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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同人)射雕之风拂桃花 作者:月芳菲(晋江vip2012-07-02完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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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当机立断,今晚性命难保。一狠心,他猛咬舌尖,乘着剧痛之际心神略分、箫声的诱力稍减,立时发足狂奔,足不停步的逃出数里之外。听不到箫声后,这才稍稍宽心。但这时已是精疲力尽,全身虚弱,恍若生了一场大病。

    心头只是骇然思考,这怪人是谁。突然,忆起安如风还留在不远处。赶紧回到那片小树林中。只见蛇仆定在当地,所有的蛇儿全部游散。恨恨地解开蛇仆的穴道,听得安如风居然是这般逃脱。便知道她一路伪装的柔弱尽是在骗自己,恼怒之下,原本便有些发虚的脑袋更是头疼。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她欺骗,这种感觉只让欧阳克心中发狠!他紧紧地抓着折扇,心中只一个念头,再次他抓到,她不会有第三次逃离的机会!他捆也要把她捆在身边。

    思忖了一番,他突然笑了起来。小安姑娘虽然不愿意说自己的事情,但她与桃花岛有关系是肯定的。若是跟着黄蓉,相信不难找到她的下落。正待他准备出发时,一只信鸽突然飞到眼前。

    欧阳克扬手让鸽儿停留在手上,抽出纸条,脸上神色一变。看似烦恼,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喜悦。原来,他的叔父欧阳锋已经到了。这是让他赶到会合。拿着折扇轻轻地敲了敲手心,欧阳克便心中有了主意,他的俊脸泛起了微笑,小安姑娘,后会有期。

    没再磨蹭,他带着剩下的三名蛇仆转身就走,也不顾那些因为黄药师而癫狂的姬妾与手下,更顾不上被自己绑住的穆念慈。欧阳克向来便是多情胜似无情,绑住穆念慈只是一时的兴致。那些疯了的姬妾现下更是自己的累赘,也不知道生死如何。更何况心中深深忌惮黄药师,他根本不愿意再回头去看。

    只是可怜安如风,这会儿想回头与欧阳克碰面,顺便了解一下自己中的毒。哪知道他竟然掉转方向直接走了。

    站在树荫下,安如风百无聊赖地等了一会儿,却看见黄药师抓着梅超风的背后奔了过来。将梅超风随手一扔,梅超风在地上打了个滚,便挺身而立。满脸的惶恐、害怕却掩不住。铁尸虽然孑然一身,可出入江湖却还从未被人像个木偶般,拎来拎去。

    黄药师声音中竟然含了些怒气。“桃花岛的人,竟然被个呆头小子打败。你丢人也不?”

    “那小子欺我眼瞎,竟然打无声掌。”梅超风说起此事,也是恨意满脸。“前辈,先且不说我丈夫丧生他手,便是我梅超风也不愿输给这等毛头小子。可是……”

    “可是你眼睛瞧不见,他掌上不带风声,便不知道走向。”安如风忍不住接了接口。黄药师护短也真是无与伦比了,弃徒也不容他人欺负。

    瞧了瞧仍然怒意满眼的黄药师,安如风笑了笑:“岛主,不如便帮帮她。凭她的功夫,还能让人小瞧不成。”压根不理会他不满的眼神,安如风心中暗道,没直接喊你黄药师便是没在梅超风这里漏你的底了。

    “哼!自然如此,否则江湖中若是传出,梅超风败在老叫化的传人掌下,岂不是堕了桃花岛的名声!”安如风此言极合黄药师的胃口,他也便忽略了那句岛主,没去怪责她故意点明自己身份的企图。

    梅超风此时心绪万千,哪里还听得出安如风在打机锋。本来只是心伤自己竟然无法替丈夫报仇,此时一想到居然替桃花岛丢了脸面,脸上的表情便丰富了起来。又是伤心,又是不服,更加上惭愧,一时间沧桑的容颜便有些扭曲起来。安如风叹了口气,人心不足蛇吞象。若是她刚开始与陈玄风向黄药师禀明真相,不盗经而逃,或许便不会有这般下场。

    不过,她倒是不怎么同情梅超风。既然做了错事,便要有承担后果的胆量。想到黄药师为人师的细致与耐心,心中也明白梅超风的悔恨。瞧了瞧她的胸口,似乎九阴真经便是在她的怀中。要不要拿出来呢?突然一哂,关她何事!如果黄药师想要,早便捆了她的手脚,拿了经文。他清高,便让他飘飘欲仙去吧。自己本来就对九阴真经没有私念,何必去惹这个麻烦。

    瞧得黄药师又抓着梅超风的后背飘了回去。安如风只觉得,刚刚自己只是被他牵着,还真是不错的待遇。总比这样当个木桶拎来拎去来得潇洒多了,起码姿势好看。故意忽略心中那抹羞意,安如风就是不肯承认,其实黄药师待她与待梅超风不一样。突然讥讽的笑了笑,他最后送了梅超风三根附骨针,只拍了自己一根。待自己,果然是与众不同的。

 回岛

    手上粘粘的有些难受,安如风抬掌一看,这才想起掌心被自己抓破了。瞧着院外清风舒爽,除了两三个下人外,居然没有什么人。心中好笑,这些人怕是都被屋内的热闹给吸引过去了。

    来到湖边,随手掏出手绢儿清理着手掌。自己也是笨,生气就生气,何苦虐待自己。在这个世界里,本就无亲无故,再不懂自我照顾,也算是蠢到家了。

    嘴边挂着冷笑,这些个男人,一个个自大自负得很,总以为自己能掌控一切。心中一酸,又不禁叹了口气。在前世,她便是因为领导的龌龊心思寸步难行,最终一个巴掌才打消心中的绮念。现在,被掌控得连翻身都跟掐了脖子似的困难。女人的力量真是弱啊!小人物的心思,推不动地球的自转,于是也就容易被忽略了。

    不过,安如风拧干绢帕上的水,没被面纱蒙住的眼里全是坚定。阴沟里也能翻得了船,就看看,谁能笑到最后吧。

    “走吧!”黄药师的声音里带了丝掩不住的愤怒,还有一抹不易察觉的失落。

    安如风站起身,点点头。黄蓉因为郭靖的事情又跟他闹翻了,记得那个任性的女孩子往水里一跳便没了影子。九阴真经下半部塞到郭靖的怀里,结果黄药师没能找到。他顺便给梅超风拍了三根附骨针,外加气得江南七怪差点控制不住脾气跟他决斗和认回了陆乘风这个徒弟。

    “我们回桃花岛去。”

    听得黄药师突然开口说行踪,安如风有些惊异地看了他一眼。

    “你的手怎么了?”刚刚动手时,他才发觉手中沾了些血迹。

    安如风眨了眨眼睛,彻底给弄迷糊了,三句话,一句比一句跳跃得快。想了想,还是回答最后一句:“不小心抓破了!”

    “废话!”黄药师瞪了她一眼,已经取下人皮面具的脸色有些不大好看。

    知道是废话还要骂出来,安如风也很无语。干脆懒得理他,只是默默地跟着走。本来心中就有怨气,哪里愿意再跟他多说。一时间,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

    两人一路转行向东,到了舟山后,雇了一艘海船。瞧得黄药师一副不愿开口的倨傲模样,安如风只能自告奋勇地雇船说要去虾峙岛。出了海之后,直接拿着匕首逼着舟子向北往桃花岛去。跟他们多说无宜,个个都认为桃花岛主杀人不眨眼,最爱挖人心肝肺肠。还不如动蛮来得快。前次出岛时,安如风便知道这些人对桃花岛畏如地狱,提都不敢提。她无聊之下,还试探了几次,笑得前俯后仰,只说老李果然是商业奇才。不管在哪个时代,都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船将近岛,海风中便已经夹杂着扑鼻花香。两人一路无言,安如风固然不开口,黄药师竟然也不说话。此时离岛颇近,安如风虽然是被抓回来的,心中却也起了喜悦。“岛中景致果然奇佳。整天身在其中,倒不如远观悦目。”

    原本说这话时,黄药师在舟尾。安如风语音刚落,却听得他冷哼一声,竟然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只是声音中的讥讽味道甚是浓重。安如风一哂,知道他是觉得自己别有心思。心情好时,看山是山;心情不好是,看水便不是水了。自己一时感慨,却让他想起了自己私离桃花岛之事。心道闭口不言总行了吧。

    离岸还有十多米,黄药师也不等着船靠岸,直接抓着安如风便跃了上去。只听“当”地一声,他扔下了一锭整银作为酬劳。安如风乐得轻松,好在这次黄药师只抓着她的胳膊,没牵手也没抓后背当木桶,她自是懒得动弹。

    “做饭去!”刚一落地,便听到黄药师的吩咐。刚落地的安如风差点腿软,怒瞪着黄药师,这么大费周章地把自己弄回来,原来是嫌少了一个煮饭婆。

    黄药师却笑了笑,脸上的表情柔和了许多。海风吹拂下,看到他鬓边的白发又添了少许,安如风心中一软,算了,自己也不是没做过,就当报答他的养育之恩也成。

    给自己一个理由,做起事情来便是轻快多了。等到她把两菜一汤端到桌上去时,却没发现黄药师的影子。想了想,做都做到这样一步,还不如大方些,去唤他来吃饭。轻敲书房门,听得他在里面说了声:“进来!”

    安如风轻巧地推开门,见黄药师坐在桌前,摊开着那本残经,轻揉着太阳穴。

    “饭已备好!”看到他那副头疼的模样,安如风放软了语气。那两个徒弟真是要不得,私奔便私奔,还顺手牵羊。可黄药师竟然忍住这么多年的煎熬,没杀梅超风,也真是心软了。

    “嗯!”随口应了声,黄药师小心地把残经收拾好,放在专用的木匣中。

    转身,却瞧到安如风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他一怔,突然上下打量了安如风的衣服一眼,欲言又止。

    安如风自然是知道他想问自己为何不穿白衣了。心中冷笑,脸上却越发笑得温柔。不意外地看到黄药师总是露出的那副有些迷茫的神色。

    待到他脸上的表情已经接近温柔时,缓缓开口,“岛主,饭菜快凉了。”一句话刚说出口,便看到黄药师面沉似水,眼睛也恢复了清锐。

    一顿饭,自是吃得没声音。只是黄药师郁闷,安如风可是欢快得一直唇带笑意。偶尔抬头,却看到黄药师的眼神柔和,神色中竟然有一丝无奈。安如风莫名其妙,赶紧收敛神情,做人不能太招摇了,要懂得见好就好。

    夜里,安如风到书房借了有关毒物与暗器的书,正准备回竹林。听得还未睡的黄药师说:“你以后便在主屋休息。”

    安如风顿了顿,没回头地答道:“在那里呆了十多年,突然换地方,我有些不太习惯。”谁要到主屋来,回头就算睡不着外出走走,都说不准会遇上你。还不如一个人在幽静的竹林中轻松自在。

    半晌没听到声音,安如风以为他没反对。正准备走时,却听到他的声音凉飕飕地传来:“安如风,你可以再试着挑战我的耐性。”

    嘴角抽了抽,安如风恨恨地抓紧手上的书。除了威胁,你还有什么本事。好,由你。谁叫形势比人强。“我知道了。”挤出这四个字,安如风多抽几本药书出来,狂怒地转身就走,连招呼也没打。

    主屋房间并不多,除了黄药师和黄蓉的房间外,只有一两间客房。安如风选了离黄药师最远的那间,把手中几本书全扔在了圆桌上。大口喘了几声,这是什么意思?怕自己又跑了,所以看得紧一些。是她之前故意挑战他的权威,所以才想这个法子整她吗?

    这里四季开着荷花,与清冷的竹林相比,多了蛙鸣,也多了份热闹。“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黄药师向来欣赏辛弃疾,自然对他诗里的境界向往。只是安如风心头火起,只觉得蛙唱烦心无比。点亮了烛光,便开始研究身上的附骨针。

    这些时日,她多次测量脉象,却怎么也观察不到中毒的迹象。可当时后颈的刺痛虽然微弱却很明显,她所有的医术都是黄药师教的,哪里敢怀疑他的下毒手法。只好从他日常所看书籍里找些线索。

    这一看,直到东方天明,才发觉自己竟然整晚没休歇。缓缓地活动着身子,脖子也僵得差不多了。她吹熄蜡烛,随便洗漱一下,便往积翠亭去。出去几个月,虽然身体的时间差有些紊乱了,可在熟悉的地方,她还是扭不过习惯。

    一个时辰的练习时间很快便过去。擦了擦额上沁出的汗水,安如风转身便往竹林去,很久没替小南的墓除草了。转身,却看到黄药师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稍远处。挺拔的身影,孤单又落寞。青色的衣衫在已经大亮的天光下,透出淡淡的孤寂。

    安如风无良地笑了笑,微一欠身,掉头就走。要说落寞,该是她才对。身在异乡,又不自由。反正黄药师心智强大,无所不能,也无需别人的安慰。一次会错意还不够吗?自作多情也是要有个限度的。

    小南的墓果然杂草丛生。桃花岛气候适宜,草儿的生命力向来顽强,于是更疯长得厉害。她打了桶水,带着布帕,想帮墓碑清理一下。以往,她时常来,墓碑总是干净得很。这次隔了些时日,字里都积了灰。

    一点一点地擦干净后,安如风又继续清除了杂草。有些话,不好说,不想说,或是不愿说,她总是会在这里倾诉。“小南,你在那里可以看得到我的家乡吗?我想家了。”眨了眨有些泛红的眼睛,她一根根地把草儿从土里扯出来,扔在一旁。动作重复又枯燥,可她却做得很认真。毕竟除了认真,她也没别的事好做了。桃花岛总是这么安静,少了黄蓉,这里更是清冷得很。满眼的青翠,满耳的虫鸣,欢快的鸟儿在蓝天中盘旋展翅,勃勃的生机亘古不变,人间烟火在这里淡薄得几乎不存在。以前,她求知欲旺盛,也没觉得什么。现在,心境不同了,竟会特意找些事情来填充空虚的生活。

    “你还待着做什么?该去备饭了!”冷清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来,居然含了丝怒气。

    突然听到黄药师的声音,安如风一怔。这里,他从来不会来的。实在不忿他的语气,起身拍拍浮灰,安如风不由地回了一句:“也真是累了岛主,辛苦地下针,并带着如风一路赶回桃花岛,原来竟是缺了个下人。”

    回首一笑,不意外地看到黄药师又板起了脸。她无谓地说:“看来哑仆这些时日厨艺大降,令岛主不适了。”安如风觉得,自己竟然对激怒黄药师非常有兴趣。真的很想知道,他会不会再拍自己一根针呢?扬起挑衅的笑容,她笑得灿烂。果然有些时候,撕破了脸会更好相处些。无谓去做些违背心意的事情,由着自己本性来,活得会更愉快。

 告白

    黄药师看到安如风的笑脸,却缓缓收起了怒色。眼中的神情有些复杂,最终只是站在原地。

    安如风顿觉得无趣,把杂草扔在一旁,刨了个小坑埋了,再把多余的水倒掉。把木桶还回原处,这便直接走向厨房。

    此时已经是七点许了,一天的时间竟然这么长。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安如风一扭头,发现黄药师竟然跟着自己一并走向厨房。心中好奇,难道他想自己做饭?如果不是……一想到他的挑剔劲儿,安如风有些头疼了。做好的饭菜直接端上去,他觉得不好也会吃。若是在过程中,他那副严师的架子端得可是稳稳的。

    瞧到安如风看他,黄药师顿了顿,吩咐道:“今日荷花开得不错,去做碗羹汤吧。”

    安如风怒了,搞了半天,原来他是想点菜下锅。扭头不答,冲到主屋里选了几瓣粉红新鲜的荷花,几片碧翠喜人的荷叶便用轻功回到厨房去。身形迅速,在黄药师面前晃了两道,也没注意到他嘴边竟然扬起了笑容。

    好不容易侍候他吃完,刚想开溜,又被他抓着说要她研墨。安如风气结,这人怎么年纪越大,越喜欢折腾人。难怪黄蓉也跟着跑了。屏气收心,按着他老人家说得办。于是,又回到了积翠亭。

    磨墨很有讲究。姿势要端正,保持墨身与砚台的垂直平正,不能过重也不能过轻。太急太缓,墨汁都会粗而不匀。清水必须徐徐加之,以少增多。心正墨亦正。所以,并不是随便拿着墨转几个圈圈便能搞定的。

    好在安如风以往也做惯了此事,一番用心下来,居然心平气和了不少。

    “学习与练武一般,切勿浮躁。”黄药师等她磨得差不多了,便沾墨在雪白的宣纸上轻抖腕骨,才过得一会儿,一副江中泛舟图便画得七七八八。

    安如风冷哼一声,谁若知道自己身上有毒,还天天侍侯着下毒的人,心态好得起来才怪。按她的想法,恨不得也在黄药师身上插根针进去,让他也感受一下这种忐忑不安的心情。不想理他,安如风当作没听见。

    黄药师笑道:“如风,出去一趟,你笨了不少。”

    你才笨了!安如风淡淡地撇过头去。却听到黄药师轻笑了两声,仿佛极为愉悦。

    “提诗该写什么?”黄药师笑着问。

    “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安如风答过之后才发觉,自己竟然接顺口了。不由得失笑,看来她再怎么心里不爽,这么多年养的习惯可真是难改。

    黄药师应声落笔。安如风老老实实地拿着印章盖好,再将画挂起来。还未做完,便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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