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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袭-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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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走之后,花袭人关好了门窗,盘腿在床上做好,放下了蚊帐,摆出一个静坐参禅的姿势,闭上了双目。

    禁锢许多的精神力缓缓放开,如月夜安静涌起的潮水,静静地开始向四面八方流淌开来,所经之处,花草树木无不欢欣愉悦,欣欣不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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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 花的修行

    花袭人“看”到了韩母和韩丽娘的母女亲昵,看到了冷焰不同于在外时候的冷酷,此时正一人在房间内自言自语、面色变幻不定……

    她的精神力没有停留,似乎每接触到了一颗树一株花一株草都能够借给她一丝力量。渐渐的,她的精神力覆盖了整个院子,将院子里每个人的行为都“看”在眼中,而后并不停留,继续往外扩散开去。

    才五十米左右。

    对于这个成绩,花袭人有些不太满意。

    就算在这个没有重工业的时空,城市里人流密集之处,草木的精气都比乡野僻静之处相差许多。

    从大柳乡来到京城之后,花袭人能够明显感觉到,她的修为增长慢了许多。暗香来虽然被她布置了一番,但可惜的是她并非日日都在暗香来。

    花袭人缓缓收起精神力,紧紧打坐了一会儿,恢复了面上的血色。而后,她将自己的精神力凝聚成一米宽的一束,随意选了一个方向,再次将精神力向外延伸出去。

    这一次的极限是一百米。

    花袭人收起精神力,摇了摇头,继续静坐。

    这之后,她将精神力放出去,“看着”院外街道上的一颗杨柳树上,有一只蝉静静地俯在树干上,发出一声悠长嘹亮的鸣叫之后,口中露出一根刺管,从树皮的缝隙之中订了进去。远处的屋檐之上,一只逗留的灰喜鹊仿佛发现了美食,“唰”的一下打开翅膀,一个盘旋之后。直直朝那正在进食的鸣蝉扑了过去。鸣蝉来不及飞避,自然就成了灰喜鹊腹中餐。

    花袭人才想要将精神力投注在那灰喜鹊的喉咙上。但脑海之中,画面一阵晃荡。显然此时已经到了极限。她不敢耽搁,立即将精神力都收了回来。

    花袭人露出一个极其不满意的苦笑:她居然才坚持约五分钟左右!真是太差劲了!

    郁卒了一会儿,她静下心,再次屏息静坐,修行起来。

    韩清元一直得韩母指导,并不时常来靖王府求见。除了才上京的一次正式求见之外,他只在入学一个月之后,以讨教学问为名,求见了一次幕僚罗仲达。客气地叙了一回话,再次表达了对王爷的谢意。

    一个学期结束之后,于情于理,他都应该来王府拜见一次。

    王府的门卫神态倨傲,但却并未为难韩清元,将他请到前厅之上,向内例行做了通报。至于会不会有人来见客人,就不是他们所应该过问的了。

    韩清元在前厅坐了盏茶时间,便有一名小厮过来。言明依旧是罗仲达先要见他,韩清元也没有意外,礼貌地谢过了小厮,跟着他一直到了清风厅。

    罗幕僚为人十分和气。若非韩清元知道他的底细,只怕真要以为他只是王府之中一个分管某一项庶务的普通管事。

    韩清元才在清风厅坐定,偏见罗幕僚从外大踏步过来。冲韩清元见礼,笑呵呵地道:“清元来了。我之前就想着。国子监一期学业结束,想来清元你怕回来王府一趟。果然被我猜中了,哈哈。只是没想到清元你来的这么快。”

    韩清元不敢怠慢,一边见礼,一边感激又诚恳地说道:“学生蒙王爷和先生照顾良多,怎敢不来。”见罗幕僚将视线投在他带来的那卷用干净绸布包裹的东西上,韩清元忙道:“这是家母亲手绣制的一面屏风绣图……先生请看。”

    他小心地打开包裹,将画轴并绣图一并缓缓展开。

    罗幕僚本来并未如何,此时一见那绣图的立意,立即被吸引住了。他站起身,反复观看了好一阵子,又仔细考量了一番那副简图,赞叹道:“高堂好不凡的心思!”

    韩清元见状立即放下心来,又微微羞赧地解释道:“家母本欲将屏风制成之后才送来,方显诚心诚意,但奈何学生家中并不富裕,珍贵良木和雕刻大师一样难寻,若是粗制滥造,又唯恐拿不出手,便无奈之下,只是将这绣图和简图送与王爷。无奈之举,失礼之处,望王爷海涵。也请罗先生在王爷面前,多多替学生解释几句。”

    罗幕僚手捋长须,笑道:“王爷一向宽仁,且你韩家一片诚心送来这千针万线亲自做出来的东西,而不是用银钱买到的俗物,王爷定然十分开心。”

    “如此,学生就放心了。”韩清元道。

    罗幕僚仔细收好了这些东西,又同韩清元谈了些学问家常。不久就有小厮来禀告说又有客人上门须得罗幕僚招待,韩清元也觉得这次他怕是依旧难以见到靖王,不等罗幕僚开口,他便识趣了先告了辞。

    罗幕僚这一次亲自送了他走出了一段路,最后向韩清元道:“清元且放心,我别的不能替你保证,但绝对能保证将你韩家的一片心意带到王爷面前去。”

    韩清元本来觉得有些失望,此时得了罗幕僚的保证,心中宽慰许多,再次谢过了他,又拒绝了罗幕僚的继续相送,待其离开之后,才跟着小厮离开了王府。

    罗仲达此时哪有别的客人要招待。

    虽然韩清元的求见似乎并未受阻,那是因为他是靖王府下的学子,且很识趣,三个月才来求见两回而已。所以,罗仲达才见了他。

    而不够资格投帖子冒然前来就求见靖王的,绝大多数,是连罗仲达的面都见不著。而他的时间珍贵,每一次见那并不重要之人,便是早就安排了小厮,在叙话一定时间之后,适时地“提醒”这拜会之人离去。

    此时,罗仲达返回清风厅,再次将那简图展开,一点一点地检查起来。足足过了盏茶时间,他才点头微叹,将简图和大小绣图重新收好,用那绸布裹住,抱着他走了出去。

    “王爷可还在红香榭?”罗仲达问一个小厮道。

    “是,王爷和轩公子依旧在红香榭饮酒赏荷,刚刚才让人送了新酒。”那小厮很惊觉,老实地答道。

    罗仲达点点头,一边往那王府园子里走,一边吩咐那小厮道:“替我安排船只,我有要紧的消息,去见王爷。”(未完待续。。)

    ps:  今天少点儿~~

068 湖中香榭

    王府规制颇大,内有一方碧湖。

    此时,碧湖之上,接天莲叶田田,荷香氤氲如同薄雾,布满了整个湖面。

    晚霞漫天,美不胜收。

    红香榭名为榭,其实却是一艘通体漆红描金的座舟。此舟形状并非如寻常舟船一般为狭长形,而是圆润如椭圆金瓜,肚大而宽,仿佛漂浮于水面之上的一方小岛。

    自然,如此舟船,绝不容易移动行驶。

    靖王雅趣,打造此异形怪舟,却只为在碧湖之上赏花饮酒,飘飘荡荡,十分潇洒风雅。平日上来,自然都有真正的小舟相送。

    此时,不止奢华富贵的红香榭中,靖王放浪形骸,毫无形象地半卧在背靠之上,一杯接一杯地将那清澈美酒倒入口中。他倒的不羁狂放,近乎小半美酒从他那彷如刀刻一般的唇边下巴上洒落下来,浇在他敞开的胸膛之上,滑入那绯红色的锦衣之中,落下一片片让人遐想的深色。

    在他对面,宋景轩正襟而坐,美人面容平静,容色绝绝,凤眼微眯,目光落在那漫漫荷叶莲花之上,心神显然已经不知飘到了何处。

    王妃才回大将军府小住,靖王便将心头所爱轩公子接近了王府。

    一时之间,盛京百姓投注在这金碧辉煌的府邸上的目光之中,各种眼神,意味深长,兴奋莫名。

    “轩啊,你说,老头子过寿,我送什么好呢?”靖王停下饮酒,听远处有乐女吹奏的丝竹之音。感慨道:“这天下奇珍,可都在老头子的宝库之中了……我到哪再找一份诚心诚意的礼物呢?”

    总是以黄金宝树什么。太俗气。好像他靖王府就只剩下了钱似的。而上次千秋节那盆橘树,实在让他尝到了“诚心诚意”的好处。

    想到此。他又想起那个看似天真实则大胆又狡黠的丫头,眼中勾出一抹兴趣,问宋景轩道:“听说她买下了你的暗香来……如今已经扭亏为盈了?”

    宋景轩撇了他一眼,知晓了他的心思,淡淡地道:“上次已经有了一株橘树夺了头筹,这次你总不能再搬来一盆。除非是真正的芝兰玉树,否则,堂堂靖王,不会惹人笑话。”

    靖王嘟囔一声。将那琼浆美酒倒入口中,洒然笑道:“本王惹人笑话之处多了去了,又何惧人言。”他还是想说那个小丫头,叹道:“像她那样的小丫头真不多见……那韩家,呵,居然只肯让韩清元一人登门拜见,真是……啧。”

    明明是那小丫头之功,韩家居然从不让那小丫头出面……这真让靖王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韩清元上门,最多也不过是见到罗幕僚而已。但若是小丫头来了,王妃怎么也要见她一面。

    救命之恩,花袭人完全有资格成为王妃的座上宾。

    但韩家却只让韩清元出面,从不主动提起花袭人的任何事。这让靖王不知道说韩家精明呢,还是愚蠢——

    或许韩家认为不提花袭人便不是要恩,从此以靖王门下之人相投。便能在王府这边落的一个懂进退的形象?而让花袭人出面,便总是提醒靖王要报恩。从而引起靖王不喜厌恶?

    对此,靖王真的别无话说。只想呵呵几声。

    宋景轩眼眸微动,道:“不是亲生女儿,怎好让她出头。”

    “景轩你这‘出头’一词,一语双关,用的极好啊。”靖王感慨道。

    出头,可为零头露面,又可为出人头地。

    宋景轩淡淡地道:“你太无聊了。”

    一个风头正盛的皇子,居然进行着这样没有意义的谈话。按理说,他不是该关注皇宫大内,口称朝廷大事么?

    宋景轩这么说,靖王居然很随意地点头,承认道:“是啊,我可不是很无聊?老头子最近身体咳血又止住了,精神头又回来了,我那两个好哥哥就温良孝顺好比那二十四孝里的孝子似的,满朝的土鸡瓦狗都乖得跟什么似的……风平浪静,连王妃那娘们都回娘家去了……你说我无聊不无聊?”

    靖王吐完这些话后,再次睨向宋景轩,突然惊奇地道:“本王突然发现你貌似没有回答本王一句关于那小丫头和暗香来的话……唔,这个情况,不太对……”靖王一双眼睛别有兴致地在宋景轩身上不断扫视着。

    宋景轩理都不理他,自顾自地望向窗外。

    “无趣。”靖王嘀咕道。

    夏日清风从湖面上拂过,荡起阵阵馥郁的莲花香去。乐音若有似无。半卧于这香榭舟之上,当真是浮生偷得半日闲,悠闲惬意,不过如此。

    侍立的小厮童子不敢言语。

    宋景和不说话,靖王耐不住寂静,总要找话:“要不,问问那小娘子可还有别的奇珍花草?我瞧她机灵古怪,说不定有别的好想法也不一定。”

    “咱们两个既然都欠了她的命,也不介意就多欠一些。”靖王说这话的时候,当真是十分的认真,毫不觉得羞赧。

    宋景轩问道:“王爷,敢问你当初说替她找寻家人出身……三个月已经过去,不知王爷所获如何?”

    靖王脸上有些不爽快,摇头道:“蒲城县百里,没有找到线索。本王已经下令,让人扩大范围,查三百里地。”

    靖王府产业遍及大梁,消息人手自然也几乎触及了大梁各个角落。世人少在玉佩上雕花刻字,那么一块玉牌已经是十分明显的线索,他本以为自己命令一下,很快就能有消息……没想到三个月的搜寻,竟然一无所获。

    “倒是那韩家,本王的人有了几分线索。”靖王转而说道。

    宋景轩饮下一盏清水,漠然道:“我不关心什么韩家。纵使他韩家祖上出过王侯,又能如何!”

    他初见之下就不喜那韩家人。自然不想关心韩家之事。

    若非救命之恩必然需要表示。而他不想将那小娘子曝露在人前以防引来祸端……他才不愿意同意给韩清元以优待。

    靖王洒然一笑。

    于他来说,给韩清元一个前程。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根本不必多费心思。

    这个时候。守在香榭外的小厮过来回禀,道:“王爷,公子,罗先生求见。”

    “哦?”靖王眉头一挑,慵懒地道:“让他进来。”

    没一会儿,外面传来一阵清晰的划水声,一个人踏上了香榭舟,正是罗幕僚紧紧地抱着一卷东西,过来朝二人行礼。

    “老罗啊。你最好真有重要的消息报给本王。”靖王倒了一杯酒,口中道:“不然,打扰了本王和轩公子难得的相聚时光,别怪本王将你丢进湖里洗洗脑子。”

    说的就像他此时正和宋景轩多旖旎香艳似的。

    罗仲达脑门青筋跳了跳,眼角余光偷瞧一眼宋景和,见宋景和风姿如玉不动如山,心中对他再生敬佩之意,而后正了正神色,将那绸布卷往前呈了呈。见靖王和宋景轩二人之间的桌面上洒满了美酒,潺潺几乎成了小溪,怎么也不敢将手中之物往那桌面上放下去,只能低头道:“回王爷。刚刚韩清元前来拜见王爷,给王爷送了韩家的心意。”

    “就这事儿?”靖王撇了一眼他手中之物,慵懒地叹息道:“老罗啊。本王记得你好像不会水,是只旱鸭子?”

    这就是对罗仲达为这种小事来烦他而不满了。

    碧湖的水不算特别深。但此时香榭正在湖中心漂浮,若是从此处被丢下去。以罗仲达那不算高大的体型,只怕很快就会沉底儿了。

    罗仲达额头冒出一阵冷汗,不敢再卖关子,忙道:“请王爷看看这份心意再踢属下不迟。”

    桌面上无法放,罗仲达让同喜和碎玉过来各执一方,将那绸布解开,当先展开了那副简图,对靖王请示道:“王爷请看,若以此图制成屏风,以贺万寿之用,是不是十分有心?”

    靖王眼睛眯了眯,招手道:“你拿近些。”

    他眯着眼观看了一会儿,微一颔首,问道:“这是韩家人送来的?倒是有些意思。”

    罗仲达可是知道自己这位主子,说踢他下湖,就会一定踢他下湖,看着他灌半肚子水,才肯让人捞他的。如果他不能让王爷满意的话。

    此时,见靖王颔首,罗仲达心底一松,又道:“王爷再看看这绣图,颇见功底啊。”

    有些图案,以丹青出现,会显得低俗,不等风雅之堂;而若是由那千针万线制成绣图,则立即能彰显尊贵,高端大气起来。

    此时,这福禄寿图,便是此中情形的代表。

    因而,当罗仲达将那主体绣图展示给靖王和宋景轩看时,两人立即便被吸引,仔细看了好一会儿。半晌,宋景轩才挑眉道:“这绣功,怕不输于尚衣局的绣娘了。”

    靖王问道:“你是说,这是韩清元母亲的作品?”

    罗仲达点点头,道:“韩清元是这般说的。想来,他不敢向王爷撒谎。”

    “他家既然来给本王送礼,为何送了半成品?”靖王挑眉问道。

    罗仲达回道:“据韩清元说,是因为韩家经济窘迫,又兼难以寻到贵重木料和手法高深的雕工大师,只好厚颜送了半成品。”

    “的确厚颜。”靖王颔首道:“本王瞧着这绣工不错……他家中既然窘迫,本王便作价买了这副绣图吧。”靖王想了想,转头问宋景轩:“景轩,你说三千两银子可够?”

    “不少了。”宋景轩美人如玉面无表情。顿了顿,他又道:“韩家没有银子,他们难道没有向家中的养女伸手要银子?”

    罗仲达迟疑一下,道:“这个,属下没有细问。不过,属下倒是觉得,韩家有意送来这半成品,以期能让王爷看中,制成成品,作为寿礼,送到御前去。若是这屏风得了赞誉,王爷自然不会忘记他们这一番心意。”

    韩家人也真是好机敏的心思,居然能揣摩到王爷欲准寿礼的心思。也不知道提起这个主意的,是韩家的哪位。韩清元?不像。他还是一个见识稍浅未经打磨的普通人。韩母?那位妇人出身像是不凡……

    罗仲达心中一下子想了许多。

    “唔。”靖王闻言,再次看了这屏风一眼,道:“正好王妃正在为老头子的寿礼发愁……这屏风就当是她制成的吧。”

    靖王三言两语之间,就定下了此事,挥手有些不耐烦地道:“老罗,赶紧去做事去!别在这里了爷的眼,扰了爷的兴致!”

    “是,王爷,属下告退。”罗仲达很识趣,麻利地收好了绣图和简图,退出了香榭,上了小船,破开满湖的荷花,离开了。

    香榭之内,靖王好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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