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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仙途-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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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家大将石守信杨光义等借陈桥兵变,让赵匡胤黄袍加身,做了龙廷。然而赵匡胤做了皇帝之后,却对义社十兄弟猜忌起来,尤其兵家九将掌管天下兵权,让赵匡胤寝食难安。赵普便以陈桥兵变为例,劝他趁早下手,收回兵权。

下面才是关键之处,太祖皇帝并非是杯酒释兵权,而是决心用道门、法门势力压制兵门,先颁布更戍法,消弱兵门九将的兵权,再请来龙虎山张天师、华山陈抟老祖,在饮酒时布下阵势,强逼石守信九人交出兵权,至此,彻底将兵家赶出朝廷。

张天师借此机会上位,与太祖皇帝达成协议,借龙皇之气锤炼修为,一举成为道门领袖,而兵家从此一蹶不振,这就是杯酒释兵权。

到了周侗这一代,兵家已经没落,张天师不经意放走一百零八妖魔,让周侗看到机会,意图借助一百零八魔头投胎为人的机会,让兵家重新掌权。至于如何运作,周侗并没有对武松详言。

武松现在有些头大,周侗明显对他有拉拢之意,而武松则推辞了。明显,梁山起义根本没有机会,招安之后,一百零八将没有一个能够掌握到天下兵权,以致死的死逃的逃。

“我仅仅想求个长生而已,然后和娇妻美眷游戏人间,犯得着参与这样复杂的政治斗争吗?”

武松回到家中,只见绣楼里莺歌燕舞,姑娘们一边刺绣,一边说着家长里短,见到大员外来了,纷纷起身笑道:“大官人来了,金莲嫂嫂刚才还在说呢,倘若你去喝花酒,晚上就甭想上床了!”

潘金莲羞红着脸,结结巴巴解释道:“哪有此事?你们休要瞎说……”

武松在金莲的屁股蛋子上捏了一把,嘿嘿笑道:“手感不错,这次没有垫棉花。”

潘金莲又羞又恼,舞着小拳头便要捶他,武松连忙逃出去,来到后花园,只见小金莲张牙舞爪扑上来,却被武松一把拦腰抱起,丫头吓得尖叫,粉拳捶打他的胸膛十几下。

捶着捶着,那拳头便没有了一丝力道,一根葱指在武松胸膛上画圈圈,画的武松心里痒痒的。低头看去,只见丫头脸蛋红晕,大眼睛水汪汪的,气吐如兰:“大官人,奴家今年十六了,没有垫棉花,也没有藏馒头……”说罢,把脑袋勾进他怀里。

武松怦然心动,把她放下来,笑道:“果真没有?让我检查一下先。”

潘金莲闭上眼睛,俏生生站在那儿,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等了半天,却不见武松有所动作,睁眼看去,却见大官人正蹲在地上,苦恼的画圈圈,嘴里喃喃有词。

“太熟了,不好下手,少女养成计划的弊端,原来在此啊……等等,我来感觉了!”

武松一跃而起,抱着潘金莲直奔卧室而去,丫头心里也是怦怦乱跳,又是喜悦又是害怕,大奶奶计划眼见就要大功告成了。

武松几步窜到房里,一脚反踹关上门,走到床边,只见床上被子下隆起一个人形,还有几缕秀发流到枕边。

大官人茫然了,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姑娘,又看了看床上的姑娘,彻底石化。

“两个潘金莲,我果然酒喝多了……”

金莲小心翼翼从他怀里下来,好奇万分,伸出小手捅了捅被窝里的姑娘,只听嘤咛一声,里面探出个小脑袋,脸蛋红扑扑的,醉眼迷离,呓语道:“大官人……金莲妹妹,你怎么在这里?”

潘金莲睁大眼睛,看着少女,道:“我也正想问这个问题,玉莲姐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玉莲羞红着脸,低声道:“我饮了点酒,头脑晕晕沉沉,也不知怎么就到了这里……”潘金莲掀开被窝,看了一眼,掩嘴诧异道:“姐姐,你头脑晕沉,竟然也知道脱衣服,身子光溜溜的,而且看也不看,便知道我是大官人,这事有点奇怪呢!白日宣淫,不羞,不羞!”

白玉莲又恼又羞,反问道:“我白日宣淫,你又在这里做什么?”两个丫头唇枪舌剑,吵闹起来,本来武松刚刚回过神,听到她们斗嘴,顿时再次石化。

“这才两个,就后宫失火了,干脆再找两个,凑够一桌,让她们打麻将去!”

两个姑娘吵着吵着,不知什么缘故又和好起来,金莲也坐在被窝里,玉莲披了件白色小褂,掩住胸脯,两个女孩坐在床上聊起悄悄话。

“姐姐,你有没有……”

“没有。妹妹,你有没有……”

“我也没得手。公平竞争?”

“恩。”……

姐儿俩聊得愉快,反而将武松丢在一边,大官人听了,泪奔而走,回到书房看书去了。待打开周侗送给他的《都天宝照经》,武松心情终于平静下来。周侗并没有耍花招给他假书,这本书的确是兵家的修炼法门,讲的是以战养气,以气养身,以身养兵之法。

修行到了高深之处,肉身不坏,举步可踏入幽冥,抬脚可步入仙境。

书中还记载另一种修行之法,便是“扶龙庭”。

借助龙脉中的紫微星力,牵引下将星之力,锤炼肉身。

因此兵家往往扶持皇帝,借龙皇之气增加修为,而天罡地煞一百零八星宿,正是所谓的将星。

武松用都天宝照经中的推演之法,演算了半天,终于算出自己的将星乃是天伤星。

天伤星是虎星,虎从风,从雷,因此用天伤星之力修行的练气士往往有风雷之力。

而听周侗所言,自己本身就是一头妖虎,如果能借天伤星力,修行起来必然事半功倍!

武松不由怦然心动,借杀戮兵戈而成就仙途,与他的性子不合,而“扶龙庭”则是最佳途径。现在是哲宗当政,哲宗之后是徽宗,而高俅则是徽宗面前的红人,如果能通过高俅获得徽宗的赏识,便有机会进入龙脉。

武松脑海里突然跳出个荒唐想法,不由哑然失笑:“去投靠高俅!”

正文008回杨戬与武二郎

现在高俅尚未发迹,徽宗仅仅是个闲置的王爷,现在两人均不得意,去投靠他们正是好时机。武松向白玉莲交代一下,便动身赶往京师,两个女孩给他打点好盘缠和干粮,白玉莲道:“官人去了京城那等繁华之地,切莫留恋烟花柳巷,切记清河县还有妾身们翘首等待相公回来。”

武松心里感动,有妻如此,夫复何求?白玉莲主家,他放心得很,这女孩天生就是做主母的料,潘六儿这辈子没指望了。

武松出了清河县,上了官道便撒开脚步向南而去,他脚步又快,体力惊人,一路奔行,便是骑马赶路的人也被他远远撇下。走了三五十里地,只见前方一路大军开过来,前头是数千骑兵,铁甲长枪,拥着一面大旗,旗面上画的是一头笑了,咱家若追不上他,妄自炼了十几年的真气!”身影一闪,已落在几十丈开外,径自向武松追去。

等杨监军走得远了,旁边一个将官面色古怪,低声道:“相公,陛下令咱们去征讨西夏,却派端王府的杨总管做监军,究竟是何用意?”

种师道叹了口气,默然不语。自太祖皇帝以来,朝廷就放心不下军队,尽管神宗皇帝听王安石所言,废除更戍法,但对军队的掌控丝毫未弱,派出太监做监军已成定例。这些太监直接对皇帝负责,心高气傲,往往对军事指手画脚,哪个将军都不希望自己的军队里有这种人物存在。

种师道正在叹气,只见鲁达扛着月牙铲跑回来,垂头丧气道:“那汉子好快的腿脚,洒家追不上,还有那死太监,两腿间没个蛋卵,竟然也跑得驴子一样快!”

种师道瞪他一眼,鲁达连忙陪笑道:“相公休恼,洒家趁这阉人如厕的时候,偷偷瞄了一眼,果然没有。”

种师道气得半死,只当没听见。却说武松横冲直撞,一路闯过大军,正要找个地方歇歇脚,只见背后一个白面汉子追上来,速度如同鬼魅一般,远远便叫道:“那汉子休走,认得东京杨戬否?”

武松吓了一跳,杨戬?难道是那个二郎神杨戬?不可能吧,这白脸汉子哪里有二郎神杨戬的模样,再说脑门也没有第三只眼。武松这才醒起,这个杨戬与二郎神不是同一个人,而是与蔡京、高俅等人齐名的奸臣,是个宦官,只是还没有发迹。

武松见他不怀好意,连忙抽出宝剑,杨戬本打算擒下他,也好在种师道面前露脸,见到武松手中的宝剑也收了轻视之心,连忙停下,尖声道:“你是南海的人,西夏的探子!”

武松大怒:“你才是西夏的探子,你们一家都是西夏的探子!”

杨戬不知从何处拿出一面三寸小幡,迎风一展,化作一人多高,倒三角漆黑的幡面,一只骷髅头从幡里跳出来,眨眼间化作磨盘大小,铁齿铮铮,鬼风呼啸。杨戬站在黑气中间,那骷髅头漂浮在半空,围着他绕动不休,冷笑道:“你那把剑分明是南海的琉璃尊者剑,正面刻着‘慈航’二字,背面刻着‘普度’二字,你们南海一门扶持西夏,南海尊主做了西夏国师,乃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还敢狡辩!”

武松这才知道秦嬷嬷竟然是南海的人,连忙收了宝剑,道:“这把剑乃是我杀了一个妖人,从她手中夺下来的,原不知是南海之物,只是喜它锋利,因此带在身上。刚刚见你来得凶恶,这才拿出来。”

杨戬犹疑道:“你果真不是南海的人?”

“自然不是。我本是清河县的良民,唤作武松,在县里有好大一片产业,公公若不信,可去清河县打听,一问便知。”

杨戬收了大幡,又是三寸大小,放在袖子里,大步走上前来,握住他的手。武松只觉一股阴寒之气在体内游走一周,须臾又从手腕处缩了回去,不由暗暗庆幸自己没有动手,否则定然死在这不男不女的家伙手中。

杨戬沉吟片刻,摇头道:“邪门,邪门。你体内的真气虽然少,却极为怪异,带着佛家气息又带着妖气,莫非你也是隐门中人?”

武松心中奇怪,周侗只对他提起六大显门,乃是儒道僧法墨兵六家,却没有对他提及还有隐门,道:“敢问阁下是隐门中哪个门派?”

杨戬不悦道:“隐门不问出身,咱家没有问你,你反倒问起我来了。”过了片刻,无奈道:“看你是爽利汉子,不想瞒你,咱家是阉门中人……”

武松不由对这个太监好感顿生,仔细想想,即便他不说,自己迟早也能看出来,这点好感顿时不翼而飞。

“武兄弟,你我隐门同气连枝,咱家不便为难你,但你冲撞了种师道相公的大军,相公要见你,随咱家走一遭罢。”

武松迟疑一下,道:“我欲去京师投奔高俅,求个前程,倒不便去见小种相公,劳烦公公……”

杨戬诧异道:“你修为虽低,却有些眼力,看得出端王是真命天子,想必打的也是扶龙庭的主意。那高俅不过是王府一个会踢球的奴才,你去投奔他,平白没了隐门的名声,传扬出去所有人都要瞧不起你。隐门虽然从事贱业,倒也不便做这种自降身份的事情,咱家与你一见恨晚,恰恰咱家也是端王府的人,把你引荐给端王就是了,到时朝里有人,也好相互扶持。”

武松连忙谢过,心道:“没有抱上高俅的大腿,反倒抱上另一个奸臣的大腿,罢了罢了,再过几年,我也是与高俅齐名的奸臣……”打又打不过这厮,索性先与他混在一起,说不定还有扶龙庭的机会。

杨戬与武松回到军中,一副多年知交的模样,众军士见了,不由啧啧称奇。那杨戬带着他走到种师道面前,道:“相公,这人唤作武松,乃是咱家多年未见的故友,因不知是相公大军,有所冲撞,还请相公休要见责。”

种师道原本还对武松欣赏有加,此刻听说他是杨戬的故人,顿时不喜,只是确实要用到他的才能,去破西夏国的骑兵,勉强点头道:“武先生可愿随军去征讨西夏国?”杨戬其人,是北宋末年有名的奸臣宦官,长得极为高大,很有男子气概,二郎神杨戬就是以他为原型创作的,这是件极为可笑的事情,神话中美名远播的二郎神的原型,竟然是个奸臣,还是个太监,让人哭笑不得。

正文009回鲁达身后的刺青

杨戬虽然是个阉人,但言行举止丝毫没有太监们的小家子气,反而极为豪爽,没等武松点头,便替他应允过来,并且竭力替他争取官职。

种师道的本意只是借武松的虎威,破西夏国统帅嵬名阿埋的万人骑兵大军,也有抬举武松的意思在里面。不过杨戬替武松说话,他反倒愈加看武松不顺眼,只给了武松一个都头的职位,带步兵一百。

种师道将武松丢到步兵营中,心中暗道:“朝廷中党争激烈,司马光主政,洛、蜀、朔三党争权夺利,闹得乌烟瘴气,军中也有阉党捣乱。这武松看起来是个好汉,没想到竟然也是个阉党,在我的军中,休想混出头!”

武松对当多大的官带多少的兵,没有一点概念,他担任领导手底下的人最多的时候,是在小学三年级担任班长,二十来个小屁孩天天造反,烦不胜烦。对他来说,人越少越好。

杨戬这人很讲义气,也不在前面乘马,反倒来到步兵营与武松呆在一起。武松恰好对隐门显门了解得太少,便向他虚心求教,杨戬道:“隐门都是下九流门派,第一大派,当数鬼谷子开创的阴阳家,通晓阴阳八卦,四象五行,你走江湖时看到的算卦先生,多半就是阴阳家一脉,只是他们人虽多,却极为散乱。

第二门是公输家,精通制作机关兽傀儡兽,自号偃师。三国时期,公输家被水镜先生和诸葛武侯打压得厉害,许久不见传人现身,但机关兽威力太强,也不能小觑。至于其他几家,三教九流,无所不包,有的开妓院,有的卖唱,有的玩杂耍,都是跑江湖混日子,不值一提。”

武松又向他请教一些修炼上的问题,杨戬也知无不答,两人聊得愉快。武松心中奇怪,这杨戬也不像后世中说得那样不堪,为人极为仗义,也好说话,怎么后来就变成了奸臣了呢?

他突然想到一事,道:“哥哥,我听闻小种经略相公手下,有个唤作鲁达的军官,可否与我指点一下?”

杨戬听到他用江湖上的俚语称呼他为“哥哥”,不由大喜,用力拍了拍武松的肩膀,笑道:“那是个浑人,嘴里不太干净,理他作甚?”

武松笑道:“我听说他与哥哥一般,也是个豪杰,因此想见他一见。”鲁达鲁智深是他在水浒中最佩服的一个人,梁山起义虽然号称是替天行道,但行的都是杀人放火之事,唯一一个行侠仗义的,便是这个花和尚。

杨戬命人唤来鲁达,那鲁提辖下马走来,一脸的不情愿,隔着两人十几丈远,嘀咕一声“阉人”。杨戬与武松两人都耳力惊人,听得清清楚楚,那杨戬气得暴跳如雷,武松也替他叫屈。

太监本就是不健全的男人,最怕被人叫做“阉人”,鲁达偏偏当面叫出来,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他连忙拦住处在暴走边缘的杨戬,向鲁达道:“提辖,你背上是否有一身花绣?可否让我看看?”

那鲁达听了,臊红了脸,连呸了两声,怒道:“两个阉人,不三不四,只顾来调戏洒家!”

杨戬冷笑道:“原来你也不三不四,竟然在背上绣桃花,分明是有断袖之癖!”

鲁达大怒,提着月牙铲冲过来。杨戬挣脱武松的手,想要掏出白骨幡,又怕被人认出来是邪道之物,自忖单凭武力又不是他的对手,只得躲在武松身后。

武松见鲁达举起铲子,便要不分好歹的劈过来,连忙道:“我知道你的花绣来历!”

那鲁达立刻收了月牙铲,道:“放屁!我这身花绣,乃是找延安府的师傅纹的,花了整整二两白银,能有什么来历?”突然向武松眨眨眼,转身便走。

武松舒了口气,这鲁达果然粗中有细,发现自己背后花绣的古怪,又不想让人知道,这才给自己丢个暗号。

杨戬在一旁愤愤不已:“咱家说了,这厮是个浑人,平白找他来,反倒被耻笑一顿。兄弟,他耻笑咱家是个阉人,不与他计较,不过把你也连累了,我倒要问问种师道,他这个经略相公还能不能管好手下!”说罢,不顾武松阻拦,冲到队列前头去,与种师道理论,吵得面红耳赤。

种师道正在发愁如何应对西夏国的大军,自然对他没有好脸色,杨戬气得要请出圣旨,种师道这才服软,把鲁达训斥一顿。杨戬出了气,只是不知种师道奈何不得他,却把一肚子闷火放到武松身上,对武松更是不喜。

种师道大军开到清河县,在县外驻扎下来,扎下大营,烧火造饭。武松向顶头上司请个假,去城里与白玉莲潘金莲说一声,免得她们挂念。

刚刚进程,便听后面有人叫道:“武都头慢走!”回头看去,却是鲁达大步走来,一脸尴尬,道:“武都头哪里去?”

“我家在此,家里有个哥哥,还有一妻一妾,现在从了军,自然要知会他们一声。”

鲁达面色古怪,嘀咕道:“原来你不是阉党……”见武松脸色不悦,连忙陪笑道:“你说知道我花绣的来历,可是真的?”

“这个自然,你且说说,你背上绣的是什么花?”

鲁达摇头道:“磨盘大小的一朵,我哪里认得?”

武松心里迫切想知道这厮是什么妖怪投胎,心中一动,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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