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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袭-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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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肯定不止。”任少容比花袭人有信心多了。只是她一个十二三岁的闺阁娇女,对一本书能收入多少银子没有直观的估算,想着一本话本子也不过是十几几十文钱的,就算《西游记》能卖的好,也不会有多少银子,便就不再推脱,答应下来不再多想,又追问起后面的内容来。

    花袭人不肯多说,结果任少容居然半恼地将花袭人“赶”出了门去:“待袭姐姐你写完了书,再来找容儿闲聊吧!袭姐姐别忘了,这是你答应送给我的,再拖下去,都到过年了!”

    “快回去写去吧!”

    “找人刊印的事情,我去找哥哥去办!不用袭姐姐你操心!反正得了银子也是我的!”

    “若是到新年还没有第三册,我就搬到你那归花院,亲自替你磨墨!是你说的,第三册就是最后一册了!”

    “是,是,最后一册了。”

    花袭人没法子,摸了摸鼻子,有些灰溜溜地离开了。不过,刊印的事情不必她出面操持,倒也省了一点儿麻烦。

    再说任少容在花袭人离开之后,坐了一会儿,问了问,知道任少元此时在家,便简单地收拾一番,领着蝉儿,拿了几本仔细誊抄的书册子,到外院找到了任少元,央求他应下了刊印出售的事情。

    “不算什么大事儿。”任少元含笑道:“我们家就有一个不错的书局。一会儿我命人将书稿送过去,几日就能摆上书架了。”

    “这么快!”任少容高兴地道:“那到时候我一定要去看看!”

    “恩。”任少元道:“若是那天我没什么要事,就陪你一起去。”

    “谢谢哥哥!”任少容笑着道谢。

    任少元摇摇头让任少容不必谢,看着任少容的似乎毫无负担的笑脸,迟疑了一番,原来要问的话没有问出口:他这个妹妹,到底还是小孩子吧……之前在百花园中所露出的几分伤心难过,才多少功夫,就像是已经忘记了。

    忘记了更好。

    任少元心想。

    “最近有没有找谁玩?听说有不少闺秀们都给你下了帖子的。”任少容道:“你左右也没别的事,趁着今年还没有落雪,多出去玩一玩也是好的。”

    “没意思。”任少容嘟了嘴,不喜地道:“她们同我说话,三句两句就变了味儿。要么打听姐夫姐姐,要么就打听哥哥你。拐着弯儿千方百计的来套我的话,当我是个傻的发觉不了呢,有什么意思。”

    十几岁的闺阁女子,心心念念的不就是嫁得如意郎。

    任少元笑起来,觉得自己这个妹妹果然是没开窍才觉得她们的话题厌烦,就问道:“那妹妹想要玩点儿什么?过阵子我陪你?”

    “哥哥你肯陪我?”任少容闻言立即有了兴趣,歪头想了一想,拍手道:“那待日后落了大雪,哥哥你陪我去滑雪吧?滑冰也成……”

    京城位于大梁的北方。

    每年进了十一月,就会开始落雪结冰。水面冻上七八日不化,便能有足够的结实,足够车马在冰上行走。而到了这个时候,皇城后面十几亩太液池的水面上就成了京城贵族少年男女最好的游乐场地。

    舞姬脚踏特制的滑冰鞋,身着美丽的五彩锦衣,在冰面上旋转飞纵起跳,舞姿分外地优美而热烈。好的舞姬,表演一场,甚至就能赚之前几个月的银子,怎能不卖力。(未完待续。。)

294 落雪

    今年虽然尚未落雪,但夜里已经开始结冰,太液池的水面也不再任谁行船,好为年前最后一场热闹最准备。

    这几日的热闹,被称为“冰会”。

    因为太液池紧邻皇宫,有水道相连,所有到了最热闹的那几日,连宫中的贵人也会观赏。少年皇子们下场滑冰玩闹的,也几乎是年年都有,更别提那些少年公子们了。

    热闹谁不想瞧。

    任少元当即笑道:“行,到时候我带你过去玩两日,一定给你占个好位置。”

    他没有多想,只当任少容是想去瞧热闹。

    但没想到任少容却是摇了头,道:“年年都看,又有什么意思。哥,我想要自己换上冰鞋下场玩。自己溜起来才快活呢。”

    “不行!”任少元想都没想,就断然拒绝了。

    从没听说有谁家小姐们穿了冰鞋当众下场的。

    体会脸面这些都不说,只说万一,娇小姐们一个不好摔了,更甚至于有冰面突然裂了这种危险,加上各种的突发状况,她们身娇体贵的,哪里能成?

    冰会上滑跳的女子,就同中秋节花车上的女子一样,都是那种地方出身的。也只有那种地方出身的,才会为了银子为了人气抛头露面。正经人家的女儿,就是小门小户的,也都只能是看客,万没有登台表演的。

    若任少容到时候在场上被认出来,那她名声还要不要,成了什么人了?

    “就知道……”任少容小脸塌下来。口中嘟囔着,格外沮丧。

    “太危险了。你知不知道?”任少元心中不忍,但却坚持劝道:“冰鞋上安的是刀片。为了能在冰上滑行,做的比利刃都还要锋利。”

    “你看那些舞姬在冰上跳舞漂亮,却不知道她们背后付出了多少!就是去年,有几个舞姬一起训练的时候不甚跌倒,结果冰鞋却滑过了另外一个人的脖子!”

    血冒出几丈远,洒了满场,那舞姬一时半会儿还没死掉,在地上爬了好几步远……

    任少元不敢直接说得血腥,却也道:“那个受伤的舞姬当场就死掉了……”他对任少容严肃地道:“哥哥绝不是吓唬你。这都是真的。滑冰就不是娇女儿家玩的,我若是感答应了你,我不仅不是个好哥哥,而且若是母亲知道了,绝对轻饶不了你我。”

    任少容想象着任少元口中舞姬受伤的场面,小脸有了白,但却不服气地道:“哪有那么倒霉的。”不过她也是怕了,不待任少元多说,就道:“那哥哥你陪我滑雪去。”

    比起滑冰。滑雪显然要安全多了。虽然其实依旧有很大的危险。

    任少元才拒绝过任少容的一个要求,此时见任少容妥协了,自己便不好再说“不”,就道:“行。待下雪了。哥哥就陪你去滑雪,打雪仗,疯玩一回。”

    任少容便就高兴起来。笑的就像是偷腥得逞的猫儿,眯着眼睛道:“不许反悔的。”哪里还有半点沮丧。

    “你呀。”任少元此时哪里还不知道任少容是动了点儿小心机:滑冰十分危险。而滑雪的危险也有三分,且更要出城去郊外山披上去。雪天难行,她若是直接提了,他只怕也不肯答应的。

    “会动小心眼儿了呀……”任少元倒也没有不高兴,反而有些小欣慰。

    “哼。我又不傻。”任少容得意地扬起下巴。

    花袭人教的法子果然管用。真厉害。任少容心中想。

    任少容便开始盼着下雪。

    老天也不负所望,到了冬月初十的时候,就开始飘起了小雪花。小雪飘过了一日,次日就变成了大雪,一夜间就将地面埋了半尺深。才下的雪并不好滑雪,要多冻几日,再多反复盖上几层才更好,更结实。

    不过,大冬天的,既然老天已经开了个口子,那接下来还会少了雪吗?任少容盘算着在新年之前一定能痛快地玩一场,心情很好,就很有耐心,一点儿也不着急。

    而且另外有一件让她高兴的事。

    《西游记》上架,卖的格外的好。

    据管事说,头版三百册,没两天功夫就卖完了。书局没有想到,连忙抓紧连夜印刷。而印刷的这些天里,不断地有人来问,更有外地的书商们看见了商机,下了不少的订单。

    “袭姐姐,我就说它一定能卖的好!”

    任少容也不管天冷道路难行,兴冲冲地拉着花袭人出门,要去书局亲眼瞧一瞧。

    “之前头版的那些,定价二十文的,没买到的都肯出价二两银子购买呢!这可惜会买书的都不是缺衣少食的,没人肯卖!”任少容兴奋地道:“书局掌柜的故意押后几日才卖第二版,是准备印到一千本一起卖,日子就定在今天!”

    “所以今天肯定热闹!”

    她裹了一件胭脂红色遍地锦绣的披风,双手拢在银白色的狐皮暖袖中,手中握了一个精致的银质百花镂空的暖球,脚蹬小鹿皮的靴子,一点儿不会觉得冷。

    花袭人也是差不多的打扮,只是披风是杏色的。

    两人挤在马车中,很快到了话闲书阁前面不远,听到外面果然十分热闹,两个人便让车夫将车停在路边,准备走过去。

    话闲书阁离翰墨书局很近,同在富贵大街上。虽同是以卖书为主的,但光听名字,就知道翰墨书局和闲话书阁经营不同:一是大雅之堂的四书五经诗文注解,连笔墨纸砚都是正正经经的上等货;另一家则主要是卖各种闲文话本野史轶事,各种画笔颜料等等。

    翰墨书局仿佛是郭家的产业。

    话闲书阁居然会是武阳侯府的,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置办下来的。

    这世上,科举读书人肯定没有识得几个字闲来看看杂书消遣时光的人多。因而,闲话书局怎么也不会少了生意做。

    路面上的积雪已经被清扫干净,露出冻得干净铮亮的青石地板。花袭人和任少容到的时候,就见书局门前已经停了不少车子,聚了不少人,正议论纷纷,所谈大多都是《西游记》上的内容桥段。

    真正有学问的人看《西游记》,能从中看出许多东西来。前世的时候,花袭人就没少看到各种对于名著的解析,比如说佛与道,比如说权势与人情等等等等。

    大梁的读书人中自然也有明锐者,自然也能说的头头是道的。

    因而,当有人因其中某一点而争执的时候,花袭人并不意外,任少容却是瞪大了眼睛,听的眼睛中直冒星星,又有些犯晕。

    她是属于纯粹看故事情节看的热闹的人。

    也幸好,不多时,拉着新的书册送货来的骡车到了,掌柜的出来团团抱拳,宣告新书到了,众人才记起来的初衷,涌向了书局内,抢购起来。

    任少容一时间倒是站在旁边不敢进去了。

    “我们走吧。”花袭人笑道:“瞧眼下这热闹场面,说不定赚的银子不仅仅能买朵珠花,说不定能给你买副上好的头面呢。”

    “啊?”任少容回神过来,没有接花袭人的打趣,却是一下子抓住花袭人,问她道:“那个,袭姐姐,刚才那个人说,孙悟空的师傅菩提老祖其实是佛祖如来化的,是不是真的?”

    花袭人哑然,摇头笑道:“我哪里知道?”

    “你写的,你怎么会不知道?”任少容急了,有些不能理解。

    花袭人无奈笑道:“这本来就是个故事而已,干嘛要想的太多。他们争来争去的,这书岂不是能卖的更好?是不是?”

    “那你就是故意不说明白的?”任少容瞪着眼睛道。

    “我……”花袭人解释不清,只好转移话题道:“南顺侯入住了新侯府,丽娘邀请我们先去瞧瞧,替她看看各处的布置,你去不去?”

    “我和丽娘都是乡下长大的,不比容儿妹妹你懂得多。她让我一定请你过去帮忙四下里指点指点呢。不然,若是几日后他们府做乔迁之喜,客人上门,有哪里不好的,或是下人不懂规矩出了笑话,那就难堪了。”

    花袭人对任少容道:“容儿妹妹,你就帮帮丽娘吧。丽娘胆怯着呢,连亲自向你张口都不太敢。她说了,若是容儿妹妹你肯帮忙,她拿不出别的道谢,一定用心做套衣裳给你,如何?”

    韩清元终于承了南顺侯的爵位。

    韩母从南顺侯府的一介奴仆,到普通乡妇,终于成了侯府的太夫人。就算没有真个受到朝廷封诰成为有品阶的“命妇”。

    而韩丽娘,也成为侯府的大小姐。

    她如今所能结亲的对象,也再不是如柳成志这样仅仅是乡村中格外有出息,在村民眼中已经算的上是“出人头地”的人。

    一切都不同了。

    多日不见她,也不知她如今过的怎么样了。花袭人一边同任少容说话,一边在心中感慨着。

    任少容闻言便不再纠结孙悟空的师父到底是谁这种问题,被花袭人一说果然觉得自己责任重大有义务帮助丽娘这个朋友,便一口答应下来,准备到南顺侯府去看看。(未完待续。。)

295 南顺侯府

    新漆的朱红大门还散着烈味儿,新鎏的佛手门环迎着阳光闪闪发亮,新粉刷的墙壁将旧日乐信伯府的痕迹全部掩去,门楣的匾额也换成了南顺侯府的字样。

    花袭人在朱门前下了马车,瞧着眼前这新的一切,仿佛还能看到之前薛氏族人在这里进进出出……从前薛氏几姐妹在内宅笑颜如花地耍着小小的闺阁心思,仿佛谋划一桩好亲事便是一生中最最重要的事……却哪知,眨眼之间,一切都成了幻梦。

    若是三五月后,眼前这油漆味儿散去,墙壁和匾额都有了沉淀后的陈旧痕迹,人们从这里经过进出之时,谁还会想起,曾经有薛家一族人。

    花袭人心生感慨,就连一向心大的任少容也驻足,有些怔神。

    “有一次大家一起玩投壶,薛家几姐妹同耿家的几姐妹一起联手作弊,迎了我半年的月例钱。”任少容神色怅然,道:“我还恼恨了好久,一直在想着,什么时候我也能找到帮手,教训她们一顿。”

    “尤其是薛世湘。”

    “表面笑得热情,背后却琢磨着坏心眼儿,最是让人恨恨。”

    任少容发出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眼睛有些微微发红,低声道:“没想到,她们眨眼间都不在了……”

    花袭人只当没有听见任少容的感慨,此时正值护卫敲开了大门,花袭人便微笑道:“容儿妹妹,门开了,我们进去吧。”

    任少容回神。露出一抹笑容,同花袭人走进了南顺侯府的大门。

    有人一溜烟地往内宅跑去通禀了。

    虽然应该有韩丽娘打过了招呼。但花袭人和任少容也算是来的突然的,两个人便走的不快。从门厅影壁上的图案装饰和墙边堆叠的假山奇石花草藤木慢慢地赏了过去。

    韩清元和韩丽娘兄妹二人很快得了信儿迎了出来,彼此见了礼。

    “如今,该叫韩大哥侯爷了。”花袭人笑呵呵地道:“恭喜恭喜。不过今日我们是提前来玩儿的,贺礼稍后日子才有呢。”

    或许因为成了大梁朝的侯爵,身份地位、环境物质的提升安抚了他,也或许是因为他真的接受了薛世净“离开了更好”的说法,将伊人留在了心中最深的角落不再想起提起……眼前的韩清元,曾经浓郁的悲怆伤痛在他身上都沉淀下来,他的气质。与从前相比,已经是完全不一样了。

    那个简单的,甚至可以说带着纯粹或明朗的少年,成长为了一位有故事的男人,有了淡淡的忧伤的沉稳,已经足以让少女的目光在他身上驻足停留,想要探索他的迷雾,想要成为能安抚他忧伤的那个人。

    眼神也不再清澈,成了一个积年的深潭。藏住了所有的情绪,不再轻易起波澜了。

    相信这样的韩清元,足以有一桩很好的婚事,再不用韩母汲汲营营。为他怎样打算,目光所及,能够得着的。只是如薛世净一样身份的贵女。

    或许,会有更好身份的女子主动前来说亲。

    当然。他如今已经是侯爷了。

    花袭人心中胡乱感慨着,笑容中打着纯粹的打趣。

    韩清元也笑了笑。笑意并不抵达眼底,开口道:“花妹妹说笑了。若你不嫌弃,这也该是你的家。回到家里来,需要什么礼物。”

    就连声音都有了微微的改变,仿佛更加的醇厚了。

    花袭人没有接他这句话,侧身将任少容推了出来,对韩清元和韩丽娘笑道:“瞧,我给你们请来了贵人。”

    “县主能来,真是太好了。”韩丽娘十分感激,拉住任少容,诚心地道:“你不知道,自从搬到了这府上住,我总觉得哪里哪里都难受,不自在的很。说句露怯的话,不怕你们两个笑话我……”

    韩丽娘目光扫了一眼站在各处侍立的仆人,低声对花袭人和任少容道:“我总是觉得,他们一个个的,只怕见到我出了错处肯定也不说,只在背后等着笑话我呢。这心中啊,总是踏实不下来。”

    “所以我们才给你撑胆子来了。”花袭人请推了一下任少容,含笑问任少容道:“是也不是?”

    韩清元也对任少容拱手行礼,道:“请县主不吝指教。”

    任少容仿佛是没有想到韩清元会对自己施礼,似乎有些慌张,被吓了一下,往后退了一步,差点儿踩了花袭人的脚,面皮也微微泛红,忙道:“不敢的,不敢的。”

    说完这句之后,她定了定神,向韩清元回礼:“丽娘姐姐和袭姐姐她们说的都是玩笑话,怎么值得侯爷当真。”

    韩清元淡笑不语,做了一个相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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