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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袭-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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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丽娘挥手让碧橙将那布料送到自己房中,让吴妈妈搬了椅子坐在了韩母身边,在午后温暖的春日阳光中轻轻往椅背上靠了靠,不看韩母,道:“娘,我也不是不告诉你……我去找花妹妹说话去了。”

    “你找她做什么?”韩母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脾气,问韩丽娘道。

    韩丽娘笑的很开心:“当然有好事……她告诉我,不要太担心,我哥哥和那薛氏女之间的亲事,很快就有转机了呢。”

    “她是这么告诉你的!”韩母闻言心中警醒,直起身体说道:“她真就那么不安份,什么事情都要掺一脚!她能有什么本事给什么转机,只怕还是耍些什么手段将事情给搅黄了!”

    “事情黄了,你哥哥就哪儿哪儿都交代不了,前程也就毁了!”韩母怒斥韩丽娘道:“也就你这个不长心眼儿的,才以为她会是好意!”

    韩丽娘也恼火了,站起来冲韩母道:“娘,您这就是无理浑说!以前你总说咱家能有现在,都是花妹妹带来的好运气,怎么这话您自己如今都给忘了!您就是被那与薛氏女结亲的事情给蒙蔽了头脑心机了吧,您当哥哥娶了薛氏女,以后就是如您心中想的一样一帆风顺,就能报了那家仇,得了那爵位了?”

    “娘,您醒醒吧!”韩丽娘再次坐回椅子上,道:“花妹妹什么时候对咱们家不好过了!她就是从前攒私房钱,那也是自己挣来的钱!我从前说她攒钱不好,那是因为我妒忌她恨自己没有她的本事赚不了她那样多的钱!但我从来都认定,她对咱们家一直都是好意,是帮着我们的!”

    一码归一码,她韩丽娘不会因为觉得看不惯花袭人某些行为,而否认花袭人对韩家的贡献和付出。就算是今日,她也同样会说花袭人小气心硬,但却也依旧会记得给她做新衣裳。

    就像那亲姐妹之间难免有口角甚至动手撕打的时候,但该有的姐妹情,也一点都不会少。

    韩丽娘想到此处,断然说道:“花妹妹说有转机,我相信就是好的转机,而不是像您说的‘搅黄’这么难听!我相信她!”(未完待续。。)

182 母三人

    韩母额上青筋毕露,双目突出,怒视韩丽娘,不断地喘着粗气。

    韩丽娘吓了一下,忙用手扶住了韩母的后背顺了几下。而后,她仿佛是回过神,却也没未松开手,轻声道:“娘,您这是怎么了?您从前不是教女儿,就是心中再愤怒,也不能失态吗?如今您瞧瞧您自己……”

    韩丽娘说到这里笑了一下,对于自己能用这一点来刺激反驳自己的母亲心中感到十分得意。她一边替韩母抚着后背顺着气,一边含笑道:“娘,您还是多休息休息吧。来,我扶您。”

    她已经有些后悔告诉韩母自己去见了花袭人的事情。她的母亲在薛韩两家的亲事上有了执念,是已经说不通道理的了。

    韩丽娘将韩母硬扶进了屋,给她整理了床铺,让她躺了下来。又自言自语般地同韩母说了会儿话,便也就吩咐白桃机灵点儿照顾后,离开了韩母的房间。

    韩母睁着眼睛躺了一会儿,情绪慢慢平复下来。

    她想了一会儿,对白桃道:“你悄悄地去找你哥哥,让他去学院,让大公子回来一趟。”

    韩丽娘所说,她不得不重视。为了这结亲之事,她已经牺牲了太多付出了太多——这头上的伤势身体的虚弱且不说,听话的儿女都同她离了心。韩清元恭敬听话的背后是冷淡了的心,而韩丽娘干脆就开始反抗了自己起来。

    这样的情况,是前所未有的。

    如今事情已经开始,怎么也要做成功才行。不然。她又如何有脸在一对儿女面前活下去?

    这桩计划,容不得任何破坏。韩母心道。

    韩清元新学期已经消了假。入了国子监继续读书。国子监与别的书院又不同,因为这些学子正式结业之后几乎都能入仕。因而所教授的内容不单单是如何应对科举考试上,更多的是为官一方所需要的实际本事。因而,就算是前程有保证,其学子们也很少缺席。

    他很快回了家。

    尚未见到韩母时候,韩清元就被韩丽娘拦在了一边——韩家院子并不大,白果去叫人,真的难以瞒住人。

    “娘叫你回来的?”韩丽娘不满地撅起嘴,懊恼地道:“我就不该跟她提起那信儿……”

    “什么信儿?”韩清元还是一头雾水。

    “我前日去找花妹妹说话了……”韩丽娘说道此处一脸警惕地看向韩清元,盯着他的眼睛道:“哥。你如今不是真心觉得你和薛家的亲事是好事儿吧?”

    韩清元眼神闪了一下,回避了问话,追问道:“你找花妹妹做什么了?”

    韩丽娘狐疑地看了一眼韩清元,嘟囔道:“算了,我就是现在不说,娘也会添油加醋地跟你告状的。”她道:“我去找花妹妹,她给我透了个信儿,说是你同薛氏女的亲事很可能会有变故。娘现在不相信花妹妹是好心好意的,就一口咬定花妹妹是要耍手段将事情给搅黄了。”

    “我反正是相信花妹妹不会害我们家人的。”韩丽娘说罢。问韩清元道:“哥,你现在还相信不相信花妹妹呢?”

    韩清元听到韩丽娘这一番话,心中生出了许多波澜来,却一时又弄不明白这波澜的意义。见韩丽娘盯着他回话。他忙道:“我当然是相信花妹妹是为我们好的。”

    顿了顿,韩清元又道:“只是,这种事情。花妹妹又如何能帮的上忙呢?她那么跟你说,想来只是看你神情不好。在安慰你罢了。”

    韩丽娘闻言眼中露出失望,撇嘴道:“我听白果说。你之前同薛大小姐几次见面,都是她很主动借口恩情找你的……她生的好看,出身又好,性情又好,对你又好……哥,你不是真喜欢上她了吧?”

    韩清元心头一惊,忙道:“你想到那里去了!”

    韩丽娘扭头道:“总之,哥,你别忘了,她是咱们仇人家的女儿。将来若是花妹妹真的将这桩亲事给解了,你心头可别舍不得。”说完,她也不等韩清元再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留下韩清元站在原地,怔了好一会儿。

    之后,他收拾心情,去了韩母房中。

    韩母半歪在炕上,发髻半散着。内室晦暗,床头燃了一盏烛火。几根灰白的发丝在烛火的倒映下显得格外的显眼。

    韩清元眼神跟着一暗。

    他在韩母床边坐下来,轻轻替韩母掖了一下被角。

    韩母眼中一下子涌出了热泪。

    “娘,您这是为何?”韩清元忙关心问道。

    韩母淌泪道:“清元,你是不是也还在恨着娘?恨娘逼你了?不肯相信娘那一撞是真的,真没有逼你的意思?”

    韩清元拿出帕子替韩母拭泪,轻声道:“娘,我是您儿子。儿子就是心中有怨,又能持续几日?您且放宽心吧。”

    也没说韩母那一撞是有心还是无意,是真的冲动之下行事,还是为了逼自己听话。

    韩清元垂下眼睑,不去看韩母眼中的痛苦失望,柔声问道:“娘,您找我回来,可是因为花妹妹对丽娘那番话的缘故?娘,您多心了。花妹妹她如何只是一个小有名气的花匠罢了,或许手上有些银钱,但并不能做出什么大事……她那样说,只是在安慰丽娘而已。”

    “丽娘当真了,您怎么也当真了?”

    韩母流着泪,道:“娘再怎么多心,不也是为了你!她手中有钱,若是真存了心思,天知道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你和丽娘自幼活的简单,哪里知道女人为了目的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当年,我也是夫人最看重的丫鬟,为何要被发配到一个从未谋面的外室子身边去?还不是另外有丫鬟向夫人偷偷告密,说我对大公子有意!”

    韩母不知为何口不择言,竟然说出了当年自己做丫鬟时候被发配离府的经过。韩清元闻言神色又是一暗。韩母仿若未觉,又道:“大户人家,姐妹间亲亲热热的,转眼就能在背后捅刀子!”

    “你当你第一次救薛大小姐的事情是怎么被人爆出来的?”韩母教训韩清元道:“我敢说,十有**是她的姐妹们让人传出来的!伯府小姐之中,肯定是有一个要嫁到皇室的,能找个机会排除一个嫡长女,是谁都不会介意推一把的!”

    韩母说到此,还想要继续说下去,但韩清元却止住了她。

    “娘,您说这些,是想对我说人心难测是吗?”韩清元淡淡地道:“但花妹妹并非那样的人。若是在那大柳乡之时,她肯定愿意为我做很多事,但今日此时,她已经不会再为我如何,更别说用娘您所暗示的那种手段了……”

    他已经不值得了。

    韩清元心中涌出一点酸涩,又很快压了下去。他对韩母道:“娘,您说的,儿子都记下了……您放心,我会当心的。这段日子,我只在学院中哪里也不去,不会让人有机可乘的。”

    韩母本来还觉得被自己儿子打断说话难受窝火,此时听到韩清元表态,勉强觉得满意了些,道:“你能这么想,就对了。娘多少也能放心一些。”

    韩清元沉默地点点头。

    母子之间一时竟然无话可说。

    坐了片刻,还是韩清元当先开了口。他再次掖了掖韩母床上的被子,迟疑地道:“娘,妹妹心思简单,您多教导她,别与她生气,不值得。另外,之前您不是说要在国子监中看是否有合适的人选吗?我最近倒是结交了几个人品还不错的好友,娘您参考参考?”

    韩母闻言怔了一下。

    她是许久没有想起来操心韩丽娘亲事的事情了。

    此时,她想了想,摇头道:“丽娘的事情不急……你先好好替她多看看。不然露出点儿什么风声,对你妹妹的名声也是不好的。再者将来……”

    韩母顿住了话头:“总之,如今是你的事情要紧。丽娘三两年也是能等的。”

    韩清元默然点头。

    韩母不说,他也能猜到那“将来”二字之后的意思,无非就是他地位改变,甚至爵位回来之后,丽娘更能嫁的好一些之类的。从前他听到一直觉得母亲说的对,如今……

    如今,他再听到时候,心中仿佛已经反感起来了。

    他心中最近难免有一种消极悲哀的想法,觉得韩氏旧案不一定就能平反了,而他总会因为如今这事情坏了名声被人所诟病。因而,他想着,在这之前,先将韩丽娘给安排好了,无论将来面对什么,他少一分牵挂,总是好过一分。

    母亲却是不这么想。

    韩清元没有与韩母分说,心中默默轻叹,不再继续说这件事情了。

    吏部三年一考,今年恰好就是考核之时。

    从过了正月开始,京城陆陆续续就多了许多三年任满等待再安排的大大小小的官员们。当然,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回来的。能回来的,多半是找好了门路,能留在京城六部衙门,或是分到京郊附近的官员们了。

    清平府同知周晖周又白,便就在这批得意的官员之列——他已经得到了准信儿,户部的一个郎中空缺,已经给他留好了。(未完待续。。)

183 如梦游

    清平府离京城并没有多远,就是优哉游哉地行,也不过是三五八日的光景。因而,周同知出发时候并不焦急,直将家中妥当安排了一番,才轻车简从,一个人带了个两个家丁,骑马缓缓而行,准备好好再赏一赏沿途这早春的风光。

    这一日,主仆三人来到沿途一个小镇。天才过午,周同知便不欲再赶路,找了个客栈要了上房住了下来——听说,这个小镇上有一青楼花魁,模样儿冰清玉洁又媚骨暗生,凡有幸春风一度之人,事后无不赞其中事是绝对的**无双。当然了,那缠头资也是不少就是了。

    周同知早就听人多次提起,心中痒痒的慌。只是之前人在外任轻易不能离,才难以成行。如今正好卸任路过,扮作了富贵员外郎,若不一尝所愿,岂不格外可惜?

    周同知虽是心痒,却并不焦急。

    他叫了一桌饭菜,自酌自饮,微醺之后,便打水沐浴,之后便又美美地歇了一下午,养足了精神之后,才踏着落日的瑰丽光彩出了客栈的门。

    两个家丁,他都没让跟着。

    这个小镇,他并不算完全陌生的。三年前他就从这里经过一趟,住了一日。只是那时候美娇娘的名声并不显,他也没有那种闲情逸致。

    周同知饶有兴趣地在街市上穿行,看到人们多是面带生活富足的笑容,也难免受到感染,背着手跟着笑了起来。

    西征军虽然并无大胜仗,如杀敌多少人等等。但马牛羊的战利品却没少往回里弄。士兵们得了大便宜,腰包鼓起来的同时。更盼着这仗能打的久一些,好为家人为自己多赚一些。只是听说。草原上的部落民众已经承受不住,去岁冬天损失了好些,如今即便开春,留下的牛羊也难够口粮了。

    吃不饱,就没有力气打仗。

    如今大梁士兵们冲起来比他们草原人更狠,抢起东西来比他们还要厉害。他们草原之子也只能退让,听说已经是准备往西迁徙了。不迁徙,只能饿死。

    再者,靖王进言。用俘虏来的草原人去开矿开耕晒盐并修桥修路挖水渠等脏活重活,草原上更是人人危急,再不肯多停留观望了。

    这一场西征,也差不多算是大胜了。虽然这胜利显得尤其诡异一些,连场惨烈的血战都没出现过。

    靖王那是一位狠人。周同知心想。若是有他出任储位,将来成为新君,大梁必然雄踞一方,让周边所有蛮夷附属都颤抖难安。但读书人,那些大儒们却一直都讲究以德服人。靖王种种举止过于功利狠辣,就要让文人不喜了。

    天下太平之时,文人都喜欢听话耳根子软的君主。

    周同知嘴角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抬头见了那竟然十分幽静宛如谁家别院一般的青楼小院儿。暗暗点头赞赏,迈步走了进去。

    当他悠闲惬意,心中又带着微微的痒意。进入这座园林小院之时,绝对想不到。自己将面对什么。

    小院二楼拐角的一个房间里,杂乱地放着一些旧的用品用具。显然是一间杂物间。在房间中的收拾出了一个空地,站着一对儿人。其中一人,面如美玉,就是站在这杂物间也如同身在高雅之地般熠熠生辉,正是宋景轩宋大美人。

    而在他身前对面,矮她一头的,正是花袭人。

    她今日做了少年打扮,跟在宋景轩身边有点儿掉价,就像个小厮。

    宋景轩一直并未回京。几日前,他让人通知花袭人说,周同知会从这个小镇经过,且十有**对来此处。于是,两个人便尾随周同知到了门口,而后悄然进入了这个杂物间。

    “如何?”宋景轩问道。

    花袭人轻声道:“人已经进来了,我随时都能下手。什么时候开始?”

    宋景轩的意思,是周同知毕竟是官身,能在路上不引人注意的下手弄走才是稳妥的。对于这一点,花袭人表示赞同,并不介意赶路过来。

    “这就开始吧。”宋景轩拿出一个薄如蝉翼的面具戴上,推门走了出去。

    杂物间外面自然是没有人。

    恩,总体来说,这家青楼的人都很少的。灯光昏暗,场面幽静,只有淡淡的脂粉香气和美人低低的笑语声,算是雅致的所在吧,很难让人联想到那庸俗的皮肉生意所在。

    宋景轩神态自然,脚步随意,按照花袭人指点的方向,沿着长廊往前走去。

    路上遇到小丫鬟行礼,他也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两个人很快迎上了周同知。

    花袭人看到人,神色一肃,手指之间一把粉末就悄然洒了出去。

    宋景轩一直注意着她。此时看到那如雾般飘荡的粉末,面上不禁露出些讶异,当即下意识地闭气。他可是吃过花袭人这迷药的亏。但随即发生的景象,完全颠覆了宋景轩的认知。

    只见那白雾如有意识般地绕过他,全部向那引路的小童和周同知。只是一个照面之间,那二人便如同失了魂一般,双眼中没了焦距。

    花袭人从暗影中走出来,对那小童道:“你累了,回去睡一觉吧。”

    就在宋景轩的注视之下,那小童点点头,就离开了。他离开之后没走多远,便遇到一个同伴。那同伴似乎关切地同小童交流了两句,却半点没有发觉异常,两人就又分开了。

    宋景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小童离开之后,花袭人又对那周同知道:“你应该连夜赶路进京去,不应该在此逗留。”

    那周同知犹如傀儡一般点点头,口中道:“是,我应该连夜赶路,早点儿进京。我这就走。”说罢,他便干脆地转了身,向门外走去了。

    花袭人身子一个踉跄。

    她只是会一点儿浅显的催眠术,同她的药粉还有异能相结合,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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