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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侦探by飞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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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他开口:“看你的口音和装扮,你不是汉人吧?”
  “不不不,我是汉人,汉的不能再汉了。”这是什么年代呀,南宋,我敢承认我是金兀术的后裔满族人吗?
  他笑起来:“你别怕。我没有别的意思。”
  这时一个老人在院子里诧异的招呼:“宋公子,您这么早就来了。”
  那人回头笑道:“林伯,我看见后门开着,就自己进来了。你家公子怎么不在?”
  林伯道:“我家公子出去了吗?我都没有察觉。宋公子过来小厅喝杯茶坐坐吧。”一边十分好奇的偷眼打量我。
  “那你们喝茶,我就不打搅了。”我乘机一溜烟穿过院子,从大门跑出去。

  慈惑(二)

  看样子这里是城郊,沿着小路走上一条大道,道路两边都是碧青的竹林,偶尔有房檐屋角在林间露出来,走了几十分钟,都没有遇到一个人。
  要想办法赚几个钱,然后弄身合适的衣服。幸亏跟师父学了法术,到了古代只有行情更看好吧。否则靠大学里的专业,在宋朝不得饿死。
  路边有草亭,我坐下来歇脚。从背囊中掏出一张符纸来,我随手折出一只小小的元宝,吹口气,纸元宝变得黄澄澄沉甸甸。我恋恋不舍的看了很久,叹口气,扯住元宝两头,轻轻一拉,元宝又变回一张纸。不能这样求财,第一天拜师的时候就发过重誓的。
  我重新折一只小鸟,拍拍手,它从我手中飞起来,雪白羽毛,朱红小嘴,绕着我飞了两圈,一振翅远去了。
  我在另一张符纸上写下一道符,燃起来,绕周身一周,身上的衣服立即全变做道士装扮。身后有人“咦”的一声,我回头,看见刚才那个姓宋的正站在路边诧异的看着。
  我好整以暇的正正衣冠,冲他挑挑眉毛:“像道士吗?”
  他没有大叫一声妖怪呀转身就跑,也没有恭恭敬敬叫一声仙人呀扑通跪下来。他只是很好奇的打量我:“是法术?”
  “嗯。”我点点头,老老实实的回答他:“只是一种幻术而已,看起来像是道袍,实际上还是我那身衣服。”
  路上渐渐热闹起来,他和我并肩走,问:“前面不远就进城了,你要去哪儿?”
  我也不知道,顺口胡说:“去灵隐寺摆摊子算命。”
  他笑:“灵隐寺在飞来峰那边呢。对,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我叫飞来。”
  他诧异的望着我,一脸不相信的神情,但是并未多说话。我耸耸肩,他不相信也没办法,谁叫世事就是这么巧。“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他回答:“我叫宋瓷。”
  “宋宋宋宋宋瓷,哪儿有人的名字叫宋瓷的?”我气恼的像晒猫一样结巴起来。难道他知道我的身份来历,故意编个假名字,用我现在最敏感的宋瓷来刺激我。
  可是他一脸无辜的望着我,神态没有一丝作伪。
  我无可奈何。这时候,一只白羽红喙的鸟轻啼着飞到我身边,宋瓷诧异:“这是你刚才折的那只鸟。”
  我得意洋洋的跟着鸟儿走,瞧,眼看生意就要上门了,不,不是,是我要上生意的门了。宋瓷一直好奇的跟着我,我并不怕,一会儿说不定有他好看的。
  渐渐我们转到一个窄巷,浓浓树荫遮住阳光,能听到不远处市集的喧哗热闹,却格外衬得这里阴森冷清。
  我站定,向着暗巷的阴影里说:“有什么话,你出来说吧?”
  宋瓷看见我和空气说话,有点惊疑不定。
  过一会儿,空气越发阴冷,阴影里一个黑影子渐渐浓重清晰,是一个女人。
  我问:“你有什么放不下的,为什么不去投胎?”
  那黑影一字一顿的说:“我不是自缢,我是被人杀死的。”
  凶杀案,我大惊。我没想到撞进我手里的居然是一桩凶杀案。事实上尽管经常吹嘘自己是个灵异侦探,可是我从未遇见过凶杀案。这时我一眼瞟见宋瓷的反应,没想到他居然已经镇定下来了,相当感兴趣的望着那个女鬼。
  我按照那女鬼的指点去找柳府。宋瓷依旧跟在我后面,他说:“我说不定能帮上忙。”
  我站住脚,指指面前的朱漆大门:“那你帮我叫门吧。”
  开门的是一个穿着丧服的家人,他狐疑的打量我,看来我这身行头不太唬的住人。家人问:“你有什么事儿?”
  我故意摆出一副大喇喇的神情,说:“告诉你们家老爷,就说喜鹊儿托我给他稍句话。”家人吃不定我到底什么身份来历,只好传话。
  柳老爷果然立即接待我,他没料到我是一个女人,望着我的神情将信将疑:“你说,你说喜鹊儿有话跟我说?”
  女鬼柳巧娘生于七夕,所以乳名叫做喜鹊儿,七岁的时候另取名字叫巧娘,乳名除了父母,就渐渐没人知道了。所以柳老爷一听说喜鹊儿给他捎话,就立即出来看个究竟。
  我弹弹水晶罗盘,一股黑气从罗盘上漫出来,渐渐凝成一个身影,柳老爷看见,立即大哭:“巧娘,你是巧娘。”
  巧娘拜了父亲,流着泪缓缓诉说原委。
  原来柳巧娘自嫁给丈夫吴守成,夫妻二人便不合。吴守成暴虐无比,一直偏宠妾侍,不喜巧娘。半年前吴守成大怒之下错手把巧娘的丫头如意打死,对外谎称暴病而死草草埋了。从此他更是视巧娘为眼中钉,生怕巧娘哪一日把他的秘密泄漏出去。于是七天前,吴守成趁巧娘熟睡,勒死她伪装成上吊自杀。
  柳老爷哭着去拉巧娘衣襟,拉了个空:“巧娘,跟我上衙门去告吴守成那个畜生去。”
  巧娘站着不动,缓缓低下头去。
  我只好告诉他:“柳老爷,巧娘不能进衙门,那里是官家重地,阳气极为霸道。”
  柳老爷呆住,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候一直在旁边的宋瓷突然问:“柳老爷,你家小姐的尸体现在何处?”
  柳老爷回答:“昨天已经被吴家匆匆葬了。”
  宋瓷信心十足的说:“我们去请府尹大人开棺验尸。到时我有办法。”
  我吃惊,他能有什么办法?今天是柳巧娘头七,过了今天她一定要回去投胎,到时连我都没有办法。
  开棺那天是个晴朗的好天气,宋瓷的神情仿佛对这天气极为满意。
  连柳老爷也没想到,宋瓷不但向府尹大人要求开柳巧娘的棺,并且一并要验小丫头如意的尸。
  如意没有什么棺木,只是草草卷着一张草席,尸体早成白骨,遭虐打的证据都已消失不见。宋瓷指挥忤作和他一起用皂液和糟醋洗过尸骨。然后他打开一把早已准备好的明油纸伞,迎着阳光撑在尸骨上。
  隔着纸伞去看尸骨,府尹吃惊的叫一声:“这些是,骨头上这些都是血痕。”
  宋瓷点头:“不错,这足以证明如意不是病死的,是遭到了虐打。”
  我瞠目结舌,用明油纸伞滤去太阳里的其他光线,这宋瓷用的竟然是相仿于现代X光技术的方法。
  这时另外一边柳巧娘的棺材也被打开。府尹和宋瓷一起过去。
  宋瓷指点给府尹大人看:“如果是自缢身亡的人,绳索的痕迹应该在脑后呈八字形,可是大人看柳巧娘的尸体,绳索的痕迹在脖颈下交叉。同时她手腕上有淤青,说明曾经挣扎过。”
  府尹沉下面孔:“所以柳巧娘是被人勒死的。吴守成,你有什么话说?”
  人群中,吴守成面色如土的跪了下来。
  押着吴守成回府衙的路上,府尹不无赞许的问:“你就是在太学读书的那个宋慈吧?你的老师真德秀曾经对我夸赞过你,说你内心性灵。果然不错。”
  宋瓷?宋慈!我豁然清醒。天,我居然糊涂了这几日,这个人就是世界法医学的鼻祖宋慈。我目不转睛的望着他。
  他发觉,回头问我:“干吗?”
  我几乎脱口而出:“偶像,帮我签个名吧。”

  慈惑(三)

  我心安理得的收了柳家丰厚的酬金,宋慈取笑我:“不去灵隐寺门口摆摊算卦了。”
  我心情好,不计较他的挪揄:“我要好好逛逛临安城。”
  杭州我是逛熟了的,可是临安到底不同杭州。
  临安城真是繁华,一条街一条街的商铺、手工作坊、茶馆酒肆,更别提热闹非凡的瓦子了。就连西湖、灵隐、孤山这些风景名胜,风味也和现代完全不同。
  宋慈在太学读完书后就来陪我四处乱逛,笑吟吟的望着我对什么都发出惊叹。我兴致勃勃的穿着短衫罗裙,假发上插了银钗,在集市里穿行,自觉也还算似模似样。
  一边吃着一块糖蜜糕,一边四处乱看,突然我发觉宋慈正愣愣的望着我。
  我冲他挑挑眉毛,问:“我还像那么回事吧?”指指市集里的其他女子。
  他上下端详我一下,摇摇头:“形似而神不似?”
  我立起眉毛:“什么神不似?”正要问个究竟,注意力突然被眼前的摊子吸引。
  把糖蜜糕一口塞进嘴里,拍拍手,我从摊上拿起一对瓷鸳鸯水滴。一对活灵活现的鸳鸯,分开来是两只水滴,合在一起又有巧妙的机关把它们扣成一个整体。我一手托着一只,小巧的水滴在手中堪堪可盈一握,非常趣致可爱。
  摊主立即说:“这位姑娘可真是好眼力,别看这对鸳鸯水滴是小玩意儿,这可是专供上用的汝窑出产,从汴京宫中流落出来的。要不是兵马之乱,民间哪里就得见了。”
  汝窑?我立即想起晒猫跟我说过:“现在传世的汝窑宋瓷一共也只有七十余件,所以件件都是至宝。”
  抬头看看宋慈,他好像颇懂一点,把我手中的水滴翻过来,看到底部刻着“奉华”两个字,他点点头。
  我立即和摊主讨价还价买下来。
  坐在茶楼里,我美滋滋的欣赏完那对汝窑鸳鸯水滴,小心的收起来。喝一口龙井,张望着楼下的杂耍表演,突然叹一口气,说:“我几乎都不想念热水淋浴和抽水马桶了。”想一下,补充:“也不想电脑和网络了,还有论坛、绝望的主妇和O。C。、哈利波特的六和七、JAS的天长地久。”声音越来越低。
  宋慈虽然不知道我说的这一串是什么,可是他非常同情和了解的望着我:“你想家了?”
  是呀,我在这里干什么?我本来应该快点找到师父,把自己送回2004年,让生活恢复正常轨道。可是来南宋快一个月了,我却日日在临安玩乐,自己骗自己说,临安是这个年代最繁华的地方,师父说不定也在这儿,说不定下一条街一转弯,我就迎面和他碰个正对面。
  并不是,我只是流连这里的新鲜热闹,和,流连伴在我身边看着这一切的那个人。
  我沉默的望着宋慈。
  突然身旁有个粗鲁的声音喝问:“你是宋慈吗?”
  我们抬头,看见几个官差。
  看见宋慈点头,他们立即扑上去抓住他的胳膊,为首的那个官差指着我:“还有这个女的,大人说要一并带回衙门去。”
  审讯我们的不是原来的府尹,是一个被宋慈叫做通判大人的官员。在他的审问中我渐渐明白案情。
  那天我穿越时空到达的那间卧室的主人叫顾龙章,是宋慈的知心好友。顾龙章失踪一个月,顾家遍寻不获,只好报官。官府调查后发现,顾龙章失踪前一晚正好和宋慈因醉大吵了一架。次日老家人林伯在顾龙章房门前看见宋慈和我,此后就再没人见到顾龙章踪迹。
  听通判大人言语里的口气,分明是怀疑我和宋慈谋害了顾龙章。
  宋慈不卑不亢的为自己辩护,说他当日一大早赶去顾家别院是要为前一日醉酒争吵的事儿向顾龙章道歉,可是顾龙章不在,便偶遇到我。
  通判突然将注意力转移到我身上,逼问我的身份来历。
  跟着宋慈这些天,我早知道南宋也有它的一套户籍制度,天,我那点历史知识,如何能编一个滴水不漏的谎言。我横下心来,说:“我不记得了。”
  “什么?”通判诧异:“不记得了?”
  “对,失忆,懂不懂?就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和家人失散,生了一场大病,父母、家乡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装出一副茫然的表情望着通判。
  宋朝的话本小说里大概不流行失忆情节,通判根本不吃失忆症这一套。他喝道:“胡说八道。那日顾家的家人看见你的时候,你身着一套奇装异服,分明不是宋人。”
  我几乎要以为他会像电视剧里那样,丢下几根签子,大喝一声“来人呀,大刑伺候”什么的。好在并没有,天色晚了,他挥挥手,把我们收了监。
  我放出一个“隔墙耳”去通判府探听消息,把搜索关键词设定为“宋慈”。
  在监牢里团团转,我想,我不能再待下去了,顾龙章失踪案虽然和我们无关,可是再这样审问下去,我的身份来历迟早无法隐藏。
  这时候水晶罗盘传来嘀嘀声,是我派出去的“隔墙耳”听到了宋慈两个字,正在向我发送信号。我把罗盘拿到耳边听。听见一个声音说:“史大人吩咐,一定要借顾龙章案钉死宋慈。”然后是通判的声音:“不过史大人为什么要……”另一个声音说:“你不知道前几日定了罪的吴守成是史大人内侄?”
  我心中一冷,非走不可。
  我走到监门前,播弄一下挂在铁链下的大锁。哈,这种锁要是都能困住我的话,我今后也没脸再见师父了。轻轻施一个解锁咒,只听咔哒一声,大锁应咒而开。我仔细听听四周,静悄悄的,没有惊动任何人。
  宋慈看见我的时候大吃一惊。
  我拉着他说:“快走,我用定身咒定住了狱卒。但我法力不够,维持不了多久的。”
  宋慈挣脱开我的手:“为什么要走,我们清白无辜,官府一定会还我们一个公道。可是这一走,就水洗不清了。”
  我诧异的望着他那张诚实不欺的面孔,他以为官场中人人都像他那样。
  他说:“飞来,我不知道你来自哪里。听你说起来,你的家乡可能比这里先进合理。可是你要相信,我们这里也有一套完善的刑狱制度,顾龙章虽然在房间里莫明失踪,但是他的房间整洁有序,没有任何证据说明发生过凶杀案。官府不会仅凭我和顾龙章吵过一架就定我们的罪的。”
  “你们的刑狱制度?”我说:“你难道不比我清楚你们官场的黑暗腐败?你说缺乏证据,你可知道吴守成的亲戚史大人叫人给通判带了话,一定要钉死你的罪名。如果你们的刑狱制度完善……”我突然停住嘴不说。
  我要说的是,如果你们的刑狱制度完善,三十年后你到广东任职提点刑狱公事的时候,怎么会在八个月内审结二百多件积压冤案呢。当然他自己不知道。
  这个愚人,最后我只好动用法术把他强劫出狱。
  我总以为古代的荒庙随处可见,可是事实是我和宋慈只好宿在荒野里的露天。
  我生的火堆熊熊燃着,宋慈望着火光,沉默不语。火舌在他脸上打出跳跃的阴影。
  我对他说:“对不起。可是我非要把你弄出来不可。我不相信那些贪官污吏。”
  他问了我一个他从来没问过的问题:“飞来,你自哪儿来?”
  我怔一下。
  他说:“从我们的谈话中,我知道你的家乡是一个非常繁荣先进的地方,可是现在全天下,最繁华的地方也就是临安了。”
  我问他:“你们的书里,有没有说过神仙可以往来与过去未来?不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爱因斯坦曾经说过,如果以超光速行进的时候,就可以穿过时空,回到过去或者未来。”
  看着他迷茫的神情,我笑了,简单的说:“法术,我师父用一种法术把我从八百年前送到顾龙章的卧室里,那时屋子里没有人,顾龙章已经不在了,我一开门,就遇到了你。”
  宋慈望着我,仿佛心里慢慢有了什么想法:“你突然出现在我们这个时代,而小顾他就消失不见了。”
  我点点头:“你也想到了。我出现的同时顾龙章消失,也许顾龙章和我做了个交换,到了八百年后我的那个时空。所以我劫你出狱,我们要一起去找我师父,找到了我师父,他自然能解释这一切,把顾龙章从八百年后送回来,洗刷你的冤情。”
  “我们要去哪儿找你师父?”
  是呀,茫茫人海,要去哪儿找他。我想起那只哥窑瓷瓶,瓷瓶是在哪儿出产的,在瓷瓶上刻下符咒的人自然也在那附近。“去哥窑碰碰运气吧。”我说。
  “哥窑?”宋瓷回答:“那是在处州龙泉县。”

  慈惑(大结局)

  南宋的警察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愚笨。去龙泉的一路上,我和宋慈拣荒僻小路行走,风餐露宿,百般辛苦,却依然被差人查到踪迹,一路追捕。
  半个月后,我们狼狈不堪的来到龙泉。县城门口正贴着我们的通缉告示,我们不敢进城,直接绕路到城外后山的窑区去。
  后山窑群林立,烟火不绝,一车一车的瓷器从这里运出去,自水路陆路运至四面八方。我望着一车擦着我的肩推过去的瓷器,这种时候,居然有闲心想:“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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