓缓地同任少容解释了刀光斧影的典故,又继续讲述起来:“……你袭姐姐耗费心神替耿帅解毒,又是一大功。”

    “袭姐姐真厉害。”任少容眼中充满了崇拜的神采。

    清和郡主见状,心中有苦涩有欣慰,又继续说道:“但你袭姐姐也耗费了很多心神,不得不原地休息。轩公子感激她的功劳,自动留下来,替她守卫。”

    说到此处,清和郡主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任少容的神色。

    “原来轩公子也在啊……”任少容初一时并未察觉到清和郡主言语之后的深意,但她也是十分聪慧之人,很快就从自己娘亲看着她时候愧疚怜悯心疼的目光中想到了什么。

    任少容刚才还娇艳的面容唰的一下失去了血色,轻咬唇齿看向清和郡主,低低地道:“是不是轩公子和袭姐姐……他们,他们……”

    清和郡主心中一痛,却还是缓缓地、沉痛地点了头。

    “他们早就相识。听你父亲说,你袭姐姐原来在乡野的时候,就两次救过轩公子性命。”清和郡主摸着任少容的脑袋,心疼地道:“不是我们容儿不好,而是晚了……”

    任少容的眼泪一下子落了下来。

    清和郡主心中大痛,下意思就想要将任少容拥入怀中抚慰,但却遭到了任少容的拒绝。

    任少容泪眼婆婆,却咬着唇坚定地道:“娘,您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你……”清和郡主心中犹豫,但看着任少容紧紧握住的拳头,目光之中是十几年来从来没有过的坚定,清和郡主站起身,轻声道:“容儿长大了……”

    “只是,容儿再怎么长大,也是娘的女儿。”清和郡主道:“容儿永远都能来找娘,娘总是不顾一切帮你的。”

    任少容像是没有明白清和郡主言语中的感慨深意,胡乱地点了点头。

    清和郡主抿了一下唇,起身离着人走了出去。走之前,她最后摸了一下任少容的头。

    清和郡主离开任少容的房间,却是并未去别的地方,而是就在院子一个僻静却能够远远看到任少容房间灯光处站定,目光微凝,注视着那一处亮光。

    就算并不能看清楚什么。

    久久。

    直到任少容似乎传唤丫鬟拿着洗漱用品进去侍候了,清和郡主才轻轻道出一口气,吩咐了人不要告诉任少容自己在这守候,才同李妈妈真的离开了。(未完待续。。)

240 醉言

    八月十二日,武阳侯府热闹依旧。

    尤其是府门长街这一段,流水长席不歇,有真正穷苦之人扶老携幼前来,也有那境遇不错甚至衣饰华丽大腹便便着,同样口中说出对主人的吉祥话而落座大吃,以图沾沾武阳侯府这份鸿运——

    昨日大朝,万元帝端坐金銮殿上,金口玉言,宣读圣旨,革三皇子宋景宏靖王封号,加封大梁太子之位,并昭告天下!

    万元帝寿元无多,太子一旦确立,就不可能再有任何变故,他日登基,便是君临天下!

    而武阳侯任平生,从一个平凡低层军官家族出身,成就武状元,迎娶清和郡主,而后履历功劳,官至西北大将军,才因功封爵,便又即将成为国丈,荣华富贵,至少三代!

    这是怎样一种气运!

    如今武阳侯府大宴全城,谁不想来沾沾喜气!

    花袭人一开始并未留意这里的事情,只觉得街上人们风貌与她离京之时全不相同,一个个从内而外地散着喜意,完全看不出京城几日前还发动过一场政变的痕迹,心中不禁暗暗点头,对万元帝和靖王殿下的本事又佩服了两分。

    直到进入了武阳侯府所在的巷道,见到府门前那两排一眼望不到头的流水席和欢闹的人群,才吓了一下,差点儿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

    “怎么回事?”花袭人问身边的宋景轩道。

    她今日穿了一身简单的男式月白锦衣,却并非全做男子打扮,依旧挽了一个简单的女儿发髻。但她身姿高挑。神态洒脱,这番打扮竟然不让人觉得荒谬。反而又眼前一亮之感,英姿勃发。

    而站在她身边的宋景轩与她几乎一样装扮。不过是将头发高束起来,一丝不乱,露出一张完美的仙容来,仿佛能够承载着骄阳的光辉一般,灼灼其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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