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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通史(一至四册)-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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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徒附离开豪强,更无法生活,因此,徒附不仅几乎无偿地替豪强耕作,而且还得替豪强当私兵。这种豪强武装,叫做部曲。(徒附户一家人也统称为部曲。)袁绍的附属堡垒有户二万兵二千,大概一户徒附,得出一人当部曲兵。袁术部曲有三万余人,大概袁术一家的徒附户至少有三万余(一部分被部曲将带走)。豪强与文武流氓平时组成一个统治集团,战时便成为军事统率集团,豪强当统帅,一些宾客当僚佐,一些刺客敢死士当将校,部曲兵不敢不力战,否则就有灭家的祸难。东汉豪强的兼并性、割据性和破坏力都显得特别强烈,原因之一在于他们拥有所谓部曲的私人队伍。
  物质生产进一步发展的东汉社会,同时也就产生出更强暴的豪强力量。这种力量反过来阻碍生产以至摧毁生产,最后连进行生产的劳动人民也被尽量屠杀。根源只有一个,就是豪强的兼并性、割据性。
  豪强有良田,又有工具牛犁和徒附,农业生产品成本比较低。他们操纵市上谷价作为兼并土地的一种手段。广大农民所有的田地是中下等田地,他们也必须有牛犁,并降低自己的生活水准同徒附一样,才有可能用近乎同等成本的谷物在市上出卖,换取必要的钱来缴纳官府赋敛和购买最低限度的生活用品。如果遭遇天灾、额外赋敛等意外事件,那就有破产当徒附的危险。东汉首尾一百九十五年中,地区大小不等的有灾(水、旱、蝗、风雹等灾)年多至一百一十九年,额外赋敛更是东汉后期豪强政治的特点。不难想见,农民困急只好卖耕牛,失去耕牛只好卖土地当徒附。徒附不断在增加,豪强势力不断在扩大,农民不断在加速破产,如此循环,农业生产力自然逐渐由萎缩一直到被摧毁。
  豪强制造器物用奴隶(奴隶身价最高不过二方钱),民间手工业业主用佣工(如申屠蟠家贫,曾“佣为漆工”)。业主要卖出自己的生产物,必须减轻成本,首先是压低佣工的生活到奴隶的水准。事实上使用佣工到底还不是使用奴隶,多少要付出一些佣钱,成本多少还得高一些,因此民间手工业受奴隶劳动的阻碍,不能顺利地发展起来。
  阻碍生产摧毁生产是豪强兼并性的表现。兼并性发展到更大规模的混斗割据,就表现出可骇的破坏力,东汉社会在这个破坏力的冲击下崩溃了。
  王莽乱后,户口大耗损,经东汉前期的休养生息,汉和帝时,人口恢复到五千三百余万。此后安、顺、冲、质四帝人口都在五千万以下,汉桓帝时又达到五千万(《晋书·地理志》作五千六百万)。这些数字不管它如何缺少真实性,至少还可以显示当时人口是多而不是少。现在看一九○年(汉献帝初乎元年)以后豪强们怎样急剧地破坏社会生产力,使多的人口变为人口极少。
  破坏的方式有下列几种:
  屠杀———九○年,董卓驱迫洛阳地区百姓迁往长安,沿路死人无数。洛阳二百里内所有官私房屋,全部被烧毁。一九三年,曹操攻徐州,杀男女数十万口。一九二年董卓死后,部将们连年互斗,烧毁长安城,关中居民数十万户,死亡略尽,长安成了空城,附近几百里内不见人迹。二一九年曹仁屠宛。长安、洛阳、南阳三大城市全毁灭了。这只是几个例,其他屠城杀人,规模大小或有不同,残暴性却并无不相同。
  抢掠——曹丕叙述一九○年以后豪强割据的情形说,名豪大侠,富室强族,都以讨董卓为名,纷纷起兵。大豪强占据州郡,中豪强占据县城,小豪强占据乡村,各依武力,互相吞灭。这种豪强军队在割据地内过着“饥则寇掠,饱则弃余”的野兽生活,他们等到生产彻底被破坏,人民饿死得差不多的时候,自己也就很难生存下去。袁绍军在河北吃桑椹充腹,袁术军在江淮吃蚌蛤过活,不久都溃败了。豪强占据州郡,到乡村象蝗群那样吃人民,吃完这一处再吃别一处,吃到无可吃时,即人民死亡略尽时,他们才算做完了事情。
  疫病——《续汉书·五行志》记汉灵帝时有五次大疫。大医学家张机在《伤寒论·序》里说,我的宗族原来很大,人数在二百以上,建安纪元以来,还不到十年,族人死了三分之二,伤寒病患占十分之七。一族人死去三分之二的疫病,在《五行志》上并没有记载,因为它连年发生,不算是值得记载的大疫。汉献帝时大疫,据《五行志》所记是在二一七年(建安二十二年)。曹丕说,那一年疫病,很多亲友遭了灾。曹植也说,家家有死人,室室有哭声,或一门尽毙,或举族灭亡。以著名文学家建安七子为例,孔融、阮瑀早死,其余王粲等五人都死在这次大疫中,可见丧亡确极严重。疫病是暴政战乱的自然产物(例如二一七年的大疫,从曹操攻孙权军中开始),它不是所谓天灾,它同杀死饿死一样是统治阶级制造的人祸。
  人民不是被杀死就是饿死或疫死,经济文化的中心地区黄河流域,在短短的建安时朋化为一片大荒原。王粲从长安逃往荆州,写一首《七哀诗》描述路上见到的惨状说:“出门无所见,白骨蔽平原。路有饥妇人,抱子弃草间;顾闻号泣声,挥涕独不还。未知身死所,何能两相完。”仲长统《昌言》也说,东汉民户,过去一般在一千万户左右,还有不少遗漏户和居住汉地的外来族都不算在内。到了今天(汉献帝时),名都空而不居,百里绝而无民者不可胜数,这样下去,人要灭绝了。二○二年,曹操在他的原籍谯(安徽毫县)下了一道命令说:“吾起义兵,为天下除暴乱。旧土人民,死丧略尽。国中终日行,不见所识,使吾凄枪伤怀”。曹操在家乡走一天,路上看不到一个熟人,与王粲仲长统所写破败情状都是亲见的实事,完全可信。这些事实说明什么呢?说明两汉四百年积累起来的财富和文化以及创造财富和文化的劳动人民一起被统治阶级毁灭了!
第五节 汉文化对周邻诸族的影响
  两汉是政治统一、经济文化发达、武力强大、拥有人口五六千万的伟大国家。这对四周诸族的社会,很自然地要起着推动作用。两汉特别是东汉(包括三国)推动作用更为显著。东汉三国两个半世纪的长久年月里,除去各族间暂时发生的军事行动,其余年月都是在经济文化的交流上渡过去的。大抵汉朝高度的经济与文化,在前期吸引着许多族,从而建立起密切的政治关系或通商关系,而后期的黑暗政治又迫使逃亡、掠夺和变乱,成为豪强破坏力以外的一种破坏力。东汉与诸族的关系是复杂的,从大的方面看,相互有利处多于相互为害处。
  下面简略地叙述东汉与周邻诸族的关系。
  东北方
  自战国(燕)时起,辽西辽东两郡(秦始皇建郡)已经是汉族文化在东北方的基地。汉昭帝以来,玄菟(治所约在今辽宁省铁岭新宾等县之间)、乐浪两郡成为重要的文化基地。在汉族文化影响下,东北方少数族开始从落后状态中加速了社会的前进。
  夫余——夫余国在玄菟郡北,本是濊族的居住地。不知何时,从北方索离国来了一个勇猛善射名叫东明的人,征服濊族,自做国王,号称夫余国。夫余国,有城栅、宫室、仓库、牢狱。刑法残酷,一人犯死罪,一家人都被没收作奴婢。东明族人是贵族,大贵族做加(官),有马加、牛加、猪加、狗加等称号。这些加都是部落大酋长,大部落有数千家,小部落有数百家。小贵族在加下面做邑(城栅)豪或落(村落)豪。濊族人被称为下户,是东明族的种族奴隶。有战事,诸加率东明族人上阵,下户只是运粮供饮食。下户主要从事农业生产,不参加战争。贵族死后要厚葬,杀人殉葬有时多至百余人。葬国王要用汉朝给予的玉匣。国王死,嗣王到玄菟郡领取。公元四九年,夫余王遣使来汉,汉光武帝给他一份厚礼,夫余从此归玄菟郡管理。因汉文化的逐渐输入,三国时夫余成为东北方的一个强国。
  挹娄——挹娄在夫余东北。挹娄人处在氏族社会末期,已有贫富,但不曾形成阶级,各部落有大人(酋长),但还没有君长。居山林间深穴中,富家穴深到九梯以下。穴中央作厕,人绕厕居住。有农业和牧畜业,也能织些麻布。俗重养猪,吃猪肉、衣猪皮,冬天用猪油涂身,厚数分。夏天裸体,用一尺布掩蔽下身。箭用青石作镞,镞上敷毒药,人兽被射中就死去。挹娄人形体似夫余人,言语与夫余高句骊不同。汉时属夫余,三国时脱离夫余自立。挹娄是东北方诸族中最落后的一族。它不接受邻国较高的文化,社会停留在野蛮阶段上,直到它的后裔女真、满洲初起时,大体上还保存着挹娄的社会形态。
  高句骊——高句骊在辽东、玄菟两郡的东面,夫余挹娄的南面。属玄菟郡管理。高句骊人居大山深谷中,共有三万户。相传贵族是夫余的别种,约一万人,性凶暴喜掠夺,好造大宫室,男女饮酒歌舞,坐食不劳动。
   下户(种族奴隶)供给贵族米粮鱼盐等一切生活品,纵然竭力耕作,还是不得温饱。汉光武帝时高句骊王遣使来聘,汉给以乐人乐器及衣冠服饰。
  濊——在高句骊的南面,辰韩的北面,朝鲜半岛东部地区都是濊人的居住地。濊分许多部落,各有酋长,但没有大君长。这些部落酋长与高句骊贵族同种,言语习俗大抵相同。前一二八年,濊君南闾等大小部落酋长率二十八万人来辽东郡,汉武帝因而设置苍海郡,后改属乐浪郡。汉光武帝时部落酋长改称县侯,仍属乐浪郡。濊人与汉人杂居,能种麻养蚕作绵布。没有经过奴隶制度阶段便进入封建社会,在东北方诸族中是文化最高的一族。
  韩——在朝鲜半岛南部。韩分马韩、辰韩、弁韩三种,称为三韩。马韩在西,有五十几个部落;辰韩在东,弁韩在南,各有十二个部落。马韩最大,有些大部落多至万余家,大小部落总户数约有十余万。部落间和部落内部,大小酋长各自作主,不很相统属。辰韩弁韩较小,大部落四五千家,小部落六七百家,总数约四五万户。马韩月支部落酋长号称辰王,算是三韩的大君长。辰韩弁韩大小酋长都是马韩人,不得自推酋长。
  马韩人能种田养蚕织绵布,在东汉时还不知道金银锦绣是贵物。他们住的是草屋土室,穿的是布袍草履,贫富的区别不很显著。汉光武帝时马韩酋长到乐浪郡通聘,以后便属乐浪郡管理。酋长四时到郡会见,普通人借酋长的衣冠印缓也不时来郡,多至千余人,足见马韩社会还没有阶级。这都是北部人,因为接近乐浪郡,文化比较高,南部人甚至保存着文身陋习,文化比北部更低。到三国时,开始筑城郭,大概社会多少前进了一些。
  辰韩又称秦韩,秦朝人逃避苦役,流亡到马韩,马韩人使居住东部地区,与土著弁韩人融合成为辰韩。辰韩言语是秦弁韩混合语,与马韩不同。有城栅屋室。部落酋长按大小有各级称号。能种五谷养蚕作缣布。乘驾牛马,嫁娶有礼,路上行人相遇,停步让路。人死用大鸟羽送葬,意思是要死者能飞扬。辰韩人最大的贡献是能冶铁制铁器,濊、倭(日本)、马韩、州朝(朝鲜济州岛)都依靠辰韩获得铁器,铁在各族交易中当作货币来使用。弁韩人身大发长,当是被马韩征服的一个种族。一部分弁韩与辰韩杂居,城郭衣服相同,言语风俗有异。三韩中辰韩文化最高,有向奴隶制度社会发展的迹象。工莽时,曾掳获乐浪采木民夫户来等一千五百人作奴隶,三年死去五百人。弁韩刑法严厉,也有在部落内部产生奴隶阶级的趋势。不过三韩在乐浪郡统治下,不可能用武力向外部掠夺大量奴隶,封建文化从乐浪、辽东继续传来,自然地要向封建制度前进。王莽时,辰韩一个大酋长廉斯鑡听说乐浪郡土地肥美,人民富乐。有一天,廉斯鑡出城,见户来在田中驱鸟雀,便请户来引导来到乐浪郡。乐浪郡迫令辰韩退还被俘汉人一千人,又罚辰韩出一万五千人、一万五千匹布作为死去五百人的赔偿。给廉斯鑡衣冠田宅,子孙世世兔徭役。这个事例显示三韩社会不能走奴隶制度的道路,而只能朝着封建制度的方向发展。
  倭——西汉时期倭人到乐浪郡聘问。公元五七年,倭国遣使人经乐浪郡来朝廷。汉光武帝授予倭国王印缓。一○七年,倭国王帅升等“献”生口(奴隶)一百六十人。三国时和魏国交通。二三八年,倭国女工卑弥呼遣使“献”男生口四人,女生口六人,班布二匹二丈。魏明帝以卑弥呼为亲魏倭王。赠送礼品有锦五匹,毛织物十张,丝织物一百匹,另送卑弥呼锦三匹,绢五十匹,五尺刀两口,铜镜一百枚,用真珠制造的铅丹各五十斤。倭自东汉以来常来中国,每次“贡献”总有生口若干人。《前汉书》仅说乐浪海中有倭人,分为百余国,以岁时来会见。《后汉书》记载较详,《三国魏志》记载更详,显示汉倭交通在继续增加。照《后汉书》及《魏志》所说,倭有百余国,国王世袭,大倭王居邪马台国。倭人男子都黥面文身,作为贵贱尊卑的符号,女人没有社会地位,不得文身。武器用矛楯木弓竹箭骨镞或铁镞。贵族号称大人,家有生口财物,又都有三五个妻妾。下户遇见大人,必须退入路旁草地。人如犯轻罪,没收本人妻子为奴婢,犯重罪没收一家人或一族人为奴婢。
  以上是汉文化通过玄菟乐浪两郡,影响了附近几个族的简略叙述。
  乌桓——原是东胡(东北方诸族)的一族,西汉初,被匈奴击败,逃避到乌桓山,因此号称乌桓。匈奴奴役乌桓,迫令每年贡献牛马及貂皮,过时不送到,便掳掠乌桓人做奴隶。乌桓社会处在脱离母系氏族似乎不是太久的氏族社会阶段上。若干小部落结成一个大部落,推选一人为大人,大人以至部落小帅各自畜牧生产,不相役使。一般行事要听从妇人的意见,只有战斗事由男人自定。汉武帝击破匈奴,迁徒乌桓人到上谷、渔阳、右北平、辽东、辽西五郡边境外,使侦察匈奴人动静。汉设护乌桓校尉管理乌桓。公元四九年,辽东境外乌桓大人到洛阳“朝贡”,辽西境外乌桓大人郝旦等率众九千余人内附。汉光武帝封郝旦等大小酋长八十一人为王、侯、君长,使居住沿边十郡境内,招募乌桓人内附。设乌桓校尉,驻上谷郡宁县(河北宣化县西北),管理乌桓和鲜卑。汉给乌桓人衣食,使助汉击匈奴和鲜卑。公元五八年,辽东太守祭彤大破渔阳塞外赤山乌桓。塞外各部乌桓恐惧,西自武威郡,东至玄菟郡,纷纷内附。乌桓接触汉文化以后,大人改为父子继承制。东汉末年,辽西郡大人丘力居部有众五千余落,最力强盛,助袁绍作乱。袁绍败死后,袁绍余党率幽冀两州吏民十余万户投奔丘力居部,企图再作乱。二○七年,曹操大破丘力居部,得降众二十余万人。迁辽东、辽西、右北平三郡乌桓一万余落人居内地,选壮健人作骑兵。乌桓居内地久,很自然地和汉族融合起来,边境上乌桓部落对魏仍保持政治联系。
  鲜卑——鲜卑也是东胡的二族。照《国语·晋语》说,周成王在歧阳大会诸侯,其中有东夷鲜卑。《楚辞·大招篇》“小腰秀颈,若鲜卑只”。《大招》作者赞美鲜卑妇女,似乎战国时期鲜卑与汉族有往来。西汉初,鲜卑被匈奴击败,逃到辽东境外,与乌桓为邻。鲜卑言语习俗同乌桓,也是处在氏族社会阶段上的游牧部落。公元四九年,鲜卑大人到洛阳“朝贡”。乌桓在汉武帝时便接触汉文化,落后性逐渐减少了。鲜卑仍保持着氏族社会的落后性。东汉初年,成为侵扰辽东境外专事杀掠的野蛮族。鲜卑“朝贡”以后,辽东太守祭彤使鲜卑大酋长偏何等击北匈奴,按首级数赏财物。因此,偏何等人连年出兵击北匈奴,拿着人头到辽东受赏。很多部落大人都来归附,争着做杀北匈奴人的卖买。公元五八年以后,汉每年从青徐两州人民榨取二亿七千万钱向鲜卑人买北匈奴人头。统治阶级行施这种野蛮卑劣的方法,自以为得计,结果人民也遭受了祸难。公元九一年,窦宪大破北匈奴,单于率一部分人远逃,鲜卑占据北匈奴土地,北匈奴残部十余万落,都自号鲜卑,鲜卑势力渐盛。它失去二亿七千万钱的人头卖买,当然要取得补偿,被作为补偿品的当然是边郡的人民。从此汉沿边各郡连年被攻,汉兵南匈奴兵乌桓兵合力抵御,不能取大胜。
  长时期的掠夺,使鲜卑社会里一部分人变成富人和有权力的人,阶级逐渐形成了。汉桓帝时,一个部落贵族的弃子檀石槐,勇健有谋略,造出一些法律,替部落间判断曲直,被认为很公平。他有了这些条件,受推为大人。檀石槐在高柳(山西阳高县西北)北三百余里弹汗山立庭(好比中原建都),从汉地买得良铁作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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